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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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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没有水军头领,成不得大事。阮氏三雄,他志在必得。只有真正掌握了水军,才能真正把握住梁山泊的命脉。
    定下了心思的秦风也不多言,只将酒来喝,阮小二见秦风不将那些杀头的言语出来,也放下了心思,把注意力都放到了眼前的酒水之中,大口小口的喝着。不一时,三兄弟都有些醉了。
    秦风看了,微微冷笑道:“我等此时在此喝着薄涩的村酒,相比梁山上那伙强人正在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今日吃这般物事,算是一场盛宴,梁山之上,这般酒宴,当是常事。
    这年头事情便是那么回事,你若有胆量,自然能挣得一番富贵,你若没胆量,这一辈子终是忙忙碌碌。梁山上的强人再等几年,做点大事,朝廷再征剿不得,保不准不会天子降圣旨,一发招安了。我等清白人家,在地里挣活,那些强人,反倒身披蟒袍,好不快活。”
    说到这里,他故意感叹道:“这就是命,就看你有没有那般胆量。同样都是八尺身躯上顶了一个脑袋,这荣华富贵,还要靠自己去争。”
    阮家三兄弟齐齐变了脸色,阮小七眉头一皱,低声道:“秦家兄弟,我听你这话怎话里有话?你有话直说就是了,何必把出这等言语来?端的让人不爽利。”
    阮小五面色颇为不悦,他恶狠狠的瞪着秦风,拳头攥得紧紧的。反倒是阮小二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喝醉了一般。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他就喜欢阮小七这样的性子,他轻轻的将头点了一点,淡淡的道:“实不相瞒,我不是什么大户的手下,我本是京城的武师,因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事,恶了高太尉,不得不远走他乡。我知这梁山泊是个好去处,山上的王伦又实在不成器,所以起了谋夺的心思。怎奈我孤掌难鸣,又听得阮氏三雄的大名,故来相寻,大家上那梁山落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哉?”
    阮小七听了,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阮小五,又看了看阮小二,犹豫了一下,只不说话。阮小五听了秦风的话,手伸到后背处,似在挠痒痒一般,看着阮小二道:“哥哥,你看这事怎么说?”
    阮小二死死的盯着秦风,冷冰冰的道:“你就不怕我们把你抓起来送官?你既然恶了高太尉,想来也能值不少的赏钱罢。”
    秦风微微一笑,淡淡的道:“阮氏三雄水上功夫乃是江湖上的一绝。我既然让三位将船划到这僻静处,自然是信得过三位。若是三位真要拿下秦风,我绝不反抗,只怪自己眼睛瞎了,认错了人罢了。”
    阮小二死死的盯着秦风,只不说话,这边阮小七犹豫了一下,重重的叫了一声“哥哥——”
    阮小二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表情也放松了下来,轻轻的道:“罢了,谁都是一个身子顶一个脑袋,凭什么我们在这小泥沟挣口吃食,他们倒吃香的,喝辣的。秦兄弟,你便说罢,我们该怎么办?”
    阮小五听了这话,面上也松了下来,双手也放到了桌子上,满脸的热切,阮小七也松了口气,看向秦风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几位,想那梁山泊四面环水,纵横八百里,非船不能进,端的是一处险要之地。据我所知,那王伦虽然没有十分的本事,但凭借此天险,一直霸住了这水泊。我们若想夺了他的基业,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阮氏三雄听了都微微点头,阮小二轻笑道:“兄弟既然如此说,心中定然已经有了主意。我兄弟三个不过是一粗人罢了,这些使计策的事情,我们一想起来就头疼,兄弟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秦风微微一笑,看了满脸热切的阮小五和阮小七,刚要说话,却又住了口,看向阮小五道:“五哥,你能不能将你背后那口刀拿出来,那口刀放在你背后,我总觉得慎得慌。”
    阮小五尴尬的笑了笑,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把解腕牛耳尖刀来,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
    阮小二眉头一皱,伸手把刀拿起来,轻笑道“小五天生就是当强盗的命,好兄弟聚到一处,也忘不了带上把刀。”说罢,将刀轻轻的放到桌子上,随手一推,推到了秦风那便,刃口冲着自家兄弟,刀柄冲着秦风。
    秦风微微一笑,看在眼里,知道这阮小二已经动了落草的心思,对自己也有了一定的信任,若非如此,断不至于把刀送他他面前。
    他沉思片刻,当即笑道:“我听人说,梁山泊中有条好汉名叫旱地忽律朱贵的,此人虽无十分本事,却颇仗义,当得起好汉二字。我们要想上那梁山泊,需得此人引荐。”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十一章 谋算(中) 
     更新时间:2009…4…24 21:01:30 本章字数:2355
    阮小七在一旁微微沉吟,低声道:“那梁山之主王伦虽然心胸狭窄,但也没有干过什么恶事,我们若以诈力取梁山,若是传到江湖之上,岂不是惹人耻笑?”
    秦风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冷的道:“七哥倒是一个至诚的君子。那王伦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来,他拒了多少江湖上有名姓的好汉入伙?似这般嫉贤妒能之人,如何能做得大事?我们以投奔名义前去,他答应我们入伙,倒也证了此人还有些能耐,若是此人拒了我等,我等又何必和他客气?”
    阮家兄弟眉头紧皱,嘴上也不多言,各转各的心思。
    秦风心中冷笑,也不多言,只管把酒来喝,等着三兄弟做出决定。
    过得片刻,阮小七突然大声道:“罢了,就这么干罢,在这小地方窝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如搏他一搏。他X的,干了。”
    阮小五死死的盯着阮小二,大声道:“哥哥,就这么干罢。我们拼上一场,挣他的富贵,也不枉这一生。”
    阮小二看了看两个兄弟,心中微叹:两个不成器的家伙,被人家几句话便给说动了。他又看了看秦风,愈觉得此人深不可测:此人怎地知道自己兄弟三人不甘心于平淡?沉吟良久,他抓起桌上的酒碗,一口喝了个干净,大声道:“罢了,既然秦兄弟找上我们,同享那富贵,是看得起我们,干了。”
    秦风哈哈大笑,频频举杯相邀,阮小二既然放下了心思,也把出江湖汉子那般豪气,酒到杯干,四人喝得酣畅。第二天,秦风又将自己那三个伴当与阮家三兄弟引荐,双方复又喝了一天的酒。秦风自出钱在这石碣村买了间房子,恰似要在此安家一般。
    阮家兄弟心中疑惑,出口询问,秦风只以“时机未到”搪塞。
    *****************************************************************
    如此过了月余,鲁智深却引着十数个破落户护着林冲的家眷赶将过来,见了秦风,连连摇头叹道:“果不出贤弟所言,如今说起来,能气死人。”
    秦风也面露微笑,点头道:“兄长且不忙说一路经过,我且与你引荐几人。”当即派了一个伴当去寻人,不一时,阮氏三雄到了,秦风少不得一番引荐。
    鲁智深听了阮氏三雄名号,心中大喜道:“原来几位便是秦家兄弟一直提起的水中蛟龙,阮氏三雄,真个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阮氏兄弟也是满面钦佩之色,不住口的称赞:“原来你便是那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真个是有名有姓的大豪杰,除暴安良的真英雄。”
    秦风见他们四个说得如巷,微微沉吟,随即笑道:“且让几个伴当上山寻些野味,入水捉几条鲜鱼。再去村中酒店沽几坛酒水,大家谋他一醉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鲁智深道:“哥哥,非是小弟小气,只是小小的一个石碣村中来了这许多人,终是惹人寻思。我们还是小心些才好。”
    鲁智深点头称是道:“此言不错,既然要做大事,却不可大意。凡事小心为上。我们若是吃酒,何处不吃得?待齐上梁山,再摆个宴席也不迟。”
    阮氏三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鲁家哥哥和秦贤弟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却不曾招待好,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鲁智深摆手道:“自家兄弟,说这些事情反倒疏远了。我们今日便在此地聚义,日后传到江湖,也有美名。”众人齐笑。
    当天晚上,阮氏三雄和鲁智深,秦风,并秦风聚集一处,又将出些酒水来,让那些伴当自去吃酒。
    酒至半酣,鲁智深再也按奈不住,气哼哼的冲着秦风道:“兄弟,你不知道有多气人,说出来活活羞煞人也。高太尉下手真个狠毒,他派人要寻林冲的晦气,想在半路上结果了他的性命。我出手救了他一命,要杀了那公人,和他一道落草,不想他将出一堆言语,说什么在沧州呆得几年,也就是了。真真气煞人也。我也无法,只好一路护送他到沧州,复又赶回东京,取了林家娘子。”
    秦风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微笑道:“如此最好,且让嫂夫人与我家那两口子聚在一处罢。”
    鲁智深听得如此说,想说什么,却又住口不提。
    阮小七道:“这林冲便是那东京禁军教头?秦兄说得那般英雄,怎地这般小家子气?倒和娘们相似,不似好汉。”
    秦风摇头苦笑道:“林教头和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苦出身,受尽了朝廷官员的气,凡事自然看得通透。林教头不管怎么说,也是武将世家出身,林家枪法,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他自然不甘心落草埋没一生。”
    鲁智深重重的哼了一声,摇头叹息,随即盯着秦风道:“说罢,我们什么时候上梁山?”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淡淡的道:“等着,今年冬天,我们自然可以上梁山了。”
    鲁智深面色微微一变,轻的道:“你在等什么?难道我们此时不能上梁山吗?”
    秦风嘴角微微上翘,轻声道:“我在等一个让我们不得不上梁山的理由啊。”
    阮小二眉头一皱,低声道:“秦兄弟,事情已经道了今天这步,你还要什么借口?难道你又改变了主意,不想求那富贵了不成?”
    阮小五和阮小七面色一起变了,都死死的盯着秦风,他们已经被秦风说动了心思,若是秦风突然改变了主意,这岂不是让他们不痛快?
    鲁智深知道秦风不按常理出牌,最是狡诈不过。虽然心中因他这几句话感到意外,但还不至于像阮氏三雄那般惊讶。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十一章 谋算(下) 
     更新时间:2009…4…24 21:01:30 本章字数:1983
    秦风眼中闪过一道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淡淡的道:“上梁山一事,是我提出的,也是我找几位的。我又怎么会打退堂鼓?”
    看到阮氏三雄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下来,他这才轻轻的道:“我们若不在江湖上干点大事,绝了自己的退路,怕是梁山都上不去。”
    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阮家兄弟,他淡淡的道:“梁山泊主王伦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他能在梁山泊主的位置上坐了那么久,无论是谁都奈何他不得。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阮小二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低声道:“难道你说这王伦心思奸诈,十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傲意,淡淡的道:“他便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们五个联手,也未必拿他不下。”
    鲁智深气哼哼的道:“有什么话,你直说也就是了,怎地如此婆婆妈妈,如同女人相似,让人不爽利。”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低声道:“我也曾打听王伦的出身,他不过是一个落地秀才,能有今天这分基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曾听江湖上有人说过,他得过贵人的相助。”
    说到此处,他看了一眼阮家兄弟和鲁智深,见他们都面露沉思之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道:“贵人啊,我那位朋友嘴巴虽然太严实了,但他还是让我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点事情。”
    阮家兄弟眼睛一亮,阮小五急道:“贵人?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贵人,居然能让他占了如此大的山场。”
    鲁智深沉吟半晌,眼中陡的闪过一道寒光,低低的道:“你说的莫不是沧州的小旋风柴进?若真是他,事情可有点大条了。”
    阮小七心中狐疑,转头道:“鲁大哥说笑了吧。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我也听过他的名字。江湖中人都道他古道热肠,但凡有难之人,他必倾力相助。这等人物,我们都是恨不能一见的。”
    阮小二眼中也闪过一道光芒,淡淡的道:“事情确实难办得紧。那王伦既然得了柴大官人的帮助,想来彼此间的关系是很近的。我们想要夺了这份基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鲁智深扫了一眼阮家兄弟,低低的道:“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罢,对不对,秦兄弟?”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秦风说的,用的是反问的语气。
    秦风笑了笑,淡淡的道:“兄长既然看得明白,何必再问我?”
    阮小五不悦道:“你们两个说得是甚话,再打什么哑谜?快说出来罢,吞吞吐吐的没由来的让人心焦。”
    秦风淡淡的叹息一声,轻声道:“师兄,还是你来说罢。”
    鲁智深大有深意的看了秦风一眼,点头道:“你们只知道柴大官人古道热肠,是和山东的及时雨宋江一般的人物。但你们莫要忘了他的身份,他可是大周皇室柴家的后人。当今赵家天子的江山,可是从柴家手中巧取豪夺来的。”
    秦风接着道:“梁山泊纵横八百里,易守难攻。虽非王霸之地,但也是固守的好地方。此地可藏精兵十万之众。王伦能在此立足,想来柴大官人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阮小七接过话头,冷冷的道:“这梁山泊是柴进用来藏兵的地方,他有了这番基业,退可固守一方,进,则可图谋天下?”
    秦风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无奈。阮小二和阮小五也沉默了下来。若是按着这般道理来说,这梁山泊却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吃也难,不吃也难。
    鲁智深看着秦风,淡淡的道:“这些事情,你怕是早就算计好了罢。好一招连环计,真个是好算计。”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满面疑惑之色的阮氏三雄,轻声道:“林教头的性子执拗,不被逼到绝路,绝不会反抗。若我料得不错,他势急之时,定然要投奔柴进。若是柴进真有心重现荣光,少不得让林教头上梁山。那王伦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担心林教头夺权,这中间少不得一番龙争虎斗。到时候自然有我们上梁山的契机。”
    阮小二眼中闪过一丝丝的畏惧。好算计,真是好算计。秦风的话没有说完,但他已经听明白了。借着林冲的由头,夺了梁山。林冲和鲁智深都是当过军官的,一个是禁军教头,一个是边军大将,到时候梁山的士卒绝不会弱于最精锐的禁军。至于水军又有自家兄弟三人指挥,如此一来,倒真能做一番大事业。
    想到此处,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当即拜了下去,郑重的道:“我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废话,秦兄弟说怎么干,我便怎么干,我这条性命,便交给秦兄弟了。”
    秦风急忙还礼。
    鲁智深在一旁看了,也不多说什么。只将眼睛望向梁山方向,梁山,你究竟能不能为我这漂泊天涯的人提供一个避难所呢?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十二章 夜上梁山(上) 
     更新时间:2009…4…24 21:01:31 本章字数:2535
    林冲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只知道很烦闷,不是一般的烦闷。虽然自己已经安全了,柴进依然很热情,但他还是不痛快。
    他已经离开沧州小半个月了,一路上风餐露宿,又要担惊受怕,所受的苦楚就不必细说了。他有些时候甚至想:如果当初听了鲁智深的话,和他落草,岂不是少了这番波折?想不到到头来,还得上梁山落草。
    心中烦闷,他又要了几杯水酒吃了,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他只管低头吃酒,不想身边有人坐下了,连招呼也不曾打一声。
    林冲已有了三五分醉意,心中有闷,满肚子的火气正没地方撒,见得人来,重重的哼了一声,喝道:“哪里来的腌臜,莫要妨碍大爷吃酒,快滚。”
    那人听了,也不着恼,只是呵呵大笑,附耳低言道:“林教头,何必这般落魄,当让若听了我的话,又岂会有今天这档子事情?”
    林冲听了,身子不禁一震,猛抬头,见了来人,恰似大海之中见到了岸边的一盏明灯,又似是危难之时,遇到了救命的稻草,他满面激动,便欲起身相拜。
    来人正是不修善果的鲁智深,他见林冲欲起身,急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使了个眼色,大笑道:“不想在此处见到了兄弟。你一向在南方那边,今日怎地到了此处?走走走,且到我那里吃两杯去。”说罢,叫来小二,会了钞,拉着林冲大步流星的去了。
    小二瞅了个空挡,凑到掌柜跟前,压低着嗓子道:“那人好似海捕文书上的林冲,不如出首,也是好大一笔钱炒,省得在这里厮混。”
    掌柜的一巴掌打到小儿的头上,怒气冲冲的道:“你脑袋是让驴踢了,还是被石头砸了?端的糊涂得紧。若是出首,抓到了那人,便真是林冲,得了些许银钱,怕是没等花便遭了这强人同伙的毒手。若不是林冲,或抓不到此人,官府必然要寻我等一番问讯,少不得耽搁些时日。遇到那黑心的,还得拿了我等顶缸。我只管埋头做生意也就是了,理会那些作甚。”
    小儿听了,不敢多言,低头走了,心中却是腹诽不休:若依着你这般,何日才能出头?若非你一个劲的拦着,我早落草了,也寻得一个快活。
    且不说酒店中的小插曲,单说林冲鲁智深这边,这兄弟两个出了酒店,鲁智深引着林冲,径望那僻静之地走。不一时,远离了村镇,寻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住了脚。那里早有两三个人在等候,都是猎户打扮。生了堆火,上面烤了几个野味,另一边挂了一个黑漆漆的瓦罐,里面腾腾的冒着热气,也不知道里面是热汤还是热水,旁边还有一大翁的酒。
    那几人见了鲁智深,都跳了起来,齐齐的唱了个肥诺:“见过鲁当家,见过林教头。”
    林冲见了,倒吃了一惊,把眼望向鲁智深,心中自思:他真个落草了?今日却寻我做甚,恰似特意来寻我的一般。
    鲁智深拉林冲到火边坐下,看了那三人一眼,喝道:“你们几个还在这里做甚,快去放哨,要有野味,再打几只过来。都走,都走,莫要扰了我兄弟吃酒。”
    那三人不敢违拗,都拿了弓箭猎叉,留了一个在这里伺候,其余尽望林中去了。
    鲁智深也不客气,拿起地上的碗,倾了残酒,用瓢舀了一瓢,倒入碗中,递给林冲道:“莫嫌弃,此处只有这等薄涩之村酒,勉强吃些御寒罢。”
    林冲也不避讳,接过之后,一饮而尽,只觉一股辛辣之气,从喉咙一直到腹腔,如同火烧一般,整个身子都被烧得热了。他不禁脱口道:“好酒……好烈的酒……”
    鲁智深嘿嘿一笑,一边帮林冲舀酒,一边道:“这是秦家兄弟酿的,名叫烧刀子。他酿着酒可费了不小的气力,不少的粮食。只可惜只酿了三翁,委实少了点。若非这次我出来寻你,他也不会让我们带两翁出来御寒。”
    林冲听到此处,面色微微一变,端着酒碗,却不便喝,反问道:“兄长怎地知道我到了此处?”
    鲁智深摇头笑道:“我怎地不知?当日我回到东京,和秦兄弟说起此事。秦兄弟便断言高俅那厮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接了你的家眷,连夜出了东京。秦兄弟又言你不到黄河心不死,怕你出了什么事情,这才让我过来接应你。今日果然见到兄弟了。”
    林冲听罢,心中一喜道:“我家娘子也被师兄接出来了?!”
    鲁智深呵呵大笑:“这等事情我与你做耍,又有甚意思。她和张教头在那石碣村中安歇。”
    林冲心中喜悦,又将碗中的酒干了,这才道:“师兄,你怎知我走这条道路?”
    鲁智深微微冷笑道:“我不但知道你走这条道,还知道你要上梁山。你那包裹里,怕是有那沧州小旋风荐书罢。”
    林冲听了,心中陡的一惊,恰似清天响了一个霹雳,身子都不禁一震,惊道:“师兄如何知晓此事?”
    鲁智深伸手撕下一块烤肉,自顾自的扔到嘴里,又舀了碗酒,一口气喝干。林冲心中焦躁,追问道:“师兄怎地知道我是被柴进柴大官人所谏,要上那梁山泊,投奔王头领?”
    鲁智深歪着脑袋,把眼看林冲道:“教头,不是我说你,你难道以为你真能上得梁山不成?”
    林冲心中吃了一惊,眉头微皱,笑道:“师兄醉了。我有柴大官人荐书在手,怎地上不得梁山?”
    鲁智深嘿嘿冷笑道:“兄弟若是上了梁山,那梁山究竟以兄弟为首,还是以落地秀才王伦为首呢?”
    林冲听鲁智深话不是头,心中疑云愈发浓了,他将碗放下,从旁边拿了一个粗大的木棒,低头拨火,轻声道:“师兄说的是哪里话,我本是获罪之人,本应漂泊天涯,四海为家,好容易有个安身之处,已是了不得的事情。我自愿做王头领麾下一小卒,兄长怎么说谁为首呢?”
    鲁智深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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