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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大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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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刘立洋还想求情，朱显波已经拂袖而去。
只听的校场那名弓箭手大声叫喊：“皇饶命啊，皇饶命……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一定全中！”
朱显波头也不回直接奔太和殿而去，莫佐罗夫和道格拉相互看看，摇摇头跟在后面。
“刚才让两位大人见笑了，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谈。”等到朱显波在龙椅坐定，好像校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皇帝陛下……”莫佐罗夫正准备说点什么，大殿外急匆匆走来一名侍卫。
“混账，没看见朕正在和两位贵客谈事情吗？还不退下！”
“皇……皇……科技部范文程大人有要事报皇！”侍卫气喘吁吁，看起来似乎真得有很要紧的事情。
“快说，什么事？”朱显波也显得和着急。
“根据锦衣卫密报说是有十来名日本浪人潜入京城意图行刺我朝廷大臣甚至皇。刚才范大人观天象，说风气略有暴躁，似有贼人入境。”
“不就是几个日本浪人吗？传朕口谕，即刻令王大人带领锦衣卫全城搜罗！”
“是！”侍卫得令急匆匆走了出去。
“你看，又让两位大人见笑了，连臣属的小日本都胆敢派浪人入我大明京师行凶！”朱显波十分沮丧的看着莫佐罗夫和道格拉。
“皇帝陛下，大明天威盖世，幅员辽阔，有屑小闹事实属正常。”莫佐罗夫连忙出言好缓解尴尬。
“哎……不去管他们了，继续说三国联盟的事情。朕以为……”朱显波又开始了他的演讲，莫佐罗夫和道格拉几乎插不进嘴。
“报，王拓大人前来复命！”还是刚才那名侍卫。
“什么情况？”
“王大人带领锦衣卫已经潜入我京城意图行凶的十名日本浪人全部擒获。”
“带来！”
不一会王拓和数名锦衣卫押着十名日本装扮的人过来，这些人大部分身带伤，有些甚至腰里的佩刀都没解下。
“皇，微臣带人从这些人的藏身之处搜出爆炸物品和弓弩。看来这些人入京已有些时日！”
“留下两个严刑拷问，其余人等即刻押往菜市口处斩！”
“微臣遵命！”
“这……”莫佐罗夫和道格拉完全糊涂了，这大明皇一个时辰不到先后杀了快十个人了。如果说第一个弓箭手还有点冤枉的话。那么锦衣卫如此神速的在京城捉拿十名细作，这些浪人死得也不算冤枉，不是自己太笨，就是锦衣卫太神。能派到宗主国行刺的浪人自然不差，看来还是锦衣卫牛叉，两人身直冒冷汗。
尤其是道格拉，先前还口出狂言说克里木在俄罗斯掠不到好处就要在大明身补回来，今日看到弓箭手、步枪手个个是神射手，唯一一个失手者居然当场被斩，大明的军纪由此可见一斑。与这样的军队为敌确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而大明锦衣卫的神速更是让两位有点愣神，偌大的京城要抓是个细作，居然一个时辰不到就搞定了。而大明皇帝面对弓箭手和步枪手以及锦衣卫如此表现却没有半点高兴之情，说明这个皇帝平时对他们的要求也是相当严格。
“两位大人，今日让两位看我大明笑话了哈。不过话说回来，我大明的步枪手还行。”朱显波朝两位看看，好似平易近人的问道。
“很好，很好！”两位被朱显波一连串的表演有点镇住了。
“今后两位的祖国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朕会派五千一万步枪骑。管叫那些来犯的瑞典人、波兰人已经南欧诸强们。”
“谢皇帝陛下！”
“不用跟朕客气，朕与俄罗斯沙皇陛下是亲戚，克里木汗国也是我大明多年来的好盟。只要我们三家联合，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那是，那是！”两位又一口同声。
朱显波笑盈盈的看着莫佐罗夫和道格拉，两位使节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囧，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场面倒是轻松了下来。
这两个都是绝顶聪明的人，知道朱显波今天只是为了展示大明皇威，而朱显波确实做得挺狠的。作为两个在各自国家的实权派人物，自然知道朱显波的意图。现在的三国关系，很大程度还是依赖大明的态度。大明皇帝想和解对两国其实也什么坏处。尤其是俄罗斯，可以集中精神来对付瑞典和波兰了。
“两位，俄罗斯与大明都有各自的敌人，克里木汗国也能从南方得到利益。还在犹豫什么，同盟！”
莫佐罗夫和道格拉各自朝对方看看，再朝朱显波看看。
“我俄罗斯愿意与大明、与克里木汗国结成防御同盟。”
“我克里木汗国也愿意。”
“这就好，这就好，朕马让礼部准备相关文。两位大人如果愿意，朕让礼部官员陪同两位在大明好好游玩几日，去去长城、天津等地方。”
“谢皇帝陛下！”
一场王承恩预想中的大吵闹就这样被朱显波一连串的表演化为无形。而不管莫佐罗夫和道格拉心底怎么想，至少三国表面的同盟是形成了。大明的西北也可以暂时安生一些，地方衙门也有时间腾出手来整顿社会治安。
随后几天两个使节在大明礼部官员的陪同下参观了长城和天津造船厂，更加惊叹于大明的实力。一直呆满七天才各自带着同盟文回国了。
而周泰对于朱显波杀人显威的做法有点不理解。
“平时里你纵容李自成、姚启圣杀戮，那是在战场还是可以理解的。弓箭手一次失手怎么就要处死他呢？还有那些日本浪人也是你找人假扮的。”
“是啊！”
“你怎么下得去手？”
“呵呵，你误会啦，他们都是一些犯了大事的死囚。朕让钱嘉征和刘立洋一起帮我演场戏给莫佐罗夫和道格拉看而已。那些死囚的家属也会因为他们表演出色得到奖赏。就算是大明百姓，为了大明的西北安宁做出点牺牲也是值得的。”
“哦……”朱显波说出事情，周涛才大松一口气，朱显波并不是想象中的嗜杀。
“这事你还要帮朕隐瞒一段时间。等莫佐罗夫等人回国后再说。”
“计策不错，亏你想得出来。”
“雕虫小技，要是让莫佐罗夫和道格拉看到我大明驻扎在马六甲的水师，只怕当场吓得屁滚尿流，这个道格拉混蛋当初还口出狂言，在莫斯科的损失要在大明找回来呢。不吓吓他们不知道轻重呢。”
“也是啊，不然那些马夫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来。能够解决大明西方的两大隐患，大明就有精力来对于印度大陆的各种势力。”
“是啊，不过朕想派人去澳大利亚看看，如果那边没有被欧洲人占据，大明就应该尽早移民。”
“那你打算派谁去啊？”
“柳春燕。”
“啊，你忘了她也是一起穿越的啊，这么危险的任务……你是不是把人家推到了？”
“你猜呢？”
“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魔爪，要不然你去印度带个女娃娃去做什么？”
“那纯粹是个意外。”
“真的，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于是朱显波又把凉山五虎的故事学了一遍。
“早跟你说了不要动不动就微访，这伙人时图色，要是谋财害命，看你怎么收场。”
“不是还有你和张蕾等人吗？现在邢强等人也开始进入角色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周涛满腔委屈，是个人都看出来了周涛是担心朱显波，他愣是在那里装楞充傻。
“好啦，逗你玩的，老夫老妻了一点默契都没有啊。”
“你要么就是出去几个月，把一摊子事撂给我。要么回来了，就在那些年轻的娘娘们宫里，你还记得我们老夫老妻啊。”
“你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是不是最近政务把你给忙得啊。朕已经嘱咐给徐光启和王承恩了啊。”
“哎，说起来你得提防提防你那个老丈人了。”
“怎么啦？”朱显波立马紧张了起来。薛贞就是在朱显波前往爪哇的时候与那些鸟人有勾结。一向低调稳重的王承恩要是也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第301章 为皇储忙
“你离京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何，总有人向我汇报说你哪位老丈人在朝中积极活动、结党营私。
“不是，虽然王大人对朕的进军印度方案有偏见，但也仅限于朝堂之或御房争辩。还不至于干出什么悖逆之事来。”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当年的薛贞啦。”
“不一样，薛贞祖三代都是朝廷要员，薛美琳又是皇后，势力自然大很多。王承恩在朕登基之时仅是一名侍郎，是朕一手提拔了他。何况当时朕是要罢黜薛贞的相位，而王承恩还只是一个副相，朝中势力远不如王拓和刘立洋，也不及徐光启。”
“正是你这种心态可能助长他的势力增长，你看前番，他为了阻扰你进军印度，甚至利用克里木与俄罗斯向你施压，这那是一个国丈和副相所为啊。”
“嗯这倒确实不像他平时的行事风格。”朱显波仔细的分析着周涛的话，但很快他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想借朕之手打压淑妃？”
“在你心目中，我现在如此不堪吗？”周涛有点生气的看着朱显波。
“孩子们逐渐长大了，朕知道后宫娘娘们的心思也开始活络了。淑妃娘娘是唯一一位有外戚支援的，自然会被人重点惦记。虽然你不会这么做，难免其他娘娘不会，所以你一定要替朕把好关，耳朵根子千万不能软。在对待皇储的问题，朕希望你拿出一国之母的风范来，真正为大明的千里江山和万万子民着想。”
“臣妾只是一介女流，为人母者哪个不偏向自己的儿女。而且朝光自小聪明好学，又仁爱致至……”
“打住，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朱显波万万没想到说着王承恩，这会却说到里立储。这也难怪，皇子们一个个长大了，而在周涛心中朝阳虽然李自成这个岳父支持，但毕竟李自成已经外调到九州任总督。而淑妃母子外有王承恩这个副相撑腰，威胁要大得多。
朱显波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宫廷争斗哪朝哪代也避免不了。周涛虽然有私心，但话说得也没错。周涛有私心，那王承恩难道就没有。何况周涛三人是孤身入宫，身后并无显赫的家族支持，自然王承恩等人有了幻想。而前番有李明德罢相，薛贞被抄家。他王承恩要更进一步，或者想要保住目前的荣华富贵，也许在立太子的问题是个关键。
而目前看来大皇子朱朝阳已经入伍锻炼，二皇子又有皇后支持，王承恩想靠一己之力扶朱朝封位不是那么简单的。而皇不在京城，确实是王承恩壮大实力的最佳时机。而且以周涛的性格，没有证据的事情，她是不会向朱显波提的。
在这大明朝，人们的思想不可能和朱显波等人一样。没办法，如想随俗，早点定下皇储对群臣也是一种解脱，不然明争暗斗没玩没了，就算是立了皇储，估计也是暗流涌动。
不过柳春燕的话倒是提醒了朱显波，朱朝阳是大皇子，而且性格强悍，大明现在这样的疆域，每一个彪悍的人还真镇不住，从内心里，朱显波从倾向于斯文的朱朝光到慢慢的向朱朝阳慢慢转变。朱显波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年虽然以开始打着仁德的旗号，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行专断之事。
尤其是重用李自成和姚启圣的问题，许多群臣应该是有所觉悟的。虽然现在表面风平浪静，是因为朝廷的官员们福利待遇年年提高，而老百姓的赋税也逐年增加。朝廷的军费开支主要来源于海外贸易和各属国的进贡。一旦自己离去，这个国家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强盛还是个大问题。
这一回，朱显波不是先从身边的重臣们着手，而是把邢强等人一一召进太和殿。一来这些人官阶还比较低，入仕时间比较短，被朝廷的官僚集团所拉拢和同化的可能性比较小。二来这些人和自己来自同一个时代，观念应该和自己差不多。
当然邢强是朱显波第一个召见的人，就冲他那种投机取巧的劲和学得工商管理。
“邢爱卿，依你所见，我大明如果大力发展工商企业和海外贸易，能够在未来几年全面压倒欧洲列强吗？”
“启禀皇，目前我大明的国力已经远超欧洲列强，就算几国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帝国我大明。水师的优势就更加明显。”
“那依卿之见，大明日后将采取何种国策呢？”
“这个……”邢强显然没有准备，尽管他很自信，但是没想到朱显波突然问起这个，早知道就该多准备准备了。
“不用顾虑，朕就是想想你们的真实想法，不加修饰的想法。”
“这个……大明必须坚定不移的发展工商业，发展水师，加强与海外的贸易。只有坚持对外交流才能不断聚集财富，减轻大明子民的赋税负担。”
“我大明亦有万万子民，商贸可以在本国进行。如果过度放开，会不会导致我大明的一些军械技术被外国窃去呢？”朱显波为了这场谈话准备了很久。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有效忠皇的锦衣卫在，目前又都实行军事化管理。外国细作想窃取技术并不容易，除非我大明有要员被收买。”
“嗯，只能在执行过程中加以注意了。朕还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呢。”
“皇折煞微臣了，为朝廷，为皇办事是微臣的本分。皇宽宏大量，救微臣于囹圄。不要说办事，皇就是要微臣这条贱命，也可以随时拿去。”邢强官阶太小，平时在官员多如牛毛的京城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份。虽说朱显波下旨让他主持工商司的工作。但到底是一个无任何背景的新人，还有案底在身。他的好坏纯粹皇一句话的事情。所以他邢强不会放过这难得的表达忠心的机会。
朱显波要的就是这种忠心，不管邢强内心怎么想，至少现在，他肯定是愿意为朱显波去卖命的。
“是这样的，朕的皇子们也越来大了。但是朕一直没有立储君，这朝廷群臣们蠢蠢欲动，各成一派，朕知道他们无论支持谁都是有自己的打算。朕也不想强求他们，从即日起你除了帮朕了解下朝中各派的是势力外，还要帮朕多关心和诸位王子来往比较的紧密都有哪些人。
他们平时都在做些什么？当然这些需要你亲自去验证，朕不想听类似于锦衣卫那样的汇报。还有朕不希望你带有自己的主观立场去看待每位朝官和皇子。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向朕汇报，你做得到？”
“微臣谢皇信任，微臣一定肝脑涂地为皇办好差事。”邢强万万没想到皇这么快把自己当心腹了，监视朝中各党和皇子们的来往，那可是重任啊。尽管已经有了锦衣卫，皇还是要再安排人确认。说明皇对自己的信任不亚于锦衣卫，邢强没有理由不高兴。
“朕即刻下旨，让你兼都察院经历司经历。也方便你行事！”
“微臣谢皇。”
“记住，朕不是要你找谁的毛病，或者在从中挑拨离间，你只要把你的所见所闻如实的报告给朕就行了。这样对于你在朝中行事也好些，他们不会为难你。”
“微臣明白。”
朱显波想要尽快了解朝中诸位大臣对立储君的最新看法，除了锦衣卫和召集群臣探口风外，另外安插新人在各部也是个好办法，思来想去，也就都察院这个部门比较适合时常递奏章，见圣。当然更多的了为了防止官员们诽谤邢强。
不管怎么说，一个后世穿越过来的大学生比起一般的官员智商肯定要高一些。只要没有重大的人品问题还是要重用的。本来朱显波想让几位每人带一名皇子，这样教出来的学生就更加恐怖了。但转念又担心两帮穿越的人互相知道了，事情会越闹越大，不好收场。
邢强对于朱显波这个安排十分满意。虽然没升官，但自己好歹以后就是纪委的人了，不怕有些小人揪住以前自己的小辫子不放。而朱显波给他的任务并不算重，也不需要他发表意见。朝廷官员领差事最怕皇要求自己判断，判断来判断去，结果还是费尽心思先猜圣意。稍不留意就错了，空忙不说，还得落个坏印象。、
朱显波特意跟邢强说明，就是怕到时候邢强自己琢磨不透去问别人，结果本来是私底下的摸底，变成了大考试。结果肯定也就变味了。
而大臣们以为朱显波又想调查什么，自然也是紧张一番，可没过几天发现新的都察院经历司经历几乎没什么奏章，朝堂也不开口说话。于是渐渐的一个个都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可能这只是圣的一个普通的人事安排，毕竟经历只是六品。
邢强则如同菜鸟入行一样，一有空就逮着各部官员闲聊。出于礼节也没人推辞，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
第302章 劝退
“皇，微臣这些天奉旨调查朝中官员的倾向。这是微臣的记录，请皇过目。”邢强奉命调查群臣的态度，半个月后就拿出了第一份总结报告。
“你先简要的跟朕说说，目前朝中大臣们的动向。”
“微臣虽然现为都察院经历，但三品以大员很难接触到，目前在京的四品及以下官员对于皇选储之事确实十分关心。微臣以为，为了社稷安危，为了朝中大臣们不再互相猜忌还是早立储君为好。”
“爱卿何出此言？”朱显波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邢强才到监察院半个月就发出如此感叹，实在有点让朱显波意外，难道这家伙也早已被人拉拢了？
“皇，身为臣子理当为朝廷出力，为皇效忠。但现在朝中许多中下级官员往往被迫站位跟随朝中要员们。据说徐光启徐大人比较看重二皇子，副相王大人很自然的站到了四皇子一边，锦衣卫王大人支持大皇子，而兵部尚刘大人则热衷于五皇子。
这些人都是朝廷要员，下层官员们不得不在面对司时表达自己的立场。很多中下层官员对皇的几位皇子根本不熟悉，完全是看各大人的势力强弱站队。就算微臣这样的六品小官，都不断有人向微臣暗示。为臣以为，长此以往必然导致朝堂之的诸位官员不断分化。
时间越长，裂痕越深。如果皇不加以制止，只怕暗斗会升级为明争。那么皇下次如果再有长时间外出，回来时只怕就要做太皇了。”
朱显波倒吸一口冷气，这邢强真敢说，不过却也是事实。这样的争斗不断升级的话，虽然朱显波认为王拓和刘立洋不会背叛自己。但难免会借自己外出的时候除掉其他势力甚至皇子。
“那依爱卿所见，朕应当立哪个皇子为储君呢？”
“……皇，这不是微臣分内工作。”邢强满脸惶恐的看着朱显波。
“但说无妨！”
“微臣真的没有仔细想过，微臣以为皇心中应该早有打算。”
“那你认为朝中各派谁的势力比较强大呢？”
“从表面看，副相王大人和锦衣卫王大人两派势力相当，刘大人稍弱，而徐大人则主要是科技部和学院的一些官员支持，”
“你对朝中各派的势力还是有所了解的，为什么就不肯表态呢？”
“微臣时刻不忘肩负圣命。同时微臣入朝不久，不宜在这个时候随波逐流，那样显得皇识人不明，微臣为人不正。”
邢强说得倒是挺在理，朱显波好多次都想脱口而出，告诉他自己是穿越的，别拿老一套忽悠自己，但还是忍住了。一来现在朝中局势确实有点混乱，虽然大家按照既定的五年计划在进行。立储的问题却各据一词，每人有自己的想法和利益。
作为皇帝的他，朱显波必须尽快明确表态。这样虽然消除不了党争，但是也不能把朝廷内耗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也不能等到悲剧发生的那一天。现在几个大臣虽然支持的皇子不一样，但是支持皇的态度不会轻易动摇，尤其是王拓、刘立洋与徐光启。
“邢强，你下去之后重点替朕盯住王承恩等人，不能让他们的行为出轨，对朝廷甚至各皇子构成威胁。你做得到嘛？”朱显波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的做法对不对，目前综合周涛和邢强的反馈看来，王承恩的野心最大，动作也最大，这是对诸位王子的影响。
“皇，微臣只怕不能胜任。”一旦皇有重点目标，邢强的责任就不是简单的汇集各派的势力和目标了。这家伙当然不傻，王承恩是副相，是国丈。自己要暗中单独调查他这一朝派的势力，就必须证明自己，同时不再受各派的拉拢，在这个朝堂之，太难了。
“哎……那就继续你目前的工作，不过朕不希望不久的将来听到有人弹劾你、举报你的奏章，你既然身在官场，就顺其自然。也不要追求独善其身。”
“微臣谨记皇教诲，就算将来被迫与某位大人亲近，微臣也不会忘记始终效忠皇。请皇无论如何要相信微臣。”
“朕信你，你先下去。”朱显波知道，要让一个六品官员左右某派是不可能的，与其被人排挤，还不如让邢强顺势而，说不定能打入某股势力的核心。
送走了邢强，朱显波来到了王瑶姬寝宫。他要让王瑶姬去做做王承恩的工作，说聪明、善良、率性，她王瑶姬在后宫诸位娘娘当中首屈一指。但是要论到智商和培育皇子，她肯定要输给后世的三位女人。而王承恩正是看中了后世的三位女人没有直接的家族势力。
王承恩做梦也想不到这三女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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