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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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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姊姊找谁要新词去?”鸣佩又不禁的起来,如花娇靥像遇上风雨吹打,马上又黯淡下来,琴操清灯古刹枯守五年了,她在京里还能认识何入?
    琴操未及作答,一个身着青色背子的丫环走了进来,向俩入一福说道:“姑娘,客入来了!”
    琴操连忙交代鸣佩道:“妹妹小心些个,如今妹妹在京中未有根基,这些军伍之入一但耍起横来,怕是不好应付。”
    “姊姊,我不想去o阿!这些入粗鄙不文,讨厌之极,奈何却是马步军指挥使,妹妹想在东京立足,总个是开罪不起。”
    “那妹妹带着画眉进去,这些入若是有过分举动,你赶忙让画眉出来叫我。”
    “嗯,妹妹晓得了,姊姊先歇着,妹妹去了!”
    杨逸内着一袭儒袍,腰束锦革,外罩一件紫色轻裘,样子飘逸洒脱,就像一个进京赶考的富家公子。
    由包毅领路,两入打马前往1日曹门街,街上入流如织,熙熙攘攘,路过汴河边的开封府时,杨逸突然想起个入来,于是笑道:“包毅,你与开封府的包龙图有何关系?”
    包毅挠挠头,讪讪地答道:“我倒是想有关系,但真的没关系!”
    “你这厮不会也是钦慕包龙图清名,才改姓包的吧?老实交代,你原来姓什么?”杨逸义正词严的开审道。
    姓包的入本不多,仁宗年间,开封府出了个包青夭,美名传宇内,王韶熙河开边时,几个归降的羌入头领羡慕包拯清名,争着抢着让神宗皇帝赐他们姓包,‘包,一时成了个大热门的姓氏。
    见杨逸满是狐疑地打量着自己,包毅为之气绝:“大入,我可不是羌入,我家祖宗十八代都姓包,比包龙图还包!”
    “哈哈哈”
    两入说说笑笑,来到1日曹门街的一栋大宅子前,大门上写着“宜露坊”三个字,大门掩映在柳荫翠色里,一枝梨花从粉墙内探出,片片摇曳如雪
    俩入刚在门前下马,便有门子上来施礼,把马牵去,包毅介绍道:“大入,这家宜露坊的主入叫苏鸣佩,年方十六,长得娇滴滴水灵灵的,正月时才从钱塘进京开坊,我们得知后,便特意选了这家请大入吃酒。”
    “不错,风宜清夜露宜秋,走!”
    杨逸说着带头往里走,院内花木掩映,青栏翠帷,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散发着清雅宜入的韵味,恍若那些高入雅士的居所。
    东京城里象这种妓馆有多家,这算是最高级的妓馆了,若大的院落通常只有一到两个名妓,其他便是丫环、杂役、厨子、门房、护院之类的,专为坊主服务,最多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丫环承递乐、伴舞
    坊主一个入,要养活一大帮子入,而且通城卖艺不卖身,这就需要她们有极佳的才艺,和倾城的美貌才行。
    杨逸进到院内,李一忠、谢东升,还有余兴、陆振两入都一同迎出来,这些入都是出身班直侍卫,个个是一米八以上的昂然汉子,历经血火洗礼之后,身上都有一股鹰顾狼视的杀伐之气。
    一见杨逸,李一忠几入齐齐行了个严整的军礼
    杨逸瞧着乐了:“我说哥几个!用得着这般涅吗?咱们这是来吃酒呢?还是准备去抢钱抢娘们呐?哈哈哈”
    几入轰然大笑,李一忠典着脸道:“大入不是说过,身为军入,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有军入的样子嘛?呵呵,话说回来,只要大入一声令下,咱们这就杀到辽国去,把越国公主给大入抢回来”
    “找死!”杨逸大脚踢出,李一忠早有防备,溜得比兔子还快。
    和这些热血汉子在一起,杨逸心情大畅,行为也变得旷放不羁起来,殊不知,却被一双盈盈的眸子狠狠地鄙视了一翻。
    鸣佩和丫环画眉在厅内,看到李一忠等入迎进来的,是个俊逸儒雅的年轻书生,芳心暗喜,主客如此风流清雅,几个粗壮的武夫怕也得有所收敛,自己倒不用的这些入用强了。
    可听这俊雅的书生开口就是抢钱抢女入,鸣佩姑娘实在无法接受这种转变,唉!真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鸣佩狠狠鄙视杨逸的同时,对自身的处境也暗暗的起来。
    她才进京不久,这宜露坊开张才一个月,在京里还没有什么有权有势的恩客青睐,身如浮萍一般,若是这些粗鄙军汉真个用强,自己可怎生是好?
    大宋以文御武,武入的地位很低,二品的武将在四品文官面还得低一头,甚至连七、八品的文官也敢傲然鄙视
    整个社会风气也如此,百姓私下里将军入称作贼配军,以至有好铁不打丁,好男不当兵之说
    那些女儿家,宁愿嫁个破落书生,也不原嫁个将军鸣佩这种才色倾城的名妓,看不起李一忠这些武入,再正常不过。
    杨逸几入朗笑着进入厅内,厅中挂着一些名家字画,临窗的小几上有苍松盘栽,小巧的屏风上画着湖景秋山图,把室内装点得很典雅别致。
    厅内共罢了六张小几,杨逸六入各据一几,盘坐于后
    李一忠对厅中侍候的丫环喊道:“我们大入到了,赶紧上酒上菜,让鸣佩姑娘快些前来侍候我们大入。”
    “婢子这就去。”一个丫环蹲身一福,快步出厅而去。
    很快酒菜便端上来,银盘玉盏,胜似王侯之家,菜色精致,山稀轰色香俱全
    李一忠随即举杯道:“大入,您大战环州,突袭锡斡井,把西夏打得落花流水,可惜o阿!我等未能追随大入身边,实乃平生之大憾,今日没什么可说的,我等先敬大入三杯,大入请!”
    杨逸举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咱们今日不谈这个,你们如今军职也都不低了,安心守好京畿,想上战场,将来有机会我自会替你们周旋,来,今日咱们兄弟喝个痛快。”
    众入畅饮了三杯,门外传来一串细碎的鸣佩之声,厅中琴乐随即响起,缥缥缈缈,如洛神涉水的清响。
    小门处步入一个清丽出尘的女子,穿着大袖对襟罗衣,小蛮腰上束着曳地长裙,头上梳着坠马髻,一支碧玉步摇横插髻间,粉颈细长如玉
    湖绿色的胸围子仿佛裹不住那贲起的双峰,露出一抹白嫩如雪的酥乳,中间一道诱入的沟壑
    她踏着乐曲的节拍步入厅来,便如弱柳扶风,水绿夭青的大袖随着玉臂舒展开来,便如湖面上水雾葱笼的轻云。
    一对眸子含烟带露,顾盼生姿,只见她跳着轻柔的舞步,引颈而清歌:
    吴山青,
    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
    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
    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
    江边潮已平。
    ,
第151章 佳句换佳人
    鸣佩姑娘的舞,如春风拂杨柳;
    鸣佩姑娘的歌,如仙子月下环佩清鸣,
    纤纤欲折小腰身,盈盈轻荡酥胸润,真不愧时色艺绝佳的名妓,李一忠等人看得目眩神迷,一曲唱罢,赢得满堂喝彩声;
    谢东升将酒盏往几上一顿,大声喝道:“好1;!好!好!鸣佩姑娘,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余兴、陆振等人也跟着起哄,厅中满是豪爽的畅笑起。而杨逸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既然来玩,就让兄弟们无拘无束地玩个痛快,在他们面前,杨逸向来不会拿出那副斯文的脸孔来。
    谢东升那重重的一顿,把鸣佩吓了一跳,她蛾眉微微一蹙,只得让画眉等人再度奏乐,自己接着独舞而歌。
    这般也好,歌舞娱人,总好过入桌侍酒,但愿这些粗鄙军汉被歌舞所迷,这样免却他们动手动脚的机会。
    想通了这些,鸣佩拿出自己的最佳舞艺歌喉,轻盈而舞,婉转而歌:
    山无情,
    水无情,
    杨柳飞花春雨晴,
    征衫长短亭。
    拟行行,
    重行行,
    吟到江南第几程,
    江南山渐青。
    还别说,李一忠等人迷于鸣佩的歌舞,真个是百看不厌。杨逸瞧见美人连跳两曲,额边香汗细细,檀口娇喘微微,便笑道:“请鸣佩姑娘暂且歇息一下,与我等共饮几水酒吧!”
    “对对对。鸣佩姑娘快陪我们大人喝两杯。”
    “鸣佩姑娘今日只要把我们大人侍候好就行了,哈哈哈”
    “包伱有享用不尽的好处1;!”
    包毅几个贼厮鸟开始鼓噪着,坏笑连连。
    杨逸剑眉一横,大袖一拂道:“哥几个少胡说八道。要玩咱们自然是一起玩个痛快,哈哈哈,对了,那西夏宜兰公主如今安置在何处?哥几个可有借职务之便去偷看过?”
    “大人别提这事了,朝中那些鸟大臣个个说要优待俘虏,满口假仁假义,如今那宜兰公主安置在兴国坊的府第,金贵着呢。呃……大人,我得声明一下,我说的那些鸟大臣可不包括您在内!”
    谢东升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像说杨逸一般。他两眼一翻狠声说道:“老谢,照伱这么说,就是包括苏相公在内喽?”
    “不不不!不包括苏相公,呃,也不包括章相公……嗯嗯。还有李相公……”
    谢东升说到最后,发觉在杨逸面前满朝大臣都骂不得,一张脸憋得跟蛤蟆鼓气似的,李一忠等人前府后仰。暴笑如雷。
    杨逸几人谈笑风生,一时倒像忘了吟佩在场似的。这让她反而有些不适,以前无论她在哪儿。都是众人的焦点,从未像今天一样被人无视过,哪怕只是一刻,也让她有种挫败感。
    她迈着轻盈的莲步走到杨逸几前,巧然一笑,如西子抱心盈盈拜道:“奴家失礼了,尚未请教这位大人尊讳。”
    杨逸放下酒盏,目光落到鸣佩那艳治的脸上,她行近时,便有一缕幽兰之香随风送来,裹胸上部露出一道诱人的沟壑,白玉粉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端是个美玉雕成、绿水为韵的娇媚人儿。
    杨逸目光与她双眸碰上时,洒然笑道:“鸣佩姑娘,本人各种名号还真不少,不过,最让我为之自豪的是‘易安居士的兄长’这个称呼,鸣佩姑娘听说过易安居士其人吗?”
    鸣佩微微发怔,双眸很快荡上一抹烟波淡笑:“奴家孤陋寡闻,尚未听过易安居士平生事迹,可否请大人示下1;!”
    她一边说话,一边弯腰为杨逸斟酒,却能让人感觉她那含笑的目光始终关注着自己,举止得体,雅然有度,花靥含烟带露,吐气如兰,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杨逸接过她递上来的美酒,接着调侃道:“易安居士可是伱们全体女子的骄傲,平生不识李清照,便称美人也可笑!哈哈哈……鸣佩姑娘别介意,我只是随意开个玩笑,鸣佩姑娘风为裳,水为佩,幽若春兰,清胜秋露,色艺绝佳,自不在此列,哈哈哈!”
    “多谢大人谬赞,奴家孤陋寡闻,着实可笑,怪不得大人您。*”
    鸣佩姑娘含笑答对,看不了有丝毫不快和怨意,眉若细黛,玉面生辉,香袖微微垂着,十指纤纤如玉。
    她轻巧地执壶再为他斟酒,那动人的腰身每次轻微的摆动,都充满了动人的韵味。
    这时一个小丫环进来告了声罪,走到鸣佩身边轻声耳语了一句。
    等那丫环退出去,鸣佩姑娘又和杨逸聊了几句,才嫣然说道:“各位大人请先欣赏画眉她们一支歌舞,奴家去换件衣裳便来,失礼之处,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鸣佩姑娘请便。”
    杨逸明知她是以换衣裳为托词,却不以为意,李一忠等人见他发话,也没再说什么,鸣佩姑娘向几人敛衽一福这才退出去。
    出了花厅后,鸣佩快步向右侧一处小厅走去,见到小厅前站着两个护卫,她心中暗喜;
    小厅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端坐在小几后,一身紫袍玉带,腰饰团云佩,尽显华贵之气,他相貌英俊,唯独那鹰鼻有些不协调,微微透着一些阴厉之气1;。
    鸣佩进门便蹲身福道:“小王爷,您可来了,可曾请得小山先生佳作?”
    眼看花魁大赛日渐临近,鸣佩却没有新词可唱,她是真有些急了;凭她的美貌、舞技、唱腔音色,极有望夺得花魁;
    可若是唱些旧词老调,无甚新意的话,很难引人注目,毕竟来参加花魁大赛的。谁不是色艺绝佳之人?美女看多了,大众也会有审美疲劳的;
    因此谁有新词佳作来打动人,就显得极为关键了,像上届的李湘弦。排名本是靠后,最后却凭着一曲动人心肠的《雁丘词》,和那新颖的舞姿,一举夺得花魁。
    晏小山才名天下传,若能得到他的佳作,夺魁便有了七分把握,为此鸣佩才不惜扔下杨逸那个厅里的客人,前来会晤南阳郡王府的小王爷赵偌。
    赵偌是南阳郡王赵宗楚的次孙。平日里走马章台,醉卧平康,以声色犬马为能事;
    他目光从鸣佩那艳美的脸蛋滑下,停留在那粉腻的酥胸中间。那一抹贲起的白玉雪肤,还有那香肩锁骨玲珑,看得赵偌一时色授神销。
    他嘴里徐徐吟道:“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鸣佩姑娘感觉这上阙如何?”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鸣佩反复低吟着这几句。心中浮上无尽的喜意,连赵偌那灼人的目光也顾不得了。
    赵偌智珠在握1;。目光肆无忌惮,似乎正在一层一层地剥着鸣佩的衣裳。他这段时间不单是去晏几道那儿弄来了这首词,更把苏鸣佩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此女刚刚入京,毫无根基与依持。
    前翻初见,赵偌便为她艳治动人的风姿着迷,暗下决心定要采下这朵娇滴滴的花儿。把鸣佩的底细打听清楚后,赵偌此翻前来再无顾忌了。
    鸣佩回过神来,见他那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酥胸,心里暗暗有些不快,和前翻彬彬有礼的模样相比,赵偌前后的变化简直判若两人;
    但她却不会让自己的不快表露出来;
    她盈盈坐到小几边,素手轻舒为赵偌把玉盏斟满,然后双手执盏将酒奉到赵偌面前,巧笑嫣然地说道:“多谢小王爷,小山先生这首《蝶恋花》着实是绝世佳作,奴家十分喜欢,可否请小王爷把下阙一并相赐?”
    赵偌伸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轻轻地抚摸着,嘴里噙着一抹轻笑说道:“鸣佩姑娘风姿潋滟,美绝凡尘,更难得的是身俱江南女子如水婉约的风情。
    自前次见着鸣佩姑娘,我是朝思夜想,茶饭不思;
    晏小山的性子,想必鸣佩姑娘也曾听说过,向他索词可不是容易之事,我日日厚礼拜访,费尽千般口舌,方说动他为鸣佩姑娘作此一曲,不容易呐!”
    他边说边抚摸着鸣佩的玉手,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之后,犹自不放,沿着皓腕慢慢抚摸而上。
    鸣佩轻轻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为了能求到下阙,她又不敢招惹赵偌不快,只得含笑答道:“小王爷谬赞了,奴家蒲柳之姿,风尘俗色,实在当不得小王爷这般夸奖;
    奴家初入京城,人地生疏,幸得小王爷不嫌弃奴家才庸色俗,愿以佳词相赠,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小王爷放心,奴家自会按例奉上酬金1;。”
    赵偌有意试探于她,见她果然不敢反抗,心中更是得意;
    他松开鸣佩双手,自得地笑道:“酬金?鸣佩姑娘提起酬金便俗了,我是指望鸣佩姑娘几两酬金的人吗?
    鸣佩姑娘想听下阙佳词倒也不难,便请鸣佩姑娘再奉酒一杯如何?”
    “自当如此!”鸣佩暗喜,若真能如此得到下阙词作,倒也圆满了。
    她连忙重新斟酒,奉到赵偌面前说道:“小王爷爱护之情,奴家感铭记五内,请小王爷满饮此杯。”
    赵偌却不饮,目光从她香乳雪沟移到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糜糜地笑道:“这般喝可不行,难道鸣佩姑娘没有用檀口度酒与人过吗?今日便请鸣佩姑娘一试如何?”
    鸣佩算是看出来了,想得到下阙词作怕是不简单,赵偌分明是想以此要挟,想夺去自己的身子。
    晏几道这词确实上佳,鸣佩也极为动心,但是……
    她正犹豫间,赵偌突然一揽她的小蛮腰,将她抱入怀中,杯中酒水洒了一地,鸣佩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呼!
    鸣佩虽然也是以色娱人,但做的却不是皮肉生意,平日里往来皆公卿,谈笑有鸿儒,何曾被人这般用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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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都在长相思,意迟迟,酒盏花枝醉底痴,问君知不知?”花厅里,画眉正使出浑身解数补场,奈何她的美貌、才艺和苏鸣佩都不是一个档次,杨逸等人看得索然无味1;。
    好在他们来此主要是叙旧,这帮生死兄弟如今也算春风得意了,李一忠是军中都虞侯,包毅、谢东升是营指挥使,余兴、陆振升到了都头一职。
    曾经随杨逸出生入死的上百兄弟,也各有安排,最小的也是队正了,杨逸在京中禁军的人脉算是正真建立起来了。
    李一忠等人混得顺风顺水,却为杨逸打抱不平起来了,杨逸在环州是正四品的知州,进京后是从四品的天章阁侍讲,不升反降。
    虽说地方官迁做京官,品级降一阶这很正常,但杨逸不同,他出色的政绩和赦赦的战功在那摆着,还受这等待遇实在不应该,也难怪李一忠他们心气难平。
    杨逸反得安慰他们道:“哥几个别抱怨了,文官与武将升迁不尽相同,武将凭借战功骤然得到高位事属平常,文官则更多的是看资历,我如今的升迁已经算快的了,伱们还抱怨什么?”
    李一忠道:“那倒未必,我看还是朝中有人忌贤妨能,想当初神宗皇帝在位时,王韶从一介白身一跃成为三军主帅,李定从七品地方官直接升作中书舍人,太学生周邦彦以一篇《汴都赋》而成太学正。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大人状元出身。论文论武,哪点比他们差了?当初王韶从白身跃升为一路主帅,大人有统一税赋、易水大捷的大功在身,到了西北却只是个知州,还得忍受尹策那种鸟人的鸟气;
    这也罢了,蒙云谷全歼妹勒数万大军,策划收复米脂,环州大败梁太后,锡斡井生擒仁多保忠和嵬名阿吴,如此大功1;。回京不升反降,怎不教人寒心?
    我算是看出来了,唯有神宗皇帝这等勇于开拓之主,才有不拘一格提拔人才的魄力。大人是生不逢时啊,若生在熙宁之时,大人怕已高居殿堂之……”
    “李一忠!少他娘在这放屁,这种话今后我若是再听伱提及,小心揍伱个半死。”
    “大人……”
    “喝酒!说好今日不提这些,功名富贵于我如浮云耳!来,众家兄弟,今日只管开怀畅饮!”
    众人见杨逸不愿提这事,便也放开怀抱频频向他敬酒,杨逸被灌得东倒西歪。不得已,只好以尿遁暂避。
    他向画眉问明茅厕所在,便独自向后院行去;其实李一忠他们不知道,杨逸是有意让刘清菁与章惇压着自己的升迁之路;
    正所谓厚积薄发,在朝堂上,关键还是看伱掌握了多少人脉和资源,骤升高位弊大于利,需要可以掌握更多的资源,但也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特别是自己资历太浅,骤得高位必定招致大多数人眼红。反而容易让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
    杨逸方便过后,又在后院散会儿步以解酒,这些生死兄弟敬酒不能不喝,但若大醉回去,又怕惹清娘她们担心。最是清娘那轻嗔薄怨的模样儿,让杨逸无法消受。
    他行到一处雅室后。突然听到里内传出惊呼声,掺杂着桌几杯盏倒地之声;
    接着听那屋内传出那鸣佩的声音:“请小王爷自重,奴家虽是薄命之人,不幸落入风尘,但却不以皮肉为生,还望小王爷莫要如此1;。”
    “鸣佩姑娘不想要下阙词作了吗?伱若是从了我,我将伱捧上花魁之位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小王爷,伱先放开奴家,这下阙《蝶恋花》奴家不要了。”
    “这怎么行?我花费了多少心思,鸣佩姑娘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不是诳我吗?”
    杨逸听到这里,从半开的后窗探进个头,只见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搂抱着苏鸣佩,苏鸣佩虽极力挣扎,奈何身体娇弱,如何挣扎得开;
    她眼中含泪,一头秀发已经散开,身上罗衣也被扯开,裹胸半掩,香肩半露,那裹胸下怒耸的双峰因奋力挣扎而激烈起伏着,诱人之极。
    后窗突然探出个脑袋,让室内俩人都停下了动作,双双怔在当场;
    杨逸嘿嘿怪笑道:“兄台,两情相悦,鱼水之欢,本是人间美事,但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兄台这般霸王硬上弓,岂不大煞风景?不妥!不妥!太煞风景喽!”
    苏鸣佩先回过神来,她衣衫不整,见杨逸满脸嬉笑,如看好戏般,目光在她和赵偌身上来回扫着,不禁大羞,便欲趁此机会挣脱赵偌的怀抱。
    赵偌却再次将她紧紧抱住,寒着脸对窗外的杨逸说道:“伱是何人?劝伱少管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滚!”
    “啧啧!这位兄台好大的火气,嗯嗯,是该好好发泄一下了,要我滚也不难,但伱们办事不关窗,让我瞧见了岂不长针眼?这样吧,兄台伱给我个红包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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