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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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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上开战了,我心中一动,这是个好机会啊!不如…。。我笑了!
  南嫣以为我动心了,继续声音慵懒地诱惑我:“笛儿,你看这宫中,除了我以外还有皇后和很多的美人,你是争不过的。而你嫁给成儿,成儿定会对你疼爱有加。你何必为了一份争不到的感情而弃你弟弟的性命而不顾呢?要知道进了宗人府是没有几个能直着走出来的。你可要想好了,是要皇上呢,还是要你弟弟的命!边境上战事一起,皇上依重南家的地方就多了,皇上对本宫可是言听计从……”
  我心中了然,原来易非进这宗人府还是她的功劳啊!顿时我火冒三丈,学着她慵懒的语气说:“贵妃娘娘很想知道我的想法是吗?那让我告诉你,皇上我要,易非的命我也要!”
  说完,直接绕过她向御书房走去。南嫣在身后狠狠地说:“商易笛,你等着瞧!”
  我来到门口,把守的侍卫拦下了我。汪贵看见是我,示意我等着,他去通传。不一会儿,汪贵出来,说皇上让我进去。
  我第一次看见身着朝服的李放。仍是那样俊朗不凡,只是多了几分威严和霸气。我跪下,叩拜道:“民女商易笛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放快步上前,一把扶起了我,说:“辰儿,你何须行此大礼!快来坐下!”
  我退后一步说:“皇上,民女有要事求皇上!请皇上恩准!”
  李放皱起眉头,说:“辰儿,你一定要和我如此生分吗?”
  我恭敬地答道:“礼不可废!”
  李放叹了口气说:“你可是为易非之事来的?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撇开你我二人的感情不说,仅是商相忠心耿耿我也不忍让他痛失爱子的!只是这事的确有损皇家颜面,少不了让易非吃点苦头,过些日子等风头过了,再找个理由把他放了。”
  吃点苦头?怕是有南嫣这个好表姐的打点,易非怕是凶多吉少!进了宗人府,随便一个意外也可以让易非死于非命!李放是真的不了解他的贵妃的手段,还是有万全的把握?我可不敢赌!于是我又跪下了,说:“皇上,民女今日是来求皇上准我入宫侍候在皇上身边的!”如果我不进宫,李放就算答应了我的请求放过易非,也难保他日他得知爹手中有先皇密旨一事会再次放过商家。我不能再冒险了!
  李放上前把我紧紧地抱地怀里说:“辰儿,你愿意进宫了?你可是想通了,不再怪我了?”
  我由他抱着,又说:“皇上,民女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重处易非!”
  李放的眼里露出几分不解,问道:“如何重处?”
  我正色道:“皇上,边境如今战事已起。听闻华老将军这次也会上战场。不如将易非发配充军,做华老将军帐小的一名小兵!”
  李放哈哈大笑,说:“辰儿,果真是你聪明啊!我正愁找不到理由为易非开脱,不想你却想得如此周全!”
  说完,李放大笔一挥,拟好了两道圣旨,让汪贵去宣了。
  李放深情地看着我说:“辰儿,我这样做你可还满意?”
  我说:“这些朝政之事,还是皇上处理的好,就不要问我了。不然让那有心人听去了,定要骂我祸乱朝纲!”
  李放苦笑道:“辰儿,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我默默地看着李放,昨夜没有认真看过他,今日细细看来,他竟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瘦了不少。眉目之间有掩不住的疲倦。双目通红,怕是昨夜从相府回来后,又是一夜未眠吧?他要忙于政事,又要忧心边境上的战事。而我的事也让他忧心不已。我竟是心疼万分,看他的眼神也不自觉地柔和起来。
  李放欣喜地抱住了我,在我耳朵轻唤:“辰儿,辰儿……”
  所有的绝决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爱他,无论发生了多少事,经过了多少波折,我的心最诚实,我还是爱他的!我默默地抱紧了他,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心里竟是那样的踏实!
  李放低下头吻住了我,他的唇霸道,火热,用力地吮吸着我,舌头探进我的口中,一遍遍描着我的牙齿,最后才缠上了我的舌头,一起在我的口里追逐,纠缠。我觉得自己就像一页风中的小舟,任由李放带着我驰骋在波涛之上。我紧紧地抱着他,努力地回吻着他。这样的感觉真好!
  不觉中二人已经靠在了书桌上,一不小心把桌上的奏折碰落了一地。我和李放给吓了一跳,这才分开来。李放意犹未尽地说:“辰儿,我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只想马上与你大婚!”
  我抿嘴偷笑道:“这可不行,一定得等易非之事平息了再说。不然,你让朝中大臣如何看你?他们定会认为你是一个为了女色而徇私枉法的昏君的!”
  李放叹道:“我可是度日如年啊!”
  又说了会儿话,纵是万般不舍,我也得回去了。
  

第三十七节 千千心结

   回到相府,圣旨已经下来了,易非和婉和的婚约解除了。易非如我所愿,被发配边关,与华将军同行。而华家接到的圣旨据说是,边境战事吃紧,皇上封华老将军为定远大将军,带领五万京城驻军后日动身前往边关,协助国舅平定边关。皇上体恤定远大将军之幼女华漪纹父兄皆在边关,留在望京孤苦伶仃,特准华漪纹随行,同赴边关。这对华府和商府来说,都是莫大的恩赐。皇上刻意地回避了易非和华漪纹的事,也算是默认了。于是两府一议,决定明日便让二人低调地拜堂成亲。一切从简,只是两府家小聚一下,也算是饯行。
  虽是一切从简,但也是相府的喜事。几个姨娘从易非一回家就开始忙碌起来。时间太紧了,后日便要上前线了。
  易非满脸的喜色地对我说:“姐姐,听娘亲说是你亲自去求的皇上。我和漪纹都很感谢你!”
  我笑笑说:“让你一介书生去前线,也是不得已了。姐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对了,这次如非婉和相助,只怕事情没这么顺利。易非,你要记住,商家欠婉和一个大人情!”
  易非凝重地说:“易非铭记于心!”
  爹把我叫到了书房,摒退下人,爹问道:“笛儿,这次你是如何说动皇上的?”
  我看着爹一脸的疲惫,不由得心痛道:“爹,都是笛儿惹下的祸事,让你操心了。我昨日已求得皇上,准我进宫伴驾!”
  爹闻言竟老泪纵横,哽声道:“笛儿,我苦命的笛儿啊!爹虽身为右相,却不能保你周全!让你进了这深宫之中,怕是要吃苦了!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地下的娘亲!”
  我慌忙跪下,伏在爹的膝上,说:“爹,笛儿是自愿进宫的!笛儿与皇上早已两情相悦,这进宫是迟早的事。爹你就不必担心。皇上会好好待我的!”
  爹的大手心痛地拂过我的脸颊,说:“笛儿,这帝王之心难测啊!我只怕你会受了委屈!”
  我笑着说:“爹,不会的。我相信他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爹叹了口气说:“罢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但愿皇上他能不负你的真心。皇上可有说何时诏你进宫?”
  我答道:“等易非之事平息了之后,就会下旨了。”
  爹神色凝重地说:“笛儿,这后宫之险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圣旨下来前,此事不易张扬!”
  又是闲话一阵。爹跟前的小厮商平来报,说是车已备好,请爹动身去华府。我知道爹要去和华老将军商议明日的婚事了,于是退出了书房。
  次日一大早,易非未着正式的喜服,只是一身红衣。骑着他的胭脂,去华府接新娘去了。一顶小轿将华漪纹抬到了相府,华漪纹算是正式成了商家的媳妇了。没有鞭炮轰鸣,没有锣鼓喧天,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但这对新人仍是一身的喜气。易非踢开轿门,牵着一身红衣的华漪纹走进相府。他的手竟在颤抖,应该是幸福的颤抖吧!华漪纹并未盖盖头,小脸也是羞得发红,但眼中的笑意从没褪下过。
  我也由衷地高兴,我的弟弟,他成亲了,他成长成一个大男人了!最高兴的要数二姨娘了,坐在堂上等着新人敬茶,脸上掩不住的喜气,眼角却闪动着点点泪光。喜的是儿子终是安然无恙,成亲了。悲的只怕是明日易非便会上前线了。易安易学高兴地在堂上吃着糕点,并小声地讨论着新嫂子和姐姐哪个更好看。
  新人给堂上长辈奉过茶后,竟双双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易非拉着华漪纹的手,对我说:“易非和漪纹谢过姐姐成全之恩!”华漪纹也一脸感激地看着我说:“漪纹谢谢姐姐!”
  我慌忙把二人扶起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又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何须多礼?”我这才发现,我竟什么礼物也没有给这对新人备下,心中暗暗自责。
  红意却拿着一个锦盒走了上来,说:“少爷,少夫人,这是小姐备下的白玉如意,祝你们夫妻同心,白头偕老!”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红意一眼。
  因着这婚礼是非正式的,新人拜堂后也并没有送入洞房。华老将军也来了。大家都知道,这一家子过了今日只怕要等边关平定后才能团聚在一起了。故很多礼仪都废了。
  宴席开了,华老将军和爹这对昨天还在书房里谈得不欢而散的冤家,今天又结成了亲家。两人不时在碰着杯,俨然一对交情深厚的老朋友。华老将军果然是军人出身,豪爽惯了,不时要与易非喝两杯,全然不顾易非已是脸色发红。看得出来,他对易非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兴之所致,老将军走到易非身边,用他的虎掌在易非的肩上猛拍两下,差点没把易非给拆了。华漪纹心痛地叫道:“爹,你轻点儿!”
  老将军哈哈大笑,道:“这就护上了?小子,经不起老夫两掌,如何能护我纹儿周全?你这身板可要多练练啊!”
  易非忙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铭记于心!”
  老将军朗声一笑,放过易非,又去找爹拼酒去了。
  我坐在华漪纹身边,不时地与她说着话。一是怕她新嫁娘害羞,二是她对相府也是陌生的,熟悉些的只有我。不多时,我就发现我多虑了。华漪纹不愧是将门之后,少了平常女儿家的羞怯。与几位姨娘说起话来有礼有节,并无扭泥之态。易安易学与华漪纹熟悉起来,发现这个大嫂极易相处。一听华漪纹竟会骑马射箭,都睁着大眼睛,望着华漪纹,巴巴地央了她要她教二人射箭。又是惹得我和姨娘们一阵欢笑。
  酒至半酣,下人来报,宫中来人了。
  众人大惊,却见汪贵一脸笑色地进来了。众人正要跪下,却听汪贵说:“皇上有旨,特赦在场人等不必下跪行礼!”又道:“皇上念及商家大公子明日便要赴前线,私下里命老奴把这柄宝剑赐给大公子。要大公子在前线上勤加锻炼,保重自己!”
  我心中一暖,李放定是怕我不放心易非上前线,才有此一举吧。没有叫易非勇敢杀敌,多立战功,却要他勤加锻炼,保重自己。也是体谅他并无一点作战的经验了。汪贵说是私下里,言下之意就是这不算得公开的圣旨。看来,李放也是怕动作太大,惊动了有心之人。细看来,传诏的除了汪贵,只得两个侍卫。李放也是很低调的了。
  易非跪下接过宝剑,谢了恩。爹请汪贵入席喝上一杯薄酒,汪贵却推了,道:“皇上还有东西给小姐,要小姐独自看了,给一个回复。洒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呢!”
  说完,把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脸色绯红地接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起李放来,这个家伙,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汪贵催促道:“请小姐立即回房看了。老奴好回皇上话儿!”
  我羞得低着头跑出众人的视线。回到房里,我打开盒子一看,只有一条雪白的丝绢。丝绢上竟有熟悉的龙诞香味。
  我略一沉思,便明白李放想要什么了。于是提起笔在丝绢上写下一句诗: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把锦盒还给汪贵后,我也不好意思再在前厅呆下去了,称醉回了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李放,李放,我想你了!
    

第三十八节 惊陷风尘

   易非他们走了几天了,二姨娘都忧心忡忡,毕竟易非还从未离家这么远,这次又是上战场。我少不了平日里多陪她说话,宽他的心。
  南成回家已经好几天了,也不见来相府。自从那次我在南家别院发病让李放送回来后,就现也没有见过他。他应该是把我忘了吧?这样也好,希望婉和能打动他的心。
  九月十六是我的生辰,姨娘们忙着为我筹备起来。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明白的,这怕是我在相府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明年的生辰我应该就在皇宫里过了。
  初十这日,南府来人了,说是姨娘想我了,要接我过府小住。眼下也没有事,我盛情难却,只好去了。
  行至半路上,车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我正要叫人,那人却一下捂住了我的嘴。我只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顿时浑身无力。那人也松开了手,我马上张嘴要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见那人蒙着面,一身太监的衣服。
  那人说:“小姐,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谁叫你得罪了我家主子呢?”
  他家主子是谁?南嫣?还是皇后?我努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想起那日在御书房门前南嫣的那句“你等着瞧”心里已有七八分了然。但是皇后的嫌疑也很大,难不保她明里做出一副宽厚的样子,张罗着要李放纳我为妃,暗地里却残害于我。顺便借南府接我这一事实,嫁祸于南嫣!
  不容我多想,马车已停了下来。蒙面人用一条毯子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我下了车。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被他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他邪恶地笑道:“商小姐,你就好好享受吧!”说完拉下账子走了出去。
  我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装饰十分艳丽。一张镶银雕花的梳妆台,一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粉红的纱帐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空气中有浓浓的脂粉味。我心中一惊,这里莫不是烟花之地?怒急交加,却奈何身子动不了,连嘴都没有力气张开!
  这时,房门口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便宜你小子了,你就好好享受吧!”话毕,有人推门进来了。
  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走过来撩起帐子上下打量着我,我见他一脸的猥琐,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那人道:“真真的是个美人呢!小娘子,别怕,让爷好好痛你!”
  说完,他扑到了我身上,在我脸上一阵乱亲。手也没有停下,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之后,我身上一凉,只剩下肚兜还遮在身上。我心里屈辱万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时我只想一死了之,听说咬舌就可以自尽,但我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正在绝望中,身上一轻,只听得一声闷哼,有重物被丢到了地上。我睁看眼睛,只见李放坐在床前。是他,是他救了我,他竟然赶来了!我说不出来说说话,只是看着他猛流泪。
  李放心痛地用手指为我拭着脸上的泪水,说:“辰儿,别怕,是我,我来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我嘴里倒了些药液。片刻功夫,力气又回到了我身上。我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李放搂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的眼睛,用舌头舔着我的泪水。我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下来。我起身要去看刚才那个非礼我的男人,李放却捂住了我的眼睛,说:“辰儿莫看,别吓着你!”
  我心知那人一定是让李放盛怒之下给杀了。于是转过头,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道:“逸之,你来了,真好!我真怕……”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放轻拍头我的背说:“辰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事了,有我在你身边,我会护着你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那人的脏手竟摸过我的身体,我用力地推开李放,发了疯一样地搓着自己的双臂和脖子。光洁的皮肤一下子让我搓得通红,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想要搓点身上那人的味道!
  李放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心痛地抱紧了我说:“辰儿,辰儿,别这样,会伤了自己的。你听着,你还是我心爱的辰儿!”说完,轻柔地吻着让我搓红的地方,用舌头细细地舔过。我这才平静了下来,心中满是感动,找到他的唇,温柔地回吻着他。李放温情地吻着我,不带一丝的情欲地,满是呵护之意。像春风拂过水面,像落花飘在水上。轻柔,纯洁,又缠mian。我渐渐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自己,忘了周围的一切,心里只有李放。
  这时门外有人在吵着什么,我细细一听,居然有南成和南嫣的声音!
  南成说:“姐,你倒底把笛儿怎么样了?”
  南嫣道:“成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也是和你一样,刚才下人说笛儿出事了才赶来的!难不成我会害她?”
  南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道:“最好不是!”
  门一下子打开了。李放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把我裹得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南嫣和南成一起冲了进来。南嫣首先看见地是地上的尸体,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我也才看到那具尸体,双目暴睁,嘴角渗血,死相极恐怖。我不由一阵恶心,李放握住了我的手。
  南成一见屋内的情形,马上跪下道:“臣南成见过皇上!”
  李放不理他,对着南嫣说:“嫣儿怎么了也来了?朕念你思弟心切,特准你回府一叙姐弟之情。你倒是来这里打扰朕和辰儿相会!”
  南嫣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皇……皇上,不是臣妾做的……你要相信嫣儿啊!臣妾也是想念笛儿妹妹了,让人接她过府一叙的,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啊!”
  李放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继而柔声说道:“朕又没有怪罪于你,嫣儿何须害怕?朕今日想念辰儿了,就带她来此相会。竟有无知小贼入室行窃,朕就失手杀了他。再说了,嫣儿说的什么不是你做的,朕为何听不明白呢?嫣儿,莫不是你做过什么?”我心里暗笑,李放这个谎也撒得太离谱了吧?堂堂渊源国的皇上,会带着右相之女来这烟花之地相会?这小偷行窃竟会脱了上衣?不过,他是皇帝,有谁敢质疑他呢?
  南嫣脸色已是吓得发青,连声说:“臣妾什么也不知道!臣妾也是一时给吓着了,才会胡说八道的,请皇上恕罪啊!”说罢连连叩头。
  李放的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说:“嫣儿,既然你不知情,又何罪之有?看你吓的,脸都白了,朕心痛啊!南成还不扶送朕的爱妃回去,好好歇着!”
  早有侍卫进入室内,汪贵也赶来了。李放道:“汪贵你马上回宫拟旨,朕要封右相之女为宸妃。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摆驾,回宫!”
  南成和南嫣行礼后退下了。李放抱着我走了出去,我这才发现我们竟在回音河边的花楼里。
  早有侍卫备好了车辇,李放抱我上辇。放下帘子,李放说:“辰儿,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的。如今这事一出,虽我已禁了知情者的口,但难保南嫣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为了你的名节,你我的婚期得提前了,不如就定在这月十六,你的生辰之日可好?”
  他竟知道我的生辰,我心中感动莫名,点点头说:“一切都听你的!”
  李放搂着我说:“这事还真得感谢南嫣呢!让我少受几日相思之苦!”
  我诧异道:“你是说这是南嫣做的?”
  李放说:“在我赶来时,在南家接你的马车上找到了皇后宫中宫人的腰牌。以皇后办事的手段怎会留下这样明显的把柄?南嫣定是仗着是自己下令来接你这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最明显让人怀疑的人,反而是最没有动机的人。南嫣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她错就错在画蛇添足地留下了皇后宫中的腰牌。”
  我不满地说:“那你刚才还对她那么深情款款的?”
  李放笑道:“辰儿,你这是吃醋了吗?你知道我对她都是应付。眼下边关的事,还离不开南家的银粮。我只有由着她。但也会给她点惩罚,让她付出代价!”
  南嫣,我记下了。我在心中默念。
  

第三十九节 含羞待嫁

   李放把我送回了相府,府里人等又是一脸的诧异。看着我身上披着的袍子,再看李放一脸宠溺地抱着我,继而一脸的了然。几个姨娘跪在地上行礼,脸上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浑身不自在,挣扎着想要下来。李放却抱得更紧了,我哪里挣得掉?只好羞红了脸,藏在李放怀里,任他把我抱进了房里。
  又是一番依依惜别后,李放走了,留下了一百亲兵,护我周全。相府里一下子人多起来,从前门到后院都立着身上背着“御”字的兵士。
  红意见我这般模样,打趣道:“小姐,我明白了!那晚你身上的血就是皇上弄的吧?”
  我面色一黑,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明明她没有找到伤口还说是皇上弄出来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和李放早就暗度陈仓了!隧喝道:“多嘴!”
  红意不以为意,说:“我正忧心表少爷为何迟迟不来提亲呢?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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