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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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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徐震,也是物尽其用,端茶送水那是少不了他的,不过团长的良好感觉也维持不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权力已经被渡过江来的李何一旅长收回,和徐震一起装灰孙子,不过他哼半句都没胆子。
    等到傍晚的时候,原江苏督军署现南京维持会来了一队人,带头是个穿便衣的漂亮青年人,那俊气着实没话说,不过那站岗的苏军小兵却对男人半点兴趣都没有。
    一听说人家要见李何一旅长,双方更是起了不大不小的冲突,最后小兵无奈请了刚刚上任的警卫连长出了。
    原来以为会三言两语就把人家打发走,没想到连长一出来又是敬礼又是鞠躬,接着营长、团长、参谋长,甚至李何一本人都出来了,一个团长就是给小兵一巴掌,这小兵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不是别人,就是执掌苏鲁两省的柳镜晓。
    这巴掌也只能白打了,柳镜晓一到,徐震总算恢复了些威风,只是苏省全省归附,徐震也派不上用场,于是徐震改任了江苏省最高顾问一职。
    徐震却在思索:“好歹是个官,好歹也要刮出些银子……”
    过江的部队越来越多,尽往南京城内挤,柳镜晓见这情形,当即发了一通火:“你们忘记了我的命令了?李何一,你这个旅长是怎么干的?”
    李何一当即答道:“南京现在需要部队维持军纪……”
    柳镜晓当即说道:“你们只比我早到一天!这速度不成!算了算了!不过我再重复一遍,向南!向南!再向南!我们的目标是杭州!是整个浙江!你赶紧带部队往南开进!”
    实际上李何一已经相当卖命了,他的部队每天行军速度不下四十公里,不过柳镜晓生恐速度太慢,延误了进军浙江的机会。
    最后,柳镜晓还有私语对李何一说:“李老哥,你也是定边军的老人了!想不想开府一省……”
    李何一想继续问,柳镜晓却是点到为止,不过李何一有这个盼头,那干起事来尤其卖命。柳镜晓在言语中很含糊地说道想要他辞去军职,去担任一省之长。
    一省之长的地位已是超升了,他自己也知道在军界难有进一步发展,而且听柳镜晓的意思,以后他辖下的各省不设督军,把权力掌握在行政机关之手,这等有实权的省长最是肥缺不过。因此李何一只在南京城呆了几个小时,就立即带着部队飞速南下。
    柳镜晓这一行是坐着四川沈家的船南下,因为怕担当风险,所以尽着便衣,一路之间也无法掌握部队,各个部队只是执行柳镜晓的命令“向南!向南!向进!”
    现在他才同各个部队联系上。
    他才第一次知道直陕军联合抄小道奔袭济南的消息,不过这已经无补于大局,何况柳镜晓刚刚坐定,那边已经有人拿着报捷电文前来。
    原来直陕联军进抵济南城南的八里洼,郭俊卿已经在东、西两面依山防守,中间还构筑了简易工事,等直军一至,即予攻击。直军本以为稳操胜算,怎料想又遭到猛烈迎击,几次冲锋均被击退。程云鹗这才着急起来,他是在柳镜晓的地盘上作战,伤员无法带走,一切辎重无法补充,拖得越久越发不利,而十七师却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而来。
    正面攻击不成,直军决定向十七师的两翼阵地进攻,直军进攻白马山,陕军进攻千佛山,但十七师两翼阵地也是巍然不动。不过此时郭俊卿在济南城内因胜负未卜,同一众高级干部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十分惊慌。
    就在这时候,有干部提出让司令部先撤到黄河以北,以防城破身陷。这时候临时列会的徐如冰站起来坚决表示反对,并以前宋南渡之事为例。而军需总鉴陈瑜也坚决反对,他大声说道:“如若不然,我愿带运输兵出击……”
    郭俊卿当即一拍掌道:“好!”
    陈瑜是定边军的老人,当年慕容雪海营的老连长,只可惜慕容雪海死后,柳镜晓为了安抚他的旧部,不得把韩信海提上来,此后又得不到带兵的机会,只能转任军需总监。
    除了陈瑜之外,坐镇济南的蒙定国也愿意带一个炮兵营出击,他也是无奈之举,他不想炮兵司令的职务,但想炮兵总监这个职务已经想疯了。
    陈瑜集合仅仅经过简单训练的运输兵两千余人,再加上济南城内尚余的路警、民兵、自卫队,编成三个团,经右翼白马山阵地绕道仲官,迂回到陕军阵地背后。天明时,陈瑜突然向陕军发起进攻,一阵密集的炮火,即将进攻千佛山的陕军打乱,继而激战两小时,陕军大败,一部东窜,一部就地被俘。
    陈瑜借此机会迅即向直军发起攻击,直军两面受敌,战况愈发不利,而附近的地方部队源源不断赶来支。纵是直军是百战雄师,在激战一天之后也只能决心绕道向北突围,在突围中程云鹗的司令遇袭,程云鹗等干部尽数被俘,部队损失颇大。即使如此直军仍是表现极强的战斗力,突围到德州时,尚有一团多兵力。
    柳镜晓看到这通电报,总算是放下心来,这一盘棋,自己这方面已经是完胜的局面。
    正这时,徐震又窜进房来,贴在柳镜晓的耳边轻声问道:“柳老哥,据说李定远的夫人张含韵没走……这个?”
    柳镜晓没等他这个色狼说完话,当即说道:“那自然是为我留着的!”
    徐震接下去的话便说不出来,等他一走,柳镜晓当即找人问道:“李夫人在何处?我要亲往安抚!”
第四十一章 含韵(继)
    待诸事稍有头序,柳镜晓当即问了张含韵的居室,没想到门外仍有卫兵把守,只是这回没有乌龙事件,只是稍稍提点几句,卫兵早把张含韵都露出来。
    原来这张含韵三年多前便在李定远面前已失宠,纵是以柳镜晓的才干,也不知道为何以李定远的才干,硬要和一堆凡脂俗粉厮混终日,却宁愿把自己的娇夫人冷落房中。
    两年之前,传出张含韵红杏出墙的消息,虽然查无实据,但是李定远为之震怒,最后把张含韵软禁在后花园的独立小别墅,从此张含韵禁足于后花园之中,夫妻之间居然再也没有同房过,而且一应消息都对张含韵严密封锁。
    柳镜晓走进别墅,这别墅内倒是打理得十分精致,一草一木皆见功力,然后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女子对着窗外凝视着天空。
    张含韵原本就宛若空谷幽兰一般,一张清秀绝仑的玉脸较为昔日所见并无多大不同,粉颈如雪,一双暗蓄秋水的明眸,现在却不知不觉间隐藏无限幽怨,一身白衣白衣裙,似乎显现出她的纯洁,只是这件白衣白裙已经洗了多遍,而那举止之间,却有些妇人风范。
    听到有人来了,张含韵转过来,却看到是柳镜晓,不禁问道:“是你?”
    柳镜晓向后退了一步,答道:“李夫人好!”
    张含韵重又转过头去,凝视窗外:“定远败了吗?现下他在哪里?”
    语气虽然平静,却总有些关切的意思,柳镜晓答道:“李督军自行出城,现下应当到了安徽!”
    张含韵仍是注意窗外,一合掌道:“谢天谢地!”
    只是她心里总有些不好受,李定远这次兵败离宁,居然没有把她带上,她暗思:你纵便弃我有若敝屣,可你我终究是多年夫妻,就连这知会一声也办不到吗。
    柳镜晓这时候说道:“李督风云人物,自有再起之日……待得他有个安稳的落脚点,我把李夫人送走……”
    说着柳镜晓便退了出去,他深知放长线钩大鱼的滋味,所以任由张含韵一人在那里对窗苦思。
    待吃了晚餐,华灯渐上,柳镜晓这才卷土重来,他再度打开房门,却见张含韵仍是对窗凝视,对自己有若未觉,再看闺房中虽然打理得一尘不染,可总有些凄苦之意。
    再看张含韵,脸上依然平淡如许,只是内心恐怕是心如绞痛,柳镜晓非常温和地问道:“李夫人尚未用餐?这些小小波折,何须在意!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张含韵才轻声应了一声,整个人却是一座泥人站在那一动不动,柳镜晓又点亮了煤油灯,只见灯下美人雪面侧视,也不知有些什么想法。
    柳镜晓一副君子风范,在张含韵身旁轻声劝道:“还是吃点好了……”
    张含韵仍没说话,两点珠泪已经落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柳君此来,难道不是一逞手足之欲吗?”
    玉人含泪,那本是楚楚可怜到了极限,只是张含韵这等丽人,现在一言一行之中都有风韵,似乎把几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柳镜晓可不肯如此无趣,他只是很温柔地笑道:“李夫人说哪里话了,我柳镜晓好歹也是执掌一省的人物,随便动动手脚都掀起风浪来,这点礼数终究还是懂的!李督虽然与我划地绝交,我却不能忘记他当年海州援我大恩……待得李兄有个落脚之处,即刻送李夫人前往团聚……”
    一想到眼前这人正是李定远夫人,柳镜晓暗地里早已美到了极限,张含韵似信非信,最后才说了句:“罢了……我和定远,暂时还是不要相聚为好!”
    说着这话,张含韵目光越发幽怨,只是言行中流露出的无限风情倒让柳镜晓十分痴迷,特别是那白衣白裙下的傲人身材,早让他口水直流。
    他表现却是君子气派,张含韵仍是不愿未进一米一水,几次相劝之后,才愿随意吃了几小口,吃相十分优雅,不知不觉间与柳镜晓亲近。
    柳镜晓随意拉些家常琐事,又问道:“李兄也是太糊涂了……居然把含韵给忘了……这等大错,纵是寻常男儿也不敢犯啊!”
    事实上也是如此,李定远倒带着六房夫人窜直安徽,结果刚下火车,一个小老婆拐了他的半包纸币和金手饰不告而别,接着两个月之后李定远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局面。
    这一说,张含韵不禁一双手按住脸,轻声低泣起来,柳镜晓却看到她双手有若天成,实在是美不胜收,不多时,张含韵才止住哭声:“含韵未曾为定远生下一子一女,定远有些埋怨,这也是人之常情!”
    柳镜晓却不同意,他望着星空说道:“怎么能这么说!我现下未有一子一女,虽然引为平生怨事,可对各位夫人的爱意可是丝毫不减啊!”
    说道,柳镜晓突然说道:“再说了,就凭着当年含韵那奇袭鲁南之策,我柳镜晓如若能娶得含韵这样的好妻子,必定是爱若珍宝……”
    张含韵却惊得站起来身,整个身子都有些擅抖,她问道:“你知道这事?”
    当年柳镜晓血战归德,李定远突然袭击鲁南,一度趁虚而入险些要了柳镜晓的老命,这是许多年的旧事,没想到柳镜晓今天居然又把他摆出来,不过柳镜晓却很大方地说道:“李夫人,这等旧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张含韵的心情这才安抚下来,又看柳镜晓仍是抬头望着星空,一动不动,她不禁问道:“镜晓是怎么知道的?”
    柳镜晓轻声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还是那次最为凶险!李夫人确实是女中豪杰,要比我们这些男人有气概得多,李定远若是尽起海州之兵北进,今天的局面就要倒过来写!可惜他没有含韵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气……”
    当年李定远虽然听从张含韵的意见偷袭鲁南,却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强求攻城克地,最终招致了失败,这也是夫妇破裂的根本原因,张含韵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当年。
    耳边柳镜晓的声音也听得甚是顺耳:“李兄气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对含韵的意见必定言听计从……”
    张含韵不禁叹道:“我和她这些年了,他也就是弃海州南下这件事上是真正听从我的意见……”
    柳镜晓也站起来,和张含韵一起坐在床沿的两侧,嘴里说道:“含韵可有什么可以指点于我……”
    半个小时之后,柳镜晓说道:“含韵的意见是让我再取皖赣?”
    张含韵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轻声地“啦”了一声,这时候她似乎才发现柳镜晓已经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而是柳镜晓的手已经环到她的腰上了。
    柳镜晓一听这轻呼,不禁环得更紧,嘴里关切地问道:“含韵可是哪里不舒服……”
    张含韵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挣脱,不料柳镜晓突然放手,又一拉,整个人都飞到柳镜晓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柳镜晓将她用力一环,从上而下凝视着张含竟
    张含韵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之间不时与柳镜晓肌肤相触,纵是隔着两层衣服,仍是玉脸儿粉红粉红,轻声嗔道:“不许轻薄于我……”
    柳镜晓有若没事人一般,只是说道:“含韵……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张含韵又挣扎了一会,才说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许轻薄我……”
    柳镜晓点点头,一双眼睛巡视着张含韵的每一寸身体,张含韵似乎觉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头来。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里不敢说道,不过坐在柳镜晓的怀里也不是一件好事,总是有些接触,不一会却重新抬起来头,想要大声抗议,柳镜晓却已经吻在她的脸上。
    让她抬头的原因是柳镜晓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镜晓却把她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会,她才开始挣扎,力气不小,可是怎么也不能挣扎开去,柳镜晓顺势一推,整个人压在张含韵的身上,两个人缠在一起,柳镜晓那是兴奋到了极致,张含韵的身子是那样迷人,,还有那小嘴吐气如兰,他已经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间,柳镜晓干脆把伸进张含韵的内衣之中,张含韵连声唤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着柳镜晓,可柳镜晓的手怎么照样继续深入她的内部,一只手猛地握住那只丰乳,不由用力揉动起来,张含韵眼上已经流了两行清泪,有些哭哭啼啼,柳镜晓只能贴着她的脸儿说道:“好含韵……咱们就来这一回……”
    张含韵仍是不停地挣扎,好几次都差一点挣脱,不过很快又被柳镜晓压在身下,整个人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不知不觉也只能任由柳镜晓轻薄。
    柳镜晓解开她的钮扣,她又突然来了精神,用力扭动了几下,却没有挣过柳镜晓,上身只剩下件内衣,双手紧紧按住胸部,这时候柳镜晓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张含韵无可奈何一支手保护双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个人不停地挣扎,柳镜晓费了好大功夫才压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里,结果柳镜晓一用力,整只裙子变成两段,张含韵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镜晓大受启发,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张含韵的上衣尽数化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丰峰挺立,还有冰晶玉洁的平原……任由柳镜晓一览无遗,可对于最后的圣地,张含韵却是用力夹紧双腿,一只手紧按着。
    只不过柳镜晓的力气似乎更大一些,张含韵终究还是一丝不挂,在纠缠之中,张含韵似乎费尽全身的力气,躺在那柳镜晓轻薄他的每一寸肌肤。
    柳镜晓嘴里不停说道轻薄话儿,张含韵气得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在柳镜晓的动作之下,偶尔会有一声轻轻的低吟,在柳镜晓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点的吻之后,用力感触着这玉体的完美之处,大声说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张含韵却挣扎地说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望着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动,柳镜晓再也控制不住,他紧不可捺地分开张含韵的双腿,再在从林中寻觅到女性的圣洁之处,轻轻地来回抚慰一番,从大腿内侧到稍有接触就能让张含韵喘着香气呻吟出来的地方。
    接着柳镜晓狂野地与张含韵紧急地结合起来,张含韵似乎恢复很多力气,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说道:“不行啊!镜晓!只有这一次好不……”
    柳镜晓却是严词拒绝道:“反正李定远已经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而张含韵的挣扎似乎是另一种形式的迎合,让柳镜晓更为兴奋,而且许久未尝云雨的张含韵,整个肉体,包括那神秘之处,都充满着无限羞涩,又夹带无限的风情。
    柳镜晓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整个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击,张含韵也不禁会断断续续地娇吟起来,不时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许久许久柳镜晓才长喘一口气,张含韵也松了一口气说道:“镜晓,我们以此结束好吗?明天我就去找定远!”
    柳镜晓却非常霸道,他只是说了句:“不成!我要与含韵你相伴到老!”
    说着两个人再度合为一体,张含韵最后只能说道:“镜晓,我陪你三个月好……求你了!我毕竟是有丈夫的……”
    “我不在意就好!”整个晚上都回响着张含韵那断断续续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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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东南(一)
    火车呼啸着驶过一望无限的田野,打破了平和许久的宁静。
    这是一列临时改装的豪华专列,虽然苏省最豪华的一对专列被李定远趁柳镜晓的大军到达之前,通过火车渡轮运到江北浦口,然后逃得毫无踪影,不过柳镜晓乘坐的火车,怎么能是和普通人一起挤卧铺。
    为了执行这次使命专门把,临时再进行了改装,火车的走廊之间甚至悬挂了上几幅西洋名画,虽然全是复制品,不过主事者这样会讨柳镜晓喜欢-那上面有祼女,当然了,大家都相信柳师长是会以鉴赏艺术品的眼光来欣赏。
    整个列车修饰完全西化,有餐车,柳镜晓甚至可以独享两个车厢,一个客会厅,还有一个卧室,卧室内什么都准备了,所有的物事都是上上之选,甚至还有一张大床。
    不过卧室内最美丽的还是这位前任的督军夫人,她现在和柳镜晓一起贴得一起,亲昵地贴得一起俯视窗外的景色。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亲密得无以复加,两个身上只是一起披着件薄毯,在下面看去只见一对男女靠在一起,那女子倒是颇为端庄大方,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只露出一小一段雪颈,那则是靠在女子的肩头上。
    可是在柳镜晓的角度看去,张含韵虽然脸上似乎很稳重,可眼神里不知含了多少柔媚,俏脸如果看似平静,却是不复平时的白净,时不时张开小嘴儿吐着香气儿,喉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连张含韵自己都无法听清的声音,粉颈潮红,一只手紧紧抓住薄毯,生怕被吹跑了,另一只手,整个身子在不停地擅动,动作不大,频率却很急,让结合得没有一处缝隙的两个人带来无限的刺激。
    而张含韵又羞又急,整个身体处在一种强烈刺激之下,却硬要保持一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在这种情况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而柳镜晓的手又消消地伸过来,握住胸前那对尖峰,整个身子感觉就要化掉一样,只能轻声讨饶道:“镜晓……双手不要不老实了,人家不来了……”
    柳镜晓果然依言而行,放开了一只手,只是身体却传来火热火热的感觉,她更羞更急说道:“莫碰那里……”
    言语之间整个身体摇动的频率更大了,虽然接合得没有一处缝隙,却,柳镜晓几乎就想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张扬,他手指上的动作更激烈了,张含韵几乎没有力气了,只能凭着直觉抓紧双手,转过头讨饶:“千万不要,我什么都依你……昨天那被你弄痛死!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说道张含韵娇嗔道:“顶多人家留下来多陪你几个月……你怎么捉弄人家都成……”
    柳镜晓却捉弄了张含韵许久,才把窗帘一扯,张含韵整个人立时软了下来,露出大半个完美丽无缺的玉体,整个人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
    柳镜晓顺手把薄毯儿揭开,让张含韵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稍稍用力一拉,张含韵便坐在柳镜晓身上,她只听到柳镜晓轻声说道:“这次换你来……”
    依旧是无限的刺激,柳镜晓并不花多少力气,却张含韵却不停地扭动摇摆着腰妓,娇吟声也渐渐高了起来,许久之后终于没了力气,全软在柳镜晓的怀里,柳镜晓也同样是一泻如注,大声地喘着气。
    张含韵举起手轻轻地打在柳镜晓的肩上,嘴上娇嗔道:“坏死了……早知道我就想办法跑出去了!你又弄在人家身体里……”
    柳镜晓一双手轻轻拂过她光洁的背部,嘴里还说道:“那还不好!我就缺个儿女,有了这我这辈子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张含韵把脸靠在柳镜晓的胸部,脸象红霞一般,话儿都说不出来,许久才问道:“你会怎么待我……不成,我还是走吧,这一段露水姻缘就要它过去了吧!”
    柳镜晓很痛快地说道:“怕什么!我柳镜晓不怕非议,别人又怎么敢说你一句半句!你始终会是我的好妻子!我们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阻隔,凡事知无不言,这是天定的姻缘!”
    张含韵又是许久不说话,最后才问了句:“我觉得多陪你几个月算了!万一你和李定远一般喜新厌旧……这怎么成!”
    柳镜晓贴着张含韵的耳坠儿说道:“至少在夫妻之间的言语,我柳镜晓言出必出……”
    暖气儿吹得张含韵飘飘欲仙,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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