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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水忘情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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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附耳过来。”
“什么？”莫宁儿听完薛之名的计策之后，惊叫。她原想着薛之名也不过是在这宫里争争宠，斗斗心机，毕竟这是每个宫廷女人的“正常生活”。她看着眼前笑得诡异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心机是如此深，为了打击菱妃竟然连自己都舍得下重手，以前真的是小看她了。想到这，莫宁儿心底竟涌起一股寒意，幸好之前没有跟这个女人做对，幸好皇上宠幸的不是我，不然的话，我会死得很惨吧。莫宁儿第一次有了不想让皇帝注意到自己的想法，这样就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了吧。
“莫嫔，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出了什么纰漏，知道吗？”
“是，娘娘。可是，这样对你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吗？”这麝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在怀孕的人身上，孩子就保不住了。莫宁儿心想，幸好没有把慕容步鸣怀孕的事情告诉她，不然估计这麝香就会用到她身上了。
“放心好了，你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既然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照做就是了。“是。”
“宁儿，不要怪我。”薛之名摸着莫宁儿刚被打的脸，“姐姐刚才也是太急了，才会出手打你。你可不要因为这个跟阶级产生嫌隙才好。”薛之名真是越来越适合在这皇宫里生存了，莫宁儿苦笑，打了人家一巴掌，把人家当狗使唤，还希望别人不要记恨？只是嘴上还是不能想什么说什么。“姐姐这是说什么话，妹妹理解你的。怎会记恨你呢？”
“你能这么想就好，”薛之名欣慰地轻拍莫宁儿的手背，“好了，你回去让太医配些药膏，这脸受伤了就不好了。”
莫宁儿心里倒是有了想法，若是成功还好，若是失败，薛之名会把我推出去吧。这事儿还是比较麻烦，搞不好会把我自己搭进去。
离开碧水居，莫宁儿回了自己的寝宫。不管了，今天先好好休息。想到薛之名真么狠辣，不行。我得告诉慕容步鸣一声，让她以后小心这女人。
等宫女给自己擦好药，到晚上红肿也差不多都消下去了。在夜色的掩护下，莫宁儿等宫人都休息之后悄悄去了晨曦阁。
“慕容，慕容。”不敢大声，莫宁儿只能边轻轻拍门，边叫着慕容。当我朦朦胧胧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呢。难道是最近只有跟她这个“外界的人”接触过，所以给我心里留下的印象最深？暗自摇头，准备躺下继续睡觉。
八十三 未知？秘密
“慕容。”可是躺下却发现敲门声听得更加清楚了，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叫着“慕容”？不管是不是，还是出去看看吧。
我起身，披上衣服，打开门。
“莫宁儿？”见到来人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来？”
“进去再说。”她挤进门，关上门。
“你怎么来了？”等她关上门，在周围察看了之后问道。
她跟我讲了今儿薛之名要她做的事情，“你自己要提防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只是我现在几乎都被人遗忘了，应该不会有人费力气来对付我了吧？”
“呵！你以为你可以很安心地在这里生活下去吗？”她对我的平静不以为然，“如果我今天将你怀了皇上的孩子的事情告知她的话，那麝香就会用在你身上了！”
“那你说了吗？”
“当然没有！”
我戏谑地看着她，“莫宁儿，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如今最关心我的人就好像是她，“连刚进宫跟我们关系很好的沈零落都从未来看过我，也没有这么为我着想过。”
“沈零落？”提到这个名字她很不屑，“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可是薛之名要拉拢的对象，两人关系好着呢！”
“哦？我倒不清楚原来沈零落对我们的皇贵妃娘娘还有什么有用的价值？连你都超过了？”
“不就是人家家里有个做将军的父亲吗？”她恨恨地说道，“你不知道，她老爹最近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啊！连带着自己的女儿都沾光了。”历来后宫和朝堂就是连着的，沈将军受皇上重视，他女儿的日子也好过一点，还记得刚见到那女孩子的时候，她似乎很怕生，知道她过的好也好。当初还担心她在这后宫会生存不下去呢。现在她有一个给她争光的父亲，也算是幸运了。“希望她能学着长大。在这里单纯不是一件好事。”
“啐”莫宁儿听了我的话很不屑，“你觉得她能活到现在会单纯到哪里去？不要被表面现象给骗了。你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躲在你身后寻求保护的女孩吗？她既然离开了你也能活下去，就不需要你所谓的担心。”
听了她的话，我皱眉，会吗？她会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女子吗？那时候的天真单纯都是骗我的吗？
“你想什么呢？”莫宁儿看我不说话，忍不住打断我。“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你退出争斗是一场明智之举。”可是自己身后的家族却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如果可以，真的想离开这里。”
“我不是不争，只是觉得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争了也不是我的。”
“从皇上前段日子对你的宠爱来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你就不能委屈自己一下吗？”
“其他事情我或许还能委屈，但是男人，我一向觉得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最好。”看着她惊讶的双眼，我知道这种想法在她看来或许很不可思议，或许皇宫里的女人都认为能一直保有皇帝的宠爱就可以了，但是我不一样。我的爱情观让我不能接受一夫多妻的现状。“要么就全要，要么就都不要。”我总结。
“对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小心薛之名吗？”知道我的话对她这样一个标准的古代女人来说很难理解，毕竟受的教育不同，我也不要求她能认同我的观点。
“嗯。我想宫里人多嘴杂，你怀孕的事情不知道能瞒多久，要是不小心被她知道了，她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比她更早诞下皇子的。你自己要小心，我不能经常给你传消息。”
“知道了。”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想到莫宁儿竟然也会是关心我的人之一，“你为什么要冒险来跟我说这些？”
“不知道啊。”或许是感受了太多的人心险恶，觉得在皇宫里唯一能保持这种淡然心情的你很可贵，忍不住就想要帮你一把。“听了你一番话我更坚定了我的想法。那种一对一的爱情真的有吗？”
“有，一定有。”
“嗯，那就好。”或许我也是是向往那种爱情的吧，自己实现不了就期待别人能够实现，就算是帮我实现的，这样我的牺牲也就没有白费，我的努力也就值得了。“好了，我不能在这里多呆，你自己小心。”说着她转身稍稍打开一条门缝，看无人，便准备出去。
“莫宁儿，谢谢你。”我想这一刻我是真的把她当朋友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尽管她之前跟我有过不愉快，但我还是感激她。就因为她能冒险出来，这就够了。
她摆摆手，离开。夜，隐去她的身形。希望她能安全回去。
我没想到的是，莫宁儿偷偷来找我的事情没有败露。我让云儿帮我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他竟然告诉我，莫妃被人怀疑害薛之名和菱妃的小产而被软禁，说是要等查明真相之后定罪。
“云儿，你有没有弄清楚？是莫宁儿吗？”前几天还冒险来警告我小心的人，自己怎么会这么鲁莽呢？她怎么会这么做？
“娘，我还特意问了一遍。就是莫宁儿！”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我让她不要管我的事，但是冲着她关心我这一点我也不能不管她，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云儿，娘今晚要出去一趟。你认识莫妃的寝宫吗？带娘去，好吗？”
“可是娘，她的寝宫守卫森严，我们进得去吗？若是我一个人的话还好说，可是您现在的样子？”
“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
“既然娘你已经决定了，那云儿就试试吧。”我也能试试我的武功怎么样了。
当晚云儿和我就趁着夜色正浓的时候来到了莫宁儿的寝宫之外。观察了一下，从大门进去是不可能的了。
“云儿，我们用轻功进去。”我的内力都传给云儿了，唯独留下一点轻功，虽然我现在的体重是重了些，但借着云儿的力气我还是能进去的。
“好。”云儿二话不说就带着我飞了进去。他带着我躲过守卫的眼睛来到莫宁儿的寝室。
八十四 告别？释然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我惊讶地看着云儿。
“我白天看过了。”他不在意地回答，“娘，快进去吧。”
这孩子竟然瞒着我先来探过路了。我也不再多说，一下子窜进屋子，关上门。“云儿，你帮娘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好，娘你放心。”说着便走到门边悄悄观察起来，密切注意外面的情况。
我进了里屋，撩起珠帘才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宁儿？”看身形我不确定是不是她，如果真的是的话，她瘦削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宁儿？”不放心地叫道，这次的声音大了一点。
床上的人身形一震，真的是她！
接着她吃力地想要起身，嘴里说着，“你来了。”我赶紧上前，扶她坐好，给她把枕头放好，让她可以舒服一点。她任我做着这些，皱眉看着我，接着释然地一笑，“也好，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告个别吧。”看她的脸色不是很好，身上仿佛也没有什么力气。
她说告别？为什么这么说？又不是看不见了，告什么别？“你怎么了？为什么搞得你要离开一样？”
“别说这个了，你来这里没事吗？”她还是先关心我。
“我没事。来这里是云儿偷偷带着我来的，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不要说我了，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说你残害薛之名和菱妃的孩子？你怎么会这么做？”
“呵”她苦笑一声，“就连你也认为是我做的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人会相信我吗？
我摇头，“我不信你是这么笨，要害的话也只会害一个，然后嫁祸另一个，我不信你会同时害两个，把祸事引到自己身上。”
“你倒是看得明白。可那些人都觉得是我害了她们，是我想要取薛之名而代之。”虽是淡淡的语气，但心里不是不感激的，原来这世上还有人愿意相信我，虽然不是无条件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着急地问，要知道真相我才知道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啊。
她喘了口气，似乎说话都有点困难了，“是我要害菱妃。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说我是受薛之名的指使，是她要我去害菱妃。”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她自己也小产？”
“哼！这就是她自作自受了。她不知道菱妃有没有怀孕，就让我去‘防患于未然’，却没想到她自己竟然也怀孕了。怀了孩子竟然还接触麝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活该她没了孩子！”
原来是这样！“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你要顶罪？说出事实不就好了？为什么对她的陷害你会默默接受？”
“呵，你说的轻巧，”她笑得茫然，“你知道我爹的官阶跟她们的父亲都是不能比的。我这样的身份在后宫就是被牺牲或者对付的对象，其实当初进宫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命运在这条道路上就是一死。”她笑开了，“可笑啊！可笑的是我当初还想跟命运抗争一下，我想不靠任何人。只要我获得皇上的宠爱我就能继续走下去。所以，当初我才会在你面前那么嚣张。其实我是真的高兴，在你面前我觉得我有可能活下去了。说不定，说不定我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不一定呢？”
“宁儿……”原来她在我面前的行为都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改变命运？可是在别人看来确实嚣张跋扈，恃宠而骄罢了。可是宁儿你不知道，你的“可以改变命运”不过是在当时可以说是“不争不抢的人”面前，说实话，这样的抗争命运的胜利确实有些自欺欺人了。
“步鸣，我是不是很可笑？明知道自己被送进宫里就不会有什么出路，可是我还是自不量力地想要斗上一斗？还自以为是地在你面前有了优越感，觉得我是赢了命运，不用被牺牲。殊不知，你只是不争不抢罢了。”
“宁儿。”我想安慰她，却被阻止。
“步鸣，不用再说了。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我认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听了她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来低吼，“为什么要认命？！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要替人顶罪？！”
“不这么做能怎么做？我身后是一个家族，我的生死荣辱关系着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我风风光光地活着，我的家族会因我而荣宠有加，一旦我不蒙圣宠，我的家族轻则不荣不辱，重则跟着我一起衰败。”
我明白，就像是红楼中的贾府一般，随着元妃的香消玉殒而败落。
“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既然不能把自己的命运跟家族的荣衰分开，我异想天开地以为我可以获得陛下的宠爱，摆脱那无奈的命运。”她喘气喘得越来越频繁。
“宁儿，你怎么了？”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怎么说个话就喘这样了？
“我……咳咳”她开始剧烈地咳嗽。
“你怎么了？”我真的急了，拍着她的背。
“给、给我……帕子。”我从床头的方凳上把帕子递给她。她一把抓过，捂着嘴拼命地咳起来。一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咳出来的气，我都要以为她就要这么背过气去了。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担忧地看着她，等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却发现帕子上的血，多了帕子都装不下，有些已经顺着手掌流下，滴落在锦被上，像是一朵朵傲人的红梅。
“宁儿，你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症状？！
“步鸣，我的时间到了。你快离开这里，她们看见你在这里说不定会把你也拖下水！快走！”
“你怎么了？”
“慕容淡云，带着你娘离开这儿！”她用尽力气叫道。
“娘，怎么了？”淡云冲进来问道，见我们这副样子，“娘，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淡云，快带她离开这里！快！”莫宁儿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淡云也看出现在的情况不是她们能管的了，“娘，离开这里再说！”
我深深看了眼莫宁儿，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我在这里也不好找太医来，“我先走了。”她只是无力地点头。
“云儿，走。”
“嗯。”急着离开的我，看不见身后人眼中的绝然。成为我一生的遗憾。
八十五 血色？梅花
云儿带着我离开，却不知道在关门的那刹那，躺在床上的莫宁儿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慕容步鸣，我在这里所做的斗争就像是一个笑话，可是最让我开心的是认识了你。谢谢你，让我在这宫里体会到了真挚的感情，谢谢你。你不适合生活在这里，希望你还要机会离开这里。不要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将生命浪费在这里……
“云儿。”他带我出了院子，我止住脚步。
“娘，怎么了？我们得赶快回去，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云儿，我不放心莫宁儿。”想起那触目惊心的血梅花，让我很不安，“帮娘一个忙。”
“娘，你说，我做。”
“想办法把守卫的注意力引到莫宁儿的寝宫去，最好有人进去。”有人发现她的身体情况，应该会有人给她请太医吧。毕竟她是她们眼中嫌犯，也是最好的替罪羔羊啊！
“好！”他带我到阴影里，“娘，你先躲在这里，我进去一下。”我点头。
他一跃上墙头，随手捡起几颗石头，对着院内射去，我想目标应该是宁儿的目标吧。不一会就听到了院内脚步杂乱，还有人奔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进去见到莫宁儿了，她们会给她找太医了吧。
“娘，我们先回去吧。”不一会儿云儿就从院内跃出来了，看得出他的轻功已经超出我的水平了，相信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在这皇宫里就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了。
“好。”借着月色，我们潜回了晨曦阁。
“云儿，你也跟着我忙了一夜，快回去休息吧。”到了院子里，我阻止他要送我进屋的动作，让他回自己屋里休息。
“娘，没关系。就让我送你回去吧，大不了明早我睡得晚一些，反正练功的时间往后挪一些。我吃饭吃的快一些，时间也就补回来了。”
“云儿，书偶尔少看一点也没关系。武功一定不能落下。”我们的处境不一样，我不要他去靠什么功名，再说他是皇子，也根本用不着。书也可以以后找机会不回来，但是武功落下了的话，将来要是遇到危险就麻烦了。现在的我除了一生轻功，其他是都没有了，若是让我来保护他的话，还不如让我带着他一起逃跑更加实际。
“娘，我知道了。我不会落下武功的。”
“嗯，对了。”我想我得提醒他生命是很重要的，“云儿，你知道这些武功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嗯？娘，是你最后教我的散魂剑法吗？”听说这剑法的威力很强，应该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吧？
“云儿，这剑法虽然不错，也可以算是绝招了。但是你读过书，应该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你遇着比你更强的对手怎么办？毕竟你年纪小，江湖经验不足，难免会碰到一些难缠的人。”
“娘，江湖上的人不是最讲意气吗？若是光明正大地跟我较量的话，我想很少有人能打得过我。”
“哟！小孩子口气倒是不小？凭着我教你的那点武功就敢称大了？你忘了我告诉过你，不能轻敌吗？”虽然当初阎王将武功给我的时候，那武功和内力的来源是很强大，但谁知道这过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后起之秀呢？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句话也不是说着玩的。云儿还小，难免有时候会骄傲，小孩子见到的人少，这样就容易轻敌，这可是最要不得的！
“娘。对不起，我错了。”这孩子不止善良，知道自己错了也会很勇敢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不会狡辩，也不会推卸责任。
“知道错了，就好。你只要记得娘要你勤练武功不止是要保护弟弟妹妹，更是要保护你的弟弟妹妹，知道吗？”
“我知道了。对了娘，”他想起一件事，“我明天要去打听莫妃的消息吗？”他不知道娘为什么现在会关心她，但是娘要做的事情他都会帮忙。从这几次的相处来看，她应该是帮了娘什么忙，看来那女人也不是沈彻头彻尾的坏人。这样的话，我就帮娘关心一下她好了。
他提到莫宁儿，心头的担忧又升起了，“你明天先偷偷溜过去看看。如果人不多的话就进去看看她，如果人多的话，看看能不能了解她的一些情况。”
“好，我知道了。”他答应着，扶我到了房间，“娘，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打听到消息就告诉你。”
“好，你也去休息吧。”
翌日的清晨我还在梦中，就被一阵猛烈的开门声给惊醒了。“云儿？”看着突然冲到我床前的孩子，还跑得满头大汗，有什么事让他急成这样？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娘，那个、那个，我刚才去莫妃那儿准备打听消息，还没进去就看到一大队的护卫守在院外，听说、听说母妃昨夜服毒自杀了。”
“什么？！”我身子一软，跌倒在床上。
“娘！”云儿担心地叫道。
我定定心神，“云儿，你没有听错吗？是不是搞错了？你确定真的是她死了吗？”
“娘，即使你会伤心，但我想你一定不想我欺骗你。我想你一定要知道确切的消息，我就冒险潜进去看了。所以，娘我可以肯定地说，她是真的死了。”
心下凄然，昨天离开的时候那阵骚动……那时候她就已经出事了吧？想起她昨夜跟我说的告别，还有她跟我说的那番话，她是自杀的，我可以确定。她是自愿背上那谋害的罪名了，为了她的家族和使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是那种很揪心的痛。我和她应该是一种惺惺相惜，一种相怜的感觉，只是这样一个女子，想起初见她的那种跋扈，我想若是她不用入宫，在宫外的生活肯定是恣意非 常（炫…网）的吧。
“娘？”云儿看我不说话，有些担心。
“娘没事。”我摆摆手，“云儿，将院门关紧除了送膳食的人，谁都不让进来。”
“娘？怎么了？”他很不解。
八十六 再见？零落
“云儿，这几天宫里不会平静。为了避免我们受到波及，不能让有心人利用了我们。”当皇宫里动荡的时候，会有很多人会嫉妒我这里的平静。我可不想面对那些人，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是娘，我知道了。”还是娘想的周到，不能让苍蝇钻了空子。
“云儿，以后若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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