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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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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这番来历当同浮一白,罗先生、承华、国胜、大哥、二哥,都坐下此好酒不喝白不喝!”
待到众人坐下,刘浩然给他们一人满上一杯,而张定边这会也不装酒疯了,而是直直地
浩然的一举一动然后开口道:“不知刘丞相来此有
“不过两件事。”刘浩然酒全倒完,放下酒壶开门见山道,“第一,你张定边勇名冠绝三军,江州、大冶、老君滩杀伤我军将士多人,我军众多将士敬佩之余便是切齿之恨此人物我一定要见见。”
“刘丞相,见了又如何?”
“我原本以为你是虎背熊腰青面獠牙之人,想不到虽然还算魁梧是潇洒俊雅一人。”
张定边淡淡一笑,继续说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你家少主已降汉气数已定,我想问问张太尉将来有何打算?”
听到刘浩然说出了此行真正目的,张定边默然了一会答道:“解甲归农,携妻带子,归隐故里。”
“看来太尉还放不下。”刘浩然抿了一口酒道,“想来在太尉心里,陈汉还是重于一切,比天下百姓还要重三分。”
“刘丞相为何如此说?”
“江南与陈汉之争虽然不可避免,总是让人有些痛惜。不过好在如今大势已定,江南纷争已除,我江南现在的重心会放在挥师北伐,光复中华,想来张太尉还是会牵挂此前之恨,不愿投身到这民族大业之中去。”
张定边脸色变了变,他知刘浩然话语中暗指自己心怀私己之恨却忘了国仇家恨,于是开口争辩道:“丞相麾下名将如云,谋士如雨,张某区区一个败军之将,有何脸面恭据其列。”
“正为天下人如太尉这般想,所以我等中原百姓才当了百年奴隶!”刘浩然的话与他的目光一样,如利剑一般刺向张定边,让他微微冒出了汗珠。
“太保在安丰遇害了,”
“什么?刘太保死了?”张定边大吃一惊。
“他在安丰被张士信偷袭,重围之下举火**。”刘浩然眼睛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伤,握着酒杯看着远处,那种怅然和悲凉不言而喻。
刘福通也死了,在江南与陈汉交战最激烈的时刻死了,这也太巧合了吧,这样一来,不但刘浩然最大的对手被消灭了,连他头上最大的阻碍也消失了,这真的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刘太保临终前叫他的儿女给我带来了一面大旗,”刘浩然喃喃地说道,“这面旗以后就由我来扛了,而抗击暴元、光复中华的大业也不止于江南一地,张太尉,你真的决心已定?”
刘浩然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刘福通死了,他抗击元廷的大旗就由刘浩然接过,承担起相率中原豪杰光复河山的责任,现在江南又占据了湖广,那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刘浩然都是如今反元第一人,成为天下豪杰追随的对象,张定边如果还将国仇家恨放在心上,那么也应该去追随。
张定边在那里沉默语,众人一直在默默地看着,连旁边的鱼娘也紧张不已,生怕张定边说错一句话就引来杀身之祸。
“我解甲归田的主意已定。”张定边抬起头断然地说道。鱼娘心里一紧,手指一用力,一根琴弦又断了。
“可惜了!”刘浩然看了鱼娘一眼,长叹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强了。只是希望张太尉不要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张定边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的眼睛里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似乎有比刚才还要艰难的事情要做出决断。
刚才一直没有作声的罗复仁突然插了一句道:“太尉,你放心,丞相已经为陈少爷在江宁准备了一套宅子,生活定然无忧。”
张定边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罗复仁,而罗复仁却回视着张定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发生碰撞,几乎擦出火花来了。张定边听出来了,罗复仁不但指明了他最担心的陈理的处境,而且从改变称呼中指明了,他保住了陈理的性命和富贵,与陈友谅的情义已经割舍,以后陈理想太平过好日子,就看他自己和张定边等旧臣的表现了。如果他老实,张定边等人不会以他的名义图复陈汉,那刘浩然一定会顾及自己的诺言,一直照顾下去,如果不然,有的是手段对付陈理。
最后还是张定边低下了头,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道:“定边知道其中利害,不会干出傻事来。”
告辞走出府门,冯国胜看了看张定边的府邸,在刘浩然旁边悄声说道:“张定边威望甚高,我总是有些担心。”
旁边众人立即露出不一的神情,刘浩然笑了笑说道:“正是威望高,如此敏感时期不好生故。而且此人是个英雄,我相信他会做出合适的选择,派人盯住他就行了。”
龙凤六年十月二十九日,陈理出降,武昌城落,陈汉朝终于土崩瓦解。刘浩然命冯国胜守襄阳,傅友德守江夏,赵德胜守衡州,薛显守巴陵,曹良臣守信阳,并遣大批文官接管湖广各地。十一月初六,刘浩然带着陈理、陈氏兄弟和他的父亲陈普才、及张必先等大批降臣坐船回江宁。
当船队消失在茫茫江面上,几个人影跪倒在地上,向着船队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然后走上了通往阳的路。
第一百零八章 分省(一)
江面上,刘浩然一行乘坐的座船顺风顺水地迅速+船舱里,刘浩然与王侍尧、罗复仁对坐着,正在商量事情。
“邓友德已经进据合肥,开始向安丰发起试探,而胡大海已经出合肥,直奔泗州。”王侍行着其秘书的职责,在给刘浩然念最新送来的军报,罗复仁在旁边默默地听着,虽然他颇得刘浩然的信任,但是他新进不久,多少还有些顾虑。
“友德、大海都是泗州临淮人,他们与那里的地方豪杰相熟,应该不日可下,泗州一下,安丰、濠州便成了孤城,张士信在安丰干什么?待了这么久还舍不得走?”
“据内线回报,张士信在安丰可以说是挖地三尺,不知在找些什么?”
“这个蠢才,”刘浩然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想不到此人利令智昏,一个传说中的宝藏就把他迷得不知进退了,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定远军都要杀上门来了,他居然还不知道跑路,他难道不知道刘福通不爱财、不好色,一门心思只想着反元,搜刮来的钱财全部用来置办军备,大部分流入到江南,换取了无数的粮草和兵甲。挖地三尺,挖地三丈也不行,除非他刨出个古墓改行当摸金校尉。
“还有都知司送一份情报,说扬州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
“知道了。”这是隐秘之事,刘然也不多说什么。
“小明王已经~到江宁,经过十几个医生诊治说已经病入膏肓多只能再活个一年半载。”
“传令给江宁,尽力医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另外通知百室他们,让他们准备国丧,待我回到江宁就给太保发丧。”
“的丞相。”王侍立即记下了。
“密院送来陈文。参军司已经制定了收复江西、湖南全境地计划。想请丞相确定主将。”王侍记完之后拿起另一份文件说道。
“罗生有什么看法?”
“湖南已无大敌。而江西赣州地熊天瑞虽然尽据赣州、南雄、南安、韶州等地。但是兵势不强。不需冯国胜等将军出征。”
“那就南昌地朱亮祖和衡州地薛显搭档吧。”
“丞相有一事。赣州等地山峦连绵利大军行进。不可速战只求徐图。”
“这可我知道了。我不会给朱亮祖和薛显太大地压力。只求稳打稳扎就好。对了。这个意见承华你要传给参军司。让他们做些调整军备供给也要做些调整。”
“是的丞相。”
“还有什么事?”
“有右丞相李大人、参知政事汪大人、陆军尚书刘大人、礼部侍郎宋大人等联名送来的文禀,说如今江南辖地大增需要做好统筹。”
“是啊,现在湖广、江西尽入是一个江南行省是不够了,分省吧。不过如何分省官署如何设置,待我回江宁再细议。”
“罗先生,你有什么话说吗?”刘浩然看到罗复仁欲言又止,于是问道。
“丞相,分省之后,不知你该以何身份处置国事?还有就是江南行省经过丞相十余年治理,富庶民安,又该如何处置?”
听完罗复仁的话,刘浩然点点头,这是个问题。虽然自己后来又加了个大宋丞相一职,但是他一直以大宋江南行省丞相的身份统领各地,一旦分省,光一个丞相恐怕还压不住,而且江南富庶甲天下,又兴办了大量工场,以前归在一个行省名下还好说,一旦分出去,该如何分?整体分出去那又交给谁呢?这可是刘浩然的基业,谁敢接这个盘子,不怕遭猜忌?
“罗先生说的是,我会好好合计一下。”刘浩然想了想,初步想法就是按照自己知道的另一个世界的行政划分,把现在的庞大江南行省拆分开。
正说着,突然舱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刘浩然眉头一皱,提高嗓门问道:“怎么回事?”
守在门外的刘存义推门进来禀报道:“回相父,是陈友仁酒喝多了,在外面闹事,侍卫劝他不听,还在那里破口大骂。”
“陈友仁?”刘浩然不由眉角挑了挑,陈友谅的两个哥哥和他们的老爸一样,都是老实巴交的人,陈理又还小,唯独这个陈友仁,才干不高却野心颇大,在武昌由于张定边的强势无可奈何的成了降臣,但是料想他不会就此罢休,这不才几天就闹开了。刘浩然为了表示亲待,所以一路上与陈氏家人同舟,想不到居然发生今天这种事。
“这个人是个不安分的主,想当日陈友谅挥师东进,他小子居然惦记着我的老婆,在陈友谅面前居然与他争了起来。”
刘浩然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呵呵的,但是怎么听都觉得一股阴测测的味道。王侍低着
看着手里的文件,似乎没有听到这话,罗复仁却心他也算是陈友谅非常信赖的人,曾经听陈友谅近侍们偶尔说起过这件事,想不到江南的都知司无孔不入到这个地步,居然探听到这种隐秘的事情,想到这里,罗复仁不由后背冒出几滴冷汗来。
刘存义却对陈友仁侮及主母愤慨不已,恨不得跑出去把陈友仁暴打一顿。
刘浩然挥挥手道:“夜深了,把陈友仁扶回房中休息。这么爱喝酒,早晚得出事。”刘存义应了一声,后退几步离开房间。
在接下来的汇报和讨论中,王侍尧似乎神情未变,罗复仁却多了几分谨慎。一直忙到子时,事情才算忙完,各人便回去休息。
第二夜,陈友仁又喝得大醉,拿着个酒瓶在甲板上四处晃动i天骂地次还没等旁人出来劝阻,却不知怎么地失足跌落到江中。
这可是十一月,江水寒冷刺骨,待到水手将陈友仁从江上捞出来,他整个人已经半冻半淹成了一具铁青的僵尸。
一路上再无他话,船队于一月十二日顺利抵达江宁。
到了江宁,刘然先拨出几座大宅陈理、陈普才、陈友富、陈友直等降臣安置好,再以小明王的名义封陈理为归德侯,陈普才为安寿伯,陈友富、陈友直也皆封伯。
十一月十四日为福通举行国丧,并宣布全国行百日服丧。祭礼上李善长宣读小明王的圣旨,追封刘福通为汉王,号武烈,并宣读祭文。
“此中华千年未有之大难,天地苍黄翻覆,神州陆沉沦丧合黯肃杀,四海泛滥浮嚣贞下难起元,否极泰未来。混一神魔吉凶难卜。”
“武烈王草莽淮西,起事颍州复中华,正位乾坤。率亿万之众+驱驰,一仆百作。扬旗北伐,集结转,东征西讨,指天盟誓,不惮艰危,不避死生,志在铲鞑虏暴元,护百姓复华夏,存亡绝续,惊天动地。历经苦战,碧血横飞,浩气四塞,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之色变。
“然志未酬身先死,安丰一隅,突遭屑小走狗毒手,呼天而悲鸣,顿地而痛哀。中国未始光复,民众仍系倒悬,逝者已逝,生者继志,为列祖列宗坟茔庙堂,为世代之故土家园,为自由之国族尊严,为永续华夏之历史,亿万军民一心一德,矢勤矢勇,血喋血,苦战死战,厉纵横,为国驱驰,时时不忘为国家雪耻,念念在兹为民族牺牲。”
这篇祭文更像是一篇宣战书,不但宣示了江南军民誓死与元廷对抗到底的决心,也把张士诚划进了鞑虏走狗之列,必是不死不休之争。
刘浩然当场嚎啕大哭,很是为这位从未见过的叔父洒下了不少眼泪。而身后的众臣神情各一,有的悲痛,有的却漠然。夏跪在其中,一会看着前面悲痛不已的刘浩然,一会看看在旁边不远一脸戚然的杨宪,心里却不知想些什么。
十一月十六日,小明王封刘浩然为吴王,中书省丞相加太师,暂摄国政。刘浩然也正式向各地行文,此后他的正式文书是:“奉皇帝圣旨,吴王谕令。”
接下来江南最重要的事情除了继续巩固扩展湖广、江西的地盘就是分省,因为这涉及到众多官员的前途问题。
“我的初步想法已经出来了,承华,你给大家念念。”
这是一次正式朝会,不但李善长、汪广洋、冯国用、秦从龙四巨头和各部尚书侍郎都在,孙炎、章溢、陈遇、潘坚庭、杨宪、夏、刘存忠等地方重臣和要害有司主管也在,连朱升、陶安、李习、胡从宪等名士也列位其中。
“丞相对于分省的设想如下,改平江为苏州,以江南的苏州府、松江、常州府、镇江府和江北的扬州府为一省,名为江苏省,治苏州,今后收复的淮安府、徐州府也会并入其中,江阴州并入常州府。”
见到众人没有出言反对,王侍尧顿了一下继续念道:“以州府、安丰府、颍州府、庐州府、安庆府、太平府、宁国府、池州府、徽州府为一省,名为安徽省,治安庆。”
听到这里,宋开口说道:“安丰府乃大宋前都,单为一府也可,只是这定远乃龙兴之地,只为一县,有些不妥,而庐州合肥乃龙祖之地,可为一省之治。”他开口闭口就是龙兴龙祖之地,丝毫不顾及还躺在病榻上小明王的感受,看来江南众人已经把刘浩然当成了还未登基的皇帝了。
“定远虽是我军兴之地,但是安丰为都久矣,我等又是红巾军一员,定远归在安丰府名下也未尝不可。至于安徽省治选择安庆是出于交通、工商考虑,毕竟那里地处长江要道。至于庐州合肥,我的祖坟
在哪里,如何算得上龙祖之地,不提也罢。”
话一说出口,宋立即激动起来:“孝乃百善之首,乃治国之本,人伦大道更是天理虽然丞相不幸蒙此大乱祖陵难寻,但是做为血脉之承,还是当寻覓宝地,修缮祖陵,春秋祭祀,示血脉延嗣,以慰先灵。”
接着几个大臣也出言附和同宋的说法,胡从宪也开口发表了一番意见,言语激烈,比宋还说得邪乎。
刘浩然低着头默不作声那里思量,其他人你看看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说话。形势很明显,跳出来说话的都是宋等理学派人士,三纲五常是他们的政治纲领,孝却是其中的根本,要是这个都无法坚持以后让他们在朝堂之上还如何混下去?
“由于战乱流离,祖先遗骸蒙尘知所踪,浩然也是痛心疾首溪先生说得极是,就算祖先遗骸难覓当修陵墓,以做祭祀悼念之用。这样吧,合肥设留守,专司此事。”
听到刘浩然开口,宋、胡从宪等人立即高兴不已,顺势提出请刘基等人堪踏风水,在合肥修陵。刘浩然不愿再纠缠下去,挥挥手道:“此事交与礼部操办就是了。”
宋依然肃穆地坐下,其几个大臣脸上却带了些得意,仿佛他们取得了巨大胜利一般。看到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刘浩然对王侍尧说道:“承华,继续。”
“改江州府为江府,以南昌府、九江府、抚州府、饶州府、袁州府、吉安府、州府、信州府为一省,名为江西省,治南昌,原南康府并入九江府,临江、瑞州府并入袁州府,原南丰州、瑞昌府并入抚州府,原铅山州并入信州府,原南安府并入赣州府。”
江州曾经一度是陈友的都城,改改名字也是无可厚非的,而元廷江西行省的治所原本就在南昌,所以对于这两点大家没有异议,不过章溢提出了另外一个方面的问题:“丞相,几个原府和州分别并入抚州、九江、吉安、信州、赣州,这些府治是不是大了些。”
“山先生提得极是,在这里我要坦明一件事,那就是此次分省设立地方官署执行的原则是避免十羊九牧。现在这么分只是暂时的,待到各地户籍点检造册之后,根据各地实际人口各府县还要或分或并。”
到这里,大家开始低头议论起来,坐在这里的都是读书人,自然知道刘浩然所说的十羊九牧的典故,对于刘浩然提出避免官多民少,减轻赋税剥削的想法也很赞同,于是议论一番后没有太多的意见了。
“原广行省分两省,洞庭湖以北为湖北省,以南为湖南省。湖北省辖襄阳府、德安府、安陆府、汉阳府、武昌府、荆州府、黄州府和宜昌府,治武昌府江夏,其中原峡州路改为宜昌府,原荆门路并入荆州府,原蕲州路并入黄州府,原阳府并入汉阳府。”
说到这里,王侍又停了一下,等待众人的反应。这一块地方原本是元廷的江北河南行省的西部,现在被一刀切了出去单独设省,这里原本是陈友谅、徐寿辉的老巢,单独设省管理也是必要的,所以众人也没有多言。
“湖南省辖岳州府、常德府、长沙府、辰州府、宝庆府、衡州府、州府,治长沙。”
湖南原本是属于元廷湖广行省的湖南宣慰道,这里划分最混乱,所以基本上等于是重新来过,因此大家也没有多言。
“杭州府、绍兴府、湖州府、嘉兴府、建德府、金华府、衢州府、处州府、台州府、温州府、宁波府为一省,名浙江省,治杭州,其中原庆元路改为宁波府。”
浙江省的辖府基本没有动什么,都是按照以前江浙行省的分路改过来的。而且台州、温州、宁波还在方国珍手里,不过已经被众人忽视了,陈友谅都打败了,你方国珍能蹦到那里去。
“丞相对于南方其他未复之地,初步想法是将原湖广、江西行省南部分为广东、广西两省,分别治桂林,广州,原福建行省不变,治福州。具体管辖府县届时再议。另外江宁府改为应天府,单独列为直隶府,与诸省平级。”
江宁是现在的治所,将来的都城,单独列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没有意见。
“好了,分省大致如此,现在我们谈谈各省官署设置的问题。”
听到这里,大家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这可是重头戏,一下子分出去六个省,这要多出多少官职,众人怎么不心动,而那些理学派的人更是目光炯炯,打定了主意,中枢不行咱们从地方上来。
第一百零九章 分省(二)
首先第一个问题,此后各省到底是叫行省还是省?”一句话有点不着边际,但是众人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味道来了,叫行省,那就是按照元廷旧制,各行省就要设左右丞相、平章、参知政事,因为行省的意思就是行中书省,这些官职不配齐,怎么能叫行中书省,如果不叫行省,直接改为省,那就是另外一种官制,那么如何设置又是另外一回事。
大家在那里斟酌着刘浩然的意思,在没有摸清底细时,谁也不敢开口说话,这时,一直像泥菩萨坐着的冯国用开口了。
“丞相,诸位,如果按旧制设行省,我认为有两个问题,第一,设行省意味着我们继承元廷旧制,不好!’
这个意见虽然简短,但是却正中要害,在座的都知道刘浩然是反元死硬分子,元廷认为好的他就一定认为不好,没见在元廷吃香的程朱理学在他那里就吃了瘪。以前叫江南行省那是没有办法,谁叫刘福通没什么治政才干,打下的地盘都是按元廷旧制照搬,刘浩然做为他的属下,只好捏着鼻子认了,现在大权在握,刘浩然肯定会摒弃这些,冯国用的话为众人好好提了个醒。
“第二个问题,如果按元廷旧制设行省,置左右丞相、平章、参知政事,权柄太重而且官职重叠,不好。”
冯国用的第二不好顿时在众人心里掀起了波澜,按照元廷旧制,行省的丞相是从一品,下面的平章是从一品,左右丞相是正二品,参知政事是从二品的确是位高权重,而且的确官职权力相叠。可是做臣子谁愿意在君王心里留下权柄太重的印象,历史上的权臣可都没有好下场啊,于是原本准备争一争的心一下冷静下来了,开始品味起冯国用话中的意思。
“国用的意见很好,大家还么意见?”待到冯国用说完,刘浩然接着问道人都不言语了,谁不知道在群臣中与刘浩然关系最密切的是冯国用,他的话就等于是刘浩然的话,大家能有什么意见呢?
“那好,承华,你念念我对各地官署设置的初步想法。”
“是的丞相。按照丞相的步想法,各省直接称为省,不设丞相、平章、左右丞相和参知政事,该设三司。布政司掌一省之政,朝廷中枢有德泽、禁令、承流宣播达于该司,凡该省僚属满秩,其司负责考察其称职与不称职,上报达吏部、都察院。并派管各省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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