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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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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两年里。刘公让他的夫人们带着小孩时不时来看我,跟我说些京都的典故。她们一来就带了好多的东西,又是吃的,又是用的。还有赏赐的绸缎和金钱。除了口粮和蔬菜外,其余的东西都被我退了回去,一样也没多拿。
    我最喜欢的是跟刘公的儿子和女儿玩,他们都很可爱。
    刘公的女儿今年也已经仈jiǔ岁了。长得十分秀气,很讨人喜欢。她还时不时的向我讨教“武艺”,要跟我切磋一番。哈哈。想想闹人。刘公的儿子也三四岁了,倒是有点调皮,喜欢指指点点,倒是有点刘公指挥大将的气度,看来将来也是个能继承大业的人。
    甘夫人和糜夫人虽是女人家,不方便出来,但似乎不避讳这些,还说是刘公刻意交代的。她们每次来,都给我带来刘公的问好,我十分的感动,真的!
    还有,我的老朋友许褚,他每次从定都那边过来,都要来看我一次,带来整坛整坛的美酒。
    而每次,都是陪着我喝到天亮,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有一次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大醉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曹公分头已经睡了整整一晚了。难怪夜里时候冷风簌簌的刮着,灌到衣服里怪难受的,愣是醒过来几次,但都没意识到自身的处境,想想真是好笑啊。
    许褚算是跟我最好的朋友了,他很少跟我谈“政治”,只跟我谈心。也只是刘公让他劝我的时候,他才憋红着脸,也不拐弯,直接将来的目的说了。说实在的,他人就跟我一样,太直了,话也不会说。但他这种xìng格,我十分喜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跟他特别要好的缘故了。
    除了他们,还有彭城里的陈群、糜竺等人来看过我。当然,糜竺等年初时已经离开了彭城,带着命令赶赴洛阳营造东都去了。能跟我说上话的,也就这么几个。而我,一直在曹公的坟场守着。两年来,一个人孤独的rìrì夜夜陪伴在曹公左右,从没有后悔过。
    当然,甘、糜二位夫人念我一个人在这里太过冷清,想派些人来跟我作伴,有些时候还可以帮上忙,但都被我拒绝了。我不是不知道她们对我的好,但我怕人多了,会吵着曹公休息。
    就在前些天,甘、糜二位夫人又来看我,又带了许多的东西。这次,她们好像故意回避我,没有像原来那样大谈外面的局势,甚至没有提到她们一直引以为豪的刘公三路进军的消息。我问河北的战况如何了,她两人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还好。我不知道还好算好不好,我也就没有多问了。我跟刘甜和刘楚玩时,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嘴说露了,居然提到了曹公。
    她们居然说曹公仍在豫章,他没有死。
    我愣住了,曹公没有死,那这里埋着的又是谁?
    当时,甘、糜二位听到儿女们胡说,也就立即让她们闭了嘴。这次事后,我的脑袋又开始痛了,曹公难道真是没死?我平时也会偶尔进城买些用品,这次,我想进城探听清楚。于是,第二天,我偷偷赶了一回集市,到城里去了一趟。
    在城里,不用我打听,关于曹公“复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我回到这里,看到这个我守了两年的坟场,心里莫名的悲伤。
    是喜是忧?这叫我如何分得清楚?
    在我思考了三天后,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要去找曹公!有曹公在的地方,就一定要有我典韦!
    我只能,对不住刘公了!
    ##################
    典韦将铁戟仿佛的擦拭了几回后,直到铁戟上的锈迹也去了,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将双戟插在了后背上,然后扫视了一夜这个他守了两年的jīng舍,缓缓叹了口气,将眼泪收住了。
    他步出jīng舍,来到曹cāo的坟前站立着。
    风吹得正疾,刮在了他的衣服上,如波浪掀起。
    他眼睛盯着眼前墓碑上“汉故车骑将军曹cāo之墓”思虑了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来,向着它拜了三拜。
    不管这里是不是曹公,毕竟他已经守在这里两年了。
    等到他站起来时,他回了屋里,将灯熄灭了,然后,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这里,是彭城西曹cāo的墓地。(未完待续……)
第五四六:太史慈白马遇孙策
    啪啪……
    两支连环的箭矢夺弦而去,准确的飞奔向数十丈开外的一片荆棘丛中。
    那里正有一只迷路的獐子呆滞着双目,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而这两支箭,就从它身后悄无声息的shè来。
    箭矢一出,立身在太史慈身后的众将士,甚至是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箭矢而到,只等着箭矢shè中獐子的那一刻,然后齐声欢呼,为将军喝彩。
    太史慈箭法向来jīng准,像这样目光呆滞的家伙,随便一箭,更不在话下,自然是百发百中。他也等着让众人的呼唤,然后让他们都去抢shè中的獐子,将它抬回去晚上好用细火烤着来吃。
    箭是飞到了,但眼看就要命中獐子后脑的那一刻,突然,獐子看也不看,向前猛的窜了出去。 。 。
    簌簌。箭矢shè落在了荆棘丛中,不见了、
    “唔……”
    众人都是瞪大眼睛,这獐子太好运气了,居然被它跑了!
    太史慈连珠箭都没能shè中,脸上是一片燥红。
    他鼻子一哼,今天不把它抓来,面子就没了。他大喝一声,将地上插着的铁枪拔了出来,然后扯着马,快速飞奔而去。
    “唔!将军!”
    他身后的七八个将士哪里敢停歇,赶紧追了上去。
    太史慈马行甚速,转眼跑出了几十丈,那獐子却总是在他面前不到数丈开外的地方跑着,时而借着荆棘掩护,时而借着低丘逃窜。
    “哼!”
    太史慈被它弄的大怒,将手中铁枪挂在了鞍边,又取出了铁胎弓,连抽了两根箭矢,一路飞奔,一路快速将箭shè了出去。
    簌簌。箭箭眼看就要shè死了它,可等到落下去时,却没入了草丛中,根本就shè不中它。
    “哼!”
    太史慈何曾被一个小小的畜生这般戏弄过,心里别提有多毛。他还想拔箭,人却已到了一座高丘上。
    獐子已经不见了,倒是看到了丘下面有十数骑人马正指点着远处一垒营盘。
    太史慈眉毛一蹙,仔细辨认,看出其中一人身骑高马,手中横着一把长枪。年纪甚轻,却是一身的霸气。太史慈认了出来,不由脱口叫道:“孙策!”而看他旁边的一将,手持着一把斩马刀,骑着瘦马。虽然是从侧面看他,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程普?”
    太史慈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居彭城的程普,怎么又跟孙策在了一起?
    他似乎忘记了孙策和程普已经死了,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他的白马驻地,何曾有什么营盘。但他突然间见到昔rì的敌人,不由全身一紧,已然将弓箭收拾了进去。愤恨的掣出了铁枪,指着下面大声叫道:“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一看,只见丘上有一匹马飞奔了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反而是哈哈一笑,对着程普说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逃也逃不掉。”他立即将十三骑人马一字儿摆开。孙策则跨上前数步,横着手中的一柄长枪,专候太史慈冲来。
    太史慈远远叫道:“孙策下马受死!”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太史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叫道:“少说废话,胆小鼠辈,速来送死!”
    孙策笑道:“你两个一起战我一个,我且不惧。若我说出一个怕字,便不是江东孙伯符!”
    太史慈一听,转身一看,身后还真跟着一骑人马,只是不知道其他人马为什么没有都来?他此时哪里理会这些,听他一说,也是心气高傲,大叫道:“你便是众人一起杀上,我若说一个怕字,也非东莱太史子义!”
    说着,已然纵马横枪,自取孙策。
    “好一个狂夫!”
    孙策大叫一声,亦是扯马举枪相迎。两人只枪去马来,战了半天,已经是杀了五十多合,却是不分胜负。旁边看得程普等人也是暗暗点头:“这却有一番厮杀了!”
    太史慈又跟他拼杀了一时,眼看孙策枪法jīng密,毫无渗漏,他脑子一转,撇下枪,诈败而去,引孙策来追。他也不走旧路,眼看旁边有一条小道,乃从那里绕过去,绕到了山的后面。那孙策却是一路直追而来,仍是不放过他,一路上大声叫着:“走的不算好汉!”
    太史慈跑了一路,心里自忖着:“他有十二个将士跟随着,后有将军程普也在,而我却只有一人,就算将这厮活捉了,也恐怕被他众人夺了回去。我不如再引他一程,等他随从的将士跟丢了,那时才好下手。”
    太史慈想到这里,一路直跑。但也唯恐孙策发现机密,扔下他不追了。于是,又高声回叫道:“你这厮马程不济,却能怪谁,且能追上我再说!”
    那孙策提着马,奋力追着,倒是眼看着就要追上太史慈了。那太史慈也不跟他纠缠,且战且走着,就这样七拐八拐的,已经引出了好多的路程了。太史慈眼看到了平川之地,方才回过马来,又跟孙策斗了五十合。
    彼时,孙策也急了,一枪搠过去,被太史慈闪过,拦手将他枪给夹在怀里。太史慈也把自己的枪刺向对方,孙策身手亦是不赖,低头躲了过去,接着伸手又将他的长枪也夹在了臂内。太史慈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来,想要回夺。谁知道孙策也不是吃素的,他亦是在同一时间使出了巨力,也是想将对方手中的枪夺到自己手中来。
    他两个一起使力,又是气力相当,两个人难免狼狈的从马背上,一齐被对方拖了下来。
    他们一滚到马下,他们的马也受惊了,轻嘶一声,一下功夫走的就不见了。
    太史慈鼻子一哼,将枪松开,簌的腾身而起,将他领子抓了。孙策亦将枪丢了,也将手来扯他腰子。两个人只将对方揪住。猛的就是一顿厮打。也没过一会,战袍就被对方扯得粉碎。孙策倒是手快,抢了太史慈后背插着的短戟。太史慈怎能甘心,揪扯之间,一拍他脑袋。孙策慌乱间,知道不好,想要护住头部,早被太史慈眼疾手快,将他脑袋上戴着的兜鍪给抢了去。
    孙策气得两眼冒着金星,狠狠的用手中短戟来刺他。被太史慈用兜鍪遮挡住了。两人正战着,突然只听身后喊声大起,太史慈回头一见,却是刘繇领了一千多人马,杀来接应他。太史慈也忘了刘繇已经死了,看到他来,心里大喜,叫道:“我拿住了孙策了!”
    孙策心里大急,还好程普领了十二骑及时赶到。
    他一看到程普。也是急于卖弄,叫道:“看我捉了太史慈!”
    太史慈眼看不能拿下他,生怕程普赶到,也就松了手。那孙策也是怕再纠缠下去。刘繇的人马一到也走脱不了。两人也就各自罢手,向一旁滚了去。
    太史慈回身向着刘繇讨了一匹马,取了铁枪,上马复来。大叫着:“孙策休走!”那孙策的马被程普收得,孙策骑上马背,取了枪。亦是大叫:“太史慈再吃我一枪!”孙策领着十二骑人马,同刘繇的一千人大战一回。过了一时,那边厢,周瑜领着一支人马杀到,刘繇在上面看到,亲自来战。双方厮杀一时,恰暴雨猛至,也就各自收兵回营了。
    太史慈迷迷糊糊间,随了刘繇入了大帐。他也只一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听那营前大叫之声不绝入耳。隐隐听得帐外有将士大叫着:“太史慈若不是走得快,早被孙将军给刺死了!”
    太史慈一听,腾的坐起。他掀帐一看,却见孙策人马将他的一支短戟挑着,在营前耀武扬威。
    太史慈一看怒气填胸,立即将抢来的孙策兜鍪挑于阵前,让军士大叫:“孙策头颅已在此处!”
    两边将士纷纷大叫着,这边道他的将军威武,那边说自己将军怎的。反正都是夸强道胜,好不热闹。
    太史慈听了好笑,也不想卖关子了,掣了把枪,飞马而出,大叫道:“叫孙策出来,某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孙策鼻子一哼:“好叫你死得好看!”
    孙策正要出马,被旁边程普叫住:“不须主公劳动,某自可擒他!”
    看到孙策点头,程普也就拍马走到了阵前,与太史慈对峙。
    太史慈鼻子一哼,大叫道:“你这厮被我明公抓了,不但饶你不死,还封了你做城门校尉。你尚且不知足,还要与叛逆孙策在一起,好歹不知死活!哼,你非我对手,让那孙策出来!”
    程普呼呼一笑:“明公待我虽厚,奈何吾寿已到,不能不回去。他待我的大恩,我也回报了他,两不互欠了。更何况,我与他已是yīn阳两隔,人鬼殊途,如何再效力于他?将军倒是死后可以辅助我家将军成就江东霸业。”
    太史慈听的稀里糊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
    他只听到那声死字,心里恼怒不堪,大叫一声,拍马直取他。
    程普全然不惧,取出斩马刀来,大喝一声,来战太史慈。
    两人刚刚战了三十合,太史慈还没打够,就听到了身后营中鸣金的声音。太史慈无奈,只得舍弃了程普,叫道:“且留尔狗头在项上!”
    太史慈愤愤的回到营帐,向刘繇追问:“我正要捉拿贼将,如何突然鸣金收兵?”
    刘繇一脸无奈,说道:“人报周瑜领兵袭取曲阿,有庐江松滋人陈武,字子烈,接应周瑜进城。吾之基业已经失去,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急来接应。”太史慈跟着刘繇退军,但没多久,又被孙策领兵袭其后。刘繇大败,人马尽去。太史慈跟刘繇的人马也不知如何居然失去了联系,只好一路奔到不知何处,将营盘安扎了下来。
    “不好了,刘将军被孙策大败一阵,跟笮融走豫章投刘表去了。又薛礼为孙策攻破秣陵城,也死在了乱军之中了。目下孙策亦调动了大军,围了我三面城池!”
    太史慈一听,刷的站了起来,亲自带兵登城。往城下一看,只见城外密密麻麻的全是孙策的人马。只独留了东门没有士兵。太史慈怒道:“孙策围我三面,却独独留下东门,此乃围城必阙之计。哼!与我堵死了东门,其他人等不准从此门过!”
    待到晚上时,却又有士卒报说:“不好了,贼兵使将军陈武短衣持刀,登上了我东门,放火烧了起来!”
    太史慈眼看火起,只得咬了咬牙。心想他既然烧东门,将我的后路也烧开了。看来也只有从东门逃了。太史慈当即带着士卒,出了东门,被士兵一路追着,跑出了三十里,那后面追着的人马却又停下了。太史慈一路打杀,身后也只剩了几十骑人马了,再走过五十里,早已经是人困马乏,汗水直透背衫。太史慈正走着时。突然两边芦苇之中,喊声忽起。
    太史慈心里大惊,待要走脱,耳边只闻簌簌声响。接着,坐下马一声哀鸣,早被埋伏在侧的好手,将着绊马索齐丢。将他坐下马绊翻了。
    太史慈闷哼一声,待要跳起,两边嘿嘿的跳出无数力士。将他压得跟泥鳅一样,不能动弹了。
    太史慈仍是不甘,大叫着:“妈的,yīn沟里翻船了!”
    想要挣扎,早被他们绳困索绑,押到了一座大寨中了。
    那寨内孙策闻说众人将太史慈解到了,也就立马赶了上来。他径直出营,喝退士卒,走将上来,亲自为太史慈解了绳索。太史慈任由着他来,但见他解下肩上的锦袍来,就要往自己身上披下,他不由连退三步,赶紧喝住:“慢来!”
    孙策一愣,道:“我知子义真丈夫也。刘繇鼠辈,不能用为大将,这才有此一败。刘繇迟早为我所擒,将军何故偏执?不若降了我可好?吾当重用将军也!”
    太史慈脸sè一变,说道:“我乃败军之将,承蒙将军错爱,故不敢当!但我既然已经誓死效忠刘玄德,便不再改初志,还望将军收回成命。”
    太史慈说话时,那孙策身后周瑜、程普、黄盖、韩当、陈武、周泰、吕范、凌cāo、蒋钦、朱治、邓当等将,纷纷站了出来,向着太史慈哈哈大笑:“你不是刘繇部将吗,如何跟刘玄德扯上关系啦?刘玄德还在徐州呢,你见过他吗?哈哈哈哈!”
    被无数质疑的声音问着,太史慈恍然记了起来:“刘繇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还有他们,孙策、程普、周瑜!他们不都已经死了吗?”
    太史慈大汗淋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这么会在这里?”
    只听那孙策哈哈一笑:“将军且慢来,我等在此等候。”
    “什么?”
    太史慈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庞,突然大叫着。
    “将军!将军!快点醒来!”
    太史慈猛然睁开眼来,四周,一张张脸庞凑了上来。
    “将军醒来啦!”
    太史慈额上汗珠直滚,定定的看了他们一眼,仔细的辨认了一回,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孙策呢,周瑜呢!”
    两边将士对望了一眼,错愕不知:“什么孙策周瑜,听说他们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对他们死了!”
    太史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记起,突然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将军昨天游猎时,追着一只獐子跑,可跑着跑着,将军就将我们丢了。我们在林子里找了一天一夜了,这才在这里发现了将军。不知将军到哪里去了?”
    太史慈一愣:“什么?我已经跑了一天一夜?”
    众人相视点头。
    太史慈呼哧呼哧的将所经历之事回想了一回,可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在外面待了一天一夜了。他缓缓将身起来,刚走出两步,却发现浑身轻飘飘的,好像一棵脆弱的杨柳似的,经不住风的摇摆。
    “将军!”
    众人争着上前来扶他,被太史慈推开。太史慈左右一转,看看自己的马就在旁边吃着野草,也就转了过去,他扶着马肚子,将头靠着马背上,手摸着头额,笑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全身无力,就好像刚刚打了无数次战似的?”
    众将士围了上来,也没听到太史慈说些什么,但见他下摆轻飘,显然虚弱无力,只不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太史慈抬起头来,勉强一笑,手抓着缰绳,脚踏着马镫。想要纵身而上。不想,脚刚刚落上马镫,腿肚子就打起了虚摆子。
    “将军!”
    两边将士一惊,立即将太史慈向后倒下的身躯扶住了。
    太史慈勉强支着身子,想要伸手拿枪,不想,枪杆如磐石一般,撼也撼不动了!
    太史慈惊疑的看向众人,众人也十分奇怪。
    太史慈再次一试,不想,用力过猛,枪没撼动,人反而落下马来。
    “将军!”
    众人立即团了上来,却见太史慈虚弱的睁了睁眼睛,笑道:“我刚才明明看到了孙策周瑜啊。”眼睛虚弱的闭上了。那旁边众人相视一眼,赶紧将他抬了起来。一人试着去拔太史慈的那杆没有拔起的铁枪,但手到处,铁枪就拔了起来。插的不深啊,怎么将军就拔不出来?
    眼睛将军虚弱成这样,他们再也不敢耽搁,赶紧带着人马,速速回了白马关驻地。(未完待续……)
第五四七:孙权结交曹子桓
    “二哥,你没听到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吗?那兖州许多地方都已经出现了乱子,还有不少官员都被曹党给暗杀了,许多人都暗地里响应了曹cāo了。听说刘备得知此事后,寝食难安,就连到手的荡yīn关都放弃了,立马率部往回赶着。哥哥,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眼下时刻,只有帮助了曹cāo,就是帮助了咱们。只要这楚都一乱,我们也就容易脱身了……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
    孙策的三弟孙翊,用着近乎咄咄逼人的口吻跟孙权说着话。
    孙权一动不动,一对碧绿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扑闪着。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就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琢磨不透。
    孙翊见孙权仍是保持着缄默,不由怒从心起。
    孙翊,脾气暴躁,好武。史上称他有乃兄孙策之风,此年也已经年有十五六岁了。
    。。
    他见孙权一句话也不发,乃按着剑,走上前两步,再次逼宫。
    “二哥,你可别忘了!我孙家自父亲到大哥,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父亲生前何等英雄,董卓作乱时,他自长沙发兵,一路北上。荆州刺史王睿,待我父亲无礼,我父诛杀之!及至到了南阳,步卒数万人,粮食不足以供应,便向此地太守张咨求助。谁知那厮不识好歹,亦为我父所杀。郡中人知,皆怀震怖,谁敢不服!遂至鲁阳,与袁术相见。术表我父为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后发兵董卓,董卓数败,派小儿李傕等还想以和亲来劝我父亲退兵。我父亲乃当世英雄,怎肯与他们同流合污。将之逐出。”
    “后董卓退,我父亲第一个率部到了洛阳城,扑灭了大火,在一个枯井中无意间拾到一颗玉玺。可见天命在我孙家,就连玉玺这样的至宝上天都眷顾我父。只是可恨的是,我父亲替袁术卖命,与刘表那厮战于岘山,不幸为刘表部将黄祖所杀!我父死后,我孙家的人马都落到了袁术手上。我大哥为了重振我孙家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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