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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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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老爷爷总管愣怔后,惊喜不已地连连点头,“少爷,快随老奴来吧。”
    “走。”他心情愉快中搂着老爷爷的苍肩朝大厅走了去。他是个会轻生的人吗?
    还没到大厅先到内厅,饮了一盏茶后,婢女奴仆便端上极其丰盛的珍米琼桨。热气氤氲里,阿真馋涎欲滴,旁若无人般抄起筷子便大快朵颐。咽下一口琼粥后,极其亨受下闭上了眼,细细回味。
    旁边侍候的婢女奴仆们见他这副模样愣怔了,无法相信昨天还哭的就快要死去的少爷,今天的心情却如此之好,两极反差太快,令厅内所有人你看来我望去,搞不懂他们少爷有着什么样的一颗脑袋了。
    “真哥……”
    正当一干人傻愣之际,柳风扬急骤的长音空旷划过。
    吃的正爽快的阿真听到这个名词,一张老脸立即拉的特长,这个柳风扬这么早就跑来蹭饭,他燃柳山庄倒了吗?
    柳风扬闯进内厅时,见到他竟然在用早膳,一时之间愣回不过神来。刚才去他房里找不到人,听仆人说他来内厅用膳。原本他不相信,可现在却亲眼看到了。
    “风扬,真哥怎么了?”跟在后面的向少云见直嚷嚷的柳风扬没声音了,紧急中大喊。真哥不会跑到内厅上吊吧?
    想后他也满头是汗地闯进来,见到坐稳正在用膳的他,呆愣的表情和柳风扬是如出一辙。
    停嘴的阿真望闯进来的两人张大着嘴巴,仿佛生吞鸡蛋一般,挑起眉打趣道:“苍蝇飞进去了。”
    他这一调侃,柳风扬和向少云一个晃忽,回过神来彼此对望了一眼。脑袋上顿时冒出一串排的问号?
    “过来坐?”阿真朝他们招了招手后,扭过头朝总管老爷爷吩咐道:“给他们碗筷。”
    “是。”老爷爷万分开心命婢女快去拿碗筷。
    柳风扬两人傻愣里,忐忑不安坐在他前面,弱弱问道:“真哥,你……没事吧?”
    他埋头苦吃,漫不经心反问:“我会有什么事?”
    柳风扬和向少云见他昨天疯颠里大闹特闹,今天却一脸平和,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难道他忘了雪霜死了吗?
    “那个……”向少云惧怕中伸出脖子弱弱问道:“雪……雪霜……”
    阿真见他这副惧怕模样,喉咙还不停咽着口水,想到昨天这家伙竟然把他劈晕,一时新仇加旧恨扬起黑脸。
    向少云才说出雪霜的名字,就见真哥大力扬头,脸黑了一有余。两道骇然抽气声立即响起。
    桌下柳风扬狠狠踩了向少云一脚,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真哥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这小子竟然撕真哥的伤疤。
    阿真想到他劈他,一时之间感觉脖子又痛了,抬手揉了揉,阴着脸对向少云问道:“少云啊,昨天好像有人把我打晕是吗?”
    柳风扬和向少云听他这话立即大愣,面面相觑后,向少云陪笑中弱弱道:“有谁敢劈真哥啊,那不是找死吗?”绝对不要承认,他想落跑了。
    “没有人吗?奇怪。”阿真瞪着向少云喃喃自语道:“难道打晕我的不是人?”
    “是是是,不是人。”向少云唯唯诺诺直道不是人,反应过来后又摇头道:“是人,是人。”
    “喔。”阿真挑起眉问道:“既然是人,少云你肯定看见了,告诉我,我去把他大卸八块。”
    向少云听真哥要把他大卸八块,吓的把自己一颗脑袋摇的和博浪鼓一样,“不是人,不是人。”
    “不是人,那就是畜牲了?”阿真心里笑翻了。
    三条黑线从向少云额头滑了下来,脸上一忧,哭丧里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道:“是是……是畜牲。”
    柳风扬见向少云骂自己是畜牲,裂开嘴乐了,啪的一声把扇子摊开钦佩道:“真哥,风扬太崇拜你了。”
    阿真见他连吃饭都摇扇子,前后左右把他狠狠鄙视了一番,“风扬,你这么早没事来我府里干嘛?”
    “这……”柳风扬语结,怕又捅到他的伤心事,弱弱说道:“真哥,风扬来看你。”
    “我靠,我又不是娘门来看我干嘛。”阿真惊吓中一副我不好这口的表情。
    他这夸张的表情令厅内所有人嘴都裂到嘴巴边上了,众奴仆婢女喜极而泣,他们的少爷真的回来了。
    柳风扬脸上喃喃,报赧不已问道:“真哥,等一下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轻喃后他耸耸肩道:“没事干。”
    “我们去江南玩玩怎么样?”柳风扬提议,真哥这么伤,应该出去散散心。
    阿真见他是真的关心他,不由乱感动了一把,呵笑道:“不了,懒的出去。”除了金陵外,他现在哪里都去不了。
    正当他们说话的当头,一名奴仆慌然跑进来禀报:“少爷,宫里来人了。”
    阿真听后浓眉一挑,来的够快啊?站起来后拍了拍柳风扬和向少云的肩语重心长说道:“你们两人好好保重。”今天这一别,不知何日才会再见了。
    柳风扬和向少云听他这番像生离死别的语气,茫然里齐看着他,“真哥,你这是……”
    “以后多用用脑子。”阿真微笑里拍着柳风扬的肩,不语里转身走了出去。回想起在睢县里遇见他的一幕,回想起在婉儿破烂的家里与他饮酒那一幕,回想起江南平叛后与他在青楼里一幕,回想到教导他摇骰子的一幕,不由的鼻头酸酸的。他是吐蕃的王,而他是大周的豪门。自此一别,怕是很难再见了。
    这两天王徨的心一直提在喉咙上,心惊胆裂里见到大司马从小门走了出来,不由的愣怔了。
    “大……大司马。”王徨小声叫唤,不是说他疯了吗?就算没疯也应该伤心欲绝才对呀,怎么他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原来是王徨啊。”阿真呵呵摆了摆手道:“我已经不是大司马了,叫我吐蕃大王吧。”
    王徨见他咪着笑,恍忽里大骇,抱拳躬身唤道:“奴才见过吐蕃大王。”大司马恢复了吐蕃大王身份,看来他是不眷恋大周的一切了。
    “怎么?”阿真指了指他缠纱布的脑额道:“磕伤了?”
    “唉,大……,不!吐蕃大王,一言难尽呀。”说道他轻轻摸了摸缠绕在脑门的白纱,伴君如伴虎呀。
    阿真见他这副娘腔,抿着笑道:“走吧,你们大周皇上大概也等久了吧。”
    “吐蕃大王请。”王徨躬身邀请。他这句你们大周皇上,把王徨说的心里怪异无比。
    “大司马出来了。”
    “大司马……”
    府门前不远处挤满着人群,见中门开了,所有人望着那群皇家侍卫,不敢向前踱上一步,窃窃私语声层起彼伏,息息不止。
    阿真挑眉见到门口这么站满这么多人,吮着笑朝他们步去,抬招乎,“大家好呀。”
    “大司马……”一时之间担心他的人群暴出惊天的喜雀。
    “大家都回去吧。”隐约记得他们从昨天就把他的府抵团团围住,望着大群仕女红着脸凛凛偷窥看着他,他的嘴角翘的更高了。
    “吐蕃大王,请吧。”王徨见他不急不缓,躬身上前再催促。
    阿真蹩了他一眼,不吭声调头朝那一顶轿子走去,一咕脑钻进轿里。   
第243章《两国使者》
    走到那间茶楼之时,他翻起轿帘,往楼上观望,见到这间茶楼之上人满为患,众多姑娘争相围看着。
    见到此情景,他蓦然轻笑放下轿帘,心里默默与她们告别着。大周的仕女小姐们,我要走了,此一别怕是一辈子再也难见了。
    鸭板做这个宫门侍卫长已有五年,可五年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年来的精彩,睁着雄纠纠大眼的他,望着急速前行的轿子。王公公则骑在马匹上。极快里见浩荡的侍卫游走进宫,心里对他们这位大司马无限佩服,金殿责帝已传的满城尽知,可皇上却没抓他,也没杀他。单就这一点就不由的令人钦佩。
    皇上铁青着脸怒坐在御书房内,想到与吐蕃边境的诸城乱摊,他的头阵阵发疼。想到北境的兵将节节败退,他就恨不得杀人。现在又听他最爱的皇儿痛哭流涕,他抓狂了。
    “皇儿勿伤心,婚礼如期举行。”抿着发白嘴唇的他,隐着窜上来的怒火安慰道。
    琴玉想到林郎,一颗心就不停抽疼,梨花带雨中早成了泪人儿了,“父皇,他不会娶玉儿的。”
    “那朕就杀了他。”
    “父皇杀了他,叫玉儿怎么活?”
    “混帐,你是朕的公主,怎可为一个男人蒙生轻生念头。”
    “父皇,玉儿喜欢他。”
    “哼。”他也喜欢他,可是为了七百年的江山,喜欢又能怎么样。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王徨战战兢兢踱到房旁,小心亦亦跪禀:“皇上,大司马来了。”
    “叫他滚进来。”见到他,他就恨不得杀了他。
    阿真拿着老丈人的扇子,啪的一声风度翩翩跨步进房,挑眉嘲笑道:“滚?本王还从来没受到此种待遇,大周皇帝真是威风八面啊。”
    “放肆……”皇上听他在他面前自称本王,怒不可遏拍案斥责。
    啪的一声,阿真把扇子合上,左右看了看刹异反问:“大周皇帝说的可是本王?”
    “大胆……”皇上气的脸阵阵发青。
    阿真嘴角高翘,抬眼反问:“大周皇帝,本王如何放肆,又如何大胆了?”说道双手一摊,非常茫然。
    “林阿真你在朕面前竟敢自称本王。”气的发抖的皇上,怒指直指他。
    啪的一声,阿真把扇子摊开轻快扇了扇,缓缓说道:“大周皇帝你是否忘了我是吐蕃大王?”
    皇上铁青着脸,知道这是事实,只是角色反差太快,一时无法接受。前天他还是他的臣子,今天却已自称吐蕃大王了,看来他真的一点都不眷恋大周这个大司马。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铁青脸的皇上,脸上早泛着阵阵阴霾。
    “你当然可以杀本王,可是杀了本王的后果,你自认承受得了吗?”阿真轻哼后,撂起嘴角,有恃无恐,悠闲之极。
    “朕留你一条狗命,抽筋剁指你现在就如朕毡板上的肉一般。”皇上威胁道。
    “哈哈哈……”阿真听后仰头大笑,笑后咬牙切齿走上前,瞪大狠眼与他怒视,吮血中撂起嘴角说道:“你可以试试,我向你保证,在你还没剁下本王的手指时,你大周连绵千里的江南沿海必遭陷战火之中,我吐蕃儿郎三天之内,必屠尽江南上千万大周子民。”比狠,当他吃素的吗?
    皇上见他如此狠样,眼皮一跳。人道是他的大司马狠,今天他自己见识到了。蛇打七寸江南可是他大周的粮库,如江南有失,大周及及可危,他是掐住他的命脉了。想到他的吐蕃王后,不由的心里打了个冷颤,此女智谋不输给林阿真,他杀他是图一时痛快了,可却成了七百年大周的千古罪人。
    “你是在威胁朕?”虽然受到惊吓,可身为大国之主,气度仍在。
    “不。”阿真手负背笑道:“本王是怕你忘了。”
    琴玉见她的林郎竟和父皇硬碰上了,一颗心吓的跳到喉咙上,怯怯踱上前轻拉他的手道:“林……”
    “别碰我。”阿真把伸过来的手挥开,转过身俊脸冷冰非常地瞪着琴玉。
    “你……”琴玉没想到他温柔的林郎竟如此,两道泪立即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可怜兮兮的鼻头哭红了,宛如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
    皇上见他疼爱的皇儿让人糟蹋,见到她脸色惨白、泪流泣涕,大拍卸桌吼道:“林阿真你大胆。”
    “大周皇帝好好管教你的女儿,本王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手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牵的。”阿真虎瞪着皇上,铁石的心肠升起丝丝的愧疚。可想到老爷子竟然派人去杀他的家眷,立即把那一丝愧深埋心底。
    可怜兮兮的琴玉,见他的林郎如被复仇恶鬼缠身一般,听着他那刻溥之极的话,痛苦中紧掩住自己的泪脸,咽呜奔出御书房。
    皇上铁青着脸狠瞪着眼前这个林阿真,气的差点中风,指着他的手指不停颤抖,直说不出话。
    “来人,把他给我押进天牢。”手捂着心脏的皇上,气若游丝中提起嗓喉气急败坏下令。
    站在外面的王徨汗已湿了衣裳,急急走了进来,见到皇上紧紧捂着自己的心脏,吓的一张娘脸白蜡如尸,紧急向前搀扶着他。
    四名侍卫惊恐中闯了进来,跪倒在御书房内心里惊恐不已,抓……抓大司马,他们没有听错吧。
    “押进天牢。”皇上被搀扶坐在软榻上,一只手紧捂着自己的胸前,像是极痛里抖着老嘴下达命令。
    “是。”四名侍卫慌乱里小心踱上前去。
    “哼。”阿真见老爷子这模样子,不屑中轻哼,装腔作势。没等侍卫来押,自己朝外面跨了出去。
    阿真对天牢可不陌生,当他再度跨进天牢时,牢卫吓的从椅子上立了起来。这位这位阎王大爷又来了,今次不知道是要干嘛。
    “皇上有令,把他关押。”四名侍卫朝牢卫交待完后,惶恐中跑的一干二净,只希望大司马不要记仇才好。
    牢卫听皇卫说要关这们阎王爷,吓的都抽筋了,“大大……大……”
    “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司马了。”说道阿真自己朝昏暗里的牢房里走了进去,能关他几天?
    颤抖中的牢卫吓的不知所措,见大司马自己进牢了,惊慌中腰弯连连告罪:“大司马勿怪,小人也只是听命行事。”
    阿真见他们如此害怕,白眼一翻,仰在斑驳的牢壁上,双手抱胸合起眼来,不吭不说。
    牢卫见他不愿开口,惊慌之余,落锁后赶紧转身离去。不得了了,大司马被关进天牢里了。
    吐蕃边境,盈盈阴着脸坐在帅帐之内,巡视一干将领后,严肃下令:“王蛮,你到讣部镇守”
    “是……”王蛮心里一惊,看来王后是要撤兵了。
    “司徒纵、楚宁恒,你们两人依然呆在白达旦部紧守。”
    “是……”两位老将军本来就是白达旦部的守将。
    “其余诸将点齐兵马,于明日曙升搬师回廷。”盈盈下达最后一个指令。
    “是……”曹宗等将皆站起来抱拳领命。
    这仗打的舒服,不但夺了全境的格格喀大草原,还得了白达旦部,大王和王后真是天神呀。
    心急如焚的贝妮见盈盈进帐了,着急踱上前问道:“盈盈,你想出救郎君的办法了吗?”
    “我们吐蕃救不了他,要让辽国来救他。”盈盈卸下严肃的脸,瞬间担心之色便面露而出。
    贝妮听后连番点头,大周不敢杀郎君,但是也不会把郎君归还给我们,唯一可行的应当是把他送给辽国,让辽国当替罪羊,那他们大周就可以缓四周受敌之境了。
    “没错,他杀了这么多辽将和辽兵,大周肯定会借刀杀人,让我们与辽国自相残杀,而他们就免受这四面楚歌的形态了。”盈盈如是说道。
    “盈盈那我再去密见一回阿葱球?”
    上次的树上开花原本是要让阿真回来,没想到大周竟然阴险地杀功臣家眷。盈盈觉的受措,这次恐怕辽国会狮子大开口了。
    “贝妮,入夜后,你再去密见一次阿葱球,让辽国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大王索回来,至于他们要什么,我绝不二话。”看来刚夺的大西北和白达旦部都要拱手相让了。
    “好。”贝妮也知道其中厉害,自盈盈收到飞鸽后,她的一颗心紧紧提着。还好婉君和芊芸她们平安无事,如果有事的话,郎君怕是要发疯了。
    阿真闭着眼坐在昏暗的牢房里,现在他的脑袋比谁都还要清析。不惊不恐不急不躁中耐心等待着。
    盈盈应该退兵了,吐蕃使臣可能已在路上了,辽国停战协议大概也应该发来了。两国现在都想要他,而他对大周来说是个烫手的山芋,大周会把他这颗烫手的山芋给谁,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了。
    如果辽国杀了我,那吐蕃定与辽国誓不两立,那大周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安然无恙了。那样老爷子做梦都会偷笑了。
    安静的天牢里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只知道吃了无数顿饭,睡了无数觉。然后天牢中传来无数的脚步声。
    听到这些急骤的脚步声后,阿真蓦然睁开双眼,时辰到了。
    “吐蕃大王,皇上有请。”王徨见他如此狼狈,不敢看向他的眼眸,躬身邀请着,昨天吐蕃来人了,今天辽国也来人了,全都是要他,皇上一时之间也难以决断。
    “哼……”嚣张无比地站起后,重哼了一声,才跨步走出这座他不知呆了多少天的牢房。
    数日不见天日,突然见到阳光,顿觉刺眼,口鼻腔里的污浊被新鲜的空气一吹而散。
    王徨见他抬手掩摭烈阳,躬着手比划道:“吐蕃大王请。”
    阿真的嘴角下巴不知觉中已长满粗粗的胡杂,扭过头蹩了王徨一眼,面无表情朝前步去。
    大周——新仇旧恨,我会一一讨回来。
    金殿之中,群臣围在一团窍窍私语,皇上坐在金椅上,下面则站着吐蕃的使者司徒敬孝,司徒敬孝的旁边则站着辽国的使者阿葱球。
    众臣窃窃私语里甚难决定,连皇上也难断决了。
    “大周皇帝,我吐蕃愿把大理奉送给您,只恳求您释放我们大王。”司徒敬孝按王后传授的话再次说道。
    众臣再次听到吐蕃愿送上大理,脸上又是大喜。
    “吐蕃太过小儿了。”阿葱球哼后抱拳讲道:“大周皇帝,吐蕃大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吐蕃奉上大理,等他们大王回国,那时别说大理了,怕是连大周的江南都被他夺了。”说完阿葱球阴着脸请求:“我辽国愿奉上太原,和百年永不相犯的承诺,恳请大周皇帝把吐蕃大王交给我辽国。”
    “大周皇帝决不可相信狼子之言,如我大王落在狼子手中,誓必惨遭毒手。”司徒敬孝气的脸色发青,满脸惊慌向大周皇帝禀求:“还请大周皇帝开恩。”
    “吐蕃大王是我辽国的仇人,是烧杀我辽国无数兵将的凶手,此仇不共戴天,如大周皇帝准我辽国所请,我辽国必万分感激,立结兄弟之盟。”阿葱球的脸无比阴沉。
    司徒敬孝听闻卟通跪倒在地,万分恳求道:“大周皇帝万万不可,如您把我大王交给狼子,那我吐蕃万民必定怀恨于您,请您三息。”万分卑下之态。
    “大周皇上勿慌,大周与我辽国结百年之好,我三公主嫁于您三皇子是亨世盛举,如我两国联盟谅贫穷的吐蕃再怎么加恨,又能如何?”说到这里抱拳再禀:“为表我辽国诚意,我辽国愿意再奉送原是大周的真定和河涧两府,尽数归还大周全境。”
    他这一说,群臣哗然,大力赞好。
    “皇上,可以与辽国结盟。”大司农为大周利益着想,惊喜交加站起来催劝。
    众臣见大司农站出来了,面面相觑中陆陆续续走出众多人,抱拳喊道:“臣附议”
    李伊和拂扬脸色发白地站着,不吭也不动。为大周是该把大司马送给辽国,可是这样却会尽遭天下人唾沫。   
第244章《一切皆在计算之中》
    坐在金椅上的皇上,听辽国条条有理,最后还要把他的地土全还给他,心里早就同意了,可仍板着脸朝阿葱球问道:“为何辽国不释放朕的太尉。”
    阿葱球心里发笑,可却亮出窘态抱拳臊道:“实不相瞒,不是不原放太尉大人,只是……”
    “是什么?”皇上还没开口,柳拂扬窜前急问。
    “是我国郡主喜欢柳晚扬,所以……所以想把他留下来成婚。”说完阿葱球露出万分羞赧表情。
    众臣听他这话,顿时愣了。
    辽国那位倍受疼宠,且才智过人的郡主要留下他们太尉成亲?皇上也愕然了,想到柳晚扬那终年如冰块的脸,狐疑挑眉问道:“才智过人的郡主为何会喜欢朕的太尉?”
    “是,我国郡主不是一时才喜欢柳晚扬,而是在早些年就爱慕他了,今次擒他郡主非要……非要……”说到这里窘的说不出话来了。
    皇上抿着嘴,差点大声笑出,没想到他那冰块太尉竟然蒙辽国郡主爱慕,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胡说,我大哥定然不会与你们狼女成婚。”柳拂扬气急败坏大吼。
    “太常大人说的一点都没错,所以柳晚扬现在正在郡主府中坐客,与郡主培养感情。”说到这里他叹气夸赞道:“真不愧是大周的太尉,坐怀不乱,我郡主貌若天仙,可却仍无法打动于他。”
    皇上听他这一说不由点头了,这个大冰块就是这样子,什么都是礼数第一。“既然柳爱卿不愿,那何不放了朕的太尉?”
    “请大周皇上放心,等郡主打动柳晚扬,必令他携同郡主前来跪安。”
    “太尉心硬,如一直不动心该当如何?”
    “这……”阿葱球脸上立即报赧喃喃讲不出话来。
    皇上见他突然之间臊成这样子,拧起眉头疑问:“辽国使者你这是?”
    “哎。”阿葱球大叹,抱拳道:“实不相瞒,我国郡主可能怀有太尉的孩子了。”
    他这一说,群臣皆愣,脸上有青有红有白有喜有哀,完全形容不出那种惊愕之状。
    皇上听郡主竟霸王硬上弓,紧咬住老嘴,蹩的得内伤了,好一会儿才喘道:“辽国郡主真是帼国不让须眉。”
    “你们竟然如此下流。”柳拂扬气的全身发抖,怒指指着阿葱球大声指责。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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