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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翻身:贵妃娘娘请上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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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的扫着院子里的积雪,每一步都像是出尘的仙子。

    他太美了。

    晶莹剔透的脸庞,浓密的睫毛,还有眼里那份执着。

    他在执着什么呢?

    曦雪上前为他披上手中的棉衣,夺过他的扫帚,刷刷的开始扫雪。

    她不过是心疼了。

    莫名其妙的不同寻常的心疼。

    饮落此时却笑道:“别扫了,再扫过一会儿还是会堆起来的。你一大早就来了,吃过东西没有?”

    是个宅女,却是事事亲力亲为的。不过这贵妃的手却是吃不消了,没一会儿就起了水泡。

    饮落过来将扫帚放到一旁,邀请她进屋。

    曦雪不知道,这屋子里却是别有洞天——生着地龙,屋里也有宫女侍卫。但是却有着一点点异常,好像,好像太安静了。

    “他们都是聋哑人。”饮落笑着邀她入座:“怎么今天又来听故事了?”

    他的眼神温暖如同温水,曦雪脸上飞上两块红云,嗫嚅道:“我是担心你没有厚衣服,所以来看看。”瞧瞧环视比崇仁殿豪华百倍的宫殿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对了,你这宫里一应俱全,怎么你从来都只是穿一套衣服?”那么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以为他很难过呢。

    饮落屏退左右,笑问:“你叫什么?”对于刚才的问题却是不回答。

    “曦雪。”

    饮落摇头:“你不是她,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曦雪曾经说过她是轮回命盘,有九世劫难。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曦雪瞪大眼睛疑惑:“你怎么也知道的?”见饮落不置可否的笑笑,认真的说道:“我不是李曦雪,我是夏曦雪。或许是因为姓名一样,所以才会代替她吧。”

    饮落却是毫不惊奇,再问:“那你记得多少事情?”

    曦雪挫败的双肩一塌,哀叫:“像是个三岁小儿,除了可以说话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在学呢。”

    饮落来了兴致,脸色越发温和:“说说看,都学了些什么?”

    “咦,你今天怎么会对我那么好?”曦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饮落失笑:“怎么,我那天对你很坏么?”

    

    “那是当然!你那天就是这样”曦雪食指将两边的眼角往上一拉,恶狠狠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放下手一派天真的笑道:“现在却是那么好脾气。”又挑眉怪叫:“你该不会也不是原来那个吧?”

    饮落把脸凑近了些,“那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原来那个。”

    曦雪脸色变得可以滴出血来,心里只差拍自己两掌:夏曦雪啊,夏曦雪,你怎么这么嫩?

    饮落见她逞强的怪叫:“懒得看。”心情大好。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见到李曦雪那亘古不变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奇事。

    修,你把她安排到崇仁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李曦雪了呢?

    五个指头在眼前不停地晃动。饮落回过神,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一时走神了。”像是想起什么,问道:“现在还记得怎么写字么?”

    糟了,这个人不会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精绝天下,无人见过的李曦雪的字吧。

    饮落只见曦雪很没心机的笑笑,宽慰道:“我既然知道你不是她,自然不会试探你。你今天来,我就不和你说故事了,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饮落压低了几分声线:“李曦雪的字,是我教的。”

    原来这就是那个幕后的高手!

    曦雪在震惊中尚未恢复过来,便听见饮落又爆出一条新闻:“你既然已经不会习字,想来琴艺也是忘了。看来,我这个师傅,要继续教你了。”

    原来,原来这京城双绝中的李太尉府小姐的琴艺也是饮落教的!

    “这是我的名字”饮落指着白绢上行云流水的两个字。这哪里是茗佳口里的三四分像——只怕是差之千里了。

    “来,我教你。”饮落轻轻握住曦雪的手,抓起一旁的竹枝:“这起初习字,在沙盘里练习时最好不过的。”这点倒是和茗佳教的一致。

    手腕一振,被微凉的手掌牵引着——曦雪二字,一气呵成。

    这才应该是精绝天下的字。

    像是妙龄的少女,却少了那份胆怯;像是怒放的牡丹,却少了那份张扬;像是绚烂的烟火,却少了那份短暂。

    深冬了。

    在饮落这个天才般的老师教导下,曦雪的字和琴艺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

    饮落看着曦雪最新写的一篇,笑道:“恩,现在写的有些过去的样子了。”又唤人斟茶,拉着曦雪坐下:“累了吧,好好歇会儿。”

    曦雪很自觉的半靠着饮落,窜进鼻尖的是一股冷香。

    比花香,比雪冷。

    “饮落,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好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她,就算是再好的老师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耐心吧。

    饮落过了半响,低低的叹道:“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曦雪坐直,奇怪的看着饮落。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像芸夕,我的妹妹,梦北的六公主,圣元曾经的皇后。”

    

 第三十四章 (6)

    再过一个月,便是开春了……

    在这冷宫里整整熬了四个月。

    “主子,该起来了。”茗烟半跪在床边,轻轻接过茗佩拧得半干的热毛巾,小手探进被子里反反复复的帮曦雪擦拭。

    曦雪最是懒床,每次起来都有起床气。好一会儿都回不过来,用毛巾这个方法,还是茗烟想出来的呢。

    换了两盆热水,曦雪总算是睁开眼了。

    “主子,起来用早膳吧。”茗烟,茗佩二人伺候曦雪穿衣。依旧是粗布麻料,秋冬还勉强可以,到了这快开春的时候却是有些熬不过去了。曦雪瞧瞧自己的两个侍女,见他们穿的更单薄,心下微微一叹。

    桌上照例是一碗稀粥,两碟小菜,一盘米糕。

    曦雪抬起粥,只见比往日更稀薄了些。转头问道:“茗烟,咱们的银子还剩多少?”

    茗烟面露难色:“回主子话,只怕是只能撑到来年春末了。”

    不是刚开始问小易子拿钱的时候说可以用到秋天的么?怎么这会子只能到春末了?”

    茗烟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慌道:“主子明鉴,奴婢可是一分一粒都不敢乱花。前些天茗佳姐姐病重,就花了好大一笔钱去请了郎中来看,还有这些炭火钱,还有······”茗烟往了曦雪一眼,自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你起来吧。”曦雪把她扶起来,她自然明白茗烟说的是哪一笔钱,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们也是我的贴心人。我自然相信你,这大冷的天,就这么跪在地上,也不嫌冷。”语气更加轻松几分:“你也不必着急,这些钱花的多少,我心里有数。你一个女孩子管这么些钱,倒也是难为你了。该用的地方不必省着,只管用。”拉拉身上的衣服,使劲裹紧一些御寒,“这天愈发冷了。对了,二宝子的病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茗佩听到主子过问,忽然就哭了出来:“主子,二宝子只怕是没几个日子了。”

    “这怎么说?”

    茗烟道:“这冷宫里的太监,自然比一般的太监还要jian上几分。这宫里的嬷嬷个个势力,咱们要是再花一笔钱,只怕是这冬天都熬不过去了。”

    “怎么不早点禀报?”曦雪眼睛一瞪,茗烟扑通有跪下去了:“是茗佳姐姐不让奴婢说的。”

    曦雪语气不善:“为什么?”

    “茗佳姐姐说,主子您不比从前。如今心肠软,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救他的。”

    “难道不应该救?”曦雪语气冷了几分:“到底茗佳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们听谁的?”

    茗烟连连叩头:“主子开恩。茗佳姐姐说了,这笔钱是不能再动了。这里面有主子东山再起的钱。”

    “东山再起?”

    这下换茗烟,茗佩二人齐齐愣了:“难道主子打算一直呆在这冷宫里头,再不出去了?”

    呆在这冷宫里,其实在曦雪看来是现在最好的选择。自己半路出家,和宫里的人都心机只怕必输无疑。何况她一直有个信条:牙刷和男人,永不共用。如今她怎么也不会接受要去为一个自己没有见过,丝毫不爱的男人参与到无休无止的斗争里去。

    冷宫里,现下有着小王爷那笔钱的支持,自己并不着急出去。

    好吧,她承认这是一种很鸵鸟的心态,只是她一个不折不扣的现代人,用了三个月还是很难接受这里的一切。

    如今,只想一个人在这里生活。

    若是可以回去,那是最好不过的。

    这些话曦雪自然不会说给她们听,只是起身率先出门:“你们起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二宝子。”

    

    二宝子和阿七住在南面的一件厢房里。

    冷风呼呼地往里头猛灌,比外头好不了多少。

    昏暗背光的角落里,随意搭的木板床上有一个大大的凸起。

    走进一看,原来是二宝子蜷成了一团,死命的抱着那床薄薄的被子,却仍然抖如筛糠。

    “二宝子。”曦雪轻轻把盖在他脸上的被子,拉开一些:“哪里不舒服?”

    二宝子一听是曦雪的声音,连忙将头转过来。

    那是一张苍白的像是一张揉皱了的纸一样的脸。皮肤下面发青的血管,细的跟头发丝一样。

    嘴唇不自觉的翕合,像是一条冰箱里的鱼。

    窒息,死亡渐进。

    二宝子是所有服侍自己的人中最为沉默的一个,但他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自己身后。

    有的时候自己的窗户睡到半夜,被风给吹开了,总是他给自己关上的;有的时候自己从饮落那里回来晚了,总是二宝子守在后门,护她进来;有的时候和他说两句话,却像是碰了个木头,怎么也没个反应。

    可是他总是为自己在做一些小事,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是饱含浓浓关心的事情。

    从某些定义上来说,自己信任他比茗佳还要多些。或许正是因为二宝子这份默默的娇纵,自己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就连前些日子,饮落病重,自己问茗烟拿了钱,就是托二宝子去寻得大夫。

    却在他病得快不行的时候才懂得来看看他。

    “主子!”二宝子鲜少开口,这一声主子喊得七分难以相信两分分激动剩下一分便是藏得很深的眷恋。“你怎么来这里?快走,这里不是您可以来的地方。”二宝子吃力的坐起身,曦雪上前将他扶起来,示意茗佩上前将枕头放好,好让他靠着。

    曦雪挨着床沿坐下,自动忽略掉二宝子眼里的惊惧,宽慰道:“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让阿七出去给你想个法子找大夫。”

    “多谢主子关心。说句不知好歹的话,奴才这病只怕是没救了。”

    曦雪眉毛半竖:“胡说些什么,好端端的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主子,奴才能不能单独和您说说话?”

    曦雪闻言,示意茗烟茗佩二人暂时离开。

    “主子。”二宝子的话像是叹息一般深沉:“奴才知道您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受委屈。饮公子是这样,茗佳是这样,没想到连奴才自己也有这样的福气。”

    说起茗佳的擅作主张,曦雪就有些窝火。口气不jin冷了一些:“二宝子,你放心,我一定找人来给你治。”转念问道:“你怎么知道饮落的?”

    二宝子笑道:“这宫里资历老一点的宫女太监,有谁不知道惊为天人的饮公子?主子这些日子在那边,奴才自然又是留意了些。”话锋一转,竟有些恳求:“主子,您也别去怪罪茗佳,是奴才求她不要说的。”

    “为什么?你难道自己不想治了?”

    二宝子闻言,无力的声音里添了一份急切:“主子,您来到冷宫的这些个日子,心性大变。奴才知道,或许是娘娘的轮回盘的劫数到了,您已经不是从前的主子了。”

    

 第三十四章 (7)

    “皇子,他昏过去了。”主审官轻轻唤回景修的飞远了的意识,恭敬的问:“您看,要不要继续?”。

    景修眼中阴鸷尽显,反问道:“昏过去了,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是,是。下官明白了。”主审官暗自心惊,听闻从前这二皇子平日对饮落可谓是无微不至,现下只怕他是气头之上,来日要是后悔了,第一个成撒气筒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皇命难为,他既然已经成了监审,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

    饮落在一桶桶不断地冷水的交替之下,悠悠转醒。神志还没恢复,便听得主审官一声厉喝:

    “饮落,天启十年,你是否参与了小皇子谋反一案?”

    “没有。”

    “那天启十年,十二月初三,你为何会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十二月初三不过只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那是因为景修的一封书信。

    饮落轻轻瞥了一眼在上位的景修,心下一叹。摇摇头,沉默不语。

    说起来,饮落的罪行可大可小。最重可以说是参与谋反,最轻却可以无罪释放。

    毕竟就算是这件事的主犯——小皇子的罪行也是尚在确认。不过他只是遭了个幽jin的罪,这

    最先进来的还是他的伴读饮落。

    主审官轻咳一声,算是清清嗓子:“饮落,天启十年,十月初七到十一月初九,你为什么会给远在遥东的小皇子以及梦北国的六公主写信,难道不是密谋谋反一事?难道你不是对质子生涯早已怀恨在心想要报复?”连声的质问,使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饮落轻蔑的一笑,依旧不做声。

    款待一下梦北的六皇子。”饮落见主审官扔下一个令牌,两旁的侍卫变戏法一般的瞬间拿上来了夹手指的刑具。

    “饮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手,那么惊心动魄的美。”曾经景烈捧着自己的手,那么用心的赞美过。

    怎么可以无动于衷的任人毁了?

    

    思及此,饮落一震,猛然极力分辩“我和他们写信,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自小在小皇子身边伺候,待他自是不同于别人;梦北国的六公主是的亲妹,我离开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九岁的孩子,思念她,亦是自然。”

    “哦?”景修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如此算来,你这妹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喽。”言下之意就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参与谋反呢?

    这一句话,算是帮了饮落一把。

    饮落感激的朝他一瞥,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就算是小皇子,我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例行问候?”景修眼角一挑:“这么说你是一刻也不能没有他的消息了?”

    饮落听罢,只觉心惊。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主审一个眼神,两旁的侍卫就将刑具套上,只要轻轻一拉动拴在夹板上的绳索,他这双手,不废也残。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景修抬手制止:“等一等。”

    景修看着已经浑身冷汗的饮落,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饮落,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件事,你同不同意?”

    饮落闻言,愣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斩钉截铁的说:“不!同!意!”竟是掷地有声。

    景修听罢,认命般的一笑,丢下句:“李大人你看着办吧。”

    在他踏步离开的瞬间,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指大概已经——断了吧。

    景修背影一顿,眼角滑下一滴晶莹:“饮落,你何必如此?”

    只是饮落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这心狠手辣的二皇子曾经站在内惩院的门外——为自己心疼。

    本章当中的“内惩院”没有具体考证过它的存在性和真实度。只是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类似的说法。

    

 第三十五章

    细细绵绵的大雪,愈发大了起来……

    一顶软轿从皇宫的西门,绕过昭阳殿直奔丹霞阁。

    下了轿,淑妃正好从转角出来,见到刚下轿的景修,扬起大大的笑脸:“二殿下来了?”

    景修扬扬眉毛,淑妃继续说道:“二殿下可是满脸喜气啊,看来太子的宝座定是非您莫属了。”

    “这话可是胡说不得的。”景修很是无害谦恭的行了一礼:“淑妃娘娘,母亲找我有事,得空一定带上些好礼去咸阳殿瞧您。”

    淑妃天香国色,闻言愈发笑的花枝招展:“得了,殿下是个忙人。天天就往内惩院跑,也不知里头普那个饮落是个什么来头。”她淑妃自然知道饮落是个什么角色,现在不过是想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自己膝下无子,却是和五皇子的皇后为一党。自然是找着时间便羞辱一番。

    景修脸色未变:“娘娘,儿臣不过是奉了皇命。只怕内惩院做事不公道罢了。”景修上前两步,神色越发恭敬,语气却比这大雪天还要冷上三分:“淑妃娘娘,八弟的事情,儿臣可是听闻了一二呢。”

    谋害八皇子的事,是和皇后秘密进行的,他怎么得了消息?

    淑妃神色一僵,只能愣愣的看着景修扬长而去。

    景修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母亲元妃用膳。本想在外头等,却是被元妃叫住了。

    “既然来了,就坐下一块儿吃些吧。”元妃拍拍身边的空凳子:“咱们母子好久没在一块儿用饭了。修儿,快过来让母亲瞧瞧。”景修应了一声,坐到元妃身旁。宫女将走到他的身后,开始为他布菜。

    元妃指着一盘烤鹿肉吩咐:“修儿最是爱吃那个。”又亲自夹了一份,放到景修的碗里。

    “儿子谢过母亲。”景修象征性的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

    元妃也不吃了,吩咐人收拾。

    “去温两壶酒来。”元妃还没说完,景修恭敬的截住:“母亲,儿子一会儿子还要去父皇那里,喝了酒怕是会误事的。”

    元妃也不强求,拉着景修在暖阁里坐下。

    景修也不说话,不过是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元妃一旁冷眼瞧着,也不好开口。

    这个儿子虽然是她亲生的,可是中间却是像隔了一层冰似的,面冷心冷,就连自己这个做娘的,心里也是惧他三分。

    ,景修却依旧是没说一句话。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一定可以让你比他先开口。

    “刚才在门外遇见淑妃了?”元妃轻咳一声,打算进入正题了。

    景修低垂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前些天,你父皇身边的小路子走了消息,说你的太子之位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可是关键,儿子,你可是一步都不能错。”

    元妃见景修很不合作的低着头,打算直接抛出问题的核心:“现在宫内皇子众多,八皇子算是败了,如今你打算怎么对付皇后一党?”

    景修闻言,眼神一冷,元妃只觉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拉拉兔毛衣领,“修儿,你可是为娘的希望。娘这一辈子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熬到你二十岁,现在你差皇位就只有一步,可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乱子。为娘知道你和皇后的儿子一起长大,感情也还过得去,可现在不是讲什么情面的时候呐!”

    景修敛去神色,温顺的“嗯”了一声。

    元妃见状只恨眼前这个不是自己的小儿子景烈。

    说来奇怪,都是自己生的儿子,偏偏景修的活泼温顺全部留给了景烈,自己永远都是一副阴狠的样子,他这性子以后只怕是谁也无法掌控的。

    

    或许皇上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打算选他来继承这江山吧——也只有他这样的无qingren,才能坐的稳。

    无情吗?

    元妃轻轻一叹,想起内惩院,试探道:“修儿,饮落这孩子母亲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有的事情想来也不需要我这个宫里的老人絮叨。只是他······也算是个皇子,对梦北也是一种侮辱,只怕是······”

    景修却是不答话,眼睛看着窗外的雪景。脸色如常,元妃却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她这个做娘的却是清楚地很——那个饮落,是修儿的忌讳。就算他再怎么掩饰,眼神依旧会泄出无边无际的炙热。

    若是景烈出了这样的事,关起来打骂一顿,也就算过去了。偏偏是眼前的这个,只怕是谁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她生养的,她了解八分。依他的执拗性子,看得上眼的东西少,看上眼的——只怕是不死不休了。

    景修见元妃轻轻叹气,温和的笑着:“母亲大可放心,内惩院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的。”

    元妃知道,有了这句话,景修算是变相让她住嘴了。

    “母亲自然知道这些个小事定然是不用为娘的操心。”抬起茶碗,轻抿一口:“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给母亲办妥了:你父皇前些日子说要让烈儿去封地,你得空和你父王说说,让你弟弟留在京里。你们是兄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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