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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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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我如何提起他手臂,每一次松开手;那手臂便会软软落下,我奋力去砸他的腿脚,去掐去咬,直看到血水子流出,可他却并不呼痛。

“放弃吧,痴儿。它们早没知觉了。”

“是断了经脉么?!还是折了骨头!?裴少玉你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治好你的伤?”

那厮便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竟是无比轻松:“想必你这个痴儿一定没听说过人彘吧?呵呵,我这样可比那人彘好多了!虽然我没了眼睛,但还可以说话,而且,他还那么念旧情的,留住我这四根面条。”

我方想起那厮一直长发遮脸,于是便探手去拂开他脸面上发丝。却见那张本是充满朝气的脸上,因常年不见阳光,竟是苍白得几近透明。而一双本笑眯眯的弯月牙眼,却浑浊一片。

努力咬住下唇,几乎用了全身力气,我方抬起手来,在他眼前缓缓晃动。可那双浑浊的眼依旧大睁着,竟全无感觉。

我只觉口内腥咸,想必已将下唇咬破。可心中的情绪却无处宣泄,我干脆狠狠咬住自己个手臂,直直咬出牙印子,咬破皮肉,令汹涌而出的血流入口中。

不愿在他面前放声大哭。我只是拼命的加大力气,拼命地咬着自己手臂。

“痴儿?痴儿?!”裴少玉听不到我的音,竟似乎有些紧张,他茫然地瞪大一双眼,不停转动头颅,想要寻到我。

心内便多了一层恨,那恨意不停滋生,迅速蔓延周身。与早已深刻在骨髓的浓清猛烈冲击,两股子大力量生生撕裂我,令我痛不欲生。

但我却不可以死,也决不能死!我眼下已有了责任,这责任将伴我一生,令我再也没有权/利,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死。

“裴少玉,我在这儿。”我松口,看着手臂上扎眼的齿痕,居然笑了笑。捻一把土撒那伤口上,锥心的痛便轻了许多。双手搀扶住那厮,我努力在脸面上摆个笑。

虽然,他已瞧不见。

“裴少玉,花锦绣是断然不会抛了你的!”双手加大力气,他仿佛也已感觉出我的决心,竟不再慌张。甚至揶揄我:“这几百年你拜大力金刚门下了吧?!”

“是,是。。。。。。”

强忍住就要夺眶的泪珠子,我狂点头:“那你便是拜在泥菩萨门下了。”

“啊?!”

“你如今岂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泥菩萨也有泥菩萨的好。”

“呃?!”

“至少他不知道疼。就像,我一样。”

泪珠子终于蜂拥而出,我不知是在为自己哭,还是为裴少玉哭!我只是大张开手臂,将他圈拢进怀,神经质般不停道:“可我会疼,我会疼!”

怀中人似在轻笑,又似乎只是轻声哽咽。这些年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我无从知晓,但从今往后,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再令其受一丁点苦楚了。

“裴少玉,我要带你走。”

“去哪?!”

“随便去哪都成!只要远远的离开,离开那个人的视线。”

“痴儿,这三界六道早已与五百年前不同。”

“有何不同?不还是一样的澄蓝天,一样的清澈水?”

“痴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可以不夸张的说,魔界势力绝不是你所能想象。”

“那又如何?哪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也要寻出个清净地儿。”

“就算我们侥幸逃脱,可离开了以后呢?我只是个废人,连自理都办不到!”

“裴少玉,这不像你。”

“怎么说才像裴少玉?”

“从前的你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多洒脱。”

“那只是因为,我未到今天这一步。”

“即便到了这一步又怎样?裴少玉,就算你眼不能见,手不能提,可还有我!我可以做你的手脚,做你的眼!”

“啪啪啪。。。。。。”一阵抚掌音乍然响起,硬生生打断我们对话,令我忙不迭回首去瞧。就见到他静静的立在我身后,一身白衣仍旧胜雪,可一张脸上的温柔色,却早已不见。

裴少玉便微颤了身子,闭紧口不说话。

“你怎还有脸面出现?!”我怒从心头起,疯了般冲到他身前,扬手甩给他一记耳刮子。响亮的耳光声荡起,撞上洞壁再跌落。而我却不解气,再度扬手,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

“够了。”他低声道。

“不够!只打你一巴掌怎么够?你瞧瞧他的手脚,他的眼睛,你瞧瞧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处伤?!他是谁?他是裴少玉啊!你们同一屋檐吃喝,同一屋檐习武修道,你怎的能下此狠手?!你怎能忍心,将他弄成如此样儿?!”

我颤抖着去指裴少玉,却发现那厮又垂下头,双肩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想是被折磨得恐惧之心早已生根,仅是听到他说话,便已惊惧至此。

浑身的血皆往头顶冲,我便也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咬牙用力挣,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他的手。

那只平日干燥稳定,曾给我无限温柔的手,此刻已成了铁钳子,是要生生将他与我之间,最后一丝情意斩断。

我定定地瞧着那只手。我曾生怕自己的脏袖子污了他的白手,却原来竟是痴傻至此!这哪是白手?这双手上早已沾满血腥,我甚至已清楚嗅到,那刺鼻的血腥气!

自他的手再瞧到他的脸,我直直望进他眼内去,一字一句说道:“请拿开你的脏手!”

那只铁钳子手似乎颤了颤,那张白蛋壳般的脸似乎变了色,可他旋即就恢复镇定。用同样的冷冰冰话,回我:“为何要放开手?你是我的娘子!”

我不由苦笑,问他:“我怎的便成了你娘子?!我可与你拜过堂成过亲?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有何人见证?!既然都无,你怎能证明我是你娘子!”

顿了顿,我深吸口气,继续道:“何况,花锦绣早已在陆少卿布下的那局棋中,死于秦落之手。如今这世间还活着的,只是个全新的、早已了断余情的鸣萱。”

那双铁钳子手便松开,陆少卿倒退数步方稳住身形。他勾了勾唇角,却难以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

“是的,都死了!五百年前花锦绣与陆少卿便已在四破阵中死了。他们死的时候紧紧相拥,自死都是彼此挚爱。”

他仿佛梦呓般呐呐,道:“花锦绣仰慕灵山陆少卿,只因陆少卿值得他爱。所以,早在五百年前,他们就已经同生共死了。”

我双手捂住耳朵,不愿再被他的可怜话撼动。我只是疯狂嘶唤,将他的话音打断:“不要说了!无论你再说何,我都不相信!一个字都不相信!”

便不由忆起他无数次紧张地问我:“锦绣,你可相信少卿?”

却原来。。。。。。

我连苦笑都已笑不出,只是发狂地不停唤:“我不相信你!绝不再相信你任何一个字!”

铁钳子手便又擒住我手腕,陆少卿仅是微微用力,便将我扯入怀。我疯了般挣扎,却怎的也逃不出他掌控。

他狠狠地圈住我,似要将两具肉身子互相融嵌。那把无比温柔的音,头一回带了侵入骨髓的冰度。

“花锦绣,你想不想救他?”

我便僵硬了身子,心中突然腾起不妙之感。果然,就听他急速笑一声,带着无比残酷之意,告诉我:“如果你想救他,就该首先学会,怎样伺候男人。”

言罢,他便放开我的手,垂眼帘,竟似个害羞的少年。

“不!痴儿,你别听他的!你快逃吧,裴少玉不需要女人救!”一直噤声的裴少玉终于忍无可忍。可他看不到我,只能凭着感觉,不停转头,寻找我与陆少卿方位。

“痴儿,我决不能让你为了我受辱!你快走!”

但我已被钉在原地。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时,我已下定了天大的决心。

我痴痴地瞧着近在咫尺的天罡魔星,深吸口气,缓缓蹲下/身子;盯住眼前那极度讽刺的白,当一滴晶莹泪珠子摔碎时,我已探手撩开他长衫下摆,将口凑过去。

即便隔着贴身小裤,我仍可清晰瞧见,那处的微微凸起。再度深呼吸,我颤抖着朝那巨物而去。

陆少卿却在此时转身,背对着我。他冷冷道:“你很臭。先去认真的将自己洗刷干净,然后等着,会有人引你去见我。”

那残酷话音顿了顿,他又道:“别让我等太久,我早已没有耐心。”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就连裴少玉撕心裂肺的嘶喊,也已听不到。我只是眼前模糊,耳内蜂鸣不停。

☆、魔界总坛

半人高的大木桶中;水雾蒸腾。

宽敞得足矣跑开马的大屋子内,水雾蒸腾。

到处都是水雾;将视线所及地儿皆弄得灰蒙蒙模糊不清。我痴傻傻仰头瞧一缕缕雾水子妖娆的扭动着腰/肢;不停往上升往上升;心却已经下沉。

一滴汗自我额顶缓缓蜿蜒下来,悄无声息地滑过脸颊,划过脖颈,最后“啪”的一声摔落进水中;激起一片涟漪。

“笃笃笃……”

骤然响起的一连串敲门音几乎在汗珠子摔碎的同时乍起;生生令我心一紧。双手狠狠地抓紧桶沿,我尽量令自己的音听起来更自然:“就快好了。”

那敲门音便止住。

我暗自松了口气;知晓必然又是碧落再催。想来可笑,我竟似个待宰的猪羊一般,是要在行那极乐事之前,先里里外外洗刷几回,再熏香更衣。

陆少卿为我安排了四个姑娘,个个皆是如花似玉。她们各司其职,不但为我宽衣解带,熏香沐浴,甚至还细心的将我指甲也修剪一遍,并涂上凤仙花汁。

我似提线木偶般,被她们摆弄来摆弄去。过程中我只是呆呆地瞧她们眉眼,便发现其中有个姑娘,竟是模样最丑,胆子最小的。

便问出了她的名儿,却是唤作碧落。猛然就忆起那句“上至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负”的誓言来。如今瞧着这姑娘,只觉怅然。

于是就留下她,在门外等我。其余的姑娘,我实在不愿被她们摆弄,就寻了个借口驱散。只是如今洗了这般久,想来是碧落等得心急了。

苦笑一声,我瞧自己被热水烫得通红的肉身子。的确洗了好久,并洗了好多遍了。这已是今日的第四次洗刷,想来要爬上魔尊的床,是需先练就一张扛得住刷洗的肉皮。

可到底,谁脏?!

将视线自那赤/裸的肉身子上移开,我细细瞧十根手指,这已不是花锦绣的手指头,它们个个被涂抹得艳红艳红,如血水子一般,令我作呕。

于是便真的干呕起来。

也不知干呕了多久,我只觉心内有恨意升腾。泪珠子终于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我伸手抹脸,再拿回手时,便带回了一滴泪珠子,不停在指甲上滚动。

痴痴地瞧着那滴泪珠子,恍惚间,内里便有了裴少玉那双混浊的眼。那双眼本灿若星辰,可如今,却再也看不到这世间繁华。

那双眼逐渐扩大,直至占据了我整个指甲。忽然间,指甲上又显出另一张脸,那张脸线条柔和,眉眼间挂几分温柔色。就连薄唇,都微微朝上勾起。

那张脸的主人正定定瞧着我,眼内情绪,一如从前。

“陆少卿,你怎的变成这般?!”我朝着那张脸大声唤。

那张脸,那眉眼,就开始不停晃动,扩展。

“陆少卿!别走!”

我朝着那逐渐模糊的脸面嘶声,但他仍然头也不回的离我而去!只剩下空空的指甲上,一滴滚圆泪珠子。

奋力拍击水面,我将头侵入水中。

便有窒息感传来。那是种极痛苦的感觉,但我却突然觉得快活。

若能死了,有时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我不能死!此时死,却是向他低头,却是明明白白告诉他,我输了!而且输得如此惨烈。

平生头一回争强好胜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赢!

忙不迭的将头脸自水中探出,“扑棱棱”甩脱脸面上水,我似乎又瞧见了灵山大旱后的第一场雨。

当日介裴少玉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一头栽进水中,也是这般扑棱棱甩脱了脸面上水。他甚至偷喝过几口灵山的河水,甚至说过,那水都是极甜的。

那样一个率性洒脱的主儿,我情愿还与他如从前一般斗嘴,也不愿看到他永无止境的,在那洞穴中度过余生。

我要带他走!

傻笑着将手举到眼前,我一点点抠掉指甲上的艳红。目光透过重重水雾,去瞧这传说中的魔界总坛,我找不到秦落所言,那张天大的床。

但一路走来,这里的确是个随处可见各色美人的极乐地。我甚至曾瞧见,一个篮眼红发、蜂/腰肥/臀的波斯姑娘。她与我擦肩时,分明笑了笑,显出几分异域风情。

她,还有她们,是谁的女人 ?'…99down'!

我用力抓紧桶沿,不由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回想方才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那肮脏恶臭如阴沟般的地狱,那被折磨得成了一滩烂泥的男人,那一身白衣胜雪,却可以残忍的一次次拿钝刀戳我心尖的道爷,都是假的吧?也许待到我醒来,便会发现这一切不过一场噩梦。

“笃笃笃……”

但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却明明白白告诉我,这一切皆不是梦!无论我多想逃避现实,可现实就是如此残忍而又真切的摆在眼前。

“你想救他么?想带他走?!你应该首先学会,怎样伺候男人。”

每一个字都已将我心尖戳得血肉模糊。我头一回感到屈辱!哪怕,当初被秦落掳走,也不及今日半分。

“星君,星君?!”

门外响起了急切的唤声以及急促叩门音,将我所有混乱思绪打散。于是只好长叹一声,我道:“进来。”

“吱呀”一声,那门便被推开。

碧落手里托着一套水蓝百蝶穿花罗裙,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到我身前站定。当她抬眼看到我安好之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姑娘,我已敲了好半响门,您再不应声我就要破门了!”

“是么?兴许是我太喜欢这水,所以未曾听到吧。”

“原来姑娘喜欢!我还怕伺候不好姑娘,会被魔尊大人责罚呢。”

我只能苦笑,却发现她面露难色,便问她:“你还有话?”

碧落便怯生生地垂下头,我不想为难她,便道:“定是你们的魔尊大人等不及了,要我尽快去?”

碧落就点头。

“好,你这就带我去。”

自木桶中站起身来,自碧落手中接过那套罗裙时,我只觉满口苦涩。

暗暗握紧拳头,我生怕一个控制不住,便会夺门而出。

直到心境平和许多,我方咬牙做个笑意,问碧落:“你们魔尊在何地界等我?”

。。。。。。

魔界总坛,有张天大的床。

此时我正立在这张天大的床前,似个真正的白痴般,定定瞧着大床上舒舒服服躺着的人。

他绝不是陆少卿!

他着一身黑衣,纯正的黑色,竟显得他那张白蛋壳般的脸上血色全无。他满头青丝随意披散下来,正有个高鼻深目的姑娘,手持一把檀木梳子,缓缓为他梳理这三千烦恼丝。

她动作无比轻柔,每一下梳理,眼中都会流露无限浓清。我认出她便是先前与我擦肩的波斯姑娘,果然这魔界中的女子,皆是属于魔尊大人了。

将目光投向他们身下大床,我也终于相信秦落所言!这张天大的床上,真的可以同时爬上无数女人!

心内有一处隐隐作痛,但我不愿承认,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我只是拼命咬住下唇,她为他梳理了多久发丝,我便定定地瞧了多久。

“少卿,瞧你。这般样儿是要向天下宣告,昨夜曾做过何了!”

那道音是谁的音?这句话怎的听着好耳熟?为何我此刻瞧着别个,眼前耳边,却回荡的是从前画面?那画中一脸傻兮兮笑的,可是我?那缓缓为他梳理发丝,并做了同心结发的,可是我?

破旧的月老祠,摇曳的火光,天棚顶上扯了银丝线、忙忙逃离的蜘蛛,一幕幕不停往我脑中涌。

我仰起头,愈发用力地咬住下唇,直到口中有了血腥气。

波斯姑娘还在为他梳头,仿佛那三千发丝永远梳理不清。

“砰”那把檀木梳子突然断了。波斯姑娘忙翻身跪倒,一叠声求饶。但他只是挥了挥手,便凭空冒出几个肋生双翼的男子,将那姑娘拖下床,不顾她哀声求饶,只是一路拖走。

我仍旧钉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人。

床上人便开了口,竟是无比淡然的语气:“你便如此伺候男人 ?'…99down'”

我依旧瞪着他,双手已紧握成拳。

床上人似乎勾了勾唇角,温声道:“你身后便是门,如果你不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用力地捏紧拳头,令指甲深深刺入肉中,我只怕自己会摔门离去。好半响,方涩涩开了口:“我不会走。”

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我只是合上眼,再度睁开时,便在脸上摆个笑意,并伸手,缓缓地朝着腰间而去。

腰间是手指粗细的攒金带,松松的挽了花。只要轻轻一扯,便会大开。

可我却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方将这条攒金带解开。

瞬间,衣衫便如十月秋风下的枯叶,轻飘飘便立刻身体。空气中有一丝凉意,我勾头,瞧着肉身子上,被凉风激起的一层细密鸡皮疙瘩,似乎又瞧见了那黑暗肮脏,臭水横流的洞穴。

弓腰,我缓缓爬上他的床。透过眼前模糊,瞧向床上那一身黑衣的陆少卿。

我说不清此时他眼中情绪,只看到他仰躺下去,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交合

几乎要用尽全部气力来控制自己;方不会发疯般的哭出声来。我只是不愿在他面前落泪,不愿再为这样一个不值得的男子;伤心。

但屈辱;却似墨滴入水;迅速在我心内晕染、蔓延,令我无法自控。

他仰躺着,就连双眼都已闭起。

是不愿看到我这张脸面么?是无颜面对我吧?!

这张床真的好大,爬得我几乎就要放弃;方到了他身前。我直起身子来;仰头,瞧一眼高高的穹顶。

魔界的穹顶原来也与那月老祠一般;高不可及。

可是,那些温暖火光呢?那只偷瞧屋内旖旎的蜘蛛呢?!

“如果不愿意,请你立即离开。”

陆少卿的音又起,却是冷得透骨。

我闭紧了口。定定地瞧他腰系带子。他还是如从前一般,喜欢用与衣衫同色的带子,大概三指宽,在腰际松松的挽个花。我瞧着瞧着,就觉眼泪有雾气蒸腾,忙仰头,令那就要夺眶的泪珠子倒流。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缓缓拉开他腰系带子。缓缓褪下他贴身亵裤,阖上眼,勾头,朝着那胯/下凸起而去。

将其含入口中,每一次套/弄,都令我感到无比的耻辱。泪珠子终于不争气的滚落,我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但那些冰凉的泪珠子偏要一颗颗往他身上摔,直到他终于睁开了眼,一道冷冰冰的音便自我头顶响起。

“我说过,如果你不情愿,随时可以离开。”

那话音顿了顿,他自嘲般补充道:“我不缺女人!”

身子便僵住,明明这句话不是我头一回听到,偏此时仍觉万箭穿心。我加快速度,不停套/弄那巨物,只是不给自己后悔之机。

为了救出裴少玉,就算是天大的屈辱,我也认!我只是不能在此时退缩,不能令陆少卿看到我的脆弱来。

手便也在他身上游走,一遍遍细细划过我无比熟悉的躯体。他的双腿修长笔直,腰线极勾人。锁骨,脖颈,甚至脖颈上那颗红色泪痣,都令我一次次忆起,从前的缠绵来。

偌大的屋子内,便起了压抑的的呻/吟。陆少卿双手紧握着,就连薄唇,都已紧抿。

看着他因欲/火而烧红了的肉身子,我突然觉得恶心。但我已无退路!于是,便将唇也沿着他躯体自下而上缓行。在到了他唇际时,我猛然停住。

那压抑的呻/吟声便一滞,旋即他就一个翻身,将天地倒了个儿。

几近疯狂的,他的唇在我周身肆虐,甚至到了双腿间。我只是垂眼瞧着那忙碌之人,似个木偶人般,任由他唇舌滑过周身,留下一路痕迹,任由他那双干燥稳定的手,将双腿分开。

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地界,令他止住了动作。

那双深潭般的眼,便怔怔地瞧着,似乎有些出神。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过那地界,眼中便又泛起一丝久违的温柔色。

我偏头,再度阖上眼。

试着指尖缓缓沿着那地界游走,后来便被整个手掌覆住。轻轻地揉/搓突然化作粗暴,似乎满含了恨意,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

吃痛下我不由睁开眼,正瞧见他纤长有力手指,朝那内里去。身子便剧烈颤抖下,忙不迭将双腿合拢。

他的脸面上,已飘上两朵红晕,胸膛剧烈起伏着,偏不令急促的喘息音传出更多。一身略瘦却十分结实的肌肉,仿佛也因急涨的情/欲而绷紧。

胯/下的巨物更是高/昂起头,将他心思完全暴露。

我紧张地握紧手,愈发令双腿紧靠。他便微蹙了眉头,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要说,却化作一声轻叹,并未将那话出口。

于是那唇舌便再次在我周身游走。而当再次到了那地界,他便又一回将腿分开。勾头,换两片柔软唇轻覆上双腿间。一条灵活的舌挑/弄,舔/舐,自外而内,又自内而外。时急时徐,时而猛烈时而温和中,双腿便开始战栗。

那处柔软被这番撩/拨,若是从前,我必然会臊红了脸,并心底腾起异样感觉来。可此时,心底腾起的,却只是难捱。

究竟何时,才会结束这荒唐?!

不知多久,只是时光漫长。

那唇舌终于离开柔软地,自下往上走。而当跃过脖颈,到了唇际时,我终于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不可以!”

他便彻底僵住。一双眼锁定我眼,似要望穿内里情绪。但我只是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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