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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皇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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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反感,对于皇家的金丝雀更反感,这才迫不得已将宫中最为机灵的公主殿下给弄了来,结果还是一样吗?

这功夫,上哪儿去给他找地位高贵而又能够满意的老鹰去?

“说过了吗?”南浔王很无辜,指着公主殿下的脸,然后又随便的朝着那边一指道:“我看啊,她都比这个女人要好的多。”

随着他的一句话落下,众人纷纷的将目光挪向了被指着的倒霉之人身上。

谁都很好奇,被南浔王当成挡箭牌,用来羞辱公主殿下的倒霉女人到底是哪一个。云桥也不例外,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可是,问题是,为什么这个人的手指,指着的地方是她?

“啊,被夸奖了呢,云桥姑娘,还不快去谢谢南浔王殿下?”一旁,郡主扒拉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别发呆。

这种情况下怎么会忽然发呆啊。

本来,有些反应无能的云桥,在被提点之后,瞬间清醒,站起身,恭敬的给男子鞠了一躬,淡淡道:“多谢王爷赞赏,只是王爷,可否不要将我和公主殿下放在一起做比较?”

“哦?不想被比较?为何?”南浔王有些意外,本来只是随便点的,没想到,竟然点到了风头正盛的,打败了上一任才人月萝郡主殿下,一举成为京城中最有名的女子,真是幸运啊。虽然,这个女人也不美。

“哼!南浔王你连这都不清楚吗?她这种女人,怎么配合本公主相提并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一旁,本来就不满云桥的长乐公主在听到了南浔王对女子的赞赏之后,那可真的就算是新仇加旧恨了。这个女人,从小就和她八字不对!

毁了她一次还想来第二次吗?

“呵呵,有趣,呐,她说你不配给她提鞋。”南浔王笑的开怀,凤眸也染上了三分暖意,但是,却还是疏离,大概是想换个角色性格了吗?

这男子,擅长演戏,擅长演任何模样的性格的人,让人抓不请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恶劣的男人!云桥心中下了定义,但是却很给面子的决定,按照他的戏剧演下去,因为,那句连提鞋都不配,果然很火大!

心中想着,云桥面上缓缓勾起一抹极为温和的笑容,看了眼公主殿下,又看了眼这眼前的南浔王,淡淡道:“南浔王有所不知,公主殿下她一向喜欢穿比她自己都要金贵的鞋子,也免得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没有人管她。

至少,还会顾念着她那只谁都提不起的鞋子。”

云桥的语气很淡,说完,缓缓的坐回到了位置上,完全不在意众人的目光。

“云桥!你是什么意思!”云桥满意了,这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满意,正如此时的公主殿下,愤怒的指着她,声音发颤。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她还没有鞋子值钱。

“字面的意思,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纵然你是公主殿下,纵然你拥有一切,可是死的时候,也只需要一刀不是?

啊说不准,半刀就见了阎王爷也说不准。所以死的时候明明是一样,自然和我也是相同的,说不准,我还要比你好些,至少在你死之后,我会活着。

所以说,连我都不配提起来的鞋子,自然公主殿下更是不配了。你说对不对?”

云桥笑的灿烂,说完,还喝了一口酒,表示她的悠闲自在。

“你,你,你这可是辱没皇家之罪。”长乐公主彻底的怒了,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扬起手,便要朝着她的脸上打去。

然而下一秒,却被女子的眼神制止了。

云桥冷冷的望着想要对自己动手的女人,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公主殿下,你是想要试试,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刀的话,谁会先死,还是想试试说,你是不是真的值需要半刀就死了?”

云桥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可是若是看她的眼就会觉得不同。在那一瞬间,长乐觉得她是在地狱,这个女人,简直是地狱里的魔鬼。

“你,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女人带下去!”

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显然是受到了刺激,而一旁,本来在观战的禅月一见此,暗道不好,在这样下去的话,怕是就要陷入死局之中了。

思前想后,最终禅月想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至少对他来说非常好,咬了咬牙,飞速的窜到了这边,刚想要对云桥做什么的时候,发现了她眼神儿的不对,故而马上转向了一旁的公主殿下,直接将她带走,走之前还不忘了对着众人道歉:“抱歉,公主殿下神志不清,发烧烧糊涂了,我这就去将公主殿下带回去诊治。”所以,为何他要去管北辰夜的烂摊子?

“无聊。”最终,结局以云桥的一句无聊告终,默默的趴在桌子上,云桥想着刚刚那禅月走时候的表情,之前他是准备掳走自己地吧?

为何没动手?

“不要在想了,你刚刚的模样,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绝对不会掳走你的。”一旁,月萝郡主笑了笑,对着云桥如是说着。

不得不说,她刚刚的表情,真心很吓人。那种眼神儿,哪里是属于人类?

“很吓人吗?”有些呆愣,这一刻,她忽然清楚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敬重她,但是不会喜欢她,甚至会畏惧她。

因为,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他们的威胁。

“月萝郡主,你怕我吗?”云桥的声音不大,可是询问的态度却是明确的,而月萝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你以为本郡主是谁啊?别开玩笑了!你这种态度,比起夜哥哥,还差得远了。想让我怕你?除非你将堆积如山的人群斩杀于我的面前。”

郡主的话说的很随意,只是打个比喻,然而,却不想,当未来的某天,当女子当真如是做到了的时候,她却无言以对。

“但愿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吧。”云桥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未来谁又能知道?她的世界里,只需要随心而欲,她的人生中,不存在幻想。

只有笔直向前,将所有的障碍都斩杀于自己的面前,方才是最安全的。而这,也是最后她选择的路,在这路上,她会好好保护起娘亲,让她不会受伤。

“云桥,永远不要伤害我的夜哥哥。”女子看着这样的云桥,听着还在响起的丝竹声,看着缺少了郡主殿下但是依旧无所谓的舞姬们,缓缓开了口,这句话中的恳求意味明显,对的,是恳求。

在恳求这个女人,不要对他动手。

“不要恳求别人,自己保护好自己想要的,我不会承诺,因为不知道未来。”云桥的声音很淡,但是却直白,她不会顾虑任何人。

她的世界很简单,背叛者,杀。有恩者报恩。挡在前方的人,一律还是要斩杀。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世界上,自己也只有如此,放能可以吧?就好像那日,在她刚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群地下杀手工会的人说的那些话一样。

不知是何人的悬赏,但是,她的人头,早已被人挂念。

也许那人,就在她的身边,都说不准。

琉璃台,金玉器,明亮的灯光下,男子坐在宫殿的台阶处,看着天空明月,却没有离开之意,任凭凉风吹打,任凭月光照耀。夜里,方才是属于他的时间。

“在这儿干什么?嫌你死的不够快吗?”禅月不满的看着正坐在台阶处不愿意到大殿上的帝王,此时褪去了那件可保他身子短暂平安的红衣,不再拿着那把由天下第一工匠打造的能够防身,能够完全阻隔阳光的伞,男子发丝垂落在腰间,凌厉而细长的凤眸里,滑过一丝了然。

“看样子,似乎失败了?果然,南浔王很麻烦啊。那个家伙,总是想着要自立门户,十足的好战分子!”帝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凤渊,这个名字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也曾多次见过,杀戮,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杀戮,那种让人胆战心寒的血腥味。

那种凛冽的眼神,和自己不同,和任何人都不同,他只想毁了一切。

“其实,这次让公主殿下失败的人,可不是南浔王呢。”玩味的开了口,禅月桃花眼里划过一丝兴味之色,淡淡的开了口。

“他找到了帮手?”稍稍意外,帝王看了眼自己的好友,等着他的答案。

“是云桥姑娘。”禅月的话很淡定,然而心中却是好奇,这个人,对待云桥的态度越来越暧昧,那日,在留凤阁,甚至当着众人的面那般,虽然说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喜欢上谁,但是,能够让他做到这份上的棋子,无法不好奇啊。

这个人,一向高傲而冷漠,哪里会为了别人的事情多费心思?普天之下,他能够看得入眼的,怕是真的没有两人。

哪怕是自己这个做朋友的,在他的眼里,其实也只不过是保命用的道具。可是他对云桥做的,早已经超出了那个范围。

有些事情,若是把握不准的话,便会有危险。

听到是云桥做的,帝王一笑,感慨道:“呵呵,南浔王真的是找到了好的帮手啊。”

“只是这样吗?她已经没有用了。”禅月提醒着自己面前的帝王。北辰夜,你不会早已经忘了你需要做的事情吧?这种样子,当真不像是你,那个女人的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为了她,这个人曾经破天荒的吩咐了官员让当日那个羞辱她的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起初他的说法是——为了报恩,救命之恩。

但是现在看起来,先是不忍心将她拉入这后宫之中给她配婚凛王爷,后又纵容她少了圣旨,还说她太了解他,之后的留凤阁,以及现在这个人还在对云桥的纵容,真的太危险了。

这样下去的话,谁能保证接下来北辰夜还能和过去一样一点也不动心?

“你觉得不值得吗?”北辰夜在笑,看着自己的手指,修长而没有一点的瑕疵,也正是这双手,不知斩杀了多少的敌人,让多少人闻风丧胆。

那个女人,是值得的,哪怕再用多一些的代价,也应该保住她。自己的心,如是告诉自己。

“夜,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别忘了,你的身体早已经病入膏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现在对你来说,目的只有一个。”将这个国家安顿下来,不会让这个国家在乱世中飘摇,国家一旦易主,六王爷过于残忍,根本不适合做帝王,而其余的王爷,该被打压的都被打压,早已没有谁能够上这个位置。

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将这个国家彻底安顿好才可以。七年前,在他第一次要求自己的时候,便是这么说的,那时候的北辰夜,还不大,可是语气却是那么明确而坚定,他早已经做好了要为了国家献身的准备,哪怕未来一片黑暗。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帮助他,和平很难得,而这种皇帝更是难得。结果现在……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约定?保你的性命是因为你的心,如果你的心不在这个国家,而是有了私心的话。”

禅月的话说到一半,桃花眼滑过一丝幽暗,这些年为了保护他,已经付出很多,如果这个人不再配自己付出的话,那么一切就此结束。

“那个女人,或许可以救我。”站起身,北辰夜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别开玩笑了!你的病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将她手中的凤凰令耗尽,也注定了没有……”男子的话没有继续下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北辰夜的表情,那么相信,就好像当年相信自己能给他续命一样。

那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如此相信?

“朕还是当年的朕,朕的心,永远不会改变。不管这天下风云变幻,不管这朝堂如何的不安,朕想要的东西,也从来不会放弃。

禅月,记住了,这是唯一一次,唯一一次允许你质问我,如果再让我看到下一次的话,等待着你的可就不是解释,而是死亡了。”

北辰夜的声音很淡,男子呆呆的听着他的话,莫名的想要去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的确,他的确是生气了,只是,云桥,那个女人真的能够救他吗?

这古典医术都无法找到的病症,她可以?

能够换来不该属于他的命的东西,到底是何物?只怕夜他根本承受不起吧。

夜微凉,这次,倒是换了禅月坐在这台阶之上想着那在他心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夜真的准备利用那个女人了吗?

那个有着一双地狱中生存下来的眼的人,真的能利用吗?真的不会出问题吗?一切的疑问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有些无法喘息。

“喂!谁准你坐在夜哥哥的宫殿前了?”正郁闷,只听到头上忽然响起了一个不该响起的声音,女子盛气凌人,一副理所应当的询问模样,让禅月微微一愣。

抬起头,果然正是月萝郡主,的确,这天下间除了她之外,再也不会有谁会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了。

“郡主殿下好久不见了。”没了之前的客套,也没了温柔的笑容,禅月的表情很阴沉,的确好久不见,久到他已经想杀了她。

“哼!我为什么要见你?禅月,你坐在这儿可是想要等夜哥哥?还是说,已经和他说完话了?”月萝坐在了男子的身边,看着他那不善的表情,很淡定的归类于他已经说完话,但是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夜哥哥永远都是那样,让人追随但是却又不会给任何人安全感和尊敬。在他的眼里,只有有利用价值与否。他对谁越好,就说明那个人的未来,越是可悲。

大概,云桥也是其中一个吧?自己也是。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愿意无视掉夜哥哥对她的重视,转而和她相交,因为,同病相怜啊。早晚她会清楚。

“郡主殿下一如过去一样善良。”男子看着自己身边衣着不算华丽却异常脱俗的女子,赞美道。没有作假,也没有夸张,只是道出了事实。

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对待北辰夜身边的人很善良,用一种怜悯的心态来对待大家,因为在他身边的人都太可怜。

“是吧?也许还是一样的善良,只不过再也没遇到和你一样的白眼狼。当年的馒头,你吃着可还好?”月萝郡主不满的看着男子,当年,他被夜哥哥扔到了那个地方,是自己每天都去看他,每天都给他带东西吃,结果在夜哥哥转眼将他带回去之后,他便出卖了自己。

“这世上,最不该有的感情,便是怜悯,郡主殿下请谨记。”当年,便是这样一句话做了回报,这个男人!忘恩负义,根本不配做男人。

“郡主殿下还是和过去一样记仇。当年的馒头很好吃,禅月终生不会忘掉。”男子的笑容很淡,那其中,有这一丝旁人不懂的温柔。

看着自己面前只是在怨自己的女子,有些无奈。

一如既往的善良,一如既往的天真,也一如既往的让他无法拒绝。每次看着她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记得那年她的那双眼,记得那年她眼里的温柔。

她的温柔给了北辰夜身边的每一个人,她说,悲剧了的人就该聚在一起,给彼此温暖。夜是一块冰,千年不化的寒冰,如果想要在他的身边存活下来的话,那么就需要小小的火种聚集在一起,不求融化他,只求让大家可以取暖。

她的温柔很公平,也很让人迷恋,可是,自己却讨厌她的公平。讨厌她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很想独占。

“郡主殿下,夜凉了,宴会的时间当真快到了,若是没有事的话,还请快些回去的好,今日的宴会,不比往日,北越太子来此朝拜,郡主殿下莫要太引人注目的好。”

禅月淡而疏离的声音响起,说罢了,给女子鞠了一躬,表示他准备走了。而月萝见此,表情一变,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微微低沉:“你,你还好吧?其实,其实我。”其实我,并不是很想怪你。

“啊,还好,只是均州殿下可要提醒你的朋友小心了。陛下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付出的,若是动了心,那么她便注定要死。”

禅月的声音还是那么淡然疏离,说完之后,将手从女子的手心中抽离,眸子里掩藏着的,是旁人不懂的悲哀。

为何,为何我没有一双可以足够拥抱你的手?为何我救得了所有人却惟独救不了自己?郡主殿下,你可知道,被寒冰囚于牢笼之中的棋子,是没有权利取暖的?

你可知道,若是寒冰了解了棋子之间的关系,会做出何等举动?你又是否知道,在我们的身边,每一处都是眼,他的眼。

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够逃开他的控制,我无法妄想,无法去冒险。

当年的馒头很好吃,只可惜站在我背后监视着的人,却没有那么让人安心。郡主殿下,你可知道,若是有一日,皇上他死了,我们这群棋子,最终的下场,到底为何?

这天下,他又是如何打算?

疯狂而可怕的打算,邪恶而又有着正义的人。

万家灯火时,我不愿站在楼上独醉,只愿和你一起,哪怕平原沙地,哪怕飞沙走石,也想和你一同,看着同一片天空。哪怕在那天空之下的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禅月。

如果说,之前因为南浔王的关系,让大殿上稍稍尴尬的话,那么现在,大概就是随着舞姬们的再次起舞,众人恢复了之前的欢笑。

宫宴,一直便是这样的存在,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只要那高高在上的人没有看到,很快便会被掩饰,或许说,他的命令便是在他出现之前,将一切麻烦铲除也说不准。

在这里,所有人都只会向前看,保住自己的脑袋,而不会有人去回忆刚刚的过往。一如那断头台前,若是回头,便能看到阴森的铡刀一般。

“娘似乎不是很舒服?”云桥担忧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妇人,心中越发奇怪,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何娘亲会如此?

自打她说了轻云的事情之后,她的脸色就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没有到现在的程度,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桥儿,你,你可不可以答应娘一件事?”被问到的妇人抬起头,有些担忧,更多的是害怕,看着自己的女儿,越来越不了解的女儿,这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娘说吧。”云桥一笑,对于妇人的请求,准备有求必应。

“不要再去查关于轻云的事情,算是娘求你,绝对,绝对不能继续查下去,知道吗?娘知道你好奇,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被知道的。

娘不在意你的变化,只要桥儿还是桥儿,那么娘也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关心你,可是,绝对你不能……”

妇人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还不等她将最后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驾到。”

随着这一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站了起来,云桥也是不例外。

看着门口,帝王一身明黄,缓缓走入了大殿,不同于往常穿着那红衣,打着红伞时候的怪异,皇冠束发,男子俊秀中带着一丝苍白的面孔露在众人面前。

北辰夜,合格但是却虚弱不已的帝王。让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畏惧的男人。

此时,他目不斜视,缓缓走到了龙椅上,袖子一抬,坐在椅子上,众人见此,纷纷准备下跪,而北辰夜则是淡淡瞥了眼还是不想下跪的云桥,对着众人道:“今日宫宴,众卿家无需多礼。”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这是幻听吧?他们的陛下,他们一向吹毛求疵的陛下,竟然会说出如此人性化的话来?

而比起大臣们的疑惑,一旁的云臣倒是了解了,看了眼皇帝,再看看自己的女儿,心中在思量,要怎么样才能让两方都满意。

云桥不能丢,她是云家的人,也是现在云家唯一一个能入了自己的眼的人,云家无子的情况下,就该让那个家族的人来继承自己的位置,这怎么可以?

但是,比起让她留在云家,明显在皇帝的宫中更能让云家壮大。

所谓抉择两难便是这种情况吧?第一次,云臣恨自己竟然没有多生下几个女儿,以至于现在尴尬了。

“众卿家,今日宴会是为北越太子来我皇城为他洗尘,希望大家可以开怀畅饮。”北辰夜坐在上位的龙椅上,他身侧的凤座空着,对着众人如是说道。

“开怀畅饮?陛下的提议当真不错,只不过,这句话是否应该在本太子来了之后再说?”门外,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冷意,七分玩笑。

北辰夜!竟然在这种时候无视他,这绝对是在羞辱他。

“北越太子不是已经来了吗?”上位,北辰夜很淡定,看着门口逐渐走来的人影,只见到一抹青蓝色的影子缓缓走了进来,这男子,模样生的妖娆,男生女相。

妖娆的眉眼,给人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好似狐狸一般,会勾人。

眉间一抹朱砂,更显他的妖艳。

这男子,是北越的太子?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击退敌军上百次没有败过的北越太子?当真,今日宴会上来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异。

太子殿下他常年出征,但是却皮肤白皙,丝毫不像是在边关的人,倒是那位一直养在屋子里的南浔王,他的脸上有几分边关人的感觉。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反过来了吧?

云桥打量着这位之前就已经见过了的太子殿下,心中如是想着。

“陛下的宫殿当真是好,可要比北越国的好太多,不如,送了我可好?”北越的太子很淡定,似乎在开玩笑,站在正中央,一副仰视所有人的态度,引起众怒。

“你你你,你大胆!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果然的,在北越太子的话一出口,就已经有老大臣指着他怒了。

“如果说大胆的话,大人你现在指着本太子,可不正是在对我北越宣战?为了自己一个人一时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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