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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晓无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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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满意的看着两个保镖手里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嘴角隐隐含笑,拿起保镖手中的袋子,沿着路边随意的走着,把自己手中的袋子分给路 边的乞丐。
  黑色的名贵轿车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晓晓的脚步,车头上那个银色的天使在隐隐升腾起的月色中闪闪发光,似是在诉说着无穷无尽的历史。
  灯光斜斜略过车头那个张扬的天使,发出宿冷的寒光,晓晓分发完最后一个袋子,突然回头,死死瞅着小天使,上前,用力的砸着它。
  保镖被吓了一跳,上前死死拦住,晓晓突然笑了,放开那个坚硬的天使,回头道:“上车,去半岛。”
  保镖点了下头,护着晓晓上了车。
  
  很快,十五钟后,到了九龙的半岛,坐在半岛的米其林餐厅,望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美丽的夜景,看着递上来的做得精致的鹅肝,晓晓用 刀切了一小块,用叉子举到嘴边,吃了下去。
  看了下手表,晓晓突然起身,保镖戒心很重地就要跟上去。
  晓晓微微一笑,指着不远处可以看到的卫生间的标志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上个卫生间。”
  两个保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勉强点头同意,看着晓晓婷婷款款的身影离去,两个保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看着留在位子上的手袋 ,心却是放下了很多。
  
  二十分钟后,还没有见到晓晓的影子,两个保镖慌乱的来到卫生间,被告知这个卫生间有两个出口。
  拜托服务员进去,并没有那位穿着红衣衣裙,灰色风衣的小姐,一个保镖迅速拨通了荆浯猜的电话。
  
  之后,便在荆浯猜的指示下,两人转身跑向了半岛酒店的顶楼,和荆浯猜所预料的一样,他们看见一架直升飞机停在那边,直升机的头顶 螺旋桨还在飞速地旋转着。
  晓晓正被放下的旋梯往上拉。
  两位保镖急急举起电话,对着晓晓大声道:“卞小姐,荆先生的电话。”
  晓晓脚步一顿,看着前面在催促她的戴梓岑,咬咬牙,就要向上跨去。
  只是突然间,晓晓的电话响了,晓晓接起,就听到那头荆浯猜焦急的声音:“晓晓,你和两个保镖回去,好不好?听话!”
  晓晓不说话,只是听着那头焦急的喊声,突然,眼泪就下来了,似乎一个下午的不安恐惧和难过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哽咽道:“浯猜,我 爱你,你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好不好?”
  荆浯猜见晓晓心意难以动摇,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些隐隐的压抑和风暴:“好,但是你不要和戴梓岑离开,等我,好吗?我马上就 过来。我求你,晓晓。千万不要上飞机,千万不要!”
  听到荆浯猜这样的哀求,晓晓脚步微滞,脑海中滑过一丝什么,但是快得没有办法抓住。这时,机舱里戴梓岑一把把晓晓拉了上去。
  很快,机舱的门被关上,晓晓的手机在移动间,滑落到地上,摔成尸骨无存的一堆零件,两个保镖看着已经离开屋顶腾空而起的直升飞机 ,相顾无言。
  
      
  
  
  
  第38章 ( 三十八 )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京鸟巢附近某七星级酒店的顶楼的停机坪。
  顺着直达电梯而下,地下停车场中早有三辆同一型号的黑色轿车在等候,按着戴梓岑的安排,晓晓坐进了隔开这三辆汽车的另一辆白色的 丰田轿车。
  晓晓本来不愿意,想着既然回了北京,自己可以去荆浯猜那,可是被戴梓岑拦住了。
  戴梓岑说:“现在荆浯猜那儿都是记者,如果就这么去的话,肯定明天就是新闻头条,还不如暂且避上一避。”并且当场承诺,会通知荆 浯猜来见她。
  晓晓信以为真,对于戴梓岑这样的安排,也是没有异议。
  那三辆黑色的轿车先走,又过了二十分钟,晓晓乘坐的那辆白色丰田随着戴尔公司的人的汽车后面悄然滑出停车场,像市区开去。
  让晓晓惊讶的是,汽车在行驶了半个小时后,拐进了中融一号后面的一栋大楼的底层停车场,晓晓也是第一次知道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长安 街上居然有这么一个住处。
  
  汽车刚刚挺稳,便有身着经典英式西服的管家给晓晓递上位于这幢大楼十六层的磁卡。
  晓晓随着管家来到十六楼的房间,没有任何意外的看到的是西式的设计,镜面体的落地窗,几乎都是遥控的设置,简洁、高雅,贯彻着戴 梓岑一贯的品味。
  晓晓四处看了一圈,心底微微下沉,想起自己与戴梓岑交往两年多,竟然从来不知他在如此的黄金地段有此独立的房子,每次,戴梓岑都 是带自己去位于大使馆旁边的观唐长廊,也从未来过此处,近在咫尺的地方,却是自己身为女友的时候从未能够踏足的地方,到是借着此次契机 来到了这个地方……
  晓晓每个房间都走着,每一个家具都不放过,两年多来,对于戴梓岑的了解,晓晓知道这边的每一件家具必定是他亲手挑选,虽然风格秉 持一致,但是这边的东西无疑是要比那精致上几分,有些甚至都是限量的产品。
  
  晓晓不禁自问,对于戴梓岑自己到底了解多少,也许两年多来,他表现给自己的都是他愿意的,而非全部。就和荆浯猜一样,两个人都口 口声声说爱她,可是到头来,没有一个人是对她坦白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晓晓第一次意识到戴梓岑绝非表现给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可是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自己爱上了荆浯猜,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晓晓洒然一笑,并不管管家在旁边恭敬地告诉自己:“有事情,随时可以喊他。”的话语。
  
  打开电视,随意地翻看着电视节目,无意中停留在午夜财经频道。
  电视节目中正好在播报着猜诚集团旗下的金融公司“SO”项目竞争对手的分析,让晓晓诧异的是,里面就有戴氏集团,另外还有霍氏集 团,甚至电视镜头还闪过了就是今天下午戴梓岑和荆浯猜一同出席某个颁奖礼的画面。
  晓晓推算下时间,那个点正好是自己打电话与戴梓岑约定逃跑计划的时间,既然自己的目的是见荆浯猜,为什么戴梓岑那事不直接告诉荆 浯猜呢?
  晓晓第一次觉得对于戴梓岑有些害怕,刚刚戴梓岑乘坐汽车独自离去的时候明明告诉自己会尽快通知荆浯猜在这,可是荆浯猜为什么到现 在还不来?
  凭她对荆浯猜的了解,定是知道自己的消息,马上就会来的。
  
  晓晓越想越不对,起身,四处看了一下,真个屋子除了电视机,没有任何与外界通讯的工具,难道戴梓岑是想软禁她?
  这一个思想一闪而过,晓晓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又想起刚刚戴梓岑居然让自己晚二十分钟再走,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明明是想引开别人的 视线。
  再加上这么隐秘的一个所在,晓晓感到害怕,脑海中似乎有一条线快要窜起来了,只是似乎缺了一点关键的东西。
  
  晓晓喊来了管家,直接问管家要手机,可是被委婉的拒绝了,晓晓提出要见戴梓岑,管家答应会尽快转达这个意思。
  很快,半个小时后,戴梓岑出现在晓晓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的温暖,开口还是温和的关心:“晓晓,有什么事吗?”
  晓晓盯着他,慢慢发现自己除了了解他的这张英俊帅气的脸之外,对他其它的几乎没有任何的了解,这个笑容在过去的两年中,有多少次 让自己沉沦在其中。
  可是,如今看来,除了轻轻上扬的嘴角,露出的八颗牙齿,标准的笑姿,虽然阳光灿烂,但是两眼中确实没有一点的温度和赤诚,只是赤 裸裸的精光和一片清明。
  根本就不可以和荆浯猜那种看着自己连眼睛中都是流淌着的笑意和温暖比拟的,为什么自己道今天才发现。荆浯猜是没有他笑得那么灿烂 ,只是嘴角微勾,笑姿也远没有他标准,只是给晓晓的感觉很暖,很舒服,不会像戴梓岑这样充满了戒备疏离和淡漠。
  
  戴梓岑见晓晓盯着他看,也不恼,只是道:“喊我来,也不说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说着,也不等晓晓同意,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翘 着二郎腿,用手指轻叩着沙发扶手,看着晓晓。
  晓晓不理他的故作潇洒,直接道:“把手机给我。”
  戴梓岑眼中的楞然一闪而过,也许他没有想到晓晓的声音可以这么冰冷,居然自己在晓晓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的温度。戴梓岑很快便恢 复过来,对着晓晓轻微但是坚决的摇了摇头,依然笑着开口道:“晓晓,这个不可能。”
  晓晓只是冷冷看着他,冷声道:“戴梓岑,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把你看得这么清楚。原来你帮我,也只是想从荆浯猜那儿得到好处?”
  戴梓岑看着她不怒不恼,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否认,只是站起来,围着晓晓转了一圈,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脸上甚至显出 了和照片上戴梓然一样猥琐的神情。
  晓晓恼怒地把他一把挥开,怒道:“禽兽!”
  豁然之间,晓晓脑海中的线全部窜了起来,对着戴梓岑怒骂道:“是你,借此机会把我弄过来,以此去威胁荆浯猜?是你,在地上停车场 的时候,用同样的汽车使了一出调虎离山计?是你想把我软禁在这边?再加上那个模棱两可的电话,都是你导演的一出戏是不是?”
  戴梓岑看着发怒的晓晓,突然就不笑了,脸上布满了阴沉,看着晓晓,直接道:“对,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你卑鄙!你还让我去偷标底,让我去和荆浯猜讲那批材料,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你有没有给过我一点真心!”晓晓苦叫道。
  
  戴梓岑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的一点的怜悯,更是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是任着晓晓哭,等着晓晓哭够了,戴梓岑看着她,冷冷道:“对, 这些都是我做的,可是要怪也要怪你傻!我从头至尾就没有迫过你,都是你自愿的。”
  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完全击溃了晓晓的最后防线,是啊,这些都怨不得他,从头至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都是自己在帮他,戴梓岑确实从 未让自己这么做过。
  晓晓崩溃地瘫倒在地上,低低哭泣。
  
  戴梓岑看着她,突然道:“晓晓,我曾经真的爱过你。只是你从未对我坦白过,从来把我蒙在谷里,我不了解你的家里,甚至不知道你的 家乡在哪里,你也从来不肯和我回家,我总想着,那时是因为你还年轻,你不懂,我可以等。
  可是,等来的却是荆浯猜回来了,你虽然恨着他,说讨厌他,可是,你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有感情,有内容,两年来,你从未用这样的眼 神看过我。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
  虽然,那次你为我讨到了和荆浯猜一样的规格,那也是我人生中喝到的最好喝的一次普洱茶。但是,你知道吗,晓晓,那时你的话语虽然 对着荆浯猜很尖锐,对着我很维护,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你放不下他。
  你甚至期待和他……”说到这,戴梓岑突然说不下去了。
  深呼吸了口,戴梓岑继续道,“那次,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不可能放弃家住之位,我离不开这个。我们只能选择 分手。
  但是,我又放不下你。我同样知道梓然的那些勾当,我不想去管他,我想着等着事情恶化可以去找你,结果我见到了你,你也帮了我。
  那时,我意识到你对荆浯猜的作用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后,我一次次的找你,像你示弱,那是因为我真的想见你。我不甘心,荆浯猜把你 藏在身后,把你捧在手心,你的眼中只有他。
  我也受不了,荆浯猜一次次的在我面前宣誓他的主权,甚至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就不更换供应商,甚至可以为了你,助我成为家主,甚 至可以为了你,答应不再公开招标,只是要我答应他不再见你。
  我一直期待着他有绯闻,果然,水仙浮出了水面,我就借机接近你。
  晓晓,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我甚至愿意和你结婚。”
  
  晓晓看着眼神中不复清明,甚至有些狂乱的戴梓岑,听了他这样的长篇大论,晓晓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心凉和恶心,晓晓对着戴梓 岑淡淡道:“那我们去结婚,让你放弃眼前的这些,你可以吗?”
  戴梓岑看着她,不说话,眼神中充满犹疑。
  晓晓释然地一笑,道:“戴梓岑,你不爱我,你只是没有得到我,让你耿根于怀而已,甚至说,你爱的只是你想要的那些权力和金钱,从 来没有真正的单纯的爱过我。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经过这次,我也不想和你见面了,从今以后都不会。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再求你什么。我们两清了。”
  戴梓岑看着这样的晓晓,猛地站起来,抱住她,大吼道:“不!晓晓你不能这样!你相信我!相信我!”
  晓晓挣扎了下,动不了,只是轻轻地笑开了,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有嘴角带着笑意,像是对戴梓岑的一种无声的抗议。
  戴梓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晓晓放开,跌坐回沙发,不动也不说话。
  
  这时,戴梓岑的电话响了,戴梓岑看了下号码,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和愤恨,不过还是接起,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越过晓晓的时候,轻轻感慨了一声:“来得好快啊!”
  晓晓似是有了力气般,感应到了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口,整个人趴在门上,戴梓岑稍稍把她拉过些,晓晓顺势靠在 了玄关的鞋柜上。
  门开了,晓晓看着门外那个熟悉的人影,嘴角向上微微的勾起,眉眼间写着掩不住的疲惫,苍白若雪的脸色,瘦削的肩膀,但是整个人给 晓晓一种亲切的感觉,晓晓什么都顾不得了。
  扑了上去,荆浯猜像是承受不住晓晓猛然的动作,像后小退了两步才勉强站住,低眸,在楼道的灯光下,温柔地拍着晓晓的背部,安慰道 :“不哭,不哭,我们回家。”
  说着,扶着晓晓对着戴梓岑温和道:“戴董,谢谢你把晓晓从香港接回来,这一趟的花销明天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办公室,请签收。”
  说着,再也不管身后的戴梓岑,把晓晓紧紧拥在自己的怀里,向电梯中走去。
  
  晓晓一边抽泣着,一边脚步凌乱地跟随着荆浯猜,几乎被大力拽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荆浯猜就按了底层,电梯的门“叮”地一声关上了。
  荆浯猜顺手放开晓晓,紧抿着唇,抬头盯着电梯上方红色的跃动的楼层,没有回头往晓晓的方向看一眼。
  晓晓依旧在抽噎,只是眼泪已经干了,刚刚哭得太厉害,一下子停不下来。站在电梯的角落里,正好在荆浯猜右侧的后方,在电梯强光的照射下 ,晓晓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她这一侧荆浯猜鬓角滴落的汗珠。
  
  电梯到了一层,发出“叮”地声响,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电梯门开了,荆浯猜抬脚跨出去,刚一动,身子便狠狠地一晃,立马扶住了要和上的电梯门,晓晓上前想去扶荆浯猜。
  刚一碰到荆浯猜的衣袖,就被狠狠地甩开,由于力气过猛,荆浯猜的身子又是一晃。
  晓晓吓得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陌生的人,在他的影像中荆浯猜似乎从未对她言辞激烈或者冷漠过,更别说这样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 度了。
  晓晓失落地看着眼前的荆浯猜,看着他婉拒了上来想要帮忙的保安,休息了一阵才重新抬起头,往前走去,晓晓也只好不做声地跟上。
  
  晓晓本以为荆浯猜会为自己开车门,可是荆浯猜居然理都没有理自己,径自上了车,发动了汽车,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降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自 己。
  晓晓僵持了一会儿,只得自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好,荆浯猜就急踩油门,猛打方向盘。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身边的景物都在倒退,夜晚的路灯在闪烁着后退。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车速才渐渐缓了下来,从高架桥饶了回来,像晓晓熟悉的小区开去。
  晓晓侧头看着荆浯猜唇线僵硬着闭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脸色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苍白,右手紧紧抓着方向盘,用力得 青筋都隐隐浮现,左手搭在右手上,与胸前形成一个大致的回合,左手有些微的下垂正好凑到胸腹之间。
  呼吸有些粗重,晓晓担心地看着他,知道他必定是不舒服,想开口关心两句,可是看到荆浯猜冰冷淡漠的脸色,终究是把话一点点吞了回去。
  本来以为荆浯猜会和自己讲些什么,结果除了在戴梓岑那儿和自己说了一句,再也没有其他的话了,晓晓的心理充满了失望,毕竟自己是为了他 才回来的。
  
  车子滑过匝道,流畅地停在楼下。
  荆浯猜没有开车内的灯,见晓晓不动,话语中带着些不耐烦地道:“下去。”严厉的口气,似是在压制着怒气。
  晓晓脸一红,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抬头借着小区内昏暗的灯光,看了下荆浯猜,见他冷若冰霜,没有一点开花的样子,心情也是差到了极 点。
  冷哼一声,跳下了车,车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刚刚下车,晓晓就看着荆浯猜的那辆黑色的轿车急速掉头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晓晓呆呆地看着已经隐没在视线里的汽车,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由于仅是一件薄薄的单衣,在十二月的寒冬里,站在小区里的灯光下,晓晓觉得冷若刺骨,不仅是身体冷,心也是如掉入了千年的寒潭中,除了 冷,还是冷,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深沉的无力和彻骨的冰寒如茧般层层叠叠裹住了自己。
  在许姨的陪同下,晓晓没有任何知觉的上了楼,坐在熟悉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的温暖,没有一丝的心安,有的只是一种恐惧和害怕,害怕自己再 次被所有人都抛弃。
  
  经过了这次事件,晓晓再也不敢绝食,也不敢去做一些触怒荆浯猜的事情,因为晓晓深深知道荆浯猜不再留恋她,不会再对她与所欲求。
  今晚的荆浯猜让晓晓害怕。
  
  一直到第三天,晓晓依旧没有见到荆浯猜,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要求她禁足,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断绝她与外界的接触。反而,这次,倒是晓 晓自己断绝了出去和与人联系的想法,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不哭也不闹,不上网,不看电视,一个人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连远在香港久未露面的雪球也是不予关心。
  安静的像是一个木头人般,从早到晚没有一句话,只是有的时候,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看着那个号码,久久没有拨出去。
  
  第四天的凌晨,晓晓见到了荆浯猜,依旧是踏着月色而来,依旧是遮不住的倦容,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
  晓晓看到荆浯猜的时候是很开心,急忙从床上站起来,想要上前,可是看到他的眼神,笑容凝固在脸上,摇摇地看着他,收回了已经踏出一步的 脚,坐回床上,背对着荆浯猜。
  荆浯猜看了她一会儿,撑着门框,轻轻咳嗽。
  两人相顾无言。
  
  突然,荆浯猜开口道:“明天,我送你回卞叔叔那,住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晓晓听到声音,回头,看着荆浯猜,不说话,可是眼睛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只是含着,不掉下来。
  晓晓哀怨欲泣的眼神深深刺入了荆浯猜的心底,荆浯猜眼神微微一暗,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捂着嘴,拼命咳呛起来,瘦削的肩膀隐隐颤动,低垂 着的头,只看得到额前细碎的头发。
  咳了一阵,才直起身子,勉强平定了喘息,等着晓晓的答复,只是脸色愈见苍白。
  晓晓咬着嘴唇,几次生生控制住想要上前的欲望,心理百转千回,想着他终究不要自己,居然要把自己丢给卞伟,丢给那个自己喊了二十多年的 爸爸,但是又重新组建了家庭的男人。
  晓晓看着荆浯猜,努力扬起下巴,坚决道:“我情愿回宿舍,也不回去。”
  荆浯猜微微一愣,知道自己这几天是忙翻了,忘了告诉晓晓,卞伟只身来了北京。
  荆浯猜接口道:“卞叔叔在北京。”荆浯猜说了这一句,突然脸色煞白,身子微弯,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胸腹之间,整个人几乎有些隐隐颤抖。
  
  晓晓终于是忍不住了,跑上前去,扶住荆浯猜,掌心相触间,一手的冰凉汗湿,与手臂上透过重重衣料,还是能感受到的热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晓晓焦急地把荆浯猜扶到床上,等他坐定了,才急急忙忙地开口道:“浯猜,你怎么样了?”
  荆浯猜似是一坐下来,便支持不住了,头低垂着,按着胃部的手紧紧收紧,粗重的喘息似是再也没有办法压制的溢出唇边。
  晓晓焦急道:“浯猜,药在什么地方?”
  荆浯猜突然抓住晓晓的手,只是一个劲地喘息,看着晓晓,轻微地摇头。
  晓晓会意地蹲下来,知道是不可以再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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