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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弃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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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纳罕,自己这边与隔壁也没有什么来往,如何会使了人来说话。她打开门探出头去,只见一个打扮整齐的小丫头立在门前,毫不怯生,望着她笑道:“还请妈妈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我家娘子请柳娘子过去说话。”
婆子虽是才到这宅子伺候不久,却也知道自己这边的娘子时不时会过去走一走,听得丫头如此说,也不敢怠慢,笑着答应下来,这才进去通报。
“苏云娘竟然要请我去那边说话?”柳玉又惊又喜,问紫云道。
紫云点点头:“是,使了人来请娘子过去呢。”
“看来她总算是想明白了,端着正室的架子放不下又有什么用,已经是被休弃的人了,难不成还想死撑着,等郎君娶了曹氏,那可就一切都晚了。”柳玉笑得得意,吩咐紫云好好替自己更衣上妆。
紫云轻笑道:“说来这苏云娘也是自讨苦吃,当初郎君有意接了她回去,偏偏她不甘心做妾,怎么也不肯应,以为自己生了个哥儿必然会风风光光再回府里,结果还不是拉下脸面要娘子帮着再回去做妾。”
柳玉讥讽地笑着,抚了抚鬓角:“只要她肯上钩就好办,她不是认得什么王府贵人吗,正好与那曹氏斗得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待她打扮妥当,这才慢慢悠悠带着丫头去了苏宅,其实也是有意为之,她认定如今是苏云有求于她,自然要摆上几分架子。
只是叫她没想到的是,到了苏宅,却是被人请到正堂里坐着等着,并不见苏云出来。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柳玉登时不耐烦了,原本气恼要走。奈何她又想听听苏云究竟有何事要与她说,更是指望着她能早些说起回邹府的事。
“娘子请用茶。”一位婆子悄悄端了茶水奉到她跟前,道。
柳玉漫不经心接过茶水。不经意地一抬头却是被吓得手脚冰凉,一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愣愣怔怔地看着那奉茶的婆子。这,这不是已经死在京兆府牢里的谢婆子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身旁的紫云此时也是吓得面无人色,翕动着嘴唇道:“你。你是谢婆子?!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又连忙用手捣住嘴,不敢置信地盯着谢婆子。
谢婆子却是僵着脸,向着柳玉和紫云二人欠身道:“奴婢正是,见过柳娘子。”
柳玉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谢婆子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被京兆府拿了去关在牢里。自己还让紫云想法子叫那狱卒除掉了她,可她现在怎么会好好生生地在苏云的宅子里?
还未等她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丫头们已经打了毡帘。一身胭脂红锦缎夹衣长裙的苏云带着小巧进来,笑望着她道:“看来玉娘已经见了谢婆子了,也就不必我再费工夫叫你认一认了吧。”
柳玉身子微微哆嗦着,抬起头望定了苏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云在席上坐下,接过谢婆子送上来的茶水。笑容依旧明媚如初:“玉娘以为是何意思,谢婆子与你怕是有些时日未见了。自然要带她来与你叙叙旧,她也是时时记挂着你呢。”说着看了一眼谢婆子。
谢婆子与从前大不一样,此时得了苏云的话,便顺从无比地点头,向着柳玉道:“奴婢对柳娘子和紫云姑娘很是记挂。”
苏云笑道:“可不是,尤其是听那吴老三说柳娘子后来还遣了紫云特意使了钱要好好‘关照’她,她心里就更是感激了。”吴老三便是当日紫云使了钱托付弄死谢婆子的狱卒。
柳玉想不到苏云连这个都知道了,那么谢婆子也知道自己要人弄死她了,只怕是更记恨上自己了,她有些心虚地望了谢婆子一眼,却是只见她低垂着眉眼,眼神空洞冰冷,完全看不出心思来,更是叫她心里发虚。
她自然不会应,定了定神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与这婆子素不相识,哪来的什么关照,吴老三又是谁,我更是糊涂了。”她这是要推个干净。
苏云早料到她会如此说,也不着急与她争辩,笑着道:“你说你与她不相识?那是她在冤枉你了?还有那狱卒吴老三,他可是也说得明明白白,是紫云亲自去寻他,还与了他不少银钱的,莫非也是在冤枉你?”
柳玉脸上慢慢褪去了血色,却是一副无辜的神色望着苏云:“难道姐姐今日叫人唤了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么?这些人我分明不相识,难不成要把什么祸事栽赃到我身上?”她愤愤起身,一副委屈的模样,想要就此甩手去了。
苏云也不拦她,只是笑着道:“谢婆子当日下的斑蝥散,还剩下一些,我叫人带了那药去长安各家药铺问了,可巧那平安堂的郎中一眼就认出来是他们铺子里的,还说是有位夫人生了痈肿要用的,他命小药童送到府上去,还从那夫人的贴身丫头手里接了药钱。玉娘难不成也不认得?只是那郎中和药童却是认得你哦。”
柳玉停住了步子,再也挪不动了,只能僵立在那里不敢回头,也不能答话,她想不到苏云竟然早已把事情打探地这般清楚,连买药的药铺和郎中都已经知道了,她是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了,现在却要如何是好?
她身后的紫云已经吓得抖若筛糠,眼泪都要出来了。软绵绵拜倒在地,口中道:“大奶奶饶命,婢子,婢子不是……”却说畏惧柳玉仍在,说不出话来了。
柳玉按住自己乱跳的心,慢慢转过头来,面如死灰地望着苏云:“苏云娘你究竟是要作何?”此时也不再假惺惺地装什么姐妹情深的和睦了。
苏云不急不慢,让谢婆子先退下,看着惧怕到了极点的柳玉主仆二人,一笑道:“我不是什么大奶奶。也没有打过再回邹家的心思,只是你们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撩拨我的耐心,那么我只好让你们也看看我的手段。不再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
她目光转冷,看着柳玉道:“你打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你是想借着我的手,与那曹氏斗上,然后不费吹灰之力除掉我和她可是如此?”她目光冷厉如剑。让柳玉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能低着头不敢言语。
“你倒是费了不少心思,先是搬到我隔壁住下,又是几次三番上门示弱,还怂恿了邹大郎过来!”苏云冷笑着,“你以为这个世间便只有你会算计别人么?”
“你做的事我已经全都知道了。这些个证人我也都请他们写了证词与我,若是如今我带着谢婆子去京兆府里递了状子,你说你这谋害人命的罪定不定得?那时候邹大郎可会帮你?”苏云自袖中拿出几张密密麻麻写着字的纸张拍在桌案上。望着柳玉道。
柳玉看着那几张证词,只觉得如同被人攥住了呼吸,连喘息都费力,她似乎已经成了被人拿住的猎物,连逃跑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身上已经没有力气,软软坐倒在席上。许久才无力地道:“你不会把这些交给京兆府的,不是吗?”若是真要交,今日也就不会请了她过来说话了。
苏云一笑:“你果然聪明。这些我可以不交,可以一直替你留着,只是你得要替我做上几件事,否则,我倒是不介意看着你与邹大郎在公堂上相见。”
“什么事?”柳玉只觉得满口苦涩,艰难地要说不出话来。
苏云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去,带着冰冷的笑:“首先,我不喜欢与邹府再有任何牵扯,也不想再被邹大郎纠缠,我与王府有来往的消息是你告诉他的吧?既然你能怂恿他来寻我,那自然也有法子叫他死了这份心!”她目光阴沉,“若是邹大郎再来纠缠我,那这些我便送去京兆府,他纵妾行凶,自然也不用妄想前程了。”
柳玉想不到她是真的不想见到邹霖,一时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轻轻点头:“我会好生劝郎君不再过来相扰的。”
苏云冷笑数声:“你怎么劝我不管,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他!其次,我生了儿子这件事,我不希望邹家人知晓,那孩子是我和离之后才有的,与他并无半点干系,这件事我也不想另生枝节,日后若是邹府里得了半点消息,我不管是不是你传出去的,都会找你的麻烦。”
柳玉此时顾不得害怕,惊讶地望着苏云:“你难道是真得不打算回府里去了?那孩子也不肯叫郎君知道?”她悄悄生下孩子,不就是为了顺利回邹家吗?
苏云满是讥讽地笑:“回去?回去做什么?回去好教你们一个个再来作践我和孩子么?那个男人毫无为人夫为人父的自觉,更是连一点担待和骨气也没有,怕是也只有你会当做宝稀罕地紧。”
柳玉一时哑口无言,只得道:“还有什么?”
苏云摇摇头:“你能做到这两件我便可以替你保密,将这些都隐瞒过去,只是若是有半点违背,那边休怪我不客气了!”她慢慢把证词叠好放回袖中,阴冷地望着柳玉。
正堂里的气氛异常沉重,许久柳玉才慢慢站起身来,叫跌坐在地上惧怕不已的紫云起来,向外走了几步,才回过头来,却是一脸苍白:“原来你真的从不曾想过要回邹家,我倒是看错了你了。”却是没有再说半句话,便走了。
第九十七章 召入王府做侍妾?
自柳玉走后,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邹霖没有再登门,柳玉也没有半点动静,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再没有来苏宅打扰了,苏云终于可以安心地打理铺子的事,现在的成衣铺熟客越来越多,绿柳也管得上手了,苏云只需过问一下做衣裙的设计便可,倒也落得清闲,她却是想在东市也开一家成衣铺,那边大都是贵府女眷光顾,想来会比西市更为便宜。
“娘子,这些衣裙不都是交给铺子上做的吗,你如何又自己费神做起来了。”小巧端着热汤进来,看见苏云正低着头仔细缝补着一件衣裳,一旁的摇篮里安哥儿裹着厚厚的裘被睡得正香。
她放下热汤,那起苏云正在缝补的衣袍一看,却是吃惊地道:“这不是道袍吗,娘子怎么在做这个?”
苏云笑了笑:“昨儿去安国观,我见虫娘的衣袍破了,她又不通针线,索性帮她拿回来补一补,想着给她再做几件新衣袍,总比破破烂烂穿着这几件要强。”
说起虫娘来,小巧也是感叹一声:“可不是,我瞧那虫娘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怎么就做了女冠了,还是在这么个小道观里,只有她和那位真人,吃穿都是十分艰苦,真真是可怜。”
苏云蹙了蹙眉,小巧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那位真人可就是玉真长公主,若说荣华富贵自然是唾手可得,偏偏带着虫娘两个人隐居在小小的安国观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只是可怜虫娘,小小年纪,还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就没了人照顾,只能清苦地修行,少不得见到能够照顾的也就帮上一帮。
补完最后一针。苏云咬断了线头,将衣袍抖开来看,还算整齐,这才放下针线,笑道:“你不是蒸了一屉饼,包上几个连这衣袍一并叫人送去安国观吧,天冷能吃上口热的,也能暖和些。”小巧脆生生地应下了。
小丫头打了帘子进来拜了拜:“娘子,那位裴夫人递了帖子进来拜访。”
裴夫人 ?'…fsktxt'杨玉瑶?苏云登时脸色有几分难看,想不到杨氏姐妹还敢来见她。先前在千秋宫宴上分明是要害了自己做替死鬼,难道她们以为自己不知道?她转念一想,忽而想起太子妃叫人弄了她出去。杨氏姐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幕后主使,想来以为自己还被蒙在鼓里,无怪还会登门。她倒要看看杨玉瑶所来又为何事。
一别数月,苏云再见到杨玉瑶时,仍然忍不住为她明艳照人的容貌所惊叹。杨氏姐妹容貌皆是绝色,杨玉瑶是华贵艳丽,杨玉环却是娇弱动人,只是为何那爱好美色的李隆基却不曾打过杨玉瑶的主意?若说是因为杨玉环也说不通,他连儿媳都敢收为己有,难道还会顾忌杨玉环?
正想着。杨玉瑶已是微微笑着起身,向苏云点头笑道:“有些时日不曾过来看过苏娘子了,近来可还安好?”一如从前一般。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宫宴上的事。
苏云自然也打着哈哈,向杨玉瑶欠身道:“裴夫人的确是有些时日不曾来过了,也算是稀客了。”却是暗暗冷笑,这杨氏姐妹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杨玉瑶笑容满面:“苏娘子见笑了,先前听闻苏娘子诞下麟儿。不曾前来道贺,还望娘子莫怪。”
苏云请她坐下。吩咐人送了茶汤上来:“裴夫人贵人事忙,我这不过是些许小事,不必挂怀。”
二人客套了几句,杨玉瑶这才笑道:“今日前来其实还是请苏娘子帮着做一套衣裙,却不知苏娘子可否帮上这个忙?”
苏云吃了一口茶汤,缓缓道:“裴夫人客气了,夫人付工钱我自当效力,这又怎么能算是帮忙,只是我如今带着孩子,怕是不能亲自动手,夫人只需让人将衣料送去成衣铺,那边的丫头便会为夫人量衣做好衣裙送去府上的,绝不敢有半点怠慢。”杨氏姐妹如今是诸多人的眼中钉,她可不想再与她们有半点牵扯。
杨玉瑶似乎有些吃惊苏云的婉拒,她眼波流转,轻轻笑道:“这衣裙只怕还需苏娘子亲自动手才可,这非同小可,乃是四娘进宫受册封时所穿。”她目不转睛看着苏云的神色。
苏云却是淡淡地笑了:“太真娘子既然是要进宫为贵人,想来自有品级袆衣穿着,又怎么能穿这些民间所制的衣裙?”
杨玉瑶见她竟然毫不吃惊,分明是早就知道了,心里多了一层忌讳,口中道:“四娘不比别的贵人,她乃是圣人下旨召进宫去,要先面见太妃和诸位贵人才能受封,又是从骊山行宫去到大明宫中,自然不能穿着道袍进宫,这才想请苏娘子帮着做一身衣裙,还请苏娘子莫要推辞才好。”
苏云望了一眼小巧,小巧心领神会地退出正堂去了。她这才向杨玉瑶轻笑道:“说来这可是桩大喜之事,该向夫人道贺才是。只是恕我直言,此等大事不比寻常,应当是衣着高贵大气而不失皇家风范,便是进宫面见太妃和诸位贵人也不能失了礼去,夫人觉得可是如此?”
杨玉瑶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听着这话微微颔首:“自当如此。”
“我的手艺夫人也是见过的,若说取些小巧做些新奇还绰绰有余,这皇家的端庄大气却是着实学不来,怕是勉强做了只怕真要累得太真娘子失了礼去。”她正说着,外边响起孩子的啼哭声,小巧抱着安哥儿进来,她接过安哥儿轻轻拍着,与杨玉瑶接着道:“何况裴夫人也是知道的,我如今带着孩子着实脱不开身,怕是要耽误了夫人的大事,倒不如请宫中尚衣局帮着做一身衣裙,倒还挑不出什么错来。”
杨玉瑶听她说了一大通,终究是不肯接下这事,心中有些愠怒,只是她说的也的确是无法辩驳,便挑了挑眉,道:“既然苏娘子如此说,我也不好再勉强了,横竖吩咐尚衣局的人做了便是。”她岔开话题,凑上前看了看苏云怀里的哥儿,笑着道:“这孩子长得倒是机灵,叫人喜欢,不知是个哥儿还是个姐儿?”
苏云笑着看着怀里不再哭闹,抓着她衣襟的安哥儿:“是个哥儿。”
杨玉瑶笑着逗弄了他一下:“也是个哥儿,倒是不怎么吵闹。”
“也”?苏云心里有些惊疑,只是面上未曾表露出来,轻轻笑着应道:“的确是不大吵闹,只是粘人。”
杨玉瑶忽而抬头看着苏云:“苏娘子与寿王府韦良娣十分相熟吧?先前还替她做过衣裙。”
苏云一愣,摇了摇头:“也不过是韦良娣召我进王府做了两次衣裙,算不上相熟。”她不知道杨玉瑶又在打什么主意,却是警惕地撇清楚关系。
杨玉瑶笑了笑,又低下头去逗弄着安哥儿:“原来如此,我原本说你们若是相熟,那只怕要替她欢喜了,过不了多久,只怕便要改口叫她王妃了。”
苏云莫名地望着她:“裴夫人的意思是……”
杨玉瑶向她笑得和煦:“寿王殿下要扶了韦良娣作王妃,这两日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莫非苏娘子不知道么?”
苏云摇摇头,面上不甚在意地道:“这些王府里的事,我一个民间妇人哪里能知道,还是裴夫人说起,我才略有耳闻。”心里却是狐疑,为何杨玉瑶要与自己说这个,分明是故意打探自己。
杨玉瑶仔仔细细看着苏云的脸色,却是有些失望,口中道:“说来也是奇怪,听说原本寿王有意将那王府承徽韩氏扶为王妃,她也是出身名门,又是深得寿王爱重,只是前些时日忽然吩咐人把那韩承徽送去了韦曲的庄子上静养,却说是生了急症怕过了病气,好好地怎么就病了,还病得那般重,真真是奇怪。”微微觑着苏云的神色。
这一下苏云真得是吃惊了,她去寿王府也不过没几日的时间,那时候看韩承徽还是生龙活虎,更是设下圈套陷害她,怎么会忽然生了急病,还被送去庄子上静养。若真是病得重了,也不会叫人送去庄子上,这古代的深宅后院把人送去庄子多半是为了惩罚和紧闭,难道寿王是因为什么事才会送了韩承徽去庄子的?不会就是那日的事吧?
看着她脸色惊疑不定,杨玉瑶多了一分笑意,似是不经意地道:“倒是那韦良娣对苏娘子似乎很是喜欢,听说前些时候去东宫面见太子妃时还说起,要把苏娘子也收进王府里去呢。”她说着掩嘴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真也不真,那时候苏娘子也是王府里的贵人了呢。”
这话说完,苏云才是真真正正地变了脸色,愣了好一会,才挤出笑来:“裴夫人说笑了,这,这怕是个误会,分明没有的事。”怎么可能,韦良娣竟然要将她收进王府里去,作寿王的侍妾?!!怎么可能!!!
杨玉瑶一笑:“想来也是说笑罢了,苏娘子可别介意,我也不过是顺口说一说罢了。”
她又说了几句,便告辞走了。苏云愣愣怔怔抱着安哥儿坐在席上,想着先前听到的话,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杨玉瑶故意叫自己知道,想来也是有目的的。
小巧悄悄进来,在苏云耳边道:“看门的刘婆子说,裴夫人的马车上像是还有个妇人坐着,怀里抱着个小哥儿,方才不小心叫风把帘子吹起来时看见的。”
苏云猛然想起先前杨玉瑶所说的“也”是个哥儿,难道说的就是那妇人 ?'…fsktxt'那人又是什么人呢?
第九十八章 邹府的喜事
邹府门前张灯结彩,大红喜字灯笼高高挂着,一众下人也都是笑逐颜开地忙碌着,今日可是大郎娶亲的吉日,邹老夫人早早就张罗起来了,一时间府里热闹不已。
"紫玉,宾客可都到了,不曾怠慢了吧?那可都是曹府请来的贵客,不能有半点疏忽的。"邹老夫人问到饿。
紫玉答应道:"老夫人放心,宾客们都已经在正堂坐下了。"
"那醉仙楼的席面可都送来了?"邹老夫人仍是不放心,"一会子可就要开席了。"
还不等紫玉答话,邹二郎进来笑道:"阿娘如何这般不放心,那边自有人张罗,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坐着等着新妇进门拜见吧。"
邹老夫人笑了起来,却是叹口气道:"这可不是小事,你大哥若是能顺顺当当娶了曹氏进门,那曹家便是咱们的亲家,自然会尽心尽力帮助你兄弟二人,那你们高中便再不难了。"
邹二郎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全然不当一回事,接过紫玉奉上的茶汤,顺便摸了一把她的小手,笑眯眯看着紫玉瞬间红了的脸,得意地吃了一口茶汤。。
邹老夫人虽然不曾看见这一幕,却是有些恼他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皱眉道:"你这几日都去哪里厮混了?我听跟你的长青说你下了学便不见了人,连他们都不带上,便自个儿走了,天黑才回来,却又是去哪里胡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她对这个小儿子再了解不过,最是爱去那些烟花之地,与妓子厮混,先前在洛阳便是闹得太过了,脸面上不好看,才带了他一并来了长安。
邹二郎笑道:"何尝胡闹了。不过是与学堂里的几位同窗去吃了几杯酒,有几位还是官家子弟,自然是要多多来往亲近些。"
邹老夫人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口中道:"若是这样也就罢了,绝不可胡闹。"
正说话间,丫头欢欢喜喜进来,笑道:"老夫人,亲迎的马车回来了,新妇要进门了。"
邹老夫人大喜,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口中道:"快快,快请新妇进门来,吩咐正堂开席。"
邹府门前翻身下马的邹大郎却是一脸阴沉。全然没有半点喜气,他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大红帷幔的喜车,将马鞭丢给一旁的僮仆,径直朝着府里走去,并不等新妇一道进门。他今日去曹府迎亲。却是狠狠折了脸面,曹家人不知何时知道了他带了妾侍到长安来,先前休弃的弃妇也在长安,很是气恼,原本照着规矩要请他登阶进府,却是被拦在门前。逼着他说个明白,如此还不肯罢休,待到进了正堂。曹夫人还要他当众应诺不得让妾侍进门,待成亲之后就要将妾送回洛阳去,日后要收房里人也只有曹家点头才可。这等羞辱的要求,他只能咬着牙应了下来,只有先娶了曹氏进门。他才能考虑其他。
可就算是如此,曹氏却还是不肯就这么跟他回来。催妆之时,催妆诗都已经念过好几首了,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还不见新妇出来,却是谴了个丫头来,要邹霖答应日后府里的事皆由她做主,便是老夫人也不得插手,她才肯出来。邹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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