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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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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道:“这就好比两个内家高手过招一样,你们用的是传统的方法,讲究一鼓作气、一击命中,而我们却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说句题外话,小日本的大举入侵终于还是敌不过中国人的八年抗战,这就是长期战争和短期战争的区别”
    女将插话道:“这个村只是这大漠戈壁上我们很小的一个分点”
    光明左使目光闪动:“这样的补给点,你们究竟有多少个?”
    吴用终于语出惊人了:“足够左使的部队打完这场漫长而艰苦的北国战争”
    “你错了”光明左使忽然笑了,“是足够我的部队跟你们幽灵部队坚持到最后胜利的那一刻”
    他忽又收起笑容,冷冷道:“但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们合作?”
    吴用淡淡道:“因为左使大人你现在别无选择了,纵然是你的朋友武力兄和雪中晴,如今也不可能在战局上帮到你,何况……”
    他望着遥远的东方悠悠的说道:“这个江湖,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
    下面两句他没说出来,但他相信光明左使绝对能知道的,那就是“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八章 内奸惊人
    京师,紫禁城!
    气象万千的金銮殿此刻安静得雅雀无声。
    文武百官都在早朝中静静的等待,金碧辉煌的大殿并不能掩盖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窒息气氛。
    北国战事凶险,东北关危在旦夕,今天百官汇集商讨对策。
    随着李公公一声高昂尖锐的“皇上驾到”,所有npc官员全都开始跪拜。
    张赫终于又见到了年轻的天子,天子的眉头锁得很紧,额边居然隐隐有几道皱纹,显然是被北国战事愁出来的。
    其实他又何尝不愁?他和他的京华楼一干人,在这次国战中的投入可说是倾囊相尽了,一旦失败的话,他没脸见大家,而且这个王朝他也玩不下去了,四年的心血都会被耗光。
    神思中,左侧当朝宰相刘丰成的声音响起:“依老臣看来,东北关形势危急,我朝不妨派出使者向蒙古大汗送礼求和,四国联军此次乃是蒙古军为主力,倘若蒙古大军撤退,其他三国之军也会尽皆散去,如此一来,东北关危机即可解除。”
    “此计万万不可!”出声反对的是左都御使凡林正,以他的官衔和身份都不能和宰相相提并论,但他是当朝清流,深受天子器重,所以他反对别人也只有听着,“蒙古鞑子亡我之心不死,此时正是双雄对峙之紧要关头,我朝倘若求和,岂非示弱于人,联军更会不屑一顾。反而大举压上冲击东北关,东北关一旦失守,辽东三省便岌岌可危,外族蛮夷将直接危及京机要地,而且届时士气已失,我中原大好河山将沦入敌手。”
    这番话一出,大殿之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但天子的脸色却更加不耐烦,因为这些都不是好计策,而是大争吵。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陛下,微臣愿领军五万,由沧州北上支援东北关!”请命的是沧州大将军李全应。
    郡主拱手道:“李将军好意本宫心领了,可就算李将军领军前来也无济于事,一来路途太长,时间上来不及,远水灭不了近火,二来现在东北关已被层层包围。并非军队数量多就一定能解决问题,”
    ……
    一时间金銮殿上争吵纷纷,李公公忽然一挥拂尘:“退朝————”
    天子已起身而去,尾随在后的李公公转身离去之时有意无意的看了张赫一眼,张赫自然心领神会,并不急于离开大殿。
    直到百官散去。张赫才在大内御林军的带领下又一次来到了后花园的御书房。
    年轻的天子此刻并不在书房中,而是在外面的水榭亭台边喂鱼,水池中的金鱼争相吞吃鱼饵。
    张赫静静的站着、望着,并没有开口。
    他也是个非常懂得分寸和把握时机的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李公公和一干侍卫退下后,天子才停止了手上动作,一个人像是在喃喃的自言自语:“你们若从东北关退守,下一站就必是大青城。”
    天子不出声则已,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语。
    张赫当场就被震惊了,他没料到天子居然想得这么深。思考得这么通透。
    其实在张赫、郡主、钟舒曼几个人的心中早就有数了,三眼郡林若离吃了败仗,东北关就一定保不住了,因为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再有支援部队的,就算是有粮草供应压力也会加大,反而加速退兵。
    目前光明左使虽然挖走了联军十万部队,但联军整体二十多万近三十万部队主力尚存,倘若联军在第十天左右的时候也就是正月十五日发动总攻。那将是东北关粮草青黄不接之际,那必是一场空前血腥的惨烈大战,东北关守军纵然依赖天险,但是胜算并不大。
    若想保全二十万大军的主力,那就必须退。
    这一退,北国战事就将会产生无数中可能,风险将大到极限。
    只是这消息非常的可怕,为了避免动摇军心,大家都守口如瓶。
    天子虽然身在大内紫禁,却能一眼洞察出来,就凭这一点,张赫也不得不服。
    王朝四年,他在江湖上打滚,确实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鬼蜮伎俩,但毕竟战争他还没有亲历过。
    战争不同于阴谋,阴谋你需要智慧和勇气去破除,但是战争你需要战略眼光和全局思考,经过了三眼郡的败役之后,张赫还是学会了这一点。
    张赫拱手道:“我还是在三眼郡一战上低估了对方……”
    天子立即摆手打断了他:“这不怪你。”
    张赫道:“哦?”
    天子道:“运输部队分两路走,这本是朕的意思,目的就是怕出意外。”
    张赫暗暗佩服,天子思维慎密、考虑得更为周全。
    天子叹道:“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这实在匪夷所思,所以今日朕召你前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张赫隐隐感觉要出大事了。
    天子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文成将军押送粮草一事,知道的人极少,他的运输部队也非常快速隐蔽,为了避人耳目,他这次出军也就千余人,而知道他运输路线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张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既然如此隐蔽,那为什么联军却非常清楚的知道运输部队在什么时候抵达三眼郡?从而作出精确而毒辣的偷袭?这就证明联军是事先得知了消息的。
    这只有一种解释,朝廷中出了通敌叛国的内奸,这消息实在是很惊人,惊人得可怕。
    张赫道:“知道路线的人,有哪些?”
    天子缓缓的说道:“知道这条运输路线的人,除了朕之外,还有两个,一个是刘丰成,另一个就是凡林正。”
    他这么一说,张赫就想起早朝上这两人分执不同的意见,其真相似乎也很明显了,左都御使凡林正是内奸的可能性不大,但当朝宰相刘丰成的嫌疑就相当大了。
    天子又道:“凡林正其人为人刚直不阿,深受百姓敬重,但刘丰成却不同了,此人圆滑奸诈,城府深沉,这两人在朝野之上相互克制、相互制衡,这已不是第一次在朝野上争锋相对了。”
    张赫道:“那么,陛下怎么会让刘丰成这样的人权倾宰相呢?”
    天子叹息:“这并非朕之意愿,刘丰成乃是跟随先帝征战之遗臣,当初元老仅剩他一枚硕果,他若不是宰相,朕又如何能服众?又如何能得天下之民心?先帝离世之时,又托付他辅佐朕……”
    张赫冷冷道:“只怕他并没有真的辅佐吧?”
    天子道:“我朝注重文治,刘丰成治国安邦倒确实是一代良臣,但他历来也反对武力,对北国战事,他一直都持反对态度。”
    张赫沉吟着,道:“这其中只怕另有隐情。”
    天子又叹了口气:“朕也实在是想不通,他贵为我朝宰相,权倾天下,同时又是两朝元老,为何要私通外敌,结党营私呢?殊不知三眼郡的失利,会对我朝江山造成多么大的危害。”
    张赫现在终于懂了,天子今天召他前来,目的就是要查清楚这件事。
    可是在京机逗留的话,那么前方战事又该怎么办?
    天子淡淡道:“东北关战事你无须担忧,纵然我军退入大青城,联军也未必能侵入辽东三省。”
    张赫没有说话,他想不通天子为什么这么有信心?莫非天子已经有了计策?
    宫廷和朝野的斗争不是江湖上的人心叵测之争,因为这不仅仅是恩怨问题,而是政治和权力上的勾心斗角,这是最复杂、最让人头疼、最为劳心伤神的。
    但张赫并没有拒绝,因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内忧不解决,外患只会越来越大。
    联军固然可怕,但是内奸的危害远比几十万大军更可怕。
    天子又叹道:“刘丰成毕竟是两朝元老,刑部和大内都不太方便有所动作,朕思来想去,唯爱卿你是最合适之人选,毕竟你出身江湖,可见机行事……”
    张赫暗暗心惊,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天子显然对当朝宰相动了杀心,但是作为皇家帝王身份,他是不能出面的,而且邢部六扇门也不方便出面,毕竟影响太大并且恶劣,所以就交由张赫来处理,一定要查明真相,解决内患。
    所谓见机行事,就是如果发现不对,立即杀了刘丰成灭口。
    这一点张赫还是知道的,但凡王朝中这种贵为朝廷官吏的npc,一旦被玩家杀害,玩家遭到的处罚是很重的,比如说直接黑名、比如说直接遭到刑部通缉、还比如说暂时性的被封印两三层境界……其后遗症比那次十八连营大开杀戒都还要严重。
    但这些并不是关键点,关键在于除掉了朝廷内部的隐忧之后,东北关的压力和危机又能怎么解除呢?这两者之间似乎并无关联,可是这两者之间张赫又隐隐感觉有种神秘的联系,这联系点又是什么呢?
    天子似看透了张赫的心思,忽然笑了笑:“爱卿尽可放手去干,东北关战事勿须担心!”
    张赫点了点头,大步往外而出。(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九章 秘中有秘
    夜空开始飘雪,几支覆着积雪的竹叶从寂寥的庭院中伸出来。
    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朝里面望去,你可以看到水榭小亭上摆有一张小桌,桌边有人在下棋。
    由于没什么灯光,张赫就只能看见一条黑影。
    偌大的宰相府邸既不设一兵一卒,又没有辉煌的灯火,这本身就够奇怪的了。
    但最奇怪的是这么冷的九寒天,这人居然还有兴致在室外下棋。
    他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孤单,那么萧索,而一个人自己跟自己下棋,又是多么的寂寞。
    忽然间,黑影漫声道:“夜半待客客不至,闲敲棋子落灯花。”
    就因为这句话,天地间所有的寂寞和寒冷都飘然而去,剩下的是飘逸和潇洒。
    也因为这句名诗,张赫也不再躲藏,而是直接跃下墙头,大步朝小亭中走去。
    走得近了,他终于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这个人正是当朝宰相刘丰成。
    他能看清楚刘丰成,刘丰成自然也能看见他,只不过刘丰成既不惊讶,也不紧张,他仿佛算准了张赫会来:“武力兄是皇上差遣而来的吧?”
    张赫忽然感到了一种压力,但这不是杀气。
    杀气只有武力极高的人才会在无形中散发出来,但是智力上的运筹帷幄更让人心生警惕。
    “原来宰相大人一直在这里等我?”张赫问道。
    刘丰成长长的叹息:“天威难测。伴君如虎,今日早朝之后,我就知道有人会半夜闯入我府邸之中,不过我没有想到来者竟是大名鼎鼎的京华楼武力兄。”
    张赫沉默着,这当朝宰相看来比谁都还了解当今天子。
    但他却不了解这位宰相,今天的早朝上,这位宰相就像是一个鞠躬尽瘁、雄辩滔滔的老臣子,而一旦离开朝野,他仿佛就变成了一个摒绝红尘、气定神闲的智者。
    每个人都有两套面具,人前是一套。人后又是一套。
    有时候面具戴得久了,连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了。
    张赫坐在刘丰成对面,他就看不透这位宰相。
    幸好刘丰成主动开口道:“武兄是来奉皇上之命,前来铲除我的吧?”
    张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丰成道:“但你却不是来杀我的。”
    张赫有些诧异:“哦?”
    刘丰成道:“因为你没有杀气!”
    他解释道:“很多人杀人之前,通常都很紧张,会令对方感觉很冷,但你却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
    张赫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刘丰成道:“我觉得你是一位值得信赖之人。”
    张赫冷冷道:“你这么肯定?”
    刘丰成道:“你本是川州回马人士。一介布衣出身,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跌跌撞撞走到今时今日之大将军之地位,领军前线、征战沙场,这一路走来,酸甜苦辣。是非黑白,你心中自有公论。”
    他的话很简单,但里面却包含着令人信服的哲理。
    张赫忽然冷冷道:“行军路线泄露,三眼郡粮草被烧,宰相大人想必心中有数。”
    “有数!”刘丰成承认得非常痛快。
    张赫又道:“知道文成将军行军路线的人。除了皇上外,就只有左都御使凡大人和宰相大人你了。”
    刘丰成道:“凡大人绝不是泄露路线之人,他的为人,我信得过。”
    张赫冷笑道:“总不可能是皇上自己泄露的吧?”
    刘丰成面不改色:“当然不是!”
    张赫的面色沉了下来:“除此之外,那还能有谁?”
    “那就只能是我了。”刘丰成的态度让张赫吃惊。
    张赫忽又叹了口气:“想不到!实在想不到!”
    刘丰成道:“武兄想不到什么?”
    张赫叹息:“我想不到你会这么直接就承认了。”
    刘丰成也跟着叹息:“我也想不到。”
    张赫道:“你想不到什么?”
    刘丰成道:“我也想不到,江湖盛传京华楼武力兄智慧过人。连我这庙堂之人都久闻其名,但今夜看来,你到现在还是被蒙在鼓中。”
    他不等张赫开口,主动道:“我想请问武兄,你可知道文成将军押送的这批粮草,源自何地?从哪里出发?途径哪条路线抵达京师?中途中转了多少次?”
    张赫顿时怔住。
    刘丰成道:“你肯定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行军打仗之人,对文治礼法知之甚少。有时候重文轻武也是有好处的。”
    张赫道:“难道宰相大人知道?”
    “我当然知道!”刘丰成肯定的答道,“北国战事早有预兆,皇上也早有准备,但从我中原国境四周来看,南海有倭寇众匪、东面有扶桑高丽、北方雄居蒙古大辽、西北又有匈奴劲敌,四周楚歌岌岌可危,若是调兵谴将,这几大方位的边防军队绝不能动。”
    这个道理张赫自然清楚,他知道得最清楚的就是南海琼州。
    刘丰成继续道:“军队不能动,那么粮草也跟着不能动,反之,若是要动,也必须从安定的方位调来。”
    张赫总算有点明白了:“莫非这批粮草是从川滇区域调遣而来?”
    “正是!”刘丰成正色道:“武兄有没有发现这条路线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个时候张赫才注意到桌子上的棋盘,黑白双方的棋局绝对不是在对弈,而是故意摆出来给人看的,白棋弯弯曲曲形成一条蜿蜒连绵的曲线,从西南角直抵东北角,但每过一段距离就有一两颗黑棋,仿佛夹子一样夹住这条线路,只是在靠近东北方的区域就没有黑棋了。
    刘丰成道:“你没有猜错,这就是这批粮草的运送路线,它从川州出发,途径川州城、绕开涪陵郡、再过三门峡、南至沧州城、再绕开大运河,最后抵达京师,你一定很奇怪路线为什么这么复杂?”
    张赫平静的答道:“我不奇怪,因为这么做是为了避人耳目,而且我更想得通,各地的战备粮仓根本不敢开,一开就有人知道要打仗了。”
    刘丰成点点头:“那你知不知道这些黑棋是怎么回事?”
    张赫只能沉默。
    刘丰成道:“这些黑棋就是半路对这批粮草下手的各路江湖势力。”
    张赫动容道:“对粮草下手?”
    刘丰成道:“不错,这批粮草抵达京师的时候,殊不知早就被浸入了剧毒。”
    张赫沉吟着道:“我对毒药研究不通,但我还是知道,草木蛇虫之毒一下子投入粮草中,很快就会变质,但是这段路途太过漫长,每过一个环节投一点点,到达京师后是绝对看不出来的,而且谁又能想到粮草中有毒呢?况且京师一过,进入辽东三省,迫于前方战事,若无绝顶用毒行家,根本发觉不出这些问题。”
    刘丰成道:“武兄,我现在问你,如果这批粮草没有在三眼郡遭袭,进入东北关后将会怎样?”
    张赫的手心浸出了冷汗,这种后果他简直想都不敢去想。
    但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刘丰成要将消息出卖给联军了,他忽然发现这件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可怕。
    张赫反问道:“但是粮草离开京师之后,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给皇上或是文成将军?”
    刘丰成并没有回答他这问题,而是道:“你应该想到,如果这有毒的粮草若是联军所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偷袭三眼郡。”
    这才是最要害的问题,君若见如果知道这粮草有毒,他断然不会派出十三少这支部队来送死。
    那么这些毒是谁下的?准确的说,多个路段投毒,这得需要多少高手和势力,种种迹象表面,这又像是青衣楼的手笔。
    可青衣楼现在站在联军那一边,如果是青衣楼干的,联军应该知道才对。
    联军是不知道,但刘丰成知道,可他知道他也不说,他为什么要隐匿这个秘密?
    退一万步说,他纵然不将这秘密告诉天子,但也不该卖给敌对的联军,最起码他应该通知郡主和嫣红,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而下毒的和策划下毒的,又是何方神圣?
    张赫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复杂,越思考就越觉得可怕。
    战争这个怪胎,它不但埋葬了人命与财富,也吞噬着智慧和才华。
    张赫道:“但这些并不能解释你今晚为什么要专门坐在这里等我的原因?”
    刘丰成这才露出赞赏之色:“武力兄果然是武力兄,果然能一语中地,我今晚专门恭候在此,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希望你不要拒绝。”
    刘丰成是一介老臣,他的脸已被无情的岁月和沧桑浸蚀出一道道刀锋般的皱纹,在他平和恭谦的时候,你会觉得温和而慈祥,但现在他的表情看上去却说不出的诡异可怖,就像是一张腐烂了的树皮在对你狞笑,令张赫都不觉后背有些发凉。
    他在这一瞬间立即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刘丰成那张老脸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惊人、更可怕的秘密。
    所以他没有拒绝,因为他天生就是为探索秘密、破解难题而生的人。(未完待续)rq!~!
第四百九十章 真假皇帝
    京郊长空苑
    这里曾盛极一时,也曾繁华似锦
    在这里,天下英雄曾经齐聚一堂;在这里,曾诞生过王朝历史上三位名震天下的武林盟主
    京华烟云、文武风流都曾在这个地方体现得淋漓尽致
    但是今夜,这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说不出的荒凉,说不出的冷清
    积雪已经很厚,靴子踩踏在上面发出的声音,显得无比生硬难听
    但四下还是安静,安静的还有那幢没有修葺过的建筑,像是一个被遗弃了的山神庙
    庙中青灯孤火,灯下有个人面对着案几上的神像,像是在面壁沉思,又像是在忏悔祈祷
    张赫和刘丰成走进来的声音并不小,但此人却根本没有回头,仿佛人世间已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事情
    只不过,张赫还是发现这个人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通过背影望去,此人身材太过矮小,身高不足四尺,这分明就是个孩子
    难道刘丰成要自己来见一个孩童?
    这是什么意思?
    幸好这时孩童开口说话了:“来的可是宰相刘大人和京华楼武将军吗?”
    这声音平缓、沉着而沧桑,绝不应该是一个孩童的声音
    张赫心中有数了,这人弄不好是个npc,于是他沉声道:“请问阁下何人?”
    孩童仿佛在苦笑:“我是什么人?呵呵,一个被遗弃了的人而已”
    张赫说不出话来了这人心中仿佛有很多悲苦,不愿意言明
    他一向懂得尊重别人,所以就不再多问
    孩童又道:“武将军来到这里,想必是受当今皇上所托,查探三眼郡粮草一事?”
    张赫只有承认
    孩童道:“此次四国联军大军南下,野心勃勃、气势汹汹,我中原大国想要抵挡只怕很难,而各种势力犬牙交错、各怀机心,使之局势乱盛世已然过去,乱世即将到来”
    张赫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又碰到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别看这人是个孩童言语之间已是大人物气象,若无对天下大势的了解,断然说不出这种话来
    张赫拱手道:“阁下见解精辟,却不知可赐庐山真面目一睹?”
    孩童点了点头,缓缓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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