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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郡主:两世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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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夫人(2)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头也有些晕晕的,靠在门栏上,身子却不住往下滑落。眼泪与融化的雪融在一齐,冰凉,冰凉。
  大概是哭累了,她笑了起来,笑得没有力气,突然间只想睡去。口中喃喃着,“你是蓄意的!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我偏偏现在才看清……那现在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也要对我,‘大义灭亲’?”
  “那是圣上的裁决。”仍旧只是冰冷的话。
  这是苏锡么?她说不出话,在心里问道。这是那个吹凤求凰的苏锡么?是给她画画的苏锡么?是那个,她爱得不顾一切的苏锡么?她没有答案,只有一遍又一遍的问。
  她为了让苏锡不认为她只是一个骄奢跋扈的郡主,努力的学书法,学丹青。为了能与他合奏凤求凰,努力学古琴。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她的努力能换得他眼里赞扬的温情,她便觉得幸福了。
  “苏锡!你要记住,我即便成了鬼都不会放过你!”她感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仿佛那些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
  然后,毅然闭上眼睛,蹬开了凳子。
  只有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
  “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孟西楼醒了过来,心脏搏动得很快,她喘着气,感到一阵胸闷。
  “苏锡,是你么?是你来了么?”她默默自语。
  她突然发现自己甚至不恨他了,因为那些曾经的爱早已消失。那些血海深仇,似乎只是成了她的使命。
  “倘若那个人真的是你,我会不顾一切的报复。”
  原来人真的会变啊,她的前世,甚至到死前都想问一句,苏锡,你娶我,是要用萧家当作你夺取权势的踏脚石,还是因为你真的爱过我。
  现在,她只想报复他,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她只想问他,你后悔么?后悔以今生的痛苦,换前世的权势?后悔再一次重生在我面前?
  苏锡,你可知,即使你化成了灰,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西楼冷笑了起来,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映着她的脸。

  三少夫人(3)

  晨曦微露时,西楼仍未睡得安稳。忽的,听到外面微微有些喧闹。
  “你们这是做什么,孙小姐还在休息,有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凌月尚有些困意,面对有些为难刘管家,不明所以,只想着孟大人素来由着西楼,也不多管她。
  “这个……实不相瞒,确是要事啊。听闻孙少爷在上元灯节的前几天,来找过孙二小姐,所以想问问,孙少爷说了些什么。”老管家有些急切。
  罗衣从内走出,看见极少踏入月西楼的刘管家,有些不解,“刘管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即便是正月,管家的额头却仍然冒出了汗珠。他擦了擦汗,“孙少爷……孙少爷他失踪了,就在昨晚。”
  凌月猛的一愣,“失踪了?他不是去了宫里吧?”
  罗衣迅速瞟了她一眼,凌月闭了嘴。
  管家听得这句,怔了一怔,“这么说,孙少爷的确在这里说过什么?姑娘速速告之,这可耽误不得。”
  “刘管家,那是正月十二的事情,离现在都有四天了。您这一大早的,莫不是听了什么小人之言吧。”罗衣谨慎说道。
  管家深皱着眉头,“三少夫人急坏了,人一整晚找不着。府里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也只有你们这里能安心入睡。现在是能查的便查,除了我,也没什么人敢这么来,哪还有小人之言。”
  西楼已经穿了衣服,从楼上缓缓走下,只见着两个贴身丫鬟与管家喋喋不休。
  “刘管家,有什么事找我吧。”西楼坐到塌上,脸色有些倦意。自半夜里,被梦惊醒后,一直是睡睡醒醒的,无法安神。
  管家颇有些无奈,“西楼小姐,实在是事态紧急。倾垣少爷上次到底是说了什么,昨日三少夫人回来后,一直找不着人了。据丫鬟说,自下午起,就没怎么见到孙少爷。”
  “他说想入宫去玩,让我带他去。后来单儿来把他带走了,就是这样。”西楼说道。
  管家面有难色,却未多问。

  三少夫人(4)

  孟倾垣失踪了,直到这一天晌午时,已经失踪了快一天。作为孟家的嫡孙,也是唯一的孙子,整个孟府都因此不安。
  西楼悠然的呆在月西楼,想起了三少夫人的那个眼神,感到一丝古怪,隐隐约约的好像与她有关。
  即使她再少露面,极少参与什么事情,孟府并非没有视她为眼中钉的。孟倾城与孟西楼的不和已是人人皆知,只是两人,一个孤高,一个沉默,甚少有什么摩擦。
  西楼撑着头,略一思索,只觉三叔一家子似乎只有为自己那一双儿女打算的动机。莫不是为了孟倾思?孟家的孙三小姐。
  西楼露出才名前,一向是孟倾城较为出众,是孟诤嫡孙女,生得美貌而心很高,但却并不是个喜欢掺和杂事的人。孟诤就赞过这点,说孟家的女儿,当是如此。
  其实西楼一直不明白,孟诤为何事事由她。每每想起他从前赞扬倾城的话,便觉不解,因为自己并非是他所希望的女子,若有其他原因,会是什么呢?她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那副苏锡的画,没由来的起了一身的寒意。
  “孙小姐,倾垣少爷回来了。”罗衣道。
  回了?岂非没有戏可看?
  沉默不久,“看看去吧。”西楼说道,“其实凌月那天有天有句话也没错,闷久了也不好。”
  既然有故人来,自然是到了出手的时候。府里呆久了,到底是错过了不少戏。
  孟府的前厅,在孟诤身边坐着一个年轻人。看起来约不到二十,说话温文有礼,谈笑自若。
  是尚郡王。西楼暗自思忖着,他怎么来了孟府?与倾垣有关么?
  “西楼,你也来了,这位是尚郡王。”见西楼的到来,孟诤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无事一般。
  西楼朝着尚郡王微微福身,行了礼。
  “西楼见过尚郡王。”
  那人朝着他微微一笑,略一点头,“果然是如此清丽的女子,本王上次唐突了。”

  三少夫人(5)

  孟诤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方才记起几年前,他提出让西楼弹奏一曲后被拒绝的事情。笑了笑,只对着西楼,“西楼,坐吧。今日贵客临门,还带来一桩幸事,想必你也是为此而来的。”
  西楼淡淡笑着,“倾垣是尚郡王送回来的么?”
  尚郡王道:“昨日本王回府的时候,在府门前见到了孟小少爷,问他为何在此,他也不答,只是不愿回去,也不让人通报。当时天色已晚,又是上元灯节,不好打扰,没来得及派人到孟府说一声,我只当他是出来玩的,于是留他在府里过了一宿。”
  西楼略一抬眼,看到了孟诤转瞬而逝的冷笑。
  她想起孟诤与尚郡王的关系并不是十分好,甚至偶尔有政见上的不和。而因天色已晚这样的牵强理由,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孟府丢了孙子,莫非都能安睡不成?
  她收回目光时,刚好撞上了仍是微笑的尚郡王,脸色不觉冷了冷,望向了别处。
  她不喜欢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微笑。也或许可以说,她不再喜欢,不再相信这样的微笑。她想起了苏锡,那张浅笑的脸似乎从眼前一晃而过。
  西楼突然又抬了头,看了看尚郡王,感到心里仿佛打过一阵冷战。
  他的眉宇间,感到了一些令人寒冷的熟悉。
  与苏锡相同的熟悉!
  她想起了自己的容貌,与前世虽有差异,却仍有些许相似之处。
  心里突然狂跳了起来,那种强烈的不安充斥着脑海。
  这个时候,看着尚郡王起了身。西楼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他们说的什么,也都未听清楚。
  “尚郡王走好,今日还是多谢王爷了,微臣改日再到王府道谢。”
  尚郡王抱拳还礼,“孟大人多礼了,小事而已。”
  西楼对着尚郡王淡笑道:“礼数不可缺。爷爷公务繁忙,不如下次西楼代爷爷一行?”
  尚郡王一愣。
  孟诤当即道:“如此亦可,想必尚郡王不会介意吧。”

  三少夫人(6)

  他笑道:“怎么会,西楼小姐前来本王自是欢迎的,只是什么道谢一事,还是作罢。”
  “那也好,王爷,我们改日再见。”西楼也未与他再多作口舌之争。
  直到他的身影离去,只剩下青色的影子。
  孟诤嘴角带着似笑非笑道:“西楼对尚郡王似乎有些上心,莫非是长大了,多了一些少女的心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爷爷以为呢?”西楼反问一句。
  孟诤却似有些打着太极,“我到底是老了,哪里猜得到你们年轻人的心思。”
  西楼笑了笑,“爷爷心里有疑惑,不妨去问问倾垣,他昨晚是怎么回事,在尚郡王府做什么。”
  孟诤点着头,“那是自然。”
  他对着外头,“刘闰,把孙少爷带过来。”
  刘管家应了一声便去了。
  “西楼对此事是何看法?”约是等待的时候,不想沉默,孟诤便随口问了句。
  西楼丝毫未想,应口答道:“没有看法。”
  短暂的沉默后,倾垣随着刘管家进了厅,后面是他娘,西楼的三婶,方氏。
  “倾垣,你玩得可好?”孟诤佯装微怒。
  孟倾垣咬了咬下唇,瞟了一眼西楼,然后低下头。
  西楼端着一盏茶,轻抿了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方氏。
  孟倾垣像是咬着字一样,缓缓的说,“倾垣知错了。倾垣只想去宫里玩一下,后来找不到皇宫,被王爷见到了。倾垣很怕,不敢回来。”
  方氏一开始坦然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突然插了一句,“倾垣怎么一个人跑出去?”
  孟倾垣望着自己的娘亲,顷刻后,说,“我没想那么多,出去再说。”
  西楼看到方氏呆了一瞬,然后笑着说,“这孩子太调皮了,爷爷若要处罚,手下留情吧。”
  “好好在院子呆上半个月,多读点书。”孟诤并未多说了。
  西楼不算很了解他,但她知道孟诤看出了一些不寻常。
  她对倾垣温和笑道:“倾垣还不谢谢爷爷,以后要乖乖念书。”
  倾垣笑了起来,嘴里有一颗牙齿还未长出来,露出一点空空的黑。

  夜魅横生(1)

  夜色带着深深凉意。院子里显得静谧而幽深。
  屋子还点着昏暗的灯,窗户上是两个模糊的影子。一高,一矮。
  女子低叱,“倾垣,你忘记娘告诉你应该如何说的么?”
  “娘……我不想说。”男孩的声音带着微弱的怯意,却仍有着坚定。
  方氏看着自己的孩子,神色有些疲惫了,“不想……就因为你不想?算了,倾垣你还小,可是你要懂得,无论娘怎么做,都是为了你和你姐姐好。”
  倾垣咬着唇,“我若那么说,是在骗人。娘,我不想骗人,不想说谎,也不想害西楼姐姐。”
  方氏苦苦的笑出了声,“倾垣,下个月你就十周岁了。娘告诉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在这个家里,只有三个亲人。爹,娘,和倾思。西楼姐姐……你在人前尚可如此称呼,但你心里要知道,你的姐姐,只有孟倾思!”
  “娘,不是的,我还有三个叔叔,有三个姐姐,有爷爷,还有奶奶,和两个姨奶奶,还有……”
  “够了!”方氏阻止了他,看着倾垣那一张稚嫩的脸,有些胆颤的看着她。心里终于有些不忍,上前蹲下,抱住孩子。可是有些话,仍然要狠着心肠说出来,“那些不是你的亲人,他们会夺走你该有的一切。你记住,你是孟家的嫡孙,孟家未来的一切都将是你的,不能让人夺走!你答应娘!”
  男孩想哭,眼泪滴落了,却不敢出声,“娘……”
  “除了娘说的三个人,谁都不是你的亲人。不能让人抢了你的东西,答应我,快答应我!”语气带着不容反抗的决绝。
  过了很久,倾垣的声音像是从风里飘来,轻轻的,颤颤的,“娘,倾垣答应你。”
  方氏的眼泪却一滴连着一滴的落下,倾垣的衣服上,都是斑斑的泪渍。
  寒风带着刺骨的冷冽,呜呜然,仿佛鬼魅之泣。
  “好一出母子情!”男子的声音如同寒铁,压得低沉,却响彻了整间屋子。
  “谁?”方氏心里一紧,站起身来,将倾垣护在身后。
  透过窗子,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前。
  “你是谁……”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心脏剧烈的跳动。
  听得外头一声轻笑后,那个影子蓦然消失了。
  “啊——”尖锐的的叫声,顿时打破了一切寂静。

  夜魅横生(2)

  破晓时分,夜色淡淡的退去。
  孟诤深深叹了口气,“这么说,有人偷偷的潜入了府内?这如何了得,吩咐所有内侍加紧巡视。”
  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恭声道:“大人,重韦以为,这次不可掉以轻心了。三少夫人说是有鬼,只不过她不懂得轻功。轻功高明的人,来去无踪,不足为奇。这样的话,恐怕不是贼那么简单了。”
  孟诤冷哼了一声,“盗窃财物的贼,倒还好说。若是想弄到什么其他的东西,那就大大不妙。那么,便出动暗侍吧。”
  这几日,孟府内人人自危,少有人敢在夜间出行。但那个所有人都在揣测的刺客,却仿佛消失了,没有人再看见,也开始渐渐的,有了是非。有人说是方氏在做梦,把儿子也吓得应和。有人说,是方氏做了什么坏事,有人来索命。更有人说,倾垣上次出门,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
  面对这些私传得越来越离谱的谣言,一向有些跋扈的方氏,却没有辩解之言,整天的不敢出门。
  第五天时,好像事情已经落下了帷幕。又开始渐渐的恢复了从前。
  可是这天的夜晚,随着一声“抓刺客!”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个黑影在屋顶上飞奔着,身形矫健,面部被黑纱蒙着,只看得到一双坚毅的眼睛。
  黑影的背后,被三个暗侍追着。
  三个人穷追不舍,眼见与那个黑影渐渐的拉开了距离。银光闪现,同时飞掷暗器。
  “叮——”的细响。
  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黑影在瞬息间,回身拔出刀鞘,横刀挥过,银针已被斩下。
  黑影停下脚步。
  又是一批银针,这一次,密密麻麻如同细雨。
  刀,飞快的闪动,亮光映着那人眼睛,带着沉暗如铁的血气。
  “想不到,朝廷的人也有如此暗器高手。”声音依旧很沉,却听得出年纪并不大,与其熟练的刀法与深厚的功力颇有些不符。
  “嗖——”的一声,然后是钝钝的兵器入体声音。
  黑影猛烈的抖动了一下,背后插入了一把小飞刀,血在瞬间涌出。
  背后的那个人冷冷笑着,“阁下也是高手,只可惜,知道我们是朝廷的人,不该如此掉以轻心。我们不讲江湖规矩,也不会摒弃偷袭这一类在你们看来卑鄙的手段。”
  那个人,赫然是那日在孟诤身边的重韦。

  夜魅横生(3)

  黑影喘着气,反手伸到背后,猛的将飞刀拔出,顿时鲜血飞溅。
  重韦见他的决绝,吃了一惊,“提醒一句,刀上有毒。”话音未落,人已经向黑影快速移去。
  另外三个暗侍也在同一个瞬间开始攻击。
  刀上,滴着接近于黑色的血。持刀的手,缓缓反转,似乎毫不在意。
  须臾间,黑影腾然而起,只见掌间微动,刀已经向那三人飞去。极大的力道下,中间那人身体猛震,飞而倒下。
  “好功夫!”重韦已经接近黑影的身侧,袖口闪动间,一个薄薄得如同纸片的银色刃器伸出。
  一切都缓了下来。
  天色黑得沉沉,又有些闷。仿佛有着浓厚的云层,什么也看不见。
  从屋顶上,能看到府内成群的内侍拿着火把四窜。
  听见刀身发出了锐响。
  有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屋顶上,喉咙,一道细细的血印。
  重韦的左手臂淌着鲜血,他退得极快,几乎是他所学武艺的极限。
  然而,仍是被刀所伤。
  又是一刀要到来。重韦笑着,看着刀向自己而来,“你快不行了……我说过,飞刀上有毒的。你越使力,毒发得越快。”
  银色的刃器转出,不去阻挡刀,而是直接攻向手腕。
  刀退了回去。黑影的手没有受伤,可是重韦拿着刃器的手,脱了武器。刀身挽过银刃,银刃随着刀弯曲了几圈后,立刻弹了出去。
  重韦点足,风似的跳下屋顶。
  黑影喘着气越来越沉重,支撑着,向相反的方向离开。那里有一片湖泊,湖畔,是月西楼。
  刀抵在西楼的脖子上。月西楼整个是黑的,没有点灯。四周俱是死寂。这里从来没有人敢擅自闯入。
  刀锋带着清冽的寒光,映得眼前一花。未反应过来,刀身已经停在了脖子上,距离喉咙,不过寸余。
  西楼面色不变,沉定的看了一眼刀,然后转向那人。
  “阁下就是让孟府近来惴惴不安的人吧!见到你很荣幸。”她带着一丝轻笑道。

  夜魅横生(4)

  来人的脸上大部分被黑纱所遮,只见得额头上,尽是斗大的汗珠。
  “你受伤了。”她看着来人的伤口。
  那人冷声道:“即便我受了伤,杀你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西楼笑着叹了口气,“不必逞能了,你杀我自然容易,可是你不会杀我。若目的是杀我,只怕早就下了手。你想借我威胁孟家么?的确,孟家隐藏的杀手,也不容易对付,毕竟你受了伤。走吧。”
  那人疑虑,“什么?”
  “进去啊,在孟府,除了月西楼外,没有地方是安全的。想活命就进去,另外,拿我威胁孟家这种愚蠢的想法,最好早点收了。”西楼看着他,“若我的侍女醒了,你就不好进去了。”
  西楼的闺房是个连间,中间用帘子隔着。她在那人躺下前,垫了厚厚一层毯子。
  “记得你走的时候,把沾了血的毯子一并带走。”她淡淡道。
  那个人趴在床上,背上的伤,触目惊心。
  “把你的面纱拿了吧,我不信那个东西带着会'炫'舒'书'服'网'……”
  话被打断,“你为何救我?不,这话应该是,你什么时候将我交给孟诤?”
  西楼拿出一些布条丢给他,均是名贵的锦绸,“不交了,你好好养伤。孟诤是孟诤,我是我。你和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为何救我?”那人锲而不舍问道。
  西楼冷笑一声,“否则你就会杀了我。我自然不怕死,但我现在还不能死。”
  那人拿下面纱。
  是一张清俊的脸,既年轻,也显得有些风霜。他的眼睛直直看着西楼,“你完全不像一个刚及笄的官家闺秀。”
  “我不认为我是。我也想问你,为何信我?”
  那人侧过了脸,“你有异动,就已经死了。”
  西楼道:“如此,以后就不用互相怀疑了,很累。如何称呼?”
  “莫无恒。”
  西楼睡在外间的贵妃塌上,听到里面的人沉重的呼吸声,总归有些担心。
  若他死了,似乎说不过去了。
  辗转反辄后,她披了件衣裳,便起身。
  “你还好吧。”西楼看着那人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正盘腿而坐,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夜魅横生(5)

  过了半晌,他收功,面色恢复了些许,“我在运功逼毒。”
  “你中毒了?需要药么?”
  他摇头,“别找药,找到药就立刻暴露了。”
  西楼也知道,但是隐蔽的找药,也总比他死在这里好。
  莫无恒看她一眼,“放心,我死不了。过几日恢复一些,我就能脱身了。”
  西楼点点头,然后坐下,“我睡不着,你先告诉我,你来孟府做什么?总不是来吓我三婶的。”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你担心她么?不如担心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她不傻,不过是借着有惊吓,把注意力转过去。”
  “我当然知道我的三婶想法子对付我……不过她不足为惧。我想知道你来做什么?杀人?应该不是,这么多天,不用等到今天的。除非你是要找什么,才会一直潜伏在这里,今日不凑巧,被发现了。而你要找的,也应当不是金银珠宝一类。”西楼挽着手臂。
  莫无恒的眼睛转出一道精光,刹那间,看得西楼一凛。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毕竟不是做贼为生。不过西楼小姐,你最好知道得少一点。其实我不是那么的想杀你灭口。”他冷冷道。
  西楼郑重说,“你错了,我不是好奇,是想和你做交易。只是你要的东西,我不一定能拿到。倘若我有办法,或许我们能合作。毕竟孟家的东西,于我而言,没有多大价值。不是我要的,给你无妨。”
  他考虑了一瞬,“这件事情,以后再谈。我们会再见面的。”
  西楼笑,“我知道,不过或许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是么,我也没料到,今日能幸运的碰到西楼小姐。”他也笑道,语气带着疑惑。
  “这四天,我大部分时间在楼外,目的是等你。只是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个受伤又中毒的人。”她顿了顿,“不过我刚刚所说的幸运,不是指你还能碰上我,而是,我们若无合作,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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