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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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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师傅就让我跟了师兄的姓,姓柳。
师兄给我起名叫冥儿,取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柳冥,多好听啊。我和师兄的相遇,就是天意。
十一年来,我在谷里生活得很开心,很平静。我觉得,只要能和师兄在一起,一辈子不出谷也无所谓。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
罂粟花海随风摆动,在湿热的空气里散发出沉沉的香气。远处大朵大朵的乌云缓缓移动着,看这天气,待会儿恐怕要下雨。
我想起来找师兄的正事,拉起他的手,道:“师兄,晚饭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待会儿菜要凉了。”
“好。”师兄顺从地站起来,和我手拉手回到拂柳轩。
我把晚饭摆好,正准备和师兄用膳,忽然远处一道闪电划过。我心里一惊,焉地想起一事,大叫道:“糟糕,药材还有没收起来!”
我腾地一下跳起来,匆匆道:“师兄你先吃,我去去就回!”说着跑出拂柳轩,提起轻功向湖边的药庐掠去。
天色快速暗了下来,乌云密布。
俗话说,山里的天气,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抱怨师傅为何把药庐建在湖边,离住的地方那么远。
闪电伴着雷鸣轰隆隆的袭来,让人措手不及。我刚踏药庐的小院,雨点已经大滴大滴地击了下来。
院子里铺了许多药材,都是早上刚刚拿出来晾晒的,有些完全不能浸水。
我大急,顾不上倾盆大雨,拼命地一趟趟把药材往药庐里搬,身上不过片刻功夫已经湿透了。
忽然,有人闪进院子,帮我把药材搬进屋里。
“师兄,你怎么来了!?”
大雨瓢泼中,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拨开眼前的长发,看见师兄的身影,真是又气又急!
师兄道:“别说了,快点搬。”
我们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趟,最后终于把所有的药材都弄回了屋里。我立刻清点所有药材的类别和浸湿情况,因为有些一旦沾了水会改变药效,甚至完全失去功效,必须尽快处理。
我专注地检查着药材的情况,一时竟忘记了其他。待把所有草药都检查得差不多了,身上寒意袭来,才想起师兄还在,连忙抬头看去,师兄正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外面的大雨,神色迷茫。
我过去拉住他的手,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凉?师兄,你为什么不运功?”
师兄茫然地看着我。我心下微沉,知道他现在大概脑子又不清楚了。
不知为何,一到下雨的天气师兄的病情就会加重,神志也变得不太清醒,让我担心不已。
我把师兄拉进里屋,手快脚快地给他脱下湿衣,把他按到床上,取过薄被裹住。
我蹲在师兄身前,找出一条干布巾给他擦头,边擦边忍不住唠叨道:“师兄,这么大的雨你干吗跑过来?来也不知道打把伞。瞧,淋得这么湿,生病了怎么办?本来你的病就没全好,内力也不如从前,刚才在门口站了那么半天,怎么也不运运功祛寒啊?身上冷得跟冰块似的。现在还是初夏,天气变化快,不多注意怎么行。”
师兄突然抬头,静静地望着我,轻道:“……小孩子。”
“嗯?”
师兄漆黑的双眸蕴出浅浅地笑意,道:“冥儿对我,好像小孩子。”
“哪、哪有……”我涨红了脸,不明白他这次怎么恢复的这么③üww。сōm快,窘迫得结巴。
师兄指指我,道:“你自己也淋得这么湿,不注意怎么行?
我这才发现果然衣服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不用了,不用了。”见师兄掀开被子要下来,我忙阻止他:“别,这里没有换洗的干衣服,揭开被子会冷的。”
“那你不冷么?”师兄露出不悦之色。
“我没关系啦。”
药庐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这件小屋本来也是放杂物的。以前和师傅炼药,我常常整夜守在这里看着丹炉,床和被褥都是师傅后来为我准备的。这点小寒,我倒真不在乎。
“不行。”师兄向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一角,道:“快把衣服脱了,上来暖一暖。”
“这、这……不用了。”我有些扭捏。
师兄蹙起了俊美的眉,担忧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跳,不忍让他失望,只好背过身子,匆匆解开衣物。碰到亵裤时,我犹豫了一下,回过头,师兄正靠在床里,侧着身子望着我,嘴角含着笑意。
我面上一红。师兄一定是在笑话我。男孩子这么婆妈做什么,小时候又不是没在师兄面前脱光光过。何况刚才师兄的衣服还是我给他脱下来的呢。
我一咬牙,将最后一件亵裤脱掉,赤裸裸地跳上床。
师兄一掀被子,将我整个儿严严实实地卷住,拥到了床上。
第5章
师兄的身体坚韧、宽厚,温暖得让我陶醉。当我滑进被里的时候,肩膀蹭过他胸前的茱萸。师兄似乎没有注意,我却不知为何,肩部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心跳如鼓。
我们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肌肤贴着肌肤,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
师兄的视线越过我,望向窗外。
我不喜欢他那种神情,明明离我这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
“师兄,为什么来药庐?”
师兄低下头,摸了摸我的发,道:“担心你。”
“真的?”我开心地笑起来,眉眼弯弯。
师兄也笑了。“傻孩子,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
“你才是呢。”我动了动,左边肌肤贴在师兄的胸前,说话的时候,他的气息拂到我的脸上。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还热得要命。
我隐隐有些不安,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向外挪了挪,师兄却伸手揽住我。
“冥儿,你要掉下去了。”
床太小了,师傅做这张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有长大的一天?长度虽然合适,但床面实在太窄了一些。
我侧过身来,和师兄面对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隔着薄薄的空气,擦过师兄茱萸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肌肤上,让我快要烧了起来。
“雨好大啊……”师兄喃喃地低语,视线变得迷离,神情空茫茫的。
我看见师兄的喉结轻轻上下移动。他湿漉的头发贴在颈边,散落着,不是平日那般整齐模样。一滴雨水从他的耳郭,蜿蜒着缓缓经过颈边的血管,滑到喉结下的锁骨中,然后,在那里停留了下来,颤动着,迟迟不肯再移动。
我着了魔一般,紧紧盯着那滴雨珠,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然后,我大脑一麻,什么也没想,凑上前去,轻轻舔舐……
我想我大概是被雨水淋疯了,我怎么会这么做?我是去舔那滴雨水,还是师兄的锁骨?
师兄浑身轻颤了一下。我伸手搂住他的腰,吸吮那滴水珠后意犹未尽,缓缓上移,含住了师兄的喉结。
“呃……”
师兄发出一声含意模糊的呻吟,喉结在我的舌下轻颤。
我猛然回过神志,心里一惊,不敢想象师兄现在的神色。
“好痒……”
师兄却只是喃喃地吐出一句。
我抬起头,望见他空茫的神情。
心一沉。原来师兄并没有恢复,原来从刚才起他的神志一直糊涂着。
我急剧的心痛。
我恨那个让师兄变成这样的人。
我恨自己没有能力让他完全康复。
我恨师兄沉沦在自己无望的世界里迟迟不愿清醒。
我恨他现在这种失去了灵魂的模样……
我突然忍无可忍,欺上身去,吻上师兄坚毅的下颌,然后是刀削般的脸颊。
我用自己的唇,在他面上摩擦着。
“呃……”
师兄向后撤了撤,却并没有阻止我。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力捧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很小的时候,我曾在铸剑阁后的大树下,看见师傅与端木师伯搂抱在一起,彼此用嘴撕咬。
当时我很害怕,以为端木师伯在欺负师傅。二师兄悄悄把我拉走,他告诉我,那叫吻,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做。
当时我似懂非懂,一直惦记着,等师兄办完事后回来,要吻他。
我做到了。师兄回来时,我真的扑上去,对着他的嘴咬了好大一口。
当时师兄嘴角流着血,满脸错愕。二师兄在旁捧腹狂笑,师傅微微发窘。
那幅画面如今历历在目。
那次之后,被师傅狠狠教育了一番,我再也没有对师兄做过这种事。但是现在,我想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第6章
我用舌尖挑开师兄的双唇,用唇瓣与他厮磨,然后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我十七岁了。我生活在灵隐谷里,这里生活的,是摩耶人。
虽然谷里的人不多,但是男人与男人,相爱得如此自然,如此和谐,以至于我曾经一度怀疑书籍上所写的东西是错误的。
好热,真的好热。全身好像要沸腾起来一样。
师兄微微抗拒了我一下,然后犹疑着张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回应我的吻。
我受到鼓励,更加不能自制。
“师兄,师兄……”
我紧紧抱住师兄,下身与他相互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的手轻轻伸了下去,缓缓握住师兄的分身,小心反复地揉搓着。
师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双眸半眯,神色迷离。
“师兄,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我一边吻着师兄的身体,一边喃喃地念叨,心里却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身体在急切的叫嚣着自己的不满足,可是没有经验的我,只会反复用下身在师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
“师兄,我好难受……好难受……”欲望涨得我要发狂,我无措地抱紧师兄,急促地喘息。
师兄温柔怜惜地望着我,轻轻吻着我的唇:“冥儿,别怕……”
师兄抬起双腿,分架在身侧,手指缓缓的引导我,摸索到那股间的神秘幽穴。
我轻抽口气,豁然开朗。接下来的一切,那么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当我用手指生涩地扩展开小小的媚穴,当我将自己的分身小心翼翼地推挤进去,当师兄炙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我,忽然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天地一刹那,化成极致的白芒,那是幸福的巅峰。
窗外的雨还在噼里啪啦地落着,药庐里的药材还没有完全归置好,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也没有晾起来,晚饭……
这些我都忘记了,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
“逸,我再给你一个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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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了!”
我猛地张开双眼,紫绡面无表情的俊俏脸蛋就在眼前。
我吃力地坐起身,腰腹的伤势让我行动有些怠缓。
紫绡指着身后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道:“昨个忘了给你指派个小厮。他叫如墨,以后由他来伺候你。待会儿收拾妥了,到秋荷园去用早餐,顺便和大家见个面。”
紫绡酷酷地说完,转身走了。
那个叫如墨的男孩不知从哪里捧来一套干净的衣物,放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十三公子,请您更衣。”
“十三公子?”
“是。”
如墨并不多话,我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么称呼。拿起那套衣服。
“我从不穿白衣。”
“可是……”如墨迟疑道:“主上的公子,都是要穿白衣的。
原来如此,我有些明白他唤我‘十三公子’的缘故了。
“紫护卫也穿白衣,他也是教主的公子吗?”
“当然不是。”如墨吓了一跳,忙道:“紫护卫是四大护法,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没有限制的。”
没想到紫绡还真是神冥教紫、红、蓝、橙的四大护法之一。
我虽然早心理准备,却还是禁不住惊异他的年轻。
我穿回自己的衣物。浅绿色的长衫沾满血迹,斑斑点点,犹如翠竹红斑,凄目凛风。
如墨张张嘴,还是咽了回去。
“待会儿要去秋荷园里见什么人?”
“小的也不清楚。”如墨谨慎地道。
“那里住着什么人?”
“是、是公子们。”
明白了。
我在如墨的服侍下梳洗完毕,见他握着我一大把又长又厚的头发无从下手,淡淡道:“找根带子绑上就好,赶紧走吧,别让园子里的人久等了。”
“是。”
(07)
随著如墨出了院落,几经回转,穿过层层长廊,来到秋荷园。
我对沿途风景没有兴趣,却留心记下路径。如墨沈默寡言,我也不爱多话,一段走过的地方也不知都是何处。忽然望见半山上一片灿若霞锦的豔红桃花,迎风怒放,恣意燃烧。
我停下脚步,“那是什麽地方?”
如墨望向我指的方向,回道:“那边是後山桃海,教主最喜欢桃花。那里是重地,没有教主的允许禁止任何人出入。”
“嗯。”我转回视线,随著如墨继续前行。
来到秋荷园,几位公子都来的差不多了。我对男宠没什麽概念,以前看些前朝杂事,总觉得男宠之流该当风流妩媚,年少多姿。今日一见,也算大开眼界了。
十二位公子来了九位,一顿早膳下来,只对几个人留下了点影响。
一位是大公子风蔚。让我惊奇的是他也姓风,不知道和风天翼有什麽关系。人淡淡的,看见我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麽,只吩咐用膳。从其他人的态度来看,似乎以他为首,都对他十分尊敬。
三公子裘明打扮的最花哨,人看上去也最是风流。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可总觉得他不是给人做男宠,而应该是让人给他做男宠的人。
五公子上官言,微黑的皮肤,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十分爽朗。他看见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拍拍我的肩膀:“你叫柳冥?听说你昨天破了七星堂的七星阵,功夫不错啊,改天我们切磋切磋。”
他那一掌,形似无意,意灌其中。我卸开三分,挡回三分,却因伤势未愈,生受了四分。
腰间一痛,刚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看来需要缝合了。
我不动声色地与众人用了早膳,饭後风蔚淡淡一句:“都撤了吧。”众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从头至尾,他只看了我一眼。
如墨一直在厅外等候,见我出来,便领著我往回走。
路我已经记得差不多了,见其他几位公子三三两两的散去,不由好奇他们都住在哪里。
如墨说有几位不光是教主的公子,还是神冥教里的重要人物。像三公子裘明,便是清风堂的堂主。
今日未到的三位公子,除了一位生病,另两位都出教办事去了。
“大公子呢?他在教里任什麽职位?”我直觉风蔚不是单纯的男宠,在教中应该有自己的地位。
谁知如墨犹豫了一下,道:“大公子不在教里任职,只是教主的公子。”
像风蔚那样的人,给别人当男宠?便是我经事不多,也觉得不像那麽回事。
不过疑问放在心里,有些事怕问也问不出来。
回到房间,我让如墨找来针线,再去打盆清水。
如墨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坐在床边,拆了腰间的绷带,执针缝著血肉翻卷的伤口。
如墨骇了一跳,匡当一声,手一松,水盆跌落,清水撒了一地。
我手一颤,差点一针扎偏。
如墨脸色苍白,直直盯著我缝针的手。我看他一眼,提醒他:“水撒了,再去打一盆。”
如墨回过神来,匆忙拾起水盆跑了出去。
我额头冒汗,终於把腰间那道恐怖的伤口缝好,血染了满手满衣,落得床被上也尽是。
如墨又打了盆清水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木凳上。
我把线扯断,清洗伤口,再敷上药,重新裹好绷带。
如墨一直白著脸站在一旁,瞪大眼睛紧盯著我的手,一动不动。待我处理好伤势,利落地把脏污了的床褥换了新的,收拾好房间。
“如墨,午饭还要去秋荷园和他们一起吃吗?”
“不用。今天只是因为十三公子是新来的,按规矩要让您和众位公子认识一下,才安排了早膳。以後没有其他吩咐,各位公子都是各吃各的。”
如此最好。我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如墨有些敬畏地看了我一眼,抱著换下的床褥退了下去。
我坐在床上纳气。我伤势严重,必需尽快恢复,不仅为了静心诀》,也为了自保。只有恢复武功,再遇到上官言那样的一掌才不会吃了大亏。
(08)
我静心在院子里休养了几天,伤势好得很快,毕竟我多年的医术不是白学的。每日除了如墨,再没有人出入我这里,连那个紫绡也不见,到也清静。不过我暗暗後悔不该那麽早把解药交出去,七星堂的人解了毒,谁知道那个教主什麽时候再想起我。若是他故意拖延时间,我又何时才能取得静心诀》呢?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半个月後,风天翼召见了我。
紫绡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刨土,他看见我的样子,微微一愣。
“你干什麽?”
“种草药。”
“种草药?”他冷冷一笑:“你到有这个心情。怎麽,你以为自己能在这里长住吗?”
我眼也没抬:“我能不能在这里长住,不是你说了算。”
“你!”他俏脸一变,怒瞪了我片刻,冷声道:“你要有本事,就在这里住到这些花开。”
我淡淡地道:“我种的这些药草,不会开花。”
“你、你……你是白痴吗!”紫绡被我堵得脸色难看,脸涨得通红。
我是不是白痴关你什麽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紫绡攥紧拳头,深吸两口气,冷道:“教主要见你,收拾一下,晚上到碎星阁来!”
“……”
“怎麽?怕了?你不是一心要当教主地男宠吗?今晚就看你怎麽表现了。”他冷笑。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回屋。
“喂。你干什麽去?”紫绡皱眉唤道。
“你不是叫我收拾一下吗。”我没有回头,“我这就回去好好收拾,想想讨教主欢心的办法。”
“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夥!”紫绡阴阴地盯著我。
居心叵测?
我心里冷笑。我要真是居心叵测,会做这些傻事吗?神冥是好玩的地方麽?你当我喜欢来,喜欢做别人的男宠?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需要静心诀》,只有静心诀》可以帮我打败那个人,可以帮我救出师兄,治疗师兄身上的伤。
师兄,师兄……
我让如墨准备好浴桶,勉强洗了个澡。因为身上大小伤口有些还未好,不能浸水,只能仔细清洗了一下。幸好腰间的伤口已没有大碍,前几天已经拆了线,伤口愈合的不错。
我换上那身不喜欢的白衣,让如墨帮我把头发梳起来。
如墨手很巧,把我的头发拢到後面,编了几股辫子,高高盘起,用根白玉簪子别住。我头发太多太厚,有几缕零落下来。如墨叹道:“若给公子再戴顶冠,便像个王爷了。”
我照照镜子。镜中人尖削的下巴,细长的眉眼,容貌一般,神色平淡。头发束起,露出颀长优美的脖颈,身材清瘦单薄,一袭白衣,看上去竟有几分飘逸。
不过想到风教主那几位公子,都是姿容绝丽,各有千秋,哪里是我可以堪比。不过我既然那日信誓旦旦,便不能太让风天翼失望。
我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张口服下。
晚上如墨领著我来到碎星阁,里面竟一个守卫也没有。如墨低低道:“公子,您进去吧。没有教主的吩咐,小的不能入内。”
我点点头,迈进大门。
风天翼坐在二楼阁上,穿著一袭镶金边的暗紫色长衫,暗金绣线在下摆处描绘出朵朵牡丹,高贵冷豔。衣摆顺著座椅垂到地面,宽带简单地束在腰间,腰肢……纤细而优美。
我看见他的背影微微一怔。他的形象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最让我吃惊的不是他的身材或打扮,而是那一头直披到腰间的白发。
发为血之本。
我学医多年,一眼看出他的发丝柔亮,晶莹有质,绝不是上了年纪之人,相反,应该是精力充沛功力深厚之人所有。而这种情况,一般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天生发色如雪;二是修炼某种密功,使头发变成银色。
“看够了吗?”那道声音仍然低沈轻柔,语气慵懒随意,轻飘飘的好像有根羽毛挠在心里。
(09)
“柳冥参见教主。”我屈膝向他行礼。
风天翼扔下手里的书,走到我面前,双手抱胸:“抬起头来。”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低垂著眼光不敢看他。风天翼却一把不客气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他。
银色面具完美地遮盖了他大半面容,除了那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只露出优美的下颌和薄薄的双唇。
他的眼神很冷,眼眸深处是一种无法靠近的距离,像千年雪山上的冰凌,无法触及。
他掐著我的下巴,左右端详,道:“你长的还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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