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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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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在这种保障身价性命的硬件设施上我可不能吝啬了。
这一次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的慢上了许多,老豹的探马队更是把探路的范围扩大到了百米之外,丝毫不敢再有懈怠轻敌之心。
不过,在我料来,这次对方的刺杀行动显然已经是真正完结了。而且此处距离今次文会的地点——左相府也只不过五六百米,我就不信对方还有什么埋伏。
果然,等队伍缓缓到达威严气派的左相府大门前时,一路上都没什么意外的状况发生。
等马车停定,我随着项成文下了车厢,刚刚落地,就见负责接待的左相府一管事满面微笑的迎了上来。
“小王爷,我家公子早已在内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这名管事倒也有点眼色,看见挂彩的我,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没有多嘴询问什么就若无其事的把项成文往里请。
项成文倒也没去解释,在这名管事的带领着理所当然地就同我往这左相府里走去。
这左相府的整体构造与五王府大同小异,不过就其府邸的占地面积来说,比之五王府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话又说回来,五王府毕竟是在皇城里,比这内城的府邸,在身份上却也是尊贵许多的。
一路笔直的穿过朱漆大门,假山假水、花木繁盛的庭院,到达了前院大厅。
我俩刚一走进,原本还很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非常,好几十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瞄了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面门而座的椅子上才站起来胖嘟嘟的一名留须男子,看年纪大概在三十来岁,只见他状似豪爽的笑道:“子川,你今次可是来晚了,我们在座这么多位可是苦候多时,你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可不轻饶了你。”
项成文一脸歉意似的说道:“非是子川故意来迟,只是于途中,我与家师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的刺杀,我与家师都受了些轻伤。”
项成文这轻描淡写似的一句,立时让场面一下子重新热闹了起来,在场众人在短暂的吃惊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第七三章 谢某人的风骨
         哦,居然会有此事?”这胖嘟嘟的留须男子满是惊奇了我,在我的右臂包扎处溜了一圈。
无名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才替我介绍道:“这位便是我新拜的师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作者,陛下钦封的十里候。”又转向我介绍这留须男子,“师父,这位是左丞相的三公子姓李,字伯文。”
“失敬,失敬!十里候还真是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呀!”刚一介绍完,这李伯文就恭维似的朝我拱手见礼。
我当然也没怯场,而是笑眯眯的还礼道:“三公子,你也是长得蛮壮实的嘛。”
李伯文脸色明显的一窒,不过旋即无所谓似的伸手指着我,朗声向在场众人介绍道:“各位静一静!这位便是皇上钦封的十里候、神厕使,也是近日京城传诵一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原作者,其诗开创了一派新的诗风、诗格,造词简练,通俗易懂却又寓意深远,让人百读不厌,不忍释卷,流传千古也不为过。今日,十里候能来参加我们此次的文会,实是我们弘文社全体的莫大荣幸……”
“哼,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我说伯文你未免太夸大其辞了吧!本公子就不信他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大学问,他这首诗想必也是抄袭而来的。”打断李伯文说话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相貌清瘦的年轻男子,此时他正翘着一只二郎腿大咧咧的靠坐在一张长椅上,一脸鄙夷之色的斜睨着我。
我对他当然也不客气。居高临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不禁杀机乍现。平生我最恨地就是有人骂我土包子,而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这么多人骂我,我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若是有可能地话,我必定找个机会做了他。
一旁的项成文明显不悦的重重冷哼了一声,凑耳向我介绍了这小子的身份,原来是司马老贼的小儿子——司马南,据说几个儿子中司马老贼最疼爱的就是他。
“是呀!这做诗可是个大学问,不是人人都会做地。特别是象那些一看就知道没读过几年书的人,他的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呢。”随声附和的是一位长得白白胖胖,体重快赶上相扑手的二十多岁男子。他说完后,也是一脸鄙夷之色的瞟了我一眼。不过,就其恶劣态度来说,比之那司马南却是好了一些的,起码没有明指着我。
听了项成文的介绍,才知这肥猪就是当今太子地唯一孙子——项成隆(成龙)。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家对这小子寄以厚望,我不由对这“重量级”的选手多看了几眼。
同时,心里也不由紧了一紧。看来今天还真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刚一进来就给我吃了两道开胃菜。想来若是接着在这里呆下去的话,那各种的刁难和冷嘲热讽想必是会越来越多。应接不暇。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反正在场地这些人当中大多对我存有敌意,老子还不如索性撕开了脸皮,痛骂他们一顿后闪人。
“哈哈哈哈!”我不怒反笑,伸手直指着司马南和项成隆大声说道,“可笑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我谢安平肚子里有没有学问,何用你们认可?你们在我眼里最多只是个米虫罢了!你们靠着各自祖荫才能得享现今的荣华富贵,试问你们若是离开各自家族独自出外闯荡,能自食其力,能自己养活自己吗?而我谢安平白手起家,攒下偌大地家业,现如今家财万贯不说,更是得蒙圣上赏识,委以重任,钦封为十里候。这些成就和荣耀岂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今日要不是子川苦苦相求,我谢安平本就不屑来此。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现在就当场赋诗一首,诗名《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是我谢某人的风骨,与你们这些不知‘诗’为何物的废物论诗,实在是犹比对牛弹琴,坠了我的名声。呸!”
我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便朝着刚才的来路而走,而在场众人包括那两个被我指着鼻子骂的米虫,由始至终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把这通火发完,而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阻止。显然他们个个都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让他们个个傻在了当场。
等我前院大厅老远,才听见里面发出拍桌子砸椅子的暴怒一次算是把他们这群贵公子给得罪惨了,现在想来虽有点欠妥,却也是不后悔的。这做人吗?为的就是要活的有个人样,在别人面前有面子。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人欺我一尺,我却也是要欺他十丈的。再说,老子明天就回十里集老窝了,到时天高皇帝远,老子还怕他们个鸟。

项成文从身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侧着身给我比了个大拇指,哈哈笑道:“痛快大大长脸的一件事。想必不出明日,师父你今日怒骂京城二少之事,必定会流传全城,实为一美谈也!”
我冷冷瞄了这小子一眼,没有搭腔,自顾自的加速脚步向着这左相府的府门走去。
把守府门的家丁虽然很是诧异我俩刚刚进去就出来,但也没敢多问,马上就给我们开了府门。
“师父,你这次所作的《石灰吟》与前一首的大作相比,虽稍嫌修饰,却多出了一份磊落情怀,读之让人血脉贲张,顿生豪情。特别的是托物言志,寓意深刻,实在是文笔细腻,构思巧妙呀。”刚在车厢里坐定,项成文就摇头晃脑的评论起我的这首大作来。
其实,我今天之所以要抛出这首《石灰吟》来,主要就是为了堵住以前不利于我的攸攸之口,让他们见识见识我这个“大诗人”的才情,毕竟我若能保持住这个称号,在这文风盛行的时代可是诸多好处的。其次,我在痛骂了一顿那些米虫之后,再当场作出这首炙人口的诗,很有转移众人注意力的功效,大大抵消了骂人之后的消极影响,这也算是我用心良苦了。
“师父,你这首《石灰吟》,我想不出数日,必定也会轰动一时。你看弟子回府后,是不是叫人传抄几份,以便京城的爱诗之人能早日欣赏师父你这首大作?”项成文见我没搭腔,又自以为是的要给我炒作。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煞有兴趣似的问道:“子川,你不觉得为师刚才所为有失鲁莽吗?”
无名被我问的呆了一呆,象刚刚明白这问题似的脸显忧色道:“是呀!师父,不说我那三哥和司马家,你刚才可是把在场一大群的人都给骂进去了,这得罪的人可不少。”
我微微一笑,哂道:“我这还是骂得轻了,这群只知道糟蹋粮食的造粪机器,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就在老子面前跩得二五八万的,老子没有当场把他们废掉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在“前世”我就看不惯或者说是妒忌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所以这一世对于这种类似的货色,我当然也没有多少的好感。
“造粪机器!?”项成文听得我这一说,难免有些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由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呵呵一笑道:“这东西不是东西。”
项成文更是疑惑起来,不过他也没再多问,岔开话题道:“师父,你这次痛骂虽有些鲁莽,但也大大长了我们五王府的脸面。反正,这些人当中多数人本就准备在文会上刁难于你,现在被你先发制人,想来他们心里正受用着呢?哈哈!”
看着这小子一脸开心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当初帮他挡住了那杆要“深入”他屁股的长矛。***,老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替你们五王府卖命,这小子却俨然已把我当他们家的狗狗看待了,还真是岂有此理。
“小王爷,候爷,外面有人求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厢外传来王府那名侍卫头领的声音。
“有人求见?是什么人?”项成文皱着眉头朝外喝问,显然对手下不尽不详的禀报有些不满。
“小王爷恕罪,此人自称姓廖名不凡,说是跟你们认识。”侍卫头领赶紧回答。
我听得不由一呆,“廖不凡”三个字在自个儿脑中过了一遍,丝毫没有一点印象,看向项成文,见他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为了以免自己记错,我还是命令道:“那你带他来见吧。”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到车厢口,掀帘朝着外面看去。
第七四章 廖不凡
         没等多久,那个自称廖不凡的人便被带到我俩面前。只见此人大约三十来岁年纪,身穿上等绸衣,头戴紫金发冠,扮相十足,也难怪先前我的护卫队和王府侍卫当他是个人物。但此人却长得瘦骨嶙峋,獐头鼠目,给人以十分猥琐的感觉。
我对这人的第一印象显然不怎么好,心下微有不喜,暗想这小子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哪来跟他认识?看向一旁的项成文,他也是一脸询问之状的看向我。
“在下廖不凡见过小王爷、侯爷!”廖不凡很是随意性的冲我们拱了拱手,便没有给我们作揖,倒也显得不卑不亢,很有些上位者的派头。
“廖不凡,本侯没记错的话,好像跟你不认识?你拦住我们的道,意欲何为?”我开门见山的就开口询问,心想这人能独自一人挡道,而且在这么多护卫侍卫的虎视下腿脚不哆嗦,也实属勇气可嘉,就给他一个说话解释的机会。
“呵呵,侯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刚刚才与侯爷你见过面呢。”廖不凡不卑不亢的回答。
“刚刚?”我微微一愣,诧问道,“难道是在左相府不成?”
“正是!正是!刚刚侯爷你在左相府大展神威之时,在下刚刚好在场目睹了全过程。”廖不凡赶忙打蛇随棍上,“侯爷你当场所做的《石灰吟》一诗,振聋发聩,至今让在下震撼非常,所以这才乘马追赶而来。以表在下的仰慕钦敬之情。”
我被他这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呵呵一笑道:“这首《石灰吟》所表达的正是本侯地风骨,贵在‘清白’两字,我们既然清清白白地来到这世上。就要行得端做得正,无论做人做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极是!”廖不凡击掌附和道,“侯爷这一精辟论断还真是发前人所未发,寓意深刻之至,深刻之至呀!”
廖不凡一边赞叹着,一边用那崇拜的目光看向我。
虽然知道他有作假地嫌疑。但好歹他这马屁拍得也算尽职尽业。于是,我对他的印象分不由稍稍往上抬了一抬。
“大道至简。人世间的许多道理,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只要我们懂得去观察去思考,我们就会掌握这些道理。”
我一本正经的说出了曾经干爷爷向我说过的话,这话我虽然听着有点玄乎,但也知道是个大道理,糊弄起人来还是蛮管用地。果然。我这话一出口,立时让这廖不凡和身旁的项成文刮目相看几分,都是一脸震惊和崇拜之色的看向我。
“好了,廖不凡。你说说你这次拦道,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快快说来。本侯还要急着回府办事呢?”虽然这人的马屁功夫很有些火候,但我还是有一些免疫能力的。所以,我立马就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廖不凡拦道不可能只是单单为了表达他对我的“仰慕”之情。
“这个……侯爷还真是快人快语,那在下就直话直说了,在下这次之所以拦道,主要地目的是为了追随侯爷你的麾下,以后为侯爷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这话一出,还真是让包括我在内的在场诸人有些目瞪口呆。看他地装相也不像是落魄的样子,居然会主动提出要给我打工卖命,实在是让我有些料想不到,更何况他如此地理直气壮、直截了当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来的,这脸皮的厚度起码有一尺。
呆愣了片刹,我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为何要追随我?说个理由先。”“侯爷你白手起家,从敬国神厕到雪纸,独创偌大的安平商团,更是有勇有谋,剿灭太行山两股为祸一方的山匪,现在更是被陛下赏识钦封十里侯,委以重任‘神厕使’,代天子巡视天下,这是何等的隆恩和荣耀,属下能追随侯爷你如此英雄人物,实是三生梦寐以求之事,还用什么理由呢?”廖不凡侃侃而谈,语气真挚,表情诚恳。不过,配上他那猥琐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此话马屁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哈哈哈哈,你这个理由还真是够充分的。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
我说完后就不咸不淡的看着他,查看他的反应。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廖不凡便没有对我这一拒绝的话有太大的失落反应,而是诧异似的反问道:难道以貌取人看不上我廖某人吗?”

“非也!”我微微一摇手,“而是我从不录用来历不明和别有用心的人。”
“哈哈!侯爷我廖不凡在这京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经营着‘富贵楼’,也算是稍有家产,怎么算是来历不明呢?至于别有用心的话,侯爷你就更不必多虑了,属下家中也是有老有小的,只要侯爷你答应属下追随,属下这便把家人交给侯爷你来安置。”其言下之意是把他的家人交给我当人质,确保他的忠心。
我微微一怔时,一旁的项成文开口说话了:“你就是内城西大街那家‘富贵楼’的老板——廖不凡?”说着时这小子就诧异十分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重新打量起他来。
廖不凡不无得意之态的慨然答道:“正是区区在下!”
我看他的样子,不由好奇的问项成文道:“这个‘富贵楼’很有名吗?”
项成文这才收回审视的目光,低声向我说道:“这‘富贵楼’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弟子早些就听闻此家老板名叫廖不凡,却没有亲眼见过,却没想是如此人物?”
听他这一说,我心中更是纳闷了。既然这廖不凡身家不菲,怎么就巴巴的跑来要当我的手下呢?我可没有自恋到就凭自己刚才在左相府的一番表演,他就被我伟大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放弃原先的老板身份给我来打工了。
我心念急转,细细分析起他的动机来。这第一个可能是他被别人唆使来我这当卧底,而且这指使者很大的概率是先前派人来刺杀老子的幕后真凶;这第二个可能嘛,他是想搭上我这个朝中新贵的船想向官场发展,冀望以后能求得个一官半职;第三个可能,就是他真心实意的被我的个人魅力所吸引,要追随我建功立业,开拓未来,但这最后一个可能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当即就把它给否决了。
于是,我直话直说道:“廖老板,你既然经营着‘富贵楼’,有家有产的,就更没有理由非要追随我不可了?叫我怎能相信你呢?”
廖不凡微显无奈的说道:“属下知道侯爷你是非常之人,就应当有非常人的气魄。属下本一片赤诚投效之心,若侯爷你执意对属下有所怀疑,那属下也没法可想了。取与不取,全在侯爷你一念之间。
我脑筋一转,呵呵一笑道:“那我问你,若是我答应收下你的话,你想我怎么来安置于你?是在我侯府当个管事呢?还是想在我的商团里另谋个差事?”
“只要侯爷你收下属下,属下保证在不久的将来,侯爷你必定不会后悔。至于,侯爷你怎么来安置属下,属下都毫无怨言。不过,属下知道侯爷你经营着偌大的商团,这知人善用那是一定的。只要你让属下在你身边发挥自己应有的才能,施展抱负,属下此生就无憾了。”
廖不凡一脸的庄重之色,很有些为我“慷慨就义”的派头。
我不由暗自赞叹这廖不凡还真有些不凡的地方,就他这口才,这马屁功夫就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哈哈,廖老板若真的想过来为我做事的话,也未尝不可,不过,我倒要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为了以示你的诚意,你就把你那个富贵楼转让给我吧。我也不让你太吃亏,就作价一千两收购,你看可好?”在我的料想中,他这个富贵楼既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要作价的话说不定一万两都嫌不够,这一千两实等于用一块钱去买钻戒。
“哈哈,即使侯爷你不说,属下就想着把这家富贵楼送予侯爷了。”廖不凡一脸的大气,“这富贵楼在别人眼里兴许能值几个钱,但在属下眼里比起侯爷你的收录,实在是不值一提。”说着他便从自个儿怀中取出一物,“属下今日正好随身带着这富贵楼的地契和房契,这便献呈侯爷,请侯爷你务必收下。”
这一回我是深深的被震撼了!乖乖隆的洞!天下竟然有如此离奇荒诞的事?居然有人会哭着喊着的要把自己辛苦挣来的产业毫无保留的白送给别人,其目的就是为了能替那人打工。不是我出现幻觉幻听,就是这人傻了或者疯了。
第七五章 富贵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这两句谚语的含义我可是深深明白的。但是话有说回来,如果明白着的便宜我不去占,那也真够傻的了。横看竖看,这廖不凡献楼给我,除了要我收录他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非分要求,他要给我卖命打工的拳拳之心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本着现成的便宜不占是傻蛋的心理,我稍稍一示意马车近旁的陈虎,他便心领神会的上前几步接过廖不凡呈上的富贵楼地契和房契,并转呈给我。
“廖老板,你真的宁愿放弃自己的产业,而过来给我做工吗?”我手上拿着代表着富贵楼产业的两样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他的真实意图来。
可惜,这廖不凡的表情还是一如刚才的“真挚”,满眼诚恳的说道:“是的,候爷,属下能有幸为候爷你这样的贵人鞍前马后,正是属下一直所期望的。请候爷你务必应允。”
“好!既然你意已决,我也就**之美,收下你了。”我嘴角泛起一抹淡定的微笑,深深看了他一眼。是驴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见分晓。这廖不凡到底对我有没有别有企图,现在还真有些说不准,自己把他放在身边也好过让他或者说让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对我暗地里使坏。当然他没有什么险恶用心的话最好,有的话我也正好顺藤摸瓜把他们一网打尽,也不用让我一天到晚地想着怎么去提防他们。
“多谢候爷成全!属下廖不凡参见候爷上就欢天喜地地给我正式下跪行礼。瞧他那个兴奋劲倒不像是做作。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会疑惑我到底给了他什么重赏,绝然想不到我只是答应他给我打工而已。
我把手里拿着的房地契塞入怀中。随口似地说道:说你这个富贵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择日不如撞日,我来京城这么久还没下过馆子呢?你这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美酒美食吧。”
“谨遵候爷吩咐,属下这便在前面带路。”廖不凡躬身一礼后,就很是干脆的领命而去。
车队缓缓而动。再次上路。
车厢里,项成文看着我,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我看得暗暗好笑。看来在这小子的心中,我这便宜师父还是有一点做为师父地威严的。
“师父,你为何要答应收下这个廖不凡呢?说不准他是被人派过来安插到你身边的奸细呢?你不可不防呀!”看着好整以暇的我,项成文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子川,你说一个人要去森林中打猎的话。是只身犯险让猎物在暗中窥伺自己好点呢?还是预先放置诱饵把猎物引诱出来后再打好点?”我摆出一副师尊的架势,循循善诱的说道。
项成文想都没怎么想的回答道:“那当然是后者好点。”
我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地赞许样子:“这就是了,我把这廖不凡收在身边。就等于是放置了一个诱饵,他要是奸细的话就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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