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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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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这么办。”我将手从班第的控制中抽出来,朝他拱了拱手,笑道,“班大人,今儿多谢你仗义相助,此恩此情,小女子铭记在心。告辞!” 说着朝胤禛一递眼色,示意他去开门。
  “等等,”班第按住门闩,“你们怎么回去?”
  我斜了班第一眼,问:“你有办法让我们从行宫大门口混进去?”
  “这个……”班第为难地摇了摇头,“说实话,很难……”
  “姐夫,”胤禛胸有成竹地道,“我们既然能出来,自然能回去!你也不用担心皇姐,有我呢。”
  “不成,”班第忧心忡忡道,“我得跟你们一道,要不,我不放心。”
  “别,”我一口回绝,“你穿这么一身跟着我们,我们才会有麻烦!回去的路离这儿不远,你放心吧。咱们回宫里见!”说完,我开了房门跟胤禛一溜烟跑了,为防止被跟踪,我们还是反方向跑的,跑出去老远回头瞧了瞧,班第那家伙居然很听话地没跟过来,我们这才折了回去,往万寿寺进发,可惜,到了寺门前,迎接我们的居然是两道紧闭的寺门!我抬头看了看西边,太阳已完全不见踪影,只有几缕鲜红的晚霞在做最后的留守,我又掏出怀表看了看——天啊,都过了酉时了!不知道小穗和苏培盛能不能扛得住!
  “怎么办?”胤禛问我。
  我看了看黑漆漆大门,道:“敲门呗,还能怎么办?要不然怎么回去?”
  胤禛迟疑道:“那片林子白天都有点儿阴森森的,你不害怕?要不,还是回去找姐夫想想办法吧?”
  “回去?”我回头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胡同,心里也有点儿小懊悔,想了想,道,“算了吧,恐怕这会儿他都已经到宫里了,咱们还是靠自己吧。没事儿,就这么个小树林,一下子就过去了,我不怕。再说,不是有你在吗?你不总说会保护我的吗?”
  “嗯!”胤禛郑重的点点头,抓住我的手道,“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管什么牛鬼蛇神,胆敢冒犯你的,一律杀无赦!”
  “好,”我摸了摸胤禛的额头,道,“那就看你的了!去敲门吧。”
  胤禛应了一声,上前去敲门,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小沙弥前来应门,我们借口说今天来进香时落了东西便进了门,可是,比较可恶的是,我们走到哪,这个小沙弥就跟到哪,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而且,死都不让我们接近那片小树林,说那里是寺里的禁区,谁都不能进。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跟胤禛密切配合了一把,把小沙弥打晕了,我们才进了林子。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树林里的气氛果然比白天更阴森,还时不时的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幸亏胤禛带着火折子,有那么一束亮光。我和胤禛紧握着双手,竖着耳朵,小心谨慎地,向那座小院子快速进发。还好,是小树林不是大森林,不久,我们就看到了那座小院子的院门,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与胤禛相视一笑,上前想要推开院门,不想院门却“吱呀”一声自动开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两柄刚刀就架到了我和胤禛的脖子上!我正想喊救命,去又听见“哐当,哐当”两声,那两柄钢刀全都掉到了地上,随即,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意识过来时,发觉我和胤禛都被某“黑衣大侠”一边一个夹在了胳膊下,可惜的是,大侠夹着我们左冲右突,左一腿,右一脚地踢啊,踹的,还是没能带我们跑路成功,更多手持钢刀之人——大概有五六个——将我们包围了,我抬头一瞧,好嘛,这些人包围我们的人居然全是和尚!我明明记得我进的是万寿寺,不是少林寺吧?
  我再一看院门,只见那儿立着一位头发花白,一身素白,蒙着白色面纱的妇人,她正用一种漠然的眼神看着这一切,在她的左侧,一位与她年龄相若的婢女正提着灯笼为她照明。
  “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快快报上名来!” 一位脸上留有刀疤的和尚向我们大声呼喝。
  “我们……”我刚说了两个字,那黑衣大侠却“哼”了一声,抢断了我的话,讽刺道,“佛门净地居然以钢刀待客,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塞外出巡(五)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这位“黑衣大侠”竟然是班第!这小子也太能了吧!跟着我们到了这里,我们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究竟是我跟胤禛太笨还是他的武功太高?
  “姐夫?”胤禛轻唤了一声,听那口气也是吃惊不小。
  班第“嗯”了一声,柔声回道:“你们俩都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回过神来;刚才怦怦跳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被这小子跟着也好;至少这会儿面对着这些明晃晃的钢刀;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姐夫;”胤禛小声道;“放我们下来吧,这么多人;我看咱们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班第警惕地往四周扫了一圈,将我们轻轻地放下,护在他身前,轻声叮嘱:“这些人全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们千万别乱动……”这边班第还没嘱咐完,那边刀疤和尚又开始恶声恶气地质问,“你们擅闯禁地究竟有何企图,若老实交代,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放你们一条生路”?好横的口气!难不成他们还要在这佛门净地杀人不成?这些脑袋光秃秃的真是和尚?我不禁又多打量了他们几眼。
  “企图?”班第呵呵笑了一声,讽刺道,“可笑,这破庙有什么可企图的?”
  “没企图?”刀疤和尚打量了一下班第,质问,“你一身玄衣,还蒙着脸又作何解释?”
  “我这一身本来是为了吓唬他们俩的!”班第语带无奈道,“我这两个表弟生性调皮,让他们往东,他们就偏往西,这寺的小树林他们早就很好奇了,千方百计想要进来探秘,今儿总算让他们找着机会溜了进来,我穿了这一身跟在他们身后,是想在适当的时候吓唬吓唬他们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不敢任性妄为。”
  “你们是表兄弟?”一直像尊泥菩萨般作壁上观的素衣妇人忽然开口问道。
  “正是。”班第接得顺溜极了,没有半刻的犹豫。
  “他们家大人呢?”素衣妇人追问道。
  “姨父出远门做生意去了,姨母还在客栈里等着,”班第朗声道,“夫人,此次我们三人误闯禁地,打扰夫人清修,实非有意,还请原谅。此刻天色已晚,我们三人逾时未归,恐姨母担心,请夫人放我们回去吧。”
  “你的父母呢?”那素衣妇人并未回应,仍一径地询问。
  “我自小父母双亡,由姨父姨母将我养大。”班第的声音灰灰的,听上去很伤心的样子。
  “阿弥陀佛,”那素衣妇人喊了句佛号,道,“也是个可怜人。”
  “我不可怜,”班第换了轻松的口吻,“姨父姨母视我若己出,我早将他们当成了亲生父母。”
  素衣妇人的眉眼弯了弯,又问:“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对,”班第道,“我们是京城人氏,因姨母先前在这寺里许过愿,此次是带着我们兄弟三人来此还愿的。”
  “原来如此,”那素衣妇人望了一眼班第,道,“你可否将面罩摘了让我一观。”班第迟疑了一下,伸手摘掉了面罩,那素衣妇人看了片刻,不知想起了什么,眸中竟泛起了晶亮点点,双手合什,念了句“阿弥陀佛”,对那些和尚吩咐道:“他们只是误闯的孩子,你们把刀放下,放他们走。”
  可素衣妇人的话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所有的和尚仍手持钢刀,对我们虎视眈眈,刀疤和尚更唱起了反调:“居士,恕贫僧难以从命, 本寺规定:擅闯禁地之人一律暂扣,待查明来由家世等,确认实系误闯才能释放。”
  “你们……”素衣妇人身旁的侍婢气呼呼地开口吐了两个字,那素衣妇人却一抬手制止了她,缓缓道,“老身就是知晓寺规才有方才那一番话,你们皆是耳聪目明之人,应该听得很清楚,这三个孩子只是顽皮误闯而已,你们别吓着他们,放他们走,就当是替我阿玛积功德吧。”
  “居士,”那刀疤和尚恭敬地道,“方才这位年轻人所言贫僧不能采信。若真是普通商贾之家,他年纪轻轻怎会有这么一身高深的武功?况且,细察他的谈吐,丝毫没有商贾之气!在没查清楚之前,贫僧不能放他们走,望居士恕罪,”说着与其他几个“秃驴”一递眼色,命令道,“扣起来!”
  “且慢,”班第大喝一声,“秃驴”们顿了一顿,班第朝那位素衣妇人一抱拳道,“夫人,我家虽世代经商,但我对此并无兴趣只喜欢舞枪弄棒,我姨父姨母自小疼我,非但不以为忤,反而不惜花重金聘请高人教我武功,前不久我刚考上了武举,过阵子就要入宫当侍卫了,为此,我姨母才带了我们几个来这里还愿。”
  “武举人?”那刀疤和尚用怀疑的目光将班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怎么,不像?”班第盯着那刀疤和尚,目光炯炯。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刀疤和尚紧追不舍。
  “听好了!”班第拍了拍胸脯,一副洋洋自得的口气道,“我,康熙二十七年戊辰科殿试一甲十名赐进士出身马应统,家住京城崇文门外中四条胡同!如若不信,你们尽可去查。”
  “听见没有,”素衣妇人的婢女道,“是武举人,将来也是……”
  “多嘴!”素衣妇人严肃地截断了婢女的话,对刀疤和尚肃然道,“都问清楚了吧?放他们走!若你们主子问起,自有我一力承担,与你们无涉!”
  “这……”刀疤和尚仍在犹豫,其他和尚也仍处于警戒状态。
  “这样吧,”班第大声道,“你们若还是不信,我便留下做人质,你们放了我两个表弟。”
  “不,”我大声反对,“我不走。”
  “我也不走,”胤禛也紧跟着附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不许胡闹,”班第做出一副大哥的样子训斥道,“天这么黑了,姨母该急成什么样了?你们都先回去,我不会有事儿的。这位夫人是良善之人,等他们调查清楚了,我自然就回去了。”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要回去就一起回去!”我说着说着,眼眶就酸了,早知道这样,这一趟就不该出来,应该乖乖呆在行宫里才是。
  “傻瓜,哭什么哭啊!”班第伸手抹了我眼角的泪珠,笑着将我和胤禛紧紧地搂进怀里,跟我们咬起了耳朵,“这些人武功高强且来路不明,你们在这儿我反而脱不开身,你们先走,去客栈等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
  “你骗人!他们……”我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你不是说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么多人,你怎么脱身?”
  “作孽啊作孽!”那素衣妇人忽然长叹一声,带了几分愤慨道,“让别人骨肉分离,妻离子散,阴阳相隔,你们心里就好受?你们也是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的人,何必总做这些有损阴德之事?就不怕百年之后下地狱遭报应吗?”
  和尚们面面相觑,脸上显出各种神情,有怀想,有思念,有无奈,有落寞,原本对着我们的刀也不觉垂下了三四把,那刀疤和尚却仍是一副戒备的模样,一面紧盯着我们,一面对那素衣妇人道,“我们奉命保护居士,一切可疑之人皆需防备,倘若居士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我们,就连我们妻儿老小也要陪同居士赴黄泉,居士您如此大慈大悲,也请对我们的家小发发慈悲吧。”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和尚也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又精神了,把把钢刀又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那刀疤和尚又对我们道,“三位若果真清白也不必惊慌,待我们查清之后,自会放你们回去。”说着又朝那几个和尚做了个眼色,班第急道,“我都说了我留下,你们放了我两个表弟!”
  “对不起,你们三个谁都不能走。”刀疤和尚回绝得死死的,一点余地都不留,一做手势,其余的和尚便提着刀要包围了上来。
  “都不许动!”胤禛忽然一声“小狮子吼”,倒也唬得那些和尚愣了一愣,胤禛迅速回头小声道,“怎么办,要不咱们亮明了身份?”
  “不可,”班第轻声制止,“这些人来路不明,此刻我们又无后援,不可轻举妄动。”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束手就擒?”我才刚说完话,有两个和尚忽然一拥而上擒了班第,将他的双臂反剪着背在身后死死压住。
  “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我和胤禛一面骂着,一面扑上去对那两个和尚又打又踢,但很快我们俩也被制住了,那刀疤和尚冷冷地发话道:“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也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班第朝我和胤禛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们不要再做无用功。强敌当前,我们也只好暂且忍耐。
  “阿弥陀佛!”那素衣妇人恨恨地望了一眼那刀疤和尚,走到我们仨面前,柔声安慰道,“你们不用害怕,就到我的住处暂歇,你们母亲住在哪家客栈,我派人去知会一声,好让她不用为你们担心。”
  “不用了,”班第马上接口,“他们既不信我,我也信不过他们,若我告诉了您,他们又会把我姨母抓到这里来!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
  那素衣妇人道:“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班第望了我和胤禛一眼,气愤道,“您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弟的?”
  “放开他们,”那素衣妇人皱着眉头对那个刀疤和尚命令,“你们不都号称是一流高手?两个小毛孩儿值得你们这么如临大敌吗?”
  在那素衣妇人的逼视下,刀疤和尚递了个眼色,押着我和胤禛的和尚才松了手。我甩了甩被扭得酸痛的胳膊,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和尚一眼。那素衣妇人走上前来,一边一个牵起我和胤禛,和蔼地道:“来,跟我走。”
  这些人押着我们并没有往院子前面的林子里走,而是往右拐又穿过一小片竹林,随即眼前又出现另一个院门。这万寿寺究竟有多大?想不到除了林子有前面三进正殿和禅房外,后面居然还藏有这么多个单独的小院子!这些所谓的和尚,还有这个一身缟素的女人到底都是什么人?难道是藏在寺庙里的反贼?我又打量了两眼身旁的素衣妇人,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对,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出世之气,反贼的气质怎么可能会这样?再说了,那条密道直通行宫康师傅的书房,倘若是反贼,那他们要行刺康师傅简直易如反掌,以康师傅的精明,怎会不知道这一点?可是,如果他们不是反贼,那又是什么人呢?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那些人就用绳子绑了班第,我和胤禛,那素衣妇人见此也毫无办法,只恨恨瞪了瞪那刀疤和尚,就带着她的婢女进了正房,我们三个则被押进了西厢房关了起来。外头“咯噔”一声落了锁,我们三个立马凑在了一起,班第小声道:“你们两个跑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我和胤禛互望了一眼,低了头,异口同声道:“回宫。”
  “回宫?!”班第瞪大了眼,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道,“这里是寺庙,你们跑到这里来说要回宫?!”
  “真的,”胤禛超小声道,“这儿有一条密道,直通行宫的书房,我跟皇姐今天就是从那条密道里出宫来的。”
  “密道?!”班第彻底惊呆了,直愣愣望着我们,难以置信地道,“你们说这里有密道?还直通行宫的书房?”
  “嗯嗯嗯!”我和胤禛忙不迭地点头。
  “那密道就在树林后的那座院子里?”班底紧追着问道。
  “对,”胤禛点点头,轻声道,“那院子的正房里有口大棺材,密道口就藏在棺材底下。”
  “没错,”我略想了想道,“那房子里还供了好多的牌位呐!”
  “牌位?”班第沉吟了片刻,再抬头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追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牌位上写的是什么人?”
  “嗯——”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只记得放在最上面的两个牌位,左边的牌位上写着……‘故显考艾公之神位’,右边写的是……‘显妣艾博氏吉雅之神位’”
  “你没记错?”班第奇道,“怎么艾公那块只有姓没有名?”
  “啊?”我一愣,又闭上眼睛使劲儿地回忆了一下,道,“那上面就只有姓没写名字,我没记错。”
  “哦?这可奇了。”班第嘀咕了一句,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你再仔细想想那牌位上刻的卒年,还有立牌位的孝子名字,能想起来吗?”
  虽然不知班第为何忽然对这牌位感兴趣,但看他那紧张的神情似乎关系重大,我拼命地回忆回忆再回忆,终于记起了那两块内容告诉了他,班第听后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桌子思索了好久,忽然双眉舒展,望了一眼门外那映在窗口上的那两个光头守卫的影子,语带兴奋地道:“我们不会有事儿了,这些人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啊?”我和胤禛面面相觑,都被班第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搞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他们,”班第朝门外努了努嘴,道,“你们觉得他们像和尚吗?”
  “不像,”我和胤禛纷纷摇头,胤禛道,“哪有和尚这么凶的。”
  “这就对了!”班第道。
  “对了?什么对了?”我打量了一下班第,揶揄道,“你不是被他们打得脑残了吧?我们还被绑着呢?你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你们没发现一共是六个和尚吗?”班第提示道。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完全被班第说懵了,胤禛也是一脸的迷茫。
  “禧儿,”班第将头又往我这边凑了凑,“你仔细想想,平日你要是出宫,通常得有多少个侍卫跟着你?”
  “六个啊,怎……”说到这里,我忽然醒悟过来,回头往门外张望了一眼,恍然道,“你是说这六个和尚其实是……”
  “侍卫?”胤禛接口挑明了。
  班第默默点头,我和胤禛却更加惊奇,瞪大了眼睛等着班第给我们作进一步的解释,班第却并未如我们所愿,只感慨了一句“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就没下文了。
  “想不到什么?快说啊!”我不满地催促。
  “是啊是啊,到底怎么回事?”胤禛显然也很想知道谜底。
  “其实……”班第才吐了两个字却又住了口,思忖了片刻就变了话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们只需知道现在扣着我们的是宫里的侍卫,我们无性命之忧,大可放心就行。”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怒了,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对,”胤禛也与我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威胁班第,“我回去就跟皇阿奶请旨,让皇阿奶给皇姐另外找个姐夫!”
  “唉呀,你们姐弟俩一联合真是天下无敌,怕了你们了!”班第招架不住我们的威胁果然竖起了“白旗”,示意我们将头凑过去后,非常严肃地小声道,“这事儿属于绝密,我敢肯定只有皇阿玛和几个心腹老臣知道,所以,我们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这对谁都好,明白了吗?”
  我和胤禛互望了一眼,异常郑重地点点头,班第这才开口道:“其实,这六个侍卫保护的那位夫人就是——”眼看谜底就要揭穿了,忽然传来一阵开锁声,随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那刀疤和尚现身在门口,对着门外一拱手道:“大人,这边请。”
  一位头戴饰有两颗东珠的红宝石顶凉帽,身着一品麒麟补服的武官迈进了门槛儿,我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这人年约四十上下,皮肤黝黑,一双单皮眼不大却炯炯有神,上唇还蓄着两撇八字胡。这人看着有几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正寻思呢,忽听班第呵呵笑道:“费大人,您可来了,快帮我们解开吧,他们点了我的穴道还绑得这么紧,快受不了啦。”
  班第这一声喊,把我的印象喊回来了——可不,这人就是今儿听了一下午的,大名鼎鼎的,领侍卫内大臣、三等伯费扬古费大人!
  费扬古也是一愣,再仔细打量了几眼我们仨,脸上瞬间变色,忙不迭地命令那刀疤和尚:“快快快,快给他们松绑,松绑!”




☆、借道回宫

  
  刀疤和尚虽满脸疑惑;但费扬古那肃穆中带有几分惊惧的表情却迫使他不得不招呼了看守在门口的两个和尚赶紧给我们松了绑,并替班第解了穴道。
  “你们先出去,未经许可不得入内!”费扬古很严肃地朝那几个和尚一扬手,那些和尚随看上去仍是疑惑满怀,却齐齐答了个“嗻”便陆续出去了。房门一关好,费扬古便“啪啪”甩了两下马蹄袖,膝头一屈,伏地跪称,:“奴才让小主子们受惊,罪该万死!”
  嘴快的胤禛挖苦道:“万死?今儿若不是有姐夫在;我跟皇姐确实要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被胤禛这么一吓呼;费扬古一连磕了几个头。
  “四弟;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心内暗笑;嘴上却劝道;“刚才的确是险了点儿,但我们现在不都没事儿吗?亏得费大人及时给我们松绑;否则,咱们的胳膊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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