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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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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他不像男子汉,璧君又想起一件事来,上次在院子里赏花,有一只大黄蜜蜂趴在了凌如海肩膀上,那货愣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璧君看见他那张跟晟祥相近的脸,想起他平时严厉绝情的面,再看他当时那股可怜模样,真是有恍如一梦的感觉。

    要是那一幕被晟祥看见,肯定会气晕了头,大呼一声,“白瞎了我那张惊鸿脸!”

    凌如海竟然怕小虫虫!

    璧君嘴角勾起阴笑。

    次日,凉风正爽,日光晨微。

    凌如海伸了个懒腰,正要开门出去看仓库。忽然一个黑影趴在门外,使劲拍打着门板,急促的说,“大哥大哥,不好了,我刚刚看见有只蜘蛛爬进你家了!”

    凌如海腾的一个跳起,扔掉手中各种眼睛、账本,“哪里?在哪里?”

    璧君瞪大眸子,一副好似看见了鬼的模样,指着凌如海的后背说,“大哥,在那!你背上呢!”

    “啊啊啊——”这货叫起来真是不比将要挨刀子的猪猪弱。

    “好妹妹,你快给我把它捏下去!”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只蜘蛛吓成这样。

    脸煞白,唇发紫,跟条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璧君心里直乐,“哥哥呀,这可是牛眼大的蜘蛛,妹妹我可没那么大胆儿,万一没捏死它,反倒被咬一口那可就不好喽!啧啧,这蜘蛛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呢,瞧,多大的个头!哎呀!哥,它动了,腿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凌如海彻底崩溃了。

    男子汉的气概碎了一地。

    “妹妹,好妹妹,你就帮哥一把吧,只要你把这蜘蛛给我赶走了,哥什么都答应你!”

    谁说霸王不落泪,那是未到末路时。

    “那……好吧……”璧君假装面有难色,小心翼翼踱步上前,翘起兰花指,做捏虫状,实则袖口地步藏了一根细针。

    璧君对准了,朝着他后脖颈狠狠扎了进去。

    又是一阵杀猪叫。

    “好啦好啦,解决了!”璧君抽了血,便将针藏于袖中,婀娜一动,闪出房门。

    “哎……妹子,那大蜘蛛在哪儿呢?刚刚你不是说蜘蛛在背上吗,怎么从我脖子上……扎了一下?”

    璧君小嘴一扁,眸子深嵌,“啧!哥,你咋这么笨呢!那蜘蛛长着腿就是爬的嘛,爬到你脖子上咬了一口,当然像针扎了!你呀,快去药房找点消毒药膏贴上吧啊,小心毒液扩散喽!”

    说完,就没影儿了。

    “哎这丫头,你哥中了蜘蛛毒,你倒是跟中了头奖似的。”凌如海望着璧君笑靥如花的脸小声骂道。

    哪有什么蜘蛛?

    “看似精明,实则就是个蠢蛋!”璧君嘴里嘀咕着,回到房间,锁上门窗。

    第二天,她就杀去了督军府。

    紫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璧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若是人家知道这次来她是想抽她宝贝儿子的血,那还不得赶出去。

    趁着紫萱还没发现之前,还是多吃点吧。

    璧君抓起一个红喷喷美容猪蹄,狼吞虎咽。

    吃饱了,等会才有力气抽血嘛。

    万一那个死猪头不肯,那她可是要动粗的。

    “草包,你急什么!饿死鬼上身了!”旁边男人抬起睥睨的眸子,说。

    这货永远不会用形容词。

    “难听!什么叫饿死鬼!饿死鬼会专挑美容猪蹄吃么!所谓饿死鬼,都是先喝汤,喝汤快啊,撑圆了肚子,它就踏实了,还哪有功夫选择。你没看见我正在挑三拣四,专找好吃的啃吗?”

    璧君知道紫萱生性幽兰,虽不喜热闹,但却甚喜直爽。

    故而也就不那么忌惮了。

    晟祥拿起一小碗紫米汤喝下,说道,“天生脸皮黑,再吃猪蹄,也不管用。”

    璧君啃骨头的动作瞬间停顿了。这个天杀的死猪头,少说一句会死啊。

    “哼,纵然气的鼻子冒烟,不过,本姑奶奶我今天要忍,偏偏不发威。等会,可有你好受的。”

    吃完了饭,紫萱又跑了。

    璧君心想,“果然是母子一条心,这是明白着给自个儿子找泡妞的大好时机嘛,看起来紫萱文静淑娴的,没想到一肚子小坏水。”

    哪里来得及多想,就被晟祥环住了腰。

    “干嘛啦,这还在吃饭着呢,你就动手动脚的,也太不正经了吧。”璧君笑说。

    晟祥一抬眸子,“我有说过我是正经人吗,看来凌大小姐的眼力不怎么好呀,认识我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看清我是个什么人?我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正经这两个字。”

    璧君啧啧看着他,真是无语了。

    那家伙笑的太魅了,她都不忍心扎他取血了。

    咳咳两声,终于开口道,“祥,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这下他来了兴致,眼皮一挑,“你还会魔术?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这人世间最神奇的魔术也打动不了我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屑于其他的魔术师,在我心里,只有陈晟祥才是最够格最强大的魔术师。”

    这厮,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你?魔术师?得了吧,猪头,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这才刚提起这个茬,你就说自个会变魔术,你怎么以前不说呢?那你倒是说说,你变出什么珍奇异宝来了,胆敢这么嚣张?”

    晟祥嘿嘿一笑,搂紧璧君的腰身,“呶,我变出一个美貌如花、窈窕贤淑、聪明绝顶的陈夫人啊,这不是世上最牛的魔术是什么?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别人能复制得了我这个魔术?”

    璧君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家伙,怎么就感觉他越来越每个正形了。

    “你这些哄女孩子开心的花花肠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督军当的很清闲吗,还有工夫学这些?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魔术虽然厉害,可比起我这个,还差一大截!”璧君诡异的说着,顺势从后背拿出一个小针头。

    这是她专门从门诊药店里买的。

    当时虽然中医最受人们信赖欢迎,不过苏州城里已然出现了不少西医,这些针头倒是也不难找。

    晟祥看见那么大的针头,倒惊了一下,“陈夫人,您这是要大义灭夫?”

    璧君只管笑,“你怕什么?堂堂督军连枪子弹都不怕,怎么忽地怕这个小针头了?”

    话虽如此,可是他还偏偏就怕这个针头,前几年在京城补缺做官的时候,落了枕,肩膀疼的厉害,一个老中医说要给他针灸几下,可他就是死活不肯,一颗子弹打进去没事,可是就怕那细长的针插进骨头缝里、肉里、血管里……

    “陈夫人,咱还是变个其他的魔术吧,这个……也忒血腥了吧……”晟祥一个劲的后退,故意作无辜可怜状。

    璧君越是见他这样,就越是想要玩,先是用开水把针头消了毒,然后执着那针管朝晟祥步步逼来,“陈督军,来嘛……人家小孩子打针都不怕,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呢,这就怕了?何况这只是个魔术道具,我又不会真的刺你。”

    晟祥呜呜说道,“骗人……肯定不是道具,如果是道具,你为什么要拿开水杀菌?陈夫人,咱还是变别的吧,这个真心太危险了,说不准,可是会出人命的……”

    璧君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动人极了,好个死猪头,终于找到你也害怕的东西了,以后可抓住你的把柄了。

    璧君心里想着,嘴角上扬起一抹坏笑,说,“督军大人,等什么呢?还不快脱下裤子……”

    晟祥一阵惨叫,“啊不是吧,还要脱裤子?不必了吧不必了……我说陈夫人,您这是要变什么魔术啊,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魔术,你不会是敌军派来刺杀我的刺客吧?”

    璧君不理他,只管步步逼近。

    “来吧来吧小宝贝,快把裤子脱了……”

    话说,紫萱正好这时候经过房门外,她原本打算进来收拾饭局碗筷,没想到他们两个还在吃饭,原以为他们已经回屋里去了,正要推门而入,偏巧听见了璧君说的这句话,鄂脸一红,唇上带笑,羞羞的就离开,闪到别屋去了。

    晟祥本可以轻松躲过,或是一把将针头夺过来,可是那针头明晃晃的,璧君拿在手里也不稳,他很怕不小心伤着了她。

    只好甘愿被当成了呆鸡,一动不动等着璧君来扎。

    “啊啊啊啊——”晟祥惨叫,璧君也是忒狠了点,不知是跟他太惯熟了不忌讳男女隐私那点事了,还是太急于取到血了,竟一把将晟祥身体翻了个个,脱下他的裤头,一针头就扎了下去……

 八十三》钱庄开业

    璧君把两个人的血都取到了,可是到了真正要滴血融合的时候却迟疑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实说,她真的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万一晟祥真的跟她大哥的血融合了,那……

    两个人的关系要如何维持?

    或许,到时候不用维持了,就可以直接断绝了吧……

    想要此,她就顿住了手。

    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吗?她不想一看见晟祥的脸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她的亲哥哥,她不想。

    终于,两滴血还是滴了下去!

    清水粼粼,血刚落入的瞬间,像一朵晕染开来的牡丹花,渐渐的,轻轻的,本是两朵毫无想干的红色绝代牡丹,随着水分子慢慢的蠕动,最后,竟然……

    融合在了一起!

    璧君的心一下就冻结了!

    容颜惨白,手脚冰凉。

    陈晟祥……的血……竟然跟凌如海的血……融合了!

    难道晟祥他也是凌家的血脉?

    璧君真恨自己……

    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去采集血滴?为什么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跟他相爱下去?为什么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凌璧君啊,你真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了,这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能怨谁呢?

    虽然活生生的结果就摆在这里,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冷静下来后,她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情是有很多疑点的。

    如果陈晟祥真的是凌谋天的儿子,那他早期听说凌谋天对她饼店做出的那些事时,就不会是那个表情了,当然,也有一个原因,可能是,连晟祥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可是,依照紫萱所言,他应该就是陈标德的儿子啊,这一点是可以说的通的,陈标德确实为陈晟祥捐了官职,这一切都是无法抹去的。

    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人是说了慌的,难道是紫萱?

    还有,当年苏婉华,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抛弃了她,这个问题她始终没有搞清楚,有好几次想撕破了脸皮问问清楚,可都被理智阻止了。

    事到如今,她绝不能再退缩了,今天,必须得问明白。

    婉宜居。

    苏婉华的住所。

    清淡典雅,贵而不奢。

    大户名门有大户名门的弊病,想见一面自己的亲生娘亲还得下人通报,璧君坐下饮了一口清茶,就看见苏婉华从内屋帘里走了出来。

    她满脸欣喜,一看见璧君,就快步走了过来,“君儿,你来了!”

    璧君站起身来,本想上前搀扶一把,可见旁边有众多婢女服侍着,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苏婉华满眼堆笑,对着身旁一个端庄大方的女子说,“秋儿,去!把老爷昨个赏的荔枝快取些来!不,先放到冰窖里冰一会儿,再送来!”

    “是,夫人。”秋儿便去取了。

    璧君浅笑,本想说不必了,昨天凌谋天刚赏的时候,苏婉华就让人送去了一大盘,如今还剩下老多呢,可终究,璧君没说出口,拿就拿吧,若是不拿,苏婉华才当真心寒了。

    “孩子,娘听你爹说,你最近刚买了一块地皮,正忙着新建钱庄,所以娘就没敢打扰你,今天,你能抽空来看娘一眼,娘这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苏婉华说着说着,就鼻尖酸楚落了泪,旁边婢女慌忙递过一块帕子,顺势说道,“大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夫人她特别想念你,有好多次都想你想到哭,我说要不我去叫大小姐来,夫人都拦住了她总说你忙,让我们都不要去打扰你。”

    即便是铁石的心肠,听了这番话,心也会软吧。

    璧君看着苏婉华脸上的憔悴,心慢慢被融化了,当年的抛弃之怨,好像也被冲淡了几分。

    璧君一摆手,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贴心的体己话想要跟夫人说。”

    婢女们本就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凌大小姐能陪着夫人说说话,此刻她自己说出来了,个个高兴的什么似的,纷纷离了屋内。

    见人都走了,璧君开口唤了一声:“娘。”

    苏婉华一怔。

    眼圈霎时,就红了。

    眸子里的水润顷刻间就溢了出来,双手抱紧了璧君的胳膊,泣不成声,“孩子,我的好孩子……”

    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楚,所有的不甘心不情愿,所有造下的孽也好犯下的错也罢,总算都有个了结了……

    “孩子,娘对不住你……”苏婉华释放了这些年来积压的所有情感,口中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仿佛每说一句,她的罪恶感就会少一些。

    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璧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眼前人是陈氏,她或许会机灵的宽慰一番,可如今在眼前的,可是她亲娘,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娘,她倒迟钝了……

    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两下……

    许久。

    才开口说道,“娘,有件事我想弄明白。”

    苏婉华抬头,擦干眼泪,声音哽咽,“孩子,你不说,娘也知道是什么事。你是想问当年为何抛弃你吧?”

    璧君一怔,点头。

    苏婉华眼神飘渺,望着某个不确定的地方,思绪散开……

    当年,凌谋天的父辈家族势力很强,璧君的爷爷一共有三子一女,凌谋天排行最小,兄弟不少,可巧的是,就是生不下儿子,老爷子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要个孙子,于是定下规矩,谁先给他生了孙子,家产就归谁。

    当初苏婉华怀上的时候,凌谋天不晓得有多开心,刚开始他还担心是个女儿,可后来,他倒想开了,殊不知,他早已经想好了出路,在外面另找了女人。

    手里握着两张王牌,即便是苏婉华生了个女儿,他还有个备胎呢,他就不信两个女儿生的都是女儿!

    一开始,苏婉华并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生儿子,直到诞下璧君的那日,他火急火燎的抱了个男婴回来……

    璧君静静的听着,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她原以为当她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心情一定是怨恨的,高亢的,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平静、安详。

    很多事情都比原想的要简单的多,你以为你很难跨越,殊不知,只要肯迈出一小步,就可以战胜。

    “那个男婴就是大哥?”璧君问道。

    苏婉华点头。

    璧君的心一下子平添了许多重量。

    大哥是那个男人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祥和大哥有血缘至亲,也就是说祥有可能就是凌家的……私生子!

    这样说来,他也就是自己的哥哥!

    尽管不是亲的,可是……

    如若他们结婚,必然也是不能被世俗所接受的吧,何况,以他的身份地位……

    璧君的心被针刺了一下,暗暗发笑:果然,针尖不是吉祥物件,你拿它扎了别人,它就会加倍的还予自己。

    “孩子,你恨娘吗?”苏婉华泪眼盈盈,问道。

    璧君摇头。

    苏婉华泣不成声,“娘也不愿意呐,孩子,娘真的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娘身微言轻,根本就做不了主张,你爹被钱财蒙了心……娘也想过带着你远走高飞,但是……娘身无分文,即便是走了,也只有饿死的份儿,所以,不得已将你送到了火车上,交给了一位老者代养……”

    老者,想必就是婆婆吧。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她实在也没力气再去考究,满心只想着晟祥的身世。

    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哪怕再让自己多受几年苦,她也不愿……他是自己的……哥哥……

    苏婉华看璧君这个样子,一直以为是她还在伤身,还没有原谅自己,泪水又留下来。

    璧君连忙擦拭掉,安慰了多半个时辰。

    到底是亲生的,即便曾经有再苦大仇深的恨,只需只言片语,那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从苏婉华处出来,凌璧君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心情堵得厉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随手摸着了身旁的檀木算盘,说起来,这算盘还是从方家帐薄来贷出来的呢,就算是从北方搬到这么遥远的苏州城,她都没有舍弃它,一直带在身边。

    而这几日,好像很久没有碰过了。

    白若葱根,素手调拨了一下,算盘珠子清脆的响声,悠然滑过。

    凌璧君一个翻身起来,捏了捏自己水润的脸蛋,“凌璧君啊凌璧君,这才是多大点事啊,有必要这么低迷吗?你的事业呢,不管了吗?刚刚起步的事业,自己毕生的心血,难道你就甘心眼睁睁看着它破灭?”

    责问了几遍,凌璧君内心中又像被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力气。

    她要活动起来,忙碌起来,去地皮上查勘,去联络潜在的客户,去请最好的帐薄先生……

    半月后,钱庄建好了。

    严密坚固的地下钱库,账薄房、书信室、收据堂……一应俱全。

    凌璧君选了个良辰吉日,就要开张了。

    红花金匾,气派飞扬。

    看着人山人海的潜在顾客,凌璧君嘴角扬起微笑,这可都是凭借着她一个人的力量。

    她目视八方,寻找片刻,眉目微蹙,心中一紧。

    苏州城内很有名望的绸缎庄庄老爷子——楚云天,没有到场。

    楚云天,苏州城生意人心目中的核心人物,可以说,除了凌谋天之外,他就是另一个商界领军头目了。

    可惜了,楚家与凌家之间偏偏不合,从白手起家开始一直到两家都飞黄腾达名利双收了,关系一直都不温不火。

    外人看起来很正常,但只有两家人才清楚的知道,这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楚家从不待见凌家,凌家是开钱庄的,楚家每年收入的那么多银两,楚老爷从不往鸿兴存。

    哪怕是放在家里堆成了小山,哪怕是地窖都溢了满了,甚至有好多次都被人偷了,他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存在凌家!

    凌谋天虽会做生意,可偏偏拿不下楚云天,也不想拿,两个人呢,是看谁都不顺眼。

    凌谋天会犯的错误,她凌璧君可不想犯。

    楚云天那么有声望的人物,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攻克……

    “师哥,去叫小蒜头,帮我备车,然后再告诉蔡总管,从钱库里拿那件玉柄烟斗来!”凌璧君说。

 八十四》智斗楚云天

    师哥齐子痕,已经被她召回,有用之才,她是一定会想方设法利用的,当年师哥的过目不忘,她可是领教过的。

    齐子痕望了凌璧君一眼,说,“师妹,你当真想好了,要亲自前去?要不要我陪着一起?”

    凌璧君摇头。

    齐子痕见她心已定,便转身去安排一切。

    这几日的相处,两人也算是有了雇主与被雇者的默契,齐子痕天性细致,什么事都做的很好,凌璧君让他当了账薄房总管。

    凌璧君只带了一个随身小厮,来到了楚云天府上。

    如果说凌府是苏州小调,情趣盎然,行云流水,清雅小资,那楚府就是财气逼人,金碧辉煌!

    处处透着富贵!

    亮瞎了凌璧君的眼。

    她极其讨厌这样的地方。

    强忍着心头的不快,疾走几步,恨不得一脚买进厅内,说完了话便走,可,即便内心再反感,脸上也得容纳。

    毕竟,她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挑毛病的。

    “哎呀,稀客稀客呀,凌家千金大小姐今日不是开张吗,怎么有闲情逸致跑到鄙人寒舍来了?”

    楚云天声音洪亮,威严中透着一股……酸味……

    凌璧君脸上一绽,便放心了。

    头次见面,酸味隐在话语之间。

    这种人还是很容易对付的。

    怕就怕是那种看不出表情,心绪的人,才是危险人物。

    “楚老爷,贺喜贺喜!”凌璧君也不急着回他,偏反之来,先给他贺喜。

    楚云飞果然上当,脸色一浓,眉头不解,“老夫不知……凌大小姐为何给老夫贺喜哪?”

    凌璧君摇着合扇,清然一笑,“楚老爷,今日晚辈来,带了一件薄礼和一件厚礼,楚老爷凭空多出两件宝贝,难道不应该贺喜么?”

    楚云飞先是一愣,而后,仰天大笑,“虽然楚某家财万贯,珍奇上千,不过,听凌大小姐这么一说,倒有了几分兴致,大小姐不妨说来,是何宝贝?”

    凌璧君一抬手,对着身后小厮说,“拿那件紫色锦盒来!”

    紫气东来,甚好。

    楚云天虽爱财,却对物件上很是讲究,凌璧君早就查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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