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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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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湖北才呆了没几个月,现在又想借过年探亲的机会回京城。
    还来了个先斩后奏,前脚请求回京陪父皇过年的折子刚送到京城,后脚他的人已经到了河北。
    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景王这次来京城,就没打算再回去。
    可天子也是人,百姓过年合家团圆,你总不能不让皇帝父子团聚。
    也因为这样,内阁才将这事转到宗人府,让皇帝自己决定。
    “景王要进京一事,大宗正怎么看?”皇帝缓缓地问。
    这事关系到朝局,牵扯太大,嘉靖也有些为难,忍不住出言咨询,目光落到大宗正身。
    可问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回话。
    定睛看去,大宗正已经闭了眼睛,脑袋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着。
    嘉靖声音大起来:“皇叔,醒醒,朕在问你话。”
    大宗正本有王爵,论起辈分来还高嘉靖一辈。嘉靖的声音很大,但大宗正却打起鼾。
    “这个皇叔,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皇帝苦笑一声,转头盯着吴节,眼睛里有一点绿光闪烁:“你没睡着?”
    这目光中带着一丝期盼,又带这一丝古怪。
    看得出来,嘉靖还是想见景王一面的。
    作为一个父亲,因为有二龙不相见的箴言,他已经十多年没见过老大,这次过年肯定也不会例外。
    如果景王不来,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个春节也过得冷清。
    嘉靖是天子没错,但天子也是人。又一把年纪,说不想儿子也是假话。
    只不过,他身为皇帝,很多事情却不好亲自说出口来。
    嘉靖这个心思吴节如何看不明白,他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你们老朱家自己的家事问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官做什么。历史,天家皇位之争最为残酷,不能轻易涉足其中。
    这种事情就像是押宝,押对了,一飞冲天,荣华富贵。押错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问题是,他根本不需要押宝啊。只需按部就班地考进士,入翰林,将来官居一品也不是什么难事。
    景王和裕王之争,他躲都来不及,怎肯被牵扯进去。
    这一点,这个大宗正可情形得很,索性装睡着了。
    大宗正地位特殊,可以倚老卖老,但吴节不可以。
    吴节:“这是陛下家事,不是外臣可以过问的。”
    嘉靖面煞气一闪:“朕就问你。”
    他也是动了真怒,倒不是冲着吴节而来的。
    说句实在话,他这几日确实是想儿子了。人一老,偏生喜欢热闹,喜欢那种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
    可景王已经将满朝的文臣们都给得罪干净,如果嘉靖真要不管不顾地诏景王进京,可想而知,文臣的折子立即就会将他给淹没了,即便你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嘉靖也是没法子了,一看到吴节,心中顿时大动:这个吴节素有大才,又急智过人,或许他会想出法子来也不一定。
    节心中无奈,略一思索,立即有了主意;“陛下,按照我大明朝的制度,每逢春节,各地的藩王都要进京觐见天子,礼制使然。臣就问陛下一声,景王是不是我大明朝的藩王?”
    嘉靖眼睛亮了,淡然一笑:“吴爱卿所言甚是,那么,景王一事,朕就不用管了。”既然有这个成例,就按规矩让景王进京觐见好了。至于什么时候觐见,又在京城呆多长时间,还不是皇帝他一个人说了算。反正有没有人规定时间,就算觐见一年又如何?
    吴节点头:“正是,一切按制度办。”
    这个时候,大宗正突然不打鼾了,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吴节一眼。
    嘉靖今天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等大宗正退下之后,他笑眯眯地从长案拿起一本小册子递给吴节:“爱卿,给你的。”
    “这是……”吴节有些疑惑,翻开一看,正是皇帝的御笔,誊录得都是自己这阵子同严世藩比试时所写的诗作。
    嘉靖感叹一声:“真珠玑,偏偏精美,千古绝唱啊!你总算赢了那严世藩,没给朕丢人。马就是春闱,朕命你,一定要考个进士出来。”
    过不了两天,景王终于进京觐见皇帝,陪嘉靖过年了。
    就像是一滴水落进油锅。
    至于朝中闹成什么样子,却不是吴节所需要关心的。
    吴节觉得这事有些麻烦,说起来,因为李妃的关系,他同裕王府也算是有了人情。可景王一事弄成这样,只怕裕王那里会有误会。
    “没办法啊,王爷那里有误会就让他误会。嘉靖那关不好过,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想来,裕王府的人也能理解。”
    这一日,依依带信过来说,彩云姑娘想请吴节过楚腰馆,以便当面致谢。
    吴节正为景王一事头疼,接到这个口信之后,心中一动:还是过去看看,改换一下心情也好。
    :今天状态不好,不强写,就更这点。
第二百八十七章 因为他是吴士贞
    第二百八十七章  因为他是吴士贞
    作为京城一等一的青楼,楚腰馆的格局同普通的勾栏、瓦当自然不同。
    进得馆中,首先就是一间大得惊人的大堂,里面的陈设极尽精美之为能事。地上铺着官家制造淘汰下来的金砖,亮得可以照见人影。厅堂里也一水儿的紫檀木家什,再加上长明不熄的红烛,用灯火辉煌亮如白昼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大堂还有一桩妙处,并未完全封闭,中间是一个小庭院,摆着一丛腊梅花。淡黄色的花儿开得正灿烂,冷香中,有雪花纷纷扬扬落下,让人分不清雪花和梅花的区别。
    即便敞着风,坐在厅堂里却不冷。小庭院四周都用薄纱遮挡,厅堂里也设了地龙,烧了火炉。再加上烫得温热的米酒,妈妈和龟奴殷勤的笑容,让人有一种温暖如春之感。
    大厅堂后面有许多院子,不用问,就是楼中姑娘们的别院。
    不过是一座青楼的大厅堂,富贵景象已不输于公卿大夫的豪宅,真不愧为京城最大的销金窟,特别是在彩云重新夺回花魁的头衔之后。
    后世北京时间下午三点左右吴节就来到了楚腰馆,他之所以来这里,一是为了改换下心情。再则,自己和彩云在京城文化界弄出这么大动静,彩云又说要当面致谢。无论从人情还是礼貌上看,吴节都觉得有必要来一趟。
    刚一走进楚腰馆,就看到大厅堂里坐满了人,都是读书人打扮,总数大约二三十人之巨。将宽敞的大厅堂挤得满满当当。
    说话的口音也是千奇百怪,有江浙口音、有淮右口音,也有听起来像外语一样的闽南语。这些说话的声音都柔和风雅,显然是进京城赴考的举人们。
    下午三点过并不是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古人即便睡得再早,偶尔还是会出来游玩过夜生活。一般来说,到天擦黑的时候,客人才会陆续过来。
    可这么早就来了这么多人,肯定都是来见彩云的。
    自从彩云借吴节的诗词连连获胜之后,前来求见的举人们如过江之鲫,就没断过。听依依说,更有痴心的读书人一大早就候在外面,非要见她一面才肯甘心。
    “人还真不少啊!”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吴节微微一笑,转头看了身边的连老三一眼:“老连,你很热吗?”
    连老三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合,显得非常局促。里面的莺莺燕燕穿梭往来,晃得他眼睛发花,连手不知道该放哪里,额头上顿时沁出一层细汗。
    “老爷,这里实在是……实在是太热了……”连老三见吴节笑话自己,一张黑脸红了起来。
    之所以带连老三过一道过来,吴节其实是抱着避嫌的心思。
    自从将蛾子正式收房之后,说来也怪,这小丫头突然变得柔情似水,对吴节也是千依百顺,重话都不说一句。完全不像当初,一句话不对,就横眉竖眼。
    吴节也觉得奇怪,说起来,自己当初在南京时就已经收了蛾子,这小丫头早就是自己的人了,怎么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琢磨了半天,他才算明白过来:自己正式给了她一个名分。
    作为一个现代人,很多东西吴节都想不到,也不知道名分这种东西对古代的女子究竟意味着什么。
    收了蛾子之后,小丫头一颗心安稳了,一意要做贤妻良母,自与往日不同。
    说句实在话,依依两次来家里找吴节,又知道她是青楼的姑娘,蛾子说不恼怒也是假话。吴节同彩云和依依又没有私情,心中坦荡,索性带连老三一道过来。
    这个时候,时候,一个龟公笑嘻嘻地迎上来,施了一个礼:“这位公子快快进来,可有熟悉的姑娘?”
    吴节:“彩云姑娘在不在?”
    一听说是来见彩云的,龟公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都是来见彩云姑娘的,你看看这里,已经等了不少人了。”
    他指了指厅堂里的人,道:“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估计今天是不成的了。要不,公子你换个姑娘?”
    开玩笑,都要见彩云姑娘。即便是只说几句话,听首曲子,喝杯酒。这么多人,以每见一个人小半个时辰计算。等到这二三十人都见着彩云,轮到吴节,也不知道是明天还是后天。
    吴节摆头:“我不是来喝酒听曲的,是彩云姑娘带信让我过来。”
    龟公一惊:“公子可姓吴?”
    “正是。”吴节含笑点点头,估计是那龟奴已经得到了彩云的信,让他一看到自己就引进去。
    还没等他说话,大厅堂里又是一阵骚动,就有不少举人站起来,纷纷朝前行礼:“依依,彩云姑娘可起来了。”
    “依依姑娘,小生刚为彩云姑娘作了一首五言律诗,烦劳递进去可好?”
    来这里的举子们应该都是熟客,自然知道依依是彩云的贴身丫鬟。言语之中都很客气,有的人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和期盼。
    ……
    原来,却是依依出来了。
    她一见到吴节,眼睛一亮,连忙走过来,拉住吴节的袖子:“先生来了,我家姑娘已经等了许久,快快随我进去。”
    “好,这就去见彩云姑娘。”吴节:“彩云刚起床,呵呵,这都什么时候了?”
    依依偷笑:“姑娘这几日实在太忙,整日都有人来访。昨夜同几个士子说诗唱曲,竟到卯时,却将瞌睡耽搁了。这不,在床上歇了一个白天。一起床,就问先生到没有……咯咯,先生请,依依在前面带路。”
    吴节点点头,就带着连老三朝后面的院子走去。
    吴节刚一到就能见到彩云,当下就惹恼了士子们。这些进京赶考的举人们在地方上,谁不是头面人物,颐指气使惯了。当下就有人拍案而起,大喝:“岂有此理,我等在这里等了一日都没见着彩云姑娘,这人怎么加塞?”
    当下,这一句话让众人都爆发了,同时大声指责吴节。
    吴节也不同他们生气,只一笑,依旧潇洒地朝前走去。倒是那连老三看到这么多举人老人,惊得捏紧了拳头,护在吴节身边。
    依依听到这真喧哗,面露冷笑,转头朝中人看了一眼:“怎么就不能加塞了?”
    一个士子上前一拱手:“还请教依依姑娘,是何道理?”
    依依冷笑声大起来:“就因为他是吴士贞,这个理由够了吧?”
    ……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君子之交淡如水
    第二百八十八章君子之交淡如水
    吴士贞这三个字一出,大厅堂里猛地一静,然后猛然热闹起来。
    他最近的名声实在显赫,已隐约有文坛宗师,海内第一名士的架势。
    众人对他也是极为仰慕,现在看到真人,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涌上前来,不住拱手:“原来你就是名震京城的吴士贞啊,你的那首杨柳岸、晓风残月,实在是太妙了,真真读得人茶不思饭不想,就有那么个声音在耳边不住回荡。”
    “士贞,士贞,依我看看来,你那首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等太行雪满上,才是最佳。豪爽奔放,古朴浑厚,千古绝唱啊!”
    “这样的诗词,寻常人能写出一首,此生足矣。却不想,士贞在一个月之内竟作出十首,真真是仙人下凡啊!”
    ……
    都是来京城赶考的举人,乃是大明朝文化界的精英,将来这群人中若有人中了进士,就是自己的同年。吴节自然客气地一一拱手回礼,微笑道:“彩云姑娘找吴节有事要说,要耽搁些时间。吴节只能先进去了,还请大家谅解。”
    “士贞乃是彩云姑娘的诗词作者,海内第一名士,你若要进去,谁敢不让?”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今日吴士贞来见彩云姑娘,可是有新诗要作。士贞,快快念来,让我等先睹为快!”
    “对对对,士贞不要让我等失望啊!”
    又有人摆头:“不好不好,士贞有新诗新词出来,若是能配上彩云姑娘的歌喉、琵琶,依依姑娘的洞箫,归老头的胡琴,岂不美哉?还是让士贞先见到彩云姑娘再说。”
    “对对对。”
    众人都是一阵附和:“我们就侯在这里,等士贞的新诗新词吧!”
    这么多人,一人一句,根本就没办法回答。
    吴节只能又有拱手,微微一笑,转身朝里面走去。
    ……
    举人们还是没有落座,站在那里激动地议论起来。
    “今日却是运气,见着了诗词圣手吴士贞,这次来京,就算中不了进士,也算没有白来。”
    突然,有人叹息:“有吴士贞在,彩云姑娘还会见我们吗?我看,大家也无须再等,不如归去。”
    “是啊,我们还等在这里做什么?”不少人暗自点头。
    一个举人冷笑:“我说各位兄台也是俗了,今天吴士贞肯定有诗词面世,不是更值得等吗?”
    “对啊!”
    众人都醒悟过来,连声叫好。
    ……
    大厅堂里众士子的议论声一直都没断过,直到夜幕低垂。
    吴节径直走进了彩云的屋子,那连老三则很自觉地站在门外走廊下。
    彩云昨天熬了夜,睡了一整天,刚起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狐裘,看起来有些庸懒。正捧着一杯莲子羹,用银勺小口吃着。
    见吴节进来,彩云忙放在羹汤,吩咐依依:“依依,摆几盘精致点的小菜,再将我那坛从越地买来的好酒小心地筛上一壶给吴先生尝尝。”
    彩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端起了莲子羹,很自然地又小口吃了起来。
    她脸上依旧带着有些懒洋洋的神情,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风韵。
    有段日子没见,这女子出落得更加美貌。
    这个女子能诗会画,又落落大方,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有强大的杀伤力。
    吴节在旁边微笑地看着她,不肯将眼睛挪开。这只是一种纯粹的欣赏,同男女之情毫无关系:“不用忙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接下来估计会忙上一阵子,却不能来见你了。”
    说完话,他走到案前,提地彩云那只蝇头小楷书,粘了墨汁,在一张粉红色的小笺上慢慢地写了起来。
    彩云:“是啊,要过年了。”就走到吴节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依依也靠了过来,伸出头朝吴节的纸上看去。
    “除了过年,还要温习功课,参加来年的春闱。若是中了,还得等朝廷的旨意。”吴节写字的手依旧稳稳的。
    “是啊,先生总归是要考取的功名的。以你的才华,定然会高中甲榜,到时候朝廷肯定会有委以重任,下到地方上去做一县知县。上次与先生在成都一别,也是历经半年再与先生重逢。若此此中了,山高水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你再晤?”
    确实,按照明朝的科举制度,吴节若是中了进士,肯定会在地上去做几任知县。到时侯,宦海沉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京城。
    彩云想到这遭,神色一黯。
    旁边的依依也是脸色大变,眼眶里却有盈盈泪光。
    她们却不知道,吴节这次是奔一甲前三,直接进翰林院的。不能中前三,即便是得了知县职位,也算是失败。
    身为天子近臣,自然是不会离开中枢要害之地。
    这北京,是不能离开的。
    吴节却不说破,提起笔慢慢地录了一首宋祁的《木兰花》:“外面的士子们还等着听彩云你演唱吴节的新词呢,却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然后将笔轻轻搁在笔架上,就要朝门口走去。
    彩云眼睛湿了,颤抖着声音道:“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既如此,君何不留宿于此,就……不走了。”
    吴节轻轻笑起来:“你我相识相知,或许前世本是旧人。隔世为人,能够重逢,已是缘分。又何谈风月,就做那淡淡的君子之交好了,莫要毁却了那一份友情。”
    彩云点了点头,也微笑起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这天上的云彩不知千千万万,但明月却只有先生你一轮,彩云明白的。”
    但依依却已经小声哽咽起来,青楼女子,识人千百,总归有与人分别的时候。这一刻度,她突然知道了什么叫离愁,什么叫割舍不下。
    此事无关风月,对吴节来说,他与彩云之间只有友情。
    各人有不同的路,各人都需要自己去走。
    保留一份情意在心,却强似将他说破。
    正要挥袖离去,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片喧哗声。
    有士子在叫骂道:“你们这些人好生无礼,彩云姑娘正与吴先生说话呢,你们来打搅什么?”
    “恶形恶状,大煞风景,还不快走!”
    连老三也叫道:“什么人,快退下!”
    听那份嘈杂劲,院子里起码有十来人的光景。
    这个时候,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冷笑:“什么吴先生,我也是吴先生,怎么就不能见彩云了?”
    吴节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心中好奇,抬头看出去,却是一愣:这么巧!
第二百八十九章 真是巧啊
    第二百八十九章真是巧啊
    一看到外面这人,吴节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无/弹窗广/告 全文字txt下载
    说起来,这人当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才子,在本地也有些小小的名气,甚至还给吴节制造过许多麻烦。
    可如今的吴节身份特殊,在文坛又有显赫的名声,对于当初的那些恩怨,早就一笑了之。
    总的来说,吴节这人性子偏软,很多时候也没什么原则。当初,他与陆轩闹出了那么多不愉快,可一看了陆大公子傻了,被太监毒打时,仍旧忍不住心软,上前劝解。
    今日见到这个旧人,心中的愤恨早已经不见了,只是想笑,这情绪,吴节也觉得有些无厘头。
    院中这人正是已经大半年没见的,新津县秀才,吴节的堂兄吴伦。
    吴伦今天不是一个人,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三人。这三人看起来有些奇特,一见就不是同自己和众士一样的读书人。
    为首的是一个三四十对的中年人,这人有些微微发胖,五官倒也端正。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厚缎大袍,腰上系着一个和田羊脂玉配,在加上他脚上一双簇新的涂着柿油的踢死牛皮靴,整个人看起来金光闪闪。
    他看起来颇为威严,身上带着一股久为人上人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只不过,中年在看人的时候目光闪烁,虽然给人心计深沉之感,却未免不够正气。
    这人身边还更着一个高大的汉子,个头都能赶上连老三了,就身子要瘦些。 《》广告 txt下载双手露在寒风中,沙包大小,指节上全是老茧,显然是中年人的护卫。
    另外一人则是个少年,估计是中年人的随从。
    除了这三人和吴伦外,院子里还挤进来十几个举人,都指着吴伦等人引经据典地呵斥。
    吴纶本是个小心眼之人,如何肯服这口气,不住冷笑,开口反击。
    倒是那个护卫模样的人发现了连老三这个高手,很自然地护在中年人的面前,身体微弓,犀利地看过来。
    连老三的太极拳已经大成,身体显得很放松,但看那个护卫的目光却异常淋漓。
    倒是那个中年人有些不耐烦了,大喝一声:“怎么回事,不就是来青楼见个妓女吗,这是在闹哪样啊?”
    吴节看到吴论,心中大为奇怪。这个吴论因为得罪了自己,被万文明摆了一道,革除了秀才功名。自己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随万指挥离开四川来到京城,这大半年过去,四川那边究竟是何情形,一概不知道。
    怎么这个吴伦也跑北京来了,怎么身上穿着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的谰衫,难道他又将功名拿回来了,难道是有这么个气势不凡的中年人帮忙所致?
    想到这里,吴节不觉又定睛看过去,将目光落到与吴伦同来的三人身上,这一看,倒是看出些门道来。
    首先,这个中年人出门在外能够带随从和护卫,已经让人觉得可以。
    最重要的是,他那个随从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面白无须,也没有喉结,这不就是太监吗?
    能够使太监的,至少是王爷一级的人物。
    那么,这人究竟是谁呢?
    还没等吴节想出个头绪,旁边的依依就按耐不住了。
    这个中年人一口一个“妓女”,显然以前从来没来过青楼,不知道清馆人和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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