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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明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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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起来吧,别在这跪着了!”
  “谢皇上!”
  堂下的周亮工见皇上居然没有发落他,也不知是惊还是喜,两脚发软险些站不住。正当他死里逃生后,讪讪的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只听见皇上问道:“周亮工,你既然是举人,也是朝廷的候选官员,找人家的不是,讲得头头是道。那朕问你,要是你来做这个巡抚,你又当如何?”
  “自是保民为国。”周亮工低声答道。
  “你如何保民为国?”
  周亮工见皇上没有发落他,心里恢复了点底气。
  “这…至少不会像巡抚大人一样,无视百姓性命。可以放榜招粜百姓修堤,向富户征集捐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根本就无需刀兵相逼。”
  在旁的黄道周不禁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他的心思,这周亮工还是书生气重,清谈而不务实。
  “想法还不错。但你知道实情吗?知道河南藩库还有多少存银?修筑大堤又要多少银子?当时河南藩库不过只有二十万石的粮食,朕问你无钱无粮如何招粜百姓?田赋改制,富户们也要交纳田税,他们怎肯再捐银修堤,否则黄道周也不会严逼?!修黄河大堤是大事,半点都延误不得,没有足够的钱粮有几个百姓会愿意到堤上出力。一旦大堤被冲垮,最终受害的还是百姓,那时死人的话就不是现在区区万人,而是几十万几百万。河南改制不单是你河南一地之事,你也看过明刊吧,河南首先施行改制,多少人都在看着。要是河南改制出了问题,朕的国策便施行不下去。不用雷霆手段,如何能把河南的问题迅速解决?你倒是说给朕听听!”
  一番话周亮工听得是张口结舌,很多事情他确实没有想到。他这三年不断听到河堤上有百姓死亡,很多相熟的同窗家中被强征税,甚至还有的给捉到了府衙上枷。他便以为这是黄道周巡抚肆意妄为,中饱私囊。那曾想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问题。但事已至此,府衙外还有上千名的生员等着,便不能轻易回头,他支支吾吾一阵后才道:“虽然巡抚大人筑堤为民,但无异于饮鸩取渴。每年河堤越筑越高,春汛过后,河道淤泥囤积,来年来不及浚通又仍旧筑堤。如此耗费民力难道也可取吗?”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动,难道这家伙会治水?问道:“你晓得治水?”
  周亮工想起这些论点并非自己的所发,为了强辩才说了出来,不由脸上一红,道:“回…皇上,这是学生好友湖州举子潘若水所言,潘若水家学渊博,其祖父乃万历朝的太子太保,曾四次出任总理河道(官名,明代主持治河的最高官员),负责治理黄河、运河将近十年之久。潘若水秉承家学对治理水利见解独到。曾对黄河一线沿途考察,所言真知灼见。巡抚治水之策根本就不对。”
  “他现在可在开封?”
  “他察看河图到开封,与学生一起击鼓上万言书,现就在府衙外。皇上宣来一问便知!”
  我对方正华道:“去宣潘若水进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见解独到?”
  进来的潘若水二十余岁,中等个子,穿着麻衣,背个包袱。可能晒得多,皮肤有些黝黑。他这身打扮,不似个举人倒像个走南串北商贩。他求实的态度让我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朕听周亮工说你会治水,是吗?”
  潘若水有些惶恐:“学生只是从祖父的遗著中学得一些治水心得,自己也曾到各处考察过,相互印证下略有些见解。没有实际治理过,不敢说会治河。”
  “嗯,懂得进退这很好,去年山东大水,你可到过那,可知是何原因引起。”
  因我讲到的都是治水的事情,潘若水没有了原先的拘谨,开始侃侃而言:“大水之后,学生一路赶去。去年山东济南一带溃堤是内外交迫所至,外因是当时三四月,突然连日大雨,使河水上涨,内因是,黄河改道后,原有的旧道水位不高以至年久失修,陈年的淤泥未清,两岸堤防也高者日卑,厚者日薄,是以大水降至,却无从防御。”
  “分析得有道理,那对于治理黄河,你有什么看法?”
  潘若水略一沉吟,便道:“从汉代贾让的“治河三策”、王景的“河汴分流”,到学生祖父的“束水攻沙”,分流与筑堤历来是治河争论的重点。由于黄河是条地上悬河,加之古有大禹治水,所以自古以来“分流杀势”之议甚盛。他们认为,黄河源远流长,洪水时期,波涛汹涌,下游河道过洪能力小,常常漫溢为患,“利不当与水争,智不当于与水斗”,只有采取分流的办法,才能杀水势除水患。这些分流论者,只知“分则势小,合则势大”,却忽视了黄河多沙的特质。由于黄河多沙,水分则势弱,从而导致泥沙沉积,河道淤塞。如太祖初黄河在南岸分流入淮,到嘉靖年间,各支河都已淤塞。有的支河是随开随淤,终未疏通。这些论点在学生祖父的《河防一览》早有论断,学生也以为合流筑堤是长治之策。”
  讲到这,潘若水舔了舔嘴唇,看到堂上的人都在听他说,便接着道:“学生祖父治理河道十年,治得黄河的多支分流“归于一槽”,至清河会淮入海。使京杭大运河畅通。学生以为除此之外,需得上中游蓄水拦沙,固定下游中水位河槽,整治河口。上游地段探察可蓄水地带,作为洪水之际的缓冲,下游则加固加高加窄河堤,以水攻沙。堤防之上以草为先,尔后在远处植树,其中甘陕一带最为紧要。黄河之沙全来自此处,只要无沙之河,便可分流减势。学生以为上游种树植草效果虽缓但功在千秋。”
  我点了点头,这跟后世的方法治水方法差不多,看来这潘若水还有些本事。可惜这个时代不能修筑什么水坝,要是在我手里可以黄河治理得来个什么百年一遇,那我便是千古一帝了。
  “学生以为,与其在江淮一带苦苦治理,不如让黄河归于旧道。一来黄河夺淮入海,使得淮河一带四处水溢难于治理;二来合着漕运有五百里为黄淮相交,水急冲沙则不利于行船,过缓则淤泥集结;三则山东地处干旱,统一治理后,黄河过境可使山东不致旱涝无常;四则我大明祖陵也无被浸灌之忧;五则山东旧道可以统一建堤,如今大水过后,水位已低,施工比在黄淮方便。但不足之处在于,倘若改道后,黄河便少了洪泽湖这一缓冲湖,下游全靠流速冲沙,再就是当徐州以南运河水量不足时,运河得不到黄河水的补济,需要另外引水。这就是学生的一点浅见!”
  归还旧道?这些东西听来有些道理,但实际如何就很难讲了。目前治理黄河虽急但也不是首要的事情,再者国库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子给总理河道来治。这个潘若水要留下,他现在还年轻,过得十几年,经验也够了,国库充盈了再来办。
  “听了你一番话,看来不让你治水倒是埋没了你。要是你在前两回科考就把这些写出来,朕至少让你进二甲前十。现在这样吧,朝廷一时也拿不出银子大治黄河,只要在这十几年内不要出现大的决口便是你们的功劳。潘若水,你以后就在黄道周手下当差,专门负责制定治理黄河方略,就先把开封一段整治好,练出经验了再到总理河道张国维那当差。若上天能了朕心愿,到时便数省一起统一治理。你看怎样?”
  “学生谨遵圣命!”
  我转眼看到旁边的周亮工欲言又止,便道:“周亮工,你既然不知治理艰难,这样吧,你们几个上书的人都到黄巡抚手下当差,看下这一省之治是不是你们所想的这么简单。今天的事情就算揭过了,大家都是为民,以后便和睦相处。朕不喜臣子为私利而相互攻讦,但喜为国事而辩。黄爱卿已是开府建牙的大员,自然不会和你们这些举子一般见识。你们不用多心,黄爱卿,你以为如何?”
  黄道周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皇上已经开口他也不好回绝,而且黄道周对这个潘若水也很有兴趣,这几年他对治水花了不少心思,可他手下并没有出色的人选。如今皇上把潘若水调给他,正和他的心意。
  “微臣谨遵皇上旨意。臣也念他们为民上书,皇上公断后,臣岂能再有私怨!”
  “好吧,你们这些举子下去先,把外面的生员也遣散了,周亮工,朕费口舌和你说这么多,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周亮工此番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但是皇上已经发话,他也不敢再回。毕竟很多事情他没有想到,这次他想着他们几个可以实际参与办差,看下这黄巡抚到底如何施政再做缓图。他带着举子行完礼便叩头出去了!
  黄道周看到举子们出去,心里有些不解便道:“皇上……”
  “是不是很奇怪朕会跟个举子说这么多政事?也诧异朕会放过一个冒犯君威的狂生?!朕来告诉你,实行新政虽然需要独断专行,但也不能忽视那些阻力。这些生员都是大明未来的官员,他们代表了一部分人的看法。朕跟他们说这么多并且安排到你手下,是要他们明白新政的好处和难处。等他们明白了,以他们的影响自然可以说服士林中人,得到他们的支持也可以避免那些守旧的势力拿他们当枪使。朕放过周亮工也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你以后也要多注意,不要一味的得罪人,回旋下也许事情还容易办点。朕离得远了,有些事当面好讲,远了也容易出问题。”
  “皇上,微臣明白了。”
  巡府外的生员在周亮工等人的说动下都散去了,事情得以解决,我心里也是一阵轻快。第二天便接见了开封附近州府的官员,这回只是例行的接见,也是履行当初的诺言,对河南巡抚衙门改制的有功之臣作了嘉奖。艾万年这个都指挥使暂时不好提他的官,只好封其家人,把他的一个儿子封为千户,正妻封为诰命夫人。奖赏一番后,勉励他们继续治理好河南。
  几天以后,河南的事情告一段落,在一片颂扬声中,我们一行人便离了开封府。    
    第四卷 历史不再重演 第七十一章 变数
     更新时间:2008…10…14 23:15:21 本章字数:4924
         第四卷 历史不再重演 第七十一章 变数    
  过到三月,南国已是春回大地,汉水浩浩江水从襄阳城日日夜夜流过,最后汇入长江。江畔草长莺飞,河堤上一排柳树长满绿油油的叶子,生机勃勃。此时已近清明时节,恰好这日阳光明媚,城里的男男女女都呼朋唤友的出来踏青。不少人放着风筝,空旷的野地上甚至玩起了蹴鞠、打马球;河堤旁的柳树下还有些文人在插柳赋诗;另外的一些老树下有人接起绳子荡起了秋千;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旁边的李长庚也不禁吟道: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兰兮。女曰:“观乎?”士曰:“既徂。”“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吟完还不过瘾又继续:
  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马穿杨柳嘶,人倚秋千笑,探莺花总教春醉倒。
  只听得抑扬顿挫,但一句都没听懂!我悄声问了下旁边的谷刚:“知道说的是什么吗?”
  谷刚憨厚的回答道:“回皇上,小的不曾读书,只识得几个字,不知道李大人念的是什么!”
  郁闷!偏偏秀儿不在。
  秀儿到了襄阳府后就嚷着要回谷县看看,要报答那里帮助过她们母女俩的老乡,我顺口就应了。因为我要在襄阳府呆上几天,便从襄阳知府那要了几个婢女,由方正华带着随身侍侯秀儿去谷县,曹文诏也分出五百人负责一路的安全。秀儿走后,我在襄阳府住了两三天,萎靡的精神早已经恢复过来。看到今天天气不错,就换了便服,带着谷刚,李长庚,曹文诏加上五个侍卫,一行九人到城外游玩,把羊沽庙,杜甫故居这些名胜去转了一圈。回城时正巧赶上襄阳城的百姓也在踏青,便驻足来观看一阵。倒惹得李长庚那家伙诗兴大发!
  “那你以后多读点书!”呃,这家伙居然不知道!
  “是,皇上!微臣这次回去就找国子监的夫子教臣读书!”
  过了会。谷刚接着原先的话继续说道:“皇上,现在已经到快晌午了,日头渐晒,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望了下四周,踏青的人群已有些陆续回去,我们出来许久,也就不再看了。几个人边走边聊回到城来,街上赶集之人还未散去,此处酒楼林立,卖东西的小贩来回吆喝,一片热闹的景象。对于襄阳府我还是满意的,这个知府在任内就把襄阳府治理的恢复了元气,看来开国公他们对于湖广还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街上,我也无心去买什么,就径直往府衙方向走去。刚转到十字街口,只听见旁边有人高呼:
  “这位公子,可是踏青而回,可否前来让在下算上一卦?”
  这声音好像是在喊我,我转头一看,发现街口旁有个算命的摊子,摊子后面的是个三十余岁的人,下巴长着稀疏的胡须,一双细小眼睛倒颇有精神,直直的望着我。
  “公子,在下人称‘宋半仙’,铁口断字那是丝毫不差。要有不对,这卦金免收!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之事,在下可为公子一算,便知公子运道!”
  “大胆,你是什么…”谷刚听这算命的一说,便出口喝骂。
  我虽然对这些东西不信,但既然他把话一口说绝,我倒有了兴趣。我扯住谷刚,走到他算命的摊子前道:
  “既然你这么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准法了!你这算命的怎么测?”
  “测字,看相,摸骨都可以!”
  “那就测字吧!”
  “请公子出字!”
  谷刚他们见有些古怪,便隐隐把我围在中间,没有我的号令不便说话,只在一旁护持。我扭头看了一下街道前面不远处有根酒楼的旗子,便道:
  “我就以那前边酒楼旗子的‘五福全’三个字来测好了。”
  那算命的宋半仙听了,不由心中一动。
  “公子测什么?”
  “就测你说的不如意之事!”
  “公子出三字来测,那在下就直言了。这‘五’,阴阳在天地之间交午也。本义便是交错相接,亦通行伍之伍,伍是军制,兵者便有刀兵之意。兵刃相交,公子乃文秀之人与这个字沾上边,不吉利,看来公子会有血光之灾来自刀兵之刃 。”
  “是吗?”
  “这‘五’亦是本义五人,今天公子九人踏青,占了这‘五’‘九’之数,公子命格极贵。但这伍字却是那五福全酒楼的旗上得来,伍谐音通无,无福,这可又大大不利。”
  谷刚他们听到这话都按住刀柄盯着这算命人,随时就要砍下去。我见这宋半仙似有点破我的身份,心里有些奇怪,但此时我在襄阳府地界,又是开国公治下,没理由有人敢作乱。又怕是这算命的顺口胡诌,碰巧讲到,便问:
  “下面呢?”
  “这个‘福’字本是吉利,但公子乃测不如意之事,便可拆成示,一,口,田。这是预示一块田…预示公子不如意之事由田地引起的。”
  “那‘全’字?!”
  “这是破解之法!”
  “既然你看得出,那敢问如何化解?”
  宋半仙便别有意味的压低声音说道:“这字从哪来就得从哪解!”
  从哪来就得从哪解?我疑惑的往前望去,街上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小贩还是小贩,卖东西的卖东西!难道这算命的想讹我?我原也只是玩笑,根本就没有当真。便让谷刚给了他一点碎银便走,我倒要瞧瞧有什么血光之灾!
  谷刚等人见事有蹊跷,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六个侍卫两前两中两后的护住,李邦华和曹文诏也四周张望。走了二十来步,倒出了一身汗。我看他们紧张便出声安抚道:
  “那算命的不过是想多要点银子,故意危言耸听,你们…………”
  突然听见后方大约三十米处一声巨响,似有重物掉了下来。街上所有人都不禁顺着往声响处望去。就在此时,路边的三个小贩打扮的人却瞬间手持利刃,相互配合的从后面及左右三个方向冲了过来,三柄短剑泛着蓝光,有如毒蛇一般的刺向街心九人。
  事发突然!幸好谷刚他们先前就全身贯注防范。他们很快发现了那偷袭的三柄短剑,一声大喝之下,三个侍卫来不及拔刀便迎了上去。谷刚曹文昭两个挡在我前面,另外两名侍卫见只有三名刺客便拔刀上前,缓解与刺客空手相斗的侍卫。
  街上百姓见有人行凶,大乱起来。往来的人群把我们几个冲的四分五散,混乱中我身边只剩下谷刚跟曹文诏两个人。
  谷刚和曹文诏奋力的挤开我旁边逃窜的百姓……
  我也全力推开靠近的人群,往街边墙脚靠去……
  敌人在暗处,只要不在街心便不会四面暴露在刺客的攻击之下!
  正当我抵住一个挨近我的人时,他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袖,另只手却是持着如先前那三个刺客一样的短剑,如噩梦一般袭来。仿佛就要洞穿我的胸口。在跟刺客如此短距离的接近中,求生的意识激发了我的潜能,我猛然的扭身后退,衣袖咝的一声断开,躲过那致命的一剑。前边的谷刚同时看到了那刺客,紧急中左手一记铁拳击中他的门面,刺客顿时向后倒去,不知死活!
  跟在我附近逃窜的百姓见身边突然有人满脸血迹的倒下,顿时炸了窝。我在原先一避之下,身形本已经不稳,又给人推搡,人仰马翻的无从借力。
  正当谷刚他们提防着四周刺客的时候,上仰的我却看到了那五福全的二楼上有个人!他倚着临街的窗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而他手中却拿着一把短小的箭弩!
  箭弩虽小,却是夺人性命的!
  我甚至看到了他那张阴沉沉的脸,以及他正扣动机括的手指。
  原来这才是最后的杀招!
  我陡然间明白了那算命人所说的意思,但已经晚了。我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死亡离得这么近,他像一个猎人,静静的等待我出现破绽,而我却是要被人猎杀的目标,不知觉中已经给人瞄准。
  这个皇帝做到了头,我还是输了。无法躲避,我只能承受他这一箭。
  箭已出弦!
  正当我闭目待死的时候,旁边猛然有人扯了我一把,一股大力把我拉得跌了下来,摔了个嘴啃泥,样子很狼狈却避过了那致命的一箭。簌的一声,短箭从我头上飞过,后边的一个人应声而倒!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回过神来的曹文诏已经挡在了我身前,谷刚用刀驱赶周围的百姓。我跌地上尚未起身,却发现我身旁倒在地上的还有一个人,定睛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算命的宋半仙。他正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我恍然醒悟,刚才把我拉倒的竟然是他!
  曹文诏一边紧张的防备弩箭,一边慌忙扶我起来。后边不远处是十字街口,只要跑到那便可躲开箭弩。我俩对望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心思。要趁着楼上的刺客正在填装箭支,先撤出箭弩的攻击范围避免两边攻击的困境。主意已定,正当我准备向后跑时,曹文诏突然回身一刀,‘铮’的一声架住了把偷袭的短剑。片刻间人群中又有人越众而出,谷刚再也顾不得了,挥着刀便砍,只见血水四溅。周围的人见他如杀人恶魔一般,尖叫着逃散,剩下依旧上前的十余个人,便是隐藏在人群的刺客。谷刚与曹文诏两人施展全身武艺,拼命的挡住他们。
  “皇上快走!”
  刺客人数众多,这周围还不知有没有尚未暴露的刺客,以他们两人无法护全我。而此时我没有曹文诏这个‘人盾’又在箭弩的攻击之下,
  跑,则露出后背给敌人。
  留,则遭十余人刺杀。
  正当我犹豫时,二楼的刺客已经装好的箭弩,再次瞄准!
  侧,趴,蹲,闪!
  我思绪着如何避开危险的一箭!
  陡然箭光一亮,我想着往前一跳避开。却听见‘噔’的一声,箭支射进了一块门板上。我诧异的看去,旁边拿着门板的居然是宋半仙。原来人还没跳起,箭已经射到!我正想着自己已经欠他两条人命的时候,他拉着我躲在了门板后边,然后向路口努了努嘴。
  我明白他的意思,此刻也顾不得谷刚他们了。于是两人顶着门板,朝着后边就撤。二十余步走得人心惊胆战,转过路口,两人把木板一扔,都忍不住大口的呼气。虽然暂时安全但此地不宜久留,宋半仙带着我尽走小巷,走迷宫似的。我不识路,只好跟着他。
  襄阳府的兵丁听到骚乱的消息,迅速从卫所赶来。百姓见官军到了,都蹲在街道两边。宫中的禁卫担心圣驾,也出来维持,竟发现大统领给围攻,片刻间,十余名刺客给众禁卫斩杀干净。
  谷刚看到大部队人马到来,心里才一松。他挥刀大喝:
  “吕强,你给我带几十个人把前边五福全酒楼给我封了,点子拿弓弩在上边二楼。襄阳府的兄弟把街道封了,刺客一个也不要放走!其余的人,跟我找寻圣驾。”
  我随着宋半仙走来走去绕到了襄阳府衙偏门,留守的侍卫忙出来迎驾。
  “来人,给我带几百人去五福全酒楼那,谷刚给刺客围攻。快去!”
  “回皇上,臣等听到骚乱,吕统领带了两百人去了。府衙的兵丁也赶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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