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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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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扭转这一历史悲剧,我要让中国人永远屹立在这万顷碧波之上!”
王静辉一行人匆匆从盐城赶往港口小镇,离码头老远他便看到静静的停泊在港口里的船队,虽然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他马上便看到了这个时代的巨型货船——中国传统的“福船”。福船这个名词,王静辉在后世看书的时候可是如雷贯耳,几乎每一本描述中国古代航海的书中都会提及这种船。他凑近后才看到福船的真实面目:长大约有三十米,宽十米,再加上四层上层建筑,看上去有些笨笨的,不过王静辉知道它的后面装备了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平衡舵,在这方面可是中国绝对的原创……
大宋治平五年五月十二,英宗赵曙早就指派钦天监算好了日子,送到楚州让王静辉来选择具体的出航日期,他便从中选择了这个日子。看着已经启航的四艘巨大的大宋战舰驶出盐城港,王静辉对站在他身后的通判薛向之和李管事高声说道:“当他们平安归来的时候,大宋将会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第一第一百三十二章 宿命
盐城港内停泊的商船加战船不过是整支船队的一半多一点儿而已,剩下的船只都驻扎在阜宁港口,待到楚州出发的船队到达阜宁港口外的时候,才会出港按照水军编队驶向高丽!这样的超大型船队集体行动进行跨海远洋,虽然距离和规模上在王静辉这个后世来到现在的人的眼里规模是不足道哉的,但在这个时代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可以堪称为创举了,过他依然静静的站在港口上目送最后一艘船只出港远航。
“它们身负的重任要远远重于郑和!”王静辉心中默默的想到,“郑和下西洋不过是明朝版本的‘面子工程’罢了,最终还是成了绝响,由于没有继承人和明朝统治者的无知白白断送了中华迈向世界的光明前途,但我王静辉定要倾尽全力在有生之年支持航海事业,如果上天垂怜能够让我有个继承人,那我将立下家训来让我的后代坚决支持这项事业,相信百年之后这项事业将会在大宋人的眼中不是一件稀奇的新鲜事儿,将会变成穿衣吃饭般自然,那大宋的明天将会更加广阔!”
想到自己即将要出生的孩子,王静辉胸中踌躇满志,对旁边的薛向之说道:“庆云兄,用不了百年,我大宋皇帝的圣音将会随着这些船队传遍真正的四海,我堂堂中华文明也会被更多的番外之人所崇仰!”
薛向之不知道王静辉为什么对这些船队抱有这么高的期待,但他就算是再死板也知道最基本的官场规则,心口不一地称赞了两句,而旁边地李管事父子却对王静辉刚才的话若有所思。这一切都落在王静辉地眼中。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众人打道回府。
自己细心谋划了一年多的航海贸易事宜今天总算是开始进行了。至于结果估计必须要等到八月份台风频发期之后,商船队返航才能知道了。“尽人事以听天命”,这是王静辉一贯信奉的,除了在救灾防疫的事情上。他曾态度极为强硬地争取过一次外,此后什么事情都抱着能成既成的想法。
宋朝在王静辉的眼中是一个神奇充满神秘的朝代,即便你一心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但背后还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弹章呢!发展海外贸易、拉皇帝下水参股成立大宋皇家海运,这些事情足够那些老学究口诛笔伐的了,至少在士林当中对王静辉的评价和议论已经成为一种思潮,已经完全不是当初一年多以前全部是正面评价了。
王静辉对士林中人对他的评价风头的改向十分注意,毕竟御史台那边急于向上爬的御史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能够参倒自己,那对于他们来说是一项极高地“荣誉”。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声名。王静辉想到这里也是不禁摇头苦笑:“这个时代想做些事情可真是够左右为难的了!”
今时今日想要博取天下士子的欢心对于王静辉来说还是非常容易的,他不仅自己有钱,而且还通过李管事间接的控制着逐渐异军突起的楚州商会,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让楚州一夜之间冒出一倍的书院学校,可以资助上万名贫困学子。不过王静辉可不会发这样地神经,要是真的那么让天下为之侧目,对他也不是件什么好事。
“是该好好修修‘德政’的时候了!你们喜欢看到什么‘德政’。我就做什么,反正自己也想大力发展社会公益事业,如果把这些楚州商人绑在自己的身上一起干,那不仅自己的社会声望会提高,连带着也好改善一下商人的社会形象,为以后彻底打破这种轻视商人地社会风气。奠定一下基础也好!”王静辉心中默默的想到。
想要从这些商人的口袋里面掏钱,这可是个难度非常高的动作,王静辉和这些商人打交道的日子也非一天两天了,也正是他手创了楚州商会并且还是军州事的官职这样的身份才使得他更容易被商会成员所接受,要是换了他的副手通判薛向之去掏他们的腰包,估计不使用武力或是威胁,恐怕连一文钱也别想得到。
虽然楚州商会的那些家伙们都是一群铁公鸡,不过王静辉还是给他们画了一张“大饼”——用朝廷的“荣誉勋章”来换取他们的金钱,这是有点让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接受,但在商人的眼中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本身就是一件买卖。
本来在过去王静辉生活的时空,他就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了,但空降到这个时代生活了几年后,他才发现原来他才是这个时代最“时尚”的人。他的心中对用勋章和荣誉来换取金钱没有什么抵触的感觉,只是把蒙在事情本质上最后一块儿遮羞布给撕掉的时候,让人心中有些不自在而已。不过与中国历史上那些层出不穷、花样翻新的权力斗争相比较起来,这算是最“干净”的交易了。
现在王静辉手中对商会成员吸引力最大的“鱼饵”便是给为社会公益事业投资的商人授予勋章并且他们的子孙可以直接报考科举考试了。早在两个月之前他便开始做外围工作,说服朝廷中那几个威望甚隆的大臣来赞成自己的提议,现在看来是到收获果实的时候了。
王静辉回到知州府后,便根据和朝中大臣交换过意见的具体条陈写成奏章,让赵公公送给侍卫,他们会把自己写的奏章通过枢密院设在这里的通道,将奏章以最快的速度摆到老丈人的案头上。
宋朝的执政阶层都是出自士大夫,他们的风气和状态直接关系着大宋王朝的兴衰成败,同样也被王静辉所关注。来到宋朝后他可以阅读到的资料和亲眼看到地事件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地印象,而且大还知道未来六七十年间大宋政治版图变化的大致格局,虽然历史已经在他地手中变得有些面目全非了。但还是有非常重要的参考意义的。
自历史上的熙宁变法开始后。反对派和变法派开始地时候还都像两个君子一样,但没过多长时间便开始撕下面具。急不可耐的便在大宋的政治泥潭中厮打起来。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为国为民着想而反对赞成某些意见,但很快双方便演化成“为了反对而反对”了。朝廷统治高层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底下的读书人了,天下的士林也为之分成泾渭显明的两个派别。
王静辉知道。本身王安石变法对大宋的经济基础并没有产生多大的破坏作用,这些都可以通过时间合适的政策来弥补回来,但熙宁变法中士林整体变质,才是导致大宋灭亡地祸根之所在。“为了反对而反对”,不管对方是不是正确的,这些饱读圣贤书的士子都能够找出堂而皇之的反对理由,名利成为天下士子所追求的第一目标,使得北宋晚期这五十年间的士林风气变得极为败坏,连一个苏轼那样的人物都没有出现。这和士林风气最好的仁宗时代相比简直是一个鲜明地对照,北宋的精华全都在仁宗时代出现了。欧阳修、司马光、苏家三父子、王安石等一大片星座都是在士林风气最好的仁宗时代升起的。
治国方针上所产生的分歧这并不稀奇,但为了权力的争夺而使天下士林整体堕落,这还是中国历史上头一次,也就是为什么熙宁变法过后还能够造就了如蔡京这样一大群贪官污吏了。现在王静辉已经不是很担心王安石了,如果按照原来地历史,今年王安石已经执掌北宋朝局,已经开始发动变法了,不过现在他还是翰林学士。虽然影响力不小,但在王静辉的眼中,只要他趁着英宗赵曙还在位,便可以慢慢的施展水磨功夫来改变大宋,至少让王安石感到没有必要发动变法来解决所有问题就行。
士林风气的堕落说到底还是北宋士大夫阶层的人格追求病没有深厚的物质经济基业做保障,他们不得不在经济上依附皇权。去依附朝廷中的权贵,而历史给宋朝士大夫的评价:“汉人尚气好博,晋人尚旷好醉,唐人尚文好,本朝尚名好贪。”尚名好贪的士大夫极为容易滑入“贪利禄而不贪道义,要做贵人而不要做好人”的泥潭而不能自拔。经过熙宁变法和以后几十年间新旧法派权力的更替,使得士大夫大多都屈从于权贵,而且在其利诱下将其好贪尚名的劣根性暴露无遗并且恶性发展。
想到王安石,让王静辉感到好笑的便是去年他提出来的免役法在楚州和京畿路试行,结果权知开封府的曾公著终于受不了了,而原本历史上出任这一职位的韩维因为性格比较温和,所以不适合这一正在推行免役法的职位,英宗赵曙接受了宰辅曾公亮的建议——让王安石权知开封府!
王静辉在收到韩琦来信的时候,差点儿没有笑破肚皮:自己的免役法很大程度上是脱胎于历史上王安石所出的免役法,要说改动也没有多少,基本上可以说是完整“抄袭”,没有想到自己的盗版碰上人家正版了,而且王安石这个正版此时倒成为自己船上的小伙计,这怎能让王静辉不笑破肚皮?
王安石来负责京畿路推行免役法也是他自己强烈向韩琦要求的,而且此时曾公亮也十分看好王安石,所以便向英宗赵曙强力推荐了他来出任开封府。不过王安石确实有两把刷子,一上任后,便风风火火的推行免役法,而且还借鉴了楚州的经验,其效果虽然还不是很理想,但要比他的前任强得太多了,投诉的人大大减少,不过问题是王安石也得罪了不少人。
王静辉知道王安石是头倔驴,估计如果事情到了他的手里,他会尽可能的向自己预期目标靠近,为此所付出的代价有多高,他并不在乎,所以看到王静辉在楚州搞的那套免役法后,其标准也自然向楚州那里看齐。可是两地的现状有着很大的差别。就是王静辉自己也不敢在京畿路强行推行免役法。这种特殊敏感地区要采用其他地办法来实现才可以。不过到底还是王安石,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居然让他给做成了,春秋交两次地免役钱现在只在他的任上交了一次,但其数额巨大,足足顶上五个楚州地免役钱。
当这个消息通过赵顼的信件传到自己这里的时候。王静辉心中真是有些忧喜参半:喜的是免役法只要在楚州和京畿路平稳运行上一两年,相信一定会在大宋全境开始推广,而王安石也会多少认识到吏治地关键;让有王静辉些担心的便是,这中间的功劳少不了王安石的一份,虽然他得罪了不少权贵,但在他的眼中只有皇上是他效忠的人,其余都不在他的眼中,这样的人才是皇帝最喜欢的。
现在王安石依然保持着他的名声,官级虽然还没有到参知政事地那一步,但翰林学士加上权知开封府足以让他参加高层会议了。不过老丈人似乎还是对持王安石有些观望的态度。并没有开始重用他,倒是颍王赵顼和他走的是异常的接近,如同王韶一样进入太子府给赵顼讲书,成为赵顼身边一个比较重要的幕僚了,估计英宗赵曙也是想把王安石留给自己的儿子用,这也是北宋政治生活中一个比较奇特的地方了。
王安石虽然没有风声水起,但如此靠近颍王赵顼的动作还是让王静辉非常警惕地——太子府邸旧人在太子继位后,一般都会受到不一般的重用。甚至是在现任皇帝重用的王陶便是颍王府邸旧人,不过王陶自己不争气,本来想把韩琦给扳倒,结果弄得自己灰溜溜的好不自在。
现在王安石可算是找到了“组织”,赵顼非常佩服王安石的才学和才干,那本《本朝百年无事札子》还有仁宗时代的《万言书》都曾打动过这个年轻人。所以对王安石地礼遇甚高了。在赵顼给王静辉的来信中,他可非常轻易的分辨出一些明显打着王安石标记的思想,对此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的王安石还没有当政,把天下搞得民怨沸腾,不过对于赵顼思想上的争夺,两个人都在暗地里面较劲,希望年轻的太子能够接受自己的学说。
在颍王赵顼自己看来,由于闻名天下的王安石进入颍王府邸担任他的老师,所以对王静辉的策论已经不是很着急了,虽然王静辉的策论观点新奇,但终究是被正统文人所排斥的,相反王安石则对赵顼手中存有的策论非常感兴趣,经过赵顼的应允,王安石翻阅了王静辉写给颍王赵顼所有的策论和信件。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王安石看过这些保存在颍王赵顼手中的文件后,竟然心中有一种知己的感觉,王静辉大多数的见解,他是非常赞同的,毕竟有许多建议已经得到了英宗赵曙等人的认可,并且实施后效果斐然。虽然他觉得王静辉非常出色,并且对王静辉所采用的方式方法非常钦佩,但他知道这个才二十多岁便已经成为“寒暑派”创始人年轻驸马是不可能和他走一条路的,两人的政见有着很大的差别,而且王静辉在见到他的时候有着明显的抗拒,这在他几个月前与王静辉会面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出来了。
虽然两人是初次会面,但王安石感觉对方似乎对他非常了解,这与他那些崇拜者的了解完全不同,似乎自己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完全没有秘密,自己的所表达的见解甚至不用做说明,王静辉便可以完全理解他的意图。一想到这里,王安石甩了甩脑袋,想把这种可笑的想法忘掉,但驸马的人如同他的策论一般温和中又深藏着锋芒,让他难以忘记。不过王安石想到王静辉好在是个驸马的身份,虽然提出实现大宋富强之法,但他的身份不可能让他亲身去领导自己的追随者去实现,这是让他唯一感到放心也是颇为惋惜的。
王安石的信念是坚如磐石的,一旦决定他就不会想走第二条路;他是现实的,对于大宋的未来认为只有效法商鞅在秦国的变法来实现,王静辉的政治见解不同,自然便会成为他的政敌,一旦有朝一日他能够拥有足够的权力发动变法,根据历史提供的丰富事例,虽然宋朝政治非常宽松,不用杀身成仁,但他的理想也会破灭——一旦开始,便不会有什么退路!这也许是个悲剧,也是他与王静辉之间不能携手合作共同力挽狂澜的宿命。
第一第一百三十三章 莫测
天刚刚蒙蒙亮,一艘三层船楼的客船静静的准备停靠在楚州码头,虽然时间商早,但码头上已经是一派繁忙的景象。由于地处大宋最重要的运输命脉,来自各地商船、客船都准备进入楚州运河港口卸货或是补充补给,以至于船只靠岸都需要等待。
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男子站立在船头,面容俊郎,身材修长,一身宽松的丝质白抱和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迎风飞扬,这一身装束使他站在众多船客中显得格外卓尔不群,待到客船靠岸的时候,带着一名书童和几个携带行礼的随从从容的走下客船,一看就是有着非凡家世的贵公子。
如果王静辉此时在码头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见到鬼了——这个年轻人正是他第一次参加东阳郡王宴会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王雳王元泽,王安石的大儿子!这是一个和他老爹王安石一样充满争议的人,一个思想极为偏激,但又有着非凡的才华,不过他胸中的权谋之术更是让王静辉心中感到一阵阵的胆寒,如果王静辉知道他来楚州的话,说不定会立刻逃走——王雳的心眼儿很小,自己坐上了大宋最年轻的学士,一定会招来他的嫉妒,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他并不会在意,但这个王元泽太善于妒忌了,保不定自己已经被他给恨上了。
王雳这次来到楚州确实是专门为王静辉而来的,父亲王安石知道王静辉除了是一个非常有才能的驸马外,还是一个杏林中大大有名的医者,也许他在抗灾防疫中地表现并不是让人很注意。但他妙手挽救了英宗赵曙地生命。这可是众多大内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一下子让他医术名声飞扬远播。王雳来到楚州的目的之一便是请王静辉给他看病,再就是他向父亲保证要把这个“寒暑派”的大老板拉到他们这个阵营当中,为王安石日后的变法增添新地助力。
楚州的繁荣让王雳心中极为吃惊,他长期在汴都居住,但也游历过很多地方。如天下富庶的苏杭和他老家金陵等地,但除了汴都开封外,没有一座城市能够与楚州城相提并论,虽然这里看上去的常驻人口没有其他地方多,但随处可见的客栈酒楼告诉他:这里就是一个小汴都,楚州他可是来过的,但好似一转眼之间就换了一个城市,他知道这里的变化全都和那个名满天下的驸马有着深刻的关系,不由得对王静辉充满了期待。
王雳和他的几个随从在楚州城内找了几家客栈,但却非常遗憾的被告知客满。这使得他对楚州的繁荣更加惊讶,不过他自己已经失去了寻找客栈就住的兴趣了,自己和书童来到一家茶楼,让他的随从把行李寄放在茶楼当中然后几人分头去找客栈。王雳知道要想最快的了解楚州便是在酒楼茶楼这样人们经常消遣的地方,这里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回穿梭,很容易把各个方面的事情说出来。
虽说这次来楚州是专门为王静辉而来地,但王雳却并不急于去找王静辉,他和王静辉有过两次见面。不过都是在宴会当中,而且身为驸马和一个身上充满传奇色彩的小王学士,无论走到那里都是光芒四射被大家所追捧,这使得王雳的心中对他真的很嫉妒。嫉妒归嫉妒。王静辉的出色虽然在嘴上让心高气傲的王雳表示毫不在意,但在心中还是有些佩服地。尤其是他在这次“寻找客栈”的事情上从侧面见识了楚州的繁华后,心中更是对“小王学士”感到好奇。
这家茶楼规模颇大,来往的人也是很多,店小二一见王雳这身华贵的装束,便知道他不是一个平常人,所以非常热情的请王雳到楼上雅间就座,不过王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的,所以便拒绝了店小二的好意没有上三楼,只是在二楼上要了一个半开放的茶座,二楼虽然也是一个大厅,但茶座之间都是用屏风作为遮挡,邻座的茶客在谈论什么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正和他的心意。
在要了一壶楚州‘特产’的手炒茶后,王雳便和书童坐在屏风遮挡的座位上品茶。王雳喝到这种手炒茶叶他并不陌生——相传这也是出自那位驸马之手,虽然现在在大宋还不怎么流行,但整个皇宫已经取消了进贡龙凤团茶,改由产地进贡这种手炒茶叶。因为精细加工后的龙凤团茶口感上居然还比不上驸马送来的手炒茶叶,而且手炒茶叶加工简单,保存时间长,众多好处使得皇帝下诏废除了进贡龙凤团茶。英宗赵曙的这一举动让御史台的司马光破天荒的夸奖了皇帝——龙凤团茶造价昂贵,皇帝对臣子为了表示恩宠又时常赐茶,使得皇宫需要进贡的龙凤团茶数量极大,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皇家开支,一向希望能够削减皇家开支的司马光当然希望进贡龙凤团茶改成手炒茶叶,但只这一个小小的改变,便可以使皇宫开销减少四五万贯之多,虽然与总开销相比这还是不值一提,但已经是很难得了。司马光看上的不是这四五万贯,而是当手炒茶叶全面替代龙凤团茶的时候,天下的财富将会在这一小小的举动上产生巨大的效益——保存期限更长、口感味道更好、价格更家低廉的茶叶将会使大宋的茶税有着显著的增加,并且还可以降低因为进贡龙凤团茶的费用,不用为此而劳民伤财,这在他的眼中是一项善举!
王雳轻轻的用茶盖拨了一下浮在上面的茶叶,心中一动,这茶盖也是驸马做出来的!他的嘴角边上浮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盛传驸马崇尚奇巧之物,常常发明一些小东西,御史台老是递上弹章来揪他的小辫子,一向谨慎小心的驸马爷居然在这个问题上一步不退反而对这些弹章不屑一顾。这让御史台地众位御史脸上感到很没有面子。官司打到了皇帝面前,谁知驸马一份“神秘”地奏章让英宗赵曙和宰辅韩琦等人坚定的站在了他地一边。那几个多事的御史看了这份不算是自辨的奏章,上面仅有几组数字——这些士大夫眼中的“奇巧之物”无声裁汰了近三万多厢军,最要命地是由此产生的赋税有百万贯之多!
王雳是翰林学士王安石的儿子,自然对这件事非常清楚,他虽然是个狂放不羁的文人,但这一点上对王静辉的做法也是“毁誉参半”:他是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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