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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翻身:贵妃娘娘请上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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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表情甚是担忧:“那后来你是怎么离开那里的,你说的谋反,到底有没有定你的罪啊。那个谋反的人到底是谁?”曦雪上下打量了饮落,问道:“难道你是被罚来这里的?”

    一连串的问题总算是停住了。饮落只看得她虽然依旧是过去的那张脸,可是表情却变来变去,煞是可爱。

    “你一连串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你。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记性炫/书/网/。”饮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哂笑道:“好了,今天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曦雪自知不好再留,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道:“那你在这里有吃的么,我看这里连一个人也没有。”

    饮落失笑:“难道我不算是人?”

    曦雪瞬间涨红了脸:“你的笑容真好看。”又担心自己说错话,连忙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赞美。”

    饮落唇角依旧挂着笑,“我知道。放心,我在这里虽然生活称不上是富足。但是吃穿用度也算是一应俱全。他——不会让我这么轻松地死。”

    曦雪偏头,样子有些呆呆的,“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脸上有换上一副不解的表情,“那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呢?饮落,或许你不相信,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竟然会有点痛痛的感觉诶。”

    饮落却是没有将她的后半句听进去,只是喃喃的重复一遍“他怎么会这么狠毒呢?”

    言罢,不再理曦雪,独自离开了。

    崇仁殿依旧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只不过自己前一秒才刚进到大殿,下一秒一屋子的人全都为了过来。

    茗烟最是急性炫/书/网/子,眼里夹着泪花,好似刚刚才哭过一场。“主子去了哪里,让我们好找。”

    这半是抱怨,半是担心的话,换做以前,谁都不敢说。不过他们知道眼下这个主子却因为遭逢变故,连性炫/书/网/子都改了大半,胆子自然也就大了几分。

    “不好意思哦。我坐在后院的树下,不小心睡着了。”曦雪吐吐舌头,很抱歉的笑笑。

    杯茶,伺候曦雪坐下,“主子一个下午都在院子里,会不会冻着了。先喝点热茶,晚上奴婢去熬些姜汤驱寒。”

    “恩。”曦雪趁此道:“还要麻烦茗佩不如多做一些,入了冬,大家都小心身体才是。”

    

    众人应了一声,曦雪打发他们离开。看见茗佳,喊道:“茗佳,你能不能留下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茗佳福身行礼,“是。”

    “茗佳。”曦雪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之后,低声问道:“你和我说过这前皇后是这宫里的禁忌,难道是因为她乃梦北国之人而不受宠的原因么?”

    茗佳先是一愣,摇头叹道:“不是,恰恰相反,她很受宠。那两年,皇上几乎夜夜光临她的寝宫,您不知道,那段时间宫里有多少的娘娘们眼红呢。对了,您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我只是很好奇梦北这个国家嘛。”曦雪哪里敢说今天她见过饮落,顺口打哈哈。“对了,皇后受宠的那段时间,我,我是说原来的那个我有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啊。”

    茗佳自然是知道这个其他人指的是谁,摇头叹道:“没有。那个时候您还没有进宫,而且您也很少关心这些的。”

    “那我关心什么?”曦雪皱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您关心的······我也不知道。”茗佳继续叹道:“我想,没有人可以知道。”

    这个茗佳提起自己的主子向来是最沉默寡言的那一个,还是问问其他的。曦雪摸摸鼻子,“茗佳,那个先皇后我记得你说她嫁过来的时候不过十三岁,而且我也没有见过。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那天是宫里的九皇子的满月礼。皇上在鸾凤阁家宴,您和小王爷一块去了······第二天就下了封妃的旨意。”茗佳轻轻敛眉低首:“就在您进宫的前一天,先皇后就自杀了。那天她封后刚好半年,圣旨上说皇后天性炫/书/网/善妒,差点削了封号······主子,这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唉,也怪可怜的。没想到fengliu皇帝的一见钟情竟然活生生的逼死他的皇后。”

    “一见钟情,但愿吧。”茗佳惨笑道:“主子,您怎么可以忘了,您和当今圣上可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呢。”

    “青梅竹马?”曦雪怪叫:“这么狠心的皇帝,以后我还是少见为妙。一点情面都不留。这冷宫······”不说也罢。

    “不,您一定要见。”茗佳忽然神色一变,居然透出阵阵凄厉:“你可知道先皇后可是梦北饮落的什么人。”

    “饮落?”曦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以为你们不知道呢。我不是有意四处乱跑的。”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主子不必担心。”

    曦雪粉饰太平般的傻笑一番,正色问道:“对了,你刚才说先皇后是饮落的什么人?”

    茗佳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像是发酵了千年的哀伤。

    

 第三十九章 (2)

    茗佳的叹息如果像是发酵膨胀后的哀伤的话,那么饮落的叹息定是比她来得更加让人心碎……

    对着光抬起手,似乎还可以看到自己血管里涓涓流动的暗红色的血液——如此年轻的生命,却为了救自己,那么不顾一切的放弃了。

    我的小妹妹啊,你可曾考虑过我这个不称职的哥哥的感受?

    你可知道戴着华贵而隆重的凤冠站在我的面前,朝我娇滴滴的笑着说:“哥哥,芸夕好想你啊。”作为哥哥的骄傲和伤心么——我那么年轻貌美的妹妹,本应该有个将你捧在掌心尽心呵护的男人守候在旁,却因为要救我,穿过茫茫大漠,来到这里。

    你会知道当你勉强扯开嘴角,轻轻的在我怀里笑着说:“哥哥,芸夕抛却这条命也会想法子救你出这内惩院的。”

    我永远也不会感激你的!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

    依旧是内惩院森森冷冷的大殿,黄豆大的烛火一排排的忽明忽灭的在两侧的烛台上燃烧着,像是将要消逝的生命。

    “饮落,你到底说是不说?”主审官的食指冷冷的指向侍卫身后的一个角落:“您看看,那些可全是伺候那些个不听话的皇族。饮公子,实话和您说了吧,这内惩院对付人的法子可是比刑部多了去了。大臣们好歹也会三司会审,那是朝廷的体面;这内惩院却是只管不能外扬的家丑,专门消灭那些个为皇室抹黑的绊脚石。”主审官李大人最后的几个字咬得极重:“您的手算是废了,不知道您还打算挺到什么时候?”

    饮落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看到角落里那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刑具,似乎还看到了上面干涸暗色的血迹,心里着实颤了三颤。却依旧靠着与生俱来的矜持娇贵,很是轻蔑朝李大人重重的一瞥:“我说过了,不止我,就连整个小皇子的人都没有谋反。这些却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的诬陷。”最后一句却是说给高台上的景修听的。

    景修不置一词,很是稀疏平常的望着饮落。当扫视到他缠着白纱的十指,眼神略略一顿。

    李大人冷哼:“皇子府的下人可是半数都招了,饮落再拖对你自己可是不好的。”

    “招了?笑话,伺候小皇子的下人有多少?你们随便拉几个,严刑逼供之下,想要什么供词没有?”

    李大人听罢,很是欣喜的扬扬眉毛。他在内惩院呆的时间最长,最会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昨天宫里特意来了公公宣了皇上的密旨,要他把这梦北质子处理的干净点。现如今他的不合作给了他最好的借口——只要他命人在一会儿实施杖刑的时候使点阴力,没有外伤,内脏却是俱损,瞧他这副身板,想来也撑不过三天。最后只要在卷宗上写:病死二字,谁也不会追查。

    “来人!”李大人暗示一个眼色:“杖刑伺候。”

    “慢。”

    景修缓缓站起来,笑容很是无害:“李大人,咱们出去说说话。”也不看别人,径自离

    一向阴狠的二皇子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眼下这个主却是圣眷正浓,自己更是得罪不起。

    李大人恭敬的半猫着腰站在景烈身后,冷风狠狠地吹在脸上。自己厚重的狐裘,此刻却如同一袭破棉袄——竟是一点温度都没有了。心里只道,这二皇子出了名的狠辣,没想到挑个地方也那么损。

    

    反观迎风而立的景修,却是一脸淡定自然,自是一番fengliu。

    “李大人,想来宫里昨天已经派人来过了吧?”居然有那么多的眼线?李大人抹抹额上的冷汗,景修虽未看他的脸,却安慰道:“李大人放心,我不过是揣测罢了。”

    “二皇子厉害非凡!”李大人虚笑着,又弯了弯腰。

    “你说,是我活的久一点还是父皇活的久一点。”

    李大人只觉此时太阳xue突突狂跳,“皇上万寿无疆,二皇子风华正茂,自然千岁。”

    景修听罢,也不反驳,哂笑:“李大人好口才。只不过这办事的能力却不及这万一。我听说前先天八弟的案子也是您审的。李大人,三千两白银和那些个貌美歌姬用的可还舒心啊?”

    像是唠家常一样的口气,却足足吓得身后人半死。

    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二皇子明鉴,饮公子的事情,可是宫里的旨意,奴才不过是按旨办事。至于八皇子的事情,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望二皇子开恩啊。”

    “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恩可以给你的。”景修阴阳怪气的笑道:“你放心,我这人记性不太好,过去的事情忘得快。”

    李大人连连磕头。

    “你记着,要是饮落有个好歹,我定要你全家陪葬!”景修眼中的阴鸷如同利剑,柄柄都可以刺他个透心凉。

    皇上缠绵病榻,只怕是日薄西山;眼前这位主却是如日中天的二十少年,怎么看还是后者得罪不起。

    李大人当下有了决定,态度自然有了本质上的区别:“皇子放心,饮公子在此处的生活与宫里无异。只不过他的手······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内惩院宣太医,要皇上下旨。”

    “太医院里的那些个蠢材连父皇的病都治不好,自然是指望不上。”景修温和的笑道:“这个自是李大人不用担心,我定然不会叫你去冒着些险的。”打开折扇,虚晃几下,“我只不过想给李大人办案提点建议——这小皇子年纪尚小,谋反······似乎有点说不太通吧。”

    “二皇子说的是,奴才一定尽力而为之。”

    “不,你错了。”景修轻轻凑到他的耳边:“我要你做一个字——拖!”

    李大人抬头,只看见景修抛下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像大殿走去。

    

 第三十九章 (3)

    曦雪一睁开眼,便瞧见崇仁殿的院子里已经披了一身素裹……

    入冬了呢。

    “不知道饮落的衣服够不够啊?”以防万一,让茗烟找了两件棉衣,悄悄带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饮落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一种温暖的气息。

    穿过崇仁殿的后门,就可以直接来到饮落住的地方——一个狭小寒冷的地方。

    那纤细的身影,依旧是穿着一袭颜色难辨的单薄袍子。只不过他人比那衣服还要薄上两分。

    他轻轻的扫着院子里的积雪,每一步都像是出尘的仙子。

    他太美了。

    ,浓密的睫毛,还有眼里那份执着。

    他在执着什么呢?

    曦雪上前为他披上手中的棉衣,夺过他的扫帚,刷刷的开始扫雪。

    她不过是心疼了。

    莫名其妙的不同寻常的心疼。

    饮落此时却笑道:“别扫了,再扫过一会儿还是会堆起来的。你一大早就来了,吃过东西没有?”

    曦雪在现代虽然是个宅女,却是事事亲力亲为的。不过这贵妃的手却是吃不消了,没一会儿就起了水泡。

    饮落过来将扫帚放到一旁,邀请她进屋。

    曦雪不知道,这屋子里却是别有洞天——生着地龙,屋里也有宫女侍卫。但是却有着一点点异常,好像,好像太安静了。

    “他们都是聋哑人。”饮落笑着邀她入座:“怎么今天又来听故事了?”

    他的眼神温暖如同温水,曦雪脸上飞上两块红云,嗫嚅道:“我是担心你没有厚衣服,所以来看看。”瞧瞧环视比崇仁殿豪华百倍的宫殿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对了,你这宫里一应俱全,怎么你从来都只是穿一套衣服?”那么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以为他很难过呢。

    饮落屏退左右,笑问:“你叫什么?”对于刚才的问题却是不回答。

    “曦雪。”

    饮落摇头:“你不是她,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曦雪曾经说过她是轮回命盘,有九世劫难。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曦雪瞪大眼睛疑惑:“你怎么也知道的?”见饮落不置可否的笑笑,认真的说道:“我不是李曦雪,我是夏曦雪。或许是因为姓名一样,所以才会代替她吧。”

    饮落却是毫不惊奇,再问:“那你记得多少事情?”

    曦雪挫败的双肩一塌,哀叫:“像是个三岁小儿,除了可以说话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在学呢。”

    饮落来了兴致,脸色越发温和:“说说看,都学了些什么?”

    “咦,你今天怎么会对我那么好?”曦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饮落失笑:“怎么,我那天对你很坏么?”

    

    “那是当然!你那天就是这样”曦雪食指将两边的眼角往上一拉,恶狠狠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放下手一派天真的笑道:“现在却是那么好脾气。”又挑眉怪叫:“你该不会也不是原来那个吧?”

    饮落把脸凑近了些,“那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原来那个。”

    曦雪脸色变得可以滴出血来,心里只差拍自己两掌:夏曦雪啊,夏曦雪,你怎么这么嫩?

    饮落见她逞强的怪叫:“懒得看。”心情大好。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见到李曦雪那亘古不变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奇事。

    修,你把她安排到崇仁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李曦雪了呢?

    五个指头在眼前不停地晃动。饮落回过神,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一时走神了。”像是想起什么,问道:“现在还记得怎么写字么?”

    糟了,这个人不会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精绝天下,无人见过的李曦雪的字吧。

    饮落只见曦雪很没心机的笑笑,宽慰道:“我既然知道你不是她,自然不会试探你。你今天来,我就不和你说故事了,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饮落压低了几分声线:“李曦雪的字,是我教的。”

    原来这就是那个幕后的高手!

    曦雪在震惊中尚未恢复过来,便听见饮落又爆出一条新闻:“你既然已经不会习字,想来琴艺也是忘了。看来,我这个师傅,要继续教你了。”

    原来,原来这京城双绝中的李太尉府小姐的琴艺也是饮落教的!

    “这是我的名字”饮落指着白绢上行云流水的两个字。这哪里是茗佳口里的三四分像——只怕是差之千里了。

    “来,我教你。”饮落轻轻握住曦雪的手,抓起一旁的竹枝:“这起初习字,在沙盘里练习时最好不过的。”这点倒是和茗佳教的一致。

    手腕一振,被微凉的手掌牵引着——曦雪二字,一气呵成。

    这才应该是精绝天下的字。

    像是妙龄的少女,却少了那份胆怯;像是怒放的牡丹,却少了那份张扬;像是绚烂的烟火,却少了那份短暂。

    深冬了。

    在饮落这个天才般的老师教导下,曦雪的字和琴艺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

    饮落看着曦雪最新写的一篇,笑道:“恩,现在写的有些过去的样子了。”又唤人斟茶,拉着曦雪坐下:“累了吧,好好歇会儿。”

    曦雪很自觉的半靠着饮落,窜进鼻尖的是一股冷香。

    比花香,比雪冷。

    “饮落,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好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她,就算是再好的老师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耐心吧。

    饮落过了半响,低低的叹道:“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曦雪坐直,奇怪的看着饮落。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像芸夕,我的妹妹,梦北的六公主,圣元曾经的皇后。”

    

 第三十九章 (4)

    少见的大雪连同内惩院的戾气都去了几分……

    李大人见景修来了,连忙迎了出去:“殿下来了。”

    “饮落怎样?”见李大人面色有些难看,脚下的步子快了一些,“热度还是退不下去么,你们有没有按照太医的法子在竹签上抹药顺着xue位刺?”

    原来那天的酷刑不过是太医的吩咐,说是只有这样,要才能深入肌理,治愈手指的夹伤。

    他离开,不过是不忍心听饮落的惨叫——那么心疼。

    李大人唯恐这狠主子怪罪,连连答道:“下官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就连负责刺得人都是专门从太医院请来的。热度也已经退了,只不过······只不过饮公子是个直性子,他咬舌自尽了。”

    景修听罢。只觉天崩地裂,满腔怒气几乎生吃了眼前这个内惩院总管。

    “蠢材!”景修眼里冒着火:“怎么不早点禀报?”又忽然想起,这内惩院既然可以安排进自己的人,只怕别的人也是有的,连忙敛去怒色,平静的问道:“现在怎么样?”

    李大人只见景修脸上怒气全去,心里也猜到他是勉强按捺,态度越发小心:“力道太小,没有大碍。太医先前看过了。”

    “是哪个太医请的脉?”

    “张思道,张太医。”

    景修步子一滞,冷道:“换胡太医来。外伤他熟。”

    “可是殿下,内惩院里的规矩······”

    “规矩?”景修眉毛半扬,似笑非笑的神情:“李大人,烦请你回答一个小问题——你说,没有儿子的妃子能不能做太后?”

    “这······”

    景修语气一转,森冷无比:“李大人,这内惩院的规矩怕是不包括受贿吧。这次,元妃给了你多少好处呢?”

    李大人双膝一颤,直接跪在雪地里。背上冷汗直冒。

    景修不再理他,直接离开。

    过了好半响,李大人才悠悠的从雪地里站起来。这个二皇子,果真是个人物。

    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元妃早上派了张太医过来,自己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饮落啊,看来想要你死的人还真不少。

    景修一进门,就看见正在装睡的饮落。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景修嘴角一弯挨着床边坐下。

    “你要装睡也随你的便,我来不过是告诉你,烈明天就要去封地了。没个三年五载的,只怕是回不来了。”

    饮落猛的睁开眼睛,呜呜啦啦说了一堆。他舌头受了伤,语不成调。

    景修却是奇迹般的明白的:“你是不是想说,去封地的路上危险啊?你放心,你不是常劝他船到桥头自然直么?”

    饮落又是呜呜啦啦的说了一堆。

    景修眼睛里都盛了笑意,“饮落,我知道现在是危机四伏。只要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我就保证他不会有事,不过这京城烈是不能再呆的。”手指轻轻的在饮落因为苍白显得越加晶莹的脸颊上打转。

    饮落听罢,微微愣神,却是马上醒悟——脸轻轻一偏,眼里渐渐浮上一层恨意。

    景修的手僵在半空,忽而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出奇的大,饮落怎么也挣不开。

    “饮落,我到底有哪里值得你这样讨厌?我和景烈是一个娘生的,声音相貌所差无几,为什么偏偏你就是亲近他?”

    饮落不答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景修。

    从前,却最是喜欢他这副肆无忌惮的眼神;如今却是恨他的这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那么恨。

    眼里yuhuo渐深,来不及思考,低下头就是胡乱吻了一气。

    侵略蛮横的吻,像极了他这个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饮落自知挣扎无用,像是木头一样躺着。

    最先败阵的却是景修。

    颓然的叹气,松开钳制饮落的手,抹干净嘴角上因为饮落舌头重新撕开的伤口而沾染上的血迹,起身整理自己的袍子,“你在这里总比外头安全些。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已经请父皇下旨,让梦北的六公主成为我的正妃。”

    饮落猛的坐起来,瘦弱无力的手,狠狠地抓着景修的衣摆。景修也不挣开,只管冷笑:“你也别想着寻死。我得不到我想要的,自然要毁去。毁去的意思就是——你的所有!”

    他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修罗转世吧。

    不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人呢?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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