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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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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资料就算再不合考官口味,可凭实力,拿个名次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吴节倒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回家之后,还是认真地准备了一番。又休息了一日一夜,这才又来到贡院,参加第二场考试。
    这次,本来连老三要亲自送他来考场的。可第二日午时,陆畅就派人驾了一辆马车过来接他。说是陆家族学的同窗要先集中在一道,然后同时进考场才算有些声势。
    吴节觉得如此也方便,有陆家这块牌子在。至少不会在路上发生塞车事件。上一场考试时的人山人海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一想到又要同人去挤。吴节都觉得头疼。
    陆家族学的秀才们都是京城有一定水准的才子,不管怎么说。这次考试之后,定然会有几人能中举人,然后离开学堂。
    甚至还有不少人要直接做官,这种同年同窗的关系是官场上的一个必备的关系网,就算你再不情愿,也没办法躲过去。否则一旦传了出去,说某某大人罔顾同窗情谊,名声却是要大大地坏掉了。
    不管以前大家有什么不快,毕竟同窗一场,彼此都放下了以前的芥蒂,显得亲热起来。
    陆轩和林廷陈是彻底闹翻了,二人谁也不理,各自躲进马车之中,再不露面。
    胖子邀请吴节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二人边说边笑,就来到了贡院。
    依旧如上次那样在广场前排队等候,等到灯笼挂出来,这才依次进场。
    只不过,这次因为不用检查行李,又有照出签在手,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
    衙役门只是简单地搜了搜身,验对签号无误,就放考生入了场。
    别的考房吴节不知道,但天字号考房还是出了些问题,好象有一个考生因为在四天前淋了雨,受了风寒,病倒在床,没办法参加考试。
    以至于要等上三年,这事想起来就让人一阵唏嘘。
    “第二场准备得如何,还有,你的身子好没有。别在关键时候出了问题?”吴节还是有些担心陆畅。
    死胖子受了家法,被得皮开肉绽,如果发炎,就麻烦了。
    “都说了,我没事,身子结实着呢!”陆胖子有些不乐意,哼了一声:“至于第二场考试,我可不怕。第一场的考题可都是代先生以前在课堂上讲过的。我算是对代先生打题的本事佩服到五体投地,这第二场想必也不例外,所以,放心啦!”
    “倒是最后一场八股文要下些工夫。”说着话,就轮到陆家族学点名进场了,陆续有几个陆家子弟进去。
    然后就轮到吴节。
    正要上前,胖子却拉住吴节:“节哥,这第二场考完之后,你也别回家了,到我们院子里住一天。代先生说了,最后一场进场的时候,他要亲自给大家送行。你这么跑来跑去太麻烦,对了,所谓小考小耍,大考大刷,那天晚上干脆你我去唐不二那里听听琴,静静心。”
    这正中吴节下怀,含笑道:“好,就依你所言。”
    天已经全黑了,等到进了考场,又睡到半夜,题目纸就发了下来。
    依旧难度极大。
第一百零二章 潜伏爪牙管定予
    第一百零二章 潜伏爪牙管定予
    
    第一百零二章潜伏爪牙管定予
    怎么说呢,乡试第二场的考试照例是几道史论,考的是秀才们对历史的熟悉程度。
    中国文人历来就是重世的习惯,修史也是一件国家性的大工程。这才有司马光著《资治通鉴》,至于明成祖招解缙编《永乐大典》,康熙时重修《二十四史》都是动用了大量的国家资源。
    当然,这个时空和真实历史有极大区别,但世人对历史的重视却是一个模样。
    后世有句话: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很多官员遇到事,处置时大多会依史书上的陈例借鉴。
    所谓: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镜可知得失。
    即便在现代社会,不管是什么主意,不管是古月老大还是常凯申,治理国家,依旧是沿用历史上内圣外王那一套。除了儒家,任何外来的意识形态都不适合中国这片土壤。
    所以,像乡试这种公务员考试,历史题肯定是绕不过去的。
    第二场考试的题目不多,只三道,可作起来却比较麻烦。
    第一题:汉宣帝信赏必罚综核名实论。
    第二题:张苍领主郡国上计论。
    第三题:元代分封诸王论。
    三道题,三个历史阶段。
    第一题的综核名实,出处  《汉书?宣帝纪赞》:“孝宣之治,信赏必罚,综核名实。”综就是综合;核,核实;名,名声;实,实际。意思是,全面考核事物的称说是不是与实际相符。就是让考生写一篇论文,说明在治理地方的时候如何分析当务之急,又如何甄别不急之务,以便在工作中抓住重点。
    第二题张苍领主郡国上计论中,张苍是秦汉时的历史人物,做过汉宣帝的宰相。这篇文章是让考生议论封建社会的分封制度。
    第三题则是讨论皇帝室诸王与中央之间的关系、得失。
    这种题目说难也不难,大不了作文的时候拿儒家伦理往上一套子,写些空话套话,就能过关。反正大家也都是这么作的,考官也习惯了这种卷子。只需让审卷的挑不出错来就是了,至于能否拿高分,则是另外一回事情。
    如果真要认真答题,这种政论文章的题目实在太大,一写就是洋洋万言,才算酣畅尽至。可考卷篇幅有限,一不小心就写过了,没办法收尾。
    对有心拿高分的秀才来说,却是很难。
    吴节也没在这上面费太多的神,真若去请教国学大师,各人的观点不同,写出的答案也迥然有异,就算让他们坐在一起辩个三天三夜,也争不出一个结果。
    他就偷了个懒,随手在题库里找了三篇文章,背了下来,胡乱地抄了上去。
    反正乡试前两场的卷子占总分数的比例不大,只要最后一场的八股文写出彩来,就是一好百好。
    当下,就在考舍里睡了一夜,第二日起了个大早,不紧不慢地磨了墨,一个上午就把第一题给做完了。
    作妥之后,他才叫了一声糟糕:这才一上午就把第一题给抄完了,接下来还有两天,时间不好打发。
    所以,下午他也没急着动手,又睡了个午觉。然后生火泡茶,悠闲地坐了一下午。
    等到第二日,才又作了一题。
    至于第三题,就留到最后一日的上午吧。
    其实,他这个速度在考生中也算正常,大家都是这个进度,也显不出什么异样。
    在鸽子笼里呆了这么多天,懒于行动,吃了睡,睡了吃,吴节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胖了一圈,皮肤也变白了几分。
    他倒有些忧愁起来,要知道以前的自己又黑又瘦,到现在相貌已经有很大的改变,这才发生了进乡试考场时被人认为是冒名顶替的一幕。
    再这么发展下去,考进士科时又是一桩麻烦。
    同他皮肤变白一样,天字号考官好象也变白了。只是,管大人的白是苍白,不健康的苍白。
    毕竟,那日在定元的时候被人诬陷作弊,让他这个正直之人饱受打击,任何人像他那样气得吐血,脸色自然红润不起来。
    这个考官依旧来得非常勤,一个时辰都会来一次,每次都会在吴节考舍前转悠半天,才会离区,目光中充满了怀疑。
    这让吴节大为诧异:我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怎么就被这个大人给盯上了,真是奇怪啊!
    他并不知道,这个管大人心中已经将吴节恨得咬牙切齿。
    看到吴节一身幽闲地喝茶,管定予心中的怀疑越发的浓烈。无他,吴节写卷子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这三道题目大而有当,任何人拿到卷子之后都会斟酌半天,先在草稿上写下提纲。然后才一字一句郑重地写上去,如此下来,一整天时间,能写毕一题就算是不错的。
    不少考生晚上还得挑灯夜战,写到子时才会上床睡觉。
    可这个吴节,拿到卷子之后,想都不想,提笔就写,一个上午竟然就作完了一篇。
    这个速度实在惊人,肯定是事先拿到考题,早早地找人作好了,这才一挥而就。然后就一下午一下午地喝茶养气,根本就没有考试的模样,倒像那打坐炼气的修行人。
    “嘿嘿,换成本官,一样写得行云流水,背书,抄袭,谁不会呀?”管考官心中一阵冷笑:“陆大人,也不知道你得了这个吴秀才多少好处,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就差赤膊上阵了。吃相如此难看,枉你也是赐进士出身,败类!”
    “吴节啊吴节,本官得把你盯紧些,但凡有些须异动,直接拿了,送到包大人那里去。包大人乃是实诚君子,定然不会姑息。不像其他人……”
    一想到定元的那一夜所受到的羞辱,管定予心中就好象被锥子扎了一样,疼得钻心。
    那一夜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自己选的卷子竟然全是陆家的士子,又得罪了那么多人。这下热闹了,所有人都说他不适合再担任天子号房的房师。
    而陆凤仪更是热切地想来兼任。
    我管定予如何能够让这个狗官遂了心愿,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当下,那陆凤仪就翻了脸,说是要弹劾我。
    而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并要联名写弹劾折子。
    “休想,你们要弹劾就弹劾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按照朝廷制度,这一科房师,我是做定了。不过你们如何羞辱本官,本官都要潜伏爪牙忍受,秉公办事情。如此,才不负朝廷重托。”
    ps:今天写得顺利,就随手再写了一章,各位看官且看着。乡试第二场一切平静,也没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写完好了,关键是最后一场,所有的矛盾都会同时激化,好一场热闹。明日依旧是下午更新,请大家继续捧场。
    ……
第一百零三章 出了点小小的状况
    第一百零三章  出了点小小的状况
    管考官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乡试第二场结束之后,他在选送卷子的时候,特意挑了几份老成稳重的卷子送上去。至于那些新奇怪异的,则是一概不用。
    这下,你陆凤仪就算是再一手遮天,我不送好卷子上去,你能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越过管某人,直接去我那里挑合用的卷子吧?
    管考官也是豁出去了。
    当天夜里就审完了全部卷子,也排定了名次。
    如他想象的那样,自己所选的卷子中没一份是陆家族学的,三十号考生吴节自然也没机会再拿一个第一。一想到将要陆凤仪抑郁的表情,他有一种痛快到酣畅的感觉。
    可是,陆大人却是一脸恬淡,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在最后排定名次的时候,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甚至还不住打着哈欠。
    这让管定予大为失落。
    当然,因为选的卷子都是老生常谈的冬拱文章,却是一份也没上榜。
    这又是一个意外,他本预计这些文章虽然不好,可怎么着也会有一份能排上名次吧。
    却不想包应霞本就是一个大名士,看文章的眼光也毒。一见到这种口水文,心中便是不喜,通通刷了下去,并叹了一口气:“管大人怎么能够如此阅卷,都是不能用的。”
    其他考官也都是小声笑起来,低声交头接耳。
    俗话说,学生的成绩是房师的面子。各房选送的卷子若被主考看中,上了榜,对他来说,却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若自己那一房出了个解元,更是说明你眼光独到,学养深厚,要被做为政绩记录在案的。
    第一场管大人那一房一口气包揽了前五名,已经让大家羡慕到嫉妒,心下对他都是不满。
    按说,依照规矩,也是为了房师的面子,就算手中的卷子再差,主考也会选一份意思意思。
    可没想到包大人如此刚正严明,竟然一点面子不给。这让管定予丢脸丢到极处,也让大伙儿觉得一阵痛快。
    管定予弄巧成拙,心中又羞又恼,表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也不解释,来了个遗世独立。
    名次很快就弄下来了,吴节自然没有上榜。头名落到了通州的一个姓木的秀才身上,实际上就算没有管考官的因素,吴节第二场的卷子也没办法拿到好成绩。京畿之地,人才辈出,作文高手如过江之鲫,一松劲,别人就将你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弄好一切之后,众人都已是一脸疲倦,陆凤仪也是兴趣缺缺,喊了一声:“散了,马上就是第三场,还有得辛苦,早些歇息了吧。”就一拂袖,转身离去。
    实际上,第二场吴节考得如何,陆大人也不关心。不就是一场而已,吴节已经拿过一个草元了,只要最后一场的八股文不出大毛病,他有的是法子让吴节过关。
    所以,第二场他也懒得去打听天字号房的情形。
    陆凤仪说走就走,也不向包应霞请示。
    别的考官都同时朝包大人拱了拱手,也做了鸟兽散,让包应霞皱起了眉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这个表情一丝不差地落到管考官眼里,他心中暗想:看来,包大人对陆凤仪的嚣张跋扈也颇有不满,而他又是一个内心刚正严明之人,未必不能和他好好交流一下。这场乡试的疑点实在太多,若放任不管,若出了事,大家都要上折子待罪了。
    于是,管考官也没随众人离去,依旧站在那里,抬起头,用坦然的目光看着包应霞。
    包应霞见管考官没有走,以为他是想解释刚才所送卷子质量奇差这件事,就温和地说:“管大人,我们做考官读卷子,走有看走眼的时候。只要心底无私,行得光明正大,就不算错。你也无须挂碍,早点回房歇息吧。”
    听到这话,管定予心中一阵感动。看来,包大人果然是一个正直君子,今日找他,却是来对了:“包大人,下官行事确实有些偏执,这几日确实是错了。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下官不会逃避责任的。”
    包应霞微微一笑,问道:“听人说管大人在贡院做学政官多年,一向以提携后进,目光敏锐著称。第一场虽然取得都是陆家族学的子弟,可代时升的弟子还是很不错的。但你这次怎么弄这么些卷子来糊涂本官,难不成管大人害怕一不小心又取中了陆家子弟,遭人诟病?哎,按照佛家的说法,你这是着相了。”
    “不是。”管考官郑重地说:“包大人,下官之所以这么做,是怀疑天字三十号的考生吴节和陆大人勾结,有作弊嫌疑。”
    “什么!”包应霞猛地站起来:“此话当真,可有真凭实据?”
    “哎,终于考完第二场了,我现在又痨又累!”回到院子,陆畅呻吟一声,直接倒在了榻上:“丁香,丁香,打洗澡水,还有吃的没有?”
    慌得院子里的丫鬟们一阵手忙搅乱,送面巾的送面巾,送吃食的送吃食。
    立即就是果子和时鲜水果流水价地呈上来。
    “这个不要,弄写肉脯过来,二少爷饿坏了。”丁香让丫鬟把水果撤下去,又爱怜地用毛巾擦着胖子的脸:“看你一身臭得,等下可不好见水,就用热棉巾擦擦吧。”
    陆畅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指了指屋外:“手拿开,让节哥看着了成什么话,非得被他笑死不可。”
    丁香着才意识到有外人在,脸红红地将手挪开。
    外面,吴节正背着手看着花坛里那一丛墨菊。
    丁香忙走出门,对吴节道:“吴公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要不,你先同二少爷去沐浴更衣?”
    “可,麻烦丁香姑娘。”吴节转身,微笑着点了点头。
    乡试第二场实在没意思得紧,有点鸡肋的意思。在里面呆了三天,也确实有些累了。
    今天中午交了卷子之后,他就随胖子一道出了贡院,又让连老三自己回去,告诉蛾子他要去陆府住一晚。
    按照代先生的意思,这最后一场非常重要,直接关系到学生们能否拿到举人功名,他想亲自送学生们进考场。
    所以,所有的学生都被安排住进了陆府,吴节也不能例外。
    别的考生都住在外宅,吴节却不过胖子的好意,只能同他一起到了大房的院子。
    说起沐浴,吴节倒是来了兴趣,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天气虽然已经凉快下来,可这几天天天大太阳,考舍被太阳烤了一天,到了晚上,还是很热。在鸽子笼里呆了三天,一身早就臭了。
    而且,做为一个现代人,他在现实世界习惯了每天洗澡,一天不洗,就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顿时心中欢喜。
    等到了浴室,吴节更是高兴,不禁感叹:这陆府就是会享受啊,不愧为海内第一豪门,这次却是值了。
    京城中人素来有泡澡堂子的习惯,秋冬两季更是如此。
    街上有营业的公共澡堂,五到十文钱洗一次,很是便宜。不过,若是要找人搓背,得另外付二十文。
    有明朝的笔记记载,曰:大石为池,穹幕以砖,后为巨釜,令与池通。辘轳引水,穴壁而贮焉。一人专执舆,池水相吞,遂成佛汤,名曰“混堂”。榜其门则曰“香水”
    吴节自从发现有这么个好的出处之后,也不在家洗了,一到晚上就朝外面跑。
    当然,陆家这样的高门,自然不会到外面去洗,澡堂子也弄得非常华丽。
    同陆胖子进去一看,他顿时吃了一惊,实在是太华丽了。有专门的锅炉热水,经陶管引进水池,夏季则是另外一条引水系统将泉水引进来。墙壁是用汉白玉砌成  ;用绉纱裹百香为囊;浸于水中;使得水香扑鼻。
    浴室本来还有几个小丫鬟侍侯的,可以有吴节这个外人在,都回避了,就派了一个十岁的小子立在旁边。
    胖子飞快地脱掉衣服,也顾不得背上却是纱布,“扑通!”一声就跳进热气腾腾的水池。
    “舒服,真是舒服啊,这滋味,给个神仙也不换。”陆畅大声感慨,连连朝吴节招手:“节哥,快下来。”
    说话间,他身边的水就变得有些浑浊了。
    吴节吓了一跳:“怎么脏成这样,我不下来了。”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死胖子大为不满,叫道:“放心好了,我已经有段日子没碰丁香了,干净着呢!”
    说着话,他就一阵淫笑。
    吴节唾了一口:“你还像是一个读书人吗?”更是死活也不肯下水。
    还好,旁边还有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可用。
    那小子立即将在里面注满了热水,放上香囊,在里面洗,感觉也不错。
    这一洗,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只泡得一身都酥软了。
    死胖子非常恶心,不住地搓着身上老垢,让水面浮起了一层白花花的不明物,这让吴节暗自庆幸。
    正要再骂他一句,突然间,吴节看到陆畅背心上纱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红色,有鲜血不断沁出来。
    看来,他的伤并没有好完全。
    这让吴节有些担心,吃过晚饭后,本来按原先的约定,吴节本该同他一道去唐小姐那里的。
    可吃着吃着,胖子却是一低头,“哇!”一声,吐了一地。
    丁香吓了一跳,一摸胖子的额头,立即尖叫起来:“夫人,三小姐,二公子烧得厉害!”
    ……
第二百零四章 可怕的念头
    顺天府贡院之中,当包应霞听到管考官说到“包大人,下官之所以这么做,是怀疑天字三十号的考生吴节和陆大人勾结,有作弊嫌疑。按 ctrl + d 快速收藏 "《》" ”时,猛地站了起来。
    “此话当真,可有真凭实据?”他心中也是剧震,吴节可是自己的学生,也一直被他所看好。如果吴节真牵涉进这件事情当中,绝不轻饶。
    “包大人,若此情属实,还请教该当如何?”没有回答包应霞的话,管定予却反问道。
    包应霞目光大亮,看着管考官,好久才说道:“若真是实情,本官当立即封闭考场,取消本次乡试。”
    管考官身体一颤,面色苍白起来,嘴唇也抖个不停。封闭考场、取消考试可是一件通天的大事,就算将来查出有舞弊之事,按照制度,包应霞也要上请罪折子,自去刑部待罪。
    此举对他这个主考管来说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有莫大风险。
    一般遇到这种问题,考试也会继续,主考管所需要做的事只是在事后写一份奏折上去,说明情况。至于将来朝廷怎么查,又查出了什么,却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管考官:“大人,这……这……难道真要停下考试吗?”
    “当然,如果事实当真如此的话。”包应霞郑重地点了点头:“科举乃是轮才大典,断断马虎不得。若真有情弊,只可如此,务使一人漏网。本官的荣辱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人。”管考官眼眶一热,长长一揖。
    看来,找包大人是找对了。
    “管考官快快请起,详细说来。”包应霞也是急了,疾步走上前去,一把将管考官扶了起来。
    “是,大人。”管定予就从乡试头一场起,到第二场结束,自己所感觉不对的地方。一一同包应霞说得清楚:“大人,据下官断定。这陆凤仪必定在事先收了吴节的好处,将题目泄露出去了。这个陆凤仪的人品,官场上的同僚都是清楚得很。为了自己的功名官爵,上折子弹劾胡宗宪大人,投君王之好。以图佞进。胡大人在江浙抗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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