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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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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玉蝶眼珠滴溜一转,媚笑着对薜夫人说道:“那就让她陪姑母去,蝶儿在家里陪表哥说话可好的?”
薜夫人也不拒绝,只是在玉蝶耳边轻语:“你就不怕你表哥又让红玉给你沏菊花茶喝?”
虽是轻语,但因与菲儿距离较近,却也听的真切“噗”菲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姑母!”袁玉蝶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微跺着双脚,不依的轻摇着薜夫人的衣袖撒娇,一面转过头来暗瞪了菲儿一眼,心里很是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看着袁玉蝶气急的囧样,薜夫人一阵轻笑,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那伤春悲秋的郁结也一扫而空:“吴妈妈,我们出发吧。”
吴妈妈轻声应下,吩咐一旁的粗使婆子备马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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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安寺是一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寺,位于城东郊外的灵照山脚,与碧灵潭毗邻而居,寺院依山傍水是一处难得的灵杰之地,吸引着众多文人雅士争相朝访。
菲儿与薜夫人及袁玉蝶同乖的马车,匀速的行走在城郊大道。马蹄交错扬起阵阵尘土,锦篷马车虽也尽显豪华,但却总也免不了一路颠簸,自然比不得前世的汽车那般舒适。
还未到灵照山下,本不晕车的菲儿己经被簸的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直冒酸水了。薜夫人与玉蝶却安然无恙,想来定是早己习惯了这种颠簸的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到了灵安寺,寺院门前热闹非凡,小商小贩在此摆摊设点售卖香烛蜡具,看来香火确实很是旺盛。
一下马车,菲儿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的草丛里哇哇大吐起来,只差没有吐出胆汁来,秽物四濺裙角也被沾染了不少。菲儿面带尴尬,脸色潮红的看向薜夫人轻嚅道:“母亲,菲儿失礼了。”
薜夫人看着菲儿污迹点点的衣裙拧紧了眉头:“你这一身污秽还是不要进去亵渎了神灵,就在大殿外遥拜一番。蝶儿随我入殿叩拜。”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在玉蝶的挽扶下向正殿行去。
玉蝶手挽薜夫人的臂弯,回头对着菲儿猛翻白眼,一脸鄙夷的神色:“命贱骨头轻,坐个马车都会吐成这样,还是只有走路的命。”
菲儿胃里正翻腾的厉害,对薜夫人的提议正求之不得,更是没有心思去理会玉蝶的冷嘲热讽。仅对薜夫人轻轻应了一声,便象模象样的对着大殿的方向拜了三拜,见其己经进入大殿没了身影,也就起身坐在一旁石凳上歇息起来。
正在无聊之既,耳边遥遥传来了阵摆谈的声音。
“李嫂子,今日你不是进城去给你家三娃捡药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香烛摊上一位满脸皱纹蓝衣婆子,扬声对身侧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绿裙女人询道。
“哎,别提了。昨儿夜里城里发生大事了。说是有反贼进城全城戒严,凡是在外走动者都被当作疑犯给抓进了府衙。县大老爷发话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绿裙女人一脸的八卦,微微有些激动的对蓝衣婆子说道。
说来也是,这山高皇帝远的偏僻小城,百姓安居乐业与世无争。那里有过什么大事发生,昨日夜里全城戒严,想来定是这小城里极为少见的一幕。犹如一潭死水里扔进了一颗石子,一下激起千层浪。自然也就成了街头巷尾少不了的摆谈话题。
“是吗?竟然有这等事情,什么反贼这么没出息,上我们这鸟不生蛋兔不拉屎的地方来啊?”蓝衣婆子也来了兴趣,凑了上去一脸好奇的问道。
“什么反贼我不知道,不过好象不止一人,抓了好几个正在审问呢。”绿裙女人很是鸡婆的俯耳对蓝衣婆子言道:“其中就有城里济世堂的催大夫。说是大半夜的还在街上走动,行色慌张也许就是反贼的内应,当场就给扣下了。”
菲儿原本对二人的闲聊声还不当一回事,不料却突然听闻催大夫被扣,一下子来了精神,身子也微微向那香烛摊的方向倾着,支起耳朵仔细听闻起来。
“怎么可能嘛?催大夫可是个好人,怎么就成了反贼了嘛?”蓝衣婆子一脸的不相信。
“是啊,我也不信。我家三娃可是一直服催大夫的药,己经好了大半。这下子济世堂关门歇业,我上哪开药方去,所以今日里我另找大夫开的药方,才耽误了一些时候,也不知药效好不好。唉!”绿裙女人心里定是担心儿子的病情,一脸的郁闷。
二人正摆谈着,一旁摊点上的中年男子也接过了话茬:“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催大夫平日里挺好的人,为啥大半夜的在街上走动。我可是听我那当差的大侄子说了,当时就问他为啥这么晚还在街上走动。他一脸的慌张,只说出诊去了。问他给谁家出诊会耽误的这么晚,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形迹相当可疑,才给扣下来的。”
“哦,这样啊!”绿裙女人与蓝衣婆子异口同声的言道,一脸的释然,看来也有些相信催大夫是反贼这一说法了。
菲儿听着却在心里暗笑道:活该。害人终害己。昨日夜里他与湘姨娘私会才会耽误了回医馆的时间,被人误当反贼给扣下了。但是偏偏不敢说自己是与人私会,才会支唔着不好开口。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这下子医馆关门歇业,自己鎯铛入狱看你怎样再来害我的子墨。
菲儿心里一阵痛快,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开了。探手入怀掏出丝绢,轻掩唇角假意遮挡着,省得让人看见自己一人坐在此处傻笑失了礼数。
拿出丝绢的同时,却将晨间在东厢房拾的玉环一同带了出来,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反贼?那昨夜闯入府里身受重伤,被自己救下的人才是真正的反贼?到底是什么反贼?是反朝延还是反县太爷?是大反还是小反?
菲儿心里对反贼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概念,前世看连续剧里虽常说反贼什么的,却也不甚在意。如今发现自己曾与反贼如此近距离接触,心里突然有些后怕起来。
回忆着昨夜的种种场景,菲儿心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倚窗晒月光的男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再说前世的水浒传里,水泊凉山上的男人可全都是反贼,但却也是个顶个的真英雄。如此想来,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甚至有些暗暗庆幸昨夜里没有惊动夫人,或许自己无意间救了一位真英雄也不尽然。
心里正胡乱猜测着,耳边传来吴妈妈与薜夫人的说话声。菲儿急忙将玉环揣入怀里,轻拍了拍衣裙起身来到薜夫人身边施礼:“母亲大人,菲儿身子不适没能进殿朝拜菩萨,实在不敬。不过刚才菲儿己经诚心的在此地遥拜过了。相信菩萨会原谅菲儿的。”
菲儿一席话刚刚说完,薜夫人还来不及回话。一旁的玉蝶就抢先开了口:“哼!说了一大通,我看啊你不是想让菩萨原谅,而是想让姑母原谅你吧?绕这么大一个弯子也不嫌累!”
菲儿闻言依旧恭顺的低着头,嘴角却悄然一裂,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浅笑:这小妮子,平时不是乍乍呼呼的吗?怎么现在又变的如此机灵,把我这点小心思都给看透了。看来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府里生活太过烦闷,有个小妮子与自己无伤大雅的斗斗,也挺好玩的。
菲儿身子里是二十三岁的灵魂,自然不会与眼前这十岁的小女孩较真。接触的久了,也知道袁玉蝶其实没有什么坏心眼,刻意针对她也仅仅因为她是子墨名义上的老婆而己,吃些飞醋罢了。
薜夫人淡然一笑,对玉蝶轻喝道:“佛门圣地,蝶儿不要胡说!”继续对菲儿言道:“好了,你身子不适,菩萨会原谅你的。回了吧。”
言毕,一行人上了马车,菲儿佯佯的跟在身后,一脸苦大仇深的神情。爬上了马车,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
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三十四章 求助
再次的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薜府。菲儿胃里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阵翻腾,好在刚才在灵安寺也吐的差不多了。再是发呕也吐不出什么,只是脸色越发苍白憔悴不堪,袁玉蝶则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轻笑不止,好似解气了许多。
众人沿着前院长廊刚入后院,菊苑里伺候的张妈妈便急急上前对薜夫人回道:“回夫人,湘姨娘又私自出府了。”
“哦?”薜夫人扬起眉梢有些意外的言道:“她倒是越发不安生了。整日里就想着往外跑,还真不拿府里当家了。”
菲儿心里却是清楚,湘姨娘定是听说催大夫出事了,急急的跑出去探消息了。心里虽是通透,却也不作声响,面色平静的与薜夫人施礼而下回了梅阁。
“老婆姐姐,你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子墨正倚在窗前手持书卷仔细的翻阅着,一见菲儿脸色苍白的进来,立即放下手里书卷急步上前问询道。
至从身子恢复很多以后,子墨便时常抽些时间看书阅卷,以免误了因病情而耽搁的学业,菲儿也打算抽时间提醒夫人,待来年春暖之季再予子墨请位教书先生,继续学业。不管在什么朝代,学业总是最重要的。
“我没事,许是天寒受凉了。”菲儿乏力的挥了挥手,疲惫的坐在一旁的月牙凳上,伏在案上没了精神。
“嗯,眼看着己入冬季气候也越发寒冷,我这就去给母亲说说,以后不用老婆姐姐去取药,省得冻坏身子就糟了。”子墨心里一急,抬脚就要向菊苑去。
“哎,哎!回来。”菲儿立即唤住子墨:“可不要去说,当初咱们嚷嚷着要去取药,如今没过些什么时日又嚷着不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正说话间,忽然想起催大夫己‘含冤’入狱,嘴角又泛起了一丝笑意:“再说了,今儿上街也听说了,昨日夜里酉时末全城戒严,偏巧催大夫还在外面走动。给当反贼抓了去,这一时半会估计也出不来。济世常也暂时歇业了,恐怕这药也得换个大夫开了。”
二人正在说话间,红玉用托盘盛着茶盏也入了正房,接过话茬道:“催大夫是反贼?呵呵,怎么可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怎么可能是反贼?”
“不过这也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昨儿夜里催大夫在府里出诊后,回去的时辰也最多申时,怎么会酉时末还在街上晃荡?我看这事也真有疑点。”子墨鼓着腮帮子,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聪明!”菲儿一声轻笑,又忍不住探手向子墨的小肉脸上拧去。却被子墨机灵的身子一绕躲了开去,嘴里也不依不饶的念叨:“老婆姐姐拿子墨当小孩子,都没个正形。开春我就满十三吔!”
看着子墨灵性的闪躲,菲儿颀慰的笑开了:“小机灵鬼,学会几招几势,就急着卖弄起来。呵呵!”
正在往茶杯里掺茶的红玉,看着二人笑逐顔开的嬉笑,心里却沉甸甸的高兴不起来,手一抖茶水也撒在了桌上,险些烫着持杯的手。
“小心点红玉,这丫头昨儿夜里准没休息好。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菲儿急忙自红玉手里接过茶壶:“回去歇着吧,这里我来收拾。”
红玉见菲儿提起昨日夜里的事情,满脸的不在乎,语气也颇为轻快,心情更是郁结不堪也不多话,对子墨微一施礼悻悻离去,心里却暗暗念叨开来:被人毁了清白如此大的事情,如若换作是我,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可姐姐怎么还一脸的不在乎,还没有我这旁人来的伤心,难不成昨夜的事情另有隐情,难不成那黑衣人与姐姐之间是认识的?难不成。。。。。。
红玉越想越心惊,心里涌起一种被蠢弄的感觉。
菲儿因为晕车,吐了好一阵子,身子本就不适对于红玉的异样自然是没有觉察,也只当她昨夜没有睡好才会心不在焉。端起茶杯轻抿起来,一口热茶顺着喉间暖暖下滑,心里也感觉舒服了很多。
子墨见菲儿小脸惨白,也不再与之嬉闹,象模象样的学着平日母亲的样子,伸手在其额头探了探,自言自语似的言道:“嗯,还好额头不烫,应该没有大碍。”
“噗!”子墨小大人似的举动,逗的菲儿轻笑起来:“子墨竟然也会照顾别人了。真有意思?轻微的受凉,当然不会发烫?呵呵。”虽然身子不适,但子墨的一番言行却让菲儿心里轻快了不少。
“你是我的老婆,子墨自然会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子墨一面的严肃,稚嬾的小脸出现难得的正色。
见子墨一脸正色,菲儿心里淌过一丝暖意:“子墨。。。。。。”刚唤了一声,一想到自己最初的打算却是要离开薜府,一时感慨万千心里竟然生出丝丝的不舍来。
“哦,对了。济世堂暂时歇业,这事母亲大概还不知道。我得去回了母亲,也好重新给你寻个大夫,开些好的方子,调整身子骨。”菲儿说着起身便向菊苑而去。
子墨则紧跟在身后嘟囔着:“我这不都好了吗?不用再寻什么大夫了,好不容易不用吃药了,还得另寻一处,烦不烦嘛。。。。。。”
二人一前一后向着菊苑而去。刚入菊苑便见张妈妈在门边站着,一见菲儿二人前来有些迟疑的对菲儿言道:“冷姨娘,你们现在进去恐怕不太方便,湘姨娘正在里面。。。。。。”
子墨一脸的不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见我自己的母亲,管他什么姨不姨娘的。”说话间也不停下,掀开帘子就往正房而去。
二人刚一入内,便见薜夫人依旧如往常一般稳坐长椅之上,站在一侧的玉蝶一见子墨入内,双眸闪过一丝惊喜,但却在看见紧跟而入的菲儿以后,又黯然下来很是无趣的低头轻揉着手里的丝绢。
而湘姨娘则一反昨日强悍的气势,正眼眶红红的对薜夫人说着什么。一见子墨与菲儿入内,便立即止住了话语,低头轻拭着眼角。
见子墨与菲儿入内,薜夫人笑着轻拍身旁的位置:“墨儿,快来坐在母亲身旁。”子墨与母亲见礼以后,亲热的挨着薜夫人坐下。菲儿则微微一鞠站在一侧,对玉蝶展顔一笑,与其并肩而立也不理会后者不满的白眼。
待子墨坐定,薜夫人满眸怜爱的望着儿子柔声问道:“墨儿来母亲这里可有事情?”
子墨伸手轻轻挠了挠后脑勺,讨好的笑说着:“本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刚才老婆取药回来,说催大夫是反贼己经被官府抓了去。担心以后没有大夫给孩儿诊病,嚷嚷着要母亲另请大夫。孩儿就跟来了。。。。。”
刚说到此处,菲儿立即注意到稳坐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湘姨娘身子一僵,脸上闪过一丝寒意,双唇也戒备的紧抿起来。
子墨微微顿了一顿涎笑着继续言道:“母亲,墨儿的意思是,不要再给墨儿请大夫了。墨儿的身子骨己经好了很多了。老婆就是太过担心墨儿,其实墨儿每日里耍些拳脚,己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
薜夫人一听子墨的不让请专治大夫,自然不依,母子二人好一番争辨。说的急了,子墨终于忍不住在薜夫人面前,炫耀似的随手耍了几招拳法,儿子姿势娴熟的招势步步生风的步伐,晃的薜夫人眼花缭乱,终也就放下心来。
放心之余也曾好奇追问儿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个习练招式,子墨只狡黠的一笑,戏称自己瞎琢磨出来的,薜夫人虽不相信,但见儿子老是顾左右而言不正面作答,却也无可奈何,暗想许是以前的先生闲遐之余教予子墨的招势,也并未作他想。
母子二人一说起话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菲儿倒是习以为常,玉蝶也看着表哥耍的龙飞凤舞的拳法,眸里尽里倾慕之色。但湘姨娘却是坐不住了,只得悲悲戚戚的叹了口气,以暗示自己的存在。
这一声叹气,总算将薜夫人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哦,对了,妹妹刚才说什么来着,催大夫是你远房表哥?这事可奇了怪了。催大夫给墨儿诊病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湘姨娘一脸讪讪的言道:“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催大夫与我家有这么层亲戚关系,也就是今日里回了趟娘家。听娘亲说起催大夫含冤被捕,双亲难过的不得了,说是老家只剩下这一个亲近的亲戚,叫我一定要想法子救他。再说昨日夜里,催大夫也的确是在府里,替少爷诊病后回去的途中,才被官家误抓的。”说着说着,湘姨娘己经是一脸的珠泪,手握丝绢不停的轻拭着眼眶。
薜夫人虽有些不太相信,但见湘姨娘一脸悲戚之色,也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之自己对催大夫的印象也不算差,便试探性的问道:“既然催大夫是为了诊治墨儿晚归才被官家误会的,这个忙我自是会帮的。只是不知该怎么个帮法?话说我薜府虽然在十里镇也颇有些脸面,但是却从不与官家打交道的啊。”
薜夫人口里虽是应了下来,心里却也打起了小鼓,常言说的好“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薜夫人虽是官家小姐出生,却也耳濡目染了很多官场上的黑暗,故而对官家的事情也是颇为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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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三十五章 结仇(加更)
湘姨娘一听薜夫人松了些口风,也立即有了些精神,急忙拭干脸上的泪痕言道:“妹妹己打探到,少许官府会差人来府里取证。姐姐只需作证,昨日夜里催大夫是在府里出完诊归去即可。有了时间上的证明,相信官家也会知道是误抓了人,我表哥也会沉冤昭雪的。”
“哦。”薜夫人闻言心里一松暗暗掂量:本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自己只是说出实情,看来这个顺水人情也是可以做做的。
而一旁的菲儿却不是这样的想法。往日催大夫对子墨暗施毒手,己令她异常惊怒,昨夜偶然得知其与湘姨娘有着不可告人的勾搭,而且自己心里虽很是通透催大夫被捕一事实在冤枉。但是一想到他们对子墨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了半分的同情。
本想湘姨娘与催大夫虽然吃了哑巴亏,却也不敢有所伸张,充其量暗中打通关节静待事件的转机。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湘姨娘走投无路之既,竟然敢厚起脸皮跑来薜夫人这里哭诉,而且还编出这等荒谬的言词以图救出自己的奸夫。薜夫人不知情被其欺瞒,可自己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心里一阵计较,菲儿毫不犹豫的侧身言道:“母亲,此事事关重大,还望母亲三思而后行。”
正欲应下的薜夫人闻言,颇为惊疑的调头看向菲儿:“哦?此话怎讲?”
湘姨娘也立即警惕的看向,一直未曾开言的菲儿,心想这丫头想要作甚,在这紧要关头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菲儿此时管不了那,双眸似箭瞪向自己的湘姨娘,轻步上前微一施礼轻声言道:“今日菲儿在街口听人摆谈,说是昨日夜里官家全城戒严是在申时末,而官差在街上遇见催大夫神色慌张的行走之时却是酉时末。这之间可是间隔了足足一个时辰之久。母亲不调查清楚冒然作证,日后要是因此吃上了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湘姨娘闻言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双眸隐隐恨意的看向菲儿,大有一副恨不的将其生吞活剥的势头。
薜夫人闻言也一脸的警戒,转忙询问道:“妹妹,如若此事真的如菲儿如言,那这个忙姐姐可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如若官家来取证,姐姐只能如实告之催大夫的行踪。却是万万不敢有所隐瞒的。再者说了,如若催大夫是清白的,那这其中的一个时辰去了那里,他自会有个交待,也无需我等来刻意隐瞒,反而招人误会惹来祸事。”
薜夫人的一番话,犹如一瓢冷水当头泼下,当时就将湘姨娘泼了个透心凉。天知道,要是能说出催大夫中途那一个时辰去了何处,自己又何须厚着脸皮跑来求薜夫人作证。
满以为凭着催大夫与薜府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薜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会出面说上一句话,以免了庆郎的牢狱之灾。谁知眼看大事将成,却又突然冒出个冷菲儿,并且还一脸的义正严词,唬的薜夫人不再作证。试想一个小小的冲喜姨娘,怎会有这等胆识冒出来说话,莫不是两婆媳故意在自己眼前演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自己逗着玩?
看着菲儿淡定的神情及薜夫人一脸的严谨,湘姨娘虽然心知求助希望己经不大,却还仍不死心而作着垂死挣扎:“姐姐,我表哥昨日夜里自梅阁里出来以后,恰巧遇见了妹妹,便闲聊了几句,故而才会耽误了一些时辰。”湘姨娘此时己有些乱了方寸,自己刚刚撒谎说今日回娘家才知道二人之间的远亲关系,心里一急便给忘的一干二净,一门心思想要救自己的老情人,只得隐隐露了些实话。
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湘姨娘的一番话刚一出口,菲儿则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了:“二娘,这话怎么说的。刚刚你还说,以前不知道自己家与催大夫,有这么一层远亲关系。只是今儿个回娘家才从父母口中得知,且还是受父母亲之托才来求助母亲的。怎会这回子功夫,又变成了昨儿夜里与表哥偶然相聚闲话家常而误了时辰?”
薜夫人也听出了湘姨娘话里前后的不通之处,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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