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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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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详细诊察之后,断为血鼓胀。
    宁氏的父亲黄半仙一听女人这不是怀孕,终长舒了一口气。赶紧进屋把妻子摇晃醒了,说了这件事,妻子怔怔半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原来,黄半仙的妻子在女儿跑回家之后,一直心中如同揣了一块势头似的,也不敢问女儿这肚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蒙在肚子里。那天亲家母当中辱骂,她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嘴,而是哑口无言,因为女儿这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自己也不知道。无从反驳,闷在心里竟然别法制出了病来,以至发癫。
    现在,经过叶知秋诊断,确定女儿这不是怀孕,她心中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叶知秋开了一个方子,交给黄半仙,叫他照方抓药,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到京城来找自己。
    叶知秋和若菊返回了京城。路上,若菊一个劲感谢叶知秋。让叶知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也知道,若菊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叶知秋会在半年跟她不冷不不热的情况下,这么用心帮她,一直守在嫂子身边,直到转危为安。可以说,就算是自己的妻子的亲人,用心也不过如此。
    当晚,叶知秋和若菊又同床共枕了,这些天,在黄家村,他们都是分开睡的。
    在睡觉之前,若菊犹豫了很久,还是悄悄给叶知秋说,让碧巧进屋侍寝,叶知秋说不是担心王妃知道了不高兴嘛。若菊说现在已经过去半年了,关系也基本稳定了,问题不大,只要她们屋里的几个不说,外人也就不会知道。
    叶知秋自然是乐意的,于是若菊悄悄把外面三个姑娘叫到屋里,说了想法,让她们务必保密。
    邀月和雪香知道碧巧本来就是叶知秋屋里的人,将来叶知秋羽毛丰满,一定会把碧巧收到屋里的,这是迟早的事情,眼看着叶知秋随着医术的突飞猛进,在王府甚至官家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他的事情,谁干捣乱。得到自然是满口答应保守秘密。
    碧巧是惊喜交加,可谓喜从天降。跟叶知秋鸳梦重之余,对若菊是感激涕零。又觉得愧疚。便在叶知秋而便不停地说若菊的好话,夸赞她。又说这是王妃给他安排的人,怎么都不能拒绝的,这也是一种孝顺。说得叶知秋耳朵都起老茧了,便问她究竟什么主意?
    碧巧便羞答答说出二女轮流侍寝的主意。
    叶知秋知道碧巧说的没错,王妃对自己当真跟亲儿子一样,这是她的第一个安排,如果拒绝了,真的会伤害王妃的心。而且,这一次跟若菊去给她嫂子治病,跟她有了一段时间的单独接触,了解到这个姑娘还是很善良很可爱的。以前对她的不满也渐渐地淡漠了。又经不起碧巧的枕旁风不停地吹。到底还是答应了。
    当碧巧红着脸把这的消息告诉若菊的时候,若菊又羞又喜,对碧巧更是满心感激。能把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分享,这需要多大的胸襟。但是,是她主动这样做了,才换得碧巧投桃报李。这就是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当晚,若菊如同出嫁一般,精心打扮了一番,和叶知秋共赴巫山。终于圆了她的梦。
    这天起,若菊和碧巧二女轮流侍寝,三人相处,其乐融融。
    这天傍晚,叶知秋从医馆回来,若菊替他换了衣袍,低声道:“少爷,还记得我们在黄家村,你帮我给她治病的那个儿时伙伴宁氏吗?”
    叶知秋揽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吻,道:“当然记得,就是她老爹是半仙,婆婆是神婆那个血臌胀的那个嘛。怎么了?又想她了?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就陪你去瞧她,顺便探望一下你的哥嫂。”
    若菊感激地搂着他的脖子,好生回了他一个吻。道:“不用,她今天来了,就在家里。”
    “哦?她进城来看你来了?”
    “是,也不是,”若菊面有忧色,“她的病,更加严重了,想找你再看看。”(未完待续。。)
第208章 小别胜新婚
    叶知秋一听,忙道:“她人呢?赶紧叫来,我看看。”
    若菊急忙出去,到客房把宁氏请来。
    叶知秋一见,果然是更加厉害,肚子鼓起多大的,神色憔悴。一看见叶知秋,便哭了起来。
    叶知秋忙让她不要着急,把病情好好说说,很多病不是一下子就能治好的。
    宁氏这才抽噎着止住了哭声。道:“国舅爷你给我开的薄荷丸药,我吃了之后,更加胀闭,饭也吃不下,大便也艰难,我婆婆还说我这是怀了野种,所以越来越大。”
    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又哭了起了。
    叶知秋眉头一皱,道:“薄荷丸药?我给你开的方子里没有薄荷啊!你在哪里抓的药?”
    “就是村子吴郎中家。”
    “他给你的药里,有薄荷?”
    若菊对自己的病的用药还是很在意的,抓药的时候,一一问了清楚的,道:“是,因为他的药不太全,你的方子里的那个荷叶两张,他那里没有,说现在还没到产荷叶的时候,这种药平素也很少用,所以一般的药铺都没有的。就给过换成了薄荷,说反正都是荷。”
    叶知秋跺脚苦笑道:“简直是乱弹琴!荷叶跟薄荷那就是两个完全不沾边的药!能相互替代吗?”
    宁氏这才明白,不是知秋国舅的方子出了问题,而是抓药的时候随意更改药物,导致方子无效,反而更加严重。不禁红了脸,既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同时也就看到了希望。诺诺道:“那,那我从京城这重新抓药回去吃吧?”
    叶知秋道:“你现在服错药了,病情已经进一步加重,原方已经不能再用。我重新给你诊察,再开一个方子。”
    说罢,叶知秋又给她诊脉望舌。问了病症,沉吟半晌,道:“我现在给你开的这个方子,其中有一味药是水蛭,要一百三十条。一定要活的,我教你炮制的方法,很简单,用石灰焙酥碾成末就可以了。别的药在药铺都能买到。吃了药,很快就会拉下黑便,过几天就能好。”
    说罢,写了方子给了宁氏。
    宁氏拿着方子,一个劲感谢叶知秋,然后告辞离开了王府。她的父亲黄半仙在外面等她。听她说了原委,低声把那吴郎中一通乱骂。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药铺抓药。那药铺掌柜的听说他们要活的水蛭入药,不禁笑了,道:“药铺里的药,都是炮制好了的,哪里有活的,再说了,也没有听过一定要活的水蛭才能入药的。便是皇宫里的太医,开的方子来抓药,也没有特别强调必须用活的,你这是谁开的方子啊?当真笑话!”
    一听人家这么说了,黄半仙也觉得很有道理,便让伙计按照剂量抓了炮制好的水蛭。
    因为天已经晚了,只能住在京城,明日再走。既然药已经抓好,便把药拿到客栈厨房熬好了。当即服了一次。到临睡之前,又服了一次。第二天一早,动身之前,再服了一次。
    三次药服用之后,父女两回到黄家村,宁氏的病情竟然还是没有一点好转。
    黄半仙唉声叹气,说如果连国舅都看不好这病,那还有谁能看的好?
    黄半仙的妻子齐氏疯癫病已经好了,也整日里替女儿担心。商量着不行的话,再进城去找知秋国舅。再好好看一下。
    宁氏想了半天,又把叶知秋说的话告诉了母亲。
    母亲齐氏一听,一个劲埋怨丈夫,说人家国舅都说了要用活的水蛭入药,怎么不按照国舅所说的办?上次就是不按照国舅的方子办,改动了里面一味药,把荷叶改成了薄荷。结果不仅没有治好,反而更加严重了。还不记事。
    黄半仙被妻子数落了一通,也无言以对,心想说不定还真是这个原因。当下便道:“那好,那我去抓水蛭!”
    农村田间地头,水蛭很多,很容易找到。用不了半天,就抓到了一百三十条。
    宁氏说了叶知秋教授的炮制方法。母亲齐氏亲自进行炮制,然后入药。说来也怪,把水蛭换成活的当即炮制入药之后,立即就产生了效果。当晚,宁氏就觉得肚子咕噜咕噜乱响。当即就要上了茅房。
    宁氏的母亲知道,这是好的征兆,宁氏已经告诉她,先前叶知秋已经说了,这个病把黑便拉下去,病就好了。要想洗脱女儿的冤屈,得当面证明给亲家母看。所以齐氏赶紧让女儿忍着,一起来到神婆家,对神婆道:“我闺女没有偷汉汉子,她这是病,知秋国舅爷已经开了方子,你看清楚她现在还是大肚子,等会拉了之后,你看看究竟是不是胎儿!”
    说罢,撩起女儿宁氏的衣服,让神婆看了比原先还要鼓起的肚子,然后拿来便桶,便当着在屋里拉了。
    霹雳啪啦拉下了大半桶带着黑血的粪便。肚子顿时轻快很多。原本圆鼓鼓的肚子,立即扁平了下去。
    神婆很是惊讶,兀自不信,拿着棍子在便桶里搅了半天,果然除了大便,并没有什么胎儿。
    神婆这才知道是误会了儿媳,她也知道因为自己当众辱骂亲家母,害得亲家母得癫狂病,儿媳也受了天大的冤屈,赶紧赔笑一个劲赔礼道歉。
    宁氏和母亲齐氏其实也能理解神婆当时误会后的心情,既然道歉了,也就作罢,两家重修旧好。宁氏重新回到了婆家。
    过了几天,神婆的儿子,也就是宁氏的丈夫回来了。
    他这半年一直在外面做木匠活,前几天,神婆怀疑儿媳偷汉子,怀了野种,一气之下,托信让儿子马上回来。她原本是儿子回来休妻的,现在知道自己错怪了儿媳之后,自然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儿子,只说儿媳小孙子想他,去了半年,也该回来看看。
    神婆心疼儿子外面受苦,所以掏钱买了鸡鸭鱼肉,好生做了一吨丰盛的酒宴,把黄半仙夫妻也请来,算是赔罪。
    这顿酒宴吃得很痛快,特点是这木匠,外面当真吃苦了,很少碰到荤腥,半年了,终于有一吨大鱼大肉,便吃了个痛快。
    酒宴结束,黄半仙夫妻醉醺醺回回去了。这时,宁氏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小夫妻两半年不见,自然是要好好咻嘿一番的。结果,麻烦事出来了。
    半夜里,木匠先是感觉胸腹闷胀不舒,然后变成疼痛,越痛越厉害,到后面,简直跟刀搅一般。在床上翻滚,大汗淋漓,手脚乱颤,而且冷得跟冰似的。
    开始宁氏还以为活动太厉害,岔气了,帮丈夫揉肚子,结果越来越痛,满床打滚,这才知道不好。赶紧穿了衣裙,跑去叫公婆。
    神婆夫妻慌里慌张来了一看,也都慌了。神婆赶紧让丈夫去请吴郎中。
    深更半夜的吴郎中被叫醒,这是常有的事情。他也已经习惯了。赶紧穿了衣袍,跟着来到神婆家。
    一番诊察之后,吴郎中这是自然知道木匠半年回来,小夫妻会做什么,捻着胡须道:“这是房事不检,风寒直中少阴之证,得用真武汤!”
    宁氏一听,俏脸羞得通红,好在神婆两口子也理解他们小两口。倒没有因为儿子病倒,就胡乱责备于她。只是让吴郎中赶紧开方用药。
    吴郎中却十分为难,吞吞吐吐说道,不巧得很,药铺里的一些药已经用完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进城买药。缺乏的药中,便有真武汤的的配方药。
    宁氏一听就急了,道:“这可怎么办?”
    吴郎中两手一摊,道:“还能怎么办,要是着急,马上送京城,要是不着急,就等天亮,我去邻村郎中那里先讨一些回来急用。”
    神婆陪着笑脸,道:“你看孩子痛成个样子,这离天亮还有三四个时辰,等到天亮,那还不得活活痛死?吴郎中,你就行行好,连夜去邻村借一些药来给孩子用着。我让我男人陪你一起去。”
    那吴郎中苦笑,看木匠这病也是不轻,便只好点头答应,带着神婆的丈夫,拿了两的气死风灯笼,回家跟老婆说了一声之后了,两人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这边木匠痛得是越来越厉害。肚子的胀痛已经到了胸部。一个劲反胃干呕。在床上干嚎。把个宁氏和神婆心疼得叭嗒直掉眼泪。
    眼看到了五更,木匠已经两眼翻白,张着大嘴跟里离开水面的鲤鱼似的了。
    宁氏顿时慌了神,担心只怕丈夫他们还没有回来,儿子就已经死掉了。急得他团团转转。村子里只有吴郎中一个郎中,再没有别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这么死去。儿媳已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指望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她望着儿子,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一拍脑门,便想起那天在黄阁家吃饭时,看见知秋国舅在给那个吃撑了的闲汉救治时,曾经用过一个办法,就是用筷子掏咽喉,然后就呕吐。呕吐之后,就好了。
    自己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就跟那天那个闲汉的差不多。难道,儿子这个病,也要这么医治吗?
    她不懂医术,也不知道吴郎中说得什么真武汤,她只知道儿子现在的症状跟那天知秋国舅抢救的那个吃撑了的闲汉一样,而现在儿子都已经开不行了,再不能拖延,神婆的职业让她具有了当机立断的本事,她当即从厨房拿了一根筷子来,让儿子张嘴,然后用筷子捅儿子的喉咙。(。。)
第209章 进京求医
    ~。…~    第209章 进京求医
    很快,她儿子便开始趴在床沿哇哇狂吐起来。吐了一大摊。
    说来也怪,木匠呕吐完了之后,出气竟然马上就顺畅了,眼睛也不翻白了,只是,躺在那里有气无力的。
    宁氏当真是惊喜交加,抱着丈夫对神婆道:“婆婆,你还会这一手,真是厉害,多亏了你,要不然……”
    这想到可能的后果,宁氏便是一阵胆寒。
    神婆自己也是喜出望外,十分庆幸自己那天看了知秋国舅救治那个闲汉,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救治。
    一想起那天的事情,神婆立即又想起了知秋国舅当时用筷子给闲汉掏喉咙之后,还开了一个的方子,记得叫什么神曲汤。用得是神曲、山楂之类的,治疗伤食的。可惜当时没有问清楚是哪些药。
    现在看儿子这样,只怕就是伤食了,下午的时候,儿子吃得太多。
    她只知道有这么一个方子,可是有哪些药他不知道。看看天色还没有亮,估计吴郎中他们至少还有一两的时辰才能回来。确定还是不能再等。还是用自己从叶知秋那里学来的那一套,先对付着用。
    于是,神婆让儿媳守着,自己提了一个灯笼,扭着肥臀快步来到了吴郎中家。
    吴郎中的妻子在家,起床开门之后,神婆赔笑说想开一付药,叫做神曲汤。是治伤食的。
    吴夫人还是懂一些药的,而且这个方子也是常见的方子。便说自己知道。一边给她抓药,一边问给谁吃?神婆自然不敢说是给儿子吃,因为吴郎中已经看过病,没有说是伤食,而且去帮着拿药去了。自己怎么能私自开药吃呢?所以只说是儿媳头天晚上吃的太多,伤食了。
    吴夫人连说无妨,吃了这个药很快就会好。
    神婆有些不放心,问这个药有没有毒?吴夫人笑了,说没有毒,尽管放心吃。
    神婆这才放心地把药那了回来,马上儿媳煎药。
    儿媳有些奇怪,问她这是什么药,谁开的方子。神婆只说不要多问,赶紧煎药要紧。
    汤药很快就熬好了,让儿媳亲自给儿子喂下。
    木匠服药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神婆和儿媳两个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一直守着,直到天亮。
    天亮之后,木匠起身,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而他父亲和吴郎中还没有回来,算算路程,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返回。木匠那边还忙着生意,既然家里没有事情,他就要马上回去接着干活了。所以也顾不得等父亲他们返回,带着媳妇准备的干粮,跟母亲河妻子儿子告别,出村皱走了。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才把吴郎中和神婆的丈夫等了回来。
    吴郎中听了神婆说的事情经过,十分惊讶,好半天,这才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用伤食的药就治好了个病,就说明病人的病根本就不是什么风寒直中少阴,也就不能用真武汤。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想到这里,吴郎中是一阵的后怕,人家神婆只是从知秋国舅那里看来的一个方子,就治好了这个病,可见知秋国舅的医术有多高了。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才能达到一样的水平,又或者,这一辈子都别指望了。
    —————————————————
    朱肱很郁闷,因为有一个他以前治过的病人这天找上门来,不是来感谢的,而是来骂他来了。
    这是一个南方专程来京城求医的老农。这老农已经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靠辛苦劳作一辈子,赚了一点积蓄,买了一些薄田,自己耕作一部分,剩下的出租给别人,也算得上一个富农。
    可是,这个老农在水田里劳作了一辈子,常年接触湿冷,落下了腰腿痛的毛病,很多年了,找了很多郎中看过,都没有看好。因为家里有了一些余钱,而这腰腿痛常年困扰,实在受不了。所以在儿子的陪同下,来到了京城求医。
    他已经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了,先后找了好几个郎中看,都没有看好。虽然有太医开设的诊所,但是一则诊金太贵,他有些舍不得,二来这些太医一般都是挂羊头卖狗肉,自己几乎不在诊所看病,而是让自己聘请的坐堂大夫负责。
    这老农先后找了几个大夫看病没有看好之后,他十分郁闷,就决定先搞清楚京城医馆的水究竟有多深再说。毕竟,京城的医馆太多了,良莠不齐。这样没头绪地乱找,乱求医,只怕自己的钱都花光了,也没有找了真正有本事的郎中把病治好。
    多方打听,他终于问道了一个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大夫,这个大夫就是国舅叶知秋!
    于是,他在儿子陪同下,来到了知秋医馆。
    不凑巧,那时候叶知秋正好出诊去了黄家村,正在黄家村给若菊的嫂子治病。
    这老农大失所望,问了知秋医馆里的大夫,也都不知道知秋国舅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这么干等着。腰腿的疼痛让他越来越不能忍受了。于是,他找了知秋国舅医馆的朱肱给治疗。
    他想着,左右是一个医馆的,听说还是那个国舅的结拜兄弟,怎么都有几分道行吧,便放心地让朱肱医治。
    朱肱给他诊察之后,开了桂附重剂。连吃了七剂,虽然病情还没有什么明显好转,但是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可是,这老农太心急了,着急想早点治好病。连吃了七剂药没有好转之后,他就着急了,另外又找了一个大夫看。而这个大夫,就是太医掌禹锡的儿子掌步云。
    掌步云上次没有到许希的推荐,所以不能参加春季的那次提前毕业考试。所以叶知秋他们都已经从太医局毕业之后,他还在太医局继续读书,同时,每天下午,他都跟其他同学一起,在太医局的医馆坐堂问诊。这天,这老农听人介绍,说有这样一个医馆,那里是太医局开设的,里面有太医在指导学生看病。那个擅长医治疑难杂症的国舅叶知秋,就从这里毕业的。
    老农对太医两个字太相信了,当即又来到太医局的医馆求医。
    因为这个医馆是给太医局的学生练习临床技术服务的,所以尽管有先生也就是太医坐堂问诊,但是,这些个太医是不直接给人看病的,他们只负责指导学生看病。
    所以,他就找了一个学生看。这个学生,正是掌步云。
    掌步云听他说了先前是在知秋医馆看病,吃了七剂药都没有好,便冷笑,道:“你竟然去他那里看病,嘿嘿,当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老农大吃一惊,忙问为什么。
    掌步云道:“你不知道桂附是大热之品吗?你一口气吃了那么多桂附,到了秋天,必然口吐鲜血而亡!幸亏你觉悟得早,只吃了七剂,要不然,等到秋天,你还能站着跟我说话,我就跟你姓!”
    生性纯朴的老农哪里知道这掌步云跟叶知秋他们有过节,一听这话,不由勃然大怒,特别是老农的儿子,更是气得全身发抖,当即就要去知秋医馆跟朱肱理论。
    掌步云也只是妒忌叶知秋,所以随口说了这么两句,眼看这个老农父子这恼怒的样子,不禁又有些担忧,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能耐,要想跟叶知秋斗,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所以又赶紧劝解了几句。说什么他可能也是医术平庸,并不是当真要害他的。也可以理解,毕竟刚刚毕业,医术差一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家都是同学,让他们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了朱肱。
    老农和儿子这才暂时把气压下。
    掌步云眼看老农父子把气压了下来,这才放心,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遇到我了,什么病都没有问题。”
    老农急忙感谢。对于病人来说,还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能让人心安的呢?
    掌步云提笔写了一道方子,却是白虎汤,递给老农,又道:“你照方抓药,先抓七剂,同时,我再免费告诉你一个偏方,——回去之后,买一些梨子,每天吃,至少吃一斤。吃完这药差不多就该好了。”
    老农又赶紧连声称谢。抓了药,到市场买了梨子,他儿子还是气不过,非拉着父亲又来到知秋医馆,指着朱肱一通臭骂,说他庸医杀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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