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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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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过户手续,已经是中午了,陈恪买了些吃食,便往驴尾巷行去。街道里十分安静,他突然微微皱眉,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拐过一道弯后,倏地闪进了一处断壁后。
    过不一会儿,便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拐过弯来,看到没了陈恪的影子,一人轻咦一声:“人呢?”
    “不会发现我们了吧?”另一人沉声道:“快追!”两人便急匆匆跑了过去。
    待脚步声走远,陈恪现出身形,原路折回……
    陈恪急匆匆回到驴尾巷里,敲敲mén。
    mén开了,lù出宋端平一张笑嘻嘻的脸,陈恪提着半天的心,才算放下一半。闪身进去,关上mén:“方才我遇到盯梢了。”
    宋端平登时就笑不出来了:“什么人?”
    “不知道,我没有妄动,只是把他们甩掉了。”陈恪皱眉道:“这里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宋端平道:“丝毫未动,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那就好,看来是今天才盯上我的。”陈恪轻舒口气道。
    “不会是临时起意的吧?”
    “不像。”陈恪摇头道:“看两人的打扮,不像是歹人,倒像是密探之类。”顿一下道:“不管怎样,只要他们盯上我,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怎么办?”宋端平皱眉道。
    “找到了!”突然听到一声兴奋的低吼——
    分割——
    还有两更。
第一八三章 多少钱?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家伙还真不讲究,竟能藏到茅房里。器:无广告、全文字、更”陈恪和宋端平奔过去,一看,五郎把茅房挖地三尺,从地下掘出了一个很大的油纸包裹来。
    揭开层层包裹,只见一层油纸一层石灰,竟包了十余层,也正因如此,里面才能依旧保持干燥。
    当最后一层油纸被揭开,一个密封良好的藤箱,出现在三人眼前。
    藤箱没上锁,使劲一掀就开了,便见一摞摞纸钞,整齐的码放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味。
    “竟然是jiāo子?!”身为四川人,对这种纸钞自然十分熟悉,宋端平不禁惊呼起来:“这得多少钱啊!”都是百贯一张的大面额。
    陈恪拿起houhou一摞,点一点道:“一百十张一扎,一共是……一百扎。”
    “那是多少?”宋端平瞠目结舌道:“一百万贯?”
    这绝对是一笔巨款,要知道,陈恪在四川,利用各种划时代的知识,苦心经营十年,才攒下十万贯的家业……当初提了六万贯来京里存下时,还出动了全体兄弟一起护送,当时就觉着,那是了不得的巨款了。
    这可是整整一百万贯啊!数目太惊人了,让三个年轻人很快从狂喜变成了紧张。
    “会不会,那些人也在找这笔钱?”宋端平冷不丁冒出一句,显然是极有可能的……
    如果真以这笔钱为目标的话,那些人怕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候,五郎通常都会一声不吭,听哥哥们说话。
    “会是什么人?宋端平沉声道。
    “无忧dòng的余孽?”陈恪问道。
    “极有可能,之前皇城司一直保护着我们。”宋端平推测道:“他们不敢妄动,昨天皇城司的人刚撤,今天他们就盯上你了。”
    “他们跟踪你俩了么?”
    “没有。”宋端平摇头道:“我们俩特意打了个马后炮,没发现有人。”顿一下道:“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这里,看来那大龙头的保密工作很到位。”
    “也保密不了多久了。”陈恪沉声道:“只消去问问那经济,就能找到这儿来。”
    “怎么办?”宋端平把烦恼抛给陈恪。
    “这回咱们是自找麻烦。不过已然如此,就是把这箱子埋回去也不成了。”陈恪自嘲的笑笑道:“只好陪他们玩下去了。”
    “正怕这个冬天太平淡呢。”宋端平笑道。
    五郎也咧嘴笑起来,他们能抄了无忧dòng的贼窝,就不会怕丐帮的余孽。
    “趁着他们没发现,咱们赶紧走吧?”宋端平道。
    “不能躲,越躲越显得心虚。”陈恪断然道:“既然他们没nòng清我们的意图,就让他们继续mí糊下去!”说着朝二位兄弟笑道:“我们不是买了房子么?下面该干什么了?”
    “翻修……”
    “对,老宋你去找五六个人力。咱们今天就把活干起来。”陈恪吩咐道:“我和老五在这儿。把现场恢复原样。”
    “听你的。”宋端平点点头,看看那口箱子道:“这个怎么办?”
    “先收起来,天黑带回去……”陈恪说着眯眼一笑道:“这可是我们剿灭无忧dòng的报酬啊!”
    现场恢复起来十分简单。只要把茅厕的坑填上,再把冲出来的黄泥,倒回各个屋里去。然后摊平即可。最多过上半天,就看不出异样来了。
    陈恪兄弟俩手脚麻利,处理完了手脚之后,回到自家院子坐了好一会儿,宋端平才带着一帮短工来家里。雇工们早就得了jiāo代,进mén便热火朝天清理起来。
    宋端平坐到陈恪身边,小声问道:“没人找来吧?”
    陈恪摇摇头,笑道:“比想象的要笨些。”
    一直到吃过午饭,才发现有人探头探脑。陈恪眼尖,问道:“mén口是哪位高邻?”
    那人没想到他冷不丁问这句,倏地缩回头去,见陈恪没下文,他又伸回来,满脸堆笑道:“这户有新主家了?”
    “是啊,还未问候高邻。失敬失敬。”陈恪笑着往mén口走去。什么高邻?分明就是盯梢二人组中的一个。
    “这户遭灾不轻啊。”那人唱个喏,往里张望道:“咋买了这样的房子?”
    “图便宜呗。”陈恪笑道:“汴京城的房价太贵了,难得有这么廉价的时候,咱就算买下来重盖,也划算得紧。”
    “哦。官人好算盘。”那人不由信了七分。
    “今天家里没处chā脚,就不请高临进来了。”陈恪抱拳道:“还没请教高临住处?咱也好登mén拜访。”
    “我就住前面。”那人紧张了一下。干笑道:“家里也luàn着哩,还是收拾好了,再来请官人。”
    “这样啊,也好。”
    “不扰官人了,我也得去找几个人力了”,那人怕多说lù馅,朝他草草抱拳,便赶紧走掉了。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陈恪不禁轻舒口气。警报,解除大半了。
    那探子走出巷子,他的同伴急声问道:“怎么样?”
    “正在那拆旧呢,干得热火朝天。”探子擦擦汗道:“姓陈的那个热情劲儿,真把我当成邻居了。”
    “难道开始不是他甩了咱们?”
    “估计不是,可能是咱们跟得不紧,跟丢了。”探子道:“瞧那双大长tuǐ,走道得多快啊。”
    “兴许吧。”同伴压下狐疑,心说这样最好了。
    “你继续盯着,我回去报个信了。”探子道:“咱们可对好口供,不说曾经跟丢了。”
    “不说。”同伴也不想多事,道:“你别说漏嘴就行。”
    “cào心你自己吧。”探子说一声,便匆匆离去了。他穿越了大半个京城,又兜了几个圈子,确信没有尾巴缀着,才走进了一处深宅大院中。
    通禀半晌,管家才让他换了鞋和衣裳,进去内宅,探子低着头,不敢四处打望,却也能看到脚下丝帷锦帐重重叠叠,能闻到各种华贵的香气。也不知过了几重mén,管家才叫他站住,自个进去禀报。
    探子职业使然,偷眼瞧去,只见眼前陈设珠光宝气、极尽纷华富丽,听得内里丝竹阵阵、莺声燕语,让人心里痒得很。他也形容不出如何好来,只觉着皇帝老儿住的地方也不过如此。
    等了好一会儿,管家才叫他进去。
    待探子进去,丝乐已经停了,只见一个面如冠yù、鼻子有些鹰勾的青年,身穿如流光般的宽大绸袍,腰间系了条勒帛。他黑发披肩,没有戴帽子,也没系头巾,双脚伸在一个美人怀中,身子靠在软榻上,后面还有个近乎**的美nv,在轻轻为他捶着背。
    “这是主人。”
    不用管家介绍,探子已经深切感受到自己的卑微了,他深深躬下身施礼,额头几乎要擦到地了:“拜见主人。”
    “今天头一次盯梢,没让那杀才发现吧。”青年声音慵懒,却充满着上位者的威严。
    “没有”,探子赶紧摇头道:“我们小心着呢。”
    “有什么发现?”
    探子便将陈恪买房,拆旧,准备盖房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呈上一本册子,赫然就是那经纪人的房产登记册。
    管家呈上来,青年看着那脏乎乎的册子,微微皱眉,便由shìnv持着,为他翻看。
    翻到最新的一页、最新的一栏,便看到了陈恪的名字,以及房产的地址——驴尾巷。
    “汴京城还有这等地名?”青年是土生土长了,却也没听说过驴尾巷。
    “有,在便桥附近,十分的偏僻。”探子回禀道:“周围全是贫民居,费了好大劲才找到。”
    “跑到那去买房?”青年沉yín起来道:“我记得,那杀才是个土财主吧?”
    “是,去蜀中的人回来说。”探子轻声道:“很多蜀中的新富,都是托他的福。他自然也是极富的,据说进京前一番退股变现,兑出来六七万贯的现钞。”
    “万贯身家就算大富了,何况六七万贯。”青年紧紧皱眉道:“这样的富豪,却到贫民窟买这种破房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人也问他来着,他说现在那里的房子极便宜”,探子道:“兴许是想低买高卖。”
    “就一套房子,他低买高卖能赚多少、三十贯还是五十贯?”青年哂笑道:“别告诉我,他的万贯家财,都是这么来的。”
    这就不是探子能回答的了,青年让人赏他一贯钱,待其退下。青年对管家道:“老头子的直觉是很准的,他说我们的钱,得从那杀才身上着落,我就不能大意了。”说着下令道:“今晚让人搜一搜,看看能从里面找出什么”
    家轻声应下,又不无担忧道:“皇城司的人虽然撤了,但难保还有暗哨盯着他,我们做得太过,怕是要暴lù的。”
    “那有什么办法?”青年脸sè一下yīn沉道:“一日不nòng回这些钱,我一日都回不了府!”他暴躁的一脚踢开个美nv,咬牙切齿道:“就算皇帝看着他,我也要把他玩死,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分割——
    继续写,明早一定能看到。(未完待续)
第一八四章 斗智
    因为开工晚,朴实的雇工们,坚持干到天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才领工钱下了工。
    而那口箱子,早被陈恪装在雇工的小推车里,哼着小曲推回了家。
    宋端平已经早回来了,一见到陈恪劈头就道:“我跟着那探子转了半天,最后到了一处深宅。”说着把地址写在纸上,扔给陈恪道:“你去查查吧。”
    “你要去哪?”陈恪一边擦脸,一边见他换了夜行衣往外走。
    “回去看看”,宋端平道:“估计今晚,他们少不了要夜探敌营。”
    “千万小心。”陈恪也不说跟着去,干这种事儿,老宋最在行,自己纯属拖累。
    一夜无话,天快亮时,陈恪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响动,赶紧tǐng身起来,再看五郎也是一骨碌爬起来。
    好在虚惊一场,是宋端平回来了。
    闪身进了屋,接过四郎递上的一碗参汤,宋端平仰头一饮而尽,擦擦嘴道:“好家伙,差点没把地皮掀开。”
    “去隔壁搜了么?”
    “没有”,宋端平摇摇头道:“光咱们那个院子,就够他们忙活的。”顿一下道:“不过说不准,明晚会去搜的。”
    恪点点头道:“今天你在家歇着,我和五郎过去。”说着对四郎道:“今天学社的人会过来,你带他们到驴尾巷去。”
    “宅子被人糟蹋成那样”,四郎虽然手无缚jī之力,通常不出外场,却是陈恪等人的军师,他低声道:“你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谁说我无动于衷?”陈恪嘿嘿一笑道:“叫他们就是去看戏加演戏的。”
    当苏轼、吕惠卿等人,在四郎的带领下。好容易找到驴尾巷时,便看到陈恪一脸惊悚的站在巷口。连忙问他发生了何事。
    “闹鬼了。”陈恪悚然道:“昨天夜里,地面被犁了一边,工人都吓跑了,我也不敢进去了。”
    “想不到。仲方兄还怕鬼。”曾布笑起来道。
    “哎。敬鬼神而远之,这是圣人的教诲。”苏轼当然要替未来妹夫说话。
    这个年代的人。大都是信鬼的,但也有曾布这样不怕鬼的,便在他的带领下。慢慢靠近了那处宅子。往里一看。果然见地面完全被刨开,这又不是庄稼地,谁会闲得干这种无聊事?
    只有鬼……
    尽管是大白天,众书生还是齐齐打了个寒噤,就连曾布也不说话了。
    “你买这处让水淹了的宅子作甚来着?”急忙忙退出巷子,响晴的太阳照在身上。众人才感到体温恢复,都不解的问陈恪道:“nòng不好。里面有淹死鬼呢。”
    “唉”,陈恪一脸的郁闷,大声道:“我哪知道会是这样,本来看这里安静,本想买下来,改建一番,作为咱们学社的会所呢。”
    “这么偏的地方?”吕惠卿很是怀疑陈恪的眼光。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么。”苏轼这个大舅哥是很称职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么。外面低调一点,里面高调一点,这样才有意思。”陈恪一脸郁闷道:“还想让你们来看看,怎么布置呢。”说着吐出一口浊气道:“算了,说什么都白搭了,你们再挑地方吧。”
    众人闻言,都不好意思起来。人家仲方兄是做好事啊,咱们怎么能挑三拣四呢?忙纷纷道歉,但却没人敢说“这里就很好了’之类的话。自然小命更重要……
    “那这里怎么办?”苏辙可没他们那种吃大户的心理,二舅哥也是舅哥呐。
    “我请和尚做场法事,然后把屋子翻盖一下,转卖出去就是。”陈恪说着叹口气道:“也不拘能否卖出去了,既然有亡魂在此,超度它们也是一份功德。”
    “斯言诚善。”众人齐赞道。
    “做法事要请高僧”吕德卿自告奋勇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作醮要先报开封府批准。”曾布提醒道:“不然小心被官差抓。”狄青的教训,不可不查啊。
    等一切准备停当,已经是天黑时分,驴尾巷里摆起了法坛,城东昭宁寺的大和尚率领十多个徒弟,开始焚香烧纸,铙钹钟鼓齐鸣,一遍又一遍地念诵《往生经》。
    根据大和尚的说法,此地yīn气甚重,确实有不少人亡魂,要想超度干净,必须连做七天法事。
    “做四十九天水陆道场!”陈恪一脸‘我钱多烧得慌’,断然道:“不然我睡觉都不踏实!”
    “阿弥陀佛……”大和尚睨他一眼,喧一声佛号,意思是,你掏得起么?
    “还有,这点人哪够?”陈恪冷笑一声,拍两根沉甸甸的物件到大和尚手里:“再找三十个来!”
    大和尚只觉手中一沉,就着火光一瞧,见是两根金灿灿的金条。这下知道是遇见金主了,登时欣喜若狂。但为保持高僧做派还得强忍着,只好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阿弥陀佛……”
    “不至于搞这么大吧?”苏轼把陈恪拉到一边,小声道:“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
    “唉,子瞻,此言差矣”,陈恪一脸悲悯道:“我才知道,八月里,城中到处都在作法事,但便桥一带却无诵经之声,为甚?这里的人都太穷,请不起法师。”说着叹口气道:“如今能huā点钱,做一场水陆道场,把这一带的亡灵都超度了,我觉着是值得的。”
    “仲方……”苏轼登时自惭,觉着妹夫实在太伟大了……
    那处深宅大院中,纵使深夜也是亮如白昼、歌舞不休。此刻,除了原先那青年之外,还多了个与他相貌相仿,年龄稍长些的华服青年。
    歌声悠扬、笙管鸣奏,罗绮丛中、香yàn袭人。十名多身姿婀娜、相貌yàn丽的美人,手中都托着一样果品酒菜,伴着乐声游走于主客之间。
    “请客不用桌椅摆设,而让这些小娘用手捧着”,那年长的青年摇头笑道:“老八,就你huā样多。”
    称作老八的青年,被美nv喂了一颗葡萄,顺道轻wěn一下她的纤纤yù指,惬意的笑起来道:“四哥,难道我这些小娘纤手奉送,还不如无知的木头?”
    “当然不是。”年长的青年摇头笑道:“你真会享受。”
    “皇位落到谁头上,都不会有咱们的份儿”,老八眯着眼道:“咱们这辈子,就是要好生享受的。”说着用下颌示意一下,美nv们便把老四围了起来,温香软语,求他进食自己手中的酒果。
    被这莺莺燕燕一缠绕,就是铁打的汉子也酥了,不一会儿,老四便有些醺醺了。
    “怎么样,我这软香案的滋味还不错吧?”老八得意笑道。
    老四竖起大拇指。
    “比你那冷冰冰的杜大家,要可心多了吧?”老八又问道。
    “唉,也是我贱”,老四苦笑道:“追了她整整五年,却占不到半点便宜!”
    “听说她要隐退了。”老八幸灾乐祸的笑道:“莫非四哥真要抱憾终生?”
    “不然怎样?”老四颓然道:“这样的huā魁,千万个人捧着,谁敢成为众矢之的?”
    八冷笑道:“你当她是什么贞洁烈nv?早让人给玩遍了!”
    “谁?”老四一下子máo了,瞪大眼道:“谁这么大胆?”
    “那个姓陈的杀才呗。”老八冷然道:“先是他们你来我往打得火热,然后传出杜清霜要退隐,你说这两者有没有联系?”
    “**!”老四一听有道理,登时两眼喷火道:“却拿我当猴耍!”
    “婊子就是婊子,我实在不理解你们这些人,为何要把她当成菩萨供着。”老八啐一口道:“四哥,这事儿jiāo给弟弟了,保证让你出口恶气!”
    正说话,老八的管家从外面进来,伏在他耳边轻声禀报起来。老八听完眉头拧起道:“难不成,那杀才真是一时兴起?”
    “恐怕是的,今天一大帮书生都去了,好像要搞什么会所。”管家小声道:“还说什么山不在高、水不在深之类的……”说着不禁笑道:“结果让咱们一吓,竟要换地方了。”
    “现在呢?”老八不耐烦的问道。
    “请了四十九个和尚,要做四十九天水陆道场。”管家道。
    听说陈恪搞这么大排场,老八反而觉着理所应当,不由气哼哼地啐一口:“瞎折腾,还得我们也瞎折腾!”
    “还盯驴尾巷么?”管家小声问道。
    “盯和尚么?”老八一脚踹到管家身上道:“让他们都滚回来吧!”
    管家下去后,老八的脸sè却越来越难看,他满心指望着,这次能够找回那笔巨款,谁知道线索又断了……难道老头子的推测有误,那杀才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
    分割——
    三更奉上。(未完待续)
第一八九章 观礼
    第一**章观礼
    五十万贯给赵宗绩,是一笔风险投资。(《》lvex。)
    陈恪是个狠角色,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敢想敢干,说难听了,就是胆大妄为了。
    他的历史知识虽然不算丰富,但起码知道仁宗之后的宋朝皇帝,正是后来改名赵曙的赵宗实。按说知道这一点,一般人定会迫不及待去抱大腿,只要智商在水平线以上,至少能保一世的荣华富贵。这不正是陈恪所追求的么?
    但他偏不,因为宋朝皇帝中,他最腻味的就是赵曙那厮。尽管现在的赵宗实有贤王之称,又有大量的无耻或不明真相的文人替他吹嘘,名声好得像圣人一样。但这只能让陈恪更鄙夷他。
    那来自前世的记忆,让陈恪知道他的真面目——纵观赵曙将来在位三年半的时间,可以总结为五个字‘畜生现行记’,登基之后,赵曙原形毕露、狼心狗肺、无耻至极。非但对给予自己皇位的仁宗皇帝,毫无感恩之心,还将父子两代人对官家父子积蓄的冲天怨气,以各种形式发泄出来。
    在万民悲痛、山河失色的时候,他却于仁宗皇帝灵前装疯卖傻,因为他哭不出来,他要掩饰自己的狂喜;在热孝期内,他便把仁宗皇帝的女儿赶出宫去,然后让自己的姐妹女儿搬进来住。终其在位,对自家人恩宠无度,几乎每个弟弟都封了王,而仁宗皇帝的遗孀和女儿,几乎都窘迫得陷入贫寒。
    更可恶的是,他对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曹太后,也是冷淡轻慢,极尽羞辱,使老太太几乎不能在宫中立足。他还拒绝称仁宗皇帝为父,而坚持要把自己的父亲奉为皇考。为此,闹出来轰轰烈烈的濮议之争,正人君子不齿他的为人,纷纷为仁宗皇帝张目,都被他一一黜落,短短三年半,朝中便台谏为之一空,贤臣去国还乡,小人趁机上位……
    当然,评价一名皇帝,要看他的政绩。可惜的是,赵宗实什么也没做,许是报应,他在活活折腾了三年之后,便一命呜呼了。(圣堂对宋王朝唯一的贡献,就是生了宋神宗吧。可惜的是,那正是宋朝亡国的罪魁祸首。更别提,神宗的两个儿子,哲宗和徽宗了……
    说北宋是被这祖孙三代四位皇帝折腾死的,一点都不夸大,横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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