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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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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谦这句话倒是没有说谎。
    刘备道:“使君太过仁慈了,若然真的退了,只怕曹操这厮为了解恨,反而杀之更甚。便是到那日,他将徐州上下百姓全部屠杀了,只怕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这样的事想使君应该了解。”
    陶谦点了点头,哀伤更增:“玄德你是不知道,自去年秋季一战,到今年夏季一战,两战一过,死伤无数。我徐州五郡只除了广陵未曾遭到曹军攻击以外,便是其他琅琊、东海、下邳、彭城四城凡所杀男女将及十万人,鸡犬无余。我本以为广陵尚可留下,不想广陵城遽然会被笮融这厮洗劫一空,也跟着遭到涂炭。如此数月之间,五郡崩坏,使我陶谦数载辛劳,尽数化为丘墟。而血水尸积,更让泗水为之不流,实老夫从未有见之惨象……”
    陶谦说到这里,便是顿住了,只伸手摸泪,虎面一张,说道:“让玄德见笑了。”
    刘备也是叹息一声,道:“使君何要此言?便是只要长了心肺之人,无不听之骇然。曹操之恶,天下当自共讨,徐州百姓之难,天下当自共哀!”
    陈登和糜竺一直相陪,只没说话。
    陈登听到‘天下共哀’四字,不由点了点头,便是他人听来也无不是由衷振奋。
    只可惜张飞等其他武将另有安排,不在这里,不然当为刘备喝彩。
    公子应反应迟钝,只还要问:“父亲,何要堕泪?平原不是说曹操兖州出了事么,我们怎么不趁机攻他后方?”
    陶谦道:“应儿知道什么,徐州城现在一片狼藉,自保都已无暇,如何还能顾及他人?”
    公子应为之语塞。
    公子商在旁边一听,嘿嘿朝他冷笑。
    公子应正要问他为什么要笑话自己,这时,门外奔进一个小吏。
    小吏呈上一封书札,只口里言道:“此是开阳城送来的。”
    刘备一愣,开阳乃臧霸驻守,不知开阳出了什么事?
第八十:北之吕布
    陶谦接过书札,粗略目朗了一遍,虎面逐渐展开欢颜。
    刘备一心关心着臧霸,但这毕竟是主人家的事,只不好开口询问。
    陶谦合上书札,旋即笑道:“曹仁也已经撤兵了,开阳城没事了!”
    刘备这才弱微松了一口气,同众人起身恭贺。
    陶谦接着呵呵笑道:“书中还说当初玄德兵过开阳时,还曾得他一臂之力,让我一并感谢。”
    刘备道:“惭愧惭愧!当初我在开阳城外被曹仁所围,想那时若不是臧将军及时相救,恐怕早为曹仁所擒。便是我离开开阳城时若不是得他借助千人,只怕我也无法回临淄相救夫人。”
    陶谦眉毛一皱,问道:“夫人出了何事?”
    刘备便把临淄城遭围,太史慈千里送信的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陶谦只痛斥麴义,反过来抚慰刘备。
    公子应在旁却不想听他们继续唠叨下去,只转脸看向公子商。想起他先前嘿嘿冷笑,心里便是愈想愈不舒服,这时非要找他问个清楚不可,便是声带愤恨,傲然道:“我替父亲击退曹操,又替父亲出谋划策,你不听也罢,却为何要嘲笑我?难道你有更好的计策?如此,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商只还嘿嘿一笑,自酌自饮一盏。
    公子应只等得焦急不过,就要啪案喝问。
    公子商一樽饮后,然后故意压低声音反问他:“击退曹操者果是兄弟你吗?”
    公子应微一错愕,便即扶剑,端正身姿,道:“当然是我!”
    公子商却嘿嘿摇头,只道:“可我听军中传言,大家只知道是平原的事,并无兄弟功劳。”
    刘备跟陶谦喝酒时虽然不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公子应和公子商的谈话他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里。
    刘备听公子商所言,果然巧妙无比。只他这回答,便是将他们的矛盾全都转化到了我的身上,怎叫公子应不记恨于我?刘备只斜眼一瞅,果见公子应脸色发紫,只很是难看。
    刘备再一看公子商得意的眼色,便是咬牙不已。
    但他心想此刻可不好跟他们翻脸,便是想了想,哈哈笑道:“大公子此言差矣,想我刘备无德无能,便是侥幸击退曹军,那也应当归功于二公子。想当时二公子身为襄贲城的主帅,我一切听命于他,便是他让怎么做我便怎么做。想要不是二公子调度有方,我焉能击退曹军?至于军中传言,当是他们一时讹传,想二位公子一向明辨是非,当不会放在心上。”
    公子应听到这里,紫脸收回,立即红晕起来,只端了端身子,接受众人的朝拜眼光。
    公子商只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陶谦见刘备回答得巧妙,暗暗叹服,转而道:“平原实在客气,想我今日之徐州若不得平原相助,便是我们都已经可能早就被迫卷铺盖回丹阳老家去了。只这曹操后方发生变故,听说是跟温侯吕布有关?不知道平原可曾听说过?”
    刘备实在佩服陶谦会转移话题重心,只顷刻让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解于无形。
    刘备当然知道这‘北杀’,便是点了点头,道:“此事我到有所耳闻。听说吕布助王司徒诛灭董卓这厮后,被封为温侯。不想王司徒记恶旧恨,只不赦免董卓旧党。而在董卓死后两个月,在陕地的董卓旧部李傕和郭汜等见实在没办法了,本想解散部队,归隐田野。不意中途得到贾诩献计,召集旧部,攻入长安,将吕布赶出了京师……”
    陶谦叹了一口气:“国家多难,妖孽出世。这贾诩只因贪图功名,只一句话便弄得京师惨遭涂炭,实在令人可恶!”
    刘备以后世的眼光当然不能苟同,只淡淡一笑:“或许贾诩只为自保计,便是他后来入京后李傕和郭汜多方想封他官职,他只不受,看来非为名也!”
    陶谦想了想:“或许能如平原所言。”
    刘备点了点头,继续道:“吕布逃出京师后,先投靠了袁术。只是吕布以为自己诛灭董卓有功,便是不把袁术看在眼里,在袁术地盘上居然恣兵抄掠,目无他人,弄得袁术将他赶了出来。
    于是吕布就改投了袁绍,在袁绍那里,吕布与他联手大破黑山军。但吕布又恃著功劳,向袁绍请兵,袁绍不应许,吕布将士又多暴横,弄得袁绍对他记恨不已,便是派兵欲要杀他。
    吕布从袁绍那里逃出后,便是投靠了河内太守张杨。张杨跟他倒很是投缘,便是暂时在他那里安扎了下来。”
    陶谦道:“那吕布之后又是如何入了兖州呢?”
    刘备道:“说到这里,便是不得不提起一人。”
    陶谦皱了皱眉:“是谁?”
    刘备泌了一口水酒,横扫了众人一眼。只见他们都和陶谦一样,都是用很好奇很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
    刘备之前还以为他们都应当知道的,便是述说时心里都有点揣揣不安。不过此刻见他们的眼神,当是只了解大概,而一时无法知道兖州变故的具体细节。要知道那时兖州之乱刚爆发不久,当时交通不便,消息阻塞也是正常的。
    刘备喝了一口酒后,才回答道:“陈宫。”
    陶谦却是听说过陈宫其人,便是眉毛一皱,思索道:“当年兖州黄巾猖獗,刺史刘岱被杀,一州无主,便是人心涣散。在这危急时刻,公台等力迎曹操,才使得兖州重新安定,公台之功非小。不知公台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刘备道:“只怕使君还不知道其中变故,其实兖州事变跟公台有莫大干系。”
    陶谦哦的一声,问他:“平原快快说来!”
    刘备先问:“边让之事想诸位应该都听说了吧?”
    众人点了点头。
    陶谦道:“文礼乃天下名士,无人不知。听说他善占射,能辞对,家里经常宾客满坐。府掾孔融、王朗就曾经修刺相候。议郎蔡邕亦深敬之,以为宜高任,多次上书推荐。后以高才屡次擢进,迁出为九江太守。初平中,因为王室蒙尘,他便去官还乡。曹操临兖州,多次招揽他。文礼只因跟曹操不和,被曹操所杀。”
    边让字文礼。
    刘备点了点头:“边让之死让兖州上下震动,更让公台忌惮。但最终点燃导火索的便是曹操兵犯徐州之事。听说他在曹操兵犯徐州时就极力反对,而眼见曹操到处屠杀无辜百姓,更是令他极度不满……”
    陶谦听到这里,便似是找到了知己,叹道:“原来公台也有怜悯我徐州百姓之心。”
    刘备道:“公台既然无法劝阻曹操,便找到陈留太守张邈,劝张邈奉迎吕布入主兖州,共同对付曹操。”
    陶谦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孟卓跟曹操一向要好,便是当年袁绍为盟主讨伐董卓时,孟卓因不满袁绍骂过他,袁绍那时就要曹操杀他,曹操不肯。从这件事情看,他们之间关系应当很好才是,他又如何要听陈宫之言反曹操呢?”
    孟卓乃张邈的字。
    刘备道:“只怕还有一件事使君并不知道,其实在吕布去袁投靠张杨之时就曾走张邈那里路过,张邈还跟吕布把手共誓,只被袁绍知道了,更加恼怒于他。张邈因为袁绍跟曹操关系非同一般,整日担心曹操会听从袁绍来杀他,所以陈宫一说,他才立刻同意跟他们合作。”
    顿了顿,道:“其实这么多都只是片面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使君一定猜不到。”
    陶谦哦的一声:“是什么?”
    刘备道:“想张邈本为陈留大吏,曹操当年讨伐董卓时也只是虚名的‘奋武将军’,既无兵力也无名位,他们之间势力相差可见。而曹操突然得了这兖州,便是一夜之间从他下面跑到了他上面,你说他心里能服么?”
    陶谦点了点头:“此言有理。”
    刘备总结道:“便是一个失意的陈宫,加一个不忿的张邈,再跟一个落魄的吕布,他们三人一结合,兖州还能安定么?”
    众人听来都是点头称是,只公子商冷笑道:“平原分析得十分巧妙,只不知这些消息需要多少时间多少刺探才能收集到?”
    刘备一愣,突然意识到一个错误。对啊,我这么一说,便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们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如此一来,那还能不让别人起疑么?
    刘备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虚荣,便是为了炫耀自己心里的那点‘见识’,愣是没头没脑的把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当真没考虑到后果。
    刘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滚烫的脸:“哎,看来还真是喝多了。”
    公子商这时丢下盏来,对陶谦拱了拱手:“父亲,孩儿身体不适,要先走一步了。”说着也不等陶谦同意,便即走了出去。
    公子商突然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而再一看陶谦虎面呆滞,似乎心里深藏了许多心事,只这样一来,刘备看在心里更加不安。想我这些话一出,便是把自己觊觎‘天下大势’的底子都透露了出来,能不让他们多想么?
    再一看陈登,只见他愁眉深锁,似乎也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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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必要解释一下,首先向大家歉疚的鞠一躬,道个歉!
    对不起了!
    因为这章十分难写,昨天写了一天,把人都写昏了,可没想到,刚写到快结束时,突然页面吧嗒一下,被我不小心关了,还脑子发涨点了‘是否保存?—不’,晕了!
    完了,我追悔莫及,想再写,不可能了,因为自己都快把自己气死了,愣是脑袋抽空了。心里一郁闷,便跑外面喝酒,喝多了,就没法再拾笔了。
    今天再从写,你们应该能感到我有多么艰辛,从十点写,六点才完稿。只这简简单单三千字愣写了我八小时,这是我从未有的,平时也只用三小时完成的。所以,你们应该也能体谅体谅,其实像我们这种写书的,不光是损伤脑力,还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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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二让徐州
    刘备觉得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只怕自己酒一再多,脑子再一控制不住,人再一轻飘,就要把不该说的都说了。便是欲要起身告辞,谁知陶谦令糜竺捧出徐州牌印,献了上来。
    刘备脑袋一懵,赶紧站起。
    陶谦言道:“平原乃汉室宗亲,德才兼备,仁义远播,实乃吾辈楷模。今日徐州若不得平原慨然相救,只怕已为曹操所汤覆。若徐州无刘备,便是无徐州矣。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大任,老夫情愿乞闲养病,将徐州让贤于平原,望平原切勿推辞!”
    说着,转身伸手去拿牌印。
    刘备见他说话恳切,声词皆颤,的确年迈矣。再一想徐州若不得自己最后的坚持,只怕陶谦还没等曹操撤出便即让了出去,如此是无徐州矣,这一点也不错。而德才兼备,仁义远播,这个好像也没得反驳,谁叫俺的字就是‘玄德’呢。而最重要的我还有个特需身份,那就是我乃汉室帝胄啊。当然更有利的一点,他的两个二子的确见不得有什么才能。所以天时地利皆有,这徐州的确应该归我刘备。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得意,站着的时候都不由得瑟了一下。
    刘备本想自己也不用那么心急,毕竟史上刘备三让才得徐州,现在自己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心急?
    不过仔细一想,想若等这老儿病死,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更何况现在形势紧急,能早一天得掌徐州,那么就早一天将徐州进行规划部署,也好在曹操赢得吕布之前,先让徐州士气恢复,不然等到陶谦老儿一死,徐州尚未走入正轨,吕布这厮一来,自己就有得忙了。
    刘备心想自己已经有个一让了,看二让做做戏也就得了。想徐州若不得自己,他陶谦能有多大能耐保住?更何况陶谦这么一撂,其实也是个不好弄的烂摊子,只自己这种人才稀罕。
    刘备思想活跃时,陶谦早已经双手捧过牌印,往刘备跟前一送,恭敬呈上。
    刘备心里一喜,不敢遽接,不想旁边公子应站了起来,叫道:“不可!”便跑到跟前,说道:“父亲,孩儿虽不大才,但刘备是我之心腹,他既为徐州牧,我不就是徐州伯了么?”
    陶谦手头一颤,虎面一张,瞪了他一眼:“胡说!还不退下!”
    公子应毕竟听父亲的,便想再嘀咕两句,但觉得没意思,便是跺了跺脚,嚷道:“袁术袁公路只得了个寿春,便称了扬州牧还称徐州伯,他称得,我为什么称不得!”
    公子应一面嚷嚷,一面走了出去。刚到门外,觉得不解气,见门吏嘴巴歪了歪,便道是在笑话自己,公子应当时也不着恼。只绕到士兵后面,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脚。那士兵当然不敢喊出来,只把持住没让身子前倾,便只忍气吞声不做言语。
    刘备只看在眼里,心里好笑。想袁术好歹也是个无知狂妄小儿,你家伙顶多也只能算是他徒弟,一点心机也无,怎能闯荡江湖?
    刘备经过这一波折,当然更不能立马接过牌印,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二公子抢印呢。
    刘备也借机把袁术抬出来,打哈哈笑道:“陶使君让我来救徐州,我来此,非为别的,只为义也。先前使君还言我乃仁义之辈,我便是解救了徐州就要据而有之,使天下之人闻之,使君当如何为我辨白?如此,使君岂不置我于不义乎?”
    顿了顿,接着道:“适才二公子言道袁公路,使君倒是可以重托于他。想袁公路四世三公,众望所归,又近在寿春,与君为同盟,不若以州让之,岂不妙哉。”
    陶谦正欲说话,旁边急了糜竺。
    糜竺摇了摇头,脸色紫涨,道:“袁公路乃冢中枯骨,无知小儿!他本与我家主公结盟,不想与曹操战于匡亭,一战败后,退保雍丘。接着南回寿春,只守将陈瑀不让其入城,他便退守阴陵,集合军队将他攻破。跟着他又率领余部前往九江郡,杀死了扬州刺史陈温,自领起扬州牧来,还妄称起了徐州伯。并在他人面前常言,这‘伯’大过‘牧’。以他的意思,得了扬州还不甘心,便觊觎起我徐州来。似这等狂妄嗜杀之徒,如何能把偌大徐州托付给他?便是今日得了,明日也被他亲手葬送了!”
    陶谦看了糜竺一眼,似乎怪他言语过多,便只是笑道:“玄德你也差不多听出来了,袁公路乃狂妄之辈,无以领州事。老夫现在身患多病,不能视事,望明公勿辞!”
    刘备心想没了跟自己对抢的人更好,便是顺口惯了,还要推辞一句:“袁公路虽然不堪入选,但还有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他经营荆州八郡颇为安宁,想此辈当可担此大任。”
    糜竺捋须笑道:“想玄德一时忘尔,刘景升不说跟我等所隔州郡甚远,便是其人也只是个守境之辈,无有他图,绝不会对我徐州感兴趣。”
    刘备脸上一红,他这么一‘推辞’便是把天下之人都想统统拉出来溜溜,只没考虑这么多,不是糜竺及时纠正,不然糗可大了。
    陶谦见他还欲说什么,便是眼泪俱下,稀涕道:“平原左右不接,想是欲要离我而去。只君若是离我而去,曹操如若再返时,是徐州上下不得安宁矣。想君此为,便是欲要让我陶谦死不瞑目矣!”
    糜竺只一心看好刘备,便是不停帮他说话。其实他心里比刘备还要急,想若再不接,机会若错过了,便是再也找不到这个‘嬴政’,而自己也当不成‘吕不韦’了。
    糜竺心里一急,豁出去了。便是跟着也摸起泪来,稀涕而下,哽咽道:“平原若不再接徐州,便是弃徐州于不顾,弃使君于不顾,弃百姓于不顾。如此‘三弃’之人,是何仁义可言?实在荒寥矣!”
    刘备虽然遭他詈骂,但心里不甚欢喜,想他不来这一个激将法,便是自己先前把话说满,此刻再想扳回来也难。只他这么说,我便是不答应不行了。
    刘备心里大喜,想这可是尔等同意的,可不能怪我刘备趁人之危了。
    刘备到此时也觉得没必要再过场了,便只眉毛深锁,装做怕了他的‘三弃’,也即拉下脸来,欲要还过他们的‘稀涕’。
    不过手刚一动,他全身立即震荡。脑子瞬间疑惑:“陶谦和糜竺都在劝我接受牌印,怎么只陈宫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好歹也是陶谦的重臣,照说这种场合当有他说话的份啊,可他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无言?”
    刘备想到这里,不由拿眼去看他。
    只见陈登仍是端坐在食案前,只刘备拿眼看他时,他抓起筷子,挑了根鸡肋,只吃也没吃,便即丢在了食案上,然后将筷子丢下。
    刘备脑子里一怔,鸡肋,鸡肋。
    刘备本欲伸手去接,突然迷茫起来,我到底要不要接这徐州牌印?
    ————————————————————————
    谢谢各位不放弃我,感谢!
    呃,宛南白衣兄问我,是否写到了瓶颈?我可以说,没有。感谢鼓励!
    只是我现在这一阵子可能特别的忙,要在外面跑,便是不能很好再和以前一样每天六千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慢慢恢复好吗?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第八二:释怀
    刘备只微一沉思,想到一个典故,顿时恍然醒悟。
    便即打定不能接此印,只反驳道:“别驾之‘三弃’诚然可怕,但我刘备今日若然接了这牌印,天下人言汹汹,只怕比这‘三弃’更加让人可畏。公等休要再言,不然欲陷我于不义邪?”
    糜竺乃生意之人,平时能说会道,但被刘备这句话一出,顿时只搪塞无言。心里虽然佩服他的仁义,但也不免要骂他迂腐可及。
    糜竺只紫涨着脸,好不容易想了句圆场的话:“非也非也,我等缘何陷平原于不义乎?只望平原能够执掌徐州,好为我家主公分忧。”
    刘备既然打定主意,便是袍袖一拂,说道:“公等休要再言,我意已决!”
    糜竺看他一副凛然的样子,只真不好多言了,便即退后一步。
    陶谦刚才还是稀涕不已,听刘备这么一说,便即收泪,道:“平原实乃仁义之君,既不肯受这徐州,此间有个近邑,名曰小沛,足可屯军。我当表君为豫州刺史,请君暂时驻军于此,以保我徐州。君看如何?”
    刘备还没回答,便见陈登从席上起来,向刘备拱手道:“恭贺平原荣任豫州刺史!”
    糜竺心想刘备现在既不能得到徐州,但若然驻军小沛,则徐州一旦有变,到是可以马上迎他入州,到时不怕他不领此州。
    糜竺想通这些,便也是连忙祝贺,言道:“从今而后当称刘平原为刘豫州了!”
    两位重臣既然都这么说了,其余徐州文官全都起身向刘备恭贺。
    刘备可不是这么想的,本要推辞,只陈登等既然‘恭贺’了,自己也不好再做他言,便只得领受。
    席散后,刘备来到陈登府上。
    陈登似乎知道刘备要来,便是门吏不用通报,茶茗不用传唤,刘备一来,陈登早是整衣待客,将一切准备妥当。
    刘备见陈登一副怡然之态,不得不由衷佩服,便是互相行了个礼,然后分宾主入座。
    刘备开门见山,半开玩笑,道:“使君捧出牌印将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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