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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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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看着残败不堪,但依旧高大的蒋营城墙,刘风努力的想着该如何攻下这座城,如何趁这次机会要了刘季的性命。
    如今,他身边修为最高的也就是陶宏开,可是昨日在登上城头的时候,刘季身边突然冒出一道身影,倒是刘风所认识的。
    流沙卫庄!
    身手上,对方也是圣境修为,所以,一时间也占不了便宜,并且随着卫庄而来的大批流沙高手使得龙鳞侍与毒蝎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要是璇玑等人在身边就好了,解决眼前的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但越逼近澜陵城,刘风越发的确定他们一干人是出了事情,连一丝的气息都不存在。
    轰轰~!
    身边简易的投石车在不断的朝着城中投掷着石块,但要将这池深墙高的蒋营这样砸开,是绝不可能的。
    实在不行,便水淹了蒋营,刘风心中冒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刘季就在眼前,是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取其性命,说实话,让他很是心动。
    但是这后果刘风也很是清楚,堤坝一开,沿渭河的数个城池都要受淹,澜陵城更是成为水城,这代价,却是刘风不敢想象的。
    苦闷烦躁之时,刘风的帐外传来了匆匆的脚步之声,很快,一道魁梧的身影进入到了他的眼前。
    竟是满脸汗水的鲁海。
    “鲁大哥,你怎么来了!”
    见到鲁海出现,倒是让刘风惊讶万分,后者用袖口擦了擦汗珠,“我听到玉倌在此,所以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宋叔父的事情办好了?”
    将手中的包裹放到一边,鲁海笑着点了点头,“恩,在各位前辈的帮助下,已经送到了鹿鸣城,现在正与宋叔父在一起。”
    鲁海说的很随意,但刘风知道,从西汉的都城把守最严密的诏狱中救人,安全护送到鹿鸣,其中的凶险哪里是这般的简单。
    “刘季在对面?”
    缓了口气,鲁海直截了当的问了起来,他片刻没有休息的从鹿鸣赶来,就是为了刘风与刘季两人的对战。
    身为兄弟,他当然明白这交战对他们的意义,因而,才日夜兼程,总算是赶上了。
    “是的,鲁大哥,但目前局面让小弟很头疼,刘季召来了流沙,短时间内怕难以拿下蒋营,而身后的西汉援军或许很快就要到了。”
    语中有着不甘,要是身后杀来几十万的西汉大军,刘风只有快速的撤离,眼睁睁的看着刘季,错失取他首级的大好机会。
    “来的时候,我经过银川,那里已经被郦大人等人拿下,应该还有着时间。”鲁海想了想,给出了他的定论,稍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对了,宋叔父给了我一封信,他说将此信交予杨允冲,或许能助玉倌一臂之力。”
    杨允冲?
    听到这,刘风脑中闪过几日前的守城的二人,看来兵家的事情真的有着内幕。快速的将信打开,看完之后,倒是让他很惊讶。
    当年,宋谦也是昏迷了,醒来之后,对兵家也大为心寒与恼火,但直到有一次遇到满身是血的陶敕。
    认识陶敕的宋谦立马救下了他,但无奈已经重伤难愈,不过在临去之前,说不出话的陶敕一直在断断续续念着兵家二字。
    于是乎,宋谦多了个心眼,这么多年,虽然在西汉为官,但一直暗中打听当年的事情,最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指向一人。
    曾经兵家的三长老,西汉的大将军陆善堂!
    看完信,刘风心中也不禁满是疑问,陆善堂为何要这般做?而宋谦叔父又为何在这个时候才愿意将实情相告?
    但这已经不为重要,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破城之策,刘风与鲁海说了一声,便大步朝外走去,此刻,有人比他更需要这封信。
第三百四十五章 孙氏没
    弱水河,陆善堂满脸寒霜的看着河面上的船只,刘风的进攻使得这些东禹残兵生出了斗志,士气明显比之前强了许多,现在要想拿下澜陵城,就更加的困难了。wWw、
    脚步声传来,转过身来,却是被刘季调回来的仇木易和杨允冲。见到两人,陆善堂指着对面的澜陵城,语中略带担忧,“皇上一心要拿下澜陵城,只是眼下,怕是极其的困难,这样耗下去,实在是不明智所为,还是得劝皇上移驾少华城才是。”
    “澜陵城破还是不破我们并不关心,但有一件事还望你给出解释!”
    身后,仇木易语中带着寒意,让陆善堂惊诧的再次回过头,却见昔日里以他为首是瞻的杨允冲和仇木易面若寒霜,正隐隐成三角之势将他陆善堂给包围住。
    震惊之后,陆善堂心中当即猜出了几分,应该是他们听到了几分消息,但即便如此,深谙算计之道的陆善堂哪里会轻易的失了色。
    “两位贤弟,这是为何?你我情同手足,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三哥我怎会有事情瞒着你们。”
    陆善堂的不解之色要是放在以前,或许两人就这样解过去了,甚至还要为自己怀疑感到歉疚。
    可是情况已经大不一样,陈年已久的往事被打开,多年的怨恨顿时涌了上来,杨允冲与仇木易二人此刻还能压制着胸中的怒火,未上前直接动武,已算是难得了。
    “何事?”
    一声冷哼从杨允冲的鼻子里发出,“陆善堂,不要再做掩饰了,当年的事情,你今天必须给我们兄弟一个解释,否则别怪杨某翻脸无情!”
    此言一出,平日里微言谨行的杨允冲这般,陆善堂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眼中闪过一丝的愠色,“当年的事情已经与你们说过,一切都是兵家的错,两位贤弟今日怎么又谈及此事?你我不是已经约定发誓,要让兵家为此事付出代价,如今又为何要怀疑兄长?”
    “够了!”
    仇木易铁青着个脸,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甩了过去,“宋大哥已经将事情都说明白了,你却还在这抵赖,这么多年,算是仇木易眼瞎了,才被你骗着走了那么多的错路!”
    那书信随风摇曳了几下,最终落在了陆善堂的脚下,一角被风吹开,确实是宋谦的字迹。
    “呵呵~!”
    在被逼问之时,陆善堂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对,那些事情都是老夫一手为之,那又能怎样?”
    眼睛在杨允冲二人身上扫过,往日的和善荡然无存,尽失不屑与轻视之色,“而你们也只不过是我的棋子,即便现在知道了,也斗不过我,只不过自寻死路罢了!”
    说完,陆善堂身上的轻铠猛的破裂,朝着四处飞去,一股强大的气势正以他为中心而散开。
    “你这卑劣小人,竟然做出这种出卖兄弟与道义之事!”
    猜想得到证实,仇木易立马暴怒开来,瞪着的虎眼中满是猩红之色,快速冲上前,想要取了陆善堂的性命。
    “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允冲依旧是冷着脸,一只手拉住了仇木易,眼睛盯着陆善堂,继续问着之前的问题。
    “为什么?”
    陆善堂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之事,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兵家一脉,能者居之,为何要听命于刘寅那小儿?难道只是因为他出身刘氏皇室?”
    “我不服!”
    最后三个字使得陆善堂的脸变得扭曲起来,样子很是恐怖,而杨允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松开了拉住仇木易的手,自己也缓缓的抽出了长剑。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免得黄泉路上分了先后,生出寂寞!”
    二人的修为陆善堂很清楚,所以,他才承认了此事,即便他们知晓了,也活不过今日,那又有何妨?
    “算上我呢!”
    一道身影飘了过来,正是兵家的二长老,陶宏开。
    “许久不见,陆老三!”
    一样的开场白,陶宏开已经用了几次,但这次包涵的只有愤怒与恨意,杀子毁派之仇,使得他早已经恨意丛生,握着的拳头都被指甲给扎出了血痕。
    “陶宏开?你也来了,这样也好,虽然他答应过要让我一统兵家,但你们这些碍眼便由本座亲自来收拾了!”
    极其嚣张的言语,随之而来的是陆善堂越来越强的气势,身边的那些兵卒见到这场景,早不知跑到了何方。
    感受着海浪般的威压,哪怕是满腔仇恨的陶宏开都不禁脸色一变,他居然是灵境的修为!
    “哈哈,知道你们与我的差距了?现在臣服于本座还来的及!”
    “看我不杀了你!”
    哪怕是修为差距悬殊,但有些事情是不容退缩,尤其是男人心中的那块净土,若是被人玷污,那便得用鲜血来洗清。
    敌人的鲜血,或者便是自己的血液。
    “砰,砰,砰!”
    交手不过百招,胜负却是显而易见,哪怕是三个圣境之人也不可能战胜灵境的修为,更何况杨允冲二人还未踏入到圣境。
    再次一拳打飞扑过来的仇木易,陆善堂抬首看着脸色发白,但双目中尽是恨意的杨允冲。
    眼下最难缠的倒不是修为略高的陶宏开,而是,冷静又不怕死的杨允冲,眼中杀机一现,陆善堂便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既然没了利用价值,那便除去了你!
    可就在此时,异象陡生,一道白光将陆善堂笼罩在其中,瞬间,他就失去了踪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陆善堂,你给老子出来!”
    口中吐着鲜血,仇木易挥舞着长剑,对着天空吼着,但半点回音都没有出现,良久,不禁落下两行泪水,扔下长剑,跌跌撞撞的走到倒在地上的陶宏开身旁。
    “陶大哥,这些年,仇木易当真是错了!”
    在杨允冲的扶着下,陶宏开从地上做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眼中也是含着泪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兵家一直都在等兄弟们回来。”
    这句话一出,就连性子冷静的杨允冲都失声哭了起来,多年的伤害没有得到半点怪罪,兵家,依旧是那个包容他,纵容他的家。
    发泄了感情之后,抬首却看到大批的西汉士兵正从弱水上溃逃而来,主帅陆善堂的突然消失使得大军没了指挥,而东禹那边则是趁机发起了反攻。
    但也许是心中有着忌惮,东禹的大战船没有离开澜陵城十丈开外,也幸好如此,不然陶宏开三人在调息的时候很有可能死在乱箭之下。
    “两位贤弟,当年的事情虽然与陆善堂有关,但定是与刘季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会诸多巧合的发生在一起?眼下刘季正与传承者在蒋营县城对峙,你我便给他来个腹背受敌!”
    “陶大哥说的对,我们两手下有五千精兵,这是特意培养的嫡系亲卫,唯令是从,小弟这就去调集来!”
    蒋营城外,又一次交锋在鸣鼓中结束了,城池还是没有拿下,即便用了鲁琰给的秘密武器。
    大片的西汉士兵因此倒下之后,刘季竟然让用他们的尸体来作为石块,往着攀爬城墙的刘风麾下砸去。
    怎么还没有动静?刘风心中也不禁焦急了,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陶宏开的身上,倘若蒋营城背后还不出现动静,怕只能再拖着耗下去。
    天空之上,一人踩着云层,漂浮在半空,看着脚下的场景,眼睛盯着刘风,好一会才收回了视线。
    “便让我再帮你左后一次!”
    声音轻微,带着些许的飘渺与空洞,稍后,衣袖拂过,几个人突然出现,并朝着地面落去。
    “快看,那是皇上,皇上还活着!”
    “吾皇万岁!”
    正骑在马上沉思的刘风被这漫天的呼喊声给拉回了思绪,而一旁的鲁海望着前方,满脸的不可思议神色。
    前方数千米开外,几道身影出现在刘风眼中,为首的不是孙沫飞是谁?
    可是刘风没有功夫来惊讶,因为在孙沫飞的身后,头发未蓬的陆善堂已扑上了前。
    此刻,孙沫飞有些迷糊,或许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眼前震天呼唤,难道是到了泽喻城?
    “逸清,小心!”
    这声音,是刘风的,寻声望去,确实是刘风,可是他为何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就在孙沫飞不解之时,一道罡风呼啸而来,一只手掌击在了他的背后,顿时,消瘦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陆善堂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一睁开眼,竟然见到了东禹的孙沫飞,这亡国·之君怎么还没死,心中怒火未去,便顺道也将他给杀了。
    可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动不了,而无数的箭矢朝着他飞来,最终,这些被陆善堂一度所轻视之物将他的性命给结束了。
    也结束了他那未曾停止过的野心。
    看着脚下愤怒的东禹士兵,以及正从澜陵城方向疾行而来的陶宏开等人,天空上,孙然深深的看了刘风一眼,继而消失在原地。
    那些日子,我将会永远记得,少主!
第三百四十六章 退敌
    孙沫飞竟然死了!
    冲在最前面的刘风一跃下马,扶着身体已经开始发凉的孙沫飞,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的酸楚。wWW、
    长发中零星的白色,憔悴的面容,这些年,他过得确实不容易。
    帝王,九五之尊,有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让世人遥不可及,可是,所承担的责任也是常人永远想不到的。
    人死,一切的恩怨情仇也随风散去了,将他睁大的眼睛慢慢合上,刘风叹了口气,把孙沫飞送到了身边已经惊呆的孙哲与孙玉璞手中。
    耳边,哭泣声与喊杀声并存,孙沫飞的突然出现带来的惊喜还没有退去,便以身陨点燃了刘风麾下将士愤怒。
    除了鹿鸣以及兵家之人还有着理智,其余人皆是疯狂的往蒋营城头冲去,孙沫飞的死去代表着东禹的灭亡,不甘心做亡国之民的他们要西汉贼人付出代价。
    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
    城头上,刘季也是恼的很,虽然他很想要了孙沫飞的性命,但此刻却不是时宜。
    该死的陆善堂,怎么在临时之前做出了这般蠢事!
    眼睛余光扫了一眼已被箭矢射穿的陆善堂,刘季眼中没有半点怜悯与惋惜,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顺手夺过身边侍卫手中的弓箭,对着城下射击起来。
    可是,情况大大出乎了刘季的预料,也或许是他低估了东禹兵卒的韧性,这一次,他们的表现可以用难以想象来形容。
    即便是中了箭,只是随手用刀砍去箭柄,大吼一声,又继续向前冲锋,他们似乎已经不是之前的血肉之躯,而变成了不怕疼痛的攻城之器。
    “哼!”
    将手中的弓箭甩到地上,刘季铁青着个脸,“给朕用火油与巨石,一定要将这帮亡国之民给杀退!”
    令下之后,一旁守着之人自然匆匆去张罗,可很快,便面色土灰的疾走而还,“皇上,不好了,有大军从背后杀来了!”
    听到这消息,刘季坐不住了,大步走到城头最高之处,果然看到一群人正朝着蒋营而来。
    穿着的是西汉的铠甲,但却是举着刀枪杀了过来,再想到之前莫名其妙出现的陆善堂,刘季心中暗叫大事不好。
    杨允冲等人叛变了!
    “皇上,赶紧移驾少华城吧!”
    几名武将上前奏谏,孙沫飞的死,东禹将士怕已经要发了疯,在这个时候与其交战,是极为不利。
    刘季眼睛盯着城头下的交战,以及静身而立,守在孙沫飞旁边的刘风,心中的火气怎么也平息不下来。
    此子不除,始终是个隐患!
    脸上的神情不断变换着,终于,刘季一只拳头砸在城墙之上,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大军开始撤离,向西南而行!”
    西南?
    这个决定倒是让那些武将有些错愕,少华城可是在东边,东南可是渭水河,这让大军怎么撤离?
    “皇上,我麾下并没有船只,前往东南是不是有些?”
    “不用多言,照着朕的旨意行事!”
    刘季一甩衣袖,不容置疑的说着,前日,他已经让卫庄派赤练去盐城,无论如何要将战船开进渭水河。
    本来是想用进攻澜陵城用的,可是没想到现在成了逃命的器具,这让一向刚愎自用的刘季怎能受得了?
    “派人通知马磊,速度将堤坝给掘了!”
    在那些武将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刘季这个命令却是让他们身子一颤。
    这些驰骋沙场多年之人,双手早已经是染满了鲜血,但那只是对阵杀敌,要是堤坝掘开,东禹沿岸的众多城池可就要被倾泻的澜江之水毁去。
    更何况眼看着就要进入冬季,大水定是退不了,东禹的百姓怕是要死伤无数了。
    所以,这种有违天和的招数,身为武将的他们就算是知道它的存在,但也不敢冒犯禁忌,去动用此法。
    可是如今刘季说了出来,作为臣子了怎能反抗,只能心中暗自同情一声,便匆匆的下了城头安排去。
    渭水河畔,韩杰白衣之上沾了不少的鲜血,额头上也是有汗水溢出,他身旁的张邈则是将手中的长剑扔掉,直接坐到了一边还算干净的地上。
    “真是累死我了!”
    他们的确是很累,不到三百人,可是杀了整整的五千人,砍的长剑都钝了,接连换了好几把,才将这些西汉的士兵全部斩尽。
    “幸好齐修你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来解决这群人。”
    韩杰坐到张邈的身边,看着在打扫战场的毒蝎与獬豸,那日,他是来侦察渭水河上游,恰巧碰到了西汉这五千多人,似乎要将堤坝掘开。
    遇到此事,韩杰当然是心中大急,堤坝一开,后果他很是清楚,但无奈他只是带了十多名獬豸,一时难以对付着这么多的西汉人。
    而且上饶县城的一万鹿鸣士兵也是调动不得,所以,韩杰便带着獬豸潜伏在周边,打算寻找机会,逐个击破。
    不过稍后,张邈带着毒蝎到来,给了他一臂之力。论及野外的暗杀,毒蝎比獬豸擅长多了,用了一日多,将对方所有将领全都击杀,哪怕是一个伍长都没有留下。
    人心惶惶之时,也正是出手的最佳时机,对于这些人,就算是受命于刘季,但领了这种命令,韩杰与张邈心中也没了慈悲,所以,五千多人,一个都没有逃脱,全都死在了这渭水上游。
    “君生,你这么了?”
    休息之时,张邈感觉到韩杰有些异常,似乎情绪低落了,难道是因为之前的大开杀戒?
    这让他有些意外,要知道獬豸审问鹿鸣所擒获的间谍手段可是极其的耸人听闻。
    “齐修,你说,他们这些人跟着刘季不愿万里来到东禹,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这身死他乡?”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选择,有了选择,自然就有了不同的归宿,从他们拿着刀剑踏上东禹的那天起,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上前拍了拍韩杰的肩膀,张邈露出一个笑容,“至少我们知道在做何事,不是么?”
    韩杰轻轻的点了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也是,至少我们明白自己在为什么努力,走吧,这几天玉倌那里应该是闹翻天了。”
    二十几万对六七十万,两人想到不是落败,而是刘风闹翻了天,对他的这份自信,是涌于心中无比信任。
    城终于是拿下了,随着刘季留在尾后的最后一个西汉士兵倒下,蒋营城被刘风给拿下了。
    踏进这经历战火后江蒋营城,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衰败之象,刘季还是逃了,鲁海与陶宏开他们追出数十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乘着大船离去。
    不过还未来得及登船离去的数万士兵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一阵砍杀之后,个个都是一身的鲜血。
    站在城头,刘风盯着东南方向,一拳打在了城墙之上,顿时鲜血顺着手面流了下来。
    耳边是一片哭声,孙哲抱着孙沫飞的遗体走进城中,步履蹒跚,与身后的孙玉璞如同是失了魂魄。
    伫立在城头,刘风努力的将仇恨压制下去,不多时,思绪变得异常清晰起来。孙沫飞死了,可是孙氏还有着孙哲,再怎么不济,还有老皇帝孙玉璞,刘季这一退去,再次给了东禹喘气的机会。
    是代孙氏而起,还是继续俯首称臣?
    想了片刻刘风在心中将这两个想法都给否定了,要想扶起孙氏,短时间内怕没有可能。而代孙氏而起,龙袍加身,从此被权势所缚,这也不是刘风所想要的。
    东禹本就是重病在身,步入迟暮之势,经历战火之后,虽然民心齐聚了,但这只是在国难当头,特殊的表现。
    一旦危险关头过去,东禹定然是要生出诸多的问题,很有可能在内部分崩离析。
    这,也不是刘风想要的。
    所以,他要扶孙哲上位,但却要架空于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既然安则生变,那就继续让东禹处在战事之中。
    趁着民心可用,出兵伐汉!
    心中主意已定,刘风将右手上的鲜血甩了甩,大步往城下走去,他现在还只是东禹的王爷,皇帝驾崩,总得有所表示。
    应付完各项事情,刘风见到了陶宏开,以及他身后的诸葛无云四人,加上宋谦,以及死去的陆善堂,总算是将兵家所有的长老和护法给全部见到了。
    给刘风行了礼,诸葛无云几人皆是浊泪湿了面颊,用了好一会才将心情平复开来。
    事后,问及到澜陵城发生的事情,诸葛无云等人都是摇首不知,即便是当时驻扎在弱水河边上的杨允冲与仇木易都不是清楚。
    而刘风也问了从澜陵城赶来的守将,对方只是道了,突然间,一切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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