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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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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这……”一时之间冷汗淋漓尽致,这大汉如此高大,身上的肌肉分明,手臂的粗度仿佛可以碎石一般,他还想要留着老命看明天的太阳耶。
    就在他这左右摇摆不下时,盈盈伸手,在他背后一推,然后裂开嘴笑了,这色狼该好好的受受教训。
    正在想说词的阿真,身子一踉跄,人就茫然站在红毯上,额头上的黑线立即大量滑了下来。   
第295章《睡在金堆上》
    “吼……”
    “打……”
    他一上去,人群大量咆哮。
    “来……”大汉见他上来了,双腿大跨,双手大摆,小心踱步巡绕在他旁边寻找下手点。
    阿真见被盈盈阴了,望着她笑的这么开心,额头冒下无数黑线,高声大骂:“该死的盈盈,你竟然推我。”
    伴着他的话落,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在空中转了无数个圈,然后屁股一痛,头顶瞬间上大批的星星围着他不停转。
    “哈哈哈……”盈盈见他一下就被人摔倒在地上,乐不可支指着趴倒在地的人笑的花枝展招。
    数名侍卫见大王被撂倒了脸全黑了,然后听到王后笑的如此开心,一群乌鸦从头顶上哇哇叫地飞过,后面拖着一地的省略号。
    被摔的四脚朝天的阿真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哀着个脸向哈哈大笑的盈盈踱去,无语中大吊白眼给她看。
    “刚才你被摔倒的样子,好像一头母猪从树上掉下来一般。”盈盈开心指着他大声调侃。
    安静的人群听她这大声的话,回想刚才他被摔倒的样子,乐不可支的笑暴笑顿时大响。
    该死的女人,陷害他不说,还当场溪落他。
    眯着眼的阿真见她笑的东倒西歪,俊眉一拧,扬起阴险的笑,凝视着她。
    笑的高兴的盈盈,见他如此阴险的表情,笑声顿时歇止,“你想干……”
    那个嘛字还没出口,一个黑影笼照下,她红艳的嘴唇当着一地的众人,瞬间被他紧紧堵上。
    大笑的众人见这年青人竟然当然上演房间的事迹,惊奇里大瞪着眼,无法相信的脸上漾起了红晕。
    “唔……”盈盈没想到他竟然敢当众吻她,一时傻愣了,想起他们现在正处于繁华热闹的大街,想把她万千子民皆在观看,脸上顿时如火在烧一般。
    双手捧着她脑袋的阿真,见她挣扎如此激烈,双手一放后大嚷:“谢谢大家观赏。”然后在盈盈还没反应过来时,赶紧扒开人群,向前跑去。
    被强吻的盈盈,愣愣地,听到他的大嚷,耳根大红,害臊望着这群挂着戏谑的子民,怒不可遏地朝跑远的男人大吼:“死林阿真你给我站住。”要不是带着颗球,她肯定追上去揍死他。
    走进南城时,阿真双眼含泪,扶摸着脑袋上的大颗包,惧怕地望着身边的女人,这头母老虎,竟然拿侍卫的刀敲他,还好刀出没鞘,不然他的脑袋肯定会被劈成两瓣。
    “干嘛。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盈盈感受到他哀眼的眼神,扭过头凶狠瞪着他,这个死色狼,竟然这么不要脸。
    “你拿刀敲我。”阿真不可思议的指责。
    他这委屈的眼神令盈盈噗哧笑了,嫩手伸到他被敲出包的后脑轻揉道:“乖,不哭不哭。”
    “你这女人。”
    “怎样?”眼一抬,双眉紧拧。
    “没。”被猪踢过的人,正常人是不会反踢猪一脚的。
    两人走到林府时,见府门大开,张灯结彩,大量的声音从里飘了出来。
    “怎么回事?”盈盈惑疑。
    阿真听到这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想起早上向贝妮交待的事情,“贝妮她们把朝中大臣们的妻妾女儿请来聚会。”
    “聚会?”知他甚深的盈盈怎么可能去相信这表面的话茬,柳眉一挑问道:“你干什么了?”
    “没有,只是打算兴办一间女子学堂而已。”
    “惊世骇俗,你就不怕被与论压死呀?”
    “所以我才叫贝妮把大臣们的娇妻们请来呀。”
    “你喔。”摇摇头,盈盈指着大门问道:“那我们要进去吗?”
    “最好不要。”他们进去,怕是会引起恐慌。
    “我想也是。”
    “今晚就呆在宫里吧。”盈盈说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双肩一耸,朝门前侍卫吩咐道:“王妃们聚会结束后,到宫里告诉我一声。”
    “是。”侍卫惊恐应诺。
    “走。”拉着盈盈的手,向旁边的皇宫走去。
    盈盈见她如此吩咐侍卫,不赞同道:“今晚就呆在宫里得了。”
    “不差那几步路。”今晚他要陪他的亲亲小可爱耶。
    “你这色狼。”见他如此龌龊的表情,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他为什么要回府了。
    阿真见她骂他,真执牵起她的手道:“盈盈,谢谢你,对不起。”
    心里不爽的盈盈,见他突然之间如此真执,“谢我干嘛?起不起什么?”
    “谢谢你宽容的心,对不起你深情。”
    “该死的你。”驻步后,盈盈捶打着他,然后卟通一声撞进他怀里道:“曾想过要和你离婚,可是真的爱死你了。”不知不觉她竟然被古代的这些女子给同化了,要是以前的她,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去和别人共亨他,环境的影响力太过可怕了。
    漆黑的夜里,距宫门口不远处,静站着两个拥抱的人儿,女子的哭泣声莺莺翩响着。
    哭累了,发泻完了,相携进宫后,两人被簇拥进他们的阁殿。
    随着大王、王后回宫的话落,阿真步进了自己的房内。
    巨大的殿房,全都是用真金真玉彻起的,大量的太监宫女有序地守在一旁,等候差遣。
    “大王请洗淑。”一名宫女跪地高捧着华贵的毛巾。
    直到他擦完脸后,另一名宫女也同样跪地高举银杯与硝盐,“请大王淑口。”
    然后另一名婢女提着好似很沉的金盘,跪倒在他脚边,瘦弱的小臂吃力高举着金盘,让他吐掉嘴里的污渍。
    直到这一些手续做完,八名宫女齐围过来,有些跪地给他脱靴,有些站在后面打理他的头发,有些则躬身解他的衣裳。
    再然后……
    阿真晕了,帝王极的亨受果然不同凡响,他感觉自己犹如站在云端,所有人全在他的脚下,想踩死谁就踩死谁,就像脚边的两名宫女一样,他这一脚踩下去,她们就得死。
    熟悉流程的盈盈,早打理好了,放下的盘鬓被整齐的束在脑后,头上绑着无数的五颜六色的小绳结,穿着一袭粉红色绣着翔凤的亵衣,模样是娇艳又纯洁。
    她见阿真这副呆愣模样,直到宫女们帮他打理好后,才下令道:“全都下去吧。”
    “是。”忙碌的众人跪拜后,躬着身,向后退了出去。
    “这……”阿真呆呆地望着退去的众人,“太夸张了。”张口结舌比着那张巨大的金床问道:“纯金的吗?”
    “没错。”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盈盈再指起手,指着床上的坠饰说道:“全都是实打实的珍珠、瑰玉、玛瑙、宝石。”
    阿真的下巴垮掉了,观望着房内的四周,指着墙壁呐吼:“不会是纯金铸成的吧?”
    “当然不是,只是金粉刷身而已。”
    “呼……,还好。”
    “金粉里面是纯银的。”
    砰的一声,阿真跌倒了,张大着嘴巴无法言语。
    盈盈裂开嘴笑了,眼时闪烁着狡黠,瞧这傻蛋还真相信了。
    愣愣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后,阿真才合上嘴巴,咽了咽口水,疯了似的扑向上那张床,一蹦后,整个人深埋在软丝绵系里。
    “哦卖嘎,人生啊。”什么叫做睡在金砖银堆之上?他终于理解了。出去他肯定会被雷劈,不过值得,有这么一晚的亨受,这一辈子他值了。
    咋舌的盈盈见他突然疯狂,抬眼看着跪在床上扔枕头的男人,挑眉狐疑他是不是受到刺激疯了?
    发泻了好一阵子,阿真才哈哈大笑,高举着双手向后倒躺下去,仿佛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被告知继承了上亿巨资一般。
    “你把床弄乱了。”一道轻淡风轻的声音响起,指责他一项比事实更事实的事情。
    还未从激动里平缓过来的阿真,坐起身不赞同指责:“你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被指责的莫名其妙的盈盈,捡起地上的枕头,愣愣反问:“什么?”
    “我们睡在金堆上啊?”
    “喔。”盈盈点头后,自然反问:“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那又怎样?
    这句话盘旋在阿真头脑上空,不可置信跳起来拉进她大吼:“你说那又怎样?”
    他这突然的发疯,令盈盈吓了一大跳,不知现在要干什么地点头道:“我是这样说没有错?”
    “我们现在可是睡在金堆上啊,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感觉吗?”阿真大吼。
    盈盈歪着脖子疑惑想了一下。“呃!能不能请问一下,应该是要有什么感觉吗?”她是很想直接回答没感觉,不过见他这模样,怕回答了,他会掐死她。
    阿真见她到底还没不明白,青筋暴跳大吼:“试问天下间,有谁能睡在金堆上,你想过没有。”
    盈盈恍然大悟,原来他兴奋的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身在何处了。
    比他更大声的河东狮吼立即出来了,“回神了,你现在是大王,睡在金堆上有什么大不小?”他以为还在二十一世纪啊。
    被反吼的阿真一愣一愣,思绪一点一滴的回来。
    头脑里的情节不停旋转,飞机、燃柳山庄、秦山、大周皇帝、大西北、辽国,然后婉儿、芊芸、贝妮、雪霜、琴玉的脸一一在头脑里浮现。
    头脑的影像飞快逝过后,承受不了这么激动,双眼一黑,卟通一声立即栽倒在床上。
    盈盈吼过后他就傻了,狐疑他在干什么之时,突见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一般,柔若无力地昏倒过去。
    “老公……”一声惊呼后,赶紧凑身上前,惊恐中大力摇着他。
    “来人,快传王医。”怎么说昏就昏?盈盈被吓的两眼泪花渍渍。
    大量的脚步在殿内响起,一大批王医衣裳不整提着医厢急步奔来。
    “王后……”
    “快,大王不知为何昏倒。”急的满头是汗的盈盈,拉着主医着急催促。
    “是是是。”王医连连点头,吓的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一般,急凑到床边,拉过阿真的手把脉。
    “脉跳正常。”狐疑中,不敢大意伸手把阿真的眼皮撂起,仔仔细细观望,“平态柔和。”
    站在一旁着急的盈盈,见这王医喃喃自语,急的都哭了,“到底怎么样?”
    王医见王后如此紧张,把心中的推断屏弃掉,歪着脖子,把耳朵紧贴在阿真的胸口,手按着静脉,“奇怪。”
    三名王医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面面相觑。
    盈盈见这些王医表情呆滞,着急哭喊:“你们到是说啊,大王怎么呢?”
    “这……”三人里的主医不知该如何说,咽了咽口水道:“大王面像平和。”
    “脉博沉稳。”另一名接口。
    “还……还有轻微的打噜声。”最后一名战战兢兢把结论说了出来。
    哭泣的盈盈听到打噜声,眨了眨满是泪的双眼,“你……你们说什么?”
    三人心里惶恐,以主医为首颤禀道:“王后,大……大王只……只是睡找了。”
    “睡找了?”自语后,盈盈扭过脑袋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阿真,静静听着他那吸碎的呼吸声,可不就是睡了吗?
    “呃!”大赧里,她扭过脑袋望着这大干的太监、宫女、王医,艰难万分道:“全都下去吧。”
    “是。”惊恐急来的大干人,心里刹异非常地离去,王后也太奇怪了,三更半夜把他们从被窝里挖起来,只因为大王睡找了?而自己还哭的死去活来,有病的恐怕不是大王,而是王后。
    直到所有人离开了,盈盈才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不可思议望着床上那睡的特别爽的男人,睡找了?当他听到众口一致说他只是睡找了,她臊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个男人陷害她的吧?
    “老子睡在金堆上。”一声咕哝响起后,随之而来的打鼾声,便出来了。
    见他竟然连在梦里都念叨这个,盈盈噗哧笑了,深情爬上床后,把被子盖在他身上,眷爱地轻点着这张如孩童一样的睡脸,“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遇见这个让人纠心的冤家。”
    一只玉手游走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脸上,深情的芊手画着他。C0M的飞扬的俊眉,英挺的鼻子,令人眷恋的坏嘴。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的杰出,那么的令人害羞,那么的狂妄,那么的雷霆万钧。
    流连的玉指停顿后,盈盈深叹了一口气,躲进被子里,凑过红唇轻轻在他嘴上一点,小声说道:“老公,晚安。”然后把头枕在枕头上,闭上双眸。
    好一会儿后,闭上眼眸的人儿,睁开了眼睛,深叹一口气后仰起头,拉过他的手臂,直到枕在他的臂弯里,她才舒服地吁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眸。
    皇宫的灯火幽幽,草木青青,月辉照在纱屏上,微微地晃动。   
第296章《晚宴后的林府》
    夜阑人静,殿外响起阵阵低语。守门上的太监把他那圆滚滚的脑袋探了进来,鬼鬼祟祟左看看、右看看,观察着房内的状况。
    “公公,这是大王交待的事,如延误了……”林府门口的侍卫尽心尽力,原本他就是宫内的侍卫,被调派到林府站岗,知道这林府对大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一点也不敢马乎。
    被催促的公公回道:“我知道,只是大王与王后刚睡下没多久。”心里也犹豫不决,不知该唤还是不该唤。
    “这是大王交待的事情,如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延误了,我们担不起呀。”
    “哎……”
    太监屈服了,抖着老腿,踮着脚尖比悄悄更悄悄地小心步进房内。
    王后刚才说不准任何人打扰,可大王又有交待,这都成什么事了。
    太监心里哀怨非常,小心走到床的一边,跪倒在阿真床边轻唤:“大王……”
    “大……”刚要再唤,惊恐眼珠咕噜转动立即消声,他见到王后有动作了。
    刚睡去没多久的盈盈,听到声音,双眉一拧,翻了个身后,迷糊里瞧见了跪倒在阿真床边的太监。
    这一看立即惊醒,仰坐起来后冷着脸大声叱问:“花富,你在干什么?”
    花富见到把王后吵醒了,见到王后板着冷峻的脸,吓的连连磕头哭道:“皇宫别府的人说是大王吩咐来唤醒他,王后饶命,王后饶命啊……”
    迷茫的盈盈细想了一下,果然有这件事,困乏之极打了个哈切道:“那你继续叫吧。”头一栽,继续睡她的。
    花富含泪跪倒在地,张大嘴巴见王后继续倒头睡,愣愣不知该不该唤。
    一段长时间的寂静,他才缓缓合上嘴巴,小心看了看睡在大王旁边的王后,咽了咽口水轻唤:“大王……”
    睡的舒服的大爷依然没有反验。
    受到惊吓的花富,加重声音再唤,“大王……”
    唤完,赶紧抬眼看向王后,见她没有动作,一颗心缓缓落回肚子里。
    “大王……”
    再加重声音后,他惧怕的眼珠咕噜望着王后,然后心又落回肚里。
    “大王……”
    无声里呼出一口气,再提起的心又落回肚里。
    “大王……”
    呜……,这叫什么差事嘛。
    一颗心提上提下的花富,悲哀之极,瞪着惊恐的眼珠,见到睡在大王旁边的王后依然没有动静,泪都落了下来了,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大王……”
    随着这声呼唤,盈盈受不了翻身坐起呐吼:“该死的花富,你这样叫是叫不醒他的。”
    原本就是易碎的心,被这一句河东狮吼吓的是翻跌在地,什么都不敢讲,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起来。”盈盈睡眠不足,暴躁非常。
    “是。”磕头的花富,惊吓里赶紧站了起,不敢动弹。
    “你那如小鸟的叫声是叫不醒他的。”盈盈指出一个事实,这个男人沉睡后极不易醒来。
    “那……”花富不知该怎么办了。
    “把他拖下床,或拿盆水泼他,可能就醒来了。”
    听闻,花富卟通跪倒在地,“王后饶了奴才吧。”拖大王,泼大王,他老娘没给他生出这胆呀。
    “你过来。”
    “是。”
    “等一下别说我醒过知道吗?”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花富愣愣点头。
    盈盈见他点头了,望了望旁边睡的舒服的男人,眼一眯,然后抬起腿。
    “不……”花富见她要踹大王,发出来的声音犹如被人掐住的鸡脖子一样。
    “砰……”
    来不及施救的花富,惊恐的眼珠子咕噜乱转,大王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尿差点挤出来,一颗心顿时如被人扔进冰窖一般。
    盈盈把阿真踹下床后,拉起被子埋头倒进枕头里,继续舒服的睡。
    睡的正舒服之际,突然之间摔的四分五裂,别说有下床气的阿真了,就算是一般人肯定也不会太爽。
    “怎么回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后,跌倒在地上的阿真站起来扭头四下观望。
    直到目标琐定在不远处的一个娘娘腔身,才阴沉的发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这……,大王饶命啊。”花富差点被吓死,哪里敢说是王后踢的啊,趴在地上继续磕头,不停求饶。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眯起眼望了望自己床上的位置,然后再看着那娘娘腔的位置,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这么远的距离,和掉下床的位置,不可能是他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睡他旁边的这个女人踢他下来的。
    这一想,立即转过头死瞪着盈盈,见她睡的如此香甜,没有一丝醒过的迹像,狐疑了,难道盈盈在睡梦中他把踢下来?
    晃了晃想不通的脑袋,继续把目标锁定那个跪在地上磕头的娘娘腔。
    “是谁准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不会趁他睡觉,来偷盗吧?
    花富哭的满脸鼻涕,听他消火的语气,赶紧跪禀:“皇宫别府的侍卫来唤您了。”
    被摔醒的阿真想了想,他确定有对府内的侍卫这样吩咐过,点头消了怒火挥手,“下去吧。”
    “是。”侥幸逃过一命的花富,吓的连滚带爬的飞身出去,太可怕了,王后是想致他于死地啊,果然还是听王后的话才是王道,他就是不听王后的话,才有此劫。
    睡的舒服的盈盈倒是没有他这般会想,只是单纯的帮他叫醒人而已,紧闭的眼,听到穿衣声,悄悄抬起一只眼皮。
    见他果然在穿衣服,心里恨恨,他就这么迫不待及回到他的亲亲小可爱怀里吗?
    早怀疑盈盈没睡的阿真望着镜子,见到床上的人有蠕动的迹像,迅速转过头……
    汗……
    恨恨想的盈盈,脸上大窘,被逮到了。
    “踢我下床的是你。”转过头的阿真翘起嘴角,很是得意。
    “没有,我刚醒来。”盈盈打算死不承认。
    “还说没有。”挑起眉毛,阿真裂开嘴走到床边落坐,捏着她的脸颊道:“掉下床的位置不对。”
    “哪有啊,什么位置啊?”装傻到底。
    “如我自行掉下床,应该在床边才对,可是我的身子距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手指万分肯定直指她道:“是你踢我下床的。”
    她的男人太聪明了,见赖不过,盈盈坦然了,“就是我踢你下床的怎么样?”
    “你认承了喔。”
    “对呀,你就这么急迫的想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开始吃醋了。
    汗……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所以阿真选择沉默。
    盈盈见他不吭声,微消了心中的火道:“等我生产后,你一定要常来陪我。”
    “当然,我和你最亲,也是我的最爱。”
    “当我三岁小孩子呀。”心里一甜的她,只是嘴巴很强硬。
    “当然不是了。”阿真惊呼,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道:“你和我同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份感情谁能取代。”
    听后盈盈笑了,责斥道:“贫嘴。”
    见雨过天晴了,阿真心里抹了一把汗水,裂开笑对着这张刚醒睡的美脸直亲个不停,“老婆,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吧。”被亲的舒服的盈盈推开他。
    “有谁能比陪我的宝贝老婆更重要呢,今晚我就陪你。”说道故做脱衣服。
    被甜言密语迷惑的盈盈心甜的如蜜糖一样,挥了挥手道:“去去去,不要让人说我霸道。”
    “唉……”脱了一半衣服后,阿真故作叹息穿回没脱下衣服自言自语,“也是,我吃饱没事干娶那么多老婆干嘛什么?”
    知他甚深的盈盈,扬起笑,调侃道:“别假惺惺了,你今晚过关了,快去吧。”
    阿真听后,故作惶恐,躬身作下跪状高呼:“臣下令王后懿诣,王后万福千寿,仙容永亨。”
    “免礼,起来吧。”
    “遵诣。”
    站起身后,阿真扑上床,狠狠把玩的高兴的她抱在怀里,直到蹂躏的她嘴唇更加的红艳,才不舍的放开道:“王后的滋味真不错呀。”
    “大王的味道也挺好。”
    “明晚来陪你,晚安。”
    盈盈乖顺让他亲吻她的额头,见他亲完后,幸福回应:“晚安,我的大王。”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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