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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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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虽然是平息了下来,可是碍于家丑,佟家是死活都不愿意再用张成当管家了,对于此人张允倒是有些赏识,色虽色了些,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见他家有老父要养活,干脆就发了发善心收下了他,不过却也没忘了嘱咐他日后收敛一些,要不然没他好果子吃。
  这张成经此变故,也晓得了平素里风流的坏处,幸得张允救命,又被他收做管家,心里也是感激,竟当场把自己那枚多出的手指斩断,朝天发誓,若是在沾花惹草就不得好似,这么一来,张允对他又多了几分器重,命他先买处房子住着,过些日子自有差事给他做。
  这程三儿的货虽然闯得大,但算一算也不过是犯了个诱奸和盗窃地罪名,不过在佟家和杨家的强烈要求下,张允还是判了他个死罪,谁让他败坏了人家杨家小姐的名节,谁让他间接得害了一条性命呢。
  张允自然不会告诉佟杨两家人,真正逼死杨家小姐的是封建礼教,否则的话自己会先跟着倒霉,当官之人自然要竭力维护让自己飞黄腾达地制度了,反正他不是圣人,不想搞什么政治体制改革,更不想造反,所思所想的就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最多有机会拯救一下天下地苍生。
  目标不是太大,不过实施起来却格外得艰难,张允心里清楚不过确实一点都不着急,唯一让他遗憾的是秋诀的日子最终是给错过去了,没有能够看到监牢里一些死囚人头落地的场面,不免有些不爽,可是却也留给了他充足的劳动力,正巧纺织作坊也盖成了,纺车和织布机也都到了位,于是他开始动起了开办自己产业的念头。
  当然了,这也不单纯是为了赚钱,更想着利用这机会拉动一下河间县城的经济发展速度,与其广施仁政,不如想办法让老百姓富裕起来,无论是哪朝哪代,粮食和银子都是让老百姓安心的东西。
  可是步子他也不敢走地太急,因为这毕竟是明朝,讲究得就是重农抑商,他可不想触霉头被言官们弹劾一本。否则自己的好日子就算是走到了头,这些道理即便没有司墨在旁提醒,张允的心里也明明白白。
  所以他决定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再引诱着其他的老百姓跟风而上,有一点很重要,百姓地盲从心里他还是懂得如何利用的。
  于是乎。在这样地政策指引下,这一年的寒冬来临之前,河间县的监牢里的犯人们都收到了一张纸,第一行的标题是《河间县在押犯人劳动改造实施细则(草案)》,尽管这些在押犯人中。文盲居多,可终究还是识字地人存在,不晓得这算不算是斯文败类。
  其中之一就是自从被收押之后,揣摩到张允的真实意图后就终日面壁,故作神秘以待价而沽的宋漠然。不得不说。他决定是个聪明人,更进一步说是个地道的人精,单从当日张允将其关押却不准别人探望更不许假释的细节。就判断出张允有意收他做自己地幕僚。
  对此,宋漠然的心里倒是有三分抗拒七分乐意的,“货卖帝王家”这样的想法已经渗入到了每个文人墨客的骨子里,他自然也不例外,当初之所以选择了当个不入流地状师,又何尝不是因为找不到登天的梯子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见识到了张允地手段,随着牢里的狱卒换了一茬子,间或也能从他们的谈论之中听到一些张允审狱断案。乃至和白莲妖孽斗志斗勇的计谋,刨除那些夸大和吹捧出的水分,剩下的干货也足以让宋漠然对这个可能的主子多了几分敬佩。
  状师是什么,那就是教导百姓和官府争讼之人,作为这一行当的佼佼者。宋漠然不但精通大明律以便于从中寻找漏斗,为人开罪。也和不老少地县令乃至知府打个交道,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来揣摩对方的心理和底线是他的拿手好戏,毕竟一些案件,只要合了主审官员的心意,就不攻自破。
  这么多年的积累,让宋漠然有了一种自信,那就是常人三眼能看透,可惜地是在他眼中,张允就如同一团厚实的迷雾,又象深邃无底地深水,无论他怎么看,怎么琢磨,除了眼疼脑子昏之外,却一无所获,每每当他觉得已经了解了张允时,他下一次的出手又让宋漠然的想法为之一变。
  这也令宋漠然对张允多了几分好奇和没来由的敬畏,当张允打击白莲教的一连串重拳施展完毕后,宋漠然首次觉得自己看到了冰山一角,那就是张允这个人没有旧日里所见官僚的臭脾气,行事不能以常理推算,爱用奇招甚至是损招,不过却总能有奇效。
  宋漠然宛如一下子找到了知音,也找到了可以打开张允这扇门的钥匙,虽然一百个愿意效忠于张允,不过文人身上残存下来的那一点点好面子的臭脾气,还是让他不甘心向张允示好。
  等到这张纸递到他手里时,只看了一眼宋漠然的眼睛就是一亮,不过很快就糊涂了,之所以糊涂倒有一半是因为这个标题里有不少词他从没见过,更是因为揣摩不出张允此举是何意图。
  不过在向张允示好的念头驱使下,他还是难得的把视线从面前的墙片子上挪开,咳嗽了一声后道:“诸位狱友,相信尔等也都见到了张大人发下来的这张细则,不知有何想法呀?”
  “嘿嘿,宋先生,你这话可是问错了人,你是博学多闻,我们这帮大老粗却是大字不识一个,哪里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要不您受累,给我们说一说!”一个黑瘦的汉子道。
  “也好!”宋漠然很满意这人问了自己一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后面的话怎么说,眯起了眼睛沉思片刻后道:“这里面说,张大人知晓你们中间有些人之所以入狱,并非是犯了刑律,而是欠了官府的税银!”
  “是呀,我就是,可怜我家穷得丁当响,哪有钱粮交税呀!”几个人争先恐后地道。
  “张大人慈悲,不忍心看着你们受这牢狱之苦,可是也不能任由你们抗税不交,要不然日后朝廷的法度岂不是形同虚设了!”说到这,宋漠然宛如回到了以前在公堂之上侃侃而谈之时,一脸瘦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看着四周满脸忐忑又充满希望的犯人,笑道:“为了让他们出狱,张大人想了个折中的好法子!”
  “什么法子呀?”
  “以劳抵债!”宋漠然的牙缝里蹦出了这几个字,见众人不解,遂又道:“说的简单些,就是你们去官府指定的作坊里却干活,每天都有工钱算到大家的头上,等到你们把债偿还清楚了,自然就成了自由之身,还有……”说到这,他卖了个关子。
  “还有什么呀?”众人忙问。
  宋漠然笑吟吟地道:“还有一些偷窃过他人财物的狱友,也可以同去,只是要多干些活计,一是洗刷你往日所犯的过错,二来也是张大人的一番心意,要叫尔等明白唯有依靠勤劳的双手方才养活自己,走歪门邪道是万万不成的,美其名曰:劳动改造!”“真的?”一些被关押起来的小偷们也都兴奋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宋漠然一笑道:“实施细则你们手里不也有吗,这也是张大人的恩情,诸位还是要牢记在心的,倘若能干活吃饭又何必非去当那梁上君子,偷偷摸摸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是吧?”
  “对呀!”一些小偷也点头应是,随即又苦着脸道:“若是家里有田,谁又甘心去当个小贼,受人冷眼不说,被抓到就是一通暴打,现下还不知道我那老娘怎样了呢?”说到这竟哭了起来。
  “不用怕!”宋漠然现在倒成了普法尖兵,摆了摆手道:“你们的后顾之忧张大人自然也想到了,老早就已经送了些钱粮到诸位的家中,一句话,只要尔等踏实得接受劳动改造,学了一技之长,就可以走出牢笼重获自由!”
  “谢大人开恩呀!”一帮人不约而同地磕头谢恩。
  宋漠然站在人群之中一脸的笑容,觉得自己这笔投名状应该可以得到张允的认可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零五章 有人要来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3:26 本章字数:5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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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是这么说的?”张允看着前来禀报的郑乐问道。
  “恩!”郑乐看着张允一脸的阴沉,不知道自家老爷的心思,也不敢放肆只好低着头慢慢等待雷霆或是雨露。
  “说的好呀!”张允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你吩咐下去,明日就按照这个单子开始劳动改造,早一天干活就早一天出狱,至于工钱,稍候自会告诉他们的!”
  郑乐告退,司墨却笑吟吟地道:“看来这个宋漠然是终于忍不住要投靠过来了,恭喜公子爷又得了一个得力助手!”
  “呵呵,同喜,同喜!”张允一乐却又道:“不过现下还不能就答应他,否则的话只怕会让他自以为是,只怕平素里那股子桀骜之气就又来了,依然命他去作坊里干活吧,待过了年再说不迟!”
  “好!”司墨应了一声。
  这算是个大喜事,可是张允却没能高兴上几天就开始着急上火,原来他的便宜老妈从京城差家丁送了一封信来,上面写着两件事,一是说张允的代知府以断案不清,玩忽职守,不敬上司等十来条罪名弹劾了他,幸好朝廷里有人保着,他这七品知县的乌纱帽一时半会还不会被摘下来。
  不过吏部似乎对此事很重视,决定派官员下来巡查,至于来者是谁,何时会到,信中却语焉不详。
  如果说被代知府弹劾是早就在张允意料之中的话,那么信里提到的另外一件事就使是和他所料不及了,甚至有种让张允吐血的感觉,原来便宜老妈在信中说:他在河间只怕还要停留些日子。身边又不能没个女人,就想把他的妻子送过来。
  “司墨,你怎么从来都没说过,我早就成过亲了?”张允把那封信摔到司墨面前,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司墨先是一怔,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允会因此事大发雷霆,拿起信件看了两眼。心里转了几转已经有了对策,怯生生地道:“当日公子爷坠马之后,醒来只说是忘了些事,却又从来都没说过忘了什么,我还以为公子爷尚记得这门亲事呢!”
  “胡说八道。我若记得,怎不见我写家书时提过她一言半语!?哼,你这分明就是在糊弄我呀!”张允真有些恼火,他是想过这个封建时代搞不好是没办法婚姻自由的,可也没想到早已经有了个明媒正娶的夫人。倘若真得来了,年轻貌美,容易沟通倒还罢了。要是个丑陋不堪,无事生非地泼妇,他岂不是想死都找不到门去。
  更让他上火的是自以为最贴心的司墨居然也跟自己玩起了心眼,隐瞒了不少的实情,有一就有二,俩人不能同心,何谈齐力断金呀!
  “公子爷素来就不喜欢大夫人,家书里不提他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呀!”司墨倒是不惧张允的雷霆之怒。电 脑小说站w w w 。 1 6 k 。 c n而是温声细语地答到。
  “哦?”张允听了这话扭过脖子来,看着司墨道:“我以前就瞧不上她,那又是为何?莫非是因为她是个丑八怪?”
  “才不是呢!”司墨想笑却又不敢笑,捂着小嘴轻声咳嗽了两声后道:“大夫人乃是当朝的清流顾宪成顾大人地千金,品貌端庄是一等一的好女子。之所以不讨公子爷喜欢,只怕是在介意一些陈年往事罢了!”
  “顾宪成。顾宪成……”张允在心里念叨了两遍这个名字,陡然间眼前一亮,暗道:“老天呀,我老丈人咋会是他呢,这也太意外了吧!”在现代历史课本上,关于明朝总有那么几个能官干吏是当成重点来被称颂的。
  于谦及海瑞等人暂且不说,在万历朝及以后的一段时间中,真正值得提上一提的似乎就只有张居正和顾宪成了。张居正地改革在后代看来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只可惜由于他得罪了不少人,也触及到了许多人的利益,以至于他的尸骨未寒,一家老小就都跟着倒了大霉。至于他一手操办的改革制度也几乎都被废止,原来还可以重现曙光地大明朝重新又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当初张允读到这段历史时,也曾想过倘若张居正还能活得久些,万历皇帝能够稍微的英明一些,只怕明朝还可以再延续百年。
  只可惜历史总归是历史,它永远都没有那么多可能性,当张居正地新法被废掉时,也就注定了大明朝这艘巨船即将触礁沉没的厄运。
  而顾宪成在政治上并没有太多可圈可点之处,至少历史课本上提得不多,真正让他被历史所铭记的则是他被罢官之后,在自己老家开创的书院…………东林书院,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日后和魏忠贤等一干奸佞斗了个你死我活的东林党徒的摇篮。
  对于这些以清流自居的东林党人,张允是没有太多好感地,无论是所谓的“小人党”还是“君子党”都摆脱不了党同伐异的本能,也许对于糜烂的政治他们的加入象是一股荡涤丑恶地清流,可以给普天下的良善以斗争地勇气和鼓舞。
  但是不温不火的抗争除了自我毁灭之外,好像也并没有起什么太大的作用,充其量是给自己在青史之上留了个名号,还有就是点燃了讨伐阉党的导火线,其他的作用可谓寥寥。
  尽管如此,张允却也真的喜欢东林书院的那副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如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对于顾宪成这样一个明朝时的名士,张允也是颇有敬意的。至少他够清廉,对于这个时代的官员来说,有这一条就够了。
  唉,不对呀,万历二十二年顾宪成不就已经被贬黜还乡了吗,莫非他还在朝堂之上呢?张允一惊,随口问道:“丫头。我问你,这顾宪成大人现下可还在朝为官!?”
  “自然是在了!”司墨点了点头道:“那代知府弹劾你,只怕也是顾大人从中斡旋才不至于让那等小人得了逞。电 脑 小说站16 K。cN”
  看来蝴蝶的翅膀又扇动起来了,张允自言自语道。
  他清楚得记得历史书上提到,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顾宪成任吏部文选司郎中,掌管官吏班秩迁升、改调等事务。时逢首辅王锡爵年老引退,明神宗便命吏部根据品望推选六七位能够胜任首辅之职的官员听候点用。顾宪成与吏部尚书陈有年不徇私情,拒绝请托,根据品望合拟了七人名单上报。请神宗亲裁。
  不料,顾宪成他们提名的人,都是神宗所厌恶的。神宗不由分说,指责吏部有“徇私”做法,在吏部地奏疏上批了“司官降杂职”5个字,就把顾宪成文选司郎中的职务给撤掉了。陈有年作为吏部尚书,上疏引咎自责,认为有责任也在自己身上,不能追究下属,恳请恢复顾宪成的文选司郎中职务。
  其他正直的大臣也纷纷上疏申救顾宪成。奏疏共达几百封。不料,神宗一意孤行,将有些上疏申救的官员外放、降调、削职,顾宪成则被革职为民。从此,顾宪成结束了十几年的官场生涯。以“忤旨”罪回到原籍无锡。
  而现在已经是万历二十三年了,他却依然在朝。显然是因为他这个外来户的到来已经搅扰了历史地发展轨迹,由此张允也多少猜度到,为何自己一个探花郎咋就会没有跑去翰林院任职,而是直接外放为官,想必其中也有这个便宜岳父的功劳。
  朝中有人好作官呀!张允不禁又是一声感慨,看了司墨一眼问道:“你方才所谓的陈年旧事说的又是什么?”
  司墨听他问起,蹙了蹙眉头道:“我若说了出来,公子爷不许生我的气,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你不说就不怕我生气吗?”张允绷起脸来,瞪着他问道。
  “自然是怕了!”司墨装出一副胆怯地模样来道:“可是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那我又何必说呢?”
  “呵呵,算你有理,说吧!”张允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只怕公子爷坠马之后也早忘了自己的家世吧?”司墨试探着问了一句。
  “恩!”张允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你只告诉过我,家在京城,姓张名允,其他的我都不晓得,这一觉摔得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那我就从头开始跟公子爷说,公子爷家原本也算是名门望族,老太爷就是前任内阁首辅、权倾天下的张居正。”司墨说到这,偷看了张允一眼,见他满脸地惊诧,好像是真得忘了旧事了,这才稍微放宽了心。
  奶奶的,大能呀,合辙咱也算是高干子弟,张居正居然是俺家老爷子,这是怎么话说的,唉,不对呀,张允忽然间想到了一丝蹊跷处,瞅着司墨道:“若是我没记错地话,张居正死后当今万岁下令查抄张家,并削尽其宫秩,迫夺生前所赐玺书、四代诰命,以罪状示天下,还差点刻棺戮尸。他的家属饿死的饿死,自杀的自杀,流放的流放,逃亡的逃亡,只怕没有什么活下来的,说我是他家的人只怕不妥吧?”
  不但是不妥,是大不妥,现下地万历皇帝对张居正是恨得牙根子疼,倘若张允跟张居正靠上一丁点的边,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呀,所以他不得不提防着点。
  司墨却摇了摇头道:“公子爷且莫着急,听我慢慢说,当日里确实如你所言,满门查抄,可是总有疏漏,公子爷并非正室所生,因此幸免于难!”
  这话司墨说的轻飘飘的,可张允却也从中嗅出了个中隐藏的味道,想起有人在弹劾张居正时说他作风有问题,看来此事倒真不是空穴来风,只怕张允非但不是正室所生,只怕连庶出都不算,根本就是个不干不净地私生子,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得以在那场倒张的乱局中侥幸存活。
  上天呀,这叫什么狗屁事呀!张允在心里骂了一句,既然知道了自己地身世,张允也就知道为何死鬼张允不喜欢顾宪成的女儿了,据说万历十年(1582年)六月,时任内阁首辅(相当于宰相)、权倾天下地张居正病情加重,举朝官员深谙张居正喜欢别人恭维、歌功颂德的心理。便联名醵金到东岳庙为张居正祈祉禳灾。
  顾宪成认为现在全国官场风气日下,一切不问是非,一味迎合顺从,朝政败坏到了歙人忧心如焚的地步,自己不能同流合污。这样。他便拒绝参加。
  同事担心他日后因此遭到打击,便好心地代他签名出钱,顾宪成得知后立即骑马前去将自己的名字抹掉,表现了不附权势的耿直性格。不久,张居正就去世了。他才没有受到追究。
  既然有了这前因呢,也难怪张居正的遗孤会厌弃老父政敌的女儿,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结亲呢?想到这。张允问道:“既然顾宪成和张居正不合,那又怎会有了这桩亲事地?”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不敢妄自猜测!”司墨摇了摇头。
  乱套,张允原本是想问清楚原有的,结果却听越迷糊,在心里将整件事理顺了两三遍依然没有头绪,干脆就先扔到了脑后,可是随着脑子里就冒出了个奇怪的念头。却也把他吓了一大跳:“这些事司墨一个丫头又是怎么会知晓的,莫非她的背后也藏着什么了不得地大秘密?”
  想到这,张允看了司墨一眼,尽量装出随意地道:“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胡乱听来的!”司墨脸色微微一变,见张允眯着眼睛在瞧着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多少产生了疑惑,一边为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而后悔。一边也在思考该如何应答。
  “胡乱听来地?”张允的声音一下子冷了许多,森然道:“这种杀口的话有谁敢说出口,丫头,你我相依半载,莫非连我你都信不过吗?”
  “我……”司墨跪了下来,颤声道:“我也是有一次不小心闯进了家里地祠堂,瞅见供奉着张首辅的牌位这才胡乱猜想的,本也未必就是真的!”说到这,她又看了张允一眼道:“还有一些是公子爷酒醉时说的,我只是没留神给听见了!”
  “哦?”张允一惊,暗骂道:“妈的死鬼张允,你丫的咋还是个话漏子,心里就存不住话呢!?”但是也知道司墨聪慧机敏,只怕她这话里也搀杂着水分,遂又逼问了一句道:“我何时说过这些话!”
  “就是公子爷和顾家小姐完婚那天,你虽拜了堂却没有入洞房,反倒喝得醉醺醺得闯进了我的房里,说当日顾大人对张首辅攻讦甚重,现下却娶他地女儿为妻,岂不是认贼作父!”
  “那我没对你作什么吧?”张允随口问了一句。
  “公子爷喝的酩酊大醉,躺下就睡着了,这些话也都是睡梦里的醉话,若不是公子爷今日问起,给我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胡乱说的!”
  有了这番话,张允多少也把前因后果理顺清楚了,当日拜堂之后张允没去洞房花烛,反进了司墨地房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之后很快就借着顾宪成地力量外放作官,也许死鬼张允也隐约得记得曾经对司墨说过些胡话,为了稳妥起见,干脆上任时就把她带在了身边,想来他也没有存着什么好心思,兴许老早就有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只是找不出司墨的差错罢了。
  够狠,张允在心里赞了死鬼张允一句,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换成自己一边是一家老小,一边是个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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