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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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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夕,相信我。我会等到你口中指的所谓的成年那一天。”靳长枫柔声地给我派定心丸。
我眨巴着眼看着他,我要确定他现在是否真诚。
他无奈地一笑,然后轻咬着我的鼻尖,口中喃喃道:“你这个磨人的丫头”
为何要对我下手
这话说得十足的宠溺,腻得我心口都是甜的,不由要咧嘴一笑。
等我意识到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在整理衣服了。
我也跟着坐起手来,手忙脚乱地扣衣服上的扣子。
越忙就越慌。。。。。。
就像是要和他比赛谁先把衣服穿好似的,急得我额头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来。
他拉开的我手:“我来吧。”
动作优雅,高贵,大方。
手指修长,干净,指甲留得不长不短,里面看不到一点点黑色的东西。
我有一刹那的恍惚。。。。。。
这个皮相和气质都极佳的男人,今晚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要对我下手呢?
他说他喜欢我,我也相信他此刻是真的喜欢我,可是以后呢?
待到他不再喜欢我的时候,是不是我也沦为不见旧人哭的旧人了?
其实这都不重要,任谁都不敢保证天荒地老的爱情,感情不见了就不见了,我能理解。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同时几个新人笑和几个旧人哭。
古代,就一定要这样么?
杨旭若真是和我一同穿来了,他会不会好的不学,偏学古代人三妻四妾呢?
操,老娘不要当妾!
“想什么呢?”
靳长枫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盒子,细看之下,赫然竟是那天在乔冶那里买来的东西。
我的口水又开始泛滥了。
只见他轻轻地把盒子打开,拿出躺在里面的一对耳环,自动自觉地帮我戴上,跟着在我耳边说:“这原来就是要送给你的。”
惊得我目愣口呆,半宿说不出话来。
“很漂亮。”
他称赞道,目光像月光一样恬静直视着我,像欣赏一件投入了多年心血才完成的作品一样,表情既虔诚,又张扬。
“人长得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我避开他的眼光,因为我尴尬地发现,在与他亲热完之后,我居然又想到了杨旭。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贫嘴。”他轻笑着捏了我捏我的脸蛋。
老娘想说,我的脸不是面包。
“我好像记得这耳环你是用来送给东方老板的吧。”
“我何时说过?”
“凌儿说的。凌儿说东方老板喜欢你,你也喜欢她。”
一屋子的酸味,当然,我是闻不出来的。
“她的确喜欢我。”靳长枫也不否认,听得我面色一寒。
他又接着说,“晓梦是东方丞相的女儿,离京到此处经营茶楼,这里面的原因不多不少与我有关。不过这耳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送她。”
“你爱送不送。”我不爽道。
“晓梦比你温顺多了,以后你还要向她多学学,我不希望你们经常吵架。”
“什么意思?”我半眯着眼问。
“我会娶你们。”靳长枫一副施恩的表情,真他娘的欠揍。
“我没听错吧,你说,你会娶我们?”我特地在们字上加重了力度。
“没听错。”
跟着靳长枫便被我一脚踢下了床。
“苗若夕!!”
这一下可把他给踢火了,他站起身来,面色铁青,目露凶光地用眼光对我进行红外线扫描。
“我告诉你,我没兴趣跟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哦,不是男人,是种马。还有,我告诉你,我有未婚夫了,待我找到他,我便会跟他走,只做他一个人的妻子,他也只可以娶我一个,你明白否?”
我跳下了床,抬头起,毫不畏惧地直视他。
“所以呢?”他阴测测地问,“你刚才的表现像是一个有未婚夫的女子吗?”
“切,男未婚,女未嫁,偶尔冲动一下,不过份吧。你敢说你就没和东方晓梦搞过?你和她搞了之后今晚又想对我下手,就只准你们男人淫乱,不让女人思春啊?笑话!”我冷笑道。
“很好。”靳长枫的脸越来越冷了,“白天的话,我已经不与你计较了,你就有这本事来激怒我。我如此待你,竟比不上一个失了踪的男人。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只愿一生守一人
我原来应该脱口而出说我当然不喜欢你,可是看着他貌似受伤的眼神,我了半天没竟说不下去。
我不喜欢他吗?
喜欢吧。
这样一个男人,扔女人堆里,十个有九个都会喜欢,还有一个不喜欢的铁定是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所以我确定我是喜欢他的。
可是,我也喜欢杨旭啊。
而且杨旭是现代人,我也是现代人,一夫一妻的制度又根深蒂固,如若我们能重逢,我想不出,除了我,他还会娶谁。
可是靳长枫这丫的不同啊,他可是堂堂的王爷,要多少女人没有?
娶个十个八个都小菜一蝶,跟了他,每天的生活都会是狗血。
我怕狗,同时更恨狗血。
靳长枫见我半天不说话,面色略有缓和:“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又何必在意与多少女人分享呢?”
“靠,说得倒轻巧,那你愿意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吗?”
“我是男人。”他冷静地说,“你是女人,女人一生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这是古训。”
“我偏要男女平等,怎么着?”我斜视着他。
“所以你就会在心里装着两个男人?或者更多?”
“我也有选择的权力啊,我会比较谁更适合我,谁更爱我,谁会只疼我一个啊。”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才缓缓道:“如果你坚持,我便由着你。我可以不娶东方晓梦或者是其他女人,你也不能再想你的未婚夫。”
靳长枫貌似妥协的语言像是在我心里投了一块石头般,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或者是心动,总之我双眼开始犯红,努力控制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个男人,疼我到如此地步了么?
为何卫子桐说这话的时候我除了感动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我真是已然爱上他了。
那么杨旭呢?
如果能再见到他,对靳长枫的感觉还能一如此刻么?
不要和卫子桐说话
但我的原则就是,什么事乱了,就抛一边,到不得不理的时候再理。
现在我不想理。
“那你不喜欢东方老板吗?”我问。
“谈不上喜不喜欢,比较适合而已。而且,我额娘也希望我娶她为妃。她比较温顺,懂得适可而止,不像你。还有,你刚才说我和她搞过是什么意思?”
我呆了,一道电流从天而降,击得我风中凌乱了。。。。。。
木木地看着他,尴尬得连脖子都红了。
“嗯?”他求知若渴地望着我。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好学之人,我欣慰得仰首四十五度角明媚既忧伤。
“那个,那个,我是指你和东方老板肯定上过床。呀,你干嘛掐我?”
我跳出三丈远,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腰间。
他一手抚额,无力道:“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我拆穿他。
“苗若夕,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你这样我很头疼。何况,这种事,还用学吗?”
靳长枫把我拉起他怀里,狠狠地拥着我,我觉得他想把我吃了来解恨。
“我其实很矜持了。你可能不习惯我这样,但是我们那儿的人,都这样的。”
唉,和一个古代人,要怎么样来沟通呢。
这是一个问题。
“我不管你哪儿的人是什么样的,但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在别人面前,你就老实点,你不去惹别人,也最好不要让别人来惹你,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规矩点别犯,不要让我头疼了。”
说到最后,靳长枫已然是恳求的语气了。
我心里一软,神经质地嗯了一声。
随即才发现他这话有语病,我不去惹别人我自己能控制,别人要来惹我,我怎么控制?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霸道。
“乖。以后不要和卫子桐说话。”
吃醋的男人真是可爱啊。
我嘻嘻一笑,说:“他不是离开了么?”
种马是什么意思
“他还会再来的。”
“那你也不准再和东方老板吱吱歪歪的,被我逮住,把你下面的小JJ割一半。”我恐吓他。
他身子一僵,我感觉到某一个地方被硬物抵住。。。。。。
我的身子也一僵,我想撕了我这张嘴。。。。。。
“若夕,你真狠,我真怕我等不到你成年。”靳长枫咬牙道。
我其实还想问他以前是怎么解决的,但我知道如果我问了,后果肯定陈冠希了。。。。。。
“再问一个问题。”他又不耻下问了。
“嗯?”我内心在发抖。
“种马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还是被他雷得外焦里嫩的。。。。。。
惨叫一声,我带着哭腔说:“我可以不回答么?”
“若夕……”
“我不告诉你,不告诉。”
我扯着他的衣服头摇得像拨浪鼓,跟复读机似的重复着,重复到最后,居然开始唱起了小龙人的插曲:“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哈哈哈。”靳长枫再也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好了,不告诉就不告诉吧。”
靳长枫一笑,我也痴痴地跟着傻笑。
唉,今天一天神经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现在放松下来,有些犯困,打了一个呵欠。
“困了?”他问。
“嗯。”我答。
“歇着吧。”
“好。”
我推开他,准备离开,又被他拉住。
“不是让我歇着吗?瞎折腾啥?”我瞪着他。
连个觉都不让人睡了。
他轻轻一笑,突然把我打横抱到了床上,自己也和衣躺在我身边,伸手揽过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别回去了。”
“不行,纬真会知道的。”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今晚如果睡了,明天肯定是上王府八卦新闻头条。。。。。。
而且,还是风月版。。。。。。
“这与她何干?”靳长枫把我的头压在他胸前,缓缓地问。
亲爱的,你慢慢飞
“纬真喜欢你啊,我和纬真这么要好,被她晓得了,以后肯定也不和我做朋友了。”我小声道。
“纬真和我,谁重要?”
“当然,当然,当然是你重要,不过我就纬真一个朋友啊。。。。。。”
“那你是不是应该检讨一下,为何没人愿意与你做朋友。”
他还幸灾乐祸。
“你还得意了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你不知道王府的女人除了你妈和你妹,就没有不喜欢你的。”
我昂着头横了他一眼。
他失笑,吻着我的嘴唇,轻声道:“你呀,你总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你为何不想想你自己,你举眼看看,有哪一个下人有你这么放肆的?你这样没大没小的,跟你做朋友,别人都怕惹祸上身。”
“才不是。”我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以示我的不满。
“好啦,不要管纬真或是别人,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行了。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乖了,快睡吧。要我唱催眠曲吗?”他低低地笑。
“我又不是凌儿。我唱给你听还差不多。”
“那你唱,我听。”
我坏心眼地一笑,然后悠悠地唱起:“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
“停停停……你这是什么歌?”靳长枫哑然。
“两只蝴蝶啊。”我骄傲地说。
“为何从来没听过如此怪异的歌?”
“你没听过的多呢,以后我慢慢唱给你听,除了两只蝴蝶,还有爱情买卖,你是疯儿我是傻。现在睡觉吧,你再说话,我就割你的舌头……”
然后就被他封住了嘴。
春色满屋,可是两个人却穿得整整齐齐,相拥而眠。
(某作者:“你就逼他用强的吧。”
某三丫:“滚。”)
第二天我醒了……
腰间的手还没有拿开,我转回头便看到一张完美的脸。
趁他还没有醒,细细地打量起他来。
醒了就不要装睡
第一个想法,我要和他换肤。
做男人不带皮肤这么好的,虽然不白晰,但实在在太细腻了,我羡慕妒忌恨。
第二个想法,我要和他换睫毛。
男人睫毛还是短一点好,太长了容易扎眼睛里。
(某作者:“那女人睫毛长就不扎眼睛里了?”
某三丫:“笨死了你,女人爱哭啊,哭着哭着就哭出来了。”
某作者泣:“三丫您第一次跟我说这么长的句子。”
某三丫瞪:“你就犯贱吧你。”)
第三个想法:这个男人,昨晚真的没有碰我也,君子啊。
男人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我知道他要醒了,马上闭上了眼睛装睡。
感觉到男人轻轻地拿开了在我腰间的手,然后在我嘴角边落下了一个早安吻,便翻身下了床。
不过久,门外传来紧急地敲门声,因为昨晚锁了门,所以靳长枫不得不自己去开门。
接着就听到纬真惊慌失措的声音:“王爷,若夕昨天一夜未归。”
“嘘,小声点。若夕还未醒,你回去拿一身她的衣服来。”靳长枫的声音。
“王爷,若夕她在您房里?”纬真艰难的声音。
“这是你该问的吗?”靳长枫冷冰冰的声音。
“是奴婢该死,奴婢马上就回去拿衣服。”
纬真走了,我也清醒了。
该死的靳长枫,他是故意要让纬真知道的。
他完全可以说凌儿昨晚哭闹不休,我留下来陪凌儿的。
我怒不可赦,翻身起来,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迈着悠闲的步子进来的靳长枫。
“睡了?昨晚睡得可好。”
“好得不得了。”我咬牙。
“一大早的又谁惹你了?”靳长枫失笑。
“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他装傻。
“你故意让纬真知道我在你房里。”我指证他。
“你多心了,若夕,想太多不好,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妖精
他笑笑,从水里捞出一条湿毛巾,拧干递给我,“洗脸。”
我接过毛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肚子就开始咕咕地响了起来。
“一会换了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他说。
“你是不是要全府的人都知道?”我拿着毛巾的手僵住了。
“我以为你一早就应该有此准备了,别怕,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我怕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我连你都不怕,我还怕过谁来着。我只是嫌麻烦,走哪都被人盯着这种感觉很讨厌呢。我知道,你被人盯习惯了当然无所谓,可是人家盯你是膜拜你,盯我是想把我撕来吃了,你懂这种感觉么?”
“你真是长篇大论不少,不要管别人怎么盯着你,你只管盯着我就行了。”
他笑笑,抽走我的手上的毛巾,扔进盆里。
这时门外响起了纬真的声音:“王爷,衣服拿来了。”
“进来放下吧。”
靳长枫出了内室,一会就拿了一套衣服进来放在床上,暧昧道:“需要我帮你换吗?”
“出去!”我喝道。脸却红得像蕃茄。
他低笑道:“妖精。”
我拿着衣服疑神疑鬼的,丫的,就一个屏风能挡得住我春光的外露么?
靳长枫的确够绅士风度,直接回避到了门外,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我一声:“放心,我不会偷看的。”跟着就是一声低笑。
你去死吧你!!
换好衣服后,打开门看到靳长枫春风满面地倚在柱子上,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纬真侧靠在门边,低着头。
大窘,从来没有这么别扭过,像是偷情被人捉奸般,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换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又睡着了。”靳长枫含笑向我走来。
我立马后退一步,谨慎道:“我要去看凌儿了。”
“凌儿现在不用你照顾了。”靳长枫牵起我的手,“去吃饭?”
咱要低调
“我不要。”
我尴尬地甩开他的手,暗示她纬真还在呢,别太高调了。
他根本不理会我,再次牵起我的手拉我进房,然后对纬真说:“我们在屋里吃,你去准备一下。”
“是的,奴婢这就去。”
他这是故意把我往刀尖上推,好狠的心哪!
待纬真退下后,我便赌气不理他。
他也长脾气了,不说话,就直直地看着我。
悲哀啊,才睡了一夜就冷战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以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不过他也没得到我啊?
我沉浸在自己的纠结当中,却靳长枫不知何时已坐到我身边,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靳长卿抢我玉坠子的时候,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我问他。
他淡淡地笑着:“记得。我说过枪打出头鸟,你现在是用这话来堵我了?”
他果然是我的克星,一旦他笑得像平常了,我就觉得鸭梨相当的大,我连紧站起来,恬着脸道:“没有没有,我是觉得在下人面前,王爷应该一直保持那种既神秘又英伟的形象。大众偶像的私生活是不能轻易公开的,不然死伤无数。你的女粉丝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纷纷跳河自尽的。”
“是吗?”他不置可否,“所以呢?”
“所以王爷,咱们要低调,低调。”
我极度认真地对他点头。
眼前着靳长枫的笑容越来越诡异,表情越来越危险,我赶紧弓着背补救:“王爷不必低调,我低调就行了。”
“王爷,很好。”靳长枫冷笑,“看来我昨晚的确对你是太温柔了。”
眼里放射出来的光芒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奴才路线不通,我马上改走柔情路线。
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蹭啊蹭啊,撒娇道:“长枫~~~~~”
感觉到他身子抖了三抖,我阴暗地笑,看来有效果,只是还不明显。
要不要色诱?
我再肉麻一点:“人家是为你着想嘛~~~~~你这么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不能过早让大众知道你结束了单身,这简直就是极度的幻灭啊。我会被口水淹死的~~~~~~长枫~~~~~你也不想人家受到伤害嘛~~~~~~”
一阵恶寒,连我自己都想吐了。
“若夕……”靳长枫长叹一口气,把我从他怀里搂了起来,一脸无奈地摇着头道,“在我靳王府,还有谁敢伤害你?
我这个王爷是要来做什么的?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若是换了别人,巴不得召告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倒好,躲躲闪闪的,还要我低调。
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低调的具体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以后我们都要偷偷摸摸的?”
“长枫好聪明哦~~~~~~”
我拍着小手,蹦蹦跳跳的,这一刻,我是靳长凌附身。
“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靳长枫凛冽的目光扫过我,我知道这一招又失败。
现在该怎么来曲线救国啊?
色诱?
不行,会吃亏的。
“那个,那个,事情应该这样看,其实,其实……”
我又使出我的惯用伎俩,就是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直到他不耐烦打断我为止。
不过这次打断我的人不是他,而是门外小家伙的哭声。
“王兄。呜呜呜,王兄开门。”小家伙的哭声才叫一个惨。
“王爷,您在里面吗?王爷。”凤玲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一着急,先行一步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大一小,小家伙衣衫不整的抽得厉害,凤玲又紧张又焦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靳长枫疾步上前将小家伙抱起,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柔声问道:“凌儿怎么哭了?谁欺负凌儿了?”
我也小声地问凤玲:“怎么回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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