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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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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漆黑的马狂躁不安的冲了过来,街心一个红色的小团团蹲在地上捡着地上的小人偶,一只手里还捏着半串糖葫芦!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没有多想便冲了过去。只觉得一股力量把我往后一推,我坐到了台阶上。
  等我回过神来,却看见李放斜着身子躺在地上,怀里抱着那个孩子!准确地说,是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受惊的马已经绝尘而去,追着马去的还有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李放身上,他似乎发现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忙把孩子和那女子放开了。那女子也利落地站了起来。江策警觉地欺过身去扶起李放:“主子,属下鲁顿!”
  李放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无碍!”说完看向我。我打量着刚刚让他抱着的女子,那女子身量娇小,面上蒙着一条白纱,只见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眼睛里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是了,这不就是刚才表演魔术的女子吗?她为什么会冲到了路中间?刚巧又让李放救孩子时给抱住了?如果又是刻意接近李放的行为,那真是大手笔啊!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人们这时也从惊乱中恢复过来。连连称赞着李放:“这位公子好身手啊!”“如果不是公子出手相救,这孩子只怕凶多吉少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大人去哪里了?”
  人们把李放和那蒙面女子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李放并不多说,只是微笑着接受着人们的称赞。眼睛却看向了我,看到我无事后才松了口气。那些个早就对李放和南成有意思的姑娘些时更加兴奋了,眼睛是冒着粉红的星星,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们心中的大英雄。李放转过身子对身边那蒙面的女子低声说着什么。
  我满腔怒火地挤进了圈子里,故意站在李放和那女子中间。只听那女子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也救得了那孩子的!”
  李放不再说话,拉住了我的手。那蒙面女子却盯着我看,眼睛里闪着古怪的光。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李放把我拥住:“辰儿可是冷了?”
  我摇摇头,再看向那女子时,却发现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平静,刚才看到的仿佛只是我的错觉。那女子迅速地挤出人群消失在人流中。我突然觉得那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等不及我多想,一个妇人焦急地唤着:“慧慧!慧慧!”那红衣的小团团“哇”地一声哭起来:“娘亲。。。。。。”真是个见娘愁,刚才差点让惊马给踩伤也没有吓哭,现在娘来了就委屈了。
  围观的人们纷纷指责着那焦急的妇人。她从人们口中得知是李放救了她的孩子时,自是千恩万谢。李放淡淡地应付了几句就带着我们离开了。
  这么一闹也没了多少逛街的兴致。我和婉和都嚷着要回客栈了。原本南家在青云郡也是有别院的。但是我们此行是微服出行,怕让有心人盯上了,一路上都只住客栈。而我们入住的兴云客栈也是南家的产业,也是十分方便的。
  房内,禾蕊给我们奉上了茶便退下了。南成温柔地给婉和捏着肩膀。我好笑地看着这毫不避讳的二人:“表哥,慎儿走了这么久,真累了吧?是该捏捏了,不过,好像应该是脚累了才对吧。。。。。。”
  南成阳光帅气的俊脸上飘过两片红云,看着渊源的第一美男子让我说的脸红了,我心情大好!婉和撒娇道:“姐姐你就知道笑话我!三哥不知背地里对你多好呢!”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让南成在一旁坐下了。画眉乖巧地上来给她捏起脚来。
  婉和惬意地眯起一眼睛:“姐姐,你说这青云郡民风还真是开放呢!那些闺中小姐也敢在大街上公然对陌生男子示好!”
  这点我十分赞同!虽然我一直不反对自由恋爱,但是今天的遭遇真让人受不了,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而且李放和南成明明就让我和婉和看得死死的,只差在额头上题上“有妇之夫”的字样了!
  “慎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南成柔声说:“今天是大年三十,青云郡自古以来就有办年会的习俗。当地的年轻男女在年会上可以互相认识,也算是自己相亲的一种方式。看到中意的人,可以上前搭话。如果对方也有意,就会留下联系方式。男女双方在事后考察对主的家世后,如果有意结亲,就是在大年初四请春这天再次相见时互换信物。之后,男方会请媒人到女方提亲!”
  原来这样!难怪那些女子会如此大胆了。这的确是一种比较合理的相亲方式,比一般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多了。男女双方至少先是自己对上眼的。
  我不满地说:“用膝盖也想得出逸之和表哥是我和慎儿的夫君,她们为何还要上前来招惹?”
  大家都让我给逗笑了,李放得意地说:“看到没,这就是你夫君的过人之处!人家是不介意做小的!所以辰儿,还有慎儿,你们要珍惜自己的夫君啊!不然会给人抢了去的!”
  “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吗?”我小声地嘀咕着:“如果让我也作未婚女子打扮,不一定吸引的人会比你们少。。。。。。”我敏感地觉察出空气中的气息不对,马上想起了在回暖别院时好像和李放说起过这个话题,忙乖巧地更正道:“我是说,如果让我和慎儿也着男装,也会吸引很多女子的!”
  婉和一脸的赞同:“姐姐说的是!你们就别在这里得意!”
  两个男人一番对视后,笑得前俯后仰的。南成差点笑出了眼泪:“你们二人扮男子?算了吧!”
  婉和气鼓鼓的说:“有何不可?怕我们抢了你们的风头?”
  李放忍住笑意:“可以的!正好初四请春,给你二人大显身手,看看有多少女子会相中你们!”
  “这不公平!”我精明地发现了一个漏洞:“表哥刚才说,年会上才是相亲,人家请春都要交换信物了。哪里还会有人来相亲?”
  南成道:“请春也一样的。不然,年会上相中了,请春时了解了家世又不想同意的怎么办?请春是另一次机会。”
  我和婉和相视一笑,得意之色滥于言表。其实有李放和南成二人同行,看中我们的女子应该不多。我们二人不过都是想过把扮男子的瘾而已。

  

第一百零四节 暗桩暴露

   一阵闲话后,婉和困了,略喝了点水后,南成陪着她去隔壁歇下了。禾蕊刚打来水要侍候我们洗漱时。有人在门外敲门了。
  我和李放一对视,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在青云郡我们是没有熟人的。江策和茹太医这时候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门外的人仿佛料定我们没有睡下,锲而不舍地敲着门。李放示意禾蕊去开门。
  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他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一身黑色的衣服,服衣上用金线绣着祥云的图案。应该是个大家的公子。只是不知深夜来造访是为何事。
  “在下欧元炙,深夜造访,打扰公子和夫人休息了。还请二位见谅!”那人抱拳一礼道。
  知道打扰了,还来?我腹诽着。李放淡淡一笑:“我夫妇二人好像并不认得公子!”
  欧元炙并不介意李放语气中的疏离,满脸笑意地说:“在下就是今晚在夜市上惊马的主人。如不是公子出手相救,只怕已酿成惨祸了!本不该深夜冒昧的,然明日一早我便有要事去望京。故在下专程来道谢的!”
  “公子客气了!”李放并不请他进来:“举手之劳而已!”
  欧元炙识趣地说:“元炙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二位如果有雅兴在青云郡多留几日,可去寒舍小住!家父是青云郡欧驰重!”
  说完又是一礼,转身走了。
  “此人功夫不在江策之下!”李放待禾蕊关上门后说。
  “他可是刻意接近我们的?难道让人看出了什么?”我有点紧张地问。我可不想难得的出游让人给搅乱了。
  李放笑道:“这倒未必!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
  “不是说叫欧驰重吗?”我对着李放翻了个白眼,当我白痴啊?人空刚才说过的。
  “青云郡守!”李放轻轻地吐出四个字。
  青云郡守?我放下心来。如果他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不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来访了。
  李放搂住了我:“别想了,咱们仍然该玩什么玩什么!辰儿,以后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我们歇下了,一宿无话。
  次日,大年初一。李放又发作了,但是症状很轻微了。也许是他自身习武的缘故,他恢复得很快。茹太医给他把过脉后,欣慰地说:“主子体内的余毒最多还会发作两次了!”
  我喜极而泣,李放不顾茹太医和江策在一边,揉揉我的鼻子:“傻瓜,大过年的,哭什么呢?”
  南成和婉和过来了,于是我们一起出门了。初一虽然热闹,但是花样和昨夜的年会相比,也就不稀奇了。我和婉和都兴趣缺缺的。我们本想出来买几身男装的,但因着过年,成衣铺和布庄都关着门,只好作罢。
  正想打道回客栈时,我们又遇到了昨夜里耍魔术的那对男女。不知是因为他们刚摆开场子,还是因为他们都表演过一轮了。比起昨晚,他们的场子边上围着的人并不多。那女子仍然以白纱蒙面,看了我们一眼后,就专心地配合着她的搭档表演,不再看我们了。我想起昨晚自己的猜测,不禁有些难为情。我还真把李放当成了万人迷了,敢情还是有女子并不卖他的账的。婉和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拉着南成就要奔过去。
  李放开口止住了她:“慎儿,你不是想要买衣服吗?我们这就去买可好?”
  我疑惑地看着李放,刚才明明不是找过了,没有哪家成衣铺和布庄开门吗?婉和却没有多想,马上高兴地说:“好啊!三哥,你可得给我多买几身!”
  李放哈哈大笑:“自己的相公就是大财主,还要我给你买!他可比我有钱多了!”
  南成让李放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三哥说笑了!慎儿的衣服自是我买。只是三嫂的衣服可要我一并买了?”
  李放收起脸上的笑意:“自是我买!”
  南成偷偷地笑了。
  李放居然真的带着我们找到了一家开门营业的布庄。这家伙,一直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他就知道这里有家布庄开着门呢?不容我多想,我们已经进了布庄。
  生意并不好,我们进去的时候,只有我们这一拨客人。掌柜的格外的热情。我和婉和挑好了几种布料,江策上前付了钱。南成笑道:“又省下了笔!”
  我白了他一眼:“没想到你是个守财奴啊!”
  婉和却急着问掌柜的店里有没有裁缝。得知店只卖布料,不做成衣时,婉和一脸的失望。我也苦着一张脸:“这可如何是好?我是不会女红的,慎儿,你会吗?”
  婉和无奈地摇摇头:“我只会做香包!对了,画眉不会女红,禾蕊总会吧?”
  禾蕊羞红了脸:“奴婢也不会……”
  南成奇怪地说:“三嫂,你之前的女红可是极好的……”
  “她当然做得好了!”李放打断了南成的话:“可是我舍不得让她亲自做这些事的!”我感激的看着李放,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提到以前的商易笛了,我几乎都忘记了是怎样来到这个世上的了。南成刚才那么一问,还真让我不好回答。
  南成若有所思地说:“是了,自从那年你大病一场后,就没有再沾过女红了,想来也生疏了……”
  李放不悦地说:“你倒是对她以前之事记得很清楚啊!”
  婉和不高兴了:“三哥,你就知道欺负相公!相公和三嫂以前是表兄妹,当然亲厚些了!谁叫你不早点去三嫂家认识三嫂的!”
  李放哈哈大笑:“慎儿,有了相公就不要三哥了啊?护得这么好!”我也笑了,如果李放认识最先的商易笛,只怕也不会爱上她吧!
  南成宠溺地搂着婉和:“傻瓜,三哥如果真的介意这些,就不会当着我们的面这么说了!”
  李放赞赏地看了一眼南成。我从二人的眼里竟看出了一丝亲近。一直还以为李放有些刻意针对南成呢,原来这二人不知何时已经相处得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种和睦了。
  婉和急道:“有了布料没有裁缝也做不成衣服啊!真急死人了,再过两天就是初四了。请春的时候我和三嫂穿什么好呢?”
  李放神秘地一笑:“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我和婉和听了放下心来。但难免又有些好奇,可是李放无论我们怎么问都不说。南成也是一字不漏,显然他也是知道的。这两个男人把我和婉和气得牙痒痒的,又不好发作。
  回到客栈,李放把布料交给江策后,江策就出去了。我【恍【然【网】大悟,原来他是让江策去找人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肯出钱,哪里还管过年不过年呢?
  我开心地笑了,随后又疑惑起来。如果江策是花重金找人做衣服,那么刚才我们走了那么多成衣铺和布庄都没有开门,为何李放会找到那家开门的?如果也是他让人用钱给砸开的,那为何不找一家成衣铺,反找一家布庄这么麻烦呢?还有,李放和江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们是如何砸开那家布庄的呢?真想不通!
  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我冷不防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是李放。他笑着问:“想什么呢?我问你话都不应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刚要开口,李放又说话了:“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辰儿,是不是还在疑惑布庄的事?”
  我老实地回答:“我知道是你做的,但想不通你是如何做到的。还有,你为何不直接找一间成衣铺,反要找一家布庄!”
  李放在我身边坐下了:“我就知道哄哄慎儿还行,哄你就不可能了!你知道在青云郡南家最大的商铺是什么吗?就是成衣铺和布庄。刚才我们去的那家就是我在青云郡设下的一个暗卫点。青云郡是南方一个最为繁华的城。虽然离景源很远,但是这里杂居的异族人较多,如人有挑拨,极容易起祸乱!”
  我【恍【然【网】大悟:“我明白了,原来,是江策听了你的话就给暗卫留了信号,我们去的时候才有人在店子时里的吧?难道你当年在青云郡设这个点就是为了防南家的?刚才可以瞒过慎儿,但南成一定是想得到的,这不就暴露了吗?”
  李放托起了我的下巴:“辰儿,口是心非可不好!你心里对你那表哥可是十分信任的,现在却来说什么暴露不暴露的!你是来试探我语气的吧?”
  我让他说中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渊源境内你一定还设有其他的暗卫点吧?也是当年为了防南家的?”
  李放赞许地说:“我就知道辰儿聪明!现在看来是用不着花太多精力在南家了!”

  

第一百零五节 断袖之癖

   在我和婉和的期待中,初四请春终于到了。果然如南成所说,许多年轻的男女都盛妆而行。或是坐车或是骑马涌向了声城外。家世不济的女子也是三五成群在赶向城外的云江边。年轻人的眼里都闪着希望的光,春未到而情先生,这真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日子啊!
  当然也少不了拖家带口的中年人,老人孩子一大群。因着请春的吉利,大家都到户外来分一份喜庆。
  我和婉和坚持要同乘一辆马车,李放和南成也没有辙。一路上,婉和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不时地掀开车帘看外面。我对外面的情形也是十分好奇的。但是我也忘不了不时在提醒婉和,我们是在扮男人。当然也是提醒自己。
  到了云江边时,我和婉和下了马车,便昂首阔步地走起来。尽量做出现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从婉和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头发高高地束起,雪白的发带垂在脑后。白皙的小脸上未着脂粉,倒也显得清俊。一身浅色的衣衫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妥,身量不够高大,完全可以理解为年纪还小,身量未足。只是那故着的步态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小声地对婉和说:“不要那么生硬,自然一点!”婉和会意地点点头。
  李放和南成却跟了上来。我凶狠地说:“不要跟着我们!”
  李放邪邪地一笑:“辰公子怕我们抢了你们的风头?这么有自知之明,当初为何要赌?”
  我让他说中了心思,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还口。婉和故意压低了嗓音:“三公子说笑了,我和辰兄是怕你二人跟着我们,人家姑娘误会我们有断袖之癖,吓跑了姑娘们!”
  南成和李放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我拉着婉和不再理会他们向人多的地方走去。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二人一定跟在我们身后,只是不再离我们很近。
  云江离城是极近的,江上几条小船泊在离岸很近的位置。船上的渔家妹坐在船头旁若无人地唱着歌儿。都是些媚而不俗的情歌,句句都流露着对男子的邀请。真应了那句“青云娇娘依船唱”。仔细一看,那几个女子都生得极为漂亮。也有几个青年男子站在江边听着她们唱。
  婉和奇怪道:“这些姑娘为何不下船来寻找中意的人,却在船上唱?”
  旁边一个老头摇摇头:“小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这些船上的那里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呢?”
  婉和失声叫道:“烟花女子?”
  老头点点头,叹道:“都是些命苦的人啊!风尘女子也想寻得有情郎从良的。每年也有好些运气好的,就让人给收做了小妾。”
  我看看那些女子,心头生出一丝怜悯:“这几位姑娘有人相中了吗?”
  老头无限惋惜地说:“哪有那么容易呢?公子不见那船都没有靠岸吗?如果有中意的,早就让人拉着缆绳把船给拉过来了。哪还在那里唱呢?”
  一阵唏吁后,我和婉和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男人。明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歪心思,但亲眼看见他们不为所动,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和年会上相比,大胆示爱的女子少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年会上许多女子都名花有主了。也许是因为夜晚比白天能遮住一些羞涩。我和婉和这样的“俊俏公子”竟无人问津!我们都有些失望。心照不宣地偷偷瞄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因为今日他们身边未带女子,为他们驻足的女子也不少。看来美男的魅力就是大啊!
  但是,像那晚那样公然找他们搭讪的女子竟一个也没有。我偷偷地观察,那些女子看了二人都是眼中一亮,细看一下又失望地走了。真是怪事!
  婉和也发现了不对劲:“姐……辰兄,今日那些姑娘都转性子了?”
  终于,我发现了二人的不妥!我示意婉和看向他们的手,婉和了然,续而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这二人竟牵着手!两个年青的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地牵着手,难怪那些女子要失望地走开了!敢情是婉和那句“断袖之癖”给了他们灵感啊!这样也省了不少麻烦。
  我看向李放的眼神柔和起来,这个男人,我真的没有爱错!婉和看向南成的眼神更是能渗出蜜来。原本相亲相爱的两对夫妻竟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几丈的距离,眉目传情。这情形的确有些滑稽。我心里竟有些后悔扮男装这个举动了。
  “小哥儿,何必看别人呢?”一个甜得可以腻死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收回粘在李放身上的视线,眼前站着两个有点女气的男子。
  婉和面前的男子捉住了她的手:“小哥儿,不要看指望那两个了。他们是一对,不如我和你凑成一对?”
  婉和给吓傻了,我也石化当场!这,这也太乌龙了吧?婉和用力地抽出手躲到我身后,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我面前那个男子轻佻地一笑:“小哥儿,别装了。看你们看那二人的眼神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跟了我二人,我们定会好好疼你们的!”说完伸过他的爪子拂向我的脸!
  我本能的后退着。只听到两声惨叫后,李放已把我和婉和搂在了怀里。那二人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江策抬起了手掌,刚要落下,李放用目光止住了江策。江策了然地看看周围让二人惊动的人们,收起了手掌,闷声喝道:“滚!”
  那二人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时,已是痛得满脸冷汗。一人气哼哼地抱怨道:“不同意就算了嘛……还要伤人……你也不是同路人……”
  李放搂着我们的手臂收紧了,拳头握得能拧出水来了!南成这才赶到。婉和马上挣脱了李放的怀抱,扑向了南成。江策黑着一张脸逼向好两个倒男不女的家伙,那二人吓得狼狈地逃窜。
  李放生气了,我明显能感觉得到他的隐忍。我讨好地说:“我不玩了,不好玩!姑娘没一个相中我,倒惹来两个倒男不女的家伙!”
  李放冷冷地说:“倒男不女?你是在说你们两个吧?”
  我和婉和气坏了,但自知理亏,也不敢还口。
  南成也是虎着一张脸:“从现在起,你二人不许再离开我们半步了!”
  婉和红了一张小脸,在南成的耳边低语几句,南成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拉着她走向前面。李放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你也去!”
  “去哪里?”我疑惑地问。
  李放不耐烦地说:“如厕!”
  怪不得婉和要脸红了。在这里要找个地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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