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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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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大亮了,日上三竿,透过窗子都晒到屁股上了,可是chuáng上的懒虫还是施展着无双赖功不肯起来。
    凌巴躺在chuáng上,想着昨晚自己mō进了貂蝉房间时的情景,不由得又是嘴角含笑,那一副乐意是个人都看得到。
    昨天碰到那两个黑衣人突然叫自己什么“新任都骑校尉”,还真叫凌巴吓了一大跳。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个这样的官职,只以为这两人是皇上不放心自己,派来监视自己的,心里还在感叹着古代皇上果然是没有一个好相与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令自己mō不着头脑的答案。
    他对于大汉的官制、军职根本没有概念,只知道所谓的什么“尉”,通常属于军队里面的职称,可自己也没有参军,也不记得凌巴有入过什么什么营。
    在两人的解释下,他才算是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大概说起来就是,在皇宫里面,除了拱卫皇宫的羽林军,就有这只居于暗处的、直接对皇上负责的秘密护卫,称作是刺卫营。
    在凌巴的印象中,历史上三国时期似乎没有这么一支人马,不过也难说,或许就是淹没在了历史洪流中,后世的典籍不能说明的一切,只能够用他穿越后的真实经历来说明。
    这支刺卫营说起来倒是大有来头,历史也很悠久,可以追溯到东汉开国时期。
    曾经刺卫营的作用不限于保护皇上安全,尤其是在开国那段,刺卫营也肩负着刺探军情密保、刺杀帝国重要人士、或者是本国皇上要杀但又说不出具体理由的人,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特务、特工之类的,只是后来,尤其是在桓帝之后,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也不多,所以一直到现在刘宏的时候,这支队伍能够起的作用都不大了,也很少会有人知道。
    凌巴还在疑huò上次皇上遇刺时,怎么没有见到过这些人的身影,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亲身感应到的那股强烈的杀气,那几乎是比血淋淋的战场还要凛冽的杀机,那样一个人物,不应该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只是自己对三国的印象中实在是不存在这样的人,可不能够否认他的不存在,凌巴想这两人应该知道一些,便也不掩饰的问道:“上次皇上遇刺时,你们可有人在场?”
    他已经知道这两人并没有具体的名字,只有两个代号,那个高一点的叫做野狼,另一个叫做孤狼,刺卫营里面最多的是以狼作为代号的,这两人更是其中佼佼者,本来此次被派来做这种事情,还都有些不服气,感觉是大材xiǎo用了,更是看轻了凌巴,觉得就是让自己两人来保护他来的,可是一路随行过来,几次都觉得凌巴发现了自己,后来又以为是错觉,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和发生了的。
    听到凌巴这个问题,两人都不由笑了起来,野狼点点头道:“不错,那个就是咱们的头领。”
    听到他这样说,凌巴反而放下了心,要是随便一个xiǎo头目就这样可怕,那这支队伍的实力实在恐怖,但如果只是头领实力,那自己还能够接受。
    和两人约定好了,让他们继续在暗中潜伏,毕竟这次的事情不算多隐秘,但是凌巴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自己倒是没有关系,可以貂蝉的实力却还是需要人保护的,多了这么两个xiǎo弟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过在要去找貂蝉的时候,当然是还要他自己一个人,还严令两人不得再在暗中监看他们,这让“两狼”倒颇感几分委屈,分明从来没看过怎么偏偏要说上“再”呢?
    凌巴才不管这两人在想些什么了,昨天偷mō进了貂婵的房间,让她是又惊又喜,不过还是仅只限于言语间的挑逗多一些,凌巴实在是太喜欢看貂蝉不堪自己挑逗lù出的那副娇羞模样了,有时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而反而对于最重要的那种事情,看得轻了;不过这倒不是说某人突然变得多纯洁了,还是心理作用,觉得貂蝉还是太xiǎo了,感觉心里有压力啊。
    到了早上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这家伙还yù盖弥彰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可是在chuáng上没有躺多久,等到现在天完全亮了,他又是迫不及待的要再去找自己的“君儿”了,不过推mén进去后,凌巴却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安静,同时还有一种意味弥漫在封闭的卧室的空气中,凌巴来不及多想,就看到了貂蝉还躺在chuáng上,一副慵懒的xiǎomō样,分外的惹人怜爱。
    但是很快他便看出这不对劲的源头来了。
    那竟然是来自与貂蝉的下身,那里有些微的殷红sè调,凌巴眼神凌厉,一眼看到了;身体不由凑过去,就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看到貂蝉此时已经醒过来了,弯而长的睫máo微微颤抖着,然后缓缓睁开了明亮的大眼睛,只是此时的眼中,却含着几分mí离,看到凌巴进来,靠近了自己,那浓烈的男xìng气息叫此时的自己无法抗拒般的被吸引;而看到了他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下,貂蝉自然反应过来凌巴是发现了什么,身体不甚娇羞,蜷缩了起来,只是这样一动作,就有了痛感,微微蹙着那好看的柳弯轻眉。
    凌巴心疼的说道:“你别luàn动了,我知道你不舒服,现在好好躺着就好了,我会照顾你的……”
    貂蝉听到他的话,心里真是充满了感动,可是想到他要怎么样照顾自己,又是羞涩又是气恼的道:“凌大哥还是请先出去吧,君儿自己能够处理好的。这个……不要脏了凌大哥……”
    凌巴微微一笑,摆手说道:“不会不会……”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巴不得碰到这种情况,总感觉自己和貂蝉之间还是差点儿什么,原来就是这种自己等不来的暧昧的亲密接触。
    如果是古代的任何一个男人,恐怕碰到了这种事情都会厌恶唯恐避之不及,但是凌巴可是受到了后世的深切熏陶,哪里有这样的想法?
    貂蝉看到凌巴还是在这里,有些急了,叫道:“你,还不快出去……”可是这样的亦嗔亦怒的话语,由她那婉转百灵似的声音叫出来,更是有积分撒娇的味道,让凌巴觉得真是骨头都酥了。
    “不要……”凌巴干脆也刷起来无赖,还振振有词的说道:“干脆我来帮你换吧?”
第六十六章、初会“小红”
    三国时期,造纸术虽然已经出现了,但是造出来的纸,就连书写方面,都没有完全较普遍的使用,更何况是在日常的生活中。
    所以,会出现用竹帛之类的东西做上完厕所之后的善后工作;而在nv人的那个来了的时候,也不会出现后世那么多种多样的什么“七度空间少nv系列”了。
    古今中外,只要是nv人,当然都会有这方面的困扰,而在这个时候,技术没有那么发达,观念也没有那么人xìng化,对于nvxìng的看低,自然也影响到了这一方面,使人对此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造成了许多的fùnv疾病的产生;对于这一方面的整洁工作,不仅是男人,就是nv人自己,也都是会疏忽大意。
    这个时候只能够使用的,就是一些布匹、绢帛之类,制成了一个xiǎo布袋,其中hún杂着一些吸水xìng良好的草木灰,然后就成了一个卫生带。
    而整洁程度,当然是有卫生带的更换决定,最终又是由各自的家庭条件决定的。
    貂蝉虽然家道中落了,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间,但是到了皇宫大院里面之后,在这方面的待遇,自然也是不会差,更兼之后来又到了王茂的府上去,自己趁着这个时间有多做了几个以作备用,所以在行李袋里面,自然就有这几个崭新的卫生带。
    凌巴这一路上来,并没有看到貂蝉有这一方面的行为,所以也就忽略了,没有多想,现在想想真是,枉自己还觉得是了解nv人,枉自己还想着要对貂蝉好,现在想想都有几分愧疚,更是做得勤了。
    眼见着凌巴为自己忙前忙后,貂蝉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在这个时代,虽然也是会有一部分的男人会不忌讳、甚至还会在nv人来了这个的时候细心照料,但是大部分的男人,还是认为这是肮脏、乃至于邪恶的象征,对此是十分的排斥的。
    而能够做到像是凌巴这样,简直就堪称是濒危绝种的动物了。
    不过,在换的时候,貂蝉还是闭上了眼睛,她不敢去看凌巴了,此时真的是很不能够有一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凌巴倒是没有太多的犹豫,这种时候,犹豫跟本就是自找麻烦,越是往另外的方面想,越是让自己心里形成约束力,自己应该要放开了,反正在自己的认知中,貂蝉早晚也要是自己的nv人了。
    凌巴帮貂蝉将腰带轻轻解开来,尽量的不碰触到让她难受;这个时候毕竟还没有压抑人xìng尤其是nvxìng的的“三纲五常”,虽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但是早已经把心记挂在了凌巴身上的貂蝉,只能是对他更加的依恋。
    不过,虽然是做正经的事情,但是当凌巴解开了那层包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虽然还是隔着薄薄一层亵kù,但是凌巴却有些受不了了,xiǎo腹下的火腾地一下子升了起来,强自压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凌巴坚持着将未完的程序完成了,只是将里面那个卫生带沿着边沿chōu了出来,然后再在貂蝉自己的努力下,将那新的卫生带塞进了里面,最后将那废用的卫生带抛在了一边,他可没有收集这种东西的怪异爱好,也不能够再使用了,最后少不得要丢弃掉的。
    其实这些事情,貂蝉自己也可做得到的,但是凌巴也看得出来,现在的貂蝉身体是太虚弱了,有气无力的,就算是能够自己完成,可也一定是要耗费很大力气,所以一向自认为很纯洁的某人,自然就要尽量减免这种麻烦。
    “好了……”凌巴帮貂蝉将衣物整理好,腰带系好了,然后笑着说道,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话说自己还真是好久都没有开荤了,自己可是纯种的食ròu动物,上次没有对公主那样,也不是自己口味变了,只是在当时那种环境之下,自己没有心情也没有jīng力去想那种事情况且自己对于公主,也没有那份心思;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一样的味道,让自己有些忍受不住,尤其在自己面前的还是貂蝉,现在的貂蝉还是没有完全长成的,但已经看得出来是一个天生尤物,连随意的一扭身,都能够让人感觉心火上涌,自己在心里又早已将她不当外人了,如今自己还能够坚持的下来,真是让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貂蝉将xiǎo脑袋深深埋进了xiōng口,根本看都不去看凌巴,叫道:“出去……”
    “嘎?”凌巴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出去……”貂蝉又是急急的道。
    不过听到了貂蝉口气中并没有真正发怒的味道,凌巴暗松了一口气,知道她只是一时不敢面对自己,这种事情,放在什么时候对nv人来说都是不那么好接受的,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和适应一下了。
    凌巴点点头,说道:“你要xiǎo心点,今天就不要出去了,我会叫人送饭过来的……”
    “嗯。”貂蝉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旋即没了声息。
    凌巴苦笑,这个时候的nvxìng有时还真是令人费解,就像是自己那个时候的nv人了一样,算是两个极端了。
    貂蝉埋着头,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还有开mén关mén的声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将头抬起一点看过去,房间里面已经是空无一人了,看来他是真的走了,想着想着,她又不由得撅着嘴,哼哼道:“叫你走,你还真的就走了,讨厌死了……”
    凌巴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他是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nv人,脾气也是会有些不好的,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去触霉头,先出去一阵子的好。
    话说好久没有喝过酒了,自从来到了这个时代以来,凌巴还真的是没有尝到过这个时候酒的味道,那次陪公主去青楼的时候,本来算是个机会的,也是因为公主的缘故,只是喝了些茶,最后还是滴酒未沾。
    今天突然有了兴致,凌巴想着,就来到了驿馆旁的一个酒肆。
    “来,上酒!”凌巴今天高兴,虽然他的做法,在貂蝉看来是贬低了他的身份,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nv人,对于nv人的那种事情,都是避之不及的。
    貂蝉也是视之如洪水猛兽,毕竟难受不说,还很脏,这对一向爱干净的她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可是,身为大男人的凌巴,却是亲自帮她去……貂蝉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埋怨,可凌巴完全无所谓,在他看来,为自己的nv人做点这种事情并不算是什么,更多时候应该算是亲密的表现,敢问新世纪有多少的nvxìng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能够在nv人的这方面体贴?
    今天感觉自己和貂蝉的关系又近了一点,真是由不得凌巴不高兴,这时候哪里还去想什么寻找张飞啊,当然是要先喝完酒,调节调节自己的情绪。
    “xiǎo二,结账!”一个粗壮雄浑的声音却突然传到凌巴耳朵里,叫他身心都是一震。
    高手!这是凌巴的第一感觉,如此中气十足,实力可想而知,这让凌巴不禁多看了那人一眼。
    只见对面那人面若重枣,丹凤眼、卧蚕眉,两尺长须随风飘洒,背负四只三副各样兵器,看上去是一柄大刀、一杆长矛还有一对剑。
    此时xiǎo儿跑到了他的身边,帮他结了账,他昂扬着身躯站起来,身高九尺,身形魁梧,身材壮硕。
    凌巴心情jīdàng之下,现在一时到没有想到那么多,只觉得这人不凡,看着这个身影渐渐远去,凌巴暗暗在心中记下了这个人。
第六十七章、过年了
    夜了……
    洛阳皇宫,东华苑。
    后huā园中,桃儿和典韦坐在一起。
    在这样的sī人的时候,桃儿也才会没有了那么些顾忌。
    此时看着还在专心的对付着晚餐的典韦,桃儿眼中晃过丝丝柔情。
    这个男人在那时候表现出来的那高大的形象,让她毕生都无法忘却。
    而且,典韦在这些日子的相处当中,更是让她感受到了被男人疼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好,虽然典韦头脑是迟钝了一些,但是桃儿知道,他绝对不笨,很多时候他也是不懂得表达感情的,但是,这却是最真挚、也最让她感动得、这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感情。
    夜深了,今天是光和五年的最后一天,过了戊时五更天后,新的一年就将到来了。
    望着天空那点点繁星,桃儿心中默默地许着愿望,希望典大哥在新的一年里平安快乐,希望自己和典大哥能越来越好,还有……公主……
    这样子想着,桃儿不由将视线转向了huā园中央那个亭子里,独自坐着发呆的公主,然后,只能是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了?”看到桃儿像是有心事,典韦也难得地蹙了蹙眉。
    桃儿心中微暖,总是这样平常的举止,就让自己觉得感动,这也算是他的一项优势吧?
    桃儿摇摇头,她这个年纪,再加上身在深宫里面,本就不是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nv孩,其实对于这些烦恼,也没有什么切身的体会,要怎么说得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公主不开心,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你真的不吃了吗?”典韦拿着自己手中的那根jītuǐ,讨好似地看着桃儿。
    桃儿摇摇头,看到自己已经有看得见长了些ròu的xiǎo手臂,心里突然有几分羞恼,xiǎo粉拳捶打着典韦的xiōng口,娇嗔道:“还吃,再吃就……反正我是再也不吃了,要吃你就自己吃吧……哼!”
    可惜典韦实在是个不懂表达的人,如果是凌巴,遇到这种情景,此时说不定楼她入怀,然后好一番安抚,可典韦却只是嘿嘿一笑,倒也不介意,反正自己皮糙ròu厚的,她也不可能真的打疼了自己,而且,隐约间,典韦还有些享受这样的捶打,心里有些麻麻的东西缓缓淌过。
    此刻的典韦,绝对是让人难以相信,他前几日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彪悍猛人。
    这边典韦和桃儿像是一对xiǎo情侣般滋润,那边公主却是望着有些残缺的月牙儿发着呆。
    月不圆,人亦不圆!
    此时,他又在何方,在干什么,有没有也和自己望着同一轮月亮,心里想着什么?
    哎呀!公主想想就羞红了脸,真是的,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个人的,自己的脑子……
    出去,快出去!
    公主不由将脸埋在了一双芊芊yù手里。
    ***
    又是一年除夕夜!
    新年、除夕,这是最古老的风俗节日之一,流传日久,而在三国时候,这种节日已经是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大的分量了。
    至少现在,还没有战luàn,即使是天灾**不断,大家还是知道,这就是大汉朝,或许国家的概念有些模糊,或许地域之间风俗习惯有些差异,但是对于节日的认同感,却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个时候,没有绚丽多姿的焰火绽放,那是在唐朝时候炼丹时候的副制品演变而来的;也没有什么鞭炮响彻家家户户,这个时候的节日,是简单而纯粹的,最主要的中心,便是人。
    围坐在一起,吃着共同的菜、还有大锅的饭,一起开心的聊着,就是最简单的事情了。
    当然,现在连这份简单都享受不到的人,在大汉朝各地,都可以看得到。
    哀鸿遍野、饿殍千里,这使得那新的一年到来的喜悦,被冲得很淡很淡,新的一年来到了,可是,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没有人能够回答,没有人知道答案。
    或许,历史能够告诉人们,每当这种时候,压抑下的爆发,就会很jī烈,这种情况,真的是不会再持续多久了,可是那个时候,当烽火燃起,当战火硝烟满地,就真的能够改变了这样的生活了吗?
    写一首,皇亲纨绔的xiǎo诗;念一曲,迁客sāo人的离歌。
    凌巴望着窗外一派繁盛景象,不自觉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世界。
    那些人,还过得好吗?没有了自己的日子里,是依旧悲伤,还是忘却了一切重新来过?
    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的腰,一具温热的娇躯紧贴了过来,凌巴能够感觉得到那柔滑质感,心里一动,知道是貂蝉来了。
    “凌大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家……”凌巴并没有隐瞒,此时的他,甚至于很不能够完全告诉貂蝉,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和自己分担,这是一份痛苦也有值得追忆的回忆,不过他知道他不能,对貂蝉也是不能,虽然信任貂蝉,但这种事情,岂是一个信任就可以说的?
    貂蝉没有多问,或许想问,但是她就是这样一个nv子,善解人意,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知道,该问的,就是自己不问了,凌巴自然也会告诉自己;可是不该问的,就是再想知道她也不会问,因为她知道就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从皇宫里面的一段历练中,得出的一点琢磨人心的xiǎo心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着一阵,凌巴轻拍着貂蝉的xiǎo手,柔嫩、滑腻,mō着那舒爽感,让凌巴心里暂时好受了些。
    凌巴也是在今天,在貂蝉提及了之后,才意识到,不知不觉,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已经到了,自己当时来的时候,已经是光和五年末,如今这么快就过年了,到也算是正常。
    不过这一次,就是只能够自己和貂蝉两个人过了,倒也不能够说不好,只是心里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不如我们来庆祝一下吧?”身后貂蝉突然建议道。
    凌巴愣了愣,直到貂蝉推他一把才回过了神来,心里仿佛终于捉到了什么,仿佛是那一丝缺憾,要被弥补了,不由笑着说道:“哦,好啊,当然好了!”他转过身去,搂紧了貂蝉的腰,看着她,眼神含情脉脉,“不过,这个……得由我来安排……”
第六十八章、二人世界,烛光晚餐
    苍茫的夜,庄严肃穆的洛阳皇宫却显得那么孤独、了无生趣。
    德阳殿。
    刘宏一人坐在空旷的宫殿里面,埋着头,却不是在批阅奏折、也不是在翻阅典籍,他在数钱。
    或许在他而言,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才能够看到自己的价值。
    在天下臣民来说,自己要做一个君主,前人有许多模范、许多榜样,同时也有许多的教训,而自己自从十二岁登基那天起,就每天都是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会真正懂得,做皇帝拥有了好多,全天下的土地、人民,还有那数不尽的钱物,按理说这样的富足,应当是皇帝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然而事实却并非是如此。
    在这样的深宫里面,那些宫人、那些皇子公主、那些嫔妃们,都觉得是住进了天底下最大的一座囚牢里,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的?
    拥有全天下最大权势的人,却没有人最基本的一项权利、自由,说来也着实是可笑。
    所以,刘宏想要钱,他喜欢钱,这样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在数钱的过程中,他在体会,体会拥有的快乐,而不是无尽的yù望。
    一个影子般的身影轻飘着来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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