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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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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心在经过了短暂的惊慌之后,迅速的冷静下来,他忽然发现,楚国在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难得的机遇。项梁死了,共尉也不在彭城,吁胎这里没有哪一个人有足够的实力独揽权柄。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去把吕青请来。”熊心对郎中楚霜说。
吕青还不知道项粱身死的消息,正在家和吕臣下棋,一听说大王相招,他也没有多想,平时熊心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招他入宫闲谈、对弈。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跟着楚霜进宫。在路上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大王招我入宫,是下棋啊,还是论文?”
楚霜微微一笑,安身说:小臣不知。”
吕青看了楚霜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意外。大王招他没有什么大事,有项梁、共尉两大势力压在他头顶上,他没什么大事可做,平时无非就是闲居度日而已,让人招台些老臣入宫,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通常郎中们都会透露给被招的人,让他们好有所准备,顺便也巴结一下他们。但是这个楚霜却什么也不知道,看起来也是个耳目不灵通的人。
进了王宫,吕青神态轻松的和熊心见了礼,熊心也笑眯眯的接受了他的拜见,与平时并无二样,但是吕青扫了一眼熊心面前的案几,却发现既没有棋枰,也没有笔墨,也没有什么可以赏玩的东西。他不禁有些意外,抬起头看着熊心,却见熊心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眼中不时的闪过一抹轻松的喜色。吕青大惑不解,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在殿中宿卫的宦者都不见了踪影。
吕青是在官场上混过多年的人,他立刻意识到今天的会见很不寻常,脸上的笑容随即收了起来,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熊心看了吕青片刻,从袖子里抽出竹简推到吕青面前:“吕卿,这是前线刚刚送来的战报。”
吕青接过竹简,迟疑了一下,缓缓的打开扫了一眼,眼神顿时滞住了,眼眶瞪得老大,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直。项粱死了?十几万大军毁于一旦,那项家岂不是完蛋了?项家完蛋了,那共尉岂不是一枝独大?他忽然之间后悔不迭,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自己又何必和共尉作对呢。后悔之余,他又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和共尉面和心不和,好在儿子吕臣和共尉关系不错,总算没有
吕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头看着熊心似笑非笑的脸,刚网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大王招我入宫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想干什么?右尹项伯在哪里?这个重要的消息,项家肯定会提前知道,那他们的人在哪?吕青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猜测着熊心的打算。
“吕卿,你足智多谋,可有什么应对之策?。熊心轻描淡写的说。
吕青没有立即回答,他正在紧张的分析着项梁身死之后的朝局变化,还没理清楚头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熊心。熊心也不催他,挥手示意人送来了酒,推了一杯到吕青的面前,自己端起一杯慢慢的呻着,偶尔膘一眼吕青。
喝着淡淡的酒,吕青慢慢的冷静下来,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的面部,放下酒杯,恭敬的欠身施礼:“当此非常之时,一切全凭大王专断
熊心的嘴角挑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吕青刚才的神色变化全落在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想些什么,他大致也能猜到,当然也不会被他表面的平静和恭敬骗住。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武信君一死,项家只怕会心神不宁,项悍,恐怕当不得郎中令的职责了。我把吕卿请来,就是想问问吕卿,看看谁比较合适接任郎中令。”
吕青顿时明白了熊心的意思,他不由得感慨,熊心的手段果然狠辣,项家一出事,他第一个要动的就是郎中令项悍。郎中令掌管宫中卫士,是关系到他切身安全的人,项梁安排项悍做郎中令,就相当于把熊心捏在了手心里,让他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熊心只怕对这个职位耿耿于怀很久了,现在项粱一出事,他第一个就要解决这根扎在肉里的刺。
熊心之所以不问别人,而是问他这件事,吕青也明白得很,熊心这是看中了吕臣,要让他来顶替项悍。吕臣是共尉的人。又和共尉的那些部将不太一样,再加上他吕青从中斡旋,熊心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着最贴身的力量。吕青能够想到,如果吕臣做了郎中令,他吕家就成了熊心的亲信,否则,熊心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吕青刹那间欣喜若狂,但是他却一脸平静,依然很恭敬的说:“除了项悍,旺贻能够做郎中令的将领还是有的,白公是楚国的老将,忠厚老成,经验丰富,我觉得”
“白公是很合适,可是寡人有另外的重任要安排给他。”熊心见吕青遮遮掩掩的,不再跟他兜圈子,直接了当的说:“依寡人看来,郎中令最合适的人选非令郎不可。吕卿,不知令郎身体好了没有?”
吕青连忙磕头谢恩:“谢大王关心,犬子已经无恙。只是”
“那就好,不用多说了,你立刻回去和令郎说一声,请他立即上任熊心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吕青,沉声说道:“寡人希望,明天朝会时,吕卿父子二人能同列朝班。”
吕青再次磕头谢恩,一出了王宫,他就跳上车,急声催促道:“快,回府!回府!”
宫里,熊心将熊英找了来,和她耳语了几句,熊英点头,也跟着出了宫,由楚霜带着五十个卫士护着出了城,直奔彭城而去。
“让我做郎中令?”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的吕臣拈着棋子,看着满面喜色的吕青,有些莫名其妙。导青连连点头,上前一把抢下了吕臣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兴奋溢于言表:“是啊,大王信任我父子,要将身家性命交给你,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吕臣淡淡的笑了笑,手指交叉着握在一起,蹙着眉头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说:“父亲,盯贻除了我手中有人马之外;还有白公和陈婴呢,特别是陈婴,他虽然手下只有万余人,可是这是他的老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集起更多的人马,大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项粱虽然死了,可是项羽还在,项儒还在魏国为相,他们的实力依然不可小视
“项羽、项坨算什么东西,黄口小儿,他们现在惊魂未定,又不在旺胎,哪里是大王的对手吕青不在意的挥挥手;“就算他们还有实力,可再也不是项粱在的时候那么风光了,别的不说,他的实力能超过共君侯吗?”
吕青说着,忽然停住了,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忽然说:“阿臣,你准备一下,我估计大王要迁都了。”
“迁都?”吕臣稍一思索,也明白了这个意思。共尉不在彭城,彭城只有他的父亲共教在,共敖的能力远不及共尉,心思也不及共尉周密,怀王迁都彭城,不仅脱离了陈婴的地盘,而且在名义上又让人觉得是共尉占了上风,这样一来,项家就算有什么怨气,也会发泄到共尉身上去。而不是针对怀王。更重要的是。共尉不在彰城,他对彭城的掌控能力大大减弱,怀王就有足够的余地施展手段。这一手老辣;恶名推给了共尉,好处却是他的。
吕臣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气,随即又笑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当然再好不过了,我想阿尉一定会满意的
吕青暗自发笑,却没有说破。只要吕臣答应出任郎中令一职,他的计划就实现了。他兴冲冲的出了府,去向熊心回报。熊心得到了吕臣的点头之后,随即派人招项悍入宫。项悍还没嘴膛就被项伯派人叫了尖,开始怀以为又是晚卜有宴席。到净懈儿看,项家的人都到了,却面色紧张,一点赴宴的欢喜也没有,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项伯告诉他,项梁在定陶兵败身死,大军全溃败了。眼下项羽正火速的往回赶,希望能控制住旺胎的局面,但是大军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昼夜赶路,他们至少还要十天左右才能回到旺胎,这个十天,就是项家生死存亡之机。
项悍大惊失色。
没等他回过神来,熊心的使看来了,招项悍入宫。项悍一见,惊惶不知计之所出,看着项伯直跳脚,项伯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他想了好一会,安慰项悍说:“你且去见大王,想必他也是网得到消息,心中不安,所以来问问情况。,
项悍应了,跟着使看来到宫中,熊心跟他说了几句话,项悍应答得不着调,“惶急之下,只得说听到项梁身死的消息十分悲痛,所以才在大王面前失礼。他哪里知道,熊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二话不说,爱卿既然如此悲痛,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郎中令的人选我另作安排。
项悍这才知道中了井,可是他看着全副武装的吕臣扶着剑缓缓的从外面走进来,知道大势已去,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告辞出宫赶到项伯的府上,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项伯。项伯一听,汗如浆出,他没有想到熊心的速度是如此快速,他还没想好对策,熊心已经动手了,而且又快又狠。
项伯呆若木鸡,中晌才清醒过来,对项悍大声说道:“立玄去请上柱国
项悍匆匆的去了,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他顾不得擦去满头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对项伯说:“上柱国已经被大王请进宫里去了。”
“啊?”项伯这次是彻底傻了。
陈婴站在怀王的面前”惶惶不安,他正在家闲居,忽然之间就被怀王请到了宫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做这个上柱国,那是因为有项梁,并不是他自己有多少才能,平时的事情也由项家的人代管,除了五日一朝的时候他露下面,基本上他就很少管事。
“上柱国,近来安好否?”怀王双手拢在小腹前,阴森的目光看得陈婴汗毛直竖。
陈婴陪着小心应道:“谢大王关心,臣一向安好
“那寡人就放心了。”怀王似乎松一口气,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既然上柱国安好,那纵使章邯到了旺胎,寡人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陈婴莫名其妙,章邯不是被武信君打得狼狈不堪,躲在濮阳不敢出来的吗,怎么会到吁贻来?他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怀王,怀王摇了摇头,膘了一眼案上的竹简:“刚刚接到战报,武信君”战殁了。”
陈婴接过竹简扫了一眼,顿时傻了,脑子嗡嗡作响,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怀王,竹简上那三道朱砂忽然变成了流动的鲜血,眼前似乎都变成了一片血红。
项粱战殁,十几万大军崩溃?
“上柱国,上柱国?”怀王叫了几声,总算把陈婴唤醒了。
“大王”陈婴猛然惊醒,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臣才疏学浅,未经兵阵,如何保得盯贻安全?”
“你不能担此重任?”怀妾捻着胡须,看着陈婴,半晌无语。
陈婴哪里敢多说什么,不管怀王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他都不能再掌这个兵权,他没这本事。项梁一死,项家就完了,这个时候不主动把兵权送出去以示诚意,难道要等怀王主动来要?
“臣确实不能担此重任,臣不能为大王效命,实在不敢居此高位,请大王另选高明陈婴头磕得咚咚响。
怀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上下起伏的陈婴,直到陈婴的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这才叹了口气说:“既然卿如此以国事为重,那寡人也不能勉强卿了。这样吧,你把虎符交给寡人,寡人另作安排吧。”
“谢大王。”陈婴脑子晕晕的,也顾不得理会,连忙起身,算下了腰间的印绶,又让人回去取了虎符,送出了兵权。
怀王连夜重新安排了几个亲信掌兵,一夜之间,除了白公手中的四千人以外,怀王兵不血刃就将旺胎的几股力量收归已有。
第二天,紧急朝会,怀王一扫平时的温和,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最后说,旺胎无险可守,他决定迁都彭城。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秦军二三十万大军正气势汹汹的向这里扑来,怎么还能去彰城?彰城虽然比盯胎坚固,可是也挡不住那么多秦军啊,这个时候应该撤,不断的往后撤,哪怕是撤过大江。
怀王看着议论纷纷的众臣,面露不屑,等他们叫完了,他才森然道:“退?退到哪里才是尽头?秦军倾巢而出,其心昭然若揭,我们就算是退到会稽,他也会追到会稽,除非我们退到大海里去喂鱼。当此之际,唯有我等君臣一心,与暴秦决一死战
他忽然之间激动起来,高高的举起拳头,袖子从胳膊上滑落,落出青筋暴露的手臂,振臂高呼:“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这句话难道只是嘴上说说的吗?与暴秦决生死,就在此刻!”
第一章 风云再起 第八节 放虎归山
“夫人?”刘季下意识的收回了湿淋淋的脚。犹豫了片点。出手:“书信在哪?”
“没有书信。只有口信。”萧何轻声说道,挥手示意了一下,那两个洗脚的美女连忙端着水盆退了出去,紧接着,风尘仆仆的任教匆匆的走了进来。一看刘季这个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又把眼神挪了开去,躬身施礼:“任敖见过将军。”
刘季扫了任教一眼,见他虽然疲惫,却没有什么紧张之色,看样子不是什么坏消息。提到半空中的心才重新放了下来,他放松了不经意之间挺直的身躯,漫不经心的一边擦着脚,一边问道:“夫人在旺贻可
“夹人一切安好。”任敖应道,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夫人不在盯贻,夫人在彭城。”
“彰城?她跑到彭城去干什么?少殉又不在彰城。她去找谁?”刘季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任教。
“将军,大王迁都彰城了。”任教恭敬的答道。
“什么?”刘季和萧何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任教。两人互相看了看。刘季先回过神来,顾不得还光着脚丫,抢上前去把任教摁在席位上:“快说,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何看着任教。忽然觉得有一些悲哀。任敖和他是在沛县的同僚,相交甚深。这次任敖到府里快半个时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却一点儿也没有对自己透露。也不知道是夫人关照的,还是他自己决定的,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的地位还是不够显赫,在他们的眼里,自己这个不上战场厮杀的人只是刘季的一个管家而已,根本算不上刘季最亲信的人。
“武信君兵败的消息传到旺胎,大王在第一时间拉拢了吕臣父子,夺取了陈婴手中的兵权,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控制住了盯贻的局面。”任敖的嗓子沙哑,透着无尽的疲倦,他日夜兼程从彭城赶到这里,五六百里只用了两天一夜,整整近二十个时辰没有合眼。
听完了任教简短的介绍,萧何倒吸一口凉气:“大王好手段!”
刘季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忽然一拍大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任教和萧何都觉得不可理解,他这个时候笑什梨 却见刘季笑得直喘,好半天才说:“该!共尉这个竖子,想不到他也有今天。真是天意啊!”
萧何和任教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不错,这次共尉的损失大了,彭城被怀王占了,手下被怀王收编了,家人全成了人质,他纵使手中有兵,也只能俯首称臣。且不说南阳到彭城近两千多里,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算他能赶回彰城又能如何?怀王是名正言顺的楚王,他是怀王封的广陵侯,是他的臣子,他要迁都,要收回兵权,你能拿他怎么办?如果你在彭城,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你不在彭城,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动手脚。他的那些手下得不到他及时的指示,难道还敢和怀王硬扛?
可是,刘耸这个时候还为这个事情高兴,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吧?
刘季见萧何和任敖面色不对,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忘形,他连忙收了笑容,掩饰的干嘛了一声:“嗯咳,夫人派你这么急的赶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任敖点点头:“是的。夫人说,彭城的形势现在很微妙,项将军和共君侯都是大王要压制的人物,但是他们的实力还在,大王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三方博弈,对将军来说可能是个机会,请将军一定不要错过。
“机会?”刘季眼神闪烁,半晌无语。他对项羽、共尉都很反感,但是实力不如他们,一直只能装孙子,这次怀王要对付他们,对他来说的确是个机会。可是要怎么抓住这个机会呢?面对着项羽和共尉这两个一咋“又猛又傲。一个又猛又阴的对手,怀王能赢吗?自己现在好歹跟他们还没有撕破脸,一旦决定要跟着怀王,那就是摆明了和他们俩作对了,万一怀王输了,自己明里还有活路?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如果不抓住的话岂不是可惜?
刘季犹豫不决,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任敖,迟疑了半天才说:“夫人怎么说?”
趁着刘季考虑的时间,任教喝了好几口水,沙哑的嗓子总算不那么干疼了。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夫人说,眼下除了项将军、共君侯两派的力量。将军是另外一派。将军既是大王的臣子,又和项将军、共君侯有兄弟之谊,如果大王想找一个合适的力量来牵制他们的话,将军应该会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夫人从公主、上将军夫人那里探听到,大王正在准备重新调整诸将的防区,借以限制项将军和共君侯的实力,将军也在大王的考虑之列。”
“防区?”刘季皱起了眉头:“调整什么防区?”
“自然是防备秦军的防区了。”任教接着说:“夫人说了;眼下共君侯本人在南阳。他躲在韩魏的身后,不与秦军直接对面,他是最安全的。项将军在萧西,目前也和秦军没有接触,他也是安全的。只有将军身在陈留,直接面对秦军主力,并不是个好选择。秦军倾巢而来,对陈留一带势在必得,将军如果死守陈留,损失必然惊人。一旦将军的实力大损。那么将军就不会再是大王的选择了,大王一定会放弃将军,另想他人。因此,将军的当务之急是要保住自己的实力,在保住实力的前比,再寻求击败秦军,建力功勋,提高声誉,切不可本末巾口
刘季沉下了脸,不快的说:“我守陈留守得不对?”
任教低下头。拱手说道:“将军,夫人不是这个意思。夫人只是说,将军面对秦军主力血战多日,力保陈留不失,已经建立了足够的功勋。现在彭城的老将们都说,将军不仅仁厚,而且善战,比起残暴的项将军来,将军是个真正的长者,是可以信任的人选。”
“仁厚?长者?”刘季莫名其妙,这样的称呼怎么跟自己挂上钩了。还有,项羽怎么残暴了?
“夫人在与公主、上将军夫人闲谈时曾经偶尔提及。项将军攻克城阳时,将军曾经劝他不要屠城,结果他不听。”任教提醒了一句。刘季一听。这才恍然大悟,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起当日的情景,好象他屠城的积极性比项羽还高呢,怎么”呃,这人真是嘴是两张皮,黑白颠倒全看你怎么说。他感慨不已,看样子远在彭城的吕维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征兆。早就开始在夫人之间传递对项羽不利的消息了。这个夫人啊,真是聪明,聪明得让人有些害怕。
“我知道了。”刘季中是开心。半是郁闷,心情十分复杂,他看着任散:“夫人还有什么话?”
“没有了。”任教恭敬的答道。
“你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刘季摆了摆手让任教下去休息,然后看着萧何:“老萧,你怎么看?”
萧何斟酌了一下:“夫人说得有道理,我们在陈留坚守数日,已经为楚国立功了。如果再坚持下去,恐怕损失会太大。一旦将军没有了实力,大王是不会考虑到将军这些功劳的。”
“这个我知道。功劳什么的都是狗屁,命没了,要功劳有个屁用。”刘季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光着脚丫子在地上走来走去。一想到自己在这里拼命。却成全了项羽和共尉,他的心里就一股股的邪火往外冒。他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中了共尉的圈套了,怪不得他一直没有消息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来支援,他就等着他刘季死在秦军手里呢。他有些烦躁起来。一不小心又被共尉耍了,而且这次亏吃得太大,弄不好小命就丢在这里了。不能再守了,陈留城就是个陷阵。
“可是我去哪里好?”刘季懊恼不已的问道。
萧何想了想:“向南向北都可以
“向南?向北?。刘季停住了脚步,偏着头看着萧何,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他眨巴着眼睛,一只手负在背后,握紧了拳头,一手掐着腮边的一茎胡须暗自惴道,向南去找吕释之的话,就会和共尉靠得更近,这个人太阴险。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很难对付,吕释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又太长了。他的眼里只怕已经没有我刘季什么地位。还走向北吧,吕泽在沛县。虽然他也和共尉比较谈得来,但是现在共尉远在南阳,我如果说是奉共尉的将令,要求他听我的指挥,他短时间之内接不到共尉的回复,肯定不敢和我翻脸。回到沛县,我才能如鱼得水啊。
他越想越开心,紧皱的眉头舒展了,笑意如同水纹一样,以高挺的鼻子为中心荡谦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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