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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首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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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能照顾你家小姐一辈子吗?”萧四略压低了声音,继续对倩雪说道,“就算你能护得住,难道你就想任由你家小姐这样下去?”
    倩雪又是一愣,这回连手上的挣扎却都是停住了。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萧墨轩对于自家小姐,未必没有真情。只是她也弄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弄到这般地方。
    三少爷在去世前。曾经说过,萧墨轩有说不出的苦衷。可是这些事情。哪是自己所能了解的。在自己心里,护着小姐,便是首要的大事。
    自从严世蕃获罪之后,虽然严嵩还在,可是严府里已是一团乱。况且严嵩也在收拾着东西,准备归还江西老家,已是无心去管那些杂事,府里每天都有下人卷了财物偷偷溜走。
    小姐和自己原本被困在后厢房里,有专人看守,可是这么一乱。便也无人去管。依依经此大变,也已是无意再留在严府,便带了倩雪逃了出来。
    只是因为出来的匆忙,变当了随身的首饰之后。才找了这么一间小屋容身。
    “你……你怎么会住这儿?”萧墨轩的声音,也有些几分颤抖。
    “能有片容身的地方,已是足够。”依依地手上。仍然抓着半截井绳。
    依依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即使哥哥临终前不说出那番话来,她又岂不明白萧墨轩的难处。
    眼下严鹄一去,自个又出了严府,虽然曾经对着萧墨轩有过万般怨恨,却也只怨自个苦命。
    长长的睫毛落在眼下,带出了一抹淤红。曾经白皙的手指上,几个红点格外的刺眼,一看便知是刺绣时候不小心扎到的。
    “依依,跟我走吧。”萧墨轩一阵心疼,伸出手去,就要搀过。
    “萧公子不必如此。”依依咬着嘴唇,侧身闪过,“奴家靠着刺竹,尚且能糊口,不敢劳公子垂青。”
    “唔……”萧墨轩被依依闪过,也不紧逼,稳下身形,长出一口气。
    “你住进我家,也可去惠丰行帮着料理些事情,不也算是自食其力。”萧墨轩直直的看着依依,轻声说道。
    “哼!”依依也不明着拒绝,只是冷笑一声,“我一介女子,平白无故的住进你家,又是凭得什么名分?”
    “这……”萧墨轩顿时也有些语塞,自个虽然是想着要带依依走,可是确实也是如依依自个所说,他去了自己家里,算是什么?
    “且算是我替令兄照顾你好了。”想起严鹄,萧墨轩的心里也有几分酸酸地,虽然自个和严鹄从相识开始便是站在了一个敌对的层面上,可是就连自己也没想到,严鹄居然会一直把自个当成一个足以托付地人。
    两个人认识了一年,斗了一年,恨了一年,也相惜了一年。
    年对于萧墨轩来说,甚至也可以说是到目前为止的,生命的全部历程。
    “哥……”依依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娇弱的身躯,仿佛像是一片风中的落叶一般单薄。
    “随我走吧。”萧墨轩心里又是一阵绞疼,向前走了一步。
    “不!”依依猛得向后退了一步,两只眼,满噙着泪水,直直的看着萧墨轩。
    “家兄虽然是死在严家手里,可你们始终仍视他做严家的人。”依依靠在墙角,抱住了双臂,像是要躲避着什么,“你们萧家对严家恨之入骨,又岂会受严家人的托付。”
    不知道什么时候,倩雪也完全安静下来,紧紧地盯着对面的萧墨轩和依依。
    一只手也是略有些颤抖,紧紧的握住了萧四的胳膊。
    萧四地手臂上虽然被捏得一阵阵生疼,却也不敢甩了开来。
    “少爷。”一直闷不作声的萧四,猛得叫了起来。
    “少爷您常和小的们说,大丈夫要做大事情,便要无所不敢为。”萧四地脸上,因为激动而憋得有些发紫,“以前您有万般的顾忌,小的知道,您都是为王爷,为家里着想。”
    —
    “可是眼下严家已倒,陆小姐也不再是严家的人,便连姓都改回去了,你且还在顾忌着什么?”萧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股勇气,竟然敢对着少爷吼,“少爷,您莫要让自个悔恨上一辈子啊。”
    悔恨,一辈子。萧四的话像是一盆迎头的凉水,把萧墨轩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原来一只手捏住萧四胳膊的倩雪,已是换成了两只手捏住,从手上传来的颤抖,也更加的剧烈起来。
    “依依,随我走。”萧墨轩感觉从自己口里吐出来的话,从来都没有这般坚决过。
    依依有些胆怯似的抬了抬头,却又往墙角缩了缩。
    “随我走,让我照顾你。”萧墨轩向着依依伸出了手去,顿了一顿,声音又大大的提高了几分,“一生一世。”
    “咚……咚……咚咚咚。”依依本来已经有些加速的心跳,顿时更是跳得飞快。
    “小姐,小姐。”倩雪在地上跳着,期盼的看着依依。
    依依抬起眼来,直视着萧墨轩,目光里带着几分迟疑。
    “随我走,让我照顾你一辈子。”萧墨轩看着依依那有些怯怯的眼神,心里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右臂一圈,将依依直接拥入怀中。
    “啊……”倩雪一声惊叫,猛得掉过头去,长久不见笑意的脸上,竟是泛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萧公子的胆子可也真大,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他居然当着自己和萧四的面,将小姐抱了过去。
    转过眼去,见萧墨轩仍是紧紧的抱着依依,连忙又转回头去。
    适才萧墨轩被萧四喝醒,只觉得胸里一股气直往上冲,加上他心里对这些伦理道德的概念原本就不深,所以当日在严府的时候,才敢去牵了依依的手。心里性情所至,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倒是依依被他紧紧抱住,脸上顿时羞的通红,竟然连挣扎都忘记了,软软的瘫倒在萧墨轩的臂弯上。
    “这位姑娘,你是否可以把手上的劲道放得松一些。”萧四的胳臂,被倩雪这么一番折腾,已是有些吃疼不住。
    倩雪被萧四这么一说,也才发现自己紧紧的抱住了萧四的胳膊,顿时也是脸上一红,赶忙松开了手。
    这位姑娘倒也是十分可爱。萧四的胳膊,虽然已是红了一片,可是看着倩雪一脸的羞色,不知怎得,心里突然也是生出一股暖意来。
    “依依,我这才发现,自个真是个傻子。”萧墨轩把依依紧紧的拥在怀里,喃喃的说道。
    “其实……哥哥和我又何尝不知……”依依心里的坚冰,也是渐渐的化了开来。
    “那若是以后我和你爹爹……”萧墨轩心里,也还留着一丝担心。他心里深知,严世蕃的事情,还没算完。
    “唉。”依依把脑袋轻轻靠在萧墨轩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我且已经不是严家的人,更何况,这些官场的事情,我又如何管得了。”
    “祖母临终前曾经说过。”依依和欧阳氏的感情,倒是向来不错,“人在做,天在看,青天在上。只求你以后若是得势,莫要像他一般,只凭着自个良知去做便是。”
    “嗯,我答应你便是。”萧墨轩用力的点了点头,把依依抱得更紧。
    宁静的小院里,似是恢复了平静,只从墙角边,传来几阵窃窃私语声。可是,萧家可是能容得了一个从严家出来的女子?  
第二十章 欺君之罪
    说依依也是愿意随着萧墨轩,可是事情倒也没这么简
    严鹄,或者说是陆夕平,去世刚刚两个月,在这世上,真正能算得上亲人的,只有依依一人。依依也念着兄长往日的关怀,执意要为其守孝。
    说起守孝,往往就会想起一个父母去世,子女守孝三年,其实倒也未必。这一条主要是对着男子说的,而古代女子,因为担心耽误了出嫁,变成老姑娘,所以常常只守一年。
    而为兄长守孝,则常常以三个月为期。到了此时,依依尚且有过半个月的孝期要守。而这些日子,只能是呆在自己家里,若是立刻去了萧家,则被视为不吉利的事情。
    作为一个穿越者,萧墨轩除了继承了本有的现代思想外,对这些所谓的迷信事情也是有些相信,所以当依依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倒也没再强求。
    又调来一个丫头,两个家丁先照料着。依依仍住在小院里,等着再过些日子才能脱了孝。
    乘着这段日子,萧墨轩也是要把府里的事料理上一番。毕竟,家里不是他一个人做主。
    大理寺卿万寀府。
    严党之所以称为严党,其实并不完全在于严嵩或者严世蕃一人。严党其名,所重的其实是一个“党”字,而不是一个“严”字。
    而严嵩和严世蕃,便是这一“党”人的领袖,也可以说是头目。
    众所周知,大明朝的商人日子并不好过,真正想要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只有两条路,一是当官。二是当地主。
    而这两条路里,当官的可以当地主,当地主的未必能做官。所以,仕途,便成了最具诱惑力地致富道路。当的官越大,手里的权势越大,便意味着更大的财富。
    既然严党被称为“党”,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具有共同的利益,而扳倒他们的领袖。便意味着扼杀了他们的希望。
    马上就是三月时节了,新一轮的官吏科考已是迫在眉睫。
    如今的内阁首辅变成了徐阶,吏部尚书又是萧天驭,个个都是严党的死对头。这番科考,想来定然不会是风平浪静,绝不是只走个过场,抓几个典型便罢了地。昔日严党的魁首们,自然也意味到了这一点。
    锋利的刀锋,已经直对着他们最后的追求。
    “若说是擅权,谁在台上不是提拔自己的人。”寀屑的笑了一下。“看看如今的内阁,倒有两个是徐阶自个的学生。再过些日子。吏部那里断然也不得安生,吴鹏在那几年,我们安插进去的人,一个个都得给踢出来。六部里眼下只有一个兵部不是他们的人,可是杨博那厮,却又和萧家多有暗下通款。若再这般下去,只怕过不了今年,便再没了我们容身之处。”
    “唉……”欧阳必进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眼下这时候。就连景卿也没了声音,却不知是不是怕了他们。”
    欧阳必进是左都御史,路楷是右都御史,两个人联手。牢牢地控制住了都察院。
    虽然大明朝言官的地位甚高,都察院也和疯人院有地一比,一经煽动。立刻不要命了似的向上冲。恨不得立刻挨上皇上一顿训斥,好留一个忠直的名头,若是能再挨上一通廷杖,那便是更美的事情了,如果死不了,以后和别人吹牛都多些资本。
    这一点很像现代的监狱,但凡有蹲过号子出来的人,和别人喝酒的时候大可以大喊一声,“老子是从山上下来的”,立刻便可以赢来无数敬畏的目光。
    挨过庭杖的御史,和别人争执时候也也可以大喊一声,“汝曾受廷杖乎?”,立时便把别人地气焰压了下去。
    不过……挨骂也好,受廷杖也好,无非是为了谋个名声,多捞些资本。可若是连官都当不成了,那还有谁去做这样的傻事。
    那么又是谁,连这帮言官都敢惹?那就只有吏部尚书大人了。
    朝廷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要在他手上走一遍,科考的时候随便给你写上两笔,你挨十次廷杖都翻不过身来。
    以前吴鹏掌着吏部地时候,自然一切好说,眼下却换成了萧天驭。
    欧阳必进和路楷手中压箱的利器,顿时也变成了钝刀。
    “以前我且还不明白。”右都御史路楷,有气无力的靠在铁力木制成地椅子上,“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就连黄锦和东厂,也是向着他们。锦衣卫也给他们拿了过去,现在正给人家守着大门。”
    陆炳,陆都督在的时候,合着严阁老和陆都督两人之和他们现在差不离。”路楷又叹一声,“听天由命吧,大不了回老家守着几亩地养老。”
    “路大人所说确实。”寀懈可击。”
    “哦?”路楷耷拉着的眼皮,突然抬了起来,“难道万大人有什么良策?”
    —
    “若是阁老和小阁老重新起用,兴许这片天,还能再变回来。”万寀轻笑几声,继续说道。
    “嗨……”路楷原本以为万寀有什么主意,却没想到他说出的这一番话来,顿时又泄了气。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刚抬起来的眼皮,又耷拉了下去。
    “难道两位大人都是不信?”寀的样子,却是不急不忙的问道。
    “重新起用,哪这么容易?”欧阳必进苦笑着连连摇头。
    “那两位大人可知道,皇上勒令严阁老致仕回乡,可严阁老却仍在京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皇上也没有过催促?”寀道。
    “皇上对严阁老,毕竟还是有几分情分。”路楷挪了下屁股,随口回了一句。
    “不错,是还有这么几分情分,所以皇上不但没催促过严阁老,甚至还下了一份谕令去安慰他老人家。”万寀又点了点头。
    “那又如何?”欧阳必进不置可否,“便和你说的一样,其实谁在台上不是用自己的人。这回的事情,若要再说的清楚些,无非是两帮子人放在那里让皇上选,皇上选上了他们那一帮,丢了我们便是。”
    “既然是选了他们,丢了我们,自然便就是更信了他们。”欧阳必进也学着路楷,有气无力的靠到了椅背上,“又既然是信他们,凭我们再做什么,都是白干。”
    “不错。”听欧阳必进说到这里,万寀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几度,“正如欧阳大人所说,其实也不过是个信谁用谁的问题,若是皇上不信了他们,他们可还能逍遥?皇上又该用谁?”
    “万大人,谈何容易。”路楷讪笑着连连摇头。
    “那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们居然欺君呢?”寀
    “欺君?”欧阳必进和路楷,刚才还是有气无力的,突然便一起直起身来。
    “徐阶,李春芳,还有那萧家父子,确实也都是有些能力的人。皇上虽然一心玄修,可是从来不用庸才。敢用他们,敢信他们,也便是因为他们和严阁老一般,都是能做些事情的人,若说他们是靠着欺君来谋名,便连我都不信。”欧阳必进微微皱了下眉头,开口说道。
    “我所说的,却不是这个欺君。”寀
    “难道万大人发现了什么?”欧阳必进和路楷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万寀,似乎是想要把他翻个透彻。
    “在下哪有这般本事。”寀
    “这件事情,却还是小阁老派人送了信来,我才知晓的。”寀一来。
    “小阁老?”欧阳必进和路楷的眼里,顿时放出光来。虽说严世蕃被革了官职,又被流放,可比起动脑子来,天下确实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这位独眼军师。
    “黄锦虽然向着他们,可是皇上身边那许多中人,又岂是个个是黄锦的人。”寀
    “那蓝道行,假借神仙之名为皇上扶乩,其实是早就和递书的中人勾结,皇上所问的事儿,也是由递书的中人告诉蓝道行的。”寀眼里,也放着光,“他们且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把一边的其他人都当了傻子。平日里那些人不敢说了出来,是怕惹得皇上不高兴。”
    欧阳必进把严世蕃的信笺,拿在手上仔细的看着。
    “也给我看看。”路楷有些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把欧阳必进的手扒过来一些。
    “奸臣当道,贤臣不用。”欧阳必进未及看完,便冷笑着抬起头来,“按万大人这么说,所谓神仙传下的话,却是蓝道行自个的意思?”
    “接着看,接着看。”寀筋,毕竟远不如小阁老。”  
第二十一章 娘亲的自豪
    有道理,有道理。”等欧阳必进和路楷一起看完严不禁互相对视,连连点头。
    “正如小阁老说的那样。”路楷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蓝道行不过是个道士,就算他对阁老和小阁老心有不屑,也断不会有这么大的胆气去做这般事情。细想起来,只能是徐阶或是萧墨轩教给他说的。”
    “既然他已是欺君,即便是没人教他,也得叫他说出个人的名字来。”寀
    “只要皇上知道,徐阶,萧墨轩居然串通蓝道行欺骗自个,便是有好戏看了。”寀大人且还会说,严阁老没有重新起用之望?”
    “那眼下该是如何做好?”欧阳必进换个个位子,坐到了万寀的身边去。
    “要不,今个我就安排人上疏?”欧阳必进的目光,先对着门口扫了一眼,接着说道。
    “又是上疏。”寀的折子到了皇上那,便不知有多少人看过了。从前不知道黄锦也向着他们,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你却还想着上疏?”
    “那……”欧阳必进顿时一阵气闷。
    “你且也不想想,为何小阁老这封信是给我,而不是给你。”寀提醒着欧阳必进。
    “小阁老的意思是?”欧阳必进不由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先拿了再说?”
    “不错。”寀大理寺只有审案之权。可只要有人上告,也有拿人的权力。”
    “也不必等到审完了案子,再由刑部查验之后。”寀筋,“只等那道士开了口,到那时候,两位大人便是可以上疏向皇上直接陈奏了。这样,他们即使把六部和司礼监全抓在手里也是无用。”
    欧阳必进和路楷,兴奋的点着头。为了前途和银子,拼了。
    萧家大院里。
    虽然气氛并不压抑,却也有着几丝火药味儿。
    萧墨轩从家里调人出去。萧天驭自然是不会去管这些事儿,可是作为一家内主地萧夫人,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她知道了,便等于是萧天驭也知道了。
    “荒唐。”萧天驭用力的拍着侧厅里的八仙桌,桌缝间的灰尘,也被震得纷纷掉落。
    “我萧家和他严家不共戴天,几番都差点毁在他们手上,你竟是忘了?”萧天驭嘴上的一缕胡子,随着萧天驭的怒喝,上下飘忽着。所谓的“吹胡子。瞪眼睛。”想来便是这个样子。
    “依依不是严家的人。”萧墨轩毕竟有几分怕着爹爹,见爹爹发了火。也是不禁有些畏缩。
    “这事儿你且是想都莫想。”萧天驭大手一挥,一拢大袖在萧墨轩眼前带起一阵风来,从面颊上一拂而过,吓得萧墨轩向后退了一步。
    “严家的人,哪里会有好东西?”萧天驭哪里是想打儿子,心疼还来不及,刚才挥了下袖子,完全是有些气昏了头。见差点真地打到了儿子,连忙又把手缩到了背后。
    “轩儿,娘亲也觉得此事不大妥当。”一边的萧夫人。沉思半晌,也出声附和萧天驭。
    “那严嵩到现在还留在京城,不肯回乡。”萧天驭把一口怒气咽进肚子里去,“难道你竟是没看出来。他们严家还没有死心,他们还想要和我们斗。”
    “爹爹说的,我都知道。”萧墨轩抿了下嘴唇。小声的回着话。
    “知道你还这般。”萧天驭又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再想上一番,兴许其中有什么阴谋也未可知。”
    “爹……”萧墨轩心里自然是知道,可是也不好直接反驳爹爹,只能是不服的轻呵一声。毕竟,爹爹还是爹爹。
    萧夫人在一边,看一眼夫君,又看看儿子,也是若有所思似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应和萧天驭的说法。
    “爹……依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萧墨轩见一向依着自己的娘亲也帮着爹爹,不知怎的,倒反而生出更多地不服来。
    “那便是什么?”萧天驭冷笑一声,“严家倒了,便想着我们萧家了?”
    萧天驭正在气头上,何况眼下的事情,牵涉着自己地儿子,虽然管得了手,却未必能管得了嘴。
    “即使她不是严家的女子,没有父母兄长之命,便想要和一个男子私定终身。”萧天驭有些不屑的说着,“想来也定不是
    货色。”
    “爹……”萧墨轩用力的咬着嘴唇,虽然自个并不想忤逆爹爹,可是这番话听起来,也太过刺耳。
    “爹爹,依依是有兄长之命的。”萧墨轩仍想着说服爹娘,“她兄长临终前,便也是把她托付给孩儿的。”
    “哼,你是说严鹄那小儿?”萧天驭冷笑一声,“难道他也不算是严家的人?”
    “这……”萧墨轩顿时也不知如何说好,严鹄该不该算严家的人,就连自己也不能完全分得清楚。
    —
    “况且你知晓的事儿,都是那懋卿的儿子告诉你地。”萧天驭脸上的阴云丝毫未散去,“懋卿从前攀附严家,他儿子也未必是什么好货色。”
    虽然懋卿近来似乎和严家沟壑分明,可是在萧天驭的心里,毕竟还是有着几分心结。
    “轩儿。”萧夫人招手示意儿子到身边来。
    “娘亲也是知道,我家轩儿大了,也该是成亲的时候了。”萧夫人怜爱地抚摩着萧墨轩的头发,“可天下好的女子千万,你又何必去和严家结在一起。”
    “依依已经不是严家地人了。”萧墨轩被娘亲宠着,心头的恼怒,也是消除了一些,可也没忘着纠正娘亲的话。
    “那且就不算吧。”萧夫人的脾气,要比萧天驭和蔼的多,“你若是想要成亲,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苏儿,萧墨轩知道娘亲说的便是苏儿,自己也承认,自己也是已经离不开苏儿了。
    “娘亲想说的,孩儿都知道。”萧墨轩微微的点着头。
    “还有小兰,也是个好姑娘。”萧夫人说着,心里竟是甜丝丝起来。
    虽然儿子说的是严世蕃的女儿,可也说明,儿子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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