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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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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附近晃了一会儿,欣赏了阵山水之色,又在宿迁城里逛了逛街,感觉有些饥肠辘辘的,便领着小穗,塞图他们,找了一家门脸儿还不错的酒家,打算进去饱餐一顿,外加歇歇脚。刚抬脚迈进了这家叫做“一品楼”的大门,小二迎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招呼,我竟然就听见有人很热情地喊:“晨曦兄,晨曦兄!”
                      
作者有话要说:  




☆、再逢一品楼

  我循声而望,在大堂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发现了一脸阳光灿烂,正不停朝我挥手的王和均!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刚刚在项王庙,我真说对了!
  小穗在一旁小声嘀咕道:“怎么又是这个酸秀才!”我闻言,盯了她一眼,她才悻然闭嘴。
  我跟塞图低声吩咐道:“你们先去找个位子坐下,我去打个招呼就来。”说完,就朝王和均所在的桌子走了过去,也不管小穗脸上尽是不满之色。
  “晨曦兄!真是相请不如偶遇!来来来,我跟你介绍……”王和均说着指着他对面的一位身着褐色夹袍,皮肤有些黑,看上去满面尘霜的男子,道,“这位是我师兄,陈璜,字天一,人送外号‘陈河伯’,呵呵。”
  “欸,一鸣,你就别取笑我啦!”陈璜笑着摆了摆手,面露赧色。
  我朝陈璜礼节性的拱了拱手道,“陈兄!”
  王和均又跟陈璜介绍我,“这位是罗晨曦,就是我刚跟你说起在项王庙吟释灵一那首题诗的少年公子。”
  “哦,罗公子,幸会幸会!”陈璜跟我抱了抱拳,道,“刚还听一鸣说起,在项王庙碰到了一位少年才俊,果不其然,确实气度非凡呐!”
  “哪里哪里!”我口中谦虚着,心中却着实受用万分,还从来没被人夸过是“少年才俊”呢!
  寒暄终于至此结束,王和均和陈璜都坐了下来,我则准备撤退了,“兄来兄去”,兄得我舌头打结!反正帅哥在此,远观也是一样的嘛。
  于是,我回头找了下小穗和塞图,发现他们俩已经在不远处找了张桌子坐下了,便抱拳对王和均和陈璜道:“家人还在那边等我,在下就不打扰二位故友重聚了。”说着我便举步欲走。
  陈璜却热情地挽留道:“欸,晨曦小兄,难得今日新朋故友齐集一堂,不如与我和一鸣一道坐了,我们仨把酒言欢一番如何?”
  王和均也道:“是啊,晨曦兄,在项王庙之时,你我可是曾说过,若能再次见面,定要好好畅谈一番的,你怎好就此离去?”
  “这……”我有点为难,细想想,在项王庙时,我好像还真答应过那样的话!可那个时候,我哪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面的?还以为“萍水相逢,此生无期”了呢!
  “小二!”王和均忽然把小二叫了过来,掏出了几个铜钱塞在他的手里,指着小穗和塞图所在的那桌道,“那两位要好酒好菜招呼着,全算在我账上,可别怠慢了!”那小二一见有外快拿,立刻爽快地答应着殷勤地去伺候塞图和小穗了。
  看不出来啊,这王和均看上去一副“书虫”的样子,没想到还挺懂人情世故的!
  “晨曦兄,你的两个随从也已安排妥当,就别再顾虑了,赶快坐下来吧!”王和均催促道。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两位兄台稍候,我去跟我的两个家人说两句话就过来。”我跟王和均和陈璜抱了抱拳,就走向小穗和塞图所在的那桌。
  小穗一见到我,头一句就是:“主子,你真要跟那个酸秀才一起用……用饭?”
  我瞟了小穗一眼,道:“怎么?我跟谁一起用饭还要你批准不成?”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干嘛对那个王和均有那么大的意见?她不是一向“花痴”么?这回这么大个帅哥当前,她竟“视而不见”?
  “主子,那个王公子……还是小心些的好。”塞图看了一眼王和均,提醒道。
  “一个儒生,手无缚鸡之力,你又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我边道边心中暗叹:塞图的“职业病”真是严重了,看谁都像坏人。“你看他像是对我有什么恶意的匪徒吗?”
  “那倒没有。”塞图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别唧唧歪歪了。”我掐了塞图的话头,道,“就算那俩是坏蛋,你,加上坐在那边的三个,还有外面的两个,这样还对付不了的话,那你们也忒丢脸了。”
  我这一阵抢白,呛得塞图和小穗都哑口无言。
  “菜来啦!清炖黄河鲤鱼!”小二满脸堆笑地一阵高喊,将一个菜盘端上了桌子。“几位请慢用!”
  我看着小二离开后,对塞图和小穗道:“好啦,你们都甭瞎担心了,我吃了饭就马上回去,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吃白不吃,你们二人也好好享受这顿美餐吧!哈哈,我过去啦!”
  说完,我朝已经双颊绯红的小穗眨了眨眼,转身向王和均和陈璜所在的那桌走过去。
  “二位久等!”我客套了一句,终于安坐。
  “哪里哪里,都是朋友,不用如此客气。”王和均笑道。
  “说得好,既都是朋友,那二位就不要再晨曦兄,晨曦兄地称呼我了,论年纪,你们还都比我年长,就叫我晨曦吧。”终于抓着个机会,可以摆脱“兄来兄去”,可便扭死我了。
  陈璜“呵呵”笑了声,赞道:“好,晨曦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也烦这些繁文缛节!那我们就直呼其名吧。一鸣,你也不要再假装斯文啦!哈哈! ”
  王和均爽朗地哈哈一笑,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道:“几年不见,你的嘴巴怎么还是这么不饶人?你那位上司胆子也是够大,居然还能用你到今日!”
  “你看你看,原形毕露了吧!”陈璜“呵呵”笑着反击。
  这两个人刚刚还是彬彬有礼的样子,瞬间却忽然“互相攻击”起来,着实让我看的有些目不暇接。
  陈璜大约是见到我有些发愣,跟我解释道:“哦,晨曦,我跟一鸣这样说惯了,你可别介意。”
  “不会不会。”我回过神来,笑道,“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如此说话,可见你们之间的情谊很深厚,我羡慕倒是真的。”
  “知音,果然是知音!”陈璜望了一眼王和均,又望了一眼我,举起酒杯道,“今日能结识晨曦你这个朋友,是我陈璜三生有幸,来,我先干为净!”说着,一仰头,一“咕咚”,他手中的杯子就见底了。 
  眼见得陈璜如此豪迈,我心里不禁有些发颤:我的酒量可有限,照这种喝法,一会儿估计就回不了行宫了。
  正当我有些发愁的时候,王和均对我道:“呵呵,晨曦,陈璜是个酒鬼,酒量大得很,一般人可比不了,你就随意吧。”这简直又是一次雪中送炭呐!
  陈璜望了一眼王和均,“呵呵”一笑也道:“这个,一鸣倒是没说错,晨曦,你随意。”说着他又径自倒了一满杯,“咕咚”一声,又下去了。
  我朝王和均感激地一笑,端起杯子闻了闻,一股醇香扑鼻而来,的确是好酒,便小啜了一口,不料这酒还挺烈,就这么一小口下去,那酒劲儿就直冲脑门而去!我不禁朝陈璜投去一个佩服的眼神!这么烈的酒,他却喝的这般自在,不愧是“酒鬼”!
  陈璜连喝了三杯,才心满意足地停歇下来,夹了口菜,问王和均:“对了,一鸣,此次你能在宿迁待几日?正好靳大人也在,你就去见见他吧,他可跟我提了多次了。”
  王和均淡然一笑,道:“我不会去的,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我这人素来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那些束缚。”
  “唉,我是可惜了你的满腹才华啊,单单在治河这件事上,你就有那么多的想法,为什么不把它用出来,造福于民呢?靳大人现在是求贤若渴,如果……”
  “酒鬼,你要是再提这个,我现在立马就走!”王和均打断了陈璜的话,口气很有些不悦。
  “这个……你们说的靳大人,是不是河道总督靳辅靳大人?”趁着这两人处于短暂的冷战期,我提出了旋绕在心头多时的问题。
  “正是,怎么,你认识靳大人?”陈璜的神色有些惊喜,王和均也有些好奇地望着我。
  我微微一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听人说起过罢了。听说自从这个靳大人上任以来,河道比以前畅通多了,水患也有所减少,可见他确实是在为民办事,算是个好官儿吧。”
  “是啊,靳大人为了河道的事,日日宵衣旰食,人也憔悴得多了!”陈璜说着竟感慨起来。
  “听你的口气,好像跟靳大人很熟识?”其实,我这样问陈璜,只是为了确认一下罢了。因为我依稀记得,靳辅手下有一个水利高参也叫陈璜。
  王和均调侃道:“他要不熟,就没人熟啦,‘酒鬼’是靳辅手下的第一幕友,那些治河方略可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陈璜很认真地道:“你可别把功劳都往我身上推,那治河方略是你和我一起研究了多少年才研究出来的。凭我一人之力,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说到这里,陈璜似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跟王和均道,“哦,对了,你上回信中说到,可另开一条河与黄河并行以使漕船避开黄河一百八十里的险段直入运河,这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好好研究一下?”
  “你提起这个,我倒想起另一件事。”王和均忽也严肃起来,皱着眉道,“我来的时候,发现河堤上种了很多柳树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没跟你的靳大人说,堤坝上撒草籽可以加固,但不能种柳树吗?否则一到汛期,柳树被风连根拔起会导致堤坝决口的!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陈璜的眼神一暗,郁闷地饮尽了一杯酒后,怏怏不乐地道:“说了,靳大人也上过奏疏了,可皇上又不知道听了谁的话,下了圣旨,非要栽上柳树。唉!”
  晕,想不到英明的康师傅竟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心虚,就夹了一条银鱼吃了起来,以掩饰自己的窘迫感。
  王和均冷笑了一声,道:“好了,我们还是别说这个了!既然我们在项羽故里,就不如来说说这个西楚霸王吧。” 
  “好啊好啊!”我点头表示赞同。面对这佳肴美酒,总说治河的话题,也太沉重了。
  “晨曦,那些个关于项羽的诗中,除了释灵一那首,你还喜欢哪一首?”王和均立马就把话题转到了诗上了,方才的严肃劲儿不见了,只看到兴致盎然。
  “嗯——”我想了想,笑道,“不瞒你说,其实关于项羽的诗我所知的也并不多……”我刚说到这里,忽见一个穿着青色褂袍的人一阵风似地从门外刮了进来,那样子像是火烧屁股了似的,小二刚端了个盘子从里头出来送菜,一个躲避不及,连人带盘“哐啷啷”全摔在了地上。那人也顾不得跟小二道歉,火急火燎地直往二楼冲!大堂里的人全都愣了,这是怎么了?世界末日也不用这样吧?
  “晨曦,你继续说。”王和均第一个回过神来提示我。
  “哦,好。”我也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除了释灵一那首,我就最喜欢李清……”我的话说到这里,又没声儿了,因为我的注意力跟大堂内其他人一样,完全被从二楼急匆匆跑下来的一群人吸走了。
  那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在方才那个青衣人的引领下,匆匆地往后堂方向奔去。
  陈璜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解地道:“这不是张忭吗?” 
  “谁?”我和王和均都望着陈璜,不约而同地问道
  陈璜回过头来,带着几分同情,解释道:“刚刚过去穿黑衣的那个,我在衙门里见过几次,叫张忭,也算是个有胆魄的汉子,因为漕粮赋役的事,领着当地的小民一路上告,当地的官员,从县令到督抚,没有一个看到他不头疼的!” 
  王和均听罢,皱眉沉吟了片刻,忽然起身道:“不好,晨曦,酒鬼,我们快走!”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吼着:“快,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走。”
                      
作者有话要说:  瓦要休息两天,蓄养脑细胞~~~




☆、混战一品楼

  大堂内的人齐齐变色,转头往门口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六品武官补服的官员,和一个身穿绿色缎面长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领着一大堆手持长矛的兵丁闯了进来。
  “这……这……二位官爷,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一品楼的掌柜急忙迎上前去,因为惊恐,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
  “我们奉漕督之命,捉拿煽动民众抗漕的张忭和他的同党!” 小胡子男昂着头,那样子很不可一世。
  “张……张忭?他……他不在这里啊!”掌柜的看到这架势,人也有些哆嗦了。
  “啪”,那武官伸手就给了掌柜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掌柜一个趔趄扑到了旁边的柜台上。那武官张口便骂:“他娘的,还敢欺骗你爷爷!给我搜!”他一做手势,他身后的一部分虎狼兵丁立刻分成两股冲进了店内,一股往二楼,一股往后堂。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急匆匆进来撞翻了小二的人是来报信的,张忭领着那群人从二楼下来急匆匆往后堂走,是在逃跑。啧啧,看来是凶多吉少啊!就这么会儿功夫,跑也跑不出多远。
  果不出所料,片刻的功夫,从后堂回来的兵丁就押着张忭和那群人又出现在了大堂里。
  “高荫祖,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你;你不得好死!”张忭一看见那个小胡子就破口大骂,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跟着张忭的那群人一个个也都面露激愤的神情,帮着着张忭一起骂。大堂内的其他人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高荫祖阴笑了一声,轻蔑地望着张忭道:“骂吧,骂吧,张老头,趁现在你还活着,尽管骂吧!”
  “这个高荫祖是什么人?竟如此嚣张?”王和均低声问了陈璜一个我也很想知道的问题。
  陈璜小声答道:“他是总漕邵甘手下的师爷,邵甘那个二百五除了吃喝玩乐玩女人,外加给靳大人找茬外,别的事儿全不会,总漕衙门的事务其实都是这个高荫祖在打理。”
  王和均听罢,没说什么,只是扯着嘴角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我听罢,心里又很不是滋味:康师傅是怎么搞的,竟然挑了这么一个人来当漕运总督?丢脸啊丢脸!
  我还正在为康师傅识人不明觉得羞愧时,那高荫祖却下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把这里的人全都给我带走!”那个武官听了高荫祖的话,竟然立刻就指挥着手下的兵丁包围了过来,要抓人。
  这也太嚣张了,人不是都抓到了吗?还要牵连无辜?我一股火气蹭地冒了上来,就在我即将拍案而起之时,陈璜却赶在我之前,呼喝了一声:“慢!”
  一时间,大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了,陈璜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只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前行了几步,朝高荫祖和那个武官一抱拳,彬彬有礼地道:“高师爷,杨千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那武官杨千总也朝陈璜抱了抱拳,却没说话,那高荫祖却只是斜着眼打量了下陈璜,也不还礼,倒是有些恨恨地道:“我当是谁这么有胆量,原来是‘陈河伯’啊!”
  “呵呵,正是在下!”陈璜微微一笑道,“高师爷,您这执行公务,执行得有些过头了吧?张忭一干人等业已捕到,你竟还要将这大堂内所有人都带走,岂不是牵连无辜?这可大大有损漕督大人的清誉啊!”
  “牵连无辜?”高荫祖“哼”了一声,道,“邵大人有交代,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依我看这大堂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陈璜道:“照你的意思,我也有嫌疑咯?”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没有嫌疑,到了衙门一审便知!”高荫祖看来是仗着有人撑腰,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霸道得很。
  “你……”陈璜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禁气结,指着高荫祖龇牙咧目,却“你”不出来了。
  早在陈璜和高荫祖开始唇枪舌剑之前,小穗和塞图就悄悄到了我身边,不用说,另外五个侍卫也已经在我的周围占据了有利的位子。王和均回头望了我一眼后,竟然跟塞图和小穗嘱咐道:“一会儿可能要动手,你们现在快带着你们家少爷悄悄躲到角落里去,免得伤着了。”
  “那你和陈璜呢?”我关切地道。这个王和均还真是“舍己为人”,大难临头,竟然先想到我的安危!这个朋友,交得真值!
  王和均笑了笑道:“陈璜有我呢,你放心。”
  “你?”我愣愣地望着王和均,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怎么叫人放心?
  “嗯!”王和均微笑着跟我点点头,又对塞图道,“这位兄弟,快带你主子过去吧。”说完,他就拨开了身前的人群,往陈璜身边走过去。塞图和小穗拥着我,急急地往人群后的角落里撤离。
  我伸长了脖子,穿越无数的肩膀缝隙,往前面看,只见王和均走到了陈璜身边,悄悄将陈璜往身后拽了拽,望着高荫祖,朗声讽刺道:“总漕大人真是可怜,竟然养了你这么条疯狗在身边,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咬人,不然,疯狗最终总要被人打死的!”
  王和均的这一番讽刺让人听了着实痛快,在场的许多敢怒不敢言的人纷纷叫好,高荫祖受了这个侮辱,脸顿时涨得通红,指着王和均,咬牙啸叫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个刁民都抓起来!”
  高荫祖刚说罢,那个杨千总立刻又指挥着兵丁朝在场的食客们包围过来!
  “丫的,欺人太甚,揍那条疯狗!” 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并朝高荫祖掷了个杯子,可惜没有砸中,杯子“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么一刺激,本就激愤的人群立刻就咋呼开了,不甘心就此被糊里糊涂抓去坐牢的食客们纷纷抄起了凳子,杯子,酒壶朝那些兵丁砸将过去,两帮人果然打了起来,场面混乱至极。
  我有些紧张地道:“塞图,快派两人去保护王和均和陈璜!”
  塞图却道:“主子你看,这些兵丁根本伤不了他们。”
  我定睛一瞧,有些傻眼,那个是我先前认识的王和均?满口“兄台”的王和均?儒雅的王和均?只见他此刻是一套拳法耍得密不透风,罩着他自己和陈璜,七八个兵丁围着,却楞是近不了他们的身。我又一次看走眼了,竟错把老虎当成了Hello Kitty!
  这是什么拳法?看着好像跟吴海的太极拳有点相似,但又不是完全相同!
  “塞图,你知道他使的是什么拳吗?”既然看不出来,我只好请教塞图这个行家了。
  塞图闻言,观望了一阵道:“好像是浙江四明山一带的内家拳!”
  “哦!”我有些恍然,怪不得好像跟太极拳差不多,记得当时学拳的时候,吴海曾经跟我提过,四明山一带流行的内家拳跟太极拳相似,也是讲究“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
  “主子,刚才奴才听说,这两个恶人带了约有两三百人,一时半会儿,王公子他们或许能支撑,但时间一久,恐怕还是要被官府带走。” 塞图皱着眉,说出了他心里的担忧。
  两三百人!我的脑海中忽然想起那回想要带着张璇霜跑路的事儿,禅塔海那次也差不多带了这么些人吧,塞图和其他五个侍卫力战了大半天,还是没跑得了,最后,无奈发了信号,因为福全及时出现,才没酿成严重后果。丫的,这个邵甘,抓个书生竟然让高荫祖带了这么些人来,简直神经有毛病!
  小穗气呼呼地望了眼在前头指挥着兵丁作恶的高荫祖和杨千总道:“主子,要不咱亮明了身份吧?看他们还敢这么嚣张!” 
  “不成!”我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小穗的提议。
  想想,我出门前,康师傅和常宁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不可惹事上身的。那个高祖荫虽然可恶,现在却是奉了总漕邵甘的令在执行公务,这种情形下我亮明了身份,岂不等于昭告天下,我纯禧仗势欺人,阻挠人家执法,那不明目张胆地惹事儿吗?再说,我感觉王和均和陈璜这两人都是挺值得深交的朋友,这一亮了身份,说不定朋友就做不成了。
  小穗苦着脸道:“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跟他们一起被抓去坐牢?” 
  “欸!这个主意不错!”我这句赞语一出,小穗和塞图立马睁大了眼,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我。我跟塞图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悄声吩咐道:“你派个拳脚功夫好人又机灵的,趁现在突围出去,到行宫通知皇上或恭亲王,让他们派人到县衙保我们出去。”
  塞图望了我一眼,似有所悟,“遮”了一声就去执行任务,跟一个侍卫耳语了一句,就见那名侍卫左右看了看形势后,穿过混乱的人群,渐渐地朝后堂方向靠了过去,一会儿身影就消失了。
  小穗这傻丫头则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这么做的目的有二:其一,不暴露身份,其二,让康师傅也知道知道,他手下的官员是如何执行公务的。唉,用人不明,贻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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