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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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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阿真提着怒气喊道:“把他们三个的衣服全给我扒了。”
    说完州兵便朝那三名霸道围了过去,瞬间就把他们扒的只剩一条底裤。
    “我我……我们招了,你不……不能用刑。”三名恶霸见这阵仗早不复刚才嚣张模样,吓的直打颤。
    阿真眯着眼重哼了一声道:“招了也要刑。”
    “这这……这不合律……律法。”恶霸见他这副阴沉模样,心里发慌。
    “哈哈哈……”阿真仰头大笑道:“和本司马讲律法,天下人都知道本司马从不按律法来。”说着狠瞪着他们阴笑道:“本司马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如果谁敢自尽,本司马就去找你们家眷。”他恫吓道。
    他这一说,三名恶霸顿时瘫倒在地,万万也没想到这人就是大司马。旁边的众良女们更是心头吓了大跳,顿时又有些人着急的众门框里走出去,大司马用刑还是不看的好,不然晚上睡不找觉。
    “先把三人给本司马阉了。”说道三名恶霸不停磕头求饶。
    州兵上来三人提着小刀,走近后,三声哀叫同时响起,旁边的良女们齐掩过头去,不敢看。
    提着小刀的州兵们退开后,阿真见这三名恶霸挎下鲜血淋漓,痛的额头冷汗直冒,苍白的脸不停抽筋着。
    “把他双手给本司马钉在板子上。”说道他比划着那县太爷之子。
    县太爷之子眼上泪滚满面,哀呼声大起。两手紧紧被州府钉在刑板上,嘴唇发白,一副恨不得就这样去了。
    “把这人给我拖出去砍了,提头来见。”阿真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紧紧抿着嘴下令。
    中间那恶霸马上被州兵拖了出去,地上拖着长长血条。
    很快府外大声哀鸣,州兵提着那名恶霸那眼睛半翻的脑袋进来,重重把脑袋扔在五名青楼老鸨面前。
    顿时二名青楼老鸨昏了过去。众民女脸色苍白,一颗心不停颤抖着。
    “把她们弄醒。”紧抿着嘴的阿真指着那两名昏倒的青楼老鸨下令。
    立即两名州兵提着两桶水往那两个昏倒的青楼老鸨头上泼了下去,瞬间两名昏倒的青楼老鸨瞬间就醒来了,浑身颤抖不止,一副又要昏过去模样。
    阿真蹩着这五位青楼老鸨,深深吸了一口气朝一旁的莫苦下令道:“莫苦给他一剑,你知道我要什么?”说完惊见莫苦满脸兴奋。
    莫苦听真哥这一下令,顿时兴奋不已,提着剑阴冷地向那一名恶霸走近,走到那名恶霸旁边弯下腰抓着那名恶霸的头发,一声惨哀乍响,然后……
    顿时厅内良女陆续昏倒一片,没昏倒的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旁边的青楼老鸨见那半截身躯朝她们爬来,立即又昏倒三人,另两人没昏倒的惊恐得尖叫连连。
    阿真紧紧咬着牙忍着胃里的翻腾,这次的翻腾早没第一次见那么猛烈,果然习惯是种坏习惯啊。
    那名被莫苦劈成两瓣的恶霸,满脸恐惧,脸上苍白如尸,汗如瀑布流个不停,满厅乱爬,哀嗷不止。
    由于人体主要器官都在上身,被腰斩的人通常神志还清醒着,而且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痛啊,谁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恶霸拖着半截的身子犹不死心地抓住自己的下半身抵住上半身,拖著一地殷红的血与花花绿绿的肠子爬来爬去找人救他,一路上拚命捡回自己洒落各处的肚肠五脏,一些塞回自己的上半身,剩下的塞回自己的下半身。
    旁边被钉在板子上那县太爷之子,原本脸就苍白如蜡尸,见如此恐怖之状吓的嘴巴里白沫不停冒出,眼一翻朝旁边倒了过去。
    州兵见状也骇然,见另一名恶霸白眼一翻,赶紧走过去手探脉脖后,拖着额头上的冷汗向前报告:“禀大司马,他已吓死。”
    “嗯。”阿真见那半截人也死了,压了压胃液朝州兵喊道:“清理干净。”
    “是”州兵抱拳应是后,把这三人的尸身拖出去后,大批州兵提桶,提水,提拖把就进来打扫。
    很快众人就把这满是血渍的地板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浓浓血腥味还环绕在厅内不肯散去。
    清理干净后,阿真才呼出紧憋的那一口气道:“把所有良女都唤醒。叫外面所有人都进来。”
    说道外面的良女们被州兵领了进来,那些昏倒的良女们也悠悠醒来,脸上挂满骇然。
    “诸位,今天本司马帮你们报了大仇,你们被卖入青楼,每人得一百两道歉费,被奸污之人每人另外补贴五百两。”
    “谢大司马”众民女齐跪在地磕头谢恩。
    “你们的家人都被安排在灾区里,你们且先退下,领了银子后我命兵士带你们去寻找家人。”说完众良女便一个接一个被兵士们领了出去。
    下面跪倒的五名青楼老鸨早吓的胆都快裂开了,阿真眯着眼重重哼了一声道:“给本司马抬起头来。”
    他这一喝,五名青楼老鸨赶紧抬起苍白的脸,止不住发抖,恶霸处理完了,大司马要处理她们了,她们不想死啊。
    “刚才本司马赔给那些被你们收进青楼良女们的银子,你们都要照付。”阿真捧起茶喝着。
    五名青楼老鸨点头不止:“是是是。”
    “念你们只是共犯我便从轻发落,以后如再敢趁火打劫,作奸犯科我定不轻饶。”他恫吓道。
    他这一说,所有老鸨泪里崩出泪花,磕头大呼感恩戴德。
    “先别谢恩,共犯也是犯,本司马念你们是初犯,身家也挺清白,为了让你们长长记性,你们收了多少收良女,每人便罚一千,收十人者罚银一万两,以此类推……”说道狠瞪着这群青楼老鸨道:“这罚银算是为灾区捐赠,明日早晨交到州府手上,登记入册,如若敢逃,天涯海角候着本司马的手段。”
    他这一说,众老鸨脸色苍白,咬牙点头,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不要犯到大司马手上,太恐怖了。
    “下去吧。”阿真见她们点头,挥了挥手。
    众老鸨不用州兵押,自己就连滚带爬爬了出去。
    这出戏终于也演完了。
    阿真站起来朝元倍达道,倍达啊,本司马又给你变出来近十万两了,你可要好好的善待灾民呀。
    元倍达亲身体验这一出,吓的双腿发抖点头如蒜,对他是既佩服又恐惧,咬牙暗誓,落谁手上都不能落到大司马手上,太恐怖了。
    阿真见他吓成这样子,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看向柳风扬笑道:“风扬啊,刚才我看温柔阁收的民女达五十位,这可是五万两呀。”
    柳风扬叹了口气,“这莺莺我就该好好骂骂她,都用些什么人呀。”
    “行了行了,这总掌溥还是我,你就跷着这二郎腿嗑瓜子吧。”
    “对呀,真哥是总掌,这事本来就是你负责的。”柳风扬听他这一说,愣怔后猛然想到。
    阿真见他后知后觉,拍了拍他的肩,“走,吃饭去,吃完好好睡一觉,明早查看一下灾民就下江南。”想这南围也快开始了,再迟缓怕赶不及。
    他这一说,元倍达大拍脑袋道:“看我这脑子,诸位快快进到膳堂。”说着恭恭敬敬比着手势,把这一群人请进膳堂里。
    热热闹闹的大厅里,瞬间沉寂了,外面幽幽的冷月照射在黔州这片泥泞沼城内,灾民们吃饱后,穿着新发的暖衣安稳地睡在搭建的帐蓬内,直到今晚他们才得于安顿,对大周充满着信心,对大司马充满着信心,只要有大司马在就没人敢欺负他们,他们的家园就能得到重建,他们失去的一切大司马都会一一帮他们讨回来。
    那名差点失去孩子,差点被卖入青楼的城门口少*妇,紧紧把自己的孩子拥在怀中,她已失去了丈夫,孩子是她唯一的命根子。熟睡中的孩子脸不再冷冰,吃饱穿暖后,灾区的大夫看过后,小身子恢复了暖和,安稳的睡在帐蓬的暖被里,而她原本那累累补丁的破袄子外更披着件极其暖和新发的绒绵袍子。
    她想到大司马的恩情泪泛出眼眶,跪倒在地向苍天祈福:“谢大司马,愿大司马无病无疾,长命百岁。”喃喃念完后慎重对着弯月磕了磕头。
    弹指之间决解众事务后,又好好嗟了顿饱饭,人一吃饱就犯困,阿真也不例外,不知觉中眼皮如巨石般沉重。
    “元大人,厢房在哪里呢?”他打着哈切缓问道。
    旁边的芊芸小脸满是心疼,眸子里更是爱怜。
    元倍达见大司马如此模样,听着他带着困意的声音,赶紧站起来比划手势,“诸位请……”说道把一群人请进内菀。
    阿真也无遐去观望那些花花草草、水桥流水,睡意如猛兽般侵袭而来,令他头脑混沌,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
    “大司马,这是您的厢房。”元倍达带领着他们来到一间雅致厢门前,打开门邀请着。
    阿真见房内整齐干净,点了点头谢道:“有劳元大人了。”
    “不敢不敢,”无倍达弯腰作揖,只要大司马喜欢就好。
    “那大司马请休息。”说道弓着身朝柳风扬一群人比划道:“大家请跟我来。”
    柳风扬见状点点头,群人提步就跟着他。
    向芊芸却依然驻脚在门旁,元倍达见这俊美的小兄弟还站在大司马厢房门口,不知该如何了。
    “这……小兄弟这边请。”咬着牙他哈腰对芊芸邀请道,大司马太累了,不该再叨唠他。
    众人听他对芊芸邀请,不由的愣怔,满脸浑不自在。
    芊芸愣了愣,脸上红晕微现,阿真见状挤出一个微笑向元倍达道:“元大人,他和我一起,你们去吧。”说道挥了挥手。
    元倍达听他一说,心里大骇万万也没想到这大司马竟有如此嗜好。
    众人见元倍达如此表情,心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真哥不解释他们也不好开口,芊芸面对众人如此目光羞的逃进厢房内躲了起来,阿真见她这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轻笑,蹩了一眼元倍达,深叹口气暗寸,这古人就真的这么笨吗?连女扮男装都看不出来。
    元倍达他话刚落就见大司马蹩着他,吓了一大跳,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他简直就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死),弱弱噤声后,见大司马没说什么转身走过厢房,瞬间房门一关,一颗心才安稳下来,引领着其它人往别的厢房走去。听闻大司马家有两位娇妻,怎么大司马还……,哎!这高人的嗜好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晨雾弥漫,鸟语啁啾的清晨,一夜好眠的阿真起了个大早,望着臂弯里酣睡的芊芸,轻轻低下脑袋在她粉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望着她那芊细的捷微微动了动,“芸儿,该醒了。”
    “夫……夫君?”醒来的芊芸,一时不习惯他竟然比她先醒,不由怔愣了。
    阿真望着她那愣愣的小脸,一声轻笑后温柔地低下脸庞向她粉脸靠近,浓郁的早晨伴着晨曦缓缓升腾。
    黔州城门口阿真和柳风扬等一群人站在泥泞地上,前方大片的灾民围绕,个个脸上充满着感激,人人脸上都挂着离别的不舍。
    “下官恭送大司马大人。”元倍达等一群官爷们站在城门口抱拳迎送他们。
    他这一喊,众灾民们一致齐跪拜泣道:“送大司马。”
    阿真见状,心头一暖,赶紧朝他们跑去,紧紧扶起前面的灾民喊道:“乡亲们,都起来吧。”
    众灾民感动的溢于言表,缓缓站起来后,脸上挂满泪花,见状阿真喉咙一紧,久久说不出话来。
    “乡亲们,请安心,我们的家园很快就重建了,到时大家安居乐业,相亲相爱。”他强忍住夺出的眼泪,颤抖着喉咙讲不出完整的语句。
    说完不敢再呆,怕再呆下去泪又要夺眶而出,咬牙翻身上马,提着马鞭“驾”的一声,众城门口狂奔而去。
    众灾民见他离开齐跪在地呼喊:“送大司马。”脸上个个脸挂泪痕,直到远处的身影消失许久依然不肯起身。
    一群人出黔州后直往辰州奔去,阿真紧紧抿着嘴,早晨的寒风划过脸庞,凛冽的寒风打在发红的眼眶,终于令他噎下夺出的眼泪。
    夹在中间的柳风扬一手紧握马绳,另一手提着马鞭拍打着马屁,“驾”向他狂奔靠近。
    “真哥,我们现在是直接下江南吗?”
    “驾!”郭直孝也紧紧跟随上来,两人紧紧把阿真夹在中间。
    阿真见两人靠过来后,顺间就把芊芸挤到边,顶着寒风朝两们问道:“南围是什么时候开始?”
    “真哥,今次南围你知道设在哪里吗?”郭直孝问道。
    他这一问顿时令阿真愣怔了,“南围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吗?”问完后,他紧拧着眉毛,电视上不是经常上演什么贡院的吗?难道还会移动不成。
    他这一问,差点令柳风扬和郭直孝翻下马背。
    柳风扬听他这一问,不由的脖子粗了起来,朝他大吼:“什么,真哥不知道南围设在哪里?”
    他这一吼,阿真脖子一缩,心里喊糟,他听是向老爷子拿名单,老爷子也没交待南围在哪里呀。
    郭直孝听风扬喊的脸红脖子粗,而真哥更是紧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叹了口气出主意道:“南围一般都设在南昌和杭州,到时我们先到南昌如南昌没有,那必定是在杭州。”
    他这一说,阿真大大点头赞成,柳风扬哼了一声朝郭直孝问道:“直孝,今年的南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吗?”先到南昌当然可以,也要时间来得及。
    郭直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说道:“风扬放心吧,今年的南围初一才开始,来得及。”
    他这一说,柳风扬安心的点点头,还有二十几天,这就没问题了。
    “这南围是如何的?”阿真问道,临时恶补。
    他这一问,不止柳风扬狂吼了,连郭直孝都提起嗓子了。
    “真哥不知道吗?”郭直孝疑惑问道,这真哥才高八斗怎么会不知道南围呢,这父皇怎么就派个愣头青来主持南围啊。
    柳风扬大翻白眼道:“南围是江南仕子们的科考,南围的全名叫江南围会考核,民间称会试,能进会试都必须持有乡试凭证,才可进。”
    他这一解释阿真顿时明了,和电视上上演的差不多相同,“会试完后是不是还要殿试?”
    他这一问,柳风扬和郭直孝老怀安慰的点点头,皇天保佑真哥还是有救的。
    “没错,前三甲要进殿面圣,皇上在殿内再考一场,然后依次排名次。”郭直孝补充说道。
    “南围几年一次?”阿真问道,不会是三年一次吧?
    “南边二年一次,北边三年一次。”柳风扬翻着白眼,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果然和电视上演的相差无已,“有没有发现过漏题之类的事情?”他这一问,两人止不住点头,郭直孝道:“武陵三年时,就发生过漏题之事,那时江南动荡,天下学子焚书暴乱。”
    哇,这么猛啊,看来这大周的学子们也是有脾气的,不是那种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类型。
    “近年呢?”
    “至武陵三年发生过那一个,父皇便秘立题交由主考携下江南,直到南围开始才当着各考官面前开启。”郭直孝缓缓说道,十几年前那场暴乱他还是小孩子,也是听别人提起的。
    他这一说阿真脸上变色,汗一颗一汗从额头滑落。该死的老爷子又阴他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他突然默不作声了,眯着眼望向他,见他额头挂汗,表情更是怪异,一脸要气不气,要骂不骂的样子。心里大惊,真哥不会又搞出什么无厘头的事来了吧?
    柳风扬见真哥如此模样,弱弱开口小声问道:“真哥……,没……没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真哥仰天大吼:“该死的老爷子……,老子不懂题啊。”
    他这一喊,众人心里大惊,拉紧马绳:“吁……”
    “吁……”
    “吁……”
    吁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撩亮。
    郭直孝见他竟然骂父皇该死,吓的一颗心挤上喉咙,柳风扬冷汗直流提马踱到真哥旁边弱弱问道:“真哥……这……这……”直这不出来。
    阿真捏紧马绳后,黑着脸转过脸望着他们。
    众人见他黑都脸了,顿时吓的一颗心抖来抖去,缓缓才见他真哥很小的声音从牙缝里冒了出来:“皇上,没给我南围的题目。”
    砰……
    他话刚落,柳风扬和郭直孝立即从马背翻落,重重跌倒在地。芊芸、两莫和大小将瞬间额头冒下三条黑线,肩上的衣服顿时垮落一半。   
第八十八章《破庙情况》
    柳风扬跌落马下,捂着屁股,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望向他道:“真哥,别玩了行不行?”
    阿真见他那模样宛如一零一忠狗般不禁菀尔了,叹了口气安慰道:“风扬啊,起来吧,皇上故意不给我题,就是要让我出。这皇上的心思我清楚的很。”
    他这一说柳风扬瞬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点点头道:“肯定是这样,这么大的事就算真哥忘了,皇上也不会忘的。”思后,他那副可怜样不复存在,大喜中望着阿真的脸道:“真哥,这皇上真的太疼你了。”
    “得了,得了。”阿真听他这一说,翻起白眼,老爷子就是存心不让他好过,存心找他“霉”趣才对,还疼咧。
    旁边的郭直孝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后抱拳道:“真哥,直孝太尊佩你了,大周建立七百余年,每次科考都是皇上亲自拟题,这臣子拟题还是头开先例。”
    他这一说旁边的柳风扬不满了,“直孝,真哥的才学如行云诡测,是皇上懂的唯人善用。”
    这一说道,郭直孝大为赞同,真哥的才学他是知道的,连他们大周的第一才子伊老都不及真哥,这真哥的才学怕是不只行云诡测,应是神鬼莫测才对。
    阿真见他们两人如当他不存在一般,自顾聊了起来,而且聊的对像还是他,大翻白眼说道:“好了,上路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辰州。”
    说完两人立即住了嘴,阿真见他们住嘴了,挥起马鞭“驾”的一声,继续朝前飞矢而去。
    众人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留下身后滚滚浓烟。
    一群人策马疾奔,奔的大家骨头都快散了,日已正中午之际,一堆人奔到一个大湖边,阿真见水顿时浑身臊痒不止,匆忙赶路,满路风沙身上早脏乱不堪了。突然见到如此清澈湖水后,他越往身上看,越觉的自己脏乱不堪。
    “吁……”他拉紧马绳。
    众人见他停下马,也跟着拉绳驻步。
    “夫君,要休息会儿吗?”旁边的芊芸跟着翻身下马,柔柔问道。
    “嗯。”他点头后,朝往回踱来的两莫和两将喊道:“大家在这里休息,用午膳后再起程。”
    阿真一说,柳风扬和郭直孝欢呼出声,一路颤抖,屁股早开花了。
    “芸儿,这湖水清澈之极,我下去洗洗。”说道早一旁脱衣了。
    苦愁虽冷酷可却也是个女孩子,见真哥竟然当众脱衣羞的站起来朝远处走去。
    芊芸见她夫君竟然当众脱衣也羞赧不已,轻怨道:“夫君天冷,小心着凉了。”
    “嗯,我身体强壮,你去和莫愁逛逛。一会儿就好。”说道抚摸着她小脸。
    “那夫君不要泡太久了。”芊芸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再劝,从包袱里拿出换洗衣服交到他手中,便朝远处的莫愁走去。
    这两女人一走,阿真脱的只剩下亵裤朝柳风扬和郭直孝叫道:“一起下去游游。”
    “这……”两个古人可没真哥这么大方,不过见这清澈的湖水不免也浑身臊痒,犹豫不决中。
    卟通一声,四周溅起一片水花。阿真如水中蛟龙,痛快淋漓畅游在清澈湖面上,游了一会儿身体渐渐暖和,没有刚进水那种刺骨的冷凉。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他在湖水里游的那么畅快,心和身都痒的厉害。
    “好舒服啊,你们也下来洗洗。”阿真引诱着,露出个舒服灿了的表情。
    两人见他如此模样,也顾不上有没有伤风化了,瞬间扒光一个接一个往湖里蹦了下去。
    阿真见他们下来后,冷的浑身发抖,笑问道:“舒服吧?”
    “冷,真他妈的冷。”柳风扬出口成脏。
    “游一会儿就不冷了。”阿真凑过去往他那细皮嫩肉上搓了搓。
    两人游了一会儿,果然寒冷顿时消除。
    “你们知道吗?冬泳对身体非常有好处,可以减缓衰老,又可以消除病根。”阿真和他们游在清澄的湖里缓缓说道。
    “是真的吗?这冬天游水可以除病?”郭直孝不那么相信。
    阿真笑道:“没错,而且可以让人身体更健康,我家乡的人很多都冬天里游戏,而且大部份都是年迈之人。”
    他这一说,两人顿呼不可思议,不过真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骗他们。
    三人游到旁边的芦苇旁,茂密的杂草芦苇把他们隐在其中。
    小大将和莫苦见他们越游越远了,不由的紧张站了起来在湖边紧盯着。
    直到他们完全隐进茂密的枝叶里,大将交待两人一番后,也往湖里一跳,朝隐没的三人飞速游了过去。
    阿真三人被细微的声音引了过去,在茂密的枝叶里游走了一会儿,湖水慢慢浅了起来,直到起身到胸都裸露在寒风里,令三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三个光裸着身体,狐疑的朝方向来源轻轻走近,扒开最后的苇枝后,一座破庙蓦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阿真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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