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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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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程都伯听到这阵1uan笑,终于把呵欠收敛,把眼睛一唬。两边顿时也把笑容收敛,把手一举,掩住了嘴巴。把放肆的大笑,转入了地下,做起了‘地下党’。
    刘备一直笑着,微笑着。他当然不是笑他kù裆,而是笑着,看他这个瞌睡虫什么时候把嘴巴合拢,把眼睛睁开。厉影站在旁边,目光如炬的扫射着众人,他要时刻保卫着刘备的安全,怕这些人里面会有人1uan来。
    程都伯这边呵斥完,又是仰天一个呵欠,等这呵欠一完,又是张了张嘴巴,现下一个呵欠涌不上来,知道已经不会再打了,便是把双袖一举,如做女儿态,把眼泪轻轻一抹,全都横扫干净。
    刘备见他抹完眼泪,心想应该抬头看看面前人,我了吧?但那程都伯眼泪一抹完,并不是抬头看他,而是把自己头低到xiong前,把一双胳膊两边一撑,最后听到一沙一沙的声音。刘备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正皱眉看着他。只见他搓nong一时,这才抬起头来,把双指搓下的东西,啪啪两声,如同射击,弹了出去。有人知道他的脾xìng,赶紧躲开,一面提醒两边:“xiao心啦,大人在射眼屎箭!”
    两边一听,尽皆骇然,纷纷避让,唯恐不及。
    刘备摇了摇头,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听到这句恶俗的语言后,到底想到了什么?但他看到,那个程都伯先是随便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跟着,他张开了那对本来很xiao,如豆大眼睛,一对眼珠就在眼白里莫名稀奇的转动着。
    突然,他似是触及到了高压线,身子颓然一哆嗦,双tuǐ一颤,嘴巴一咕哝,一头栽了下去。双手颤巍的撑着泥巴之地,张开喷满狗屎的黄牙,吐出十里难闻的怪气,牙齿打起,舌头卷起,喉腔里送出了一叠的‘该死’。
    他那脸色因为恐惧变成了xiao丑的脸蛋,难看极了,只见他倒头如葱的说道:“使君大人该死……哦,不,xiao人该死!xiao人不知是使君大人驾到,xiao人该死,使君大人xiao人该死……”
    一连的语无伦次,不但把刘备听得微微一愣,就是两边的士卒,也是莫名其妙的讨论起来。这些士卒先还在mo头mo脑的,但听到都伯大人接下来的恐惧和呵斥,他们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两人,其中那个穿得最普通,身上少有饰品的,就是我们的老大,刘备,刘使君吗?
    但还有什么迟疑,都伯大人都跪下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怀疑?
    厉影看到两边都跪下了,便是高傲的抬起了头颅,扫射着两边,心里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早知道,就不是这样了。”
    刘备也觉奇怪,我并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是如何认得我的?我对这人可是印象不深啊,好像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吧?
    刘备这时负手不语,看了厉影一眼。
    厉影也已经明白过来,走上前呵斥一声,喝道:“使君大人问你,你叫什么?你又是谁的部下?老实回答着,1uan说饶不了你!”
第百九三:关羽捷报
    第百九三:关羽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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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是!”
    程都伯再拜了拜,方才抬起芝麻脸,撒起绿豆眼,hún哑的声音带着胆颤,回答道:“回使君大人。本都(伯)……xiǎo的,xiǎo的姓程名里,程里的程,程里的里……”
    “hún帐!”
    厉影不知道这个程里是个大老粗,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清楚。要他介绍自己名字,本来是件难事,要是随便一说怕别人又听不懂,但要是仔细一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表白的好。有一天,他听属下一个大兵介绍自己‘俺赵牛,赵牛的赵……嗯,赵牛的牛’,他一听,觉得不错,但他脑子简单,不知道变通。于是,他找来赵牛,叫他也帮自己跟他nòng个一样的‘介绍’。赵牛说,‘要一样的还不简单?程里的程,程里的里,不就得了!’。程里听来叫了三声妙妙妙,从此,他逢人便这样介绍自己。只是厉影不知道这个情况,还以为程里是在打哈哈捉nòng刘备,因此才有此一怒。
    程里跪着说话,身子自然要矮些,抬起头时,也不能跟说话的人平视,眼线自然只能是自下而上的仰视。他听到旁边一声断喝,吓得不轻。再见旁边手执长剑之人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一张胖胖的下巴耷拉下来,要不是正好被一茬胡须裹住了,不然赘ròu早显。他一看到他,心里自然生出一股寒意,但他久经沙场上,什么没见过,自然不放在心里。只是他看到使君在旁边,所以他才不敢放肆,只得强压着怒火,没有立即反驳。
    刘备自然不管你‘程(城)里城外的’,只是看着他,淡淡说道:“好了,你回答第二个问题吧!”
    “是是!”
    在刘备面前,一点不敢放肆,程里老实回答:“xiǎo人因为英……英(想说英勇善战,好在那个‘勇’字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勇’敢的敲敲脑袋,mōmō胡须。只是他忘了,他刚才双手扶地,地上全是泥巴,手掌上早是沾满了。这么一敲一打,脸上,头盔上全是稀泥。刘备在旁看见他那张本来不好看的脸上,被泥巴画得爬上了几条蚯蚓,忍住不笑)……善战,被麴义麴校尉授为校下都伯,xiǎo人就是他的部下。”
    “麴义!”
    刘备脑子里微微一转,旋即把愤怒收敛,只把眉máo淡淡一扫,吩咐厉影:“去把他的头盔拿了!”
    厉影听到命令,答应了一声诺,上前去,双手一托,就将程里头上戴着的头盔取了下来。程里脸sè吓得蜡黄,不知道刘备要干什么?刘备见厉影拿了头盔,也不说一句话,掉头就走了。
    “咦!”
    程里看看他们也已经去远了,赶紧站了起来,哈哈笑道:“你们还跪着干什么?赶快起来啊!”
    “都伯大人,你难道没发现自己少了什么?”
    两边同情的问他。
    程里思想单纯,脑袋简单,稍稍愣了愣,随口说道:“不就是少了顶头盔嘛,既然使君大人他喜欢我那顶头盔,那我送予他做个纪念又有什么?”
    “都伯大人真的好大方!但都伯大人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使君大人喜欢你这头盔,要是明天使君大人又突然喜欢起了你的脑袋,你是不是也要把脑袋送给他?”两边善意的提醒。
    “咕咚!”
    作为军官,丢了头盔,不就是等于丢了脑袋么?程里恍然明白过来,身子一哆嗦,把喉咙里涌上来的活痰又生生咽了下去。
    刘备走出了好远,才问厉影:“你说这个程都伯他是如何认出我来的?他怎么知道我就是使君?我可没见过他啊?”
    厉影嘿嘿笑道:“那当然是使君你天生异相,只要见到使君相貌,就算不认识的,一般一眼也能猜出来。”
    刘备以眼斜视耳朵,再mō了mō短短一茬xiǎo胡须,心想,有理!
    他也不计较这些,只是看到厉影手里拿着的程里的头盔,想到这事,心里也是不好受。麴义归附自己已经有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麴义表现不错,看起来倒是对自己忠心耿耿。就是把他的副手易莫调离开,以致于他的死,他一句话也没有。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他气愤。如果这样的事不处理的话,那军纪又何在?但若是处理的话,势必牵动麴义。要是因为此事而使他心里不愉快了,使得我两尴尬起来,那后果是什么的是难料!
    刘备当然也明白,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在麴义部下发生,明天说不定也会在赵云,在张飞他们部下发生,所以如果不严厉下命令根绝他们这样的习xìng的话,那么每打一个城,他们的部下就瞒着上司抢劫一个城,那跟土匪又有什么区别?
    刘备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走了一回,想了一回,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到!鲁肃就曾经夸奖过陈到所训练的部下有周亚夫之风,而自己也亲眼见过他的部下军纪与自己部下军纪的相比较。刘备到了这时,突然好想立马见到陈到。他想到陈到,心里不禁一阵愉悦,眼见快到府衙了,不由加快步伐,朝前奔去。
    厉影见到刘备一路上时而锁眉,时而叹息,时而止步,知道他是为先前的事烦恼。但刘备既然没有跟自己说话,他也不好开口。现在又见他快活得好像一个孩童得到了一颗糖,突然跳跃着步子往前奔去。也不知道他因何变化得这么快,但也只得赶紧紧跟上。
    刘备到了府上,刚落坐下,旁边mén吏立刻跟了进来,躬身道:“刚才鲁司马来找过大人。”
    刘备张开笔墨,铺上竹简,听他说鲁肃来过,赶紧说道:“我正要找他,你去请他来。”
    mén吏应诺去了。
    厉影见刘备一进mén就在里面疾书,知道是在办公,不敢打扰,只得站在mén首。
    刘备一口气写好,这时,人报鲁肃过来了。刘备放下máo笔,叫道:“请进书房来!”
    鲁肃健步走了进来,走到厉影跟前,稍微愣了愣,眉máo一皱,也没说什么。躬身进去,便是哈哈一笑,道了声:“恭喜!”
    刘备放下书简,站起身,走下榻来,打起哈哈:“哦,子敬,何喜之有?”
    鲁肃从怀里取出一本书札,递了过去,说道:“使君请看!”
    刘备看了鲁肃一眼,见鲁肃眼睛眉máo里全都溢出喜气,心里也是一紧,赶紧接过书札,张开就瞄了一眼。
    鲁肃在旁边捋须笑道:“关(羽)都尉一举攻下丰县后,就把军队马不停蹄的挥入鲁国薛县。现在只等赵(云)校尉拿下杼秋,那么沛北之地就尽归使君囊中了。如此好的消息,如此难得的捷报,岂有不贺喜之理?”
    书札是关羽占领丰县后写来的,他书中先述了想念大哥之意,接下来则讲述了如何如何拿下丰县,及休整后将要北上攻取薛县之事。
    刘备看完,心里别说有多高兴,嘴上笑道:“我给二弟的命令好像是随时准备,也没让他急于进攻啊,他如何自做决定对丰县用兵?”
    鲁肃拱了拱手:“不是我说,使君命令里虽然没有让关都尉用兵,想是使君怕关都尉力量不及,要是全线用兵只怕耽误不过来,所以才用了个‘随时’二字,其实关都尉能下丰县为使君你巩固了北边之地,使君你别说有多高兴呢。”
    刘备放下书札,仰天哈哈一笑,将手掌化为拳头,在鲁肃宽厚的肩膀上敲打两下,然后说了声:“来,我正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刘备请鲁肃坐下,他自己回过身来,将刚才写好放在案上的书札拿了起来,jiāo给鲁肃看。
    鲁肃看后微微一笑,将书札还给了刘备。
    刘备看着他,问他:“子敬,你怎么看?”
    鲁肃捋须笑了笑,拱手说道:“对于甘兴霸此人,我先前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我那时也不敢妄加议论。但经过两次事情后,我倒是有点了解他了。”
    刘备轻轻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说下去,“记得,甘兴霸刚开始来投使君时,使君你就把他放在钟离那样的险要之地,让他直接面对袁术。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白,不了解,还有人sī下或者当面反对过吧?”
    刘备笑了笑:“这却不错,因为秦翊的死,触动了所有人的敏感,所以他们觉得保护钟离对于下邳,以致整个徐州的安定是有绝大的必要,所以要求我要派得力大将驻守。而他们见我派甘兴霸这个刚刚投靠来的xiǎo子去赴任了,自然不放心。有争议,也是无可避免的。”
    鲁肃捋须道:“还别说,就连我当时也以为使君是因为甘兴霸来投,为那一时义气所动,所以才给甘兴霸如此大的委任。”
    “也难怪子敬会这么想。”
    刘备脸上堆满了笑容。
    鲁肃接着道:“但甘兴霸去了钟离后,不但剪除了袁术派入城内的luàn党,而且还顺利接手了钟离城。说起来,他要是没有点能耐实在是办不到这些。后来,他又经过钟离城拒袁一战,同陈将军二人一起击退袁术,那更是一笔了不起的杰作。固然击退袁术,陈将军出了不少力,但若不是甘兴霸奋力据守,只怕此城早已经丢失了。经过这两次表现,我倒是觉得使君当初的任命一点也没错,眼光也是十分准确。”
    刘备哈哈一笑:“过奖过奖!”顿了顿,问他,“那你以为我调离陈到到我这里来,将钟离和东城两县jiāo给甘兴霸一个人来统管,让他可自行扩大招兵,县令以下人员由他自行安排,并让他协助刘馥共御袁术,嘱以东南之事。我这样的做,这样的任命,有问题吗?”
    鲁肃肯定的道:“从他先前所立的两件军功来看,让他兼任这两县县令,又将东南之事托付他与刘馥二人,并给予他一定的决断权,也足以看得出使君你对他的信任。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当以非常之用。想他若能抵挡住袁术一阵,等我们消灭了郭贡后再腾出手来对付袁术,那么对于战机也是有一定帮助的。只是还有一点,不知使君你有没有想到?”
    刘备皱了皱眉,捧起手来,恭敬的问道:“子敬所说何事?”
    鲁肃言道:“甘兴霸虽然能干,但他手上毕竟兵力有限,要是袁术专mén没事就找他麻烦,那甘兴霸只怕难以吃得住。更何况,袁术他手上的资源可是不可xiǎo觑的。他去年一战发动五万人,后败于使君,折了xiǎo半人马,损失了不少粮草。但他翻过chūn来,兵源立即得到补充,又是五万!可见他底子还是厚的,他那‘四世三公’的名衔还是在的,所以使君若想真正的牵制住他,就必须还得有另外一个砝码才行!”
    刘备轻轻点了点头,眉máo一皱,仔细一思索,想了出来,呵呵笑道:“哦,这样的话,但教子敬放心!我可给潘文珪(潘璋字)部增加人马,只要潘文珪部彻底拿下沛南(沛国以南),那么兵锋就直bī袁术核心寿chūn了。呵呵,到时袁术他还能坐得住么?若然说袭扰,只要甘兴霸和潘文珪一叠连出兵,我看头痛的是他袁术。”
    鲁肃拱了拱手,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潘文珪到底有何能耐,但我相信使君你一定有独到的眼光,不然也不会拔甘兴霸于草莽了。如若正如使君所说,让潘文珪拿下沛南,直bī寿chūn,那倒是一个完全之策,到时正如使君所说,只有我们袭扰袁术的份,没有袁术安宁的份了。”
    刘备一听,跟鲁肃相视而笑,啪啪他的肩膀,说道:“还是子敬能够了解我,知我者子敬也!”
    鲁肃捋须笑了笑,道了声:“岂敢!”
    刘备将自己写好的那封任命和调任之书卷起,叫道:“追风!”
    厉影站在mén外,应诺走了进来。
    刘备站了起来,将书札递给他:“传下去,让书记将这命令草写三份。一份给刘相国,一份给甘兴霸,一份给陈将军。写完后,让使者加急派发出去,不得耽误!”
    厉影单手接过,口里应了声诺。正要走出去传给mén吏,这时鲁肃转过身来,不由指了指他左手胳膊下夹着的头盔,问道:“这个……”
    刘备一见,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拿在手里呢?快把它放下了吧。”
    厉影又应了声诺,将头盔放在书案上,躬身走了出去。
    刘备对鲁肃道:“子敬你不知道,我正为此事犯愁呢。”
    鲁肃轻哦一声,又扫视了头盔一眼。这个头盔先前抱在厉影的手里,他进来第一眼就觉得奇怪。想厉影头上已经戴着头盔了,手上为何还拿着一顶?此刻又听了刘备这句话,便知道话里有话,不由问道:“哦,使君又为何事犯愁?”
    刘备眉máo一张,瞅了头盔一眼,把先前巡视时所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鲁肃听到后来脸上一红,拜伏在地,口称死罪。
    刘备赶紧伸手去扶,惊问:“子敬何要降罪自己?”
    鲁肃额上流下细汗,一时没有起来,抬起头来,说道:“我身为司马,统管军务。军队里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我却不知道,是某失察之罪,还请使君责罚!”
    刘备将他扶起,说道:“子敬何罪之有?要说罪责,我也逃不了干系。更何况我现在也不想再做追究,我之所以把这位都伯的头盔扣下来,就是要让他自己来拿,要让他自己来向我检讨。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设法使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不然就是愧对百姓了。”
    鲁肃静静的想了想,淡淡说道:“虽然使君你宽宏大量,但军纪就是军纪,决不可有下次!这次犯了就是这次犯了,如何能宽容?至于使君,你身为三军统帅,自古有言法不加于至尊,我等如何能责备使君你?某今日既然犯有失察之罪,领这责罚也是应当的!”
    刘备一愣:“但是……”
    鲁肃知道他舍不得,赶紧接着补充道:“我知道使君不准备责罚这个程里,是因为他是麴将军部下,而这麴将军又是降臣。你怕责罚了麴将军部下会牵连到他,使麴将军心生疑huò。对于这一点,我也看得很清楚。但若使君你连我和程都伯也一并惩罚了,那麴将军自然也就没话可说了。如此,使君你就可以从中便宜行事了。使君,你说,是不是?”
    “可是……”
    刘备微微一愣,他这话一点也没错,是这样的。如果处罚了程里,势必牵连麴义,也因此,他打算将这事大事化xiǎo,xiǎo事化了,只要让程里知错就好了。但听鲁肃这么一说,这么一分析,倒是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样做,他于心又是不忍了。
    鲁肃躬身道:“‘罚’一而儆百,这是最划算的了。”
    刘备一听,想不到他到了此时还能开这玩笑,不由由衷敬佩,哈哈而笑,啪着他的肩膀,说道:“那只有苦了子敬了!”
    鲁肃摇了摇头:“使君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是我情愿受罚的,也是该罚的,使君心里不必歉疚。”
    谈到这里,外面咚咚之声响起,厉影回来了。
    厉影拱手道:“回主公,已让书记写了三份,也已经派使者派发了出去,特来回复!”
    刘备点了点头:“追风辛苦了!”
    厉影并没马上走开,接着拱手道:“还有,外面麴义将军带着程都伯过来了,说是求见主公,让我顺便告知主公。”
    book。'
第百九四:刘备开讲
    第百九四:刘备开讲
    麴义漆黑的眼睛里如同卧了把刀剑,不管它是横放还是竖放,都显得那么不安定。他有力的手心紧紧握着刀柄,一刻也不敢放松。
    站在他身后的,就是程里。用他自己的话说,‘本都伯,大人!’。
    程里细xiao的眼睛紧张的张阖着,脸上的麻点因为细汗不停渗出,沿着他脸上的沟壑往不同的方向盘旋,溢出,但最后总是留到了下巴,流到了胡须上,然后把胡须渗得chao湿粘稠。不然,这些细xiao的汗珠就会沿着他的鼻翼两侧向嘴巴、鼻孔里不停钻去。这一阵的臭汗,惹得他的鼻尖嗅觉大是敏感,于是,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出。
    他在伸出右手擤鼻涕的时候,左手同时向前伸出,想找依靠,结果正好一把抓住了麴义另外那只空闲,没有握刀的手。
    麴义回过身来,唬了他一眼,骂道:“你瞧你这手抖的,哪还像个将军?平时见你在战场上拼命杀敌,一点也不怕死,怎么现在就怕使君怕成这样?”
    程里赶紧把手拿开,耸了耸鼻子,mo去一把冷汗,颤抖着舌头道:“将军,你是不知道,要是让我在战场上死了,那我一点也不怨。可今天明明是来送死的,想想死在这里,那多窝囊?还不如……”
    “这些都只能怪你自己!我问你,我让你们安置营帐的时候,是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让你们切莫要sao扰百姓,可你们有没有去听?”
    麴义怒不可遏,抓狂的把漆黑的眼珠,如炙热过的液体,放出眼中的那一把随时待射的刀剑。
    他眼睛里射出的光芒足够让程里闭上他的嘴巴,但程里就和溺水的人,还想着那根救命稻草。
    他嘴里还在狡辩:“将军的命令是很正确,我当初就这么想。不过,我们要是把将军你的命令算成十成十的正确,那么,我们滋扰百姓被现的几率可能只有十成一不到了。你知道,将军,当时我们选择的是那么偏僻的街道上扎营,可谁又知道,刘使君偏偏抓住了那十成一的机会,把我们逮住了……”
    麴义被他带累,本来一脸的怒焰,差点没拔出刀剑,但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他一张脸上全是似是而非的嬉皮笑脸,心里有点不忍骂他了,只是轻哼一声,把眼睛收了回来。
    因为这时,厉影走了出来。
    厉影一脸严肃,对他们说:“使君大人让麴将军带同程都伯都往议事厅等候,他会在哪里召见你们。”
    麴义眉mao一皱,既已到了这里,怎么还要到议事厅去?麴义不解的拱了拱手,道了声谢,便即朝议事厅方向赶去。
    麴义同程里刚走出两步,就听见院内又传出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原来是使君府内又出来了许多骑吏,只见他们分拨往各头赶去。麴义也不能理会,只是心里疑窦更甚,想道:“刘使君派出这么多骑吏,他意yù何为?难道他想召集帐中各位将军,在他们面前处罚程里么?”
    想到这里,不由看了程里一眼。
    程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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