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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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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吧!”吴骥眉头一掀,微叹一声:“兵士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等米下锅呢!发下去,让他们吃饱饭吧。”
    “吴大人,这些银钱太多,用不着全部发,只要发一部分就行了。”皇甫嵩微一沉吟,出起了主意:“就算吴大人发给他们半年的军饷,他们也会感jī不尽,军心就稳定了。”
    “不!”吴骥眼中精芒一闪,断然道:“欠多少,就发多少!这是他们该得的!”
    这话声调并不高,却是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皇甫嵩不敢有丝毫怀疑,打量一阵吴骥,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吴指挥,了得!了得!钱财不能动你心,果是条好汉!好汉!”
    “不是不动心,而是这钱不属于,我不能拿!”吴骥摇摇头。
    说实话,这么多的财宝堆在一起,那视觉冲击效果绝对够强,对吴骥很有吸引力,恨不得全部据为己有。可是,这钱能拿么?
    这可是从兵士,从家眷的牙缝里抠出来的,要是吴骥拿了,那就是做了一件亏心事,生孩子没屁眼的亏心事。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吴骥虽不是什么君子,至少不会去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
    “嗯!”皇甫嵩重重点头,没有说话,其赞赏之意更浓了。
    “主簿何在?”吴骥大喝一声。
    “咕!咕!咕!”主簿看着财宝,不住吴口水,瞧他那模样,恨不得扑上去,搂在怀里。
    “啊!吴指挥,你找小的?”主簿给吴骥一声大喝惊醒过来,忙颠儿颠儿的上前见礼。
    “克扣的军饷,可还有账目在?”吴骥问询道。
    “在!在!在!”主簿忙不迭的回答:“何万全那厮一共克扣了两年零六个月的军饷。何万来到归信三年余,克扣军饷最狠了。弟兄们忍不住,闹了几次饷,他们得不发了些,还有两年零六个月的军饷没有发呢。”
    “去把账目拿来,开始发饷。”吴骥眉头一掀,大声下令。
    “发饷?发发发……发几个月的?十天,半月?还是一个月?”主簿愣愣的问。
    发军饷,是他最盼望之事,却是希望渺茫,临到头来,他又有些不太相信,如此好事,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连闹饷都省了。
    “发半个月的?还是十天的?”
    “十天半月?他有那好心?能发三天就不错了。”
    “不闹,他是不发的。”
    兵士们竖起耳朵,把吴骥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又开始交头接耳了,猜测起了。
    “欠多少,就发多少!一两不少!”吴骥的声音并不高,却是让人不敢置疑。
    “全发?不会吧?吴指挥,你没喝醉吧?”主簿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怔了半天,这才问出来。
    明知道如此说话,太无礼,很可能惹来麻烦,可是,心中太过震憾,管不住嘴巴。
    “我说全发,就全发!没听清楚吗?快去拿账目!”吴骥很是理解他们的质疑,只是,此时不来点重话,他是不会相信的,这话声就很高了,很是严厉。
    “是!是!是!”主簿忙应承,一脸的欢喜之sè,大吼一声:“吴指挥说要全发!”一蹦老高,飞也似的跑走了。
    这吼声犹如扔进水中的巨石,一下子打破了宁静。原本还是小声议论的兵士,再也忍不住了,七嘴八舌的大声议论起来:“真的吗?真的全发?不会逛我们的吧?”
    “十有八九是骗人的!”
    “他哪有那么好心呢?”
    “当官的历来只有黑心黑肺,就没有如此的好心肠!弟兄们,千万莫要相信他的屁话!”
    “他不给,我们就抢!杀官造反!”
    一众兵士越说越jī动,声音越来越高,摩拳擦掌,若是吴骥不兑现诺言,肯定是要大干一场了。
    “放肆!”
    皇甫嵩冷哼一声,喝斥起来。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如雷霆一般,在一众兵士耳边回响,震得他们耳鼓轰鸣,不得不静了下来。
    主簿飞也似的跑了回来,捧着厚厚一摞帐本,递给吴骥道:“吴指挥,这就是帐目,请吴指挥过目。”
    吴骥接过,翻开一瞧,只见全是账目,记的是某年某月,谁的饷银没有领,欠多少。很详细,很具体。
    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兵士,打量着吴骥手里的帐本,却是没有人说话。他们的眼里射着急切之光,紧张得脸sè都变了,紧握着拳头。
    翻看一阵,吴骥把帐目递给主簿,道:“开始发饷吧!”
    “发饷喽!”主簿接过帐本,欢呼一声,来到银子旁,准备发饷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全发已经十有八九是真的,兵士们不敢不信了。他们的脸sè很是奇怪,没有惊喜,有的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要回自己两年多的军饷,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天大的喜事。有了这军饷,他们就能吃上饱饭,就能养家糊口,他们是天天盼,日日盼,时时盼。当好事临头时,却是难以置信,如处梦中。
    “我是在做梦么?”
    “哎呀!疼!”
    有兵士还以为在做梦,狠狠一拧大tuǐ,忍不住叫疼了。
    “真的发了!”兵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欢呼起来。
    兵士们搂着抱着,与好友,与家人,不住的蹦跳,欢呼着,笑闹着。今天这事,来得太过突然,却是天大的好事,不用他们闹饷,吴骥就把欠他们的饷银发给了他们,个个比大过年还要欢喜。
    “慢!”就在兵士们的欢呼声中,只听吴骥右手一挥,阻止主簿。
    “他,不会是变卦了吧?”
    “他反悔了?”
    吴骥那一声“慢”,声音并不大,却如雷霆轰在兵士的心坎上,让他们心摇神驰,几yù摔倒在地上,惊喜刹那间不复存在,代之而起来的是失望、悲愤。
    “李明初呢?他的浑家要生孩儿了,他最需银子,先给他发了吧!”
    然而,在兵士的失望中,吴骥并没有如他们所料,说出反悔的话,反倒是体现了出关心、爱护,竟然是要让李明初这个最需要银子的兵士先领。
    李明初穷得快没kù子穿了,还生孩儿,这事着实让兵士们同情。听了吴骥的话,无不是赞成,心情由极度失望、极度悲愤转而化为狂喜。
    “谢吴指挥!谢吴指挥!”
    李明初不住冲吴骥施礼,身子都弓成九十度了。
    “快领银子吧!”吴骥一挥手,阻止他施礼,拿起银子,点够数目,放到李明初的手里:“李明初,你拿着银子,好好生孩儿吧!”
    “吴指挥,你对小的有再造之恩,你是小的的再生父母!吴指挥,请你受小人一拜!”李明初捧着银子,双手颤抖,jī动得身子打颤,再也忍不住了,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冲吴骥叩头。
    “咚咚!咚咚!”
    李明初太过jī动,很是用力,只几下,他的额头上就出现了青包,他仍是不满足,还在用力叩头,青包破裂,流出了鲜血。
    可是,他仍在叩头:“谢吴指挥!谢吴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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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前程似锦
    第九章前程似锦
    李明初很穷,偏偏赶上生孩儿这种人生大事,由他先领,谁都没有话说。
    如此一来,兵士再也不敢有丝毫怀疑,惊喜满脸,一个劲的说着欢喜的话语。
    “真的发了!真的发了!”
    “两年零六个月的军饷啊,我能领十几二十两银子呢。”
    “领了饷,我就能吃上饱饭了,妻儿不用再挨饿了!”
    李明初在吴骥的搀扶下,欢天喜地的爬了起来,这才捧着银子,飞也似的跑走了,身后却是传来一阵调侃声。
    “这个李明初,也太会干了!生崽竟然赶上吴指挥走马上任,好运道!”
    “原本以为他干得不是时候,如今看来,干得正是时候!”
    “哈哈!”
    一众兵士发出会心的笑声,一脸的欢喜。这欢喜不是来自于取笑李明初,而是来自于即将领到军饷。
    不需要吴骥招呼,兵士们主动排好队,维持起了秩序,一个个去领军饷。主簿倒也熟练,很快就把银子发完了。
    兵士们捧着银子,一脸的jī动之sè,眼中泪水滚来滚去,恍如在梦中。
    “谢吴指挥!谢吴指挥!”
    “吴指挥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呀!”
    兵士们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冲吴骥叩头,极是用力,一片“咚咚”的叩头声响起。数百人卖力叩头那场景,极有震憾力。
    望着一张张朴实的脸,吴骥既是欢喜,又是感慨,兵士并非坏人,可是,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去做些偷鸡mō狗的事情。
    “吴指挥,你得到了军心!从此以后,你要他们生,他们便生,要他们死,他们便死,不会有二话!”皇甫嵩打量着感jī不已的兵士,在吴骥耳边轻声道:“如此得军心,史上少见!”
    他说得没错,此时此刻,这些兵士有为吴骥生,为吴骥死的豪情,只要吴骥一句话,一个手势,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都起来吧!”吴骥挥手,要兵士们站起身。
    “谢吴指挥!谢吴指挥!”
    兵士们欢天喜地的站起来,围在吴骥身边,一脸的感jī之sè,打量着吴骥,方才发现吴骥那小身板也不小,是无比的高大。
    打量着吴骥的目光由欣赏,到感jī,再到狂热,吴骥在他们心目中,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吴指挥,还有这么多银子,怎生办?”主簿打量着堆成山的财宝,太晃眼了,眼睛睁得老大。
    总共搜出来近五万两银子,两年零六个月的军饷,不过一万多两,连一半都不到,还有不少。如何处置,的确是个大问题。
    “吴指挥,请容小的说句公道话。”那个偷鸡的兵士微一犹豫之后,率先说话:“要不是吴指挥,我们领不到军饷,家里吃不上饱饭。这余下的银子,就归吴指挥了,弟兄们,有没有不愿意的?”
    “没有!”
    只有两个字,却是异口同声的道来,整齐划一,好象一个人在说话似的。
    这剩下的银子,若吴骥拿了,兵士们绝对不会有二话,相反,还认为正该如此。不为别的,只因为吴骥不克扣他们的军饷,就此一条,吴骥就赶得上圣贤了。
    在宋朝军队中,不克扣军饷的将军、军官不是没有,是太少了,太少了。一千个里面,不见得能有一个,吴骥的这番作为,和圣贤没多大差别。
    “是啊!吴指挥,你不克扣军饷,就此一点,就足以得到兵士的死力,这些银子归你,他们也不会有异议!”皇甫嵩在吴骥耳边轻声道:“这种机会不多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吴骥缓缓摇头,冲兵士们道:“这些银子是弟兄们的血汗钱。你们中,有不少人给何万全那厮做牛做马,为他赚钱子。还有,你们的家眷倍受他的欺压,为他做苦力,为他赚钱。拿了这银子,就是在拿你们的血汗,我会睡不着觉的。”
    吴骥的声音不算很高,却是自有一股不容置疑之义,兵士们听在耳里,感慨在心头,齐声道:“吴指挥,你真是好人呐!好人呐!”
    “做过苦力的,还有家眷出过力的,都报上来,领工钱吧!”吴骥扫视家眷,只见有不少家眷既是愤恨,更是期待,双眼特别明亮,不比天上的烈日稍差。
    他们,应该是给何万全盘剥过,而又没有领到工钱。
    “真的么?”吴骥的话音一落,立时有家眷jī动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真的!吴指挥说话算数,他说发银子,准发银子!”
    “做过工的,赶紧的,去领银子!”
    “没做过工的,不许冒领!谁冒领,老子第一个饶你不得!”
    一众兵士忙给吴骥助威,把吴要说的话全给说了,还带着威胁。有些兵士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要揍人的样儿。
    得到吴骥的同意后,家眷围将上来,开始领工钱。兵士们不住的给家眷打招呼,叮嘱他们不得虚报,要老老实实的。
    把兵士们的样儿看在眼里,吴骥再次大发感慨:“这还是我刚进军营看到的兵痞似的人么?他们如此诚实,如此真诚,可以做楷模了!”
    家眷领完工钱,又给吴骥跪下了,叩头感谢。叩头的有老有少,老的头发huā白,双眼昏huā;少的还在吃奶,是给家人抱着给吴骥叩头。
    吴骥忙前忙后,折腾了老一阵,方才把这事揭过。
    还有不少银子,吴骥叫来商元,要他去找些工匠,把营房整修一番。商元是回易兵的头,他熟悉这些事,交给他最为合适了。
    这里的营房大洞小眼的,跟贫民窟没差别,兵士们天天盼,日日盼进行整修。今天,终于盼来了,又是一阵欢呼,把吴骥当成了圣贤。
    处置好这些,吴骥这才在兵士中行走起来,一脸的肃穆道:“弟兄们:我,知晓你们的难处!你们上有老,下有小,军饷领不到,吃不上饭,揭不开锅,不得不干些偷鸡mō狗的事情!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你们领到军饷了,是不是该去把这些债还上了?”
    “这个……吴指挥,你说怎生做,小的便怎生做!能不能,偷偷的把银子还上?”那个偷鸡的兵士一脸通红。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偷鸡mō狗,总是让人丢份的事,他虽是出于无奈,却是很不好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吴骥打量着了,问询起来。
    “回吴指挥,小的叫高福元,叫高福元。”高福元忙不迭的回答。
    “嗯!我要告诉你们,这事,我会去查!谁没有还上银子,我会军法shì候!”吴骥打量着兵士道:“我给你们两天的假期,把这些事情处置了。家里该添置的物事就添置上,把家眷安顿好。再把你们的胡须头发,好好的修理修理,当兵要象个兵样,不要象你们现在这样儿,跟要饭的没差别!”
    眼下的兵士,胡子拉碴的,衣衫破败,跟乞丐没多大差别。
    “两天后,带上你们的刀枪弓箭,穿上你们的盔甲,到这里集结!迟到者,军法从事!”吴骥的声音不高,却是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散了吧!”
    吴骥手一挥,要兵士散去,可是,兵士打量着吴骥,不想分离片时。吴骥折腾了这半天,有些累了,得回去了,有些事情,还需要好好思虑思虑,今天,只不过是了解情形。
    吴骥带上亲兵,出了军营,回家去了。兵士们一直把吴骥送出军营,这才洒泪而别。
    XXXXXX
    吴骥回到家里,就给杨秀秀迎个正着。杨秀秀一见吴骥的面,忙道:“吴郎,你可算是回来了!郑大人在等你呢!在客厅!”
    “哦!”吴骥有些意外,郑太等他有何事?
    快步赶到客厅,只见郑太一脸的笑容,赶了过来,一抱拳,向吴骥道贺:“恭喜吴指挥!贺喜吴指挥!”
    “郑大人,喜从何来?”吴骥有些不明所以。
    “从此而来!”郑太把手里的物事递给吴骥,笑道:“这是枢密院的行文,吴指挥请过目!”
    吴骥接过,打开一瞧,只见一个鲜艳的大印,正是枢密院的印章,不由得一脸的惊奇:“我任指挥使,用得着经过枢密院么?”
    枢密院是宋朝最高军事机关,与门下省合称二府,是宋朝最高权力机关之一,掌管宋朝武事,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
    吴骥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他的晋升,既然惊动了枢密院,这就好象现代师团级军官的晋升由国防部行文一样,规格太高了。
    这事,太出乎吴骥意料,要吴骥不惊奇都不行。
    “吴指挥,还不止于此呢!”郑太非常开心,指着行文上的一个符号,为吴骥解释:“这是副枢密使王韶王大将军的亲笔押字。”
    宋朝的公文,不光要有印章,还要有押字,若是没有押字,则没有效力,就是皇帝的圣旨也不例外。每一个宋朝皇帝,都有一个独特的押字,只有出现了押字,才会生效。
    王韶虽是副枢密使,可是,枢密院并没有枢密使,他就是枢密院的老大,相当代理国防部长。一个师团级军官的晋升,要代理国防部长签字,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吴骥当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就是来得过过突然,有些难以相信。
    “恭喜吴指挥,你前程似锦!”郑太笑呵呵的道出这事的意义。
    '  '
第十章 吴骥练兵(上)
    以吴骥想来,他升任营指挥使,顶多就是相应的官员应允就是了,没想到,竟然是副枢密使王韶亲自过问,这规格太高了。
    王韶是谁?
    王韶是宋神宗的心腹大将,一篇《平戎策》为宋神宗采纳,镇守熙河,率领宋军取得了宋朝与西夏百年战争中最大的一次胜仗,熙河之役!
    拓地两千多里,逼降数十万西夏之民!
    这事,就在数年前发生,王韶圣眷正隆。吴骥的晋升由他亲自画押,这意味着吴骥的前途一片大好,前程似锦。
    “吴指挥,这是皇上的旨意!”郑太的笑意更浓数分,笑道:“若无皇上的旨意,王韶王大将军也不会行文!吴指挥,你千要莫要辜负了皇上的期望!”
    “皇……皇上的旨意?”吴骥更加惊讶。
    由王韶亲自过问,这事已经够高的了,没想到竟然是宋神宗的旨意,这还真出乎吴骥的想象。吴骥绝对没有想到,他晋升一事,竟然连宋神宗都惊动了。
    不过,这是好事!
    这意味着,吴骥进入了宋神宗的视野,宋神宗开始关注他了。只要引起宋神宗的注意,吴骥的前程就是灿烂若锦,不可估量。
    “我要想把霹雳弹卖给宋军,宋神宗的关注越多越好!若我用霹雳弹与辽军大战一场,相信,霹雳弹的使用就没有任何问题了!这是边关之上,两国大战之处,与辽军大战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我把军队训练好便成!”吴骥是越想越来劲,越想越是兴奋。
    “吴指挥,这里是边关之上,辽狗经常犯边,正是男儿驰骋之地,你要好好把握机会,莫要让皇上失望!”郑太勉励起来:“边关之地,男儿正驰骋,这里属于你!”
    “谢郑大人!”吴骥把郑太一打量,只见他很是欣慰,笑道:“在下升任一事,郑大人没少出力吧?”
    这个郑太绝对不简单,他竟然能把吴骥晋升这事送到宋神宗那里,此人的背景极大。
    “吴指挥言重了,这是本官该做的事儿!”郑太微微摇头,道:“吴指挥能升任营指挥,这是皇恩浩dàng!皇上是大有为之君,壮怀jī烈,要破辽灭西夏,一统华夏,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吴大人会制造霹雳弹,会用兵,这正是皇上梦寐以求的人才呀!”
    宋神宗的雄心,郑太已经说起过,吴骥今日方才真正感受到,宋神宗的确是一个奋发有为的皇帝,要不然,他断不可能为了一个营指挥使而降旨。
    郑太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与吴骥抵足长谈,两人这一谈不得了,天南海北的大谈特谈,一直谈到次日天明方才作罢。
    这一夜,两人同榻而眠,就象老友一般,争论、交流、各抒己见,说到高兴处,放声大笑,说到分岐处,两人争得脸红耳赤。无论怎么争,却不忌妒,反倒对对方的见解更加赞赏。
    经过这次畅谈,吴骥对宋朝的情势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他了解到宋神宗有雄心,要奋发有为,启用王安石进行变法。可是,以司马光、吕公著、富弼、韩琦为首的反对派,千方百计阻挠新法,新法如历史上那般,举步维艰。
    若在这种时候,边关上若是能打上一个,几个大胜仗,对宋神宗推行新法有莫大的好处,可以让反对派闭嘴。
    “这是边关之上,说不定就打起来了,若真有这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打一仗!宋朝必须要改革,不说别的,就说军政就得全面改革,就当是我对新法出的一份力吧!”吴骥暗中下定决心。
    接下来的时间,吴骥开始构思,如何对归信驻军进行训练。归信的驻军,不能叫军队,和难民没多大差别,他们的战斗力极为低下,用这样的军队与辽军相抗,那是不可能的,必须要赶在辽军犯境之前训练好。
    这任务很重,因为辽军随时都有可能入侵。
    转眼间,就到了正式训练军队的日子。这天,吴骥起个绝早,穿戴整齐,朝军营赶去。
    营房前,有不少兵士,有不少百姓。高福元与那个给他打了一顿的百姓呆在一起,一脸的恭敬之sè:“大哥,大哥,你行行好,等会吴指挥来了,你要给我说点好话,千要莫要说坏话!”
    那个百姓xiōng膛tǐng得老高,头颅昂着,颇是得意,打量着高福元,很是奇怪的问:“你为何如此惧怕吴骥挥?他罚过你了?”
    “那倒没有!”高福元既是钦佩,又是惊惧的,道:“大哥,你是不知晓吴指挥的厉害,他是这个!”大拇指竖得老高,都快把天捅破了。
    “他说话算数!他说要把军饷全发给我们,不就全发了么?他说要军法shì候,一定会打军棍,我可不敢捋他老人家的虎须!大哥,求你了。”高福元不住冲那个百姓抱拳作揖:“大哥,偷鸡一事,着实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赔礼了!赔礼了!”
    “哎!你们这些配军,也不容易,日子没法过!”这个百姓很是惋惜道:“这下好了,吴指挥来了,你们就是苦尽甘来,不用再担心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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