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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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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消灭了，圆明园还是要被烧，北京还是要被占，《北京条约》还是要签订的！那个时候中国就正的进了鬼门关了，到时候自己这小胳膊小脑袋的有啥办法？有啥能力？让这间破屋不倒啊！万一真的清朝在这个时候被灭了，全国就是一盘散沙，到时候各地的军阀、土匪、豪强峰起，北边有俄国老毛子，南边有法国人，和英国人，这就是五代十国前的乱局啊！到那时真的是内战不断、兵祸联结，要是那个时候外国人再添把火，中华的血脉能不能延续下去都不好说啊！
燕无良沉重的摇了摇头，想把这种心里的压抑给抹去。晃动中感觉到自己后边的辫子，一把抓了过来，看着这个辫子，心里百感交集啊。
我一个汉人，本来也就是为了搞搞银行，报人家日升昌的恩，希望可以在这个时代有了立足之地，结果呢？居然因为自己亲老子给自己的一块玉，成了这满清的王爷，还是慈禧太后的妹夫，每天别人看见我要下跪，可是我不也要向那个承德死鬼咸丰和我大姨子慈禧下跪吗？作为一个军人的儿子，我燕无良是不合格的，一个男人动不动就是奴才如何，奴才如何的，也真是丢尽了脸啊。要不是我在机关待了几年，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说啥？俺没有什么大志气，也不是什么能耐人。可是俺不是也希望天下少死点汉人，少赔点银子，给后世的中国留点元气吗？也许后世的书里我会是一个满清的鹰爪，但是我又能说什么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这个匹夫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至于后人的叫骂，算了吧，只要国家能挺过去，我燕无良忍了这天下一字号的汉奸了……
想到后来，自己的父亲离开自己的时候都没有掉眼泪的燕无良，默默的哭，那泪水若黑暗中的两行亮线……
第十七节 草约不等于条约 （第二更）
燕无良一个人在书房闷了一晚上，却不知道自己的两位福晋就在外面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燕无良睁着红肿的眼睛出了书房，就看见两位福晋相互携着，坐在书房外廊子的木板上睡着了。心里有些不忍，上去摸了摸两个人的脸，哄着回去睡了。
送了两位福晋回去，燕无良吃了点早饭，就自己去义勇军溜达去了，溜达溜达就去了文祥哪里说了奥地利人的意图，交代完就回去倒头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把还在梦里的燕安从被窝里拉出来，“去，派人去通知文祥、端华、倭仁和巴赞礼、德…格拉蒙、腓特烈和纳斯塔尔等几个人，今天上午进行谈判，地点就在天津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
燕安急急忙忙穿衣戴帽，就招呼一帮子文案、衙役赶紧的去了。
燕无良呢？自己有的办法，直接就把天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进行的了分区，自己和腓特烈在书房谈，文祥在三进大堂和纳斯塔尔谈，端华和德…格拉蒙在二进大堂，至于倭仁嘛呵呵就在燕无良的大堂上和巴赞礼过招去吧！
几方面接到通知后，立马就来了，燕无良瞧了瞧人都到齐了，那好吧，开始！
这些人被燕无良分配好，各谈各的去了。
燕无良和文祥那头咱们先放着不谈，说说端华和格拉蒙那头。
格拉蒙今天一来，就知道了自己的谈判对手，不是昨天晚上那个东方年轻的郡王了，而成了一个老亲王，立刻就把自己的底气提了起来，为什么？在布尔布隆嘴里他得知，清国人里也就那个被自己搞火的年轻王爷知道一点西方的事情，其他的人根本对西方就不了解，所以这小子决定今天把给燕无良说的那些个再说一遍。
端华和格拉蒙两个人刚坐好，格拉蒙就开始了：“本人代表本国要求贵国放还我国俘虏，交还我国战舰！并且赔偿我国白银500万两！”
端华一听这个气啊，“你娘的，这可是我们大清胜利了！让我们放俘虏？交战舰？赔银子！你疯了！”端华也是老受了洋鬼子的气，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哪能放弃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本王作为大清谈判代表，要求法夷赔偿我国1000万两白银！”
格拉蒙听了翻译的话后，立刻就站了起来，“这场战争是由于你们杀了我国的神职人员造成的！战争的责任应该由你们负责！”
端华一看这小子比自己高了老多，现在他站着自己坐着，更显得自己矮了，当时就拍了桌子，“你们的那个狗屁的马神甫，不遵守我朝廷的法令，跑到内地胡作非为，我们杀了他又如何？”
“你！”
端华也不傻，一看格拉蒙拿手指着自己，而且就说了一个单词，立刻就猜到说的是“你”，“我，我什么我？我们大清胜了！要银子没有！要船？到手的东西，你也甭想要！我告诉你，我们大清放人的条件就是，赔银子500万两，你们的船队现在是咱大清的了，想要回去没门！三是以后不能再卖鸦片了！不答应的话，我们大清一个人也不会放的！我可是听说了，我们大清的贤王爷，可是饿了你们的俘虏昨天一整天，呵呵……”说完端华就抱着胳膊，冲着格拉蒙冷笑。
格拉蒙看着端华的样子，直接就退席了！
等格拉蒙到了一进的时候，就听见巴赞礼喊了一句：“太过份了！”
而这个时候外面的巴赞礼和倭仁也已经谈崩了！
为什么？
巴赞礼提出的条件和倭仁也是差不了多少，放人、赔银子！不过巴赞礼比较明白事理，自己现在也没什么本钱就要了400万两！
不过倭仁连理他都没理他，就是一句：“你们先动的刀兵！输了就要认输！”
倭仁也没有别的和巴赞礼说，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把个巴赞礼搞得那个郁闷，心说，我出条件就是和你砍价的，你这就是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快点进入正式的谈判！”
“本官和你谈，难道不正式！”
“你这是无理取闹！”
“本官乃是大清的尚书大人！见你这洋夷就是足了你这洋夷脸子了！不要做那不要脸的事情！把本官惹急了，我让你见不到后日的太阳！”
“太无礼了！”
“我大清对你们这些外藩一向是礼遇有加，但是你们这些没心不要脸的东西，得寸进尺，打输了还想要银子！我大清的银子多的是，就是扔进海里，也不给你们！”说完倭仁顺了顺气，“本官告诉你！我大清的要求就是，一赔给咱们2000万两银子，二是香港得交出来、押在印度的叶大人得放回来！三是鸦片不能卖了！答应我大清就放人！”
“太过份了！”
“过份？我大清的先皇就是死在你们手里，和我们讲过份，你配吗？！”倭仁是一点好脾气也没有。
“走！”巴赞礼也走了。
就这么着第一次正式的交锋，清法、清英不欢而散。
他们是不欢而散，可是燕无良和文祥哪里可是谈的挺好的！
先说文祥那里吧，文祥对纳斯塔尔可是很客气的，为啥？文祥知道人家是来和自己换好处的，不是来占大清国的便宜的。也就给人家十足的笑脸。
彼得哲也知道自己的对手相当于本国的首相，认为这是清国对本国的重视（真的吗？）也是客客气气的。
两个人谈的是不错，但是文祥哪里知道，人家拿出的那些个援助项目都有啥用啊？只好这个问题，我要请示朝廷。那个问题，要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拿主意。
彼得哲听到最后明白了，这个是个对西方一点也不了解的人！不过就是知道，也没有办法，接着打哈哈吧，谁叫自己是找上门的呢？现在是求人的。就这么的，两个人就一直聊到里面的燕无良把脸色不好的腓特烈给送出来。两个人才停了下来，其实啥也没说！
为啥啊？因为昨天燕无良去告诉文祥，奥地利人来找过他了，他就打哈哈就行了，只要不睡觉，回头他自己有办法，到时候给朝廷的表功的折子上给他列在第二位！这文祥也乐得捡现成的便宜，所以就有了今天这出。
不过腓特烈为啥脸色不好呢？原来燕无良给了腓特烈一个老大的郁闷果子。
“草约就是草约，是条约的意向啊！并非可以决定最后的条约！这个在万国公约中可是有表示的！”燕无良在腓特烈，提出完全按照草约进行签订的时候就不干了！
“可是我国已经向整个欧洲进行宣传了，如果贵国不安装草约进行签订的话，我国在国际外交上的声誉损失是很大的！”腓特烈，当时就急了。其实脾斯麦不是不知道清国和自己签的是草约，但是那个时候为了稳定自己的首相位置，他最后还是决定对这个草约进行高调的宣传，这样倒霉的腓特烈，就被夹在当中做受气包了。
“呵呵，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国仍然给予贵国那些好处，但是付款日期要延长，要进行分期付款，另外我们还可以采用人力支付的方式，贵国才有多少人？我们大清可是有4万万人口的！就是向你们提供几百万壮丁也没有问题啊！”燕无良把自己一直想的，让普鲁士帮自己培训大量熟练工人的想法提了出来。
“可是！”腓特烈还没有说完后话，燕无良就给他堵上了。
“亲王殿下，本王的意思是，我国需要的那127个民用工业项目，两条铁路，17个军事工业项目的建设仍然是你们的，我们在条约签订的时候还是写明我国要用3000万两来支付，但是咱们可以采用密约的方式说明我们的具体支付方式啊？这个本王现在还没想好，但是本王想，我国可以向贵国提供200万壮丁，每个人按照每年40两白银的工资，这样一年就是8000万两，给你们工作个5年，到时候你们按照每年给他们每人10两白银，他们吃穿住行也就是一年花个20两，这样我大清实际上是向你们支付了一共一万万两白银，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啊？”
“这，这样也行？”
“呵呵，当然，本王也知道贵国可能没有足够的资金，但是没有关系啊，本王可以委托贵国在欧洲进行债券的发行，这样前期的启动资金不就有了吗？”
燕无良看着低着头想事情的腓特烈偷偷的笑了一下，靠，老子在后世见多了空手套白狼的，忽悠忽悠你还不容易？到时候老子银子到手了，工业发展了，国家强大了，你和我是盟友，俺看着替你还还债券，要是关系不好？嘿嘿，欠你们外国人的债也不是啥大不了的！
燕无良一看腓特烈抬起头，就说了：“当然这个事情您可能一时半会的想不好，这不要紧，咱们是友邦，我等着您，您可以在我们大清好好玩玩，想好了再说，好吗？”说的那个好啊，就好象老师和小学生说话一样。
腓特烈也只好点头，然后燕无良就送腓特烈出来了。
这么着第一次正规的外交交锋就结束了。
第十八节 回扣 （第三更）票啊！
第一次谈判后的结果，英法吃了硬钉子，奥地利现在还在凉快，普鲁士有点稀里糊涂。
燕无良也没有去和英法接触，奥地利还是给晾在一边。过了三天燕无良收到腓特烈要求会见的照会。燕无良直接就同意了。
腓特烈这次来，其实还是希望能够得到3000万两的现银，哪怕是分几批给也好啊。但是燕无良还是那个办法，以工代银、发放债券，其实燕无良这样办并不仅仅是为了让普鲁士帮助培养工人，他另外一个目的就有点险恶了，他是想在美国内战的功夫，让中国能够有一段时间，国力可以上升一下，另外延缓欧洲资本进入美国的时间，他可是知道后世的美国要是没有欧洲的资本，他根本就发展不起来的。所以他就想通过普鲁士帮助募集一部分资金。至于为什么不找现在银子最多的英国，燕无良有燕无良的想法，英国的经济侵略是整个19世界最疯狂的，燕无良在没有让日升昌彻底变成中国甚至整个世界上最大的银行前，根本就没有那个胆子和英国人玩经济，他现在对英国人硬气，也不过是因为英国人现在，在全世界都在扩张，没有足够的兵力再远征中国了，要不然，依这个欺软怕硬家伙的本性，打死他都不敢对英国人这样。
但是燕无良还想用英国人的钱，发展本国的经济，没有办法就只好想办法让普鲁士人帮助自己募集资金了，这样将来自己就是不还普鲁士人的钱，英国人也不能找自己的麻烦。不能不说这个家伙在这方面是比较阴险的！
……
“尊敬的王大臣阁下，我认为还是采用现银分期付款比较好。”腓特烈还是坚持草约上的办法。
燕无良好声好气的说：“腓特烈亲王殿下，我希望您还是考虑一部分现银，一部分人力支付和一部分的债券比较好。”
“王大臣阁下我国需要这些现银，帮助我国进行军事发展。”腓特烈现在也只好说出自己的苦衷，“我国的周边环境十分恶劣，我们和丹麦、奥地利、法国的关系都不好，希望你能够给予我们支持，我们可以多增加一些项目，但是希望你可以按照草约上的条文执行。”
燕无良笑了笑，“腓特烈先生，我想问一下贵国有多少军队？”
腓特烈也没有多想：“25万陆军和很少的海军。”
早就知道这个数字的燕无良直接就说了出来：“那我想问您，奥地利军队有多少？”
“这，至少有30万军队。”
“丹麦呢？”
“17万左右。”
“法国人呢？”
“55万左右吧。”
“呵呵，那以25万军队，您认为可以战胜近100万军队吗？”燕无良开始大忽悠了。
腓特烈想都没想，“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不要说这些，本王认为奥地利的30万军队就很难对付了！不要忘记，巴登、符腾堡、巴伐利亚、黑森－达姆施塔特等等德意志邦在贵国和奥地利的战争中，未必会保持中立！那个时候您认为贵国要面临什么局面？贵国的兵力足够吗？”燕无良接着加料。
这个时候的腓特烈已经满头都是汗了。
燕无良接着说：“而且据我所知，现在的法国可是对莱茵地区有着很强的**，一旦贵国和奥地利开战，贵国是否要面临两线作战呢？”
腓特烈拿出自己的手绢，抹了一把汗，“王大臣阁下我非常认同您的想法，这是极有可能的！”
“呵呵，那我就想问您了，以贵国的25万军队，和很浅薄的国土纵深，贵国如何抵抗奥地利和法国人的同时进攻！”
受过宫廷教育的腓特烈，用自己的手抹了一把头，“我国是做不到的，就是拿破仑也不能做到。”
燕无良没有回应他的话，“呵呵，贵国的人口好像没有我国的一个省多吧？”
腓特烈还没明白这句话后面的意思，“是的，您的国家是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
“那就是了！”燕无良拍着自己的大腿，“我国的人口众多，而贵国人口少，我国排出一部分人帮助贵国将一部分适合服兵役的人替换出来，不是很好吗？这样既不影响贵国的经济，还帮助贵国扩大了军队！”
腓特烈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原来说了半天是这个意思啊？不过听起来是这么一个道理。他点了点头，低下头，但是没有说话。
燕无良看着这个情况，还行，算是有点门了，“这个问题，您可以再想一想，是钱重要还是军队重要！反正在本王的心里，我们大清帝国至少要有300万和贵国的军队一样的军队，我才能对我国的安全放心啊！呵呵！”
腓特烈听到那个300万的时候都开始伸脖子了！心里想：这个家伙不会是一个战争狂吧？俄罗斯才有多少军队？300万？我们普鲁士就是所有的适龄男人都去服役才能达到！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是清国的王爷，他们国家就是人多！只要他们有钱，别说武装300万军队，就是武装1000万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的，我国是需要军队比需要白银更加重要，可是要是没有这些白银我国也没有办法进行军队的建设啊？”腓特烈这次替燕无良开头了！
燕无良心说，我等的就是你自己说这句话：“腓特烈殿下，您看，贵国和我国都需要建设大量的军队，可是贵国没有足够的资金，而我国呢？我国去年的财政收入在9000万两白银，而我国需要应付南方的战争，还要进行各地的救灾，就是再挤也不过能拿出来1000万两，可是我国皇帝陛下在今年可能就要驾崩了，必须要留下500万到600万两来进行国殇之用。根本就拿不出来３０００万两白银。所以我们只能在欧洲进行债券的发放！”
腓特烈这个时候才知道，弄了半天你们拿不出来３０００万两啊！
“贵国真的没有吗？”腓特烈还是有点不死心啊！（可怜的人啊！）
燕无良这个时候开始吹牛不上税了，“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国家，我们受到教育就是一种诚实的教育，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多，很抱歉啊！”
腓特烈作为一个受过宫廷教育的人，对于别人的抱歉还是很容易容忍的，“这样的话，看来只好进行募集了。”腓特烈说话的时候，那个难受啊！
腓特烈不会讨价还价是一码事，但是傻不傻是另外的一码事，“王大臣阁下，我国为贵国募集资金这个不成问题，但是贵国需要一定的抵押吧？”
燕无良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低下头，想了一会，“这个是个问题，但是我们国家的税制比较复杂，让我想一想……”
燕无良低着头想了半天，“有了！我国可以用鸦片进口的关税作为抵押！”
腓特烈也想了想，“可以，贵国的鸦片进口每年都要有3000万两的总贸易额，按照２０％计算的关税的话，一年也有６００万两，可以！”
燕无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国家，每年光是进口鸦片，就要用掉这么多的白银！心里对英国人的恨就不要提了——奶奶个熊，老子要是不让你们知道白粉的厉害老子就不是人！想着的时候燕无良的表情就变了，看得腓特烈一阵不明白，还以为燕无良对用鸦片关税作为抵押有不同的想法了。
“王大臣阁下，您这是怎么了？”
“啊，对不起，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抱歉啊！”
腓特烈一听不是对鸦片关税作为抵押反对，也就放心了，“那王大臣阁下，先期的投入资金您看？”
“这个问题嘛，我是这样想到，首先我国将建设的是17个军事工业项目和两条铁路以及127个民用项目里的钢铁、冶金等12个项目，然后再说其他的105个民用工业项目。这样前期首批投入，本王认为在欧洲的首批债券的募集就基本够了，这些钱可是全在贵国采购相应物资的！至于军备采购嘛，本王认为有500万两到600万两应付首批的10个师的也就足够了。您说呢？”
腓特烈也是知道军队装备的费用：“嗯，应该是足够的了。”
“呵呵，那我们不是基本就算谈完了吗？”
“呵呵，尊敬的王大臣阁下，您是一位狡猾的人！”腓特烈这个时候才认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谈判中被燕无良牵着鼻子走，但是大度的腓特烈还是认为这个合同是应该签订的，“不过我认为我们算是基本谈好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细节问题了。”
“呵呵，好！”
接下来，两个人又谈了一些具体细节问题，最后的《清普经济合作建设条约》基本是按照原来的《草约》进行的签订，只是加了一个有关支付方式的《密约》，密约的主要内容是，清国首先向普鲁士王国提供600万两采购军备的费用，以为清帝国在本国建设１０个现代化师，１７个军事工业项目和１２个重要的民用项目由首期的债券进行支付，以后的105个项目和军备费用由以后的债券进行支付，一应债券由普鲁士王国进行发行，大清帝国以鸦片贸易的关税作为抵押，普鲁士王国在债券发行中获得3％的发行费，该债券分两种，５年期利率４％，１０年期利率５％。
不过在《清普经济合作建设条约》中加了一条：严禁普鲁士公民在清国进行传教。
对于这一条腓特烈很是不明白，最后燕无良解释了，清国是一个信仰自由的国家，在这个国家进行单一神宗教的传播，很容易造成社会动乱，而且搞不好再出一个普鲁士的“马神甫案”，很影响双方的关系。
腓特烈也就不再多说了。
不过燕无良接下来一句，让腓特烈晕了过去，“你们得在发行费里拿出三层给我作为回扣！”
刚开始腓特烈不同意，但是燕无良说了一句，“这年月没有回扣，谁做生意？”
腓特烈连忙就同意了！
第十九节 人贩子 （第一更）
燕无良将普鲁士人给搞定了，心里高兴是不错，想到承德的那一帮子保守派，自己就头疼了，自己没有和朝廷打招呼，就和外国签订条约，这条约在保守派眼里简直就是卖国到了家，到时候他们要是再给那个耳根子软的咸丰说点啥，咸丰现在据说神志都不太清醒了，万一这位逃跑皇帝给自己来一道不准签的圣旨，老子也是没有办法啊！
怎么办呢？要是有个人帮着说说话就好了。燕无良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僧王？不行，一个武人，这个事情说不上来。懿贵妃？算了吧，现在她还要指望我关键时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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