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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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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
    酒家笑道:“官爷尽管放心,我这边笔墨什么的都有。但有进店喝酒的那些读书人,就喜欢这一套,所以我这里随时都备着。”
    酒家笑着去了,张飞则是一面喝酒,一面构思着从何处下手。待到笔墨都到了,张飞让酒家并了三张木案在一起,将宽大的纸张铺开来,对着雨中檐下的女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又在脑子里勾勒了一回。突然哈哈一笑,睁开眼来,笔到如飞,吐思若渴,如神之助。也没过一霎时间,已然将整副画的曲线勾勒了出来,一个女子婀娜的身形跃然纸上。旁边只惊得酒家连连道好,就连那些避雨之人,也都是争着围观,唏嘘不已,赞不绝口。只张飞不知,仍是运笔如飞。
    立身在张飞左右的将士听到旁人夸自己家将军,那好比夸他们一般,只一个个得瑟的相视一笑。听到后来,他们也禁不住炫耀一番,左首那个士兵轻轻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爷就是当即大将军的三弟,官拜征虏将军,鼎鼎大名的张飞张三爷的便是,我们两就是他的亲卫,常年追随着渐渐南征北战……”
    “拿酒来!”
    张飞几笔下去已然画好了女子的体型和脸蛋,只差最后点睛的一笔。只是他画到这里,突然有点短路,琢磨一时没找到那种神韵的感觉,也就随手将笔一挥往后一摔,要讨酒喝,以助神思。谁知,偏偏巧得他这笔一挥,正好挥到了那个说话士兵的嘴巴里。顿时,士兵把没说出来的话“唔”了下去,惊呆了半秒。旁边众人看见,只见他嘴巴外面一抹黑,不由啊哈哈笑了起来。
    先前作画时,张飞由于太过投入了,所以对于身后的吵闹之声完全不觉。及至听到笑声在耳,脑子里的思路顿时去了大半。他只气得眼冒大火,大叫一声,将笔丢了。回过头来,双手一啪,已然有两个人捉到了他的手上。他大叫一声:“去!”手中的两人就飞出了三丈远。又冲进人群一阵乱抓,只吓得走之不跌。张飞还正要追打,被身后士兵叫道:“将军,将军,那女子走了!”
    张飞立即扔下众人,飞身走出来,气道:“俺的画还没作完,如何便走了!”转过身来,吩咐他两个就呆在酒肆里,不要走开,在这里等他,他则寻着街巷追了下去。终于在西门外追上了那个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张飞正要喝叫,但想想,还是径直跟了下去。心里想道:“她一弱身女子,在这荒郊野外的要是遇上坏人了,不是处的,还是俺送她一程。等到她家了,再在外面观察一番。随后走了便了。”
    但见那女子走的气急,路上的泥巴踩在她脚下带起的如飞一般,把个好裙子都弄脏了。张飞在她身后见的,都不觉的惋惜。
    但看这女子一路走一路伸出右手不停的揩拭着眼睛,张飞心里一愣:“莫非她有什么伤心事儿?怪不得先前见她还是好好的,但过了一会越来越是焦急了,难道她是在等什么人不成?”
    想到这里,张飞脚步一窒,停住不走了。
    雨水稀里哗啦的打在他身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手中的长矛从着长杆到矛尖,哗哗流成了一条长线,打在泥坑里。
    “俺为何要跟她?”
    张飞挠了挠脑袋,似乎酒醒了些,但看着前面女子急乱的脚步哗哗带水的走着,他也就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刚刚转过一条小的山路,远处就看到了村户。张飞定脚望了一望,心想着要不要回去,但看那女子推门走进了一户人家。不时只见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一回,然后匆忙忙的将门户掩上了。张飞粗眉一紧,怪道:“这厮大白天的如何闭门闭户的。看他贼眉鼠眼东张西望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哼!让俺瞧上一瞧,若是好东西,俺就放过你。要不是好东西,你可别怪俺手中长矛不长眼睛!”
    他说着,已然跳着步子。飞奔到了屋檐下。
    其时雨水沥沥,在张飞衣服上打着,张飞只把耳朵来听,根本不顾其他。里面说话声音虽然尽量克制着,但也只隔了一道壁,更何况旁边还透了扇半掩着的窗户,所以里面的说话内容倒是十有仈jiǔ的被张飞听了去。
    先听到了女子的一阵哭泣,后是男子连哄带骗的劝说。
    过了一时,只听那女子怪道:“我在城中等了你许多时了,你为何都没过来?”
    “这……”
    男子迟疑了片刻,方才道:“这,我不是在收拾行李吗?”
    “哼!”女子道:“你骗人,要收拾行李你早该收拾好了,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不愿带我走了?”
    “唔……”
    男子无奈的一笑:“这怎么会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女子紧迫着他,男子只好说道:“只是我刚刚要走,就被我老婆发现了……”
    听到这里,张飞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了,他眼睛不由瞪的老大:“好哇,还以为这是什么善良人家的女子,俺还想着为她作画,简直是污了俺的笔墨!哼,原来只不过是个勾引男人的娼妇!”张飞牙齿一咬,只听到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想是一对狗男女正在男盗女娼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他只想着刚要举步抢进去,忽然听到拐角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张飞一想,现在自己是躲在人家的屋檐下,这要被撞着也不好看,也就往旁边一退,躲到了柴火堆后面。
    不时,那脚步声遽然停了下来,就在刚才那女子进门的屋前。突然门被踢开,一个泼妇的声音吵了起来,声震屋瓦。
    张飞跑过去一听,只听那后面进来的泼妇大叫大嚷:“好啊,你这死不要脸的,竟然勾引我丈夫到家里来了,看我……”
    她里面吵着,也许是男子矫情着会把邻居吵醒,赶紧将门户重新关起,这次是上了闸。
    “哼,告诉你吧,你丈夫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小声点。”
    那男子觉得太不像话了,赶紧跑了过来,将半掩着的窗户也给关紧了。张飞这下不论怎么听,一句也听不着了。
    “他娘的!听不到也好,反正他老婆过来了,看这小子怎么处理!”
    张飞抱着一杆枪,靠在了柴火堆上,眼睛盯着那边看。虽然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等了许久,张飞挠了挠脑袋:“俺什么时候也管起人家的闲事来了?”
    雨此时也已经渐渐小了,天空也渐渐在放晴,当然也不早了。
    张飞寻思着不如回去得了,管他鸟事。他这么想着,已然抓起了长矛,嘿哟一声,掂起在手。正要转身,身后门户吱呀一声响了,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张飞回避已经不及了。但转过身来,碰到那青衣女子柔弱的目光,不觉怔住,心口一跳。脸要不是早已练成了千年黑炭,不然也会露出少有的那一抹羞红来。张飞心里一怔,怪难过的,突然想起她不会认出自己来吧。
    但见那女子慌乱的眼神在张飞身上一扫,露出的不是曾经熟悉的那种眼神,却是少有的惊怕和慌张。而那名男子,在看了张飞一眼后。脸sè也不由慌慌张张。但见他回身将门户扣上,这才右手转身抓起那青衣女子的手腕,左手拎着一个包裹,就要向前低头走去。
    “没认出俺就好!”
    张飞稍稍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刚才里面不是一共有三个人么,如何只有两个人出来?张飞向里面张望一了眼,里面毫无声息。莫非是男子劝了她死心了,她已经在榻上休息了?但不对劲啊,里面既然有人为何这男子还把门户扣上?张飞微微一愣。转身去瞧那对男女。女子一袭青衣,下面也是连体的青sè裙子。张飞记得,她先前在泥巴地一路走来,后面已然是弄脏了一遍。可现在。除了cháo湿的水渍沾在上面,泥巴不见了。而她身后的腰际,居然有一抹艳红之sè!再看那男子,裤腿上一丝鲜血由上而下。滑落到脚跟。而那血渍,分明还未凝固,还在流淌着!
    “你两给俺滚回来!”
    张飞突然的一声猛喝。只让女子吓的一声尖叫,男子吓得不由手上一松,往前一跑。
    “敢给爷爷耍花样!”
    张飞一个斜矛递出,已然直刺他后背肩膀一处。一口鲜血冒了出来,那人当然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那女子吓得花容失sè,被张飞一手拉住,往回走。到了门前,只被张飞一脚,将门踹开,
    张飞将女子带了进来,往地上一丢。再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刺鼻的血腥,总是不停的往着鼻孔里钻去。张飞又复拉着女子,走到榻边,睁眼看到,地上一丝丝鲜血。而更多的血液,不是被灰土覆盖了起来,就是被清水冲了一回。
    张飞扫视屋内两眼,一时没找到尸体,将女子一拽,掷在地上,自身往榻上一坐,喝问道:“你这歹毒的泼辣女子,快给俺说,你把刚才那女子藏到哪里去了,快给俺找出来!”
    女子被张飞这一顿粗暴的拉着拽住,早已吓得玉容全毁,只不知如何回答他,软坐在地上,瑟缩着身子,不停的哭泣着。
    “哼!”
    张飞把矛往她肩膀上一架,大喝道:“你再不说,可别怪俺的长矛不长眼睛了!”
    张飞起身来,一把将她拎起,对着她耳朵喝道:“快说!”
    “呜呜!”
    女子抖了抖身子,挤出无数泪水了,颤抖着右手,向着榻边的一口大瓮一指。张飞瞪大了眼睛,然后飞速的跑了过去,将那大瓮的盖子掀开。顿时,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一张女子的脸露在了最上面,她的脸庞已经被刀匕划破,她的头发,也已经被人用剪刀剪了,只剩下留有三寸不齐的短发,看着面目可憎。而她的整个躯体,居然是被纳在了大瓮里,被血水浸泡着,说多可怖就有多可怖。
    张飞回过身来,眼睛抖得圆圆的,咬牙道:“这就是刚才那进来的女人?”
    看到青衣女子茫然的眼神,张飞不论青红皂白,气得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丢下长矛,双手一抓,已经将女子抓到了自己身边。慌乱中,只听女子惊呼:“你……你要干什么!”张飞此时哪里有功夫跟她啰嗦,把左手按住她脖子,右手连拉带拽,五指往她头发上乱插,一拔就是一撮毛到了手里。女子尖叫着,大声讨饶。但嫉恶如仇如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恨不能将她给吃了。口里哇哇大叫着,只没一伙功夫,已经将她前后脑勺的头发都拔了起来。她的脑袋上,鲜血肆意飞着,女子早已在疼痛和惊吓中昏死过去。
    “哼!”
    张飞又想到门外的男子,莫要让他给跑了,赶紧丢下此女,抓起长矛,往外跨去。但走到门口,被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声音给惊动了。“是谁,给俺滚出来!”张飞这一声暴喝,那一堆稻草背后,一人忙着滚了出来:“大爷饶命!”
    是一个女子。
    张飞仔细一瞧,认了出来,忽然大惊:“你就是刚进来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立即点头,面目一片惨白,说不出话来。
    张飞摸了摸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个女子没有被杀,那死的是谁?张飞立即向外奔去,但忽然发现,刚才躺在门口的那个男子已然不见了!张飞回身进屋,吩咐那女子:“你等不可走脱了,待俺回来审你们!”说着,将门户啪的关上,上了锁,随即立即扯着步子,向山下赶来。只猛追了一阵,忽然转角处看到了那个男子,心里一喜,大叫道:“俺张飞在此,还不给俺停了!”(未完待续……)
第五二一:袁尚冀州继位
    长长的队伍从长平关慌忙撤了出去,一路向北。
    “妈的!这下倒好,咱们起内讧,倒让刘军捡了个便宜!”
    赵副将一路埋怨着,恨不能杀回去。
    在马背上颠簸的沮鹄脸sè铁青,他的手臂上负有刀伤,鲜血将那片银鳞的铠甲也给染成了红sè。但看他神情,似乎对这些小伤什么的并不在乎。他紧蹙着眉头,心里想的却是等会回去如何跟袁熙交代。
    不过他们兵行到一半,突然遇到了大队人马,正是由谋士苏由率领的一支三万人的队伍,此时堪堪赶到。
    “末将将过苏大人!”
    看到驻马在侧的沮鹄,苏由心里一惊,赶紧问道:“沮将军,你不是率部先行赶到长平关了吗,如何这会又回来了?而且如此之狼狈呀?”。。
    沮鹄羞愧难当,把先前与张凯不和,赵副将倒戈,从而引起内讧,最后弄得乱兵开城,放刘军进城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等见刘军势大,不敢再斗,只好先行出城。”
    苏由一听,咬牙切齿,喝道:“这个张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仔细一想,马鞭一指:“刘军纵然进城,只怕一时半会赶走不了张凯这厮。我等正好趁此机会挥兵杀回去,再将长平关夺了!”
    “末将也正有此意。”
    沮鹄现在恨不能立即捉来张凯,将张凯碎尸万段。
    “好!”
    苏由捋须道:“那么烦请将军领兵带路,我等随后!”
    “末将领命!”
    沮鹄辞了苏由,跃马上去,举鞭道:“众将听令!张凯叛逆,引贼兵入城,我等忽逢大难,不得已仓促出城。今既遇大军相助,可与本将军一起夺回长平关!”
    “嚯!夺回长平关!”
    众将士齐声大喊。纷纷跟随着沮鹄杀了回去。
    沮鹄带着人马先时出来已经走了半天的路了,及至现在带领人马急速折回也已经rì将落了。
    到了城下,只见关上一片肃静,四门紧闭,人马无声。
    沮鹄立即让人叫关,关上引来乐进等将军。
    乐进喝问:“尔等何来?”
    沮鹄打马上前,叫道:“张凯何在?”
    关上乐进哈哈一笑:“你是要张凯人呢,还是要张凯首级!”
    手一招,左右士兵立即挑出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沮鹄旁边赵副将一见,不由骇道:“确实是张凯将军首级!”赵副将虽然因见不得张凯为人。故而一气之下叛了他。但念及昔rì共事之情,不免兔死狐悲,堕下泪来。沮鹄身子亦是震了震,想不到只这么半rì功夫刘军不但平定了长平关,而且杀了守关将军。那乐进又一面让人在城头上遍插了刘军大旗,一面喝道:“张凯首级你们也看了,我现在问你们,你们领兵到我城下意yù何为?是yù战还是速走?给个痛快话!”
    赵副将一咬牙,大声叫道:“你nǎinǎi的。那还用说,当然是战!”
    也不顾沮鹄,当即跃马冲上,一面挥刀大叫。
    “赵副将!”
    沮鹄只呼喊不及。那边赵副将转眼之间已经冲出了十丈之远。也正是赵副将怒喝狂舞之时,从他右边簌的一声,猛然飞过来一支箭矢。赵副将眼睛是瞥到了,但躲避不及。当胸早中了一箭。赵副将只大叫一声,早已气绝落马。
    “杀!”
    忽然只见城池两边各冲出无数人马,向着袁军喊杀而来。左边一路。是张辽的五千伏兵,右边一路则是闻字的五千伏兵。适才一箭自城右shè出,正是闻字的臂弩。他们也只刚刚拿下长平关,砍杀了张凯。只是,前方探马报说又有敌人残兵回杀尔来,于是,他们三人商议着,让乐进守城,张辽、闻字各伏军五千,以待来敌,没想到,敌人来的这般快。
    当下闻字shè杀了赵副将,两路人马尽出,杀奔袁军。
    沮鹄军士适才大败一阵,没命的跑出城来,现在虽然凭借着苏由的后续人马,这才稍稍收拾了一点士气,重新杀了回来。但他们立足未稳,现在突然遭到敌人的埋伏,已经是惊弓之鸟,不战而自溃。就连后面跟上来的苏由的三万人马,尚未歇脚,被前方乱军一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当即是全军大溃,死伤无算。乐进见袁军溃散,当即也率领五千人马冲击,袁军彻底大败数十里。
    张辽等胜了此杖,计点共俘虏了贼兵万人,击杀八千,也就收兵回城,大相庆贺,将捷报传到刘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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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由大败而回,径直来见袁熙,只好将战况如实报给了袁熙知道。
    袁熙听说此战不但丢失了长平关,且损失了近一半的人马,不由大怒。本想借此机会将苏由支走,不过一想,不对!若将苏由弄走了,以后带兵打战的事让谁去办?更何况长平关已经失去,接下来贼兵就要攻打到上党来了,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焉能轻易放他走?袁熙遂压下怒火,淡淡道:“不急,虽然损失了一半人马,但我并州良兵多的是,还怕招募不到么?我明天就从晋阳那边调派一万人过来助战。不过这防守刘军的任务,就要交给你了。”
    “公子放心!”
    苏由见袁熙非但没有责备自己,而且还如此客气的跟自己说话,实在意外,也就有点被他的“愚蠢”给打功了,当下拱手道:“我上党还有最后一道关口狐平关,只要我等将此关紧紧守住,量贼兵跨不进上党一步!”
    “嗯,很好!”
    袁熙正跟苏由说着,突然外面邺城使节进来,向袁熙报告了袁绍殡天的消息。
    “我……我父……死了?”
    袁熙一听,呆愣了半天,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了起来。
    旁边苏由等跟着哭了半天,但见袁熙还在哭,以为他是真孝顺。也就纷纷过来劝住他。袁熙也就立即收泪了。
    使者走上前来,又宣读了一份公文,乃是袁绍生前的遗嘱。依照遗嘱的意思,袁绍死后,由其三子袁尚继承其位,领冀州牧、拜大将军,即rì起为冀州之主,一面又仍是封拜了袁熙为并州刺史,高干为青州刺史云云。
    袁熙也无疑虑,接了公文。
    使者又道:“袁大人走时曾吩咐小的。说道并州目下亦为刘军所犯,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将军还是先击退犯敌要紧。至于‘祭奠’的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以以后再来。”
    本来袁绍死了,做为二子的袁熙理当回去拜祭。可他早已迷恋惯了酒池肉林的生活,不想远道奔波,听使者这么一说,赶紧拜谢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
    使者心里骂着。嘴上笑道:“那小的就回邺城复命了。”
    “小将军请留步。”
    苏由走上前一步,塞给他一块金子,低声问道:“不知袁公死后,袁三公子任用了些什么人?”
    使者见之大喜。赶紧将金块塞进了囊中,笑道:“苏大人太客气了。呵呵,大人不知,这袁公殡天后。本来袁公的遗嘱上是让袁大人请出沮授大人,重新任用,同陈琳大人一起辅佐他的。可是袁大人他却并没有按照袁公遗嘱上的去办。”
    “哦?”
    苏由微微一惊。赶紧问道:“那他任用的是何人?”
    使者笑道:“任用的自然是那些平时跟他走得最近的心腹了,此人大人想必听说过,他就是谋士审配。”
    “审配?”
    苏由脸sè立即暗了下来。
    “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苏由向他拱了拱手,笑着送他出去了。
    “审配?”
    他何止是认识这么简单,以前他两简直是死对头。只是万万没想到啊,袁三公子继承“大宝”,倒是让他给捡了个大便宜。苏由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咬了咬牙:“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审配这厮小瞧了我!”
    他转过身去,却见袁熙声sè如常,不由暗暗摇头:“这哪里是做儿子的,父亲刚死,自己却乐得自在!”
    他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突然当着袁熙的面,长叹了一声。
    袁熙刚才倒是想着苏由能够快点走,他好有时间欣赏歌舞,现在见他喟然长叹的样子,不由动问:“先生,你叹气为何?”
    苏由看了他一眼,又复摇了摇头。
    他越是不说,袁熙心里也就越是感到好奇,但见问道:“先生,你为何不说话?”
    苏由摇了摇头,捻须道:“我非是故意不说话,而是正在思考着一件事情。”
    “什么事?”
    苏由慢慢撩了撩胡须:“我在想,从前有袁大公子在的时候,你身为二公子的,自然没有机会继承你父亲的基业。可现在袁大公子走了,按理来说,这继承权就应该在袁二公子你这里了。可我目下所见,袁公死后,袁三公子秘不发丧,先继承了‘大位’,然后才以公文的形势通知你袁二公子一声。我想他这样做,是不是有违礼制?”
    “呃?”
    袁熙愣了半天,突然哈哈一笑,道:“先生不知,我父平时最喜我这三弟了,就连生一点小病,他都要忙着去照顾他。所以,他能继承大位应该是理所当然吧?先生何必忧心?”
    苏由胡子一吹,摇头道:“这喜欢归喜欢,难道袁公就不喜欢你吗?公子你要知道,这继承的事情事关大局,若这里面的情况换了一种可能,或许公子你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
    袁熙微微一愣:“什么情况?”
    “如果说,袁公给袁三公子的遗嘱是假的呢,公子你就相信吗了?若袁公想立的人是你,而非三公子。公子,你又会怎么想?”
    被苏由这般一说,袁熙不由动了动,想了半天,笑道:“应该不会吧?”
    看袁熙这傻帽的一笑,苏由终于颓废了,无奈一笑:“如此说来。公子你是愿意‘俯首称臣’,从此甘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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