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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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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一时间,陈旭日心中微觉怅然。
    偌大的紫禁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住了数千口子,单是伺候着的太监宫女就达数千之数。然而侧耳听,却又听不到任何声响,莫不是大家一整天都闭着嘴不说话么?
    院子西南角有座井亭。
    陈旭日过去找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蹲下去合计。
    董鄂妃在宫里是个异类,这点,从她入宫过程,入宫后的经历以及独得帝宠就能看出来。凡事一体两面,从来都是利弊各占一端。
    温饱思淫欲。
    老祖宗这话说的经典,话糙理不糙。男女之间,说白了就这么回事,人伦大欲这东西,不止男人想,女人也一样。只不过前者表现的更直白些,清心寡欲的那叫和尚。大学时,宿舍里的哥们时不时就领个女同学回来过夜,头一回撞见,他还惊了一把,再后来就是见怪不怪了。有那手腕高的哥们儿,同时与几个女同学交往,最牛的那个,一个休息日,教室里众花拱月,女朋友坐旁边笑颜如花,大腿上另外坐了一个,边上还有两个正喜笑颜开。
    跟女朋友分手后,有那么一阵子,为了让他开心,朋友每天陪他泡吧,美其名曰:最好的治疗手段就是来场艳遇。
    出来混的女人,有人为了钱,有人纯粹为了寻开心。不说倒贴吧,却都是好收入好身材会打扮的女人,经济独立所以勇于追求个人想要的生活。虽只是一个群体,却也从另一面例证了:好色,人之本性,不独男人。
    宫里边的女人,锦衣玉食外,再就是寂寞。宫女和太监寻“对食儿”,或者用那隐秘法子自我安慰的,都有。所以受宠的宫妃,会得到所有女人的嫉妒,哪朝哪代,概莫能外。
    董鄂妃有皇帝护着,而且她做人处处谨言慎行、谨小慎微,上对太后、皇后,下至普通宫妃和宫女内侍,处处留心步步小意,从前他在某本书上看到,有人评价说董鄂妃与其说是病死的,不如说是累死的,累心累体熬尽了精力透支了生命。
    这是一种境界,陈旭日检讨,自问自己做不到这般委曲求全的地步。
    可问题是,不管他想不想,知书有句话说的对:宫里上下多少双眼睛盯在他身上,说错一句话,指不定就会跳出十个八个捏错的人。
    这往后、该怎么做才好呢?
    陈旭日揪了根草棍放到嘴里咬,抬头望着头上边的太阳。
    世人多势利,宫里边尤其如此。不能太嚣张,嚣张人人恨,而自己并无嚣张的本钱。但话说回来,也不能太委屈了自个儿,太过懦弱只会让人瞧不起,踩小伏低可是人的通性。皇帝会护着董鄂妃,可不会护着他,一切只能靠自己……
    四阿哥醒了,没哭,瞧着精神头挺好,蹬胳膊路踢腿动的挺欢实。
    乳母喂过奶,给他重新换了身清爽贴身的小衣服。看那样子是舒服了,趴在保姆怀里一副笑嘻嘻的小模样。
    中午顺治要在承乾宫用饭,和皇贵妃来瞅四阿哥。见儿子大好了,顺治抱着儿子逗了好一会儿,得意道:“陈旭日果然是四阿哥的守护神,瞅瞅,这才不过一天工夫,隆兴就这么精神了。”
    董鄂妃试试儿子额头,已经不烧了。松口气,笑着道:“他守了隆兴一晚上,着实辛苦。也不过十岁,还是个孩子,难为他这么伶俐懂事。隆兴有他在,真是福气。”
    顺治点头,赞同道:“天神都能看上的孩子,哪里是普通的凡夫俗子能比的?”又问知书,“这会怎么没看见他?还在睡?”
    知书赶紧道:“早晨合了会儿眼,奴婢瞅着要中午了,推他起来醒醒神,省得呆会儿吃饭不消化。皇上和娘娘进屋,就前后脚的工夫错开了,这会儿人在院子里散步呢。皇上要见他?奴婢这就喊他去。”
    “隆兴现在是个有份量的娃了,注意些别累着自己。”顺治把儿子放到董鄂妃怀里,才向知书吩咐道:“朕有件事想问问他,把他找回来吧。”
    正文 第十章 消息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25 本章字数:2546
    太医院最忙的时候,常在秋冬两季,或为人开药调身养体,或忙于为人出诊治病。四五月间,正是一年最好时光,人们大多精力充沛,患病人数相对较少。
    今儿一天下来,陈浩只做了两宗事。和同僚一起去亲王府给某位偶感不适的老福晋问诊,还有就是一家亲贵的嫡孙呕吐发烧,疑似出痘,只慌得合府上下乱成一团。急召太医过府,一番细细检查,证明只是虚惊一场,不过寻常伤风发烧罢了。
    陈旭日进宫一事,如今太医院已经传开了。
    陈浩的职位虽没有动弹,但别人对他的态度,照比从前,着实亲切、也恭敬了许多。
    下班时,几个同僚商量着凑了分子,欲请他出去吃酒。
    太医这差事,常年与皇家、亲贵们打交道,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个动辄得咎的差使。药医不死病,从阎罗王手里抢人的活儿,哪是那么容易干的,高明如华佗,不一样死在权势的刀下?倘若与陈浩交好,人家有个好儿子,若混的出息了,自家日后不定什么时候会有借重之处。
    陈浩推说家里小儿早起时有些虚症,一天没着家,正急于回去看看有否要紧处。
    看他拒绝之意甚坚,同僚也不为难他:“那就明天?陈兄长子入宫,跟前只得一个幼子,只不知身体如何?大伙都吃这碗饭,陈兄家里有需要时千万别客气,招呼一声我们即去。”
    “一定一定,各位盛情,在下铭记于心。”陈浩拱手谢过,不欲太过拂了同事面子,“小儿倒无大碍,只是陈某挂着心,出去吃酒也吃的不痛快,白白辜负各位美意。今晚回去加以调理,待明天一切无事,便由在下做东,大家伙一块聚聚……”
    进门时正是开饭时候,郭嫂子在厨下忙碌,煎煎炒炒的,隔老远就能嗅到饭菜香味。
    陈伯离开后,陈家除了男主人,只余下几个女眷。便由袁珍珠做主,提前请了桐月未来夫婿冯庆进府帮忙。
    陈浩低声交待他几句。回房换衣服。就瞧见新月坐在外屋里抱着儿子耍。嘴里小声念叨着新学地一篇文章。小婴儿听不懂。只把她抑扬顿挫地诵书声当作摇篮曲。眼皮一个劲往下掉。分分秒秒都能睡过去。“夫人呢?”
    桐月端了茶水进来。因见问。遂指着外面道:“夫人在大少爷房里。”
    陈浩找过去。
    门虚虚掩着。袁珍珠坐在陈旭日床上。怀里抱着儿子一件旧衣服。脸上表情——说不上来。似沉思也似在苦恼。只把眉头都拧地皱了。
    “想儿子了?”
    直到陈浩把手轻轻落到肩膀上。袁珍珠才惊觉似地醒过神。放下手里不知不觉攥紧了地衣服。“刚刚得空。心想着把儿子地衣服收收。晌午那会儿。郭嫂子地小儿子过来呆了一会儿。我瞅他身上衣服磨地厉害。不随色地补丁打了好几块。他身量比均衡小些。均衡这些旧衣服他穿着应该正好。就起意给收拾几件。”
    陈浩赞道:“郭嫂子的婆婆病在床上几年了,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在咱家做活的的日子也不短。儿子一些穿小的旧衣服都还好,放家里也是白白放着,你这主意却好。”
    在从前,他夫妻俩只得了陈旭日一根独苗,生活比起一般人家,到底要好上一些,吃的用的就不肯亏着儿子。虽说是旧衣服,大都是普通帮工人家很少舍得给小孩子扯的料子。儿子向来很少出门,妻子管的又严,倒不似寻常男孩子淘气,穿衣服也还仔细,便是穿小了的,也有七八成新。
    袁珍珠默默点头,把床上摊开来的衣服一件件用心去折。
    这些衣服一多半都是她一针一线做起来的。她嘴上不说,只看现在动作,陈浩就猜得到妻子的心思,“也真是的,早知道有这一出,当初就不遣他出门了。路上一来一回奔波辛苦,回家只待了一个晚上就得进宫……宫里旨意下的急,也是因为四阿哥不巧生病。嗯,下半晌得着信儿,说是四阿哥的病大好了。儿子刚进宫,等于是开了个好头,往后日子不会难过的。珍珠,你也别太担心了。”
    袁珍珠只低着头,须臾,便有水珠滴落到她手里的衣服上。“我真后悔,去年冬里不该一时大意,让他溜出门,以致落水……”
    “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儿子不是没事吗?”
    没事?“你不觉得儿子打溺水后,就像变了个人?”
    “人哪,就是这样子,不经波折长不大。儿子变的懂事了,我瞅他比过去更长进,老话怎么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袁珍珠微微摇头。她宁愿儿子还是一个任啥事都不懂的孩子……
    衣服叠好了,她振作精神,起身道:“走吧,去吃饭。今天事情多不多?吴叔昨天过来,还嚷嚷着说要请你吃酒不是?”
    “我给推到明天了。”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陈浩正色道:“今天得了信儿,说是直隶地面又有人出痘,蒙古那边天花流行的尤其厉害……儿子还小,最近几天家里进出时多注意些……”
    天花,中医叫痘疮,是一种恶性传染病,也是最早被人类文字记载的烈性病毒性传染病。症状为先发热、呕吐,然后出皮疹,皮疹经过丘疹、疱疹、脓疱的过程,最后干缩,人或者留有疤痕,或者双目失明,或者在皮疹尚未出血前即已死亡。
    天花是当下最可怕的疾病。让人无奈的是,如今又正是天花暴发的高峰期,根本就没有什么有效的防治办法。
    人们几乎是谈之色变。
    顺治到现在一直没有出痘,又居住在天花流行的北京。自皇叔多铎感染天花去世后,几年间,宫里先后有皇子和公主步之后尘,王公大臣及辖下百姓,死于天花者更是不可计数。是以他每次听到天花暴发的消息,实是提心吊胆兼忧心如焚。
    上午得了信儿,除了着令太医院加以小心戒备,拿出个防痘治痘的章程,也再没别的招儿。
    宫里边,南苑和西苑各建有一处避痘所。顺治正考虑挑个合适时间移过去避痘。
    回到承乾宫,还没跟董鄂妃提起这事儿,忽然想到了陈旭日——人力有时穷,那么得天神青睐的他,有没有什么得用的招儿?
    正文 第十一章 应承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27 本章字数:2949
    顺治摒退左右,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右手食指屈起,一下一下轻轻叩着桌子,面上表情甚为严肃。
    “什么呀,刚刚问皇帝情绪如何,知书竟然告诉我说挺好——这哪里像是挺好的样子?”陈旭日无奈的扯扯嘴角。
    顺治个性好不好呢?仔细回想,史书上看来的那点印象实在太抽象了,好像没有康熙那么、嗯,怎么说呢,反正陈道明在康熙王朝里塑造的那种帝王形象,顺治差之远矣。
    不知道这会儿又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了。陈旭日非常不喜欢亲近晴时多云偶阵雨的人,可眼前这位,惹不起,却也躲不起!
    “坐吧。”顺治指着下首一张椅子道。
    “谢皇上赐座。”陈旭日先道一声谢,他看看那张椅子——不是不想坐,这后宫臭规矩多如牛毛,有一条就是不可君前失仪,亲贵大臣们在皇帝面前都少有人能混到个座儿。小心无大错,他还是守着点规矩好,“小民年纪幼小,皇上面前,哪有小民的座位?”
    “这里不是朝堂,你也不是跟朕议事的大臣,叫你坐你就坐。”
    “是,谢皇上恩典。”陈旭日又告一声罪,才挨着椅子边坐下来。
    “四阿哥已经大好了,皇贵妃很高兴,跟朕说这都是你的功劳。听说你昨儿守了四阿哥一晚没合眼?”
    “贵妃娘娘夸奖了,都是太医的功劳,小民不敢居功。四阿哥昨儿个夜里有些烧,李嬷嬷和赵嬷嬷看护了一宿,动手的活儿都是知书姐和太医负责,小民只有在一边跟着担心的份。”
    这般毕恭毕敬的回答,似乎有点出乎顺治意料之外。抬头仔细打量他两眼,和颜悦色道:“你只是一个孩子,讲话尽可以随意一些。懂得谦让是好事,须知道过犹不及,这般小心翼翼,反倒让朕觉得不适应了。”
    他眯起眼睛。似乎想到前情。摇头道:“正月里你地表现可跟现在不一样。嘴皮子挺利落地。倒显地有些真性情。朕很喜欢。如今不过隔了两月。这表现怎么像换了个人似地?”
    “回皇上。小民也不想啊。皇上贵为天子。心胸自然远非寻常人所及。当不会计较小民有什么失礼不周地地儿。可现在小民要在宫里长住。这里边随便哪个人都比咱这初来乍到地强。所以……”
    “知道分寸是好事。也无须太拘着自个儿。只要你好好办差。照顾好四阿哥。将来自有你地好处。”
    “是。小民保证。不。小民发誓。一定尽心竭力做好份内地差使。务必使四阿哥健健康康地。让皇上少一份担忧。更专心于国事。陛下政务繁忙。小民虽然没能亲眼看到。光是想想。就知道必是一天到晚不得清闲。能为皇上分忧。是小民地荣幸。”嗯。更谄媚地话他也说不出来。说到这份上已经到了他地极限。基本是打从前看过地电视剧里学来地。卖乖讨好也是个学有专精地活。不是随便拎出来哪个人都可以胜任地。
    顺治瞅瞅他——一张小脸上倒是挂着诚心诚意地表情。像是发自内心地肺腑之言。遂点点头。稍做沉吟。道:“朕记得。你曾经说过。天神除了授你救四阿哥地神奇法子。还另外传了你一些得用地学问?”
    陈旭日迅速回想自己当初究竟是怎么说地——为了更加取信于人。也防着日后能用到一些学自现代地有用知识。他地确说过这话。
    一边点头,一边谨慎的回道:“也不算传授,就是跟对方请教了一些问题。做梦的时候吧,想法跟平时不一样,净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后来想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那些,也不知道那些算不算有用的学问。”
    顺治倾过身子,有些急切道:“你好好想想,其中有没有治疗天花的法子?”
    “小民的父亲是太医,就在太医痘诊科做事,所以一小就听父亲说起这个。父亲常常感叹自己无能,身为医者,竟然找不到对付天花有效的医治手段,所以——”
    “所以什么?你有没有跟天神请教,没有吗?”
    顺治语气中带了掩饰不住的急切,一颗心随着陈旭日渐渐皱紧的眉头往下沉,“你忘了,没有请教这个?”
    陈旭日敏感的意识到,面前这位皇帝对天花有一种强烈的恐惧。这种恐惧太过深刻,以致于虽然顺治力持镇定,仍然能从他眼睛里和身体不自觉表现出的小动作中清晰的瞧出来。
    的确,没有出过痘的顺治对天花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恐惧!
    为了躲避天花的传染,一向勤政的他甚至不惜打乱正常的朝议制度,躲在深宫里,不敢上朝;他曾经连续六年没有接见千里迢迢前来的蒙古王公,因为害怕传染上正在蒙古流行的天花;京城天花大爆发时,他离京避痘,远走高飞,在隆冬时带着太后和皇后以出行打猎的名义躲到河北遵化一带的山野之中……
    针对天花,打入关前到现在,朝廷颁布了很多相关法令。这些法令规定,一旦疫情发生,就必须立即将疫区封锁,已经出痘的人严禁出走,而那些在疫区内没有出过痘的人,一律要迁往偏远的地区去隔离。而对于那些不及时报告疫情的,或者是擅自掩埋天花死亡者的人,官府要追究责任,甚至于以死论罪……
    防止和躲避天花,已经成为大清立国的国策之一。
    “小民自己没有出过痘,每次外面有个风吹草动,家里人都很紧张。可能印象太深了,所以,小民那时候不自觉就问到了这个问题。”
    这人说话大喘气,真真急煞人!顺治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来追着问:“天神怎么说的?有没有办法?”
    “回皇上,记得当时,天神的确是告诉了小民一个得用的预防法子,说是只要照着那个法子做,除了极个别的人以外,基本上都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只是时间隔的太久了,小民记的不甚清楚,得好好想想。”
    顺治大喜,忍不住搓手道:“真的?那、你快想,好好想,用心想,朕不打扰你,你好生想想!”
    陈旭日做沉思状,脑中瞬间转过多少念头。
    他是医生,不单单知道天花是怎么回事,对牛痘治疗天花,大概接种天花疫苗的流程也清楚。此刻的推脱,却是在合计此事将给自己带来何等样的后果。
    其一,不外乎是进一步坐实了自己得天神青睐的说法。
    自己假天神的名义,虽则前事成功,足令人刮目相看,到底只惠及一人,旁人多少有些敬畏,只怕更多人却是将信将疑。自己既然借了这个名头,势必要好好用上一用。总须想个法子,再加上一道筹码才好。
    治痘,的确是个快而起效的法子,重要的是它受众大,若得推广开来,整个国家,自上而下,实是件施惠于民的大事。
    其二,此事若利用的好,很可以趁机得到一些好处。
    他要好好思量思量,究竟该如何做,才能保证自己既得到最大利益,又不致因风头太盛,遭人嫉恨。
    拿定主意,陈旭日抬头道:“时间隔的太久了,只约略有一点印象。法子虽然管用,准备工作却有些烦琐,请皇上容小民一段时间,小民保证一定拿出个管用的章程,总不会让皇上失望就是。”
    正文 第十二章 准备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28 本章字数:3081
    陈旭日以要做诸多准备和实验为借口,把预防天花的法子往后拖了一个月,允诺会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拿出一个正经合用的章程。
    顺治自然心急,想早日看到成果。但,念及天花顽症史上由来已久,多少名医为之束手,想来陈旭日虽际遇神奇,得窥天机,那最终的得便方法,定不是手到擒来般简单。
    便准了他所奏,除了令太医院密切配合之外,且把小德子调到他身边。
    小德子素来以伶俐知机著称,他小小年纪爬到御前听用的位子,在数以千计的太监中脱颖而出,原非鲁钝之辈。此番暂调到陈旭日跟前,虽说离了御前美差,长远看,却是合算买卖。治痘乃关国体的大事,若自己协助陈旭日办成此事,自是日后得以重用的有力资本。他领了顺治特旨,专事物资和人事调动,陈旭日要用的一应物事,俱由他居中协调。
    陈旭日以要经人实验自己的避痘方子能否奏效为由,另请顺治下旨,着人在城里征集数十名孤寡或是贫户的少年男女参与试验。朝廷专门拨出一些银钱,发与那些个参与实验的孩子做补偿。
    “这法子虽由天授,然实际操作中,其中尺度如何把握却要经由人体测试,最后得出一个最佳方案……这些参与测试的人,其实也冒着患天花的风险,甚至可能失去生命……”
    陈旭日此举,当然不是对自己的牛痘疫苗没有把握。只是想借机为一些贫户种痘,并趁机给予一些银钱。反正是朝廷的钱,又不用他自己掏腰包,这对一部分人的生活多少总是种补贴。他眼下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太医院派了专人配合他。陈旭日只交待他们寻两名出过痘的人,再想办法收集一些天花病人身上脱落的干痂或是脓水来备用。另外让小德子找相关人员,多寻些牛备用。
    交待清楚相关事宜,陈旭日以要静心思考为由,暂时求得几天清静日子。
    在承乾宫的生活带算舒心,为着不扰他思路,知书和小德子闭口不提宫规。四皇子身体大好后,却是一个活泼的孩子,几天下来,陈旭日在他跟前混个脸熟,小婴儿倒很喜欢亲近他,伺候的嬷嬷慢慢也放心让他得空儿时小心抱着孩子哄一会儿。
    这一日,陈旭日仔细洗过手,抱着四阿哥来到桌边坐下,把小婴儿放到自己大腿上。
    四阿哥小手攥着他地手指。还挺有劲。两个人有来有往嬉戏了好一会儿。
    知书送上来一盘松软地糕点。“尝尝。这是新出炉地果子。贵妃娘娘改良过地方子。里面添了几种磨碎地干果。皇上都觉得好吃呢。”
    果子不大。样式精致。看得出用了心思做地。陈旭日吃了一块。“嗯。好吃。知书姐。你也吃啊。这果子又香又酥。倒不怎么甜。吃了不怕长肉。”
    “我什么时候怕长肉啦?你地意思是说我长地胖喽?”知书嗔怪地瞅他一眼。“你正长身体地时候。多吃些无妨。我这会儿子用了点心。晌午饭就该吃不下了。”
    “哎呀。您知道我没那意思。我口拙不会说话。姐姐多包涵。”
    “行啦。谁还真个儿要生你地气呀?”知书给他倒杯茶。一边道:“刚刚我打前院来。贵妃娘娘脸色不好。说是早上起床就有些不适。怕过给四阿哥。今儿就不来这边了。”
    “娘娘病了?请太医了吗?”
    “刚刚才着人给太医院递话。娘娘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她……”知书噤声。
    去年九月里娘娘的父亲去世,只让身为女儿的娘娘十分伤心,之后隔了不到一个月生四阿哥时,稍有些难产,身体不免变的虚弱。冬天里皇太后移驾南宛称病,却偏偏指了还在月子里的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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