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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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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怎么关心这个!”酸菜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怎么不关心……”
    “娘娘,”扶容及时开口打断了酸菜,也回答了我的疑问,“是刘曜,射飞了一把长剑,刺中了那个蒙面人,救了娘娘,不然……”
    扶容隐去了后面的话,不然我就会被人劫走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章 向日葵为什么向太阳
    剑?我凝神思索,皇宫内是禁止随身携带兵器的,刘该就是那把名为容明的软剑吧,因为那把剑可以缠在腰间不为人发现。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容明救了我。
    “那个匈奴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心怀不轨,竟然敢带着宝剑进宫,明显没把皇上放在眼里。”酸菜撇撇嘴,“可是皇上不仅不治他的罪,反而奖赏他,这不是明显得对着成都王示弱嘛。”
    我点点头,酸菜的分析很有道理,刘曜是司马颖带着入宫的,刘曜虽然救了我,可是毕竟是有意违反宫规的,只是司马颖到底知不知道呢?
    现在朝堂上下针锋相对都得激烈的是齐王司马囧和长沙王司马乂,可是对于这个同样正当盛年手握重兵的司马颖,也让人不敢小觑。
    “那个刺客什么来历呢?”我又问道。
    “还有什么来历?”酸菜再次愤愤的开口,“人都跑了,活不见人,死无对证的,还能查到什么呢?”
    酸菜想想,终于没有忍住,垂首低声说道:“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
    昨天,我陷入了沉思,昨天的我,曾经和司马衷策马狂奔,曾经感受到自己和司马衷相同的心跳,昨天好像除了幸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娘娘,娘娘……”酸菜急切的唤我,“娘娘您快回回神啊。”
    “啊?”我疑惑地抬头。
    “娘娘。”酸菜一脸的担心,“我知道这对您打击挺大,可您也不要想不开啊,您想哭就哭吧,别勉强自己笑了。”
    酸菜语带哽咽。可我没有勉强啊,我不过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而忍不住面露笑意而已。可是再看扶容,也是一脸的同情之色。
    唉,你们两人怎么就这么低智商呢?我无力的翻个白眼,正如酸菜所说,早晨的刺客肯定和争斗地几方脱不了关系,而我的受宠和昨天下午的高调救人更是引起了他们的不安,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计策,逼着司马衷废后。
    司马衷之所以答应。正如我昏迷中所说的一样,那是为了保护我,为了让我远离危险,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什么威胁呢?废后又不是皇上,总有忠心耿耿的人护着,也总有心怀叵测地人利用,一个被废的皇后就如同一件过时的衣服,毫无用处而又毫无害处,以至于很难激起别人斩草除根的决心。
    再看看金墉城,虽然现在仍是冷宫。可是室内的摆设恐怕连司马衷的含章殿都比不上,因为那儿的好东西都跟着我到了这里,我相信这是司马衷在变相的保护我,只是身边没有他,仍是有些伤感而已。
    “娘娘。”扶容也过来,说道:“皇上说了。娘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除了,”小心的看看我的脸色,说道:“除了出去。”
    我点点头,酸菜一脸愤愤,说道:“这不是把娘娘关起来嘛。”
    我扫了酸菜一眼,淡淡说道:“一个被废地皇后确实不该出去。不过,这儿挺好,天气也不错,我为很喜欢。”
    酸菜张嘴欲说什么。我阻止道:“酸菜,去院子松松土,我要种棵向日葵。”
    酸菜看我半晌,领命去了。
    扶容试探着问道:“娘娘,什么叫向日葵?”
    什么?现在还没有向日葵吗?(附注:向日葵是十六世纪传入我国的,所以古代人是没有悠闲地嗑着葵花籽闲聊的)我有些郁闷。
    酸菜很快就回来了,经过一番运动,满身尘土而面孔嫣红。
    “娘娘,我们去种向日葵吧。”酸菜一脸兴奋的说。
    “你知道向日葵?”这下轮到我看着酸菜惊讶了。酸菜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看到酸菜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更是惊讶而且激动,酸菜不会真是穿来地吧?而且还是带着一些种子穿越来的。要不为什么扶容不知道而酸菜知道呢?
    “娘娘刚刚说的。”酸菜一脸无辜。
    “那你知道向日葵什么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应该就是冬葵吧,向日葵是娘娘为它起的新名字,可比冬葵好听多了。就像娘娘把水引饼叫做长寿面一样,现在外面都叫开了。”酸菜双眼放光的看着我,现在我已经由受人鄙视的女博士成为了酸菜的偶像博士后,只不过现在不是皇后而已,“还有,还有,娘娘当初的那一段话: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终中……”
    在酸菜兴奋地滔滔不绝声中,我无力的垂下脑袋,酸菜请你多一些理智好吗?你可以长寿面算在我头上,名垂青史我也认了,可是也不用把向日葵给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在世界哪个角落等着呢,我没有这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无耻,不用将所有的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
    更何况冬葵是现在常用地蔬菜,虽然都带个葵字,可是和向日葵差的太远了。
    “向日葵是一种花,花朵很大,是金黄色的圆盘形状,就像太阳一样,更奇妙的是,向日葵开花的时候,花朵总是随着太阳的方向转动,人们以为它是因为喜欢太阳才不停的追随,所以称它为向日葵。”我轻轻的说道,“其实向日葵向着太阳转头,不是因为喜欢阳光,而是因为在它的花朵后面又有种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受不了太阳的照射,所以向日葵的花朵不断的移向太阳,是为了保护它身后不被太阳照射,保护对它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大学期间,老师专门讲过向日葵,因为向日葵全身都可以入药,想不到今日打动我的却是向日葵的秘密,扬起金灿灿的面容,对着太阳微笑,不是为了寻求阳光的温度,而是为了保护。
    酸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娘娘,哪儿有向日葵呢?”
    我摇摇头。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章 有一些自卑
    娘娘不如画上一些,”扶容突然激动的说道:“我们就好像真的向日葵一样!”
    “不错。”我也高兴起来。酸菜的目光惊讶的扫过来,“画画,您会吗?”
    当初一副kitty猫的画像,几乎将我难住,可是|。单易画,更主要的是,就算我画得不像,画得失真,还可以说成是梵高的作品呢不是?说成抽象派印象派说成科幻派又有谁会怀疑呢,这就是面对古人的好处啊,我就算画成个三角形也没人表示异议,谁让他们没见过呢?
    “娘娘,”酸菜不满的嘀咕,“您怎么笑得这样诡异?”
    “酸菜,你错了!”我双手沾满了墨汁,在巨大的书房内挥舞,“这不是诡异,这是进取,这是宠辱不惊,这是处变不乱,这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娘娘,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吧。”酸菜毫不领情的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没见过这么滔滔不绝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皇上看上您哪一点了。”
    我的眉飞色舞突然失去了动力,司马衷你还好吗?
    “酸菜,该磨墨了。”扶容体贴的打着圆场。
    我埋首专心的画着向日葵,很简单不是吗?画个又大又圆的花朵,然后涂成黄色,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经常画了,现在虽然换成了毛笔,不过照样难不倒我。更何况。还有扶容和酸菜两个可心地侍女为我红袖添香呢。咱是一文化人,红袖添香夜读书,感觉不错。
    酸菜一开始还温顺的磨墨,后来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的毛笔一把抢去,重新画了几个。竟然比我画得还好。
    “酸菜,你不懂,”我努力的找回面子,“画画的最高境界在于似与不似之间。像你这样一味追求写实,就失去了许多的意趣。”
    “娘娘,这些大道理奴婢不懂,奴婢也没有什么高地追求,只想画出来好看一些就行了。”酸菜也不服气。
    我恼怒的盯着酸菜。我是一个失意人你也不让着我,酸菜针锋相对,娘娘是失意而已,关画画什么事?我们二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战。
    “好了,好了,”扶容再次充当缓冲器的作用,“我们还是快点贴上去吧,不然太阳就要出来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酸菜和扶容点亮院中的灯笼,我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等太阳出来再贴。”
    酸菜很听话,立刻走了,扶容犹豫半晌,我补充道:“放心,这院子周围应该有不少人,我飞不走。也不会有事的。”
    有了我的保证,扶容又送来件衣服,终于离开了。
    我慢慢熄灭了那些明亮地灯笼,抱膝坐在树下,将自己隐入无穷的黑暗。
    是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帮到司马衷,虽然是穿越女,可是我根本不了解这段历史。无法以一个先知的身份提醒司马衷趋利避害;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我自身的问题,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从未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一直过着平凡如水的生活。更不可能凭借自己的智慧想出什么惊天妙计来帮助司马衷扭转局势,所以,就算我不愿意承认,可我也清楚的知道,现在地我,就是一个拖累。
    司马衷是在保护我,就像向日葵一样,改变自己原本的生活形态,将头高高扬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身后的脆弱的生长素,而我可耻的就是那个被保护的角色,虽然我想着是和他并肩同行,可我只能充当他前进路上地绊脚石。
    司马衷的改变是很明显的,刚认识他的时候,司马衷在人面前还是一个傻子的形象,现在的他,却是一个英明睿智毫不掩饰的人,这样的改变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地脆弱无能吗?而这样的改变对司马衷真的更好吗?
    在我的印象中,司马衷就像一个中国旧式地文人,渊博而宽容,学识过人,博闻强记,还带着些许的清高,不把富贵名利放在眼里。那样的他,应该月下抚琴,挑灯诵诗,风中吟哦,雪飘作画,这样诗情画意不沾人间烟火的生活才是属于他的,现在的他,我虽然不曾真的接触,却也可以想象出来,高高站在权利的顶端,身边俱是追名逐利客,充斥着各种的阴谋和设计,这样的生活,真是他想要的吗?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黑暗中飘散开来。
    “司马……”我惊喜的抬起头,却又失望的住口。是刘曜,不是司马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算是真的体会到了。
    “容容。”刘曜轻声唤道。
    “刘曜,你好啊。”我微笑着打个招呼,不管怎样,刘曜总算从那个偏僻寒冷的地方回来了,看样子混得还不错,和当初孤身上路好多了。
    刘曜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异常高大,双肩也变得更加宽厚,不错,我点点头,看样子,刘曜没有吃什么苦头。
    “很难过吗?”刘曜靠在我身边轻声问道。
    我抬头看天,暗蓝接近黑色的天空上,一颗星星异常的明亮,就好像司马衷微笑时的眼睛,唉,我忍不住叹口气,怎么又想起他了,应该开开心心的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等着他来。
    “有一点吧。”我也不想隐瞒刘曜。
    “是因为……”刘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如何表达。
    “不是的。”我赶紧出声打断,他这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样子倒好像坐实了我的废后本质,连带我都不自在起来,“是因为我自己。”我低声说道。
    “你怎么了?”刘曜很惊讶。
    “因为我很没用啊动,铸成大错还不自知,整天只想着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生活,实在没有条件就随遇而安,条件再差也不挑剔,因为从来都不思进取,不想努力……”我越说越丧气。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一章 这不是你的错!
    么会有我这样的穿越女呢,这样不求上进甚至不求过人,可不多啊,当皇后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环境挺好,没有公婆欺压,没有妃嫔争宠,没有生孩子这一必须完成的任务,这也可以原谅;后来我居冷宫,也觉得不错,清静悠闲,若不是后来的血腥我会一直满意下去。
    我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呢?我怎么就适应能力这么强呢?我怎么会拥有小强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却缺少它那样顽强的斗志呢?
    “呵呵……”刘曜竟然笑了起来。
    我扭头不理他,人家正自卑呢,竟然还取笑我。
    “你总是这么出乎意料。”刘曜似乎很高兴。
    “哼”了一声,赌气再不理他。
    “那个,容容……”刘曜靠近了一些,安慰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啊?”我惊讶的道,这要是还不算我的错,那该算到谁头上呢?虽然我有时候喜欢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可是,这个难度有些大吧?
    难道要将我的懒,笨和不思进取推到我那二十一世纪的爸妈身上?有些不孝顺,更何况老爸老妈一直对我恨铁不成钢,可我以破罐子破摔的顽强姿态对抗,这不是他们的错。推到中国的教育制度上?
    我凝神考虑这种可能性,现在的教育制度将我培养成了低分低能的代表,扔回古代也只能充当落后分子。一定是这样。
    我地腰板慢慢挺了起来。
    “容容,你说的那些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刘曜的声音很柔软,“而你,就是应该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生活。”
    “啊?”我惊讶出声,刘曜你也太唯心了吧,这样腐朽的生活你都认为理所应当。
    “记得第一次见你地时候。你活泼俏皮,无忧无虑,像个误入凡间的小仙女……”刘曜说得很动情,但是我听不下去了,这简直就是琼瑶***对白。
    “刘曜,你是在说我吗?”我不确定的问道。
    我的心情好了起来,最起码我有一点是其他穿越女没有的,那就是我的运气好。遇到的人总善于发现我地优点,实在没有优点还会帮我找理由,推到别人身上。就像上次,我说自己很笨,司马衷说那是因为他向上天乞求的结果,唉,怎么又想起他了。
    “呵呵……”刘曜再次轻笑,夜风将他的笑声吹散到空中,我的失落也随着消散。
    “喂,你小声点。”我的理智随着心情一块回复。“别让人发现。”就算是冷宫,这儿绝对也会有人守卫,更何况,院中还有武林高手酸菜呢,要是她发现了刘曜的存在,估计又得对我唠叨个没完没了。酸菜担心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我像贾南风一样担上个淫名,她没法向羊玄之交代。
    刘曜偷笑几声,明显带着弦外之音,连带我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烫,这样的话怎么那么像偷情常用语呢。
    “我可是关心你,你白天可是大拉拉的带剑入宫呢。”我解释道。
    “是啊。”刘曜点点头,“今天可是多亏了容明呢。”
    “你还骄傲呢。皇宫内不准带武器入内,你倒好,带就带了,还在个这样万众瞩目地场合露出来。生怕人家不知道,对吧?”我斜眼看他,刘曜竟然还得意洋洋,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议论这件事呢,虽然司马衷将此事压了下来,不过如果有人想要趁机对付刘曜,就像齐王司马囧和胡太贵嫔之类的,恐怕这是最好的时机。
    “在我看来,什么也比不上你重要。”刘曜很郑重的说道。
    “呃,谢谢。”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好像有些不对景,可是又不能没有表示,“这话我爱听,你可真够朋友。”
    刘曜微微一怔,一时间没有说话。
    黑暗里两个人相对无言好像有些暧昧的感觉,既然刘曜没有开口地意思,我只好挑起话题:“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不放心你。”刘曜打量四周,点头说道:“这儿守卫森严,进来可不容易。”
    我立刻甜上心头,当然了,这可是司马衷在保护我,人越多,守护越严,越说明了我的重要性。
    “如果是我,绝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刘曜看我一眼,又转头说道。
    “我没有委屈。”我认真说道。
    “让堂堂皇后居于冷宫难道不委屈吗?”刘曜说道。
    “这是……”我正要辩解,却被刘曜打断了:“你要说这是这是他对你的保护吗?”刘曜看着我,说道:“废后也算保护吗!冷宫也算保护吗!如果我是皇上,我会让我的皇后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受人尊敬敬仰,这天下将永远在我们二人的脚下,而她不会受到一点委屈;就算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丈夫,也会全力保护妻子远离一切伤害,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
    刘曜转头盯着我,黑暗中目光明亮如星:“如果是我,绝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
    我呆呆的看着刘曜,他好像反应也太激烈了一些吧?被废的是我,不过好像周围人都比我有感觉,难道我就看起来那么令人同情吗?而且,刘曜对司马衷也太有偏见了吧。
    “刘曜,我真的不在乎。”我嘻嘻一笑:“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嘛。既然你来一趟不容易,我们聊会天好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我只好如此转移话题,再让他说下去,恐怕会对司马衷的印象更差。
    “回来十天了。”刘曜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慢呢?”我奇怪的问道,好像就是刘曜跑路的当晚,司马伦就篡位了,然后第二天举行了登基大典,接着大赦天下,距离刘曜离开最多不过两三天,为什么刘曜却用了那么多的时间才重回洛阳呢?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二章 男人不止一面
    我可是畏罪潜逃啊。”刘曜说道:“你说我还能走吗?除了钻山沟,就是进密林,连人影都见不着,哪里还能打听到外面的消息呢?”
    “那你……”我指着刘曜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不会是到了朝鲜才知道中原的变故?
    刘曜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刘曜,你这跑路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错,不错哦,现在的交通这么落后,你还能出国几月游,真是好命啊。”
    “好命?”刘曜的眼睛猛地睁大:“你试试?每天除了睡觉就是赶路,最气人的是刚到了高丽还没顾的上休息,又急着往回赶。”
    “回来这么急干什么?留在那儿充当天神多好啊。”我不解的说道,就刘曜这个身高,那还不是鹤立鸡群嘛,然后如果目露赤光,就算当不成高丽人的天神,还可以当成个妖怪吓吓他们。
    “还不是因为……”刘曜愤愤的住口,黑暗中只听见他喘粗气的声音,看样子真是生气了。
    “嘘……”我郑重其事的说道:“刘曜,你老实交代,这么急着回来是不是因为在那儿欠了什么风流债?”
    “你!”刘曜直接被我气得无语,只听他的手指关节都崩崩作响。
    良久才说:“那里的女人丑死了,我一开始还奇怪她们怎么老是眯眼看我。原来眼睛就是那么小,真是不习惯,那也叫眼睛?就是一条缝!”
    “哈哈……”我低声笑了起来:“刘曜,你可真够不厚道地,枉你饱读诗书,将圣人的教导都丢到一边?不是说非礼勿言嘛。你还背着人家姑娘说长道短,人家眼睛小就不美了?那叫鬼斧神工,求得就是一个精确,那么小的一个缝,还能放下眼睛,换成你眼如刀割试试?”
    “你你……”刘曜的手伸了过来作势要打我。
    我正暗自偷笑,突然唇上传来微热的触感,是刘曜的手。在黑暗中停在我地唇上。
    明显得感觉到他的手一僵,然后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可能有些尴尬吧。
    “好呀你个刘曜,出国一趟回来,竟然学会做个登徒子了。”我嘻嘻笑道。
    又是刘曜压抑的喘气声,真的气大发了。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高兴就会胡言乱语,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我赶紧认低服软,口头上占了便宜也要有个分寸。心情不好的时候难得有人送上门来,将他气走了谁陪我玩呢。
    “你呀,就是调皮,哪里有个皇后的样子。”刘曜无奈地说道。
    “要不我能被废?”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果然刘曜又生气了:“那个司马衷!”
    “别生气。”我赶紧说道:“我是见你回来很高兴。幸好你回来的晚,虽然司马伦那老头大赦了天下,你要回来还可能有危险。”只是现在司马囧仍然是大权在握。不知会不会对刘曜出手。
    刘曜的手缓缓放下,轻声说道:“你也知道了?”
    当初胡太贵嫔可是专门找过我,我自然明白。
    “放心。”刘曜毫不在意的说道,带着绝对的自信:“我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匈奴大总管的义子,谁敢随随便便的动我呢?”
    匈奴大总管,唉,我又叹息一声。如果老齐王司马攸泉下有知会是多么的懊悔,当初他的预言正一步步成为现实,当初司马攸说道如果不除刘渊,并州不得安宁。而现在刘渊成了匈奴地大总管,正一步步的走上权利的顶峰。
    现在刘曜高调的和成都王司马颖在一起,是不是表示他与齐王司马囧分庭抗礼?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刘曜淡淡笑道,“况且这天下纷争,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刘曜的身形本就高大,此番映着夜色,说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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