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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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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吕蒙驻地。
    年前,刘备从颍川征伐鲁阳,后又带兵从五社津过黄河,于洛阳暂时将人马驻扎下。刘备因感念洛阳残破,乃命糜竺为将作大匠,以尚书步骘、严畯为左右少丞,督造洛阳。又命吕蒙为安西将军,带兵驻守洛阳城北,卫护京都。
    吕蒙接到刘备的任命书时,是在一个下午。
    他那时,正一个人喝着闷酒,喝着喝着,突然涕泪横流。
    不为别的,只因为太史慈突然的病逝。
    他回忆起了寿chūn之战,回忆起他与太史慈一起联袂御寇的事。他那时深深为太史慈的勇气所折服,故而甘愿拜他为兄长,以大哥相称。可他的大哥,正是壮年,还有好多的大好前程没有走,眼看天下即将出现黎明的曙光了,而他,却突然病逝了。这叫一个同样是英雄的人物,如何不为之流涕?
    虽然太史慈的死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但吕蒙每当想到寿chūn城外,淮水之上,一块冲入敌阵,联袂杀敌之情景,他就忍不住要悲痛一回。
    他的副将吴猛其实早已经闯见他几次这样了。他偷偷的喝酒,偷偷的抹眼泪,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当然,他也并没有问。
    但他今天还是禁不住问了。
    也许,对于某些事情,当我们将他分享给更多的人,或许内心也就会好过一些。
    吕蒙将酒分给了他,与他一起喝。
    然后。他开始讲太史慈的故事:
    他可以为了母亲的一句话,赶赴北海城临危救难,出城替孔融搬取救兵。是为孝也。
    他可以为了刘备的一句话,将刘备交付他的衣物保持完好,归璧于刘备。是为信也。
    他可以为了击退黄巾,亲身赴难,冲入敌垒,而不言惧。是为勇也。
    他可以誓死而追随明公,赴汤蹈火而从容不迫,临危而不改其志。是为忠也……
    那吴猛听了将军说了这许多。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赞道:“太史子义的确是条好汉子,只可惜走得太早啦!”
    说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那吕蒙把心里的话说了,倒是好过了些,反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起来:“一切皆在命数,不可强求。”
    这时,有士兵掀帐而入。说刘备派来使者,要见他们。
    “明公使者?”
    吕蒙腾的站起,将酒具让部下收拾了,他则坐于主位。吴猛按剑在侧。
    “传使者进来!”
    吴猛一声下去,那帐外士兵引了刘备使者,呈上了刘备的书信。吕蒙展开一看,也就点了点头。让人陪使者先下去好生款待,他则将书信交给吴猛看。
    吴猛惊讶的说道:“怎么,将军要去河东郡任郡守了吗?”
    吕蒙站起身来。说道:“上面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吗?”
    吴猛说道:“那么请将军走时也带上末将吧。”
    “不行!”
    吕蒙道:“我带上你,那洛阳的驻军该怎么办?更何况,我现在是去赴任,又不是去打战,用得着带上你们吗?”
    “可是……”
    吴猛道:“河东郡向来不平静,听说最近张白骑在东垣一带频繁活动,将军此去……”
    吕蒙打断了他的话:“我乃明公亲自任命的河东郡守,谁敢拦我?你就放心留下吧。”
    吴猛抓了抓脑袋,犹豫片刻,方才道:“那将军一路上要小心。”
    ###############################################
    河东郡郡掾卫固,中郎将范先,带兵突然闯进了郡守王邑的府邸。
    王邑见到这两个瘟神yīn气飒飒的面孔,他就不觉的腿脚哆嗦,勉强站起来迎接。
    “哈哈,二位大人什么时候到的,门人怎么也没通知一声,好让我出来迎接啊!”
    卫固和范先带着剑,径直闯了进来。
    那卫固开口直问:“听说刘大人的调令到了,他要调你回定都是吗?”
    王邑看着他两那副生硬的面孔,只好打着哈哈,说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将案上的一封调职书交到了他们手上。
    他两匆匆看了一眼,那卫固问道:“那大人你是怎么打算的?”
    王邑无奈的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既然刘大人想要调我赴定都当官,那我自然也只好从命了,难不成还有别的想法?”
    范先走上前来,冷笑道:“这只怕是大人你早就想看到的吧?你想远离了这里,好不再被我两纠缠了是吗?”
    王邑心里有鬼,脑子一转,嘿然笑道:“两位这是怎么说的?我镇守河东郡多年,我的所有基业也在这里,你们以为我愿意离开这里吗?我这也是出于无奈不是……”
    “这好办,既然大人也不想离开这里,那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那卫固也逼了过来。
    “这……这……”
    王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这恐怕不好吧?若我公开不接受命令,只怕对于二位大人也不利呀。”
    范先看了卫固一眼,卫固微微沉吟,心想现在起事的确还不是时候,若公开反对,只怕会遭来更大的麻烦。
    卫固想了想道:“你去长安一趟,求求钟大人,看他能不能向刘大人说句话。若钟大人开口,想必能令刘大人改变主意。”
    “这……这能行吗?”
    王邑面有难sè。
    那范县按剑在手,低声道:“你没有去试,怎么知道就不行?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去。对吗?”
    王邑苦笑一声,不敢拒绝,只好道:“好吧,我去长安试上一试。”
    ######################################
    就在王邑动身去长安的时候,吕蒙与吴猛基本上也已经交接完成。
    吕蒙只挑选了二十个jīng骑,带在了身边。
    本来,吕蒙的这些部下,多数是姐夫邓当当年留下的,他们也跟随自己出征多年了,突然间的离开。心里自然有点舍不得。而那些将士们,都是亲自送吕蒙出了洛阳十数里迟迟不肯回去。
    吕蒙在马上,回头叫道:“各位留步吧,再送就要送到河东郡了。”
    “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们也愿意追随!”
    上千将士轰然说出来,声势自然非同一般。那吕蒙一听,气血沸腾。他跳下马来,叫道:“吴将军,可带了酒来?”
    吴猛亦飞身下马。举手向着后面叫道:“将践行酒给我搬上来!”
    吴猛一句话下来,那军队后方辎重车辆朝前推来,三五个将士立即卸下车上捆绑的酒坛子,抱了上前。
    吕蒙伸手接过一坛子酒。拍开了封泥,就要喝酒。但眼看将士们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便是好笑的骂道:“空碗没有吗?”
    那将士见是问这句。半响的反应了过来,应声道:“有,有啊!”
    “那还不给没有发一个。大家一起喝一碗?”
    吕蒙这么一说,众将士都是眼睛冒着绿光,紧紧盯着酒坛子。
    “中!”
    那将士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回了辎重车那边,分派着其他士兵将空的酒碗发给了每个人。然后,又取了酒,替着将士们斟满。
    吕蒙看了吴猛一眼,打了他一拳:“看你傻乎乎的,我吃酒,你难道还想逃不成?”
    吴猛嘿嘿一笑,手挠着脑袋。
    那边一个将士识趣的取了一个空碗过来,交到了吴猛是手上。
    吴猛将碗伸到了吕蒙坛子低下,说道:“讨碗酒吃。”
    吕蒙又骂了他一句:“看你傻乎乎的样子,我还真不放心将我这些士兵交到你的手上,你还想从我手上讨酒吃?”
    开玩笑归开玩笑,吕蒙立即给他咕噜噜的满上了。
    那吴猛收回酒碗,笑道:“谢将军!”
    吕蒙退后着,走到一个高的地方,眼看差不多每个人都斟到了,也就将自己手中的酒坛子高高举了起来,高声叫道:“来,将士们,我们喝干了它!”
    “喝干了它!”
    众将士轰然应诺,将酒碗举到半天。看到将军吕蒙喝了,他们也就将酒碗送到了自个儿的嘴唇边,一口一口直灌到胃海里。哗哗的水响在胃海里面激荡着,汹涌澎湃,气壮山河!喝到一半的时候,脖子一仰,一口气,全都干了下去。
    拍拍,酒碗声碎。
    吴猛摔掉酒碗,看了吕蒙一眼,眼见吕蒙就要抱着酒坛子下来,立即叫道:“喝干它!喝干它!”
    那下面的将士一见,也是起哄,纷纷跟着催促吕蒙将一坛子酒喝干。
    吕蒙两眼一懵,看了吴猛一眼,这不公平啊,你们是一碗酒,我可是一坛子啊。
    吕蒙虽然没有开口反驳,但吴猛早已知道他将要说什么了,所以不等他开口,便即说道:“刚才可是将军说‘喝干它’,难道将军你自己反悔不成?”
    吕蒙摇了摇头,心想,我真是败了给你,居然抓住了我的语病,想要灌醉我是吧?
    吕蒙对着吴猛嘿嘿一笑,也不辩解,举起酒坛子,仰起脖子,就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众将士顶着rì头,抬头只看见将军的喉结不断的上下动了数次,那一坛子酒也就没有了。
    吕蒙将坛子翻过来,举给众人看,一滴酒水也没有下来。
    众将士一见,轰然称好,就连那吴猛看后,也是脸有光彩。
    吕蒙将酒坛子丢了,把眼睛看向吴猛。
    吴猛看到吕蒙坏坏的眼神,心里咯噔一跳,他不会想报复我吧?
    果然是猜对了,那吕蒙脑子晃了晃,嘿嘿一笑,指着他,说道:“我去河东郡赴任的这些rì子,全军上下就要劳烦吴将军你了。我临行前,要是没有一点表示,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是吧?这样吧,我就临行前赏赐将军一坛子美酒吧。大家说,我这主意怎么样?”
    吕蒙与吴猛打战时很能配合,但平时没事时就喜欢互相拆台,坑坑对方。吕蒙先被他灌了酒,他是有苦无处说,这下,吕蒙眼看又要耍花样“报复”他了,那些将士一听,知道有好戏了,所以纷纷的大声叫好。
    那吴猛脸上一红,说道:“这……这就免了吧?”
    吕蒙鼻子一哼,说道:“有什么可免的,叫你喝酒,又不是干别的坏事?你就领受了就是了。哦,对了,你领了酒,必须要当着我,还有众位将士的面,把它喝个jīng光,这样才能让我放心上路呢。”
    那边,将士也已经起哄,很快将一坛子酒送了上来。
    那吴猛苦着脸蛋,哀求道:“将军,不要吧?你可知道我一喝多就醉,等会我真的醉了,可就不能亲自送将军你了。”
    吕蒙催促道:“快喝吧你,谁让你送了,喝多了正好将士们抬你回城去。”(未完待续……)
第五七九:于禁会稽杀王朗
    眼看吕蒙坚持要自己将一坛子的酒喝完,那吴猛咬了咬牙,将酒坛子抱到怀里,说道:“这可是将军你自己说的,要是等会我不能送将军了,你可别怪末将了?”
    吕蒙就是想看他洋相,听他一说,又即甩手:“你真啰嗦,快喝吧!”
    “好!”
    啪的一声,封泥被吴猛一掌拍开,酒气冲着鼻子钻来。
    那吴猛看了吕蒙一样,如赶赴刑场的义士,说道:“那我可真喝了?”
    将怀中的酒坛子一抱,和着双手,举过头顶,张开嘴巴。那酒坛子倾斜下去,立即就有一口白sè的水花如泉水一般,叮咚的溅下,落在了他的脸上,衣甲上,溅了他个视线模糊。那些将士一看,都是轰然笑了起来。可怜对了一时,差不多白白的浪费了一碗子酒,这才将酒水准确的shè进了口腔里。 。 。
    “将军,加油!”
    听到将士们打气的声音呐喊声,吴猛脑子里轰然炸开:“妈的,今天拼了!”
    咕咚,咕咚!
    喉咙里不停的呛进酒水,胃海里勉强的应承着,直将一坛子酒,当真喝了个彻彻底底,滴酒不剩。
    “好!”
    将士们轰然的叫着好,吕蒙亦是点了点头,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
    那吴猛将坛子丢开,大着舌头笑道:“怎么样,我将这坛子酒喝光了!”
    吕蒙笑着,还想夸奖他两句,那吴猛摇着身子,轰然倒了下去。
    吕蒙一见,摇了摇头,吩咐道:“把将军好好的抬回去,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他则跨上了马鞍,鞭策着马。与送行的大军告别了。
    那上千的将士自等到吕蒙一干人去远了,看不见了,方才抬着醉得跟死猪一样的吴猛回城去了。
    ###############################
    就在河东郡因卫固、范先一事令刘备头痛的时候,远在江东的吴郡也正酝酿着一场兵变。
    吴郡的乌程县,于禁的镇虏将军府。
    先时,刘备攻下吴郡后,准备出兵会稽。但是由于会稽太守王朗的投降,他也就收兵回去了。
    刘备收兵后,命广陵人徐宣为太守,又让于禁以镇虏中郎将驻守乌程。将军董袭以都尉镇守余杭。
    对于王朗的投降,刘备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反正,他是不可能完全信任于他。于是,在他临走之际,特意交代过于禁,让他要时刻密切监视着会稽那边的动静。而数年来,于禁一直将刘备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时的派出密探。安排在会稽城内,打探着王朗的动静。
    这些年,这王朗倒是比较不会惹事,也没出什么乱子。会稽跟吴郡之间倒是相安无事。
    而他于禁。在刘备入主兖州后,也由起初的镇虏中郎将,升任为如今的镇虏将军。
    本来,这会稽还会这么一直安定下去的。
    然而。就在今晚……
    于禁在听完细作的报说后,他的脸sè也由淡定,慢慢转为yīn沉。
    在许久的沉思后。他将手一招,果断叫来一人:“连夜快马赶赴余杭,去请董将军到我府上议事!”
    那人应诺一声,立即退了下去。
    于禁这边,紧急从附近召集了兵马,齐聚乌程。
    吴郡除了盗贼多点,平时也并没有大的动静,像今rì这样大举的召集兵马,却是这几年来未曾有过的事情。也许是太平已久,突然搞出点动作,众将士也是大惊小怪的了。
    及至兵马齐聚乌程,那边董袭的单骑也已经赶到了于禁的府邸。
    于禁从一只绿sè的锦囊里,拿出一方素绢,交到了董袭手上。
    那董袭看了于禁一眼,方才将素绢捧开,低头就去扫视着上面的文字。
    于禁旁边说道:“这是几年前,明公走的时候,亲手交给我的锦囊。他说在紧急的情况下,方可将其打开。没想到,明公真乃神人,居然未卜先知,就已经猜到王朗这厮将要谋反的事情。上面既然已经说得十分的清楚了,就烦请将军你协助某,把这件事情完成了,好向明公交代。”
    董袭听后,犹豫了片刻,说道:“于将军你孤身入城,这怎叫我放心?不如这样,请将军你在外,我在内,我才好答应。”
    于禁站了起来,说道:“此事是明公早在几年前就交代清楚的,将军难道要违抗明公的法令么?”
    “不敢!”
    董袭也站了起来,拱手道。
    “那么就请将军执行吧!我这里有两万的部队,加上将军的,也有个三万差不多了,到时就全听将军你的指挥了!”
    于禁说着,也不管董袭有没有答应,叫人拿上酒来。
    哗哗……
    于禁亲自为他斟了一碗,又为自己倒了一盏,将酒盏举了起来,说道:“将军,有劳你了!”
    那董袭连忙将酒盏举起,说道:“岂敢当!都是为明公做事,何要分彼此!”
    两人说着,也就同时一干而尽。
    董袭迟疑了片刻,道:“若将军入城,须得小心些。看到势头不对,还请早点撤出来。”
    于禁点了点头:“这我理会得。”
    想了想:“我们明天就出发了,你先回余杭。等我带领人马与你回合了,再一道去会稽。”
    ###################################
    会稽城,王朗突然接到属下的禀报,说是于禁投刺造访。
    王朗心里本来有鬼,在这种敏感时刻,于禁又突然来了,怎不叫他心疑?
    王朗将眼睛看向谋士许靖,说道:“于禁此时突然造访,莫非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
    许靖捋着胡须,说道:“天下无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不让人知道却也很难。不过他突然造访。确实有点蹊跷,还是小心些为好。”
    王朗点了点头:“然则称病不去见他?”
    许靖摇头道:“这不行,如不见他,只怕让他更加怀疑。”
    他又沉吟了片刻,附耳跟王朗说了几句。那王朗听后,嘿然一笑:“那就依先生的,我这就去迎他,你便趁这时间多选好手,将这事情办了。”
    许靖点了点头,先下去了。
    那王朗自出府来。带着人马,到了北门来迎接于禁入城。
    王朗跟他说着话,故意瞟了一眼于禁所带的人马,却不过十数人而已。王朗哈哈一笑:“请请!”也就放下心来,不怕于禁闹事了。
    那于禁也已经看出王朗一脸不欢迎的神sè,但他却不吃这套,你不欢迎我,我也要跟你拉得近乎,说着些客套的话儿。这边说着。没多少时间,也就到了王朗的府邸了。
    “将军请!”
    “大人请!”
    两人又互相谦让了一番,方才入得院子里来。
    那于禁夸着他院子里的假山假水的风景好,眼睛却已经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了。等到了大厅边时。却见旁边寂静无人,不觉纳闷,也已经察觉到了四周的气息不对了。他投了一个眼sè给旁边的将士,那将士会意过来。悄悄握着肚子,啊哟叫了一声。于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将士苦着脸道:“将军,我肚子疼。”
    于禁骂了他一句:“昨晚临行时叫你不要多吃。你偏不听?现在闹肚子了吧?那个,大人,可否方便让这小畜生……”
    王朗哈哈一笑,手掌向下一压,叫来一人:“你去给他指引一下。”
    那将士故意啊哟着,跟了那人去了。
    这边,王朗请于禁入了大厅,奉上了茶。
    两人随便谈着,不时谋士许靖走了进来,向王朗说道:“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摆上来?”
    趁着这时,许靖跟王朗互相交换了一个眼sè,那王朗也已明确许靖已经将该办的事情办妥了,方才哈哈一笑:“自然是越快越好,于将军是吧?”
    他看了一眼于禁,于禁笑道:“正合我意,我走这么长时间的路了,也早已经饿了。”
    王朗这时又故意瞟了一眼于禁身后所站立着的那些甲士,于禁回过味来,笑道:“留下两个给我斟酒,其余的都滚下去,自己找吃的吧。”王朗哈哈一笑:“各位小兄弟不要见外,我已经命人单独为各位备好了酒席,各位就请过去用吧。”
    那些将士也就在他人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酒席刚摆上,那先前上“茅厕”去的甲士已经回来了。王朗还想让他也下去吃,于禁自然没放过,让他给自己斟酒。那甲士倒也机智,在斟酒的那会儿,将自己所察觉的告诉了于禁。于禁听后倒是脸sè不变,举起酒盏说道:“大人,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
    王朗也连忙将酒盏举了起来,一饮而尽。
    那于禁一杯水酒下肚,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王朗觉得十分奇怪,看了下首许靖一眼,方才问于禁:“将军为何突然长叹?是我酒水不好,没有招待好将军吗?”
    “哪里话!”
    于禁说道:“我这一叹是为明公啊!想他年初发兵征讨河北,眼看就要打到邺城,擒获袁尚小儿了,可突然因为曹cāo在豫章起事,迫使他不得不仓促退兵。这之后,兖州境内战事不断,而边境如庐江、汉中等地也是连绵战争,再加上前一阵子的定都兵变,董承谋叛事件,只怕明公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王朗一听,假意说道:“今年的确是个多事之秋啊,希望刘公他尽快的将叛乱镇压下去,也好尽快的统一了河北,再挥兵南下,将袁逆灭了,天下也就不足为虑了!”
    于禁嘿嘿一笑,说道:“刘备的多事之秋,难道不也是我们趁机崛起的大好机会吗?”
    王朗听于禁突然这么一说,错愕不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旁边许靖反应的快,赶紧呵呵一笑,说道:“于将军何故开这样的玩笑,我们还是喝酒吧。”
    王朗被许靖一提醒。也即醒悟了过来,抓起酒盏,笑道:“对对!喝酒喝酒!”
    于禁将酒盏一拂,继续道:“要不要我为大人你点拨一下?想当年,大人在江东,那可是镇守一方的太守,要风呼风,要雨唤雨,何其自在?可自刘备下江东,兵临会稽城下。大人为了保住城池,不得已献上降书。看看现在,大人你还能像以前那么自在吗?”
    王朗脸上微变,故意义正言辞的道:“于将军千万别这么说!刘公下会稽时,我是一郡之守,现在,我不也仍是一郡之守吗?”
    于禁啊哈哈一笑:“那时大人的一郡之守是汉庭的,可现在的一郡之守未必再是汉庭了吧!更何况,你这一郡之守。每年不还是要定时向刘备贡献吗?哪里有以前自己收上来自己用的自在?更何况,你难道不担心,等到刘备剿灭了袁术、刘表之徒,他还会任由你这一郡之治dú lì存在吗?”
    王朗脸sè已然大变。他心里实在弄不明白,于禁为什么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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