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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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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惊肉跳的杨扬脸色苍白无力,捂着小嘴喃道:“我刚才还要在此湖里清洗,如无狼唤,那此不是……”
    “是呀。”也松了一口气的锦采烨看着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叹息说道:“畜牲想要我们性命,可属不知却救了我们。”
    “是……是呀。”被保护的很好的杨扬直到现在才猛然发觉,原来她一直处在命在旦夕之中。
    轻看了湖中大量翻肚的食人鲳,锦采烨对身边心有余悸的小女人说道:“向前不出三里便抵达兰州了,我们走吧。”
    “嗯。”心惊胆颤,不敢离他半步的杨扬,紧随着在他身旁,向月牙洒落的远处步去。在此黄昏山脉里的一天两夜,穷其一生,怕是让她这辈子想忘也忘不了了。
    中秋将至,落座于河畔边的王营依然井条不絮。
    坐在王桌神游太虚的阿真双眼向挽起的帘外跳去,观看着时而细绵,时而大骤的秋雨。
    阴霾的天空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奉诣连遛数日狗的达尔巴和段台晃的都要得病了,可是大王诣命又不能不从。
    所以在两人吃过早饭后,便一人牵着一条大黄,前来王营报道。
    哀着脸的达尔巴携同段台走进王营时,便见到前面的大王神游太虚,不敢太大声惊动地丧道:“大王,臣下们去遛狗了。”
    “呃!”想事的阿真收回神游的灵魂,只见前面这两名虎虎生威的将军,一人牵着一条大黄。顿时裂开口笑道:“达尔巴,段台。你们上能御马,下能遛狗,真不愧为万能将才。”
    听闻调侃,达尔巴黑脸大哀,求饶道:“大王,您就饶了臣下吧。”连他老三的将军们都在嘲笑他们吃饱没事到处遛狗,想他可是统领三军的猛将,哪里受得了天天晃着股屁,牵着条狗满山遛达。
    呵呵笑的阿真,摇了摇头,朝他们招手问道:“来,和我说说你们这几日遛狗的心得。”
    “大王……”让他们一头撞死吧,遛就遛了,还要讲心得,有什么心得啊?
    见他们这副表情,阿真更乐了,单手撑着下巴问道:“告诉我,你们满山遛达,可有见到什么河流、溪流?四周山脉的情景又是怎么样子?”
    跟在他身边久了,自然而然听得出哪些是闲事,哪些是正事。
    突闻他问四周山脉的情况,达尔巴收了大哀的黑脸,靠到王桌前,一五一十禀道:“奉大王之命,臣下们只是在老七营寨外的山峰上遛狗。四周的山脉起伏,密林遍布。”
    “嗯。”眼里闪烁着阴霾,“继续说。”
    “是。”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可是见他这副表情,便知老七又要倒大霉了。
    “老七的营寨四周皆有山,山上有大小不一都瀑泉,瀑泉下落处皆分叉着无数小溪,小溪皆达往红江下流,爆泉之水则皆是红江上流所出。”他问溪河,禀水肯定没错。
    “嗯。”点头的阿真心中早有数了,红江如此之湍如此之广。四周必会有连襟关系的水流,只是没想到竟有这么多分叉。
    见他只是点头不作声,达尔巴与段台相觑了一眼,弱弱轻问:“大王……”
    “你们两人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去遛狗了。”知道他们要问什么的阿真,眼里闪出杀意,悄悄朝他们招手说道:“来,把头凑过来。”
    见他如此阴险与谨慎。达尔巴和段台惊喜中立即把脑袋凑上前,细细聆听着。
    “我要水淹了老七。”说到这里时,不搭理两人脸上的惊喜与及惑疑,紧接着说道:“老七远离山峰下寨,营寨布于低洼的平壤之上,简直就是上天送给我的一份礼物。”
    大喜的两人,立即疑问:“大王,虽然时季秋雨连绵,可河内却从无有过被大水淹过的按例,而老七营设于河内前方五里,要淹其军,谈何容易。”
    “段台所说一点都没错。”点头赞同的阿真双眼一眯,阴险万分地小声说道:“单靠天意当然不行,还须要人为才能成。”
    “人为?”听闻人为,前面的两名大将眼里也跟着跳跃阴险的火焰。
    想了一想段台急问:“大王是想把四周的水引进河内?”
    “没错,时值秋雨连绵。派数千兵士连夜悄悄摸进山,把小溪挖成大河,堵住各处水口……”
    话还没说完,段台已兴奋不已的插话,“等到时机成熟,便挖开水口,滚滚红江的水必如猛兽一般,向低洼的老七营帐涌进,然后我们守株待兔,等老七变成鱼蚌之时,十几万兵马唾手可得。”
    “对。”阿真紧眯着笑,对段台是扬赞不已。
    刚才还一头雾水的达尔巴听见这两人如此阴险的对话,立即恍然大悟。愣愣看着段台,没想到此人的头脑却有些料。   
第356章 《秋雨连绵》
    “哈哈哈……”大笑的阿真满脸阴险,虽然手段不同,可是他就是要在此处用用这水淹七军的招术,怎么样。没有经过正史里三国那段诡计层出的时代,任他李越再如何有谋,怕也是作梦都想不到吧。
    听闻大王如此开朗大笑,台下的两人也是相觑而笑,大王之智果然天下双无。
    “嗯。”嘴角残留余笑,静凝段台说道:“虽然如此,可是避免入人口舌,段台你到老七营帐奔走一趟吧。”
    “是。”不明白的段台,上前疑问:“大王要臣下到李越寨里做何事?”
    “催促。”
    “催促。”想不明白的段台很是疑惑地凝看着他。
    知他不明白,负手走下台后,凑到段台身边教导道:“你去换粗布麻衣,然后颐指气使的到老七营内喝斥,问他到底还要考滤多久。”讲到这里,含笑再道:“行为一定要粗鲁,态度万分的霸道,最好令老七狠狠的打你一顿,把你赶出营寨。”
    “是。”打一顿算什么,段台很阿力莎的领命。
    “马上去。”
    “臣下告退。”
    位于河内前方五里驻扎的老七营内,兵士严谨地巡逻,四周也是井然不絮。
    正与诸将商谈事物的李越得闻吐蕃大王信使前来,立即停住了公事,不敢慢待地高应:“有请使者。”
    “是。”
    帐兵一退,胸有成竹的李越端坐于上位,吐蕃大王既然派使者前来,看来是相信他在考滤了。
    头发絮乱,身着贫民的粗布麻衣。段台嚣张的朝帐兵重哼,便大步跨进老七的帅营里面。
    静坐在帅桌上的李越,见到一名如此下贱之人,一时疑惑,狐疑朝下面冷冷问道:“你就是吐蕃使者?”眼神里很是怀疑,吐蕃大王的使者怎么穿着如此差劲,而且蓬头垢面?不会是假冒的吧?
    “你不都看见了吗?”嚣张的段台一进来,也没等他邀请,便提着旁边一张空椅,大赤赤地坐在李越对面,无礼的眼神更是极尽不屑地看着前面这个李越。
    原本连看也不想看这个粗陋下人的李越,见到他竟然如此如礼,而且眼里对他竟然如此的鄙视,一时之间胸中的无名火顿时旺烧了。想他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被这名不知道是什么狗身份的下人如此鄙视,哪里能受得了。
    跷着两郎腿晃了晃,段台狠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痞痞吼问:“我说李越,我家大王叫俺来问你,你到底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大胆……”
    “混帐……”
    不单是李越,连旁边的十数名将领也不爽地全站起来怒喝。
    “哼……小小的李朝屁个大,俺家的猪圈都比你们大。”很大声喃语地站起来,蔑视这一干人,段台走到李越面前,喷出一大口臭气再催问:“告诉俺,俺还要去守帐。”
    原来不知他是何身份的李越还有些迟疑,可是听他说要去守帐,立即暴跳如雷,先入为主地大拍帐桌吼道:“小小的帐卫,竟然敢在本皇子前面猖狂,来人,拖出去砍了。”
    “砍了俺,家里大王必饶不了你。”跟着大吼的段台,把阿真教的台词一一说的出来。
    对这名小小帐卫气极的众将,听闻他这番话,想到吐蕃大王。心头跟着一跳。
    “且慢。”赶紧拦住要拖人出去砍的卫兵,秦树抱拳上前说道:“三皇子,此人虽无礼,可却是吐蕃大王派来的使节,不易贸然杀之。”
    一时被气昏头的李越,听到这名帐卫提到吐蕃大王,冷静后也觉的不益杀他。何必为一名小小的帐卫,去得罪吐蕃大王。
    蔑视的双眼不屑地蹩了蹩桌下的吐蕃帐卫,李越很不爽地大喝:“给我乱棍打出寨。”
    “是。”
    十几名卫兵手持木棍,拖着得逞的段台,向营寨外乱棍击打。
    “李越你这个小儿,俺家大王必不饶你。”被打的抱头鼠窜的段台,按着步骤把这场戏,演的是淋漓尽致,吼骂的让老七营寨内的所有将士是目瞪口呆。
    “滚……”把他打出寨外后,李越的帐卫一脚把段台踹进泥土里。
    吃了一嘴泥巴的段台,浑身皆疼,从泥地上爬起后,便恢复了将军的威严,冷酷威严地朝棒打他的这数十名卫帐放话,“记住我的脸。”
    “呸……”同样是卫帐,他有什么可拽的。李越的卫帐对吃一嘴泥巴的人很是不屑。
    “哼……”不再言语的段台,顶着浑身的疼痛,转身毅然离去。
    得闻七皇子欧打吐蕃使者,李涌吓的一颗心紧抽着,大迈着絮乱的步伐,急向帅帐奔来。
    “七皇子,为何要欧打吐蕃大王使节?”脚刚站定,他便迫不急待的询问。
    刚刚把那名粗鄙的人打出去,李越看着急奔而来的李涌,心里不太爽,轻轻说道:“此使节无礼之极,竟敢对我大吼小声,没杀了他已算看在吐蕃大王的面子上了。”
    听闻如此无所谓的话,李涌老脸大哀,连连躬身惨哀,“不可呀,三皇子不可呀。”
    “打都打了,李老的不可为时已晚。”
    “七皇子,你……”李涌气结,一双老眼仿如看见吐蕃的百万铁骑,踏破他李朝的残破山河。
    众将见他吓瘫在地,不已为意的潘小上前把这位老人扶起来,安慰道:“李老勿须如此,此使节只是吐蕃大王的一名小小帐卫,无碍。”
    “小小一名帐卫?”盐吃的比这群人还要多的李涌,脑袋大摆,眼里冒出大量的泪珠,“潘将军,但愿你们说的对,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帐卫。”纵然是一名小小的帐卫,那吐蕃大王派他来,这名小小的帐卫便是代表吐蕃大王。他们打了吐蕃大王,还能自以为安然吗?就连辽国如此的虎狼之国,对吐蕃大王也得小心侍候。这群自以为是的将军勇猛比得上达尔巴、楚宁恒、司徒纵、王蛮、吐巴巴,比得过他吐蕃那些沙场浴血,杀敌无数的将军们吗?
    “呜……”心中大悲,摇头的李涌骇然哭唤,“我李朝的历代先皇呐。”不再搭理这群人,迈着苍老的双腿向营外步去,一瞬间变的行将就木,应入眼里的是百万铁蹄下哀嚎的万民,满山遍野的横尸,与及藏身火海的千年李朝。
    不明白李涌为何如此大悲的众将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李越脸色阴狠,恨看着自顾离去的李涌,顿时起了杀机。
    “这……”潘小一头雾水,见李涌澜珊迈出帐了,转过头疑惑朝上面那位主子疑问:“七皇子,李老为何突然如此?”
    隐下眼里的杀意,李越含笑说道:“李老年事已高,常小题大做。诸位将军勿须猜疑。”纵然他吐蕃大王要为一名帐护来寻仇,他又有何惧?而他吐蕃大王为一名帐卫烧杀生灵,传出去必也传为笑耳,百官必极尽阻拦。而智达天宇的吐蕃大王必深明这其中道理。
    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段台返回了。
    王帐的阿真见到他后,便急走到台下,狠狠拍了他双肩说道:“段将军好样的,当立首功。”
    “谢大王。”虽然被打的浑身带伤,可是听到这句肯定的话,段台心里比谁都高兴。
    “好。”转身回到王位,阿真转身阴狠施令,“天一黑,你们两人便各领二千兵士,带上挖掘器具,悄悄挖通溪河,堵住江口。”
    “是。”下面的两人齐声领命。
    “嗯,下去歇息吧。”
    “臣下告退。”拜完后,两人相携离开王帐。想到老七至将成为鱼鳖,顿时乐不可支了。
    连绵的秋雨时大雨小。
    在准备就绪后,阿真就静静待着,时不时到红江边观看暴涨的江水。
    为他撑着油伞的李能武,跟着他向滚滚赤黄的江水眺去,小心唤道:“少爷,雨势越来越大,还是快回帐吧。”
    如老僧入定的阿真,肩上、裤腿早就湿了,手负背的地静观着滔滔江水,望着无数点雨把自己深埋进江水里,与江水混成一体。
    “能武,才三天江水就涨了十寸多,照此下去中秋一过,我们便可以事成了。”
    听闻的李能武疑问道:“少爷,江水如此大涨,该够了。”
    不答的他,喃喃自语,“够是够了,如再多几寸,那便更好了。”
    中秋前夕,连日的雨越下越大,也越来越密集。
    阿真坐在帐内安心用着晚膳,突闻哗啦声大作,眉毛一挑,惊喜地抬起眼眸朝挽起的帘外看去。
    只见大雨滂沱,凶猛的怒砸大地。
    这一见,他大喜地搁下手中的筷子,向帐门奔近。
    黑漆漆的天,无星无月,密集大颗的巨雨哗啦啦洗刷着大地,寨内的水渍大量堆积,缓流的雨水向低处不停流淌而下。
    “能武……”一声大吼在安详王营内骤起。
    听到如此急骤的呐吼,杵在王营两边的兵士愣愣看着他,全身上下早被雨水淋透了。
    从伙房里端着佳肴走出来的李能武,听到这声呐吼,心头一惊,披着满身的雨水向王营急奔而来。
    刚到的李能武虎眼四周打探,发现没有危险,才对站在厅中的阿真问道:“少爷……”
    “快把达尔巴,段台给我叫来。”不让他开口的阿真飞速下达指令。
    “是。”如此的紧急,必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李能武一刻也不敢担误,疾速朝大雨里飞冲而进。
    达尔巴和段台极快跟着李能武披雨带风,跑进王帐。见到他,立即上前参拜,“臣下见过大王,不知大王所召何事?”
    端坐的阿真见到他们来了,立即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兴奋说道:“大雨来袭,今晚便是捕鱼的好时机。”
    得闻,达尔巴和段台顿喜。相觑一番,即刻请命。
    “大王,让臣下去。”段台先说先赢。
    达尔巴见旁边的家伙竟然这么不要脸,虎步大跨,熊熊道:“大王,我去。”
    “别争了。”在段台才要反驳之际,步下台的阿真含笑道:“咱们一起去。”
    “呃!”争执的两人听他这话,大力摇头,齐心协力道:“大雨连绵,大王还是在帐里歇息为妥。”
    “得……”诡计他出的,现在这两人竟然要把他一脚踹开,阿真哪里肯让。
    “行了,你们赶紧去挖开河口,让大水灌进老七的营寨里。”说完便不再废话,闯出帐后,无视大雨地向寨门步去。
    紧跟在身后的李能武早被滂沱的大雨湿透了,撑着一把摭不了雨的伞,与他站在寨门口。
    滂沱的雨从天下倒漏而下,阿真连内裤都湿了,打量着领兵在前的各千总、万护,有力说道:“来了这么久,也没打过什么仗,今晚是狩猎的时刻,全军不可吭声。”
    除了雨落地声外,万名兵将不吭半声。
    满意站在这群人前面,转身向远处眺去,耐心等待着。
    很快……
    各领两队人马去挖掘河口的达尔巴和段台浑身浴水,满腿着泥,兴奋的溢于言表向寨门口的大王急奔而来。
    “大王,各江口已开,大水如猛兽一般,汹涌的朝各个方向老七营寨灌进。”
    “好。”见到事成了,阿真大喝:“走。”
    无声的兵士有力地紧握着自己的枪矛,整齐中跟随着前面几位大爷,向滂沱大雨里的深山老林踏水而去。
    一路上坑坑洼洼,松软的泥土被水浸泡的如海绵一般。
    跟着遛过狗的这两只识途老马,众人艰难万分走在松软的泥地上。
    “小心……”一声惊呼,身边的李能武紧扶住一腿深陷入泥窑洞的阿真。
    “我嘞个去……”拔出一整只泥腿,阿真轻骂了一句,打量着四周被水灌的如河流的道路,老七你要倒大霉了。
    一个时辰的行程,他们便抵达到最后的一座山腰边。
    达尔巴比着下面点点灯火的山下说道:“大王,下面就是老七的营寨了。”
    乐不可支的阿真往下一观,一时之间乐了,大裂的巴嘴都延伸到耳朵边去。
    驻营在无树无山的低洼平壤上,原来安详的雨夜不再安详了。
    酣睡在草席上的兵士被滚淹而来的大水呛醒了,吃了大量水的他们疑惑怎么会突然涌来如此大水。没感觉到危险的他们慢吞吞穿起自己的铠甲,握着利矛走到寨外。
    顿时十数万兵士皆傻眼了,只见四处都淹没在浊蚀的大水里,耳边传来大量的敲罗打鼓声,营寨一时之间混乱的糊粥般   
第357章 《水淹河内》
    被惊醒的老七脚才刚挪下床,两脚及腿顿时湿了。
    这一湿他立即惊醒,朝门帐大吼:“来人,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帐外紧守的帐卫,艰难地用双腿划着水走进帐内。
    还未禀报之时,各领寨的将军溅着大量的水花急奔进来。
    喷了前面老七满嘴水的各寨大将急不可耐。“七皇子不好了,我寨被大水淹没了。”
    “咳……”被喷的满脸满嘴全湿的老七,眼里阴霾,朝前面这干人吼问:“我寨为何会突然涌进如此大量的水?”
    所有将军皆然摇头。“不知。”
    大水急骤,才一会儿就淹到腰际。潘小惊恐急禀:“七皇子,大水一点也没有要退的迹像,反倒如决堤一般,从四周向我寨狂袭而来。”
    “哼……”大水又还没淹死人,怕什么?重哼的老七也是步伐艰巨,蹼水向帐外踱出。
    不出来则矣,一出来再如何有谋略的脑袋也蒙了。
    只见各营已被迷茫的大水淹没,兵士们大划着快及臂的浊水四处逃亡,而四周的大水不退还急的仍不停向寨里狂涌而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水?”毛骨悚然的老七,再也忍不住狂吼了。
    刚才才及腰,现在的水已快及臂了。几乎整个人都泡在水里的众将在水下艰难地走近,个个哀着脸齐禀:“七皇子,我们快撤吧。”
    “撤?”这种没见敌兵影子就先撤的事,他一辈子也没做过。不!更正的说,是谁都不曾做过。
    “是呀,大水汹汹,七皇子我们快撤吧。”
    “撤去哪里?”就算要做没人做过的事,那该向哪里撤,放眼眺去,四周全都是水,能跑到哪里去?
    “山上,七皇子,我们到山上先避一避。”秦树指着远处的山峰。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混乱的李越点了点头,下达命令:“所有人全都到山上躲避大水。”
    “全都到山上躲避大水。”
    全寨高吼声,声声不息。
    向山上逃的兵士白眼上吊,他们早就在逃了,等你们后知后觉,十条命都不够死。
    来袭汹汹的大水侵袭营寨,十数万人皆向山上狂奔。
    可是路程这么遥远,外加在水里奔走的速度降低,哪里是你想上山就能上山的。
    当大水淹过帐顶之时,被大水淹没的旷野里求救声顿时大量响起。
    “救……,咕噜……”浮浮沉沉溺水的兵士,喊声还没完,吞进肚里的便是大量的浊蚀黑水。
    “快……,咕噜……,山……”各寨领军的千、万护、候、统,自己也身处在溺水之中。而大水像是跟他们结了千年的仇恨一般,仍然汹狠的从四周狂袭而至。
    还不到三刻钟,被水淹的营寨成了一锅糊粥。
    会游的要游到远处的山上,活活的累死。
    不会游的手抱着木柴漂浮在水上,被猛袭的大水冲的越流越远。
    为了活命,什么道义,什么友爱,全都抛弃在一旁了,为了一颗小木头,在水里相互斗欧,相互撕杀的兵士,用性命和鲜血把浊蚀的水染的更加浊蚀了。
    死尸满布地漂浮在这个被大水淹平的营寨之内,淹死的,累死的,被杀死的,狼籍满布,碜人心魄。
    站在山腰间冷眼观着这一幕的所有人心里阵阵痛快。
    唯有阿真心生不忍,凝看着下面被大水冲来的数具死尸,瞬间他的肩膀如被巨山压着,苍老无力,苍桑莫然。
    “大王,大量的李朝兵士向山上逃来。是否阻杀?”达尔巴眼里吮血,好久都没杀人了。
    “投降者,就饶他们一命吧。”如果说火是猛虎,那水便是猛兽。
    “是。”应后,达尔巴便朝站在身后的兵士交待。
    很快三名千总便领着自己的兵士,向黑暗的大雨深步急奔而去。
    “是我失策了,全都是我的过失啊。”手抱着一块木头,李越等人滑游向山腰游来,一路上的尸体漂过来流过去,他的脸色已然苍白了。原本以为平壤更适合扎营,可是却没想到却残害了十数万兵士的性命。
    潘小的双腿大力蹬水,痛心疾首轻声安慰身边的主子。“七皇子勿须自责,天灾难测。”
    “天灾?”想不出为何红河突然决堤的李越喃喃自语:“真的是天灾吗?”心里忧忧有种感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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