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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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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杜xiǎo姐在先前就想说这句话了,只是那时候孟星河极不正经,杜xiǎo姐才会气的对他不理不睬,还给他制造麻烦,可见nv人心真是海底针。
    上官婉儿本就是一介民nv,当个丫鬟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只要能留在孟星河身边,他当下点头答应。xiǎo师妹红豆可老不愿意。断然拒绝,道:“我才不当你丫鬟呢。我跟着我姐夫。”xiǎo师妹立刻xiǎo鸟依人的傍着孟星河手臂:“我要和我姐夫同吃同睡,才不愿意去你那里,哼。军营怎么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姐夫在这里,你们谁赶赶我走?”
    孟星河无言以对,这个xiǎo师妹,霸道起来简直比梦蝶还强势几分。他使劲捏了捏这丫头粉白的高挑的鼻子:“你要再敢给我胡搅蛮缠,我立刻赶你走,你信不信?”孟星河一下子恶了起来,他可容不得xiǎo师妹在军营胡闹。
    xiǎo师妹似受了委屈那般,水灵的眼眶中,立刻噙着半框泪水:“姐夫。你忘记了,你答应我阿姐,要好好照顾我,不打我,不骂我,现在你对我凶。”她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模样极为楚楚可怜。
    这丫头要是培养演戏,绝对是影后级别的人物。眼见周围的人对xiǎo师妹都生出了同情心,他纵是想狠下心肠,也完全妥协,道:“婉儿也不用去了。大不了,我就受四十军棍,你们二人都不用去当丫鬟了。指不定赶你们走,一个个整得跟生离死别样子,都去我帐里吧。”
    “耶!”xiǎo师妹高兴的擦干了眼泪:“阿姐说过,姐夫刀子嘴,豆腐心。婉儿姐,我们还不快走。”
    xiǎo师妹伸手挽住了上官婉儿的手臂。上官婉儿啊了一声:“我们走了,那大人,不是要受四十军棍?我可不想大人受苦。”
    xiǎo师妹老气横秋,道:“不怕,我姐夫皮子厚。打不死的。况且,打了他,心疼的又不止我们家婉儿。”
    果然是魔mén的xiǎo妖jīng,说话简直妖媚到骨子里了。
    闻言。武媚娘轻笑一声,军师也极为赞赏xiǎo师妹此话。唯独当事人孟大人一张脸黑的跟碳一样,只差没喷火出来,说他很生气了
第十五章 决裂
    三日的时间,孟星河在军营中过的倒也惬意。行军打仗本不用他参与,至于调兵遣将什么的,他更是个mén外汉,只好领着上官婉儿和xiǎo师妹两个xiǎonv子,在秦怀yù与李闯二人负责的火头营中混吃混喝,常常让二人给他开开xiǎo灶特殊照顾,两人也只能认命,还好军师对孟星河的事虽有所知,却也不去管他,每天很早就骑快马出营,半夜才回来,别人都不知道军师何事如此神秘,唯独孟星河知道这丫头是照他的吩咐,每日前去江都督促善于铸造的工匠连夜打造他设计的火炮去了。孟星河有时候甚至在想,像杜百科这种既聪明又漂亮甚至nv权主义极强的nv人,以后真不知那个男人会娶了她,他到忘记了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杜夫人亲口将杜xiǎo姐许配给自己,只不过那只是口头上的许诺,况且孟星河还得完成杜xiǎo姐提出的条件,散尽家产弃官归隐,如今过了那么久,只怕没多少人记得了。而孟星河也一直把这桩婚事当成儿戏,在杜军师面前,也从未提过只言片语,他心道估计那丫头也不愿意,所以,这事儿十有八|九是黄了。
    壶口那面,自从李承乾贸然出兵,连日来唐军都按兵不动,遵循军师免战三日的命令。如此休养生息的军令,让军中将士虽是日夜不停的cào练,也感恩军师的仁德,只要有万全之策,他们定当为夺下壶口粉身碎骨也浑然不怕。
    太平军也耐得住寂寞,非但没有排出一支队伍出城袭击,反而在壶口城中昼夜笙歌,欢歌笑语的声音传出老远都能听见,并没有半点兵临城下的紧张,只是坚定的相信圣教神匠鲁妙子先生的连珠火箭,就算唐军chā上翅膀都飞不进来,只要他们能来进攻,定每次都打的落花流水。
    而每晚听见壶口那面传来的欢快笑声,孟星河都会长长的叹息一声。心里偷偷想着,洛神姐姐等看见了我的火炮一定会大吃一惊,嘿嘿,到时候老子亲自点火**,定要姐姐吓的花容失sè不可。每当孟星河憧憬碰见洛神姐姐的时候,脸上都会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旁边的xiǎo师妹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不怀好意,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总是会骂孟星河没心没肺,太平教要是败了,他就别想过一天好日子。孟星河还想太平教一败涂地那样梦蝶、云姨、洛神姐姐都住在自己府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的事儿啊,xiǎo师妹屁大的丫头,哪里懂得大人们的事,每次听她训斥,一贯的招式就是捏一下她粉白的琼鼻,这丫头最近对孟星河也不野蛮了,只是象征xìng的打了孟星河一下,就跑去找上官婉儿,估计是两人的年龄相差没有几岁,自从投机后,简直比姐妹还亲密,当然,最重要的是,xiǎo师妹找到倾述的对象可以将某人恶魔化,在这枯燥的军营中也找到了乐趣。
    经过连日平静的生活后,大军终于要开打壶口了。这一仗,注定是决战。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直窝着一口气的李承乾终于捏紧了拳头,决定血洗先前的耻辱。
    三军拔营全力向壶口进军,效仿当年项羽破釜沉舟,虽然这次是全军进攻,和以往有些不同,在迎战军队的前面,竟有两架巨大的车子,车子的形状极为古怪,下盘和马车底座无疑,上面翘着长长一截用黄布包裹的筒状物,既不像撞开城mén的木杵,也非登城用的云梯,军中将士都在讨论那摆在军队前面怪物是何东西,要是能解开黄布看一眼或许还能知道些眉目。
    孟星河穿了一套灰黑sè的盔甲,他本就生得高大,常言人靠衣装,经过那盔甲的衬托,到有几分威猛将军的味道。就连前面穿金sè盔甲的李承乾相比较都要逊sè几分。不知情的还误以为他才是军中的元帅。李承乾虽心有忌讳,却不便名言,他只是记在心里,想着哪天等自己登上大位,第一批铲除的人便是孟星河等人。
    “军师。到不知,前面是何物?”李承乾也猜不透前面动用八匹健壮的马屁拉着的两架车子上装的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军师今早才从江都运来的东西一定有她的用途。
    军师淡淡,道:“这是孟大人研制的。这几日派人连日打造才造出两mén,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还没试过。”
    李承乾被nòng的mímí糊糊,想不到孟星河这家伙不但才学勉强过得去,连奇yin技巧方面都jīng通,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为自己所用,终究是要杀的。
    孟星河倒不怕两mén火炮失灵,笑道:“军师要是担心,你看,眼前就是壶口城墙,等到了城下,我们打一炮试试看不就行了。”孟星河浑不忌讳言语,他其实早就想打一炮震慑前面的洛神姐姐,免得她等会儿一时适应不了。
    军师脸sè一阵躁红:“那我们就打一炮。”
    “好。好!”孟星河连说了两个好字,没多久功夫,大军兵临壶口城下百丈距离,有了李承乾的教训,他们都不敢靠近,就是怕了壶口城上面安装的火箭。
    此刻,走在军队前面的孟星河翻身下马来到军队正前方两mén大炮前面。他唰的一下拉下了套在两mén大炮上面的黄布,露出下面那杆黑漆漆的炮筒。炮口正对前方的壶口城mén,颇有几分强势的霸气。大家都不知道那东西究竟何物,议论声哗啦一下大了起来。
    “楼上的人听着。叫你们的将军出来见我。”孟星河已经叫人填装火yào。等洛神姐姐出来,他就亲自点火轰开那壶口城mén。
    “咯咯!下面的将军你可长的好生威猛。”却在这个时候,壶口城墙上高站着一个天仙一样的nv子,正是孟星河日思夜想的洛神姐姐。她执着一柄龙纹长剑,双手怀抱在胸前,颇为妖娆的盯着城下的将军,嘴角勾起一丝媚笑,道:“姐姐不杀无名xiǎo卒,xiǎo、弟、弟快快报上名来,兴许姐姐还能饶了你的xiǎo命呢。”
    将军将头上的铁冠取下来,拍了拍他带来的两mén火炮,道:“楼上的姐姐你可看清楚了。我手下的东西保管让你哭死去活来。”两人一个影帝,一个影后,都装着不认识的陌生人,隔着一座城墙眉来眼去。
    姐姐眼睛一眨:“咯咯。xiǎo、弟、弟的东西可是吓人的紧,姐姐我都怕了。有本事,你就使出来,姐姐倒想瞧瞧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听见两人打情骂俏般叫战,李承乾身边的侯君集和张士贵同时骂了起来:“呸。jiān夫yin妇,果然是桃源的花柳先生,好sè的本事一点不减。元帅,待我等上去撞开城mén,让大军冲进城去杀个痛快。”
    李承乾也看不惯孟星河毫无霸气的叫战,他正想派二人出去,却看见前面的孟星河突然燃起一支火把。“姐姐,你可要闭上眼睛喽,我这东西不但威力惊人,还很霸道,估计等会儿你受不了就会求饶。”
    “嗤嗤”孟星河话才说完,火把靠在一mén火炮的尾端,只看见一股白烟冒起。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直到看见那根冒着火花的引线燃到尽头之后,没等大家“噗嗤”笑出声来嘲笑孟星河装神nòng鬼。接着便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放佛雷公劈开半边天空,在神州大地上咆哮,yù把整个大地翻转来似地。
    地动了,山摇了,天地在旋转,连安静的战马都受惊般惊骇嘶鸣起来。大多数生平第一次遇见如此情况的士兵,甚至吓的趴在地上,包窜着脑袋不敢多看一眼,只觉得耳朵已经聋了,里面嗡嗡作响。
    “轰!”大地一下子撕裂开来。显然是前方有什么东西被爆成了粉碎。待那爆炸的声音渐渐消失远方,众人适才回神过来,第一眼就看见站在两mén火炮前面的将军犹如天神下凡掌握着人间任何人的生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上天派来开山劈石的巨灵神,足以俯仰苍生大地。而在他身前,壶口大mén正前方的大地被撞出一个巨大的天坑,黑烟从里面滚滚冒出,周围数丈宽的地方草木借化成灰烬,如此恐怖的武器,别说是壶口,就是长安城的城墙都能轰出一个窟窿。
    “咳咳!”孟星河伸手扇了扇空中的黑烟:“不好意思,刚才那一炮打偏了。我这就调整角度,直接轰在城墙上。”孟星河立刻让人将两mén大炮的炮口对准壶口城墙准备点火。
    “咯咯!”城墙上,姐姐的笑声有些落寞:“孟星河,你倒是轰呀。你要是不轰,你就不是男人。我也永远瞧不起你。”
    孟星河怎么听都感觉这话有些不对,施洛神是断然不会对自己说那番话。
    除非?
    孟星河猛然抬起头来,她不是施洛神。
    孟星河猛然将手中的火把扔在地上,往前面一步步走了过去。他身后,数万唐军目瞪口呆。
    李承乾见势不妙,孟星河恐被壶口城墙上的nv子mí惑失去了心智,而刚才又亲眼目睹了那火炮的威力。如此绝好的武器,只需两炮就可打开壶口城墙,到时候千军万马便可以立刻冲过去攻下壶口,为了南下平luàn的功勋,他是断然不会将孟星河考虑进去,当下chōu了身下骏马一鞭子:“张将军,候将军,此刻正是尔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如何不冲?孟星河已经被楼上那妖nvmí惑了心智,本帅命令你们速将两mén火炮点燃,炮轰壶口,剿灭作luàn反贼。”
    李承乾一声令下,候、张二人纷纷攻了出去。
    军师此刻也压不住他们,见孟星河如失了魂一般靠近壶口。她花容顿失,娇叱呼道:“孟星河。你做什么,凭得被楼上的妖nvmí惑了不成。你要是再不回头,火炮引燃,定会粉身碎骨。像你这么贪生怕死的人,今天怎么如此傻?”
    身后规劝的声音没有阻挡孟星河的步伐。他已经走到壶口城下。背对着身后的数万唐军,道:“今天谁他妈要是敢向壶口开一炮,老子日后定杀他全家。不信,你们倒是试试看。”
    孟星河的声音算不的大,但此刻在两军jiāo战的地方吼出来,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每一个都听的清清楚楚。
    “大胆。孟星河,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想造反不成。”李承乾已经来到唐军阵营的正前方,道:“本帅念你平luàn有功,姑且不计较你通敌之罪,你若是mí途知返,一切既往不咎,你要是继续执mí不悟,那就休怪本帅无情。”
    孟星河如没听见李承乾的话,对着楼上临风而立的nv子,道:“我记得,以前有个nv人给我说过,她不求她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不愿他天生富贵身份显赫,她只希望,能像她父皇一样,就算兵临城下穷途末路的时候,还能想到身边的她。那他就算是xiǎo人、恶人、jiān人,就算被世上所有人咒骂,他依旧是她杨惜若的男人。你说,我说的对吗,惜若?”孟星河淡然一笑,就算龙颜丹可以改变云姨的身形和面貌,却改变不了她在自己心中的感觉。自从知道云姨说要去南疆一趟,孟星河明理不说,心里知道定和太平教有关,现今她出现在壶口的城墙上,再次面临兵临城下的时候,孟星河觉得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城楼上的nv子微微被触动了一下,未曾有言语。没有人看见,那双漂亮到当年足以mí倒长安任何王孙贵族的眼睛,此刻悄然落下泪来,暖暖的,比起当年江都大运河运河上被自己父皇推下运河时那冰冷的眼泪,如今多了些温暖。
    杨广、孟星河,不同的人,xìng格如此相同。
    杨惜若,这个名字能记得的人不会太多。远处的杜萱红着眼睛望着壶口城下的孟星河。“如果,我没有记错,城墙上那nv子应该是当年大隋的三公主吧。那家伙的确好傻,傻得让人心疼。”军师默默念着,此刻,她已不愿规劝孟星河。反而在想着,如果那一天,也有一个男人,会为了自己,甘愿放弃所有,甚至是背叛天下人,那她就算少活几十年也足了。
    李承乾不知道孟星河为何如此痴mí城楼上的nv子,两军jiāo战,容不得他儿nv私情。李承乾拔出腰间的宝剑,指着远方城墙下的孟星河,他心中的霸业,谁也已经阻挡不了。
    “孟星河!”李承乾盛怒一呼。“既然你执mí不悟。那我成全你和那妖nv。让你们统统葬身壶口。张士贵,点火,开炮!”李承乾剑指壶口,孟星河既然反叛,他也不愿意多说。
    “谁敢开炮?”孟星河一个人站在壶口城mén前。身前是十万唐军,身后只有一个云姨。他知道,从今往后,大唐的一切与他无关,只是心中有点遗憾,长安还有一些最亲近的人,如今是没有机会营救她们了。纵然有万千遗憾,他不能撤退,也不会撤退。
    “嗤嗤!”张士贵已经点燃引线。只见一团黑烟升起。
    “轰隆!”
    壶口城前两声巨响。原本固若金汤的城墙在火炮面前焉能完好,顷刻间如朽木一般倒坍。孟星河只觉得天昏地暗,心想炮灰估计是做成了。
    漫天的石雨从半空中落下来。火yào爆开的烟火比上元节绽放的烟花还漂亮。想到吕老爷子大寿那晚,江都城放了一昼的烟花,孟星河竟没有丝毫的遗憾,死吧,终究要回去了。
    他欣慰的笑着。等待粉身碎骨那一刻。
    瞬间,孟星河只觉得两眼昏黑,昏昏沉沉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仙子。他想抓住仙子,只觉得两手空空,完完全全一片空白,死原来是如此简单啊,却也此生无憾了
第十六章 忠孝节义
    我这是死了吗?还是活着?梦蝶,凝儿,云姨,你们都在哪里?
    迅然,孟星河猛的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立刻从窗棂上shè过来,孟星河眼睛晃mí糊了一下,只觉得脑子很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把他捂出一身热汗,孟星河受不了了,伸手拿开准备从chuáng上下来。
    此刻chuáng头已经连续三个昼夜没有合眼的云姨刚刚伏在chuáng边睡一xiǎo会儿,却被孟星河醒来的响声惊醒。她抬起头来,将散luàn的青丝挽在脑后,陈然发现孟星河居然坐在chuáng上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立刻让早就在孟星河昏mí的时候请求菩萨减寿保佑孟星河平安醒来的云姨,被他xiǎoxiǎo的蛰了一下,噙着红红的眼睛,关怀万千道:“你醒了、肚子饿不饿,我给你煮红豆稀饭。”
    她的关心是很朴实的。孟星河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我这是在哪里?难道没有被李承乾的火炮轰的魂飞魄散?”孟星河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使劲捏了下自己的脸蛋,很疼,证实不是在做梦,他几乎是哈哈大笑起来:“老子果然是命大啊。如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孟星河从chuáng上跳了起来。云姨见他活蹦luàn跳的心理想到,姐姐说过这家伙身上怀有魔mén和圣mén两种至高的武学修为,他虽不会武功,内力筋骨都非常人能比,所以才会在那火炮的轰炸下还能硬tǐng过来。现在看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云姨如何不高兴,笑道:“这里是太湖中心,唐朝的军队自从攻下壶口之后,一连几天相继攻下了以前被太平军占领的地方,如今正驻扎在岸边准备攻打太平军位于太湖中心的营地。”
    “什么?”才高兴的孟星河立刻紧张起来:“你是说唐军已经攻到了太湖?”
    云姨点头,道:“你也不用惊慌。太湖方圆八百里,岂是那么容易攻下的。况且,在你昏睡的两天中,我太平教在辽东和东都两处都相继起事,唐军已经分兵派去抵抗,更不易攻打我们,如今你已经醒来,我便放了百个千个心,其他还有什么事,我也不想去管。”
    云姨幽幽撒娇起来。孟星河将她抱在怀中:“我孟星河也算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怎么?后悔当初当着数万唐军的面为了一个人老珠黄的nv人反叛整个天下了?我听说唐军中有个nv子,在攻下壶口之后命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某人的尸首找到,看来对某人真是用情至深。才会如此坚贞不渝。”云姨躺在他怀里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当初看见孟星河在火炮的轰炸下,心碎的何止她一个人?这冤家,偏是生来就会赚nv人眼泪的。
    孟星河猜这世上若说还有个坚毅的nv子,杜萱应该算得上吧。想他如今恐怕早就成了李承乾嘴里通敌卖国的人,大唐是容不得他立足了,他反而觉得待在太平教中还安稳些。只是,自己虽入了太平教,那远在长安的几位亲人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更担心李世民会拿她们开刀以儆效尤。孟星河一刻也坐不住,他也不隐瞒云姨,道:“惜若,我想立刻动身潜入长安把我娘亲等人救出来。既然如今我成了太平教中的人,以李世民的xìng格,断然不会放过她们,指不定那天用她们做文章,趁现在大唐的人不知道我还活着,大胆行事,也少一分以后的顾虑。”
    云姨一听,更加觉得羞愧,声中有泣道:“对不起,是我,让你两面为难。要是当年杨惜若早死在运河上,今天也不会让你进退两难,是我害了你。”云姨一把推开了孟星河的怀抱,已经觉得让原本有大好前程的孟星河如今沦为一介草寇,她心中更是怨恨自己不已,转身就想跑出去。
    孟星河哪里能让她跑脱,一把将她拉住,抱在怀里:“你是想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你就是想逃,还能逃到哪里?”
    云姨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她使劲捶打着孟星河,颇有几分霸道,道:“你放不放开?”
    “不放。你要是跑了,那我找谁给我洗衣做饭去?”孟星河耍起了无赖。
    云姨瞪了他一眼,刚想抬手做打。巧合常有,房中的闺房已经被咯吱一声推开,xiǎo师妹鬼头鬼脑出现在mén前:“二师父。”她刚叫了声,立刻撇见前几天还趟尸一样起不来的孟星河再次活蹦luàn跳了,然后发现这家伙居然抱着自己的二师父。她立刻用手遮住眼睛:“不看,我什么都没看见。”说着,哗啦一声就跑出去了。
    云姨来不及追她,孟星河嘿嘿笑了起来,xiǎo师妹没有发飙,显然是承认了自己和她二师父的事情,到不知梦蝶哪里会有什么状况。
    “哎。”云姨叹了一声,脸sè微红,道:“冤家。偏叫你来折磨我。快些给我出去。”
    “那你还走不?”孟星河不依不饶。
    “不走了,一辈子都不走了。”云姨声音大了几分。“快出去吧。被红豆这么一闹,等会儿你那些兄弟全都跑来,我岂不是被他们看了笑话。”云姨直接把孟星河往mén外推去。
    孟星河站在mén外,使劲敲mén:“别啊。我脑袋还昏着,腰也疼的很,浑身都动不了,我还是病人呐。”
    云姨背靠着mén闩。轻轻扬起脑袋:“不开。你还能咬我不成。”
    孟星河心想,他以后倒是怕了。却在这个时候,由于刚才xiǎo师妹那不大不xiǎo的呼声,将集中在这片院子中孟星河那些兄弟全部吸引了过来,听说孟星河已经醒来,他们更是兴奋的一刻不停跑来。
    “三弟!”柴少老脸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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