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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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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所有的深情,所有的怜惜到头来,都是笑话,他一手导演的戏码。

“公子,你怎么啦?”小姐的神情为何如此凄凉,似乎葬心般的痛。

杜鹃拉了拉无忧的袖子,无忧一愣,一下子回过神来,说好了再也不想,为何不经意又再次坠入那痛苦的回忆里。

“进去吧!”无忧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平静自己心神,然后,跨了进去。

现在,她没有时间缅怀过去,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要救舅舅,没有时间想曾经的错!

曾经她错了,可是老天给了她机会,既然她洞察天机,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舅舅们走向死亡,老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要做一个不一样的无忧,改变她爱的人的命运。

邀月居,会是她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第二十九章 香如故

无忧在角落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那台上穿着红衣的女子,容颜秀美,气质高雅,显然就是刚刚出声的女子,只是无忧知道她不是自己今夜要找的人。

她要找的人,应该正在某一暗处,将这里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吧!

想到此,无忧敛了心神,不再胡思乱想,用心的听着才子们各自将自己的大作展现出来,平心而论,展示的作品其实都很不错,只是皆少了那么点味道。

一番展示下来,时间倒是用了不少,只是那红衣女子的眉头越来越紧,似乎对展示的作品不太满意,这时无忧右首的青色衣衫的男子站了起来,沉稳的笑了笑:“耐得人间雪与霜,百花头上尔先香。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

“好一个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无忧一声喝彩,这男子看起来虽然貌不出众,只能算是中等姿容,但这才情却是惊艳夺目,他日必将扬名天下。

“兄台过奖了。”青衣男子含笑致谢,雍容优雅,没有半点恃才傲物之态,无忧看了,心中更增了一份好感。

台上的红衣站了起来,笑看着青衣男子,笑道:“这位公子看起来面生,看来是第一次来邀月居,可否将名号相告,小女子红衣想替先生请公子上三楼小坐。”此言一出,四周男子皆羡慕的看着青衣男子,显然那三楼对他们都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在下江清波,久仰邀月先生大名,今日来此能登三楼,一睹邀月先生的风采,自然不胜荣幸。”江清波虽然嘴里说的客气,但态度不卑不亢,令无忧对他的好感更甚。

一个人面对邀月先生贴身侍女的邀请能如此淡定,看来这人值得一交,而且这江清波在无忧看来他日必不是池中之物。

“还有没有人愿意一试?”红衣淡淡的扫过台下一眼,今日总算找到一个能登得上台面的人了,否则她的耐性真的要耗尽了。

爷的命令,她不得不从,若是坏了爷的事,她就是有十条脑袋也不够砍得。

台下一时没了声响,众人思索再三皆想不出能有什么句子能媲美那一句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

“那今日的邀月居诗会就到此结束吧!”红衣微微失望,却也清楚这样的好诗已是世间难寻,她今天可算是功德圆满了。

众人散去,而无忧却一直未曾离开,等到红衣准备离开时。

“等一下!”无忧忽然出声,微微一笑,清风明月般高洁,先给了红衣一分好感。

“这位公子愿意一试?”俊俏儿郎到哪里都占便宜,红衣自然也不想为难无忧,希望他考虑清楚再回答,要知道那句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已经是登峰造极,这天下还有什么样的诗句可以媲美?

“还请美人姐姐行个方便。”古往今来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何况这样的称赞出自俊俏 的美少年之口。

“那就请公子展示一下自己的作品。”红衣微笑着点点头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江清波呢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弯腰屈膝:“公子好才情,清波佩服!”一语道破梅之精神,语义更比那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更精进一分,他甘拜下风。

“红衣今日有幸得见两位公子的才情,今生无憾!”想她三岁学文,十余年来自认学富五车,往日里也颇为自负,但今日得见这两首咏梅,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汗颜,尤其是这两位看起来年纪都颇为年轻,她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敢问公名号!”言辞间颇为恭敬。

“再下莫言愁!”无忧即莫言愁,她这不算是骗人吧!

“莫公子,江公子,二位请随红衣上三楼见邀月先生!”红衣心中甚喜,这两人应该能入得爷的眼了吧!

这三年来,她假借邀月居以文会友,为爷招纳人才,可是爷眼光甚高,有用之人至今不过十人,希望今日这二人能让爷满意,有些事已经拖得太久了,爷的脾气爷越发的难测,不想自己落得个办事不利的下场。

伴君如伴虎,她的爷虽然不是虎,但也算得上赫赫威名,身居要职,只是性情难测,就是她这个跟了爷快十年的丫头,都不能看清分毫。

红衣引着二人来到三楼,“爷,莫公子,江公子到了!”

“进来吧!”邀月先生般躺在罗汉塌上,透过琉璃光看着窗外微微摇曳的梅花,他的家里也有一株梅花,却远不如这窗外开的早,微微吹进房间的凉爽宜人,他嘴角微微上翘,整张脸也如朝阳般灿烂起来。

无忧听得这声音,心中一惊:这声音好耳熟!

抬头一看,瞠大了眼,差点惊叫出来:是他!

第三十章 话不投机

无忧蹙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邀月先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仁和堂,话不投机的张仁和,这男人怎么转身又变成了邀月先生?

当时和张仁和一番谈话下来,无忧就知道这人不简单,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人的身份会是这般的显赫。

拜重生所致,无忧知道这邀月先生乃是当今皇帝的胞弟——九王爷的嫡子,深受皇帝的宠爱,封为逍遥王爷,逍遥二字,可见皇帝对他的喜爱之深,但盼他逍遥一生,这份恩宠就是当今的几位皇子都无法可比。

当然,这些都是将来公布于世的,现在邀月先生也只是邀月居的主人。

“先生!”无忧收了心思,唇瓣微微挑起,和江清波一样恭敬的唤了一声。

“两位请坐!”张仁和柔柔一笑,亲切的笑容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般引人。

无忧傻了眼,这男人怎么换了一个身份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的面容怎么也不能和仁和堂里那个处处防备的男子相提并论。

但,张仁和越笑的亲切,无忧的心里就越冷,她觉得离春天越来越远了,这男人的亲切是流于表面的,想当日他一眼就看穿她别有所求,问也不问一句就将她打发走了。

什么医者父母心,这男人的心不知道有多硬,要知道去医馆别有所求,定然是生命攸关之大事,可着男人却连一个给她开口的机会都不愿意,可想这男人就不是什么亲切之人,温和只是他的表面,他有一颗比铁还冰冷的心肠。

不过至少当时他还有几分真实,而现在的亲切都是虚假的,就如同那个宫家的男子曾经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

“两位公子才情过人,惊艳绝伦,真乃是当今才俊!”此刻的张仁和态度有说不出的亲切和自然,笑容是真诚的,半点也看不出来哪里是在应付。

无忧见了,敛下眸子,微低着头,挑唇冷笑,原来,男人不管是官家的还是商家,都是演戏高手。

也对!生在那样的大家族里,不会吃饭可以,不会演戏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倒是一旁的江清波抬起头,脸上泛出一丝红晕,像是很不好意思:“先生过奖了,关公门前舞大刀,班门弄斧,让先生笑话。吾等一直倾慕先生之惊世才华,今日有幸见到先生,三生有幸!”说完,又忍不住腼腆的笑了笑,令他的话看起来真实了几分,看得出这江清波对这邀月先生很是佩服。

无忧听得江清波对张仁和的夸赞,接着他的话,道:“先生今日既以梅为题,何不亲自为吾等做上一首,也好让吾等一睹先生的风采!”刁难人人都会,何况她那首咏梅也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几年后的才子所作,所以她才不敢当众展示,但又不想失去这次见邀月先生的机会,所以才大着胆子剽窃了,谁知道,这邀月先生竟然是……

无忧心头难免冒出点火气出来,这张仁和防人之心如此之浓,只怕自己将来所求之事不能如愿以偿了。

“也好!今日得识二位公子也算有缘,景就献丑了。”张仁和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无忧,心头有丝疑惑,这人好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地见过。

话音刚落,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开口: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依旧剽窃,呵呵……脸红)

“好诗!”江清波激动的站了起来,“先生这诗,情,景,意皆与今夜的氛围相合,先生真乃当世第一才子!”或许在未曾见识张仁和的才情之前,江清波心中对邀月先生当世第一才子的称号还有点不以为然,现在只剩下满心的佩服了。

咏梅诗词不难作,难作的是将情景意融合到一起,而邀月先生不但做了,且做的那么完美。“

”莫兄,你认为呢?“江清波对无忧的才情也很欣赏,并在心中预言,不出两年,无忧必将扬名天下。

”无忧低头笑道:“无忧同感!”心中却在嘀咕,书呆子,自己拍马溜须就算了,干嘛拉上我,马屁精……

“莫兄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江兄的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张仁和看着他们笑了笑:“这两句都可算得上惊世之作!”

无忧翻了一个眼白:捧吧!你们互相捧吧!

“怎么?莫兄不同意?”显然无忧的动作没有逃过张仁和的眼皮子,见到无忧的白眼之后,诧异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幽深黑眸莹光闪烁:“不妨说说!”

这人,和她犯冲呀,怎么就随便翻个眼白都能被他抓住,寻个事出来?

“先生,邀月居不如改成马屁居好了,哪有人向你们这样自己互相吹捧的?好不好要经过时间的洗涤,只有真正的好诗词才能长久被传颂,你们现在互相吹捧有什么意义?”无忧的声音不高不低。

说实在的,无忧看这个张仁和很不顺眼,有心想小小地杀一杀他的锐气!“放肆!”张仁和还没有发怒呢,一旁的红衣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无忧,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都是自己的错,竟然将这样的狂人带到爷的面前,嘲笑邀月居的人,爷从来都是不能容下的。

这邀月居存在了很久,只是以前没有人知道,是爷的生母的私人住所,爷异常喜欢,经常来此小住。

而三年前,夫人一声不响的离开,从此就了无音讯,爷也为此和老爷翻了脸,干脆住到邀月居,她跟了爷快十年了,自然知道邀月居在爷心里的位置。

邀月居改名马屁居?亏他说的出口!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狂人狂妄之极,她定不会绕过他!

第三十一章 猜想

红衣的气愤无忧还没看着眼里,她扬了杨眉,黑玉般的眸子莹润亮泽,神采飞扬的模样的慢慢吸引了张仁和的目光。

无忧直视着张仁和,笑道:“原来先生听不得真话!文章的好坏,不是由当代来评价的,古往今来,流传下来广为传颂的好文章,都是经过岁月的洗礼才能被肯定,我们的诗词好坏自然也该由后世来评定。所以有些时候,先生也该听听真话了!”

张仁和挥手让红衣退下,眉头拧成结,这话是没错,可是经这位莫公子嘴里这么一说出来,怎么就让人觉得心里不舒坦呢?“你这是在教训我?”声音很不高兴。

“不敢!”无忧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要是先生不喜欢听实话,言愁以后再也不说了!”

这话听着不对啊,“那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赞同你的话,就是不喜欢听真话了?”

无忧笑得坦荡荡:“先生乃是当今第一才子,这般浅显的道理又怎会不懂,先生这般只是在试探小可罢了!”

张仁和有些被她绕晕了,平日里有谁敢如此和他说话,不管是邀月先生,还是小王爷的身份,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围绕着他,都是三言两语就把重点交待清楚,唯恐他不耐烦。

可是无忧现在的字字句句没有任何错处,只是让他有一种很不着力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一会,张仁和颓然地摆摆手,“罢了罢了,算你说的有理!”

此言一出,不说红衣的下巴掉到地上,就是江清波也眼珠子睁得老大:邀月先生,为人清高,才情绝伦,思维敏捷,从来都是别人甘拜下风,何时要对着别人妥协了?这莫公子,年纪虽小,却才思敏捷,值得一交。

“哼!”无忧听到他如此说,一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这人太可恶了,这样猛的妥协不正显示了他的大方,自己的小气?

假!这男人忒假无比了,他那无奈的模样分明是在说她强词夺理,他无奈妥协。

无忧的眉头又跳起来,这张仁和是不是故意的啊,怎么每次拆自己台呢?

无忧斜着眼睛看向张仁和,正好此时张仁和也在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一撞,无忧便“倏”的一下收回目光。

无忧怔了怔,是自己看错了吗?她怎么觉得他那双如大海一般幽深的眼睛中隐含着得意呢?

得意?

这该死的虚伪男人凭什么得意?

一股火气“腾”得一声升起,可是在她心中绕了几圈后,又慢慢地平缓了下去,到最后,

都化为叹息了,她这是怎么啦?不是来打算找靠山的吗?怎么靠山还没靠上,自己就先怒了。

“先生,小可年少轻狂,请先生莫要见怪!”低头有什么可怕的,能屈能伸才是活下去的真谛,比起生命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活下去,活下去,自己活下去,自己在乎的人好好活下去。

张仁和似笑非笑,深邃的双眸闪着明亮的光芒,他眼角眺着无忧,声音低沉“莫兄自谦了!莫兄真性情,心口如一,怎么说是年少轻狂?”

他是在讽刺她吗?压抑着心口的怒气,无忧的一张脸蹙了起来。

“先生此言甚是有理,莫兄心口如一,率性而为,清波心服口服!”江清波见气氛柔和下来,立刻站出来做和事老。

“呵呵……”张仁和走动起来,身上的那件蓝色缂金水仙纹绸衣,轻软的绸料微微抖动,上面的金线明珠在琉璃灯下光芒耀眼,衬得他一张俊脸更是贵气十足!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趣的人,明明气的要死,却咬牙忍着,而且表那般的可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面对着新鲜的鱼儿,想要伸出爪子抓住,却又顾忌着什么,而苦苦的忍着!

看着实在惹人喜爱的无忧,他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

有趣!

太有趣了……

那边,无忧心里的怒气在她不停的心理建设下野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时间,三人谈诗论画,无忧没有再看张仁和,可隐隐约约间,她总感觉有一道目光仅仅地盯着她,盯得她汗毛都竖立起来。

不是吧!

难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不会的,她的装扮毫无破绽,她和杜鹃互相检查了几遍,就是耳垂上的耳洞都用修颜的粉给遮掩了起来,而她这件外套是高领的,遮住了脖子,根本无法分辨喉结,胸也用白布绑了起来,不会出错。

何况她现在才十四岁,年纪还小,发育才开始不久,没有太多的特征,看上去也就比普通男子多了一份秀气,根本不会穿帮!

无忧心里紧张,觉得再呆下去容易出错,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只见皎洁的月光透过镂空缕金玫瑰花纹的高阔窗棂投射在屋内地板的玉砖上,形成一幅幅复丽繁华的图案。她回过头笑着说“先生,江兄,天色已晚,言愁先告辞了!”

心神不宁之下容易出错,无忧想既然搭上了张仁和,自然不怕他下次将她拒之门外。

“清波也不打扰先生休息了,告辞!”江清波见无忧告辞,也站起身子。

张仁和的眼光从无忧脸上瞟过,然后看向江清波,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留二位了,邀月居的大门永远为二位打开!”

无忧面上一喜,抬头,见张仁和正笑看着她。

无忧这次明确感觉到他的视线,

心中直发毛,老看她做什么?

她当然还不至于认为这个虚伪的笑面虎看上自己,何况之她现在是男装?

难不成刚才的事情让他记恨上了?

不对……

难道这男人有龙阳之癖?

第三十二章 闹贼

无忧被自己心中的猜测吓到了,却也暗笑自己的大惊小怪,莫说这张仁和是不是有龙阳之癖,就是有,又怎样?难不成,他真会对自己动手,即使对自己动手,她不从,难道他还会用强不成?

心下有了主意,面上也就随和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张仁和,果不其然,他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心下莞尔俏皮一笑。

刹那间的心湖轻动,似不经意间,风过燕掠,带起阵阵涟漪,张仁和似乎置身在漫天的荷花池塘里。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不知为何,张仁和脑中突然浮现这样一句。

虽然眼前人只是翩然一笑,刹那间的芳华,却带动四周流光溢彩,如水波漾动,直往他心田流去。

无忧却不管张仁和在想什么,转头:“江兄,小弟先告辞了!”

辞别了张仁和和江清波,无忧转身下楼。

“公子!”见了无忧的身影,守候已久的杜鹃立刻迎了上去,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一些:“我们快回去吧!”

出来的时间久了,杜鹃心中七上八下,小姐是苏家的嫡女,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即使二房的江姨娘不在,可是三房,四房的姨娘可都在,三公子也在,他们哪一个是省油的灯,若是小姐露了行踪,还不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在等小姐的过程中,杜鹃是越想越害怕,一颗心忐忑不安,生怕今夜的冒然出府会惹下什么祸端?

现在见了无忧,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着早点回府。

“走吧!”无忧自然知道杜鹃在担心什么?其实她何尝不急,只是这邀月居她一定要来,本来她打算等王家回了帖子,进了王家后再寻机出来,但她不敢,她怕来不及!

邀月居的盛会是一月一次,每月中旬,若是她今天不出来,就要等到下月中旬,她等不及了,下月中旬,舅舅们就该接到圣旨出征了。“

她等不得,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结识邀月先生,所以今天不管会有多大的危险,这一趟是肯定要走的。

好在,心想事成,她已经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该想着如何踏出第二步了,这事马虎不得,那是她舅舅们的脑袋,她不容有失。

重生的使命,就是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在乎的人。

主仆二人身形一闪,融入了黑夜,寒冷的夜风吹在身上,像刀子切割般的疼痛,但无忧却丝毫感觉不到,只是不停的加快步伐,向着苏家的方向走去。

时间对她来说是异常宝贵的,别看她表面平静,但心中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担心云黛应付不了。

她的院子鬼魅随处可见,今夜出府之事她虽然做的隐秘,但世上哪有不通风的墙,何况各房的眼睛还都在看着。

就怕此刻,她的院子已经闹翻天了,希望云黛能再顶上一时半刻。

二人临近苏家时,换了来时的衣服,杜鹃刚敲一下,后院的门就打开了。

”大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开门的中年妇人白着一张脸,探出脑袋左看右看后,才急促的关了门,压低声音询问。

”许婶子,出了什么事?“无忧瞧许婶子的神情就知道出事了,而且还是那种大事,否则这许婶子不会这般紧张,她也算是家里的老人了,见过不少风浪,一般事情不至于让她惊慌失色。

”家里遭贼了,老爷最宝贝的翡翠金堂玉佩丢了一只,三少爷正带人在各个院子里追查,夫人也在,这眼下也快到您的院子了,您还是快点回去吧!“许婶子虽然焦急,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遭贼?“无忧心里一惊。

苏家虽然不算什么世家名门,但在这江州城里也算的上富豪大户,而且一向苏老爷注重面子工程,与人为善,名声也算不错,遭贼的事情,倒还是头一遭,而且丢的还是苏老爷最宝贝的翡翠金堂玉佩,这就有意思了!

怕是来者不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前脚刚走,后脚家里就遭贼了,还正是苏老爷,二房江氏不在家,苏夫人管家的时候。

现在无仇还要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搜,只怕这贼是冲她来的。

就是不知道那翡翠金堂玉佩进了谁的口袋了?

无忧心中担心,估摸着她的出府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了,才上演了这么一出闹贼的好戏,顺带地补补自己的口袋。

不过这人可谓用心良苦,还请出了她的母亲。

”翡翠金堂玉佩丢了一只?“杜鹃听闻正要到无忧的院子时,脸色也白了起来。

那一对翡翠金堂玉佩可是苏老爷花大价钱购得,平常里异常宝贝,现在这玉佩丢了一只,若是搜到小姐的屋子里,小姐不在,那小姐的私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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