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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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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两位兄弟只是‘鼠辈’,不堪入手。”
    陈世和李品也只是笑笑,不做理睬。
    追风一阵笑后,突然压低声音,在刘备耳边低语,而让陈世和李品两人故意抬高说话声音,以混乱他人视听。
    追风道:“不过主公要提防陶使君和公子商,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他们让主公驻军小沛并无好意。更要注意的是公子商,他百般在陶使君面前说你坏话,希望主公小心一点。”
    随后将他听到的陶谦和公子商的对话扼要学了一遍,刘备其实早已能够猜到,想这些自当情理之中,只一面点头,一面听下去。
    刘备听到正酣时,突然耳里钻来一阵淫荡邪笑,只听到一人笑道:“谁啊,燕妮儿你们还不知道?”
    刘备脑子一怔,这名字好熟悉。
    燕妮儿?对呀,我入城时,这名字便是从公子应口里说出,只挖苦公子商的。当时我在马上也听的不甚明白,也就没放在心上,只这时听来,一定是说这女子了!刘备便不由将一只耳朵流水般的听追风继续讲着,而将心思却都留意在了旁边案上几人的笑谈。
第八八:反唇相讥
    只听一人附和叫道:“去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另一个声音高声盖过:“可不是么,听说这女子长得要屁股有屁股,要**有**。哈哈,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又一人笑道:“别人美人胚子,你怕是个色胚子吧!”
    跟着众人呼呼而笑。
    刘备听到这里全是粗鲁不堪污秽之词,想公子商也不是什么正经之人,所交女子也无非一条路子,也就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了。这边,追风正好把陶谦府上之事快速说完了,刘备一半听了下来,一半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刘备先同三人饮了几盏,以示恩赏。只一心想着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两天又要着手准备兵马粮草,明日可能要先动身去襄贲,将襄贲城之事处理好,这才能赶赴临淄,所以最好早点回去,休息好了明天好动身。
    其实刘备在对公子应所说去临淄赴救之事,也只是他的临时策略。
    其一,当日自己同孔融阔别时虽然曾豪言‘待某解下徐州之围后,当去喝文举的庆功酒’,表面说得客气,有赴难临淄之意,但也并无一定要去解救,毕竟自己也是仰人鼻息。而他之所以决定去救临淄,一是被陈登之言所动,二则是自己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摆脱陶谦苦心的设计。
    其二,自己解救临淄,虽然有点疲于奔命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便是此去就算不能成功,名声当可建得。要知道,在这个乱世,名声威望才是政治的最大资本,你以后要想走得更远,就不要怕此刻的吃亏,更不能怕眼前的失败。
    刘备向三人各敬了一盏后,便示意起身回府。三人虽然海量,也喝得不是很尽兴,但想主公要回去不能不在身边保护,便也尽显酒足之态,各自抓剑站起。
    刘备刚一侧身,耳朵还是不由向那边席上张望留意,只听那边还在说着‘燕妮儿’,淫笑不减。
    一人笑道:“要说她的白,嘿嘿,娘的,跟那个奶水一样,汪汪直流,真是那个洁白,洁白……”
    那人只说到这里,洁白下面就形容不来了。
    刘备忍不住走到那伙人案边,接到:“是洁白无瑕吧?”
    那人一愣,哈哈笑道:“对,对,就是那‘洁白无瑕’。”
    这四方木案上围坐了五六个人,他们一伙的还有五六个坐在另一方木案上,也跟他们一起打诨。只听到别人插话,便齐刷刷的将眼睛打量了刘备一下,有人不禁笑了起来:“此君某不是当年嘉德殿中逃出的吧?”
    另一人道:“非也非也,此君当年要是在嘉德殿早为袁绍所杀,如何在这里?”
    刘备先前一听,还是一愣,只听后面那人一解释,便是知道在笑自己没胡须,形同太监了。
    当年何进谋杀宦官未成,反为宦官所杀。袁绍带兵入内,凡是见没长胡须的便杀,弄得尚未成年男子只得脱了裤子以验明正身才能逃过一劫。
    刘备尚未生气,身后追风,界之,三赏三人早按柄欲前,被刘备挡住。
    只听一人继续说道:“那么此君当是我辈中人,肯定是被我们所言诱动,不禁要来参详一番,所谓油条……‘油条’什么来着?”
    刘备心里扑哧一笑,只脸上不苟言笑,接道:“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啁啊!”那人一击掌,笑道:“此人虽然文理狗屁不通,但‘油条’……”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剑光一闪,在舌头的话立时打结。
    追风一剑递了上去,刘备虽然没有授意,但也没阻挡,算是默认。
    这下一来,两方案上,十几个人同时站起,都要拔剑。
    那人虽然自恃胆大,但剑已到喉结,便是动弹不得。怕惹恼了,一剑往前一送就没得好玩的了,赶紧叫道:“兄台慢来!”
    他话一出,也是示意后面的人不要乱来。
    这下变故,立即引得哗然。在酒肆里饮酒的旁人,立即起身逃了出去,霎间走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刘备四人和这十几人对峙,便是酒保也不敢上来了。
    刘备嘿嘿一笑,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他这句话一出,便是径直往前一走,往人群里一闯。那十几人尚自顾及同伴,所以一时不敢乱动。此刻见他过来,便是有几个自恃胆大的,暗暗捉刀,想这是你找死来着!便故意让出一条道儿,只等他坐下,就要当头先将他砧了,再解救人质不迟。
    刘备说是坐,其实也只是混乱别人视听,而当别人以为他要坐下来时,他突然出其不意,将手伸出,拿向旁边一人。
    刘备拿的便是第一个笑话他的人,而那人也并没注意那么多,只他近身时,突感不妙,只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被反扣。
    那人被捏得痛了,不由啊的惨叫一声。
    两边之人只眼前一花,想要相救已自不及,只愤愤拔剑,喝骂起来。
    刘备将那人一旦扣住,便不再逗留,赶紧将其扯到自己阵营边。
    刘备一面嘿嘿笑道:“我原来住在涿县,那边就有好多姓毛的,哈哈,所谓东南西北皆毛也,便是县令他老人家也常言‘难道猪毛都搬到涿县来住啦’?嗯哈,看来毛多了实在是不好,要是猪毛,嗯,那更是大大不妙。”
    说完,故意瞪视着手中那人,对着他胡须摇头道:“哎呀,你这也犯了县令他老人家啦,不如将你这猪毛都拔了吧?”
    刘备这句话便是借了‘史上刘备’讥笑张裕之言。当年刘备在坐上讥笑张裕胡须如猪毛,张裕这人也不饶人,便是笑他没胡须。只这一讥笑,刘备便是一直怀恨在心,最后终于将其弃市。
    刘备说完,反手一扭,已将此人送到陈世手里,让他扣住了。
    旁人一听,无不动容。想要拔一个人的胡须可是比将这人杀了还遭辱,如此一来分明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不忿的便是大声詈骂起来,招呼着手里的刀子。
    站在旁边的厉影脑子一转,知道主公虽然先前并没反唇相讥,想是一直隐忍着,只等时刻到了便即发作。他也不打话,将手里的剑一收,也学着将手里控制的人质扣拿起来,丢给了李品。而自己则猛的将身子向前一倾,便即抓向第二个说话那人。
    厉影这次猛然突袭,便是一抓便着,待众人反应过来,人已送到了刘备手上。
    刘备接在手里,哈哈一笑,道:“当年我没被袁绍所杀,不想你今日要被我所杀了!”
    说完,又将此人还到厉影手里。
    刘备再回过头来,看着那满口‘油条’之人,嘿嘿一笑:“我文理狗屁不通,想君通得狗屁,只可惜我们这里没有狗屁给你吃,只能请你吃刀子了!”
    现在他们三人各质一人,只等刘备一声令下,就要拔须的拔须,动手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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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几天外出实在太忙,连电脑都没碰,就连有推荐也不知道。哎,又要歉疚了,实在不好意思再说这两个字。这两天闲点,我就努力多更点吧……恕罪啦
第八九:白马银枪
    那群人本自蛮横,但见自己一方三个人都被对方制住了,当然顾及兄弟性命,不敢再冒失了,便是有人出来说道:“我等与足下往日无仇为何要下此杀手?”
    刘备哈哈笑道:“的确如此,我也本无纠缠之意,只要你们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放了他们。”
    众人对望了一眼,知道有商量余地,便是各自松了一口气。
    问道:“要去哪里?”
    刘备笑道:“去找你们说的那个女子。”
    “燕妮儿?”
    众人一愣,均觉不可思议。
    刘备笑问:“怎么,不行?”
    一人道:“非是我们不愿带足下去,只怕足下你得罪不起。”
    刘备冷哼一声,他本来也只是想小小惩罚他们一下,更没兴趣去找那什么‘燕妮儿’,只听他这么说,便是心里较上了劲,笑道:“是不是这燕妮儿与使君的大公子有关啊?”
    他们先前还以为他不知道这燕妮儿跟公子商的关系,所以想要提醒他一下。只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有意要找公子商的茬了。他们胆子本来大,但也只能在背后说说,聊为酒资。而这厮居然胆大想去挑逗他的女人,便是觉得好笑,想今晚有戏看了,便是不再言语,立即上前领路。
    刘备见他们倒也爽快,要是自己不爽快点可能要被对方看不起了。便也示意追风三人放了他们,那些人一见,倒佩服起眼前这人的胆识来。
    刘备被一路领来,还以为这‘燕妮儿’住的是什么豪门府邸,或者是小家茅舍,孰不知来到的居然是一个烟花之地――解春楼。
    刘备一愣,这下倒不知所措了。
    那些人一见,嘿嘿笑道:“足下要见的女子便在此地,不过可要说好,你可万万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到时公子商可就要找我们麻烦了。”
    另一人接道:“还有一点,这女子就算能接你,但她向来有规矩,便是只卖艺不卖身。嘿嘿,这么雪白的肌肤,便是公子商也不敢妄自尝她一尝,别人更碰都不敢碰。不过见足下有此信心,想亦心里有准备了。呵呵!”
    刘备被他们一激,便要抬步,不过刚一抬脚,便即停住。
    刘备想,我这一进去,便是逛逛不打紧,但后果有多严重,不得而知。想堂堂‘仁义’之君刘备刘豫州逛荡青楼,要是传扬出去,那名声岂不受到大大污点?
    刘备猛然一愣,再想到我这一进去,虽然心境空明,但传到夫人耳里,我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痴情?
    刘备愣了两愣,随即哈哈笑道:“听诸位这么一说,我倒真是不能去了。”
    众人本想看一场好戏,现在主角突然没了,心里自然不甘,便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刘备返过身来,道:“因为我突然觉得我还没心里准备。”
    众人一听,也不再计较,只哈哈而笑,当然不便再嘲讽他,便也跟着转身。
    刘备心想现在用人之际,应该多结交一些三教九流,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便是寻思着请他们喝一场酒,不想蹄声得得,一匹马奔近。骑上之人银盔烂铠,虽然正值黑夜,但也被灯火照得灿然生光。
    刘备一眼就认了出来,叫道:“子龙!”只不知他怎么这夜过来了。
    子龙也远远看到刘备,便即打马过来,缓缓落定。站在下面的那些酒徒一个个惊诧是位将军,便是恭敬的倒退几步,让他落骑近点。
    子龙从马上落了下来,便是容易展悦,笑道:“玄德公,终于是找到你了!”
    刘备呵呵而下,正要询问什么事,站在旁边的那几个人中突然有人惊咦道:“你就是刘备?”
    刘备也是吃了一惊,想此人也认得我么?不过想想,自己刚建了大功,击退了曹操,想是他们知道我的大名也不足为怪了。想如此正好,我倒可以不废口舌,想他们既听过我的大名,便是只用片言就可将他们感化过来。不过听他们直呼‘其名’实在有失礼数,不过想想草莽之辈从来豪爽不过,也自不用计较,便是哈哈笑道:“不才便是刘备。”
    谁知刘备话一出口,再一看他们的神情,却是一个个变得眼色通红,就好像要吃人似的。里面充斥着无比的愤恨和狂怒,让人一看寒不自禁。
    刘备被他们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我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如何这样看着我?更何况我从不刻意得罪人,怎么他们的神色如此恶毒?好像跟自己有不解之仇似的,想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
    刘备正自不解,就见其中几人咬牙,就要拔剑而出。
    子龙先前还以为刘备跟这些人熟悉,或者是他带着的部下,便是落骑的时候也格外注意,不想让马蹄伤着人。此刻见他们神情,不由心里一惊,知道是敌非友,便自走前一步,高声问道:“诸位如何称呼?!”
    子龙这声问得甚是凌厉,便是眼睛瞪视着他们,一动也不动,只让这些人看得身自胆寒。
    那些人里有见识广的,见得他一身烂铠,白马银枪,便是问道:“足下某非就是赵云赵子龙?”
    子龙见他们即不回答自己的话,又眼色闪烁,更确认他们是敌非友,便是把声音更加抬高了一层,如同闪雷,应道:“正是!”
    那些人愣了一愣,把握刀的手缩了回去,但他们仍是心有不甘,只对刘备道:“今天看在赵将军的份上暂时寄足下头颅于项脖,等我们日后来取!”
    刘备身后三名刺客立即动容,便要教训这些狂妄之徒。
    刘备一愣,他们既然不说,便也不再询问,只挡住了追风等人,答道:“鄙人随时敬候诸位小英雄前来。”
    赵云本要动手,听到刘备这话,便也不由暗暗佩服。想以德报怨,此乃君子之行也,便也不做阻拦,只让他们全都撤了去。
    刘备心里当然想知道这些人是谁,只赵云在此,不可显得自己太过拘泥,便只淡然一笑了之。
    顿了顿,问向赵云:“子龙,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第九十:子龙请缨
    子龙道:“田将军有信使来到,就在府上等候。只玄德公出去许时未回,翼德着急,我怕他到街上误事,便自请单骑出来寻找。适才我去公子应府上,言玄德公刚好出来,便在这里幸遇,实在在好没有。”
    刘备道:“有劳子龙了。”便即遣散追风三人,让他们先回住处,自己则随子龙信马回府上。
    子龙道:“某辞别公孙将军数月有余,同玄德公共赴徐州,虽不建得寸功,但亦患难与共,生死不弃,无愧于心。现下徐州围解,某目的也就达到了,便是要辞别玄德公了,只心里实在不忍。”
    刘备一愣,是啊,徐州围已经解了,便是子龙该回去的时候了。
    刘备其实在心里已经想很久了,只一时还没想到留下他的办法,在他心里其实比他更加不忍,只没到时机不敢冒然说出。
    此刻听他一说,心里为之所动,正要开口,子龙顿了顿,接着道:“今日出来相寻玄德公,实不相瞒,某实心里有私。”
    刘备微一错愕,停下步来,言语柔和:“子龙有话但说无妨。”
    子龙神色凝重:“说句不恭的话,不知玄德公还否记得当日东平陵外一战?”
    刘备一愣,这一战乃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大败,如何不记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刘备猜测不透,便是据实回答:“当然记得!便是此战让我几不翻身,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忘怀!”
    子龙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非但玄德公忍不下这口气,便是某也日夜忧思,恐不能一日得报此仇,妄自为将也!”
    刘备精神徒然一震,听他这话的意思当是话里有话了。
    刘备也不能冒昧猜测,只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得试他一试:“谁说不是呢,只麴义这厮实在厉害,他的八百强弩天下莫能挡,我看要报此仇实在太难!”
    说着,又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
    子龙身子突然一震,凛然道:“玄德公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东平陵之战虽然败得一塌糊涂,但当时我们是被对方设伏击败,便是光明正大他难道就能胜得了我们么?”
    刘备被他凛然所动,也是不由激昂道:“子龙所言甚是!”
    顿了顿:“不是你这一说,我差点几致糊涂。”
    子龙道:“适才听玄德公言道‘麴义八百强弩天下莫能挡’,恕某鲁莽,某觉得这话不对。”
    刘备一愣,其实他说这句话也不过是为了激将他。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呵呵一笑,轻轻哦的一声,算是听他继续说下来。
    子龙道:“可能在玄德公心里一直深藏了一个阴影,以为麴义界桥一战八百破三万所建之功实在是大,便是被他这名头吓住了。又东平陵外一战后,心里更是阴影难去,所以一提到他,便是心里先自胆怯,这才不敢缨其锋。所以你才只在心里悔恨,只不敢真正面对他,是也不是?”
    刘备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害怕麴义,不然也不会想去临淄助战,但是对于他分析之透彻,不得不十分佩服。只麴义这人的确有一番势力,不然界桥之战不可能凭空大败公孙瓒三万步骑,更不可能在阵上斩杀大将严纲,便是他这股魄力,还是值得人佩服的。
    刘备呵呵一笑,正欲道声‘惭愧’,不想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然信马到了府上,被候在门外的张飞看见,便是叫了声大哥,又叫了声子龙,便是欢步跑了过来。
    子龙只眉毛一皱,想是自己的理论还没阐述好,或者是自己要跟刘备的话还没说完,眼见已经到了,自然未免有点不甘。
    刘备记挂着田楷信使,便是问道:“田将军信使在哪里?”
    张飞道:“我见大哥许多时候还没回来,便打发他先回驿馆啦。”
    刘备问道:“那他给我的书札可曾留下?”
    张飞笑道:“大哥常道我的性子忒急,原来大哥比我性子还急。便是要看书札我难道随身带在身上么,当然是放在府里啦。大哥还没进府便是这么焦急,难道怕我不给大哥不曾?”
    刘备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转头对子龙道:“你看我这三弟。”
    子龙也是呵呵一笑,替刘备还了一句:“我原来听说翼德性子急,却不知道还有这婆婆妈妈的毛病。”
    张飞嘿嘿一笑,也不见怪,招人替他牵走马,自己则跟着大哥子龙进了府上。
    张飞命人取来书札,刘备只展卷一阅,便即阖上。
    子龙问道:“田将军所言何事?”
    刘备只微微皱眉,叹了一口气。
    张飞见到书札也没敢乱拆,此刻跟子龙一样心思,急着要知道上面所言为何。只见大哥一时不说话,便自着急起来:“莫不是临淄战事更加吃紧了?”
    刘备道:“三弟所言极是。”
    顿了顿,道:“田将军在信中先问候我徐州战事,便是关心我徐州有否解围。再言自己在齐国所战日久,无法击退麴义,便是反被其所败,只还困守临朐。先是粮草紧促,求让公孙将军从幽州运来,只被袁绍所截,无法运至。后又找孔北海接济,只北海粮草也有限,也只能救得两次。田将军说他恐难久支,若不成,便是要弃守临淄,退回易京去了。”
    徐州之围也才这一两天获解,便是他送来书信也要许多时间,他问信时自然不知道徐州围已解,所以信里有所问及也不用见怪。
    子龙听到这里,微一咬牙,道:“临淄怎可舍弃给麴义那厮!田将军这想法也太未免不考虑后果了。”
    刘备道:“子龙所言极是,想田将军一旦舍弃临淄,便是势无整个青州了,就算公孙将军以后想再重新收回来,那是万万不可能了。”
    子龙珍重道:“不行,决不能让田将军撤出临淄。”顿了顿,想了想,道:“玄德公,不知有句话我当不当讲?”
    刘备道:“子龙不用客气。”
    子龙道:“玄德公虽然现在脱离了公孙将军,但公孙将军毕竟曾帮助过你,现在临淄有危,我想请求玄德公你发兵相救,不知道可不可以?”
    子龙尚不知道刘备已经准备发兵临淄的事,所以才有这一请求。
    刘备本欲马上答应,只一想,若能借这机会留下赵云,便是再好也没有。
    刘备只皱了皱眉:“我刘备岂是忘恩负义之辈,解救临淄当然是义不容辞。只田将军所发书札甚急,只怕战场瞬息万变,要是迟得片刻田将军可能已经撤出了临朐了,便是想救也已经来不急了。现在需要一人先行动身,将我之意转达,好让他坚守下去。便是将我发兵临淄的事跟他说了,只等我聚集好兵马粮草马上发兵,到时他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张飞站旁一听,道:“大哥所言极是,不如让俺去吧!”
    刘备道:“你不行,你这臭脾气如何跟人说得来好话,便是别把我事办坏了。”
    子龙在旁接道:“只要玄德公一句话,我便愿意留下来继续为玄德公效劳,替玄德公先行去一趟临朐,以救齐国之围。”
    子龙本是公孙瓒的人,便是去临淄解围也是理所当然,只他特意强调是替玄德办事,便是蹊跷大了。
    刘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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